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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老公太撩人-我的二婚时代-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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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无语,像个尸体一样躺在床上也不阻止他,等到他要进来的时候,外面传来苏锦云的声音:“阿姨,苏倾年同学昨晚回来了吗?”
苏锦云懂事,没有开门进来。
可能苏倾年教过他男女有别,所以他不会随意进女士的房间。
但我听到孩子的声音连忙推开苏倾年,用被子遮住自己,瞪着他说:“你说的他不会起来的。”
然后我又赶紧回复外面的苏锦云道:“锦云,你等一下。”
“我说过吗?”苏倾年声音微微有些嘶哑,他略有些欲求不满的起身,穿好衣服出去关上门,低声问:“要喝奶?”
苏锦云奶声奶气的解释说:“不是,奶奶刚刚给我打电话,问我你在做什么,所以过来看看你回来没?”
苏倾年嗓音略低问:“你难不成等会还要打电话回去告诉她我在做什么?”
“不会的,我又不是奶奶派过来监视你的,放心苏倾年同学我和你是一条心,我不会给奶奶和季洛阿姨告密说你偷偷的背着她们在养漂亮阿姨。”
“你个小子净胡说八道。”
苏倾年声音沉了下去,外面的声音也安静了下来。
我叹息一声,略有些疲惫的重新闭上眼。
搬了新家,离检察院近,每天可以多睡40分钟真好。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苏倾年喊醒的,他强制的将我从床上抱起来扔在浴室里的藤椅上,垂着眼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腕表说:“十分钟,不然你自己花钢镚去上班。”
他出去后,我快速的洗漱,又用很快的速度花了一个淡妆。
我想以漂亮精致的脸见人。
苏倾年将我送到检察院,离去之前他轻声道:“我将苏锦云带公司去,中午你不用回家,如若有时间可以打电话约我。”
“约你做什么?”
苏倾年理所当然的挑眉说道:“约我们爷俩吃饭,让俩帅哥陪你。”
呵。
我不理会苏倾年,偏头对坐在后座上的苏锦云轻声道:“阿姨上班去了,拜拜。”
“阿姨拜拜。”
☆、81。约他们父子
等苏倾年的黑色宾利消失在这座城市的茫茫车流里时,我才转身。
只是转身对上那双怜悯的视线的时候,我猛的低头从他身边绕过去。
宋之琛皮鞋的声音响起,他跟在我身边,我却没有勇气去看他。
我刚刚脸上的满足和甜蜜,肯定入了他的眼。
他在怜悯我,因为我和他都知道苏倾年目的不单纯。
可是我还是无所顾忌的陷进去。
在进电梯的时候,宋之琛才轻声安慰我说道:“别紧张。”
看吧,他聪明到能猜到我的小心思,也能及时的安抚我。
我没有紧张,只是那种怜悯的眼神让我心房差点崩溃。
“宋之琛,我中午想去医院看看,我想去问一问医生我那丢失的一年记忆还有没有希望恢复过来。”
宋之琛点头道:“我陪你。”
“不用,我想自己去。”
他也没有勉强,叮嘱我说:“好,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董佛说那个嫌疑犯已经被抓到,真实名字陈建义,是陈国的侄子。
这事真的奇了怪了,侄子让自己的叔叔当替罪羊?
在监狱里看见他,他精神萎靡的坐在角落里,头发剪的更短了。
董佛说:“已经询问过,他一直死扛,闷不吭声的。”
我看了眼他胳膊上的纹身,纹路纵横交错,像一个图腾。
但仔细看,又有些字。
我拿了手机将他身上的图案悄悄的拍下来,然后装在衣兜里。
我听见董佛问他说:“小子,你已经被抓了,牢肯定是会坐的,只是多少的问题,你坦白点我们会给你减刑。”
他沉默,只是目光忽而看向我们,脸上的胡子拉碴,表情阴狠的不行。
董佛即使跆拳道高手,见过很多世面,也和许多犯人打过交道,但是此刻她下意识的拉着我往后退了一步。
这是块不好啃的骨头。
我拉着董佛离开这里说:“先等他这样,等会潘队过来再说。”
“真是个硬骨头,我佩服他,你看见他那个眼神没?超毒辣的。”
“他是个在社会上跑惯的人,刚被抓来不会轻易松口的。”
听我这样说,董佛也点头赞同道:“他这样,也只有等潘队。”
我笑着说:“硬骨头对上硬骨头,就看是谁比较硬。”
潘队这人在警局出了名的硬脾气,犯人和他执拗,他比犯人还执拗。
他可以在审讯室和犯人大眼对小眼,对整整一天一夜也没问题。
“不过潘队这次应该会弱一点,他那是假把式,唬别的犯人还可以。”
董佛刚说完这句话,身后就传来潘队阴阳怪气的声音道:“我还不知道小董在心里是这样想我这个老头子的。”
“啊?”董佛脸色一白随即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问我说:“顾检你刚刚听见什么声音没有?我是不是耳鸣了?快离开这里,出去透透气。”
她还真的拉着我,没有理会潘队就径直的离开了。
我无奈的转过头抱歉的对潘队笑一笑和她出去。
“哎呀妈呀,吓死我了。”
出去后董佛松开我,连忙拍着自己的胸口,我叮嘱她道:“以后说话注意一点,还好潘队好说话,要是其他领导肯定和你扯上,暗地里想办法整你。”
董佛惊吓也只是一会,现在又无所谓的样子说道:“潘队又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再说了他又不是我的直系领导,宋总检才是。”
好吧,她完胜我。
中午的时候董佛利索的丢下我和宋言去外面吃饭了,小两口欢喜的不行。
苏倾年没有等到我的电话,反而率先给我打电话。
我接起来,听见奶声奶气的声音说:“阿姨,苏倾年同学让我给你打电话,说俩帅哥约你出去吃饭,让你腾出时间给个面子。”
“好啊,我等会过来。”
孩子的请求我拒绝不了。
“苏倾年同学说我们过来接你。”
“好的,路上注意安全。”
等苏锦云挂了电话之后,我挂上沙发上的挎包准备随时出发。
这时我的办公室门被打开,宋之琛进来看见我,自若问:“多久去医院?”
我起身客气的给他倒了一杯水,说:“下午两点左右,医院才上班。”
宋之琛从我手上接过水杯,点头细心的吩咐说:“如若医院没有什么法子,我可以带你去见我的一个朋友。”
他说的很淡定,我好奇的看着他问:“什么朋友?”
“心理医生,也是催眠师,藏在过去的记忆会在你脑海中一闪而过,你不知道他会询问你。”
我有些震惊,这个的确是一个方法,电视剧里面都有这些桥段。
但我担忧问:“那他岂不是会知道我所有的事?”
如若被他知道什么不能挖掘腐朽的秘密怎么办?
即使我也不确定有没有什么腐朽的秘密。
“你放心,他是有职业操守的,有的事他知道也不会乱说。”
宋之琛说到这的时候顿了顿,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热水,继续道:“在此之前你可以让他问你想知道的问题,其余的他不会碰触,而且说不定你的记忆会有点好转。”
这是目前比较好的法子,我点点头说:“先去医院看看吧。我只是想知道当年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我当年为何会失忆,而当初离开的时候,苏倾年在哪里?
他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
还有顾丹,她为何不再联系我。
明明从一开始做错的就是她,她为何将我骗到北京回来后却又不再管我?
还有为何我生下孩子后,苏倾年的妈妈会送我走?
如若只是因为门当户对的话,她现在不会纵容苏倾年和我结婚。
之前我一直认为苏倾年的妈妈不知道我和苏倾年已经结婚。
但随即想她是精明了一辈子的女人,对儿子的行踪她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察觉。
她肯定知道调查天成案子的人有我顾希这么一个名字。
那么季洛呢?她也知道了吗?
他们现在究竟是怎么想的?!
见我沉默太久,宋之琛上前伸手摇了摇我的胳膊,见我还没有反应,他忽而伸手将我抱在怀里说:“别胡思乱想,别想那么多,这些以后都会知道的。”
他的声音温暖清浅,在这冰冷的世界里徒然入了耳,奇迹般的安抚了我浮躁深陷的心。
我想,还好在这段迷失的路上有一个能够倾诉的人。
如若可以,我想和他做好朋友,像以前一样,大家都是好朋友。
但终究是我贪心,我利索的从宋之琛的怀抱里出来,镇定的摇摇头说:“我没有胡思乱想,我想离开这里了。”
宋之琛嗯了一声退后一步,视线看着我,嗓音低沉道:“下午不用着急过来。”
他这话的意思是,下午来不来全看心情,他怕我心里难受。
宋之琛,明明是个冷漠的人,却总是照顾到我的内心深处。
和苏倾年是不一样的人呐。
苏倾年以前也是现在这样性格的人吗?以前他也是这样爱打趣人吗?
……或许都没变。
……或许都变了。
我不想再待在办公室里,对宋之琛点点头就离开了。
在楼下的时候,苏倾年们还没有过来,我站在门口等着。
今天下着阴冷的冬雨,和苏倾年认识这么久,好像还没有出过晴天。
在这个漫雪的城市里相见不容易,是不期而遇还是蓄谋已久?
是蓄谋已久吧。
即使我一再逃避,不可否认的是,苏倾年是怀揣着目的而来。
说爱我?鬼恐怕都不信吧。
如若还爱我,为何六年都不出现?却偏偏在我遭遇婚变最狼狈的时候,像个救世主一样来俘虏我?
想着这些头疼事的时候,苏倾年的车子就出现在了视线里。
他停在我面前,偏过眸子来看着我,勾唇挑眉的对我道:“苏太太,上车。”
苏锦云坐在前面,我打开后车门坐进去。
进去后我看着前面的孩子,关心问:“锦云,今天早上玩的什么呢?”
“在苏倾年同学办公室里看书,看电视,玩积木,还和苏伽成发短信。”
我由衷道:“早上过得挺丰富的。”
苏锦云从前面望过来,粉嫩的脸上肉肉的,他出声问:“阿姨你呢?”
“阿姨去了一趟警局,询问了一些犯人,然后又看了一些案子。”
“阿姨是警察吗?”
苏倾年开着车沉默不语,他不插嘴我和苏锦云的谈话,一路很安静。
“算是吧,要抓坏人。”
小孩子听了后夸张的张开嘴说:“哇,好厉害。”
和苏锦云熟了之后,他很乐意和你说话,比第一次见面好了很多。
“呵呵,还好,不是很厉害。”
如若苏锦云没在这里,苏倾年肯定会嘲笑我说道:“顾希,瞧瞧你自己以前被欺负成那个熊样,还抓坏人?这些话你就可以哄哄小孩子。”
我太了解这个男人了。
“苏倾年同学,警察都是很厉害的是不是?老师说我们犯错,警察叔叔要来抓我们的。”
苏锦云突然好奇的问苏倾年,男人轻声的嗯了一声,解释道:“很厉害,不过不会抓聪明听话的孩子。”
苏锦云说:“我一直都很听话。”
“所以你还没有在监狱里面被关起来,也没有吃不好睡不暖。”
我:“……”
这样解释真的好吗?
☆、82。给锦云解释字音
苏倾年将车停在一家普通的门店外面,淋着冬雨迈着沉稳的步伐绕过来,打开后车门弯腰伸手将后面的一把大黑伞拿出来,撑开示意我下车。
等我下车后他拉着我的手将伞塞在我手心里,我连忙惦着脚撑在他头顶,免得他再淋着一点雨水。
他打开前车门弯腰将苏锦云抱在怀里,单手扶住他的小腰,免得他滑落下去。
苏锦云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将脸放在他肩膀上,眼睛黝黑骨碌碌的打量着在后面打伞的我。
这时走在前面的苏倾年脚步突然顿住,我不明所以。
没想到他却偏过头伸出另一只手将我的手心包裹在他的大掌里。
我下意识的抽了抽,没想到他攥的很紧,我连忙低声说:“这不好打伞。”
他略有些固执道:“没几步路。”
他坚持我也没再矫情。
进去后苏倾年将孩子放在凳上,他抽出桌上的纸巾递给我,我微微一愣。
随即明白他想做什么,我将伞放在一旁,向他走近一步微微的踮着脚替他擦了擦湿润的黑发和额头。
苏倾年的头发很浓密,略有些质感,我随意的擦了下就收回手。
“苏锦云你识字吗?”
苏倾年坐下后看见苏锦云抱着菜单,看的特别认真,出声询问。
苏锦云闻言不服气的嘟着嘴,抬头看着苏倾年认真倔强的说:“有些能认识,苏倾年你别这样小看我。”
他应该好面子,被父亲这样质问心里不高兴,就直接喊了苏倾年的名字。
“哦?”苏倾年好笑问:“比如哪些?”
“这个豆字我认识,我们幼儿园有个小女孩叫陈豆豆。”
我望过去看了眼苏锦云小手指的位置,写着小菜豆腐汤。
苏倾年好像打定主意看苏锦云的笑话,又问:“哦,还有呢?”
苏锦云将菜单往我们这边凑了凑,高兴的指着说:“还有这个云子肉。”
云子肉……
我视线看了眼苏倾年,他似有感觉一样将眸子转过来看着我,幽远深沉,泛着魅惑的光芒,我忍了忍将坛子肉三个字咽在喉咙里,没有说出去。
这孩子认字认半边,我如果说出去,苏锦云会觉得自己没面子,他可能会不喜欢我。
所以这坏事还是要让苏倾年来做。
我心底是真的认为苏倾年会纠正苏锦云的,没想到他只是清淡的说了一句:“不错,还是认识几个字。”
我:“……”哑口无言。
我正想说句什么,苏倾年抢在我前面,嗓音磁性的说道:“不过这个‘坛’字还有一个读音,唤‘tan’,你以后记住唤这个音。”
“为什么是‘tan’?”
苏锦云一副好奇的模样,苏倾年勾了勾唇,将自己旁边的茶水递给我道:“苏锦云,让阿姨给你解释为什么。”
将这个麻烦扔给了我,我有些茫然的看着苏倾年,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突然明白不能说实话。
见苏锦云感兴趣的看着我,一副想要解惑的样子,我立马接上说道:“这个音是老一辈喊的,现在都流行叫‘tan’,不然其他的小伙伴听着会笑话你。”
“这样啊,那好吧。”
这个问题算对付过去了,我收回视线看向苏倾年,他勾着唇看着我。
我白了他一眼,然后点了他们两个共同爱吃的菜,将菜单交给服务员。
吃过午饭以后,苏倾年要送我去检察院,我摇摇头拒绝说:“我要去医院看看我爸,你和锦云先回公司吧。”
苏倾年抱着孩子,将他塞在后座里提议说:“我们一起。”
我想要去看医生问一问记忆这个病因,这事不能让他陪同,我连忙找着一个借口说:“我去看一下就走,你去的话,我爸会一直拉着你说话,你不用过去的,我坐出租车过去就行。”
苏倾年听我这样说,视线落在我脸上,盯的我小心脏略有些忐忑。
许久他伸手使劲揉了揉我的脑袋,叮嘱道:“那你小心,晚上你自己回去。”
这话的意思是他晚上有事。
我点头答应,然后他转身从我伞下离开,长腿几步走过去就坐进了驾驶座。
苏倾年系上安全带吩咐苏锦云道:“苏锦云,给阿姨说再见。”
“阿姨再见。”
“再见,你们一路小心。”
从早上到现在,一直都是看着他们远去,消失在视线里的。
其实我现在过得真的不错,有自己的孩子也有一个肯对我好的人。
只是有时候心里也会很空。
许多谜团像蜘蛛网一样密密麻麻的缠绕着我。
而我还要淡定的去面对,去告诉自己不要怕,要解开它逃亡出去。
真是一件糟心的事。
我在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到达医院,我通过前台的护士找到神经科的一个厉害医生,是主任。
其实前几次我来的时候,护士态度一点都不好,每次问她事,她头都不抬随意的指着一个方向。
但这次不一样,我穿着检察官的制服,衣服上面还别着徽章。
她刚开始没抬头看我,我不想麻烦直接说了一句:“姑娘,神经科的主任医生在哪里?”
我语气强硬,护士愣了愣抬头看我,又看见我穿的衣服,连忙热情的带着我到神经科医生的办公室。
护士敲了敲门,然后打开道:“主任,这位检察官找你有事。”
主任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头发花白,他听到护士的话一愣,然后起身到沙发那边招呼我说:“过来坐。”
护士关上门离开,我镇定下心中复杂的情绪,走过去坐下。
主任医生先问:“你有什么事?”
我点头,看着他就像抓住波涛汹涌的大海上忽而出现的一根浮木一样,迫使自己将所有的生存的希望交给他。
我特别客气的说:“主任,我有件事想了解一下。”
“什么事?”
这个医生挺慈祥的,也挺平易近人的,我想了想说:“我想了解一下人为什么会失忆,有什么办法恢复吗?”
我的语气含了隐隐的急迫,这时主任医生起身用一个纸杯接了一杯水递给我说:“你就是失忆的那个人?”
我从他手上接过来握在手心里,点点头说:“我已经失忆了六年,而偏偏忘了19岁到20多岁的记忆,差不多一年半左右。而这六年我过得非常平静,从未发现过自己的记忆丢失。可是最近一个月有一个人跑出来告诉我,我曾失忆过,而且……我20岁那样也有过孩子,我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忘记。”
主任医生认真的听着,我盯着他身上的白大褂就像盯着救世主。
他沉默了差不多一分钟左右,才出声说:“你想知道那一年发生的事?失忆症主要是意识、记忆、身份、或对环境的正常整合功能遭到破坏。按照这情况看你是选择性失忆,或许曾经记忆有过不堪,你下意识的逃避。”
我着急的问医生道:“那有什么办法恢复吗?”
“大多数失忆的话,一般都是脑神经有过差错或者压迫,那段时期的记忆被你雪藏了起来。”
医生说到这的时候,他平静的看着我说:“恢复记忆很大程度都是看机遇,有的人几个小时恢复,有的人几年,有的人一辈子,而你现在来看有六年了,恢复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我突然惶恐起来,恢复的可能性不大,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以前的谜团真的解不了吗?!
不应该这样说,即使恢复记忆很多谜团我也不一定知道。
但我和苏倾年宋之琛季洛他们之间发生的事,至少能摸个大概。
至少知道怀胎十个月的感受。
我丧失了很多做母亲的资格,我的脑海一片空白。
我的很多事都是听别人说,而我却不知道真假。
我面色苍白的问医生:“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手中的纸杯被我用双手紧紧的攥住,滚烫的水从里面滚了出来,烫过我手上的皮肤,有微微的痛。
我却一点都不在意,我只是盯着医生,盯着这个能给我希望的人。
主任医生从我手上抽过纸杯,安慰我道:“你先别着急,你先去照一个脑部片子,我看了再说。”
我深呼几口气,点头从他手上拿过单子,连忙去七楼。
七楼最拐角里面是照片子的地方,我进去将单子给白大褂医生。
他看了看,皱着眉头态度不好的说:“先去交钱,没交钱你照什么片子。”
刚刚着急居然忘了,我连忙好脾气的从他手中抽过来跑到一楼账房。
……却忘了坐电梯。
等我交了钱跑上去的时候,额头上已经有了汗水,润湿了耳发。
我将单子交给医生,他吩咐一句:“等着,这边还有一个人。”
等里面那个人检查出来后,他慢悠悠的回到办公室做着记录,然后签了名将单子交给我前面的那位病人。
等那位病人走后,他端起桌上的水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无聊的问我道:“想查脑子做什么?有什么问题?”
这期间等的我本来很着急,他还这样无所谓的态度问我,我脾气暴躁道:“快点,我已经等了很久了。”
“你凶什么凶,你看不看病!不看病从医院大门里出去!”
☆、83。李欣乔又在这里
“你凶什么凶,你看不看病!不看病从医院大门里出去!”
他听我这样讲,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说了这么一句点燃我脾气的话。
我黑着脸使劲的拍着他的桌子,语气特别不好道:“我他妈在警局的时候见过比你还叼的犯人,你耍什么威风?”
他这时仔细才看向我穿的衣服,他可能不太认识。
视线又落在我衣服上的徽章上面,不过两秒他连忙起身说:“走吧,检查。”
看吧,看吧,人就是这样犯贱。
你给他好脸色,他不接受,你比他凶,他就识趣的噤声了。
这脑部片子检查过程很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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