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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娇憨小兔-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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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便在那里长吁短叹,惊叹连连。
许多人凑上去围观,于是也不住赞美。
化完妆后的小兔子有点紧张地坐在床畔,不住拨弄裙摆。
此刻听到沈娟在那边不迭声惊讶叫嚷,不由回想起若干天前和依赛尔去拍结婚照的一幕。
当时苏利文和莫斯二人鸡婆地非要跟去护航。
结果那照拍到最后,依赛尔嚷着要杀人。。。
摄影师和苏利文他们真是让人绝倒极了。
一群人忽悠着他们的陛下,一会换这套衣服,一会换那套衣服。
依赛尔天生的衣架子,穿啥都好看,于是摄影师一班人马兴奋了,苏利文与莫斯也兴奋了。。
终于逮到个机会和俊美的陛下近距离接触,不狂拍才叫傻子。
从早上八点一直到晚上九点,拍啥都够本了吧,拍到依赛尔想杀人,小兔子就别提了,拍得都快睡着了。
横的竖的直的弯的,什么样的动作都摆过了。
不夸张的说一声,这套照估计有拍两千张,挑挑拣拣最后是印了八百来张。
从古到今、从晨雾初起到黄昏幽人,什么风格的照片都齐备了。
两个被折腾了一天的可怜人,累得腰酸背痛,简直比上山下海都累。
不过就跟沈娟她们差不多,小兔子当初刚看到这些照片的时候,自己也惊叹了。
怪不得苏利文那些人拼命让依赛尔拍照,原来他还真是非常上镜。
深情的眼神、肆意的笑容、偶尔忧郁的表情,就像一股会麻痹人心的毒药,忍不住叫人想要探索他,更多更多的了解他。
于是小兔子瞒着依赛尔,偷偷让摄影师添印了一本依赛尔的个人小相集,放在小包包里,没事就拿出来一个人欣赏一下,哈哈……
。
220 极度宠爱(十)
。
当然这个属于小兔子一个人的小秘密,她死都不会让他知道的,免得他一得意,尾巴又翘上天。
哼!
外头五彩缤纷的烟火与隆隆的礼炮声响起。
到处都是闹哄哄的声音,充斥着小兔子的耳膜。
坎这一天,简直混乱到极点。
当依赛尔手捧着一大束艳丽的玫瑰向她走过来的时候,小兔子莫名其妙地头晕眼花了。
此时此刻。
农眼里心里,小兔子的世界里,闲杂人等犹如潮水般退去。
只留下一个完完整整的依赛尔。
他温情脉脉的目光停留在她的眼底深处。
他拥住她贴在她唇上的温暖,让她整颗心为之沸腾了。
车子在帝都环城一圈,接受所有百姓的祝福。
沿途人山人海、万民涌动,小兔子挥手都快挥断了。
婚礼是在海上举行的。
依赛尔说,他俩以前是在海里认识的,要不是那一次意外的坠海,让他俩相遇,也许就这么错过也说不定。
所以呢,依赛尔说,大海就是他们的媒人。
在碧蓝的海域、透明的天空下,举行这场空前盛大的婚礼,接受所有人的祝福。
小兔子给爸爸妈妈拥抱着,忍不住热泪盈眶。
人生真是太奇怪了哦。
数月之前,这样的事情,小兔子是想都不敢想像的。
也就短短一段时间内。
人生竟然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从一个可怜的小佣人,摇身一变为皇帝陛下的妻子。
多少光环落在她头上她不知道,只知道在这一刻,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愿望,让她给实现了。
如同走入一片童话的境遇。
眼前的一切,多么多么像虚幻而不真实的呢。
她紧紧挽着依赛尔的手,害怕一松开,他便化为乌有。
这一天的忙碌,可以想像。
婚礼结束后,到了晚上,又再次举办国宴,宴请所有官员。
场面很恢宏、会场上挤满了人,小兔子换了一身华丽的晚装,跟着文濯东走西走的应酬,笑得一张小脸僵硬不堪。
八点的时候。
烟花炮竹足足燃放了整整一个小时。
小兔子与文濯站在观景台上欣赏漫天的烟花。
一直一直觉得身在梦中的小兔子,突然有了一点疲倦感。
倚靠在文濯怀里,伸手贴着他烫热的俊脸。
他低下头来,给她一个热情的深深的吻。
“知道那颗最亮最大的星星是什么吗?”他指着天边闪耀的星辰,笑语低声地问她。
小兔子用力摇摇头。
“帝王星。”他轻笑,俯首瞅着她的小脸,“也就是我!”
小兔子翻了个白眼。
“旁边那颗依附帝王星的就是你了,看到没有。”他指着那颗一闪一闪的小星星笑眯眯地对她说,“你看,他俩靠的多近啊。”
小兔子点点头。
“所以你以后也得时时刻刻跟着我,不可以离很远,知道没?”
小兔子哼了一声。
文濯忍不住失笑着低头,伸指戳戳她的额角,“哼什么哼?不许哼。”
小兔子一仰脑袋。
文濯伸手握住她的下巴,正儿八经地看着她,“兔子,我今天有没有说过你很漂亮?”
小兔子的小脸刷一下粉红,用力摇了个头。
。
。
文濯笑着环抱住她的腰肢,“你今天很美很动人,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
小兔子眼睛一亮,转身环住他的身子,微微仰起小脑袋。
眼睛笑得弯弯的,接受他慢慢来的热吻。
夜空中,怒放着盛开的烟花。
点亮了黑黝黝的天际。
点点星火光芒,四下燃烧着。
就如同小兔子的心一般,炽烈地沸腾着……
****
文濯休假三天,是他极力跟安伯老头争取过来的。
本来是想休七天的,谁知老头死活不答应,谈到最后,差点翻脸。
文濯打算像上次一样,抓着阿里机长索性逃亡个数日。
老头却早已先一步软禁了阿里机长。。
郁闷!
都不知道磨了多少嘴皮子,才总算争取到三天假期。
深恐老头变卦(老头子念头多变),文濯带着小兔子结婚当晚连夜逃往蔚蓝海域。
小兔子快要笑倒了。
她不觉得这像蜜月,反而带点逃亡的味道。
可怜的依赛尔,他想休假想疯了。。。
由于昨夜太累太疯狂,以至于到了翌日中午,二人才醒转过来。
那时候。
游轮已经漂泊在蔚蓝海域内了。
二人洗漱一番,手牵着手走上甲板,呼吸呼吸清新的空气。
远处的山黛绿色一片,与脚下平静的水流两相映照,山美、水更美。
小兔子弯弯腰、踢踢腿,捏捏小肩膀,浑身都酸痛不堪。
这时,服务生已经把午餐搬上了甲板。
二人这才感到饥肠辘辘。
说实话,昨天忙得根本没吃过什么东西,到现在都二十多个钟头了,饿是自然反应。
小兔子拖着文濯入座,笑眯眯地给他夹菜。
文濯伸手摸摸她的脑袋,“多吃点,吃得饱饱的,一会儿我们下海潜水。”
“我不会哦。”
“不是有我嘛。”
小兔子笑得眉眼弯弯的,点点头,“好啊。”
吃了一口食物,转而抬头看着文濯,有点怕死地问道,“不会潜下去,潜不上来吧?”
“噗……”
。
221 异变(一)
。
餐后,二人穿好所有装备,调好氧气桶跑下海畅游去了。
海水澄碧剔透。
透过潜水镜,可以望见成群的鱼儿在自己身边欢快地跳跃。
小兔子十分开心。
坎随着文濯在水里来回游荡。
小兔子竖起一根手指朝下面指指,意思是想与大海更深入地接触。
文濯不停摇手。
农小兔子便调皮地游到他身边,打算晃动他的手。
孰料,变故丛生。
一拨黑雾迎面而来,撩起的巨大水花,兜头洒下。
巨大的气流,将失声尖叫的小兔子抛出去数米。
如黑鲨般流动的人影窜向了文濯,二话不说便袭击上去。
小兔子回过神来,惊恐地发现,眼前那条黑影犹如附骨之疽般缠上了文濯,正用尽气力想把他身上的潜水装备撕扯下来。
二人缠斗在一起,互相拉扯对方身上的潜水服。
黑鲨般凶猛的男人突地亮出一把银晃晃的匕首,直接往文濯身上插去。
小兔子惊悚地尖叫着,混乱地向前扑水。
刹那间,海水向两侧分开了。
圈起一道耀眼的银芒。
小兔子刺眼地别过脑袋,也就在那一瞬间,轰隆一声巨响。
似乎将整个海平面搅翻了天一般,乍然掀开了锅儿。
海的中心形成了一个诡异的漩涡,汩汩热潮从里面喷发而出。
而原本停留在海面上的游轮,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
指挥官戴维立刻觉得情况不妙,急忙派几名海军一部的成员,即时穿戴好装备,整齐有序地跳下海营救依赛尔。
小兔子的眼皮儿感觉沉沉的。
朦朦胧胧间,看到一条耸动的黑影直往自己身边游过来……
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依鲁西姆宫寝殿内的床上。
头依然昏昏沉沉的。
眼睛撑都撑不开,恍恍惚惚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声音好遥远,仿佛从天的尽头传过来一般。
她沉沉地阖上了眼,再度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又一次醒来后,窗外的翠鸟正欢快地啼鸣着,清脆动听。
阵阵风声滑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一个非常清爽的早晨。
小兔子掀开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缓步来到窗边,伸出一只小手,汲取树叶上滴落下的露珠。
一缕阳光,落在掌心的露珠上,幻化出各种绚丽的色彩。
小兔子咯咯一笑。
门扉轻推。
小兔子转过身去,迎上依赛尔那双漂亮得不可思议的眼睛。
她欢快地奔跑了过去,一头扑进他怀里,仰着小脑袋可爱地瞅着他笑,“依赛尔依赛尔,你没事了哦!”
他的表情有一点点呆滞。
低下头注视着小兔子良久。
隔了好一会儿,直到小兔子有点不耐烦地抓起他的手用力咬了一口,他才回过神来,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吐出口的声音低低沉沉含着些许沙哑,“没事了。”
“依赛尔,那天是怎么回事呢?谁要袭击你?”
他垂眼注视她,又看了她很久很久,这才捧起她的小脸。
“你怎么了?”小兔子奇怪地望了他一眼,“你怎么愣头愣脑的,是不是被海水冲昏了脑袋,你该不会不认识我了吧?”
她大惊小怪地叫了一声,踮起脚尖,伸长脖子一脸惊奇地看着他。
。
。
依赛尔抿唇轻笑,低头在她唇上印上一个浅浅的吻,“我不认识全世界,也会记得你。”
小兔子甜甜地笑开了。
她把小脑袋倚到了他的怀里,伸手搂住他的腰,“依赛尔,你不会离开小兔子的哦。”
“嗯。”他伸掌抚摸她的脑袋。
“叩叩。”
阿尔文与佩尔一脸笑意地走了进来,瞄了依赛尔一眼,“怎么样,蜜月变成历险,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呢?”
小兔子摇摇头。
依赛尔莫测高深地眯起眼,扫了他们一下。
佩尔笑呵呵地说道,“眼前还没查出来是谁潜在深海袭击你,不过应该是个异能力者,不然没办法在海底呆那么久。”
阿尔文走到他们身前,环着手倚到桌畔,“那个,从今天开始你们俩分开来睡。”
“为啥哦?”依赛尔尚未开口,小兔子便奇怪地问道。
阿尔文翻翻白眼,“因为你有了。”
“有什么了?”小兔子不解地问道。
“呃,咳咳咳……”佩尔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你昏睡不醒的时候,阿尔文给你做了一个全身检查,发现你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了。”
“宝宝??”小兔子惊叫一声,表情夸张地伸手摸摸自己的肚皮。
“呃,是。”阿尔文点了个头,本想朝依赛尔促狭地抛一个眼色,却不期然撞见他眼底流窜过一丝繁复的眼色。
阿尔文有点不明白这其中的含义。
他探究着再度望了他一眼。
依赛尔眼底早已隐没了所有的颜色,只留下淡淡的喜悦与笑意。
他搂着那只小兔子,弯腰在她耳朵边低语了数声,小兔子动了动小脑袋,埋首他怀中。
阿尔文自嘲地笑了笑,暗骂自己神经,定然是眼花了呢,依赛尔怎么可能不期待这个孩子。
。
222 异变(二)
。
对着镜子。
默默地注视着自己。
伸出五根纤长匀称的手指,抚摸着镜子中的自己。
依赛尔黑如宝石般的眼中,掠过一丝浓浓的讥诮。
坎他转身。
径直走到桌畔,一手翻开桌上一本公文,极目扫了一遍,随手合上。
叩门声,让他回转过头。
农冷眼望着挺直腰脊步入的戴维。
“陛下。”
依赛尔冷清地点点头。
“报告陛下,我方人马已经大面积搜查过海域,但是没有抓到一个可疑人物。”戴维朗声汇报,“我怀疑,对方是很早之前就潜伏在海底寻找机会,他对陛下的行动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对方有可能是在陛下身边埋下了眼线,所以才会如此了解陛下的一举一动。”
“你是说,我的身边……有敌人派来的卧底?”
“这只不过是怀疑,也有可能是对方神通广大……”
“什么样的人能神通广大到如斯境地呢?”依赛尔踱到他面前,伸手将他的名牌翻转过来,抚平在胸口,“戴维部长。”
“恕我愚昧,暂时还未能参透个中玄机。”
“不要紧,叛逆者的事,你就秘密去查好了,查到是谁之后,勿须通知我,尽管格杀即是。”
“是,陛下。”戴维点点头。
“你出去吧,部长。”
“是。”戴维再度点点头,转身离去。
“依赛尔。”塞利亚欢腾着跑入门,“陪我去一对一Wargame吧。”
“不去。”
“为啥呢?”
“很多事要处理。”依赛尔在桌畔坐下,随手拿起一份文件批阅。
“依赛尔。”塞利亚把脑袋凑到他面前,笑嘻嘻地看了他一眼,低头瞄了一眼桌上热气腾腾的黑咖啡,似发现新大陆般叫道,“咦,你怎么喝起黑咖啡来了?不是很不喜欢这个味道嘛?”
“突然想尝尝。”他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出去吧,别妨碍我工作。”
“依赛尔。”塞利亚可怜巴巴地瞅着他,“我们去玩吧。”
“玩你个球!”他啼笑皆非地作势打他,“找佩尔他们玩去。”
“是不是准爸爸都是你这样的?”
“怎么?”
“焦躁不安。”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焦躁不安了?”
“我两只都看到了。”塞利亚伸手指指自己一对大眼,笑眯眯地瞧着他,“你放心好啦,阿尔文说,小兔子身体倍儿棒,以后生十个八个都不成啥问题的,这头一胎肯定没问题,一定顺风顺水。”
依赛尔翻了个白眼。
“我是考虑……她还小呢。”依赛尔皱皱眉头。
“打胎更伤身体啊。”塞利亚像看天外来客一般瞪着他,“你该不会不欢迎这个宝宝吧。”
依赛尔瞅了他一眼,“不是……”
“不是就好,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小兔子生宝宝呢。”
“我怎么会不喜欢。”依赛尔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只是担心她的身体。”
“有啥好担心的,不是有阿尔文在嘛,阿尔文会看着她的。”塞利亚一下跳上他的办公桌,晃动着两条修长的腿,笑呵呵地问道,“现在,可以陪我去玩了吧。”
“玩你个头!”依赛尔无趣地合上文件,抽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我要回去了。”
。
“重色轻友!”塞利亚咕哝咕哝着跟他来到门口。
差点与迎面扑过来的安伯撞成一团。
“老头你干啥啊?”
“陛下你要去哪里?”紧张大师跟在依赛尔屁股后面,像强力胶水一般黏着他。
“回寝殿,看兔子。”
“好好好,千万不要到处乱跑哦。”老头子忙不放心地提点着,“最近一段时间,陛下被暗杀多次了,多亏祖宗庇佑,陛下才能逢凶化吉。”
“安啦,老头!”塞利亚伸出手背拍拍老头的胸脯,“依赛尔这么强,谁能刺杀成功?放心放心。”
“别麻痹大意的。”
“知道啦,老头。”塞利亚拖着依赛尔的手疾步往前走去,边走边嘀咕着,“看吧,老头是不是比我还唠叨?”
“陛下。”老头含着水泡的老眼陡然冒到依赛尔面前。
二人被他吓了一大跳,齐齐往后退了一步,嚷了一大声。
“听说小兔小姐已经有一个月身孕了。”老头子的眼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小兔小姐还真是争气呀。要是年龄能够再长多几岁,就更好了,也不必让人这么担心。不过好在她目前没什么不良反应,很多人怀孕后都会有反应的。”
依赛尔无语地看了他半天。
“不过这样也好。”老头子掰着手指头数数,“就算两年生一个,小兔小姐生第三胎的时候,也只有二十岁,还是年轻好啊,可以多生点,为皇甫家开枝散叶,实在太好了……”
老头眼前幻化出一片吵杂的婴儿哭闹场面,好多小婴儿挥舞着小手小脚在床上挣扎着嚷嚷哭叫。
老头的唇角边掠过一丝幸福的笑意。
蓦然回转头来,来回扫视一眼,哪里还见依赛尔与塞利亚的踪影。
两个混球,真是溜得比什么都快……
。
223 迷乱(一)
对着镜子横照竖照,小手不住抚自己的肚子。
小兔子的表情有点滑稽。
难以想象。
这个小肚肚里有个小生命正在成长。
坎夙月与金展棠更是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升格当外公外婆。
得知消息后,他们立马赶过来,正式入住依鲁西姆宫。
打算在此好好照顾小兔子。
农现在的生活对小兔子来说,单调的很。
除了吃便是睡。
出入有一堆人跟随,个个谨小慎微、耳提面命。
这对于向来上蹿下跳惯了的小兔子来说,还真是桩要命的苦差。
还得顶着这颗球,过上八九个月,再这么下去,人都快废了。
这样的日子,三天一过就有点受不了,更何况还必须得长此以往下去。
依赛尔推门而入的时候,就看到小妮子苦瓜着一张脸坐在床畔的沙发上,十指握着一只冒着腾腾白雾的牛奶杯,蹙着个眉头,盯着窗外的游泳池,不晓得在想什么。
他轻手轻脚走过去,突然伸手抱住她。
突如其来的拥吻,让小兔子吃了一惊,险些把手里整杯牛奶丢到他脸上。
“你想谋杀亲夫?”
他朗朗大笑着夺过她手里的杯子,放到茶几上。
他伸手环住她,偏过脸来,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小兔,我们接着再去度假好不好?”
“你和老爷爷商量的三天假期已经过了呀。”
“无所谓了。”他偏过头笑了笑。
“还是不要了。”小兔子摇摇头,“最近太不安全了,你出入都一直给人刺杀,我很担心呢。”
“有什么好担心的,瞎操心。”他笑着搂住她,一手滑上她的小腹,温柔地抚摸,“乖吗?”
“没感觉哦。”小兔子奇怪地仰头看他,“阿尔文哥哥不说的话,我还不知道他的存在呢。”
“小迷糊。”他伸指点点她的鼻头,笑吟吟地看着她,“刚才,在想什么呢?”
小兔子转身搂住他的颈子,苦着一张小脸抱怨道,“我在想,以后连走路都要四平八稳的,不可以蹦蹦跳跳了,太难过了。”
“真是个小孩子。看来,现在就当妈妈实在是有点为难你。”依赛尔扑哧一笑,拦腰将她抱起,大跨步往阳台走去。
小兔子嘻嘻一笑,把脑袋窝进他的怀抱,“依赛尔。”
“嗯。”他搂着她坐下,往她手心里塞了一只水晶梨。
小兔子喀擦咬了一口,一边嚼一边问道,“明天还要不要去学院呢?”
“那么,小兔子自己想不想去呢?”
小兔子再度喀擦咬了一大口,晃了晃脑袋,“想偷懒。”
依赛尔笑了笑,“那就别去吧。”
“校长老爷爷会不会投诉我呢?”
“他敢。”依赛尔眯眸笑笑,伸指在她脸上画着圈圈,“小兔。”
“喀擦。”她嚼着梨抬眼看他,那迷离的眸光落入他眼底深处,令人喉口一紧。
情不自禁地伸手紧紧搂住她,想要将她一股脑儿埋进自己体内。
含着淡淡情、欲的黑瞳如同水洗过一般明亮、耀眼。
小兔子瞅着脸红了,急忙伸手推开他移近的俊脸,“依赛尔!”
。
“唔。”
“阿尔文哥哥说,我们不可以干坏事呀……”
“这算什么坏事。”他咬着她的耳朵抗议地低语。
“依赛尔!”小兔子尖叫一声。
“知道了!”他拎起她的耳朵,气呼呼地皱眉头,“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我又不是聋子。”
小兔子吐吐舌头,“不可以害到小兔子肚里的宝宝哦。”
他伸手推推她的额角,翻了个白眼,“这小子来得到是挺快。”
小兔子笑眯眯地正想说话,叩门声轻启,玛丽安娜匆匆推门而入,恭敬地弯腰道,“陛下,十五分钟前,嘉德殿下跑去铁马大桥跳河。”
依赛尔微微怔了怔,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厌恶情绪掩饰地非常巧妙。
“现在情况如何?”
“已经获救了,目前入住爱华医院。”
依赛尔淡漠地点点头。
小兔子瞄了他一眼,等玛丽安娜出去后,她有点惊奇地问他,“依赛尔你一点都不担心嘛?嘉德殿下跳河哦!这么劲爆的消息,你都不惊讶。”
“我当然担心了。”他伸手拢拢她鬓旁飘动的卷发,“毕竟那个人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不是嘛。”
“可是你的表情看上去一点都不担心哦。”小兔子老实地指出。要是换作以前,依赛尔定会脸色大变,马上前去医院探望。
说起嘉德。
那是当年依赛尔的母亲离去后,他父亲本不打算再娶,可是在多方压力下,没有办法,迫不得已赌气般的娶了一个寡妇,也就是现今的塔丽夫人。
嘉德的确是先皇与塔丽夫人的孩子。
而玛格丽特则是塔丽夫人与前夫的孩子。
所以无论依赛尔有多鄙视贪钱好色的塔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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