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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老公太撩人-我的二婚时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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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还为了赵郅的妈妈拿了我十几万伤心难过的不行。
  在车上的时候,苏倾年语气略有些愉悦说:“好好捣鼓自己,还有化妆品也给你买了一套,化妆不是为了给我看,而是要让自己更有自信。”
  苏倾年一心的为我好。
  为了让我在别人面前有足够的自信和底气,能够美丽大方。
  “谢谢你,苏倾年。”我认真的道谢,遇见他真的是运气好到爆。
  “嗯?”他反问:“谢我什么?”
  我内心慢慢的温暖和感动,我真诚说:“我们认识了一周不到的时间,你却一直都在帮我,还给我花这么多钱,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好。”
  我想了想,不能让他觉得我是物质的人,又添了一句说:“这钱我会努力存起来,明年年底还给你?”
  我说了这么多,他只是清浅的问了一句:“什么钱?”
  “买衣服的钱。”
  说到这,苏倾年眉头有些不悦,沉呤道:“顾希,你如果要还钱就现在还,没有本事的话就闭嘴别说还的话。”
  随即他浅笑着问我道:“为什么我要给你买?”
  我神情一凝,为什么?!
  因为他将我当他的女人。
  可是我还没有这个自觉性。
  六万七,不是一个小数目,他说的倒轻松,他这种过惯好日子的,又不理解我们这种平民小百姓的忧愁,平常谁会拿这么多钱去买衣服?
  算了,我还是保持沉默。
  免得等会苏倾年又损我。

☆、19。苏倾年让人很心塞

  天色黑沉沉的,风雪依旧,城市的霓虹彩灯依次的亮着,这个城市渐渐的进入了夜生活,歌舞升平。
  我看着外面的繁荣景象,还有鼻尖来自身边浓烈的男人气息,这几日来竟第一次感到心安,那种涌入心间的踏实感……还有愉悦感。
  苏倾年利用导航找了一家中档的饭店,我和他随意吃了一些打发了晚饭,就开车回公寓了。
  在大门的时候,苏倾年刷着卡,我微微低着头不想被认出来。
  老大爷眼神一直都不好,也没有看见我,伸手对苏倾年递了一个盒子说:“苏先生,有你的快递。”
  苏倾年嗯了一声道谢,将盒子扔到我身上,然后将车开进停车库。
  他将所有的东西都扔到我身上,也没有说帮我拿一下。
  我拿着大包小包艰难的进了电梯,视线看见他手上拿着一个盒子。
  我偷偷瞄了一眼,地址是北京。
  发件人是苏锦云。
  苏……应该是家人。
  苏倾年走在前面,伸出手按了指纹,门立马被打开。
  难怪他把钥匙给我了,他根本就用不上钥匙,就是废铁一个。
  苏倾年几步就进了自己的卧室,招呼都不打一个!
  我将这些东西搬到自己的房间,也是累的不行。
  看来还是要好好的锻炼身体。
  我将这些衣服全部取了出来,看时间还早,就去外面的洗衣间,将衣服扔在洗衣机里,搅了起来。
  又回房间将内衣里裤全部手洗了一遍,想晾到阳台上去……
  但也只是想想就挂在了洗手间里。
  忽而和一个不是很熟悉的陌生男人住在一块,我多少会觉得不方便。
  我背上的淤青好了许多,额头上的伤也已经落疤了,只有一个淡淡的印子,没什么大碍,过几天就会消失。
  我在洗手间泡热水澡,忽而卧室外面的门被打开,苏倾年淡淡的声音传来问:“顾希,你在做什么?”
  我一惊,连忙阻止他说:“你别进来,我在洗澡。”
  “又不是没看过你身体,就那点货。”他略带打趣说:“恐怕你不是在洗澡,而是要洗房了。”
  他说话真不让我爱听,我这点货这么了?我觉得很合适啊!
  我匆匆的穿好衣服,用毛巾包住头发,出去问他:“怎么了?”
  苏倾年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会,眸光里有着好看的色彩,随即轻轻的收回目光说:“你自己出去看一看。”
  他不说就不说,我自己出去看就是,我出去这才发现自己闯了祸。
  刚刚洗衣服忘了关水管,流了整间屋子都是,我连忙跑到洗衣机房去,水管已经被关上了。
  我转过身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对苏倾年说:“是我不小心了。”
  “嗯。”他轻笑,看好戏说:“我倒没什么,流了这么久,等会楼下的邻居会来找你的麻烦。”
  听闻这个,我脸色苍白的连忙拿过拖把拖地,这事的确是麻烦。
  以前赵郅也做过这样的事,那时候还没有结婚是在外面租的房子。
  赵郅洗衣服忘了关水管,底下的邻居找上门,语气一点都不好,凶神恶煞的。
  我和赵郅赔了很多笑脸,他们见我们气势弱,又骂骂咧咧半天才离去。
  那时候我和赵郅一无所有,活的的确有些小心翼翼,畏头畏尾。
  等我将房间里的水拖干之后,有些疲惫的倒在沙发上休息。
  额头上全是汗水,身上也有些热热的感觉,刚洗过澡的白费了。
  苏倾年嘴里叼着一瓶牛奶,全程都是观战,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时不时的甩我两个眼神,监督我。
  刚坐在沙发上没有十分钟,外面的门就被敲响了,声音还不算小。
  我猛的抬头看着苏倾年,眼睛焦急的看着他,无声的问他,该怎么办?
  他不为所动,吩咐我去开门。
  我起身有些紧张问他道:“万一是底下的邻居怎么办?”
  苏倾年镇定说:“嗯,我在这座城市没有认识的人,不会是朋友。”
  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我有些慌乱的去开门,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儒雅妇人和一个光头的年轻男人,看起来二十岁左右。
  一看只有他们两个人,我心就放松了许多,客气问:“有什么事吗?”
  光头男孩脾气有些暴躁,他瞪着我说:“你说什么事?我在房间里弹琴,天花板上突然蹦出水花来,刚好啪的一声滴在我脑门上,你说有什么事?”
  洗衣房下是他的房间,也刚好啪的一声滴在他脑门上,那他运气真不好。
  他说话声音很大,我也很抱歉的真诚说:“对不起,这事是我的不对,下次我会注意的。”
  本来这事就是我的不对,道歉并没有什么的。
  光头男孩不依不饶说:“你个女人说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
  他一个二十岁的小子喊我一个女人,一点都不尊重人,没有礼貌。
  我脸色瞬间不好,听出点门道,问:“那你想怎么解决?”
  一旁的妇人一直没有说话,我回头看了眼苏倾年,他正从沙发上起身,步伐平稳的往这边来。
  “赔钱!”
  苏倾年淡漠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问:“多少钱?”
  “五百块!”
  光头男孩看了眼突然显身的苏倾年,有些被他的气势所震慑住,但还是开口要价。
  “哦?”苏倾年语气不轻不重的说道:“顾希,你去将水管打开,开个一个月,看他们一共需要我们赔多少钱。”
  开个一个月,那楼下的邻居还需要住人吗?
  他又腹黑的加了一句:“明天我去找人打个洞,流多少水你告诉我,钱我都照给,你看这样可以吗?”
  苏倾年说话,总是很绝。
  没有一点段位的,都招架不住。
  光头男孩语塞,我想他现在应该也觉得心塞,一旁的妇人也终于开口说话:“你是刚搬来的业主?我儿子说话没个把门,这事是你们的不对,你们道歉就行了,还有下次的话我们就投诉你们。”
  “刚刚顾希不是已经道歉了吗?既然你儿子说话没个普,那你站了半天看热闹,这事算什么?”
  苏倾年说话让人很心塞。
  戳破的很厉害。
  这种话邻里邻居都是话里交锋,但是都不戳破的,我听到他这样说,心里觉得解气也觉得好笑。
  妇人被这么一堵,脸色气的发白说:“你说话注意一点,等会我们就投诉,小飞我们先走。”
  小飞应该就是那个光头男孩。
  等他们离开后,我关上门问苏倾年说:“等会他们投诉怎么办?”
  苏倾年坐回沙发上,无所谓说道:“不怎么办。”
  “物管会不会教育我们?”
  “顾希以后你遇到这事,第一次可以好生道歉,但第二次就没必要放下自己的自尊贴着脸去求原谅。”苏倾年拿起桌上的报纸,抿了抿唇说:“这事让他们去闹,物管找来这事就好解决了,没有必要去受他们的气。”
  苏倾年说这话很认真,我发现一个问题,就是这么久以来——
  苏倾年都是在教我怎么去处事,怎么才能不受别人的欺负。
  用他自己的思维。

☆、20。我是你男人

  苏倾年的话让我有些反思。
  忽而有些很钦佩对他说:“苏倾年,你怎么会这么处理这些事情?”
  苏倾年白了我一眼,抖了抖手中的报纸,很嘚瑟的说:“别人看你示弱,自然肯愿意来欺负你。”
  “但也没事。”苏倾年默了两秒,对我说:“以后在我身边多学习着。”
  说他胖他就开始喘,我问:“你确定不是让我学习你的坏习惯?”
  听闻这个,他有些惊讶,问:“我有什么坏习惯?”
  我:“……”
  苏倾年像看渣渣一样看了我一眼,眼神里表达着说不出的藐视。
  他放下报纸,看这样子是正打算回卧室去,不打算和我扯皮了。
  也就是正在这个时候,外面的门响了起来,苏倾年眉毛一挑。
  我也知道,大概谁来了。
  物管委婉的说了我们几句,苏倾年一直沉默不语。
  都是我赔着笑脸说:“是我的错,我的错,下次一定注意。”
  还好那对母子没来。
  不然苏倾年又会毒舌。
  第二天天儿明的时候,苏倾年问我市检察院离这儿有多远。
  我猜想他可能想送我上班。
  我连忙摇头,说:“不顺路,我两个钢镚就过去了,不浪费你时间了。”
  苏倾年看了我两秒,淡淡的说:“你怎么知道不顺路?”
  “你公司在这附近,市检察院在市中心那边,离这里有点距离。”
  这当然不顺路啊。
  苏倾年一言不发的去车库将自己的车开出来,停在我面前说:“上车,我今天要去那边开个会议。”
  我有些犹豫。
  苏倾年蹦出一句,说:“别浪费我时间,迟到了损失你赔不过来。”
  听他这样说,我连忙顺溜的上了他的车。
  他将我放在市检察院门口,怒其不争的对我叮嘱道:“顾希,你平时多长长心,受欺负别忍气吞声。”
  我受欺负没有忍气吞声过,但是每次好像都被欺负的更惨。
  他好像明白这一点,添了一句说:“受欺负了就打电话给我。”
  看着他扬长而去的黑色宾利,我心里有些情绪在悄悄发生变化。
  我也明白,苏倾年这样的男人任何女人都抵挡不了。
  即使他有时候爱嘲讽人,爱戳破人的尴尬,但他说的都是实话。
  会让人轻松沦陷。
  苏倾年这男人在这个社会本来就少见,有钱有型有……
  不知道他有不有权,但抛开这些,他都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
  不去看他的附加条件,仅仅是他这个人,好几次碰巧的救了我,都不可避免的让我的心有了微微波动。
  他出现的如此合适。
  但又出现在我最狼狈的时候。
  又是如此的不合适。
  我叹息一声,暗骂自己一天胡思乱想,转身进了检察院。
  在走廊里我碰见去洗手间的萧炎焱,她的眉心有淡淡的疲惫,看这样子她昨晚又在办公室通宵熬夜了。
  这是她的家常便饭。
  她看见我脸上明显的一愣,问:“顾希,你这是?”
  我向她摇了摇手中的文件袋,解释说:“我又要回来上班了。”
  她冷漠的点头,说:“我知道你会回来的,只是时间问题。”
  她说了这么一句话,就绕过我离开了,我也去了总检办公室。
  总检也是刚来不久,正在开电脑,屏幕正泛着蓝色的光。
  他看见我进来,从桌上拿过一份蓝色的文件扔到我怀里说:“把你东西留下,我帮你办入职手续,你去人事部报个到。”
  我笑呵呵道:“好的,总检大人。”
  “去吧去吧,别在这烦人。”
  一切都是很顺利。
  还是回到以前的地方心里才舒服。
  我去人事部登记了一下,就回到以前的办公室,透明的玻璃将外面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
  很快过来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敲门进来,忽而热情似火的过来抱着我的肩膀说:“顾检,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啊。”
  他以前是我的助理检察官,刚毕业一年多的小伙子,热情很足,他现在脸上全都是一副委屈的模样。
  我嫌弃的推了推他,说:“站好说话,我不在的半年里怎么了?”
  他松开我,委屈的说:“我被调到萧检的手下去了,每天都是加班,要不就是通宵,你看我皮肤都差了,黑眼圈这么严重,都怪你离开。”
  我好笑的说:“这样不好吗?你的工作能力应该比以前更强了。”
  他闻言坐在我身边,拉着我的衣角,可怜的说:“我还是喜欢顾检。”
  “好了,别油嘴滑舌,我尽量将你要回来成吗?”
  他的小心思太简单了。
  再说我半年没上班,很多都脱节了,上手工作也要花好几日。
  我问他,“最近有什么大案子没?”
  他点头,快速说:“有一个大案子,发现了无头女尸,嫌疑人昨天被董检他们抓住了,还在找证据。”
  董佛真行,从萧炎焱手上拿下了这个大案子,还亲自抓了嫌疑人。
  “萧检最近忙什么?”
  他想了想,说:“其他地区的案子,不过也是挺大的,我们忙了半个多月了,还没有找到证据,律师为他们开脱的证据也很有利。”
  我哦了一声,说:“那你先去忙,等我这几天熟悉过来,再将你要回来,重新组建我的组。”
  他点头,很开心的松开我衣角说:“顾检回来,肯定很多人都想重新跟着你。”
  “哪有那么容易?我也不好从他们手上拿人,我应该是带实习生。”
  “这倒也是。”
  他颇有些惆怅的离开。
  有个助理给我送了很多份资料过来,一个上午的时间我都在看文件。
  中午的时候我接到苏倾年的电话,他说:“下来顾希,一起去吃饭。”
  他做事都是直接吩咐。
  我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快到中午十二点了,索性也就合上文件,麻溜的下去了。
  远远的看见苏倾年在车里等待,手指轻轻敲打着方向盘,似乎有些无聊。
  我几步过去打开门坐进去,问:“你怎么还在这边,没有回公司。”
  苏倾年望了我一眼,解释说:“刚结束会议,过来找你吃个饭。”
  “你太贴心了,苏倾年。”
  苏倾年发动车子,接着我的话说:“是不是特别想嫁给我?有种非我不嫁的感觉?”
  “你怎么变得油嘴滑舌了?”我一副震惊的模样看着他!
  他斜了我一眼,没有搭话。
  但是眼神特别像看小丑一样。
  我又被他鄙视了。
  他拉着我去吃饭,菜上来的时候,我电话正响了起来。
  我看了眼备注,是我爸打来的。
  前两天从家里离开,他现在才打电话给我,我知道他心里内疚。
  老顾就是那么一个人。
  我叹息一声,苏倾年说:“别唉声叹气,像个老太婆。”
  我闻言瞪了他一眼,按了通话键接起电话说:“爸,有什么事吗?”
  对方讨好的声音传来,“希希吃饭了吗?要回来吃饭吗?”
  我有些不忍,抬头看着对面的苏倾年,他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我语气放软,说:“我正在和朋友在外面吃饭呢,不回来吃。”
  “希希,欣欣知道她错了,你雪姨也责骂过她了,你别生气了。”
  这事很重要吗?
  我无所谓说:“爸,我没生气,你给她们说我不怪她们,过段时间就回来看你们。”
  我还是不愿我爸为难。
  毕竟在那个家他是最尴尬的人。
  我说这话,也是猜到雪姨在他的身边,李欣乔肯定不在。
  我太了解她了!她那个丫头执拗的不行,错了也不会主动的认错!
  现在指不定记恨我打她的那巴掌!
  挂了电话之后,苏倾年一直看着我,我问他道:“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他摇头,给我夹了一筷子瘦肉说:“听你打电话,好像你回去的那天发生过什么?”
  苏倾年很聪明。
  我沉默点头,说:“我那个妹子到处散播我不好的谣言!小区的人都在议论我,讲我的坏话,名声不好。”
  “你原谅她了?”苏倾年勾唇笑了笑说:“顾希,你这算是无能为力的事,因为那是你的家人,不过你受委屈的时候,可以尝试一下告诉我。”
  “为什么告诉你?”我下意识反问。
  “我是你男人。”
  他给我甩了两块肥肉到碗里来。

☆、21。遇上赵郅的妈

  苏倾年说我太瘦,一个劲的给我挑肉吃,还混夹着许多肥肉。
  我看着油腻腻的碗,心情瞬间低落,胃口也瞬间没有了,我道:“别给我挑,我不吃这个。”
  “哦?”他勾了勾唇说:“不吃不走。”
  这……我看着他将我碗里塞了小半碗,这才慢悠悠的自己吃饭。
  我认命的尝试了一块,嘴里有股香味,并没有很油的样子。
  很好吃。
  我连着吃了几块,苏倾年一只手抵在桌子上撑着自己的侧脸,另一只手拿着筷子给我挑了一筷青菜,问:“不吃怎么还吃了这么多?”
  我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他说话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还有确定不是他威胁我的?
  而我这才发现苏倾年的视线落在我身上,自己没怎么吃。
  而他这个撑脸的动作,很萌。
  苏倾年这个男人,真的是妖孽,有时候可以很冷艳,漠然,冷酷,但有时候也随性,热情,真实。
  认识他这么久,发现他在人多的时候不爱说话,面对赵郅他们,他基本上都是保持沉默,要么直接动手。
  他内心应该是不屑的。
  而两个人的时候,他就乐意和你扯皮,说一些逗弄你的话。
  虽然有些话……太直接。
  和苏倾年吃过饭之后,他直接给我送到市检察院门口,说:“晚上自己花两个钢镚回去,我今晚有事。”
  “我又没让你来接我。”我下意识说,假装镇定的看了眼周围。
  苏倾年什么话都没说,开着车就从我身边溜走。
  我刚刚有些心慌,被苏倾年这样温柔相待,一直都在捡宝的忐忑中。
  害怕有一天主人会来寻找,会将苏倾年这块宝玉毫不留情的拿回去。
  今天文件没有看完,我连着加班了两个小时,正打算将剩下的带一些回家看,而恰巧董佛过来了。
  她一过来就抱着我倒苦水说:“我的顾大检察官啊,我这两天都要上天了,天天熬夜加班。”
  董佛一天都跟着警察在外面跑。
  她这个时间点才过来,想来是找证据才回来,打算整理思路。
  我将文件放在桌上,拍了拍她的背安抚说:“事情怎么样了?”
  “什么进展也没有,只有看明天怎么样了,再不查到那些兔崽子的罪证,我真的要飞天了。”
  董佛苦哈哈的松开我,躺在我办公室的沙发上说:“你不许走,陪我整理一个小时的思路,我给你讲讲。”
  我摊手,说:“好吧。”
  董佛讲了半个小时,我替她分析了一下,说:“无头女尸只是其中一个受害人,还有一个男子消失,而现在男子还没有下落。罪犯用男子作威胁想贪家长的一些钱,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想到自己被抓了。
  他们会选择一个我们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应该不是城里。而你说他的手机短信里有一条苹果熟了的消息,这很可能是暗语。”
  说到这,董佛从沙发上弹起来,了然道:“我知道了,你说的是城周边那些种苹果的田地,我马上打电话给潘组长,让他将范围缩小,去查附近有哪些苹果种植业。”
  董佛抱了抱我,兴奋的说:“顾大检察官你真是我的福星,我也想到了苹果,我们一直都在寻找苹果摊。”
  而苹果熟了,很可能就是那个男人遇害了,熟了就是死了的意思。
  我笑了笑,起身收拾桌子上的文件,叮嘱说:“应该还有其他的罪犯,你等会跟着他们小心一点。”
  “放心吧,我跆拳道黑段,谁敢打我主意?”董佛自信的说道,满脸的毫不在意,一点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
  我其实不大担心她,董佛和检察院很多人不一样,是跆拳道高手。
  自卫能力很强。
  而这个检察院还有萧炎焱也是一个跆拳道高手,每次抓犯人都是自己亲自跟着警察出去。
  我……我被赵郅打,关小雨打,一看我就是个柔弱的命。
  从小到大平平稳稳读书到这的。
  遇上犯人也没辙。
  我下班的时候,公交车也下班了,两个钢镚是回不去了。
  花了四十大洋坐出租车回到公寓,门卫的老大爷热情的和我说了几句。
  我抱着一大叠文件在道路上走着,脚下的高跟鞋在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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