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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老公太撩人-我的二婚时代-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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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见我这样,也没有多介意。
  只是说:“水杯放你身边的,卫生棉也放你身边的,这天快亮了,我回去看看孩子,明天中午再过来看看你。”
  我没有接他这个话。
  等过了许久,我才睁开眼摸着已经冷掉的杯子,一口气喝完整杯冷水。
  又将他买的卫生棉扔在垃圾桶里。
  我现在不需要他的假心假意。
  苏倾年他现在做这些有意思吗?
  护士过来的时候,我让她帮我买了卫生棉,换上后也让她陪着我去外面走了走。
  下面有一些晨练的病人,身边都跟着一个小护士,他们偶尔互相交谈着。
  我看着觉得安宁,我身边的护士却忽而开口问:“顾总,昨天那个男人是谁?”
  “我哥哥,和我关系不好的哥哥,在家里总吵架,我没和他来往。”
  护士哦了一声夸道:“他很帅气。”
  可能吧。
  在下面待了快两个小时,我让护士送我回去休息,到一楼电梯拐角处的时候,我让她停住,往后退了退。
  她不解,但是听话。
  苏倾年身边的那个女人,是周六六啊,是让苏倾年为她对我说谎的女人。
  而那个女人拉着一个老头的胳膊,很亲热的样子。
  那个老头我记得,是上次和苏倾年在机场遇到的男人。
  他的身后还是跟着很多保镖。
  原来他周家人。
  苏倾年早就和人家打交道了。
  我听见那个老头说:“六六肚子里的孩子三个月大了,倾年你好生照顾着。”
  “是,伯父。”
  我眼神一凛,心里的防线全部倒塌,竟毫无防备的流下了眼泪。
  护士见我突然这样,想问我什么,都让我抬手阻止了。
  而恍然之间,我又听见那个老头说:“你家里的那个苏太太,你要处理了。”
  “我自有打算。”
  ……
  我愣在原地许久,心痛的不行,像无数只蚂蚁啃噬一样,钻心的痛。
  原来苏倾年早就有打算。
  那个……孩子……三个月前。
  那时候我还没有和苏倾年和好啊。
  我让护士推我回去,我低着头不想让过路的人看着我在悲伤的掉眼泪。
  等进了病房,我将护士赶了出去,开始生气的砸这房间里的东西。
  我感受到了深深的背叛,来自我那个丈夫的背叛,来自我孩子父亲的背叛。
  我忍不住的痛哭出来,对,我害怕的事终究发生了。
  这么多年过去,哪里来的心如一?
  这么多年过去,我被赵郅拥有六年,他那样强势的男人心底怎么可能毫无芥蒂?
  苏倾年是一个演戏很好的人呐。
  他的报复,在季洛离开后,终于实现了。
  我心里好难过,我堵的慌,我心里很空虚,特别的悲伤。
  我想要质问苏倾,可是又没有必要。

☆、157。宋之琛的电话

  质问苏倾年,根本没有必要。
  质问他,只会显得自己更加的狼狈不堪,我以为我了解的男人,原来都是我的以为而已,苏倾年装的太沉。
  刚刚,就在几个小时以前,他还装的很好的样子,他还说中午来看我。
  即使他之前没有一个解释,但是我还是信了,我心底还是期盼着。
  可是现在心如死灰。
  他的报复来的猝不及防,如此直接。
  孩子……三个月的孩子。
  他做事情一向很绝,比如现在。
  我砸掉了病房里所有的东西,即使护士在外面敲门,我也没有吱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一个男人从外面打开门进来,将我拥抱在怀里。
  温热的胸膛,让我感觉到一丝安心。
  他说:“顾总,别难过。”
  护士是个通透的人,即使她不知事情原委,但还是会讲给阮景听。
  但是阮景却一下就明白。
  我抱着他的胳膊,哭的一塌糊涂道:“阮景,我心里好难过。”
  “顾总,我们去美国养伤,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回来。”
  我低头看了看刚刚被玻璃碎片划破的大腿,阮景总是很体贴的啊。
  我点头答应,哭泣的说:“好。”
  阮景细心的吩咐身边的人道:“去订机票,如果没有美国的,其他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今天必须离开。还有将房间半个小时内回复原样。”
  阮景带我离开了,丢下顾家给几个信得过的助手就离开了。
  他说:“顾总放心,已经对外称你生病,过段时间再回来。”
  我依靠在座椅上,看着飞机外的白云漂浮,心里又觉得悲伤起来。
  难怪大家都说我爱胡思乱想。
  可是……
  没有美国的机票,阮景带我去了附近的国家,第二天才转到美国的。
  到美国的当天,舅舅带着那个斤斤计较的舅妈过来看我了。
  她讽刺我道:“这么个病殃殃的身体,还想接手顾家这么大的公司,一点都不自量力,真是可笑。”
  她说话总是很毒舌的。
  我沉默不语,模样呆呆的没有在乎,只是将视线放在花园里。
  花园里的花开的真好啊。
  耳边听见舅舅呵斥了她几句,然后又安抚了我几句,就带着她离开了。
  我知道这个舅妈不喜欢我霸占她儿子的财产,但是除了我也没人可以接受啊,她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之后的几天顾丹给我打了电话,我也是应付了两句就挂了。
  老顾给我打了电话,我也以借到美国养病的借口搪塞过去了。
  而我只给阿姨打了一个电话让孩子借,告诉锦云别担心我,告诉他我在出差,要过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回去。
  我告诉他,这些事要瞒着苏倾年,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
  如果想我了,就用自己的手机给我打电话,他说:“好的,阿姨我知道了,我肯定会想你,锦心也会想你,苏倾年同学更会想你,我们等你回来。”
  我们等你回来,多么让人动心又难过的一句话,这孩子戳中我的泪点。
  这偌大的美丽别墅,只有阮景和一些保镖陪着我,陪着我玩乐。
  陪着我转移重心。
  他们和我玩很多游戏,输了的人都会有金钱惩罚,但是最后输的人都是我。
  我喜欢和他们玩,这样才不会去想多余的事情,才不会胡思乱想。
  听说今天阮景亲自下厨,几个保镖也给他打下手,一起做了中餐。
  他们在维持一个好的气氛,一个属于家的温馨和热闹。
  真的是很暖心的一群人。
  我想,我会用他们一辈子。
  吃了晚饭之后,阮景推着轮椅带着我去美国的街道走一走,去散心。
  有几个外国人主动上前和我们打招呼,阮景都是客套的解释说:“和妹妹暂时定居在这边,回中国?嗯,过段时间会回去的,可能不会回来,也可能会回来,一切都是随缘的啊。”
  阮景健谈,这是当助理多年养成的习惯。
  他推着我离开这里,我好奇的问他道:“阮景,你看着当初的顾乔,再看着现在的我,有什么感受啊?”
  我只是随口一问,因为我心底难过,想找人说一说话,不然憋的慌。
  “顾总,你如若非得问我感受,那我就说实话了,你听吗?”
  阮景的声音含笑,有股微风吹来,枯黄的叶子落在身上,我拿在手心研究着,道:“既然问你,当然要听。”
  阮景伸手将我身上的一些叶子摘除,笑着说:“我过得其实挺不容易的。”
  “嗯?”
  “我见证了顾乔顾总和顾夫人之间的事,他们之间顾夫人忍气吞声的多,而顾总又误会偏执的多,两人重来没有和好的时候。也是直到后来顾夫人掉了两个孩子,才让顾总心痛不已,主动坦诚认错,可是那时候的顾夫人身体已经不行了,她瞒着顾总一个人等待死亡。之后顾总心底煎熬,也是痛苦的选择了死亡。”
  这些事我都知道的。
  阮景笑了笑又说:“而你,也是我的顾总,你和苏倾年、宋之琛之间的事我知道一二,你好像过得也不容易。你和顾夫人很像,属于那种独自坚强的人,又是那种经历过大起大落悲伤的人。”
  我没有想到,阮景将身边的人看的这么通彻,而且他遇到的主子,都是……顾家这一辈的孩子过得不容易。
  不知道锦心以后……锦心这样的身体,以后恐怕也是不容易的。
  阮景顿了顿,推着我往回走说:“你如若非得问我感受,其实我是过得最不容易的那一个,因为顾家几个人的悲伤全都轮在了我的身上。我打工挣得这份工资是很不容易的,顾总,你要体谅我。”
  我忽而明白阮景这些话的用心,他是劝我不要再难过。
  因为他过得不容易。
  他这样变着法子安慰人,也是实属第一次,身边有这样的助理真好。
  管着我的生活也管着我的工作。
  我终于笑着说:“阮景,以后我尽量让你过得容易一点。”
  “顾总体量我就行了。”
  阮景推着我回别墅,然后将手机放在我手上说:“顾总,有两个未接电话。”
  “嗯。”我翻起来,一个是陌生电话,一个是苏锦云打过来的。
  我正想给自己儿子打过去,没想到那个未接电话率先打了过来。
  我按了通话键,接起来问:“你是?”
  “小希,是我。”
  这声音很熟悉,我有些激动道:“之琛,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姐姐说你病了。”
  顾家对外宣称我病了,没想到他姐姐会告诉他,而他还细心的打电话过来。
  这是几个月来,第一次和他通话。
  我心情忽而愉悦道:“嗯,你知道的,我身体不行,生病了要养很久。”
  宋之琛温柔的声音传来道:“我以前叮嘱过你,注意身体,你总是不听话。”
  他有些不高兴,我小心翼翼的解释说:“我没有不听话,病来如山倒,我也没有想到这么突然啊。”
  “还强词夺理。”宋之琛责怪的声音传来,随后道:“多注意修养身体。”
  “嗯。”我嗯了一声问:“之琛,我在美国,你现在在哪里?可以见面吗?”
  “小希。”宋之琛突然喊我。
  我连忙问:“怎么了?”
  “我没有在美国,我现在在德国柏林,过段时间要去芬兰,接着会去另一个地方,但是短期不会回美国。”
  “哦。”我笑着说:“没事,下次有的是机会,你记得多给我打电话啊。”
  “嗯,好的,你也要多注意身体,好好的休息,别让我担心。”
  “嗯,谢谢你打电话过来。”
  我真诚的感谢这个电话,感谢这个熟悉的声音,让我不再那么难过。
  “小希,你好好休息,我挂了。”
  挂了电话之后,我才反应过来,宋之琛再也没有喊我九九。
  这事他以前说过的。
  我也忽而明白,我可能是他这一生很重要的朋友,却再也不是他的九九。
  没有谁会执着谁一辈子。
  苏倾年也是一样的,我猜测他的报复更多的是我被赵郅拥有的那六年。
  他在惩罚我。
  我看了眼身边的阮景,笑着说:“宋之琛想开了,真好。”
  “是的,真好。”阮景道。
  我低头看着手机,拨了这个电话给苏锦云打过去道:“锦云,你刚刚给我打过电话?阿姨刚刚有事没接到,对不起啊。”
  “阿姨,我想你了,你都出差半个月了,锦心也想你,最近哭的厉害。”
  他刚说了这话,顾锦心哭闹的声音传来,我听见他偏头哄着顾锦心道:“锦心别哭啊,我正在打电话呢。”
  我问:“爸爸在身边?”
  “没有,就我和锦心,阿姨在下面做事,她让我看着锦心一会。”
  我哦了一声,安慰他道:“锦云,过段时间我就回来了,别担心。”
  “阿姨,过段时间是多久?”
  阮景看出我的为难,在身边出声说:“顾总,马上有个会议。”
  “会很快的。”我说:“锦云,阿姨这边有事,我先挂电话了,等忙完了再给你打好吗?”
  “那阿姨去忙吧。”
  苏锦云语气有一些失望,见他这样我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我对阮景说:“我很想孩子们,可是我又不想回去见他们的父亲。”
  “那就等想回去的时候,再回去。”

☆、158。终究回不去的

  美国的日子待的很安静舒心。
  我想起萧炎焱想提交那个案子到法庭,不知道结果如何。
  我问了下阮景,一个小时后阮景向我报告说:“萧小姐查的那些证据,被人强制性的抢走了,这个案子提交上去,但是证据还在搜集中。”
  我问:“抢走什么意思?”
  阮景解释说:“证人都死了,电脑里的备份也被黑客入侵检察院丢失,就连萧小姐手上的U盘也是被人抢走的。听说萧小姐还受了伤。”
  苏家欺人太甚。
  我气得脸色苍白,阮景看见我这样,轻声安慰说:“顾总,事情会有转机的。”
  是的,会有转机的。
  我让阮景将我的手机拿过来,他听从我的话翻到那个号码,打过去。
  其实我不太愿意拜托那个人的,因为顾乔亏欠了赵水云太多。
  我们顾家能被席家照顾已经不容易了,而且我现在还要拜托他们一件事。
  可是没有办法,宋家现在是宋佳音在掌管,而顾家是纯属的商业家族。
  政界没有一点力量,只有相互的利益支撑,是你给钱我给你办事的那种。
  对方接电话很快,不过是个男声,是个很冷漠的声音。
  他道:“找席太太?”
  他接的,正好找他。
  “席总,我是顾家顾希。”
  对方没有丝毫的惊讶,嗓音依旧冷漠的问:“你有事?”
  我犹豫问:“能帮个忙吗?”
  “可以。”
  他回答的非常干脆,甚至我还没有说什么忙,而且我以为他这样的男人会拒绝,会不屑一顾。
  可是他没有。
  我真的很感谢顾乔,即使他和嫂子离开,席家一直还记着他们。
  我突然有些激动,感觉一直挣扎犹豫的事,有了明朗的结果。
  其实我早就该这样做的,可是我怕对方拒绝,我怕自己没有那么大的面子。
  毕竟席家黑白两道通吃啊。
  我让阮景去订了机票,明天我就要回国,我不能再躲避什么。
  苏倾年的事我要问清楚,如若周六六的孩子是他的,我会离婚。
  如若他有精神出轨,我也会离婚。
  其实无论什么,我都会离婚的。
  我现在不心痛,我经历了这么多磨难的事,我的心越发的坚硬了。
  回美国的这一天算一个好日子,听说苏州和苏易已经被扣押在监狱。
  仅仅不过一天的时间而已,席家就有能力做到如此的地步。
  席家总裁是京城黑道上屈指可数的人物,在政界很少有人敢碰他。
  果然坏人需要一个比他们还要坏的人来处理才行,这样很直接。
  而就在我回北京的那一天,我在机场碰见了周六六,她正送她的父亲离开。
  她转身之际看见我,忽而明媚的笑道:“我认识你,你是顾希嫂子对不对。”
  我是认不出来她的,这些都是一旁的阮景告诉我的。
  而她这声顾希嫂子叫的莫名其妙的,我直接忽视他,和阮景绕过她离开。
  她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道:“咦,倾年哥哥没有说嫂子脾气这么坏啊。”
  倾年哥哥叫的真亲热啊。
  而再一次见到周六六的时候,是隔天晚上宋家的宴会上面。
  宋家公司成立三十年周年,京城有名望和地位的家族都被邀请了。
  那时候周六六在苏倾年的身边像个小麻雀一样,一直喋喋不休的同他说话,而苏倾年保持沉默,目光看着我。
  有件事,我没有说,我的视线渐渐地模糊,很多事都是靠阮景处理的。
  所以看着苏倾年的时候,我的眼里是没有深刻的色彩的,甚至有时候只有一个大概的轮廓,如若不是戴着耳机。
  如若身边一直跟着的不是阮景,我恐怕在他们面前会变得毫无尊严。
  我的身体已经经不起折腾,我的视网膜已经陪着我走不下去了。
  阮景一直劝我,说等等,会有新的视网膜,做一次手术就好了。
  可是哪有那么容易?
  我坐在角落的沙发里沉默不语,我怕我一动就会暴露出我自己。
  而苏倾年也坐在这角落里,他刚刚将周六六赶走了,赶到另一边去玩了。
  可是……有必要吗?
  而且周六六一直一口一个嫂子的喊我,让我听起来真膈应。
  不是想处理我吗?
  沉默太久,苏倾年终究忍不住的说:“顾希,和我回家好吗?孩子们很想你,周六六的事我可以解释的。”
  我未曾言语,低着头玩着手上的手机,即使我看不到上面的内容。
  坐在这里很久,直到面前突然过来了一个人,阮景说是席家总裁。
  席家总裁的嗓音依旧很冷,但是他肯和你说话,就是代表给你的尊敬。
  他说:“顾总,苏易已经进了监狱,我也吩咐过这京里的人,律师、检察官、政界的人都不会帮他们脱狱。”
  我感激的看着他,阮景点了点我的肩膀,我重新偏转了一个方向笑着说:“席总,这么久以来都谢谢你。”
  “下次有事直接通知。”
  席家总裁说了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我明白他的话,顾家他是管到底了。
  等到他离开以后,苏倾年才有些嘲笑的说:“我计划很久的事,都不如别人一句话的事。顾希,到最后这些都是你做的,你和他怎么认识的?而我总是不能保护自己的妻子,我莫名觉得自己活的很失败。”
  苏倾年没有失败,甚至很优秀,只是席家总裁的身份不一样。
  黑道的人和正经的商人是不一样的。
  我没有理会他这句话,而是阮景放下一份文件在他面前,就扶着我离开了。
  听阮景说,现在苏家的颐元在半个月前已经完全的落在苏倾年的手里了。
  也就是说苏易和苏州的财路已经被苏倾年亲手断掉了。
  如若我猜的没错,他下一步就是送苏易进监狱,而不是苏州。
  毕竟苏州是他的父亲,他最多夺了他的权力,让他在家里养老。
  但是他刚刚并未责怪我。
  苏倾年说过,我想做的他就一步一步的帮我做,甚至重新接手颐元,将自己投入繁忙的工作中去。
  其实,说到底,他是用心了。
  而就在刚刚阮景告诉我说,周六六离开苏倾年,跑到一个外国人的身边,甚至将自己的身体依偎着他。
  我就明白那天晚上,苏倾年的谎言不是绝对的,至少现在在我认为那三个月的孩子不是他的。
  而且按照阮景的说法,人家两口子那么甜蜜,不可能吵架。
  很有可能是隐瞒周家父亲做的一个约定,这个约定除开了我。
  是我误会他了。
  苏倾年想借周家的力量除掉苏易只是顺手,因为他自己也有能力,只是多给他一点时间就好。
  而答应周六六的事,无非就是两人从小感情好,苏倾年愿意帮忙和周六六演这场出乎意外的戏。
  只是没想到造成我和他之间的误会。
  可是之前在顾家,苏倾年为什么不好好解释?
  不,那时候是我态度很坚决。
  当然除了周六六结婚的事,除了离婚的事,除了外国男人被赶走的事。
  苏倾年其余的都没有骗我。
  不过这些都是我的猜测,但是按照现在来看应该八九不离十吧。
  可是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和苏倾年生活下去,产生这些误会的原因,就是我们两个人互相不信任。
  一个不问一个不说。
  即使我问了他说的也是半真半假。
  而且他这人的脾气不太好,如若哪天我再惹了他或者再有人拜托他。
  那不是丢在海里,也不是丢在路边那么简单了,而是直接从房间里丢到楼下了。
  我其实心底是恐惧苏倾年的。
  而且也是因为他,阴差阳错的,我身体成了这么一个糟糕的模样。
  再说我如今的身体,这次是视网膜退化,那么下次又是什么呢?
  所以我也不敢再说接近他和孩子的话,离婚目前是最好的选择。
  然后接下来的日子,我会一个人默默地度过,等到哪天阮景结婚后,我再换一个能够伺候我的人。
  而我也等着锦心长大,将顾家接手到她的名义下去,等她哥哥帮她打理。
  有可能苏倾年还会娶一个自己爱的人,因为人这一辈子没有非谁不可。
  这些我都想好了。
  是啊,都想好了,唯独排除了自己。
  出了宴会的时候,五月份的天却还格外的冷,阮景懂事的立马给我披上大衣,问道:“顾总,我们回去?”
  “去一个地方吧。”
  那个地方我从来没有去过。
  阮景点头,在进入校园的时候,阮景让车停在了外面,想陪我一同进去。
  我阻止了他说:“给我买几瓶酒,我就在这里的操场待一会。”
  阮景提醒道:“顾总,医生说你不能饮酒,我不能给你。”
  “好阮景,就这一次好吗?”
  他终究妥协了,将我送到操场入口的时候,就转身离去了。
  他知道,我不想让他们看我现在的模样,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耳边传来跑操的口号声,这是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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