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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霜偷龙转凤-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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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一定!”
“咦:皇妹此言何意?”
“日月神功虽然奥妙无穷,但是灭绝神功既能重挫烈阳神功,其威力应该不在日月神功之下,所以在交手之前,难以论断谁胜谁负!”
“皇妹如此说法,岂非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这番话可不是我讲的!”
“咦!莫非是…………”
“这是父王和母后共同的看法!”
蛮王和怀玉公主分别是威震天下的青龙、白虎两大凶星,他们所下的断语,没有人敢等闲视之。
皇上身为人子,更是不敢忽视,不禁神色凝重道:“如此说来,连父王和母后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了!”
“不错!父王还要我劝一劝皇上!”
“劝朕什么?”
“父王知道皇室鉴于昔年日帝的胁迫,一直对江湖各派采取压迫分化的政策,结果可能适得其反,甚至引起武林公愤,惹来江湖的反扑!”
“这…………”
“父王建议皇上改弦易辙,另以安抚疏导取代对抗,必能政通人和,国运昌隆!”
皇上沈默一会儿,才叹息道:“皇妹所言不差,朕这段时间多少也有所体会!”
“皇上如能改变想法,保重万金之躯,而专心于朝政,实乃黎民百姓之福!”
“好吧!既然父王和母后如此谏言,朕岂能视而不见,一意孤行,等明天一早,朕立刻返回皇宫,不再插手江湖恩怨就是!”
艾玉公主松了口气道:“皇上能及时悬崖勒马,总算不负父王和母后的期望,只是他们还有一件悬挂多年的心愿未了,不知皇上能不能…………”
“咦!父王和母后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皇上应该知道,当年父王和母后为何忍痛一让你进宫?”
“这件事朕怎么会不知道?当然是为了解决皇室血统无以为继的困境!”
“不错!正是为了帮太上皇解决皇室血统的难题,可是父王和母后仍末放下心中的重担,他们觉得心愿只完成一半而已!”
“怎么说?”
“因为皇上至今未娶,而且轻身涉险江湖是非,使得皇室血统依然无以为继!”
皇上恍然大悟的笑道:“原来是为了立后之事,朕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艾玉公主不悦地道:“皇上认为立后和传宗接代之事,不是重要大事?”
“非也!皇妹千万不可误会。朕的意思是说,眼前就有一名一让朕十分满意的皇后人选,只是…………”
“真的?既然如此,皇上怎么不快点迎娶她过门?”
“朕也想尽快娶她过门,只是她已心有所属,一直不肯答应朕的求婚!”
“咦!有这种事?试问天下女人有谁不想嫁入皇室,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居然有人宁愿舍弃皇上的求婚,甘心嫁给凡夫俗子,用情之专一,实在令人赞叹!”
“皇妹,你…………”
“哦!对不起,小妹只是对她的情操表示赞赏,并非认同她的做法!”
皇上气苦的冷哼不语。
艾玉公主暗暗咋舌,连忙转移话题道:“皇上提及此事,可是需要小妹充当月下老人?”
皇上这才回嗔乍喜道:“不错!朕正是此意!”
接着他便将岳如珍的心事述说一遍。
艾玉公主闻言,大吃一惊道:“什么?岳如珍所爱之人,竟是被皇上取代的假太子了引?”
“不错!正是因为如此,朕才不免心中气恼!”
“唉!想不到事隔二十年,皇上和了引之间的关系,又因为岳如珍的缘故而纠缠在一起,真可谓不是冤家不聚头呀!”
皇上懊恼地道:“皇妹所言不差,这了引就像冤鬼缠身一样,一让朕生活在他的阴影之下,实在可恨可恼。尤其令朕忍无可忍的是,以朕的九五之尊,在岳如珍的心目中,竟然不及了引一个家奴的身分,简直是欺人太甚!”
艾玉公主心想:“欺人太甚的是岳如珍才对,可是皇上却迁怒于了引,令皇上完全失去分辨是非的理智,可见情之一字实在害人不浅!”
她心中无限感叹,便决定深入了解,以免三人的畸形恋情,引发出不可收拾的后果。
这时黄金多突见女儿黄美珍带着一名书生进来,不禁皱眉道:“珍儿!你究竟跑到哪里去了?这人又是谁?”
黄美珍粉脸一红道:“女儿…………”
了引大步上前道:“小婿了引,拜见岳父大人!”
“什么?你就是了引!”
众人大吃一惊,万万想不到眼前俊逸不凡、文质彬彬的青年书生,竟是皇上的最大情敌一一了引。
黄金多尤其惶恐不安,只因了引不但出身复杂,而且还是皇上暗恼的眼中钉,如今却成为自己的女婿,这岂不是对他的仕途造成伤害?
所以他立刻惊怒地道:“放肆!谁是你的岳父?凭你也配娶我黄金多的女儿!”
了引闻言,不禁脸色一变,这种似曾相似的情景,简直就像在聚宝山庄时,金元宝严词拒绝他的求婚一样,令他再一次尝到了受人轻视的苦果,也再一次体会到重富轻贫的人性现实。
黄美珍见状,不禁脸色大变,焦急地道:“爹!你怎么可以…………”
黄金多烦躁地喝道:“住口!你末经父母允许私订终身,简直大逆不孝,等过了今日之后,老夫再来教训你。来人呀!还不快将小姐关入房内,没有老夫允许,不准放她出来!”
庄了回应一声,不顾黄美珍哭求挣扎的模样,便将她押回房去。
了引早已气得脸色铁青,也不阻止的一转身,便待离去。
艾玉公主一挪身,便挡住他的去路,道:“慢着!本宫有话问你!”
了引不耐烦地大喝道:“滚开!”
艾玉公主料不到他会如此无礼,尤其她对了引的第一印象原本不错,却换来一场叱喝,更令她自尊心受创,忍不住脸色大变。
黄金多见状,立即怒叱道:“大胆刁民,竟敢对公主殿下无礼!”
了引一怔道:“你是公主?”
艾玉公主沉脸道:“不错!”
了引皱眉道:“可是,当今皇宫之内只有一位雅文公主,除此之外,并无像你这般年纪的公主,你该不会是想冒充雅文公主的身分来骗我吧?”
“咦:听你此言,莫非与雅文公主熟识?”
了引闻言,不禁心中一动,便语出惊人道:“雅文公主是吾的妻室,又怎会不认识?”
“什么?雅文公主是你的妻子!”
了引因为受不了黄金多重富轻贫的市侩对待,便想起自己和雅文公主在金陵的一夕之欢,才想藉此自抬身价,以报复黄金多的拒婚。
此言一出,果然引起众人的大吃一惊。
尤其皇上更是无法忍受,唯一情敌成为皇亲国戚的驸马之尊,忍不住怒喝道:“你胡说!雅文至今未嫁,何来驸马之说?”
了引冷瞥他一眼道:“你是谁?凭什么敢管公主的婚事?”
皇上大怒道:“朕乃一国之君,天下之事有什么是朕不能管的?”
“什么?你是皇上!”
这下子轮到了引大吃一惊,从众人的眼神看来,他更确定皇上的身分不假,这下子他可慌了手脚,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善后了。
他本想藉由雅文公主的关系,一方面自抬身价,一方面达到恐吓黄金多的目的,没想到大水冲到龙王庙,反而惹恼了皇上,不管雅文公主和他的一夕之欢说与不说,他都难逃欺君大罪。
皇上也明白局势的前因后果,岂会轻易放弃这种良机,连忙逼问道:“你说,你究竟和雅文有什么关系?”
事已至此,了引也没有后路可退,只好把心一横,咬牙道:“皇上想知道事情的原委,何不当面向雅文公主问清楚?”
“朕现在就要听你说!”
“皇上只听我的一面之词,不觉得有失公允吗?”
“哼!朕岂会如此糊涂?当然还必须返京由你和雅文当面对质!”
“既然如此,为了避免皇上先入为主,这件事情还是等双方会面之后,再当场对质,岂不干脆?”
“你敢随朕返宫?”
“草民另有俗务未了,不克陪伴皇上返京,只要皇上约妥后会之期,草民一定准时赴约!”
“哼!你休想借故逃走!”
了引突然狂笑道:“草民进京的目的,是为了迎娶雅文公主,怎么会有逃走之念?难不成皇上不顾雅文公主的终身幸福,企图设下鸿门宴捉拿草民,否则岂会有如此讲法?”
皇上见他狂妄的神情,不禁大怒道:“大胆!你竟敢在朕面前如此放肆?”
了引一看情势的发展,心知皇上对他早有成见,一旦随同进京,将是羊入虎口,有进无出。
他不禁懊恼已极,心中感叹不已的忖道:“我了引的命运何其坎坷?心爱的女子无一不是名门贵族,可是不论岳如虹,还是金玉彩、黄美珍,或者是雅文公主,全都因为长辈的从中作梗,使得姻缘从此告吹,难道我了引只因为是个孤儿,没有良好的出身背景,就算我如何努力,如何正正当当的做人,也不能得到祉会的认同和尊重吗?既然你们要以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的标准来论定成败,我就一让你们体会一下,我了引绝不是任人宰割的小货色!”
长期以来,他所受到的不平等待遇这下子全部引爆开来,彷佛火山爆发一般二发不可收拾。
他突然疯狂大笑道:“草民只不过是不平则呜,就算皇上贵为一国之君,也不该仗势欺人,应该明白敬人者人恒敬之的道理。君子应该轻言重诺,皇上却反其道而行,不但贬低了自己,也羞辱了草民的人格,实在令草民忍无可忍!”
黄金多一见皇上气得脸色铁青,连忙大喝一声,扑向了引而来。
了引顾忌他是黄美珍的父亲,不便和他动手,便一闪而没,任由黄金多如何攻击,总是无法捕捉住幻化不定的人影。
“魔光魅影!”
艾玉公主惊呼一声,连忙喝道:“住手!你究竟和北海冥王有何关系?”
了引一见黄金多停手,才冷笑道:“如果真要说的话,北海冥王也算是草民的岳父大人!”
“什么?北海冥王也是你的岳父!”
“不错!”
“你…………你究竟有多少个妻室?”
“凭我了引的人品武功,想要多少个妻子还怕没有?我只能告诉你,黄美珍绝不是最后一个就是!”
在受人轻视的刺激之下,使得了引的讲话也不再温文儒雅,反而尖酸苛薄起来。
皇上想及岳如珍对了引的用情极深,甚至不惜拒绝自己,就是为了了引的缘故,如今印证了引的狂妄之语,岂不表示岳如珍也将是他的妻子之一。
他一时妒火中烧之下,忍不住怒喝道:“原来你只是一个到处留情的淫徒,真不知珍妹为伺对你念念不忘,朕实在替她感到不值!”
了引一怔道:“什么?岳如珍也在这里?”
皇上冲动之下忍不住话出如风,不禁感到十分后悔,可是他的嫉妒心作祟,心中一动便道:“不错!而且朕还可以告诉你,珍妹已经和朕有过肌肤之亲,不久就要成为朕的皇后了!”
了引不禁呆怔当场,他早知岳如珍深爱着自己,只是自己一心爱着岳如虹,才故意忽略她的感情。如今意外获知她将嫁给皇上,不禁感受到万剑穿心般的刺痛,他这才明白自己不知何时也爱上岳如珍了。
皇上见状,不禁得意道:“就算你拥有天下的美女为伴,仍比不上朕的珍妹来得甜美动人!”
了引突然大怒道:“你胡说!刚才你还说珍妹对我念念不忘,她才不可能答应嫁给你呢!”
皇上脸色一变,这正是他懊悔不已的语病,便忍不住怒道:“不错!以前珍妹确是对你用情极深,可是只怪你用情不专,还到处拈花惹草,伤透了珍妹的芳心。如今她终于彻底死心,答应嫁给朕为后了,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丝毫怨不得别人!”
“你骗人!珍妹在哪里?我要当面问她!”
“你休想!”
艾玉公主一见了引逼近,连忙挡在皇上前面道:“你想做什么?”
了引怒叱道:“让开!”
他含怒之下,虽然只是随手一挥,却已是风生八步,声势惊人。
可是凌厉的掌风,却突然在艾玉公主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衣角也没有扬起,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了引怔了一下,随即脸色一变,不由自主地停止了脚步。
“你究竟练的是什么神功?”
“哼!你既然自命不凡,何不自己分辨神功的来历!”
了引闻言,心知多问也是枉然,不禁暗暗心惊的忖道:“这位公主所练的神功深奥无比,绝非太乙神功的原貌。刚才我虽仅是随手一挥,却有百斤以上的劲道,却被她完全吸纳无踪,其神功之妙,竟与我新悟出的灭绝神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看来她将是我当今世上的最大劲敌,今日之战胜负将难以预料了!”
众人一见两人屏息凝神的遥遥相对,心知将有一场石破天惊的决战,连忙缓缓后退,空出场地,以免遭到波及。
突闻四周空气一阵波动,随着尖锐厉啸声响起,翻滚的气流不断向艾玉公主集中,彷佛大海一般,不断地吸纳百川,不断地扩大威力范围…………
众人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吸力袭来,整个人差点被卷入暴风中心,大吃一惊之下,纷纷狼狈而退…………
好不容易逃出威力范围之外,抬头一看又不禁脸色大变,只见艾玉公主逐渐增强吸力,增大风速,却不见身体有任何变化,彷佛进入异次元空间一般,虚实不定,莫测高深…………
反观了引这一边,虽无艾玉公主的声势骇人,却更显得诡异反常,令人匪夷所思。
只见四周的光线不断向了引集中,一束紧接着一束,彷佛电光雷击般快如闪电,令人看得眼花撩乱,两眼难睁。
可是了引的身影却逐渐隐没于光芒焦点,不知是肉眼产生的错觉,还是物极必反的原理,只见光芒万丈的中心,竟是一片乌黑,而且范围不断地扩大,不断地吸纳光芒,直到无影无踪,吞没于黑暗中心…………
斯情斯景,彷佛像宇宙黑洞一般,不断地鲸吞蚕食着能量光芒,不断地腐蚀吞没着宇宙万物…………
这种违反大自然现象的异常情景,只吓得众人心胆俱寒,魂飞魄散…………
突然,一声气爆异响,随即劲气四溢,尘沙翻滚不已…………
众人惊呼连连,纷纷逃窜躲藏…………
皇上却惊讶道:“咦:他竟然不战而逃?”
不久,终于烟消云散,尘埃落定…………
只见艾玉公主站立之处,竟然凸起一块土丘,一丈方圆的草木,如遭暴风雨摧残过一般,全数倒伏同一方向,四周一片狼藉。
皇上连忙掠近她的身边,一见她全无耗功现象,才松了一口气道:“皇妹没有不妥吧?”
艾玉公主面色凝重道:“皇上可知他为何不战而逃?”
皇上一怔道:“这…………朕也是大惑不解,因为你们并未正式交锋,究竟谁胜谁负还在未定之数,照理说以他的武功造境,已将近登峰造极,应该不会如此胆怯才对!”
“皇上猜得不错,他并不是胆怯而逃!”
“咦!那他是为了什么?”
“刚开始我也不明所以,直到他刚才遁走之后,我看清现场遗留的残局,才明白他是为了保住性命而逃!”
“这么说来,他是看出自己不敌,才认输而遁了?”
“不!事实并非如此!”
“咦!他即是为了保命而逃,又非心知不敌而示怯,朕可被你搞糊涂了!”
“皇上请看他所站的位置有伺变化?”
皇上转首一看,不禁脸色大变,半天说不上话来。
只见了引所站之处,方圆一丈之内,所有草木早已化做灰烬,呈现一片光秃秃空地,简直就像沙漠一般寸草不生,毫无生机。
“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曾听父王说过,玄门之中有一种渡劫神功,一旦面临生死关头,可将神功发挥到极境,达到与敌同归于尽的目的!”
“什么?同归于尽!”
“是的:这种神奇的渡劫神功一旦功发,任凭对手的武功高出他多少倍,也难逃同归于尽的命运!”
“世上竟有这种残酷的武功?”
“正因为这种渡劫神功太过残酷无情,所以,如无面临生死关头这等重大困局,谁也不敢轻易尝试,就算玄门中人深信兵解转世之说,一生一世也只能使用一次,所以不论它的神功如何化名,外人一概统称它为渡劫神功!”
“想不到世上竟有这种残酷不仁的武功,完全和世人为了强身救命而练功的观念,彻底背道而驰!”
“不错!这种渡劫神功确是违背人情世理,所以一般人绝不会轻易尝试,这也正是了引不战而遁的理由!”
“如此说来,了引和柯无双艺出同门,他们所练的灭绝神功,也正是渡劫神功的别名了!”
“应该错不了!灭绝之名隐含毁天灭地、绝情绝性之意,不正是呼应了渡劫神功惨无人性的本质!”
“可是柯无双和血魔之战,并没有发生同归于尽的情形,这又如何解释?”
这种结果唯一可能的原因,如非血魔的烈阳神功还没有练至化境,就是血魔一时大意,末能全力反击,使得柯无双行有余力,未曾超过临界负荷,才能幸运逃过兵解之危!”
“如此说来,下次一旦发生对立情况,除了同归于尽之外,岂非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确实如此!所以小妹想劝皇上务必谨慎小心,避免和他们再起冲突!”
“这…………难道皇妹要朕放弃珍妹,任由了引对朕予取予求?”
“这也许还有一个办法可行!”
皇上闻言,不禁欣喜道:“什么办法?”
艾玉公主叹息道:“唯今之计,我只好返国请示父王,也许父王有办法解决当前难关也说不定!”
皇上大喜道:“太好了,父王功参化境,一定有能力破解灭绝神功的威胁,朕衷心期盼皇妹早日学成破解之法,将了引击败以宏扬皇室声威!”
艾玉公主感于了引的威胁不小,不敢耽误时间,便向皇上拜别而去。
皇上放下心中大石,正打算返房探视岳如珍之际…………
突闻庄了来报,百花宫的岳如虹来访。
皇上心中一动的忖道:“听说了引深爱着岳如虹,朕何不将她一起收在身边,一方面她能安抚珍妃的作用,另一方面也可以报复了引,可谓一举两得!”
主意打定,皇上立刻命人请她进入。
岳如虹一见皇上,立刻大呼冤枉,将东海龙王害死百花宫主的经过,向皇上哭诉不已。
皇上闻言,不禁大怒不已,立刻命侍卫统领带人缉拿东海龙王。
岳如虹连忙叩谢不已。
皇上却别有用心地安排她会见岳如珍,不久房中便传出两女的哭泣声,也不知是为了丧母悲伤,还是为了了引之死不舍,简直是哭得一塌糊涂。
不久,皇上邀两女晚宴,两女只好强颜欢笑地赴会,结果酒入愁肠愁更愁,没多久两女便醉得不醒人事。
皇上连忙将两女扶回房中,不久便将她们剥个精光赤裸…………
望着两女玉体横陈的媚态,皇上不禁得意洋洋道:“朕乃九五之尊,立后之事岂能受制于了引,任凭你了引武功再高,也无法阻止朕一箭双闲,将你的心爱之人抢夺过来!”
想到得意之处,皇上已忍不住兴奋地扑在岳如虹身上,立即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只见他在岳如珍的娇躯上一面伸出魔爪,不停地游山玩水,不停地翻山越岭,一面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翻云覆雨…………
一阵狂风暴雨的铁骑蹂躏之下,岳如虹忍不住声声娇啼,辗转呻吟不已…………
《 《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关山月不顾吕玉楼的挣扎哀呜,紧抱着她的丰满胴体,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吕玉楼承受着他的无情摧残,情不自禁地辗转呻吟,身不由己地扭摆挣扎,看似在努力躲避他的直捣核心,却又像是努力撤开重重关卡,欢迎他的长驱直入,主动地“迎宾纳客”,激情地“开门揖盗”…………
只见两人如干柴烈火般一拍即合,舍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绝的摧残蹂躏之后,吕玉楼忍不住蚀骨销魂,终于长长哀呜一声,全身一阵颤抖,阴门大开,一泄如注…………
关山月又驰骋一阵,忍不住闷哼一声,元阳也一泄千里…………
一度春风之后,两人都气喘如牛的瘫软当场,彼此心满意足地温存不已。
吕玉楼忍不住娇嗔道:“你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名分?”
关山月眉头一皱,有些为难道:“你也知道,爹被血魔打成重伤,至今依然下不了床,尤其你的身分又是…………唉,你叫我如何向爹开口?”
“哼,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没有!我爱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你呢?”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如此为难?”
“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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