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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霜偷龙转凤-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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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怪胭脂虎羞于启齿,以致没有将其父白玉琪与廖彩凤、西门玉秀的夫妻关系交代清楚,使得白云天在不知情之下,步上其父后尘,再度发生乱伦关系。
反观廖彩凤虽然心知肚明,但她原本就任性妄为,因为忍不住一时的激情,主动投怀送抱,色诱白云天上床,以便发泄她对白玉琪的相思之苦。
只见她们如干柴烈火般,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不已…………
白云天乍尝她的异味,更是兴奋地纵情驰骋,绵绵不绝地对她攻城掠地,源源不断地对她冲锋陷阵…………
廖彩凤在他无情蹂躏之下,受用无穷地扭摆迎合,情不自禁地声声娇啼…………
“开门!是谁在里面,快点给本官滚出来!”
两人一听是柯世邦的怒喝声,当场吓得脸色大变,草草结束未完的巫山云雨之会。
白云天有些着慌地道:这下子该怎么办?”
廖彩凤抓起衣裙,道:“你就说你在房中练拳脚即可,其他的我自有办法交代!”
话毕,她已掠上屋顶遁走。
白云天只好镇定精神打开房门,果见柯世邦迅速地冲入,目光不断地搜寻着。
柯世邦在毫无所获之下,忍不住问道:“天弟刚才在房中做什么?”
白云天冷静地道:“小弟就寝之前,一向有练拳脚的习惯,难不成声响太大,以致吵了姊夫的安宁?果真如此的话,小弟在此向姊夫赔罪就是!”
“唉!你在练武功?”
“是的!”
“这…………天弟想练拳脚的话,怎不到练武厅去,却在房中练习岂非不便?”
“因为小弟初来乍到,并不知练武厅所在,再加上夜色已深,不便麻烦姊夫,才会如此做法!”
柯世邦见他说得头头是道,又查无可疑之处,不禁半信半疑起来。
“你们这么晚了不睡觉,却一大群人跑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只见廖彩凤不慌不忙的走来,显然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的模样。
坷世邦见她虽然衣衫整齐,可是脸上却红晕未退,忍不住又犯疑道:“你刚才跑到哪里去了?怎么满头大汗的狼狈模样?”
廖彩凤不禁埋怨道:“哼!只怪伙房准备的晚膳太不卫生了,害我一直拉肚子,连跑了三四次茅房,到现在还觉得肚子不舒服呢!”
柯世邦一怔,一时无言以对。
因为他获得密报之后,虽然派人搜索过她的房间,确定人不在房中,才怒冲冲地前来抓奸。
可是他却独漏了茅房,以致无凭无据之下,也不能乱冤枉人;更伺况他之所以能爬上知府之尊,全拜她暗中运筹帷帐所赐,进而累积今日的庞大财产,她更是功劳不小。
因此,柯世邦才会对她言听计从,视她为最亲信的人。
廖彩凤见他脸色一缓,知道危机已过,便想找出告密的祸首,故做茫然的套问道:“你也忙了一天的公务,应该保重身体早做休息才对,怎么带着一大群人跑来这里做啥?”
柯世邦见她如此关心自己,不禁暗暗惭愧,忍不住瞪了洪雪丽一眼,顾左右而言他道:“没事!我是刚好经过这里,突听天弟房中有不寻常声音,怕他出意外,才会带人前来一探究竟!”
廖彩凤是何许人物,岂不知他言不由衷,察颜观色之下,立刻明白告密之人是谁。
她不禁心中暗恨的忖道:“原来是洪雪丽告的密,她一定是不甘心大房之位易主,又嫉妒我深受邦哥宠爱,才想藉机报复。哼!既然你不顾多年的姊妹之情,胆敢坏我好事,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柯世邦深怕事情愈描愈黑,便以误会一场轻松带过,将大家驱散,才返回房中休息。
廖彩凤一向心机深沉,便不动声色的等了三天,才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偷偷潜入洪雪丽房中将她制死。
柯世邦得知噩耗,立刻怀疑是否与三天前的密告有关,便慎重其事的交代仵作验尸。
仵作乃八面玲珑之人,深知廖彩凤在柯府的份量,再加上他早就是廖彩凤的亲信,便相当识时务的,以寿终正寝交代过去。
柯世邦闻言,这才释怀的替洪雪丽办理后事。
柯小芳和柯小美获知母亲过世,便伤心地带着夫婿赶回来奔丧。
没想到柯小兰也在同一天下午,恰巧的返回娘家。
柯世邦不禁好奇问道:“小芳和小美回来是为了奔丧,你却回来跟人家凑热闹做啥?”
柯小兰忍不住哭诉道:“当初女儿要退张家的婚约,爹偏不答应,说什么张超群人品端正,个性忠厚老实,如今成亲不到两年,他就已经变心另娶新欢了!”
“什么?群儿另娶妻室了?”
“不错!”
“这件事情我怎么都不知道,他究竟娶了谁?”
“哼!还不是朱惠瑶那个狐狸精!”
“是她!她不是同列天下四大首富之一金元宝的媳妇,也是金玉堂的未亡人吗?”
“可不是吗?如果张超群娶的是黄花大闺女,我还不会这么生气,但是他却娶一个二手货的寡妇,而且给她的名分和我一样大,实在令我忍无可忍!”
一旁的白云天闻言,不禁心中暗恨:“这贱人一定是趁我避风头之际,偷偷将金家产业脱手,藉此换取知府夫人的荣衔,我绝对饶不了她!”
柯世邦不禁皱眉道:“如果对方是朱财富的女儿,这件事情就不好处理了!”
柯小兰气苦道:“难道爹就这么算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群儿的爹是吏部尚书,我就算有通天本领,也不能和顶头上司作对。至于朱财富,更是名列天下四大首富之一,不仅有钱有势,而且朝廷中的大官多少和他有些交情,我一个小小知府,如何斗得过他?”
柯小兰闻言,绝望之余便“哇”地一声,哭着奔回房去。
柯世邦也感到尴尬,只好叹了口气躲回衙门,藉着公务掩饰自己的无能。
白云天见状,不禁心中一动,便赶到柯小兰房中。
柯小兰一见这位年轻英俊的舅舅来访,不禁有些意外道:“舅舅找我有事?”
白云天小心的左顾右盼之后,才道:“你想不想对朱惠瑶报复?”
柯小兰惊喜道:“舅舅有办法?”
“不错!”
“舅舅快点告诉我,究竟是什么办法?”
“你想知道整她的办法不难,却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只要可以报复她,以泄我心头之恨,任何代价我都在所不惜!”
“嘿嘿!很好,我的条件非常简单,只要你肯陪我一宿,我就告诉你报复她的办法!”
“什么?你…………”
柯小兰大吃一惊,她再也想不到这位年龄相仿的舅舅,竟然会觊觎她的美色,并且提出这种过分的要求。
所以,她立刻又惊又怒的道:“如果你不是二姨娘的亲弟弟,我就饶不了你,你竟敢对我这晚辈存有非分之想,简直可恶到了极点!”
白云天邪笑道:“你刚才不是说不计任何代价,也要报复朱惠瑶夺爱之恨吗?”
“话是没错,可是这种乱伦之事,说什么我绝对无法答应!”
“那就随便你了,我也不会勉强你!”
话毕,他就转身准备离去。
柯小兰见状,急忙叫道:“慢着!”
白云天冷笑道:“怎么样?”
“你…………难道不能换其他的条件吗?”
“不行!这是唯一的条件,绝不更改!”
“这…………”
“我可以先告诉你,我的办法不但能吓得朱惠瑶屁滚尿流,不但从此不敢和你争宠,而且对你言听计从,就算她的名分和你一样大,又有何用?”
柯小兰听得两眼一亮,兴奋地道:“舅舅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其实张超群既然对你不忠,你又何必对他守贞,只要你肯点头让我一亲芳泽,既可报复朱惠瑶,又可让张超群戴绿帽,给他一个羞辱!”
柯小兰闻言,想及张超群对自己的冷落,心中不禁有气,立刻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白云天眼见狡计得逞,不禁哈哈一笑,立刻将她剥个精光,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柯小兰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情不自禁地轻呼一声,立刻主动地“开门揖盗”,热情地“引蛇入洞!”
只见他紧抱着她的丰满胴体,有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
柯小兰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情不自禁扭摆呻吟,欲罢不能地声声娇啼…………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的无情摧残之后,柯小兰终于忍不住长长一声哀呜,一阵颤抖,立刻一泄如注…………
白云天也闷哼一声,顿时哆嗦连连,一泄千里…………
一度春风之后,两人都感到通体舒畅,心满意足。
柯小兰忍不住含羞带愧的问道:“舅舅不是说有办法整朱惠瑶吗?”
白云天一双魔爪仍然意犹末尽地不断的在她身上搜索着,道:“你只要向她说出我们舅甥的关系,保证可以吓死她,从此任你摆布!”
“咦,就这么简单?”
“不错!”
“这是为了什么?”
“因为她有把柄在我手中,所以她一定不敢反抗,任你摆布绝无怨言!”
“哦!是什么样的把柄?”
“这你不用知道,你的目的只是为了摆布她,其他的你就不必多问了!”
“哼!小气鬼!”
两人又温存了一阵子,白云天才抱着她交股而眠。
翌日,柯小兰急欲一尝复仇快感,天色刚亮不久,她便迫不及待地出门而去。
白云天也怕奸情曝光,便偷偷摸摸地返回房间。
当他回到寝室打算再睡个回笼觉时,赫然发现廖彩凤正双眼圆睁怒目瞪视着他不语!
白云天心中一惊,立刻陪笑道:“凤姊一大早就来找小弟,莫非有什么事?”
廖彩凤冷笑道:“你昨晚到哪里去了,为何一夜未返!”
白云天闻言,立刻知道奸情曝光,心中一横,便决定坦白招认道:“小弟昨夜心情不佳,所以去找小兰聊天!”
廖彩凤料不到他会毫不掩饰的招供,大感意外地一怔,接着又愤怒地道:“你还敢说出来?难道你忘记她是你的晚辈,你怎么可以…………”
“凤姊何必大惊小怪?说到辈分关系,我们更不该发生肉体关系才对!”
“你…………好吧!事情过了就算了,只希望你以后别再去找她,毕竟她还是吏部尚书的媳妇,一旦奸情曝光,对咱们柯家绝没有好处!”
“凤姊放心好了,小兰一大早就返回南京了!”
“那就好!”
廖彩凤突然脱光衣裙,娇啼嘘嘘的投怀送抱道:“快点再好好爱我吧,上次被洪雪丽那个贱人破坏好事,害我整整忍了四天都不敢找你,今天你无论如何都要‘赔’我!”
白云天淫笑着将她抱上床,一面伸出魔爪在她身上大作文章,一面邪笑道:“洪雪丽果然是你下的毒手?”
“不错!谁叫她不识相,竟敢向邦哥告我的密…………”
突闻一声冷哼道:“师姊,这一切果然是你干的好事?”
白云天一见西门玉秀突然撞破奸情,不禁羞愧的躲入被中,不知如何是好。
廖彩凤却一脸不在乎的媚笑道:“师妹的心事如何?我这个做师姊的还会不明白吗?既然你已经出来了,不如我们三人就来玩一场一马双鞍的游戏吧!”
西门玉秀闻言,不禁羞红了脸,吞吞吐吐地道:“师姊,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何必装蒜呢?这么多年以来,虽然我们都嫁给了邦哥,可是对琪哥的思念,你我从未一日或忘,所以打从见到天弟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已经知道,你也和我一样,想和天弟共赴巫山云雨之会吧!”
西门玉秀心事被人看穿,顿时尴尬的不知所措,只好默认的低头不语。
可是白云天却慌了手脚,他虽然荒淫好色,可是对自己的亲姊姊还是心存顾忌,连忙道:“这怎么可以?”
廖彩凤横他一眼道:“你都可以和我上床,她为什么不可以?”
“这还用问吗?她可是我的亲大姊呀!”
廖彩凤有些意外的一怔道:“咦,想不到你的脑筋如此八股,莫非你还不知道我们之间,还有另一层不可告人的关系?”
白云天愣了一下,道:“我们还有什么关系?”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了?”
“不错!”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白玉琪本来是我和师妹的夫婿,可是师娘却和琪哥发生乱伦,结果又生下了你,所以师妹才会一直无法谅解你娘的原因在此!”
“什么?我爹原本是你和大姊的夫婿?”
“不错!所以我才会说,你都可以和身兼姨娘的我上床,又怎么不能和你大姊上床之理?”
这消息有如晴天霹雳一般,顿时让白云天眼冒金星,脑中一片空白,简直难以接受这种乱七八糟的残酷事实。
唯一出现在他脑中的一句话是:“我是乱伦所生的杂种…………”
廖彩凤却顾不了这些,只见她喘呼呼地替他宽衣道:“所谓人生苦短,理该及时行乐,我们还是不要想这些烦恼之事,快点上床‘干’好事要紧!”
“不!”
白云天突然狂叫一声,便将她推开,随即像发疯似的狂奔而去。
廖彩凤和西门玉秀料不到他会有这种激烈举动,两人都不禁吓呆了,等她们警觉过来时,早就不见白云天的踪影。
当她们正在懊恼不已时,突闻衙门外一阵骚动,一惊之下,她们连忙赶去一探究竟。
只见柯世邦慌张的狂奔而来,口中不断地大叫道:“文丽又发疯了,怏来人呀…………”
廖彩凤一怔道:“什么?那个疯婆子又回来了!”
西门玉秀突然惊叫道:“邦哥!小心后面…………”
柯世邦闻言一怔,还来不及会意过来,突见周文丽出现在他身后,一掌将他打得鲜血狂喷,当场死于非命。
西门玉秀眼睹柯世邦惨死眼前,不禁惊怒交加的攻向周文丽,怒喝不已道:“贱人!你为何谋杀亲夫?”
周文丽怒道:“凭他也配做我的丈夫?他只不过是个趁人之危,将我迷奸的淫贼罢了!”
廖彩凤一面配合西门玉秀围攻,一面怒道:“就算你不承认邦哥是你的夫婿,你也不可以杀他,因为你已经为邦哥生下了骨肉,如今你如何向你儿子交代杀父之仇?”
周文丽闻言,混乱的脑海中顿时想起自己确实有怀孕生子,只觉得心中大震,顿时脸色大变的呆怔当场。
廖彩凤一见机不可失,立刻点中她的麻穴,将她制倒在地。
周文丽彷佛不知身陷危机,只是呆怔的问道:“你坦白告诉我,我真的为他生了儿子?”
西门玉秀叹了日气道:“事到如今,师姊就不要再欺骗她了,让她死得瞑目吧!”
廖彩凤见她如此说,只好改口道:“我老实告诉你好了,你为邦哥所生的婴儿,其实不是男的,而是个女婴才对!”
周文丽脸色一变道:“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这些年来一直在照顾我的双儿,其实并非我的亲生骨肉!”
“不错!真想不到你这些年来半疯半醒之下,居然还知道那孩子的名字叫双儿!”
“你…………既然双儿并非我所生,那我的女儿究竟是哪一个?”
“你的女儿叫小雪!”
“是她,你为何要故意拆散我们母女?你说…………”
提起此事,廖彩凤不禁想起自己被她两位兄长轮奸成孕的恨事,只气得她怒骂道:“你想知道原因的话,就到地狱去问你的两个死鬼哥哥吧!”
话毕,她一抬掌就待劈出,突然一股强大的潜劲,无声无息地袭来,等她警觉不对时,已经来不及躲开,当场惨叫一声受伤倒地。
西门玉秀总算机警,迅速地掠身避开,抬头一见来人,不禁惊呼道:“牡丹仙子!”
只见牡丹仙子脸色铁青的解去周文丽的穴道,语带冰冷地道:“贱婢,你们姊妹俩所说的话,我都一字不漏的听到了。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以为无双是我的孙子,害我对他付出这么多心血,如今竟变成空欢喜一场,这一切都是你们害的,你们两个都准备受死吧!”
廖彩凤急叫道:“师妹快走!”
西门玉秀挡在她前面,语气坚定道:“不!要走就一块儿走,叫我丢下你一个人独活,这种事我做不到!”
廖彩凤闻言,不禁大为感动道:“你别傻了!她们绝对不敢杀我的,你还是自己逃命要紧!”
西门玉秀闻言一怔,立刻会意过来,可是她发现周文丽已挡住她的退路,现在想走已经来不及了。
牡丹仙子冷笑道:“你的口气倒是不小,你凭什么认为老身不敢杀你?”
廖彩凤突然疯狂大笑道:“因为你如果杀死我的话,你就会像你女儿一样的下场,一辈子让自己的骨肉怨恨不休!”
牡丹仙子脸色一变,抬眼望着脸色苍白的周文丽,还有柯世邦的尸体,心中叹息不已。
她不禁恼怒地道:“你把话说清楚!”
廖彩凤冷笑道:“怎么?你不敢下手了?”
“你…………”
西门玉秀怕她真的下杀手,连忙道:“因为师姊已为你儿子生了个女儿,所以你绝对不能杀她!”
这消息简直像晴天霹雳一般,当场让牡丹仙子母女呆怔当场,几乎难以置信。
“你这话可是当真?”
“不错!”
“那么你倒说说看,她所生的女儿究竟是文邦?还是文楝的骨肉?”
“这…………”
“怎么?你说不出来了,由此可见你们根本就是在骗我,想藉此逃过一命之危,简直是痴心妄想!”
廖彩凤闻言,不禁大怒道:“放屁:我倒是希望你现在就杀了我,如此一来,保证让你们后悔终生,这样我才称心!”
牡丹仙子大怒道:“你想找死的话,老身立刻就成全你!”
西门玉秀见她就要动手,心中不禁大急的叫道:“孩子确是你们周家的骨肉,至于生身之父是谁,恐怕连你的两个儿子也不知道!”
牡丹仙子闻言,大吃一惊的住手道:“你说什么?”
“因为师姊是被你的两个儿子轮奸成孕的,以致无法辨认生父身分!”
“你胡说!”
周文丽心中一动,不禁叹息道:“娘!她说的话可能是真的!”
牡丹仙子又是一惊,道:“丽儿!你此话怎讲?”
“因为我刚才追问她迫害我的原因时,她却叫我去问两位兄长,以此对照她的话,此事极可能八九不离十了!”
牡丹仙子脸色一白道:“这么看来,果真是确有其事了!”
廖彩凤又狂笑道:“不错!如今你终于明白你那两个畜牲儿子,究竟干了什么肮脏的勾当,害我生了个孽种,也弄不清楚是哪一房的,岂非天大的笑话?”
牡丹仙子此刻已完全相信她所言,不禁痛心疾首的道:“这两个畜牲呀!他们怎么可以犯下这种乱伦之事?”
廖彩凤转头对周文丽冷笑道:“你为了柯世邦迷奸你的事,不惜杀了他泄恨,如果换成你是我的话,你又将如何报复?”
周文丽惭愧的叹了口气,道:“大…………我就称呼你为嫂子好了,不论事件的罪过归属,你我都是遭遇不幸的女人,只有男人才是罪魁祸首,我们何不握手言和,互相扶持以便度过这场苦难!”
廖彩凤闻言,顿生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一时之间,不禁悲从中来,当场抱着她哭成一团。
牡丹仙子和西门玉秀也陪着她们落下泪来。
不久,等大家的情绪梢微平稳之后,牡丹仙子才道:“那孩子叫什么名字!”
廖彩凤叹道:“她叫小芬!”
“那…………她和小雪如今身在何方?”
“小芬已经嫁给了开封的黄宝贵为妻,至于小雪则云英未嫁,目前拜在青城掌门青萍神剑的门下习武!”
“咦:黄宝贵不是天下四大首富之一、黄金山庄的黄金多之子吗?”
“不错!”
“既然如此,我们就赶赴开封去探视芬儿近况,以便让芬儿早日认祖归宗!”
廖彩凤望着柯世邦的尸体,有些难舍的道:“我们毕竟夫妻一场,我想留下来处理他的后事,再和娘一起前往如何?”
牡丹仙子全身一颤,激动地道:“你肯认我为娘了?”
廖彩凤叹息道:“芬儿毕竟是你们周家的骨肉,我也不想让她恨她我一辈子!”
“太好了!我真是太高兴了!”
周文丽连忙道:“嫂子顾念旧情虽然无可厚非,可是却必须冒着打人命官司的风险,实在太不值得了!”
廖彩凤一怔道:“难道我们就此丢下他不管!”
“邦哥的后事交有四房媚娘处理,你我乃是江湖中人,不必计较这些枝尾末节的习俗,不如以叩拜略尽夫妻之谊!”
廖彩凤无奈,只好和她叩拜了柯世邦的遗容,才一起离开长安。
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机未到。
柯世邦一生贪污收贿,就连五房妻室也是用拐骗逼迫的手段,从别人的丈夫手中抢得,最后终于不得善终,五房妻室也各分东西,除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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