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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剿匪-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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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薄碎饼干,先生,”哈蒙德憨头憨脑地说,“哈蒙德太太想,既然你有客人……。”
“统统拿走,送给学校的孩子们。我不怪哈蒙德太太,可我不想让我的饭厅变成小学校的饭堂。”
哈蒙德笑了。他说:“先生,我这就把它们拿走。”他端起桌子上油亮的薄碎饼干,转身走了。
邦德酒兴大发。他喝了一小杯陈年马沙拉白葡萄酒,又喝了差不多一瓶阿尔及利亚酒,只不过味道不怎么样。
M 局长好象喝了两杯红葡萄酒。“好酒,当年舰队停泊地中海时,我们常喝这种酒,很过瘾。我有一个老战友,名叫麦克拉克伦,是我们的炮兵教官。他打赌说他一气能够喝完六瓶。结果,才喝了三瓶就醉倒在藏衣室的地板上了。来,詹姆斯,干杯!”
圣诞节传统的红色的葡萄布丁端了上来。哈蒙德太太在布丁里放了些廉价的银制小玩艺,M 局长吃到了一块,几乎把他的牙齿咬碎。邦德咬到一个钮扣。不知怎的,他想起了德蕾伊霞。他很想找个机会给她拨个电话。
第二十一章 农业部的专家
午饭后,他们在局长的书房中一边喝咖啡,一边抽着细细长长的方头雪茄。M 局长给自己规定一天抽两支这种烟。可邦德很喜欢这种烟的味道,一直抽到烟屁股烧到手指才很舍不得地丢掉。M 局长又讲起了他在海军里的故事。这些故事邦德不知听过多少次了,什么艰苦岁月、龙卷风、希奇古怪的艳遇、死里脱生、军事法庭、有怪癖的上司、简明的暗号,等等。这些都是男孩子们喜欢听的冒险故事,但这一切都是真的。
三点钟,屋外传来车轮子碾在石砾路上的声音。这时,窗外射进的阳光已变得昏黄,M 局长起身打开左右的台灯。邦德面对的书桌前又添了两把椅子。M 局长说:“是501 来了。你一定要见见他。他是科研处的负责人。另一个叫富兰克林,农业部来的。501 说,他是病虫害控制专业最出色的人物。
不知道农业部为什么专把他派来。不过部长说,他们现在遇到了一些麻烦,具体什么事居然对我也不告诉。他们认为也许你发现了很重大的线索。等他们看了你的报告,也许能弄清楚点什么,你说呢?”
“也许吧,先生。”
书房的门开了,走进来两个人。
邦德还记得501 号的名字叫莱瑟斯。他骨骼宽大,却又长又瘦,弓着腰,带着副深度眼镜,看上去一副科学家的模样,脸上愉快地微笑着。他对M 局长一点也不显谦卑,只是彬彬有礼。他穿一套粗花呢制服,针织的羊毛领带没有盖住领扣。另一个人身材不高,看上去非常精明,一双眼睛很突出,好象看到什么都感兴趣。作为一个部的高级代表,他直接受部长领导。他好象并不了解秘密情报局。他穿一套深蓝西服,里面衬着雪白的硬领,黑皮鞋擦得铮亮,手提一只擦得很亮的大公文包。他的问候纯属礼节,不带任何个人色彩。他十分明白自己在什么地方,来这儿干什么。他打算小心行事,谨慎发表意见,认真承担部长交给他的任务。因此,邦德觉得他显得官腔气十足。
大家相互问候之后,M 局长首先为打扰了大家的圣诞节深表歉意。他们各就各位。M 局长说道:“富兰克林先生,请你原谅我下面要说的话,你即将在这里看到和听到的都是有关国家的秘密事务。毫无疑问你知道许多你们部里的秘密。你若能重视我们国防部的这些秘密的话,我将不胜感激。我的要求是:你只能与你自己的部长本人讨论你在这里的所见所闻。你明白了吗?”
富兰克林先生欠一欠身,表示默认,“我的部长已经做过类似的指示。
我的特别职责也使我早已习惯于处理这类绝密事务,所以,请放心地告诉我一切。另外,”他那双有趣的眼睛在另外三人身上看了一圈,“也许你能告诉我一些细节。别的情况我不太清楚,只知道在高山上有一个人努力想改进我们的农业,使我们的牲畜长得又肥又壮。这不是很可敬的吗?怎么会把他象一个偷了原子弹秘密的人来对待呢?”
“不幸的是他的确偷过,”M 局长面无表情地说,“我认为你和莱瑟斯先生最好先看看我的这位先生的报告,也许你们能看出事情的真相。”M 局长将邦德的报告递给501 ,“可能这里面的大部份内容对你来说也很新鲜。
你最好看完一页就把它传给富兰克林先生。”
书房里陷入了长长的沉静。邦德看着自己的指甲,听着窗户上的雨声和壁炉中木柴燃烧发出的噼啪声。M 局长耸着肩坐在那里,看得出是在打瞌睡。
桌子对面传来一页一页翻文件的声音。邦德点燃一支烟,打火机发出的清脆响声使M 局长慢慢地张开双眼,然后又闭上。501 看完最后一页,往椅背上一靠。接着富兰克林也读完了。他整理好报告,放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他看着邦德微笑着说:“你现在能坐在这里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邦德笑了笑,没有说话。
M 局长转向501 ,“你有何看法?”
听见局长的问话,501 摘下他的深度近视眼镜,用一块不太干净的手绢擦着,说:“我不太明白布洛菲尔德的这个实验课题,先生。它好象非常光明正大,很值得称赞。当然,我们了解布洛菲尔德其人,知道他不可能干什么值得称赞的事。从表面上看,他所做的是救死扶伤的事。他找了十个,或者十一个人,作为他深催眠实验的对象。这些单纯的姑娘都是从农村来的。
那个名叫鲁比的姑娘甚至两次考试都失败,连普通教育测验毕业证书都没有拿到。她们似乎都患有某种常见的过敏症。这些过敏症是怎么得上的,我们尚不得而知。不过这并不重要。也许是由于心理因素而引起的对家禽的逆反应,这是很普遍的一种疾病。这种反应一般由家畜带来,庄稼和植物的逆反应不太常见。布洛菲尔德试图用催眠来治疗这些过敏症,而且不仅仅是治疗,他明显是在用对家禽、家畜的亲近心理来代替过去的排斥心理。鲁比的病状就是一例。报告中提到,她一开始憎恨小鸡,而后来,她爱小鸡,希望改进小鸡品种,等等。治疗的方法很简单。在似睡非睡的阶段,也就是即将入睡时,他用尖锐的铃声把她们惊醒,用与脉搏跳动完全一致的节拍器,节拍器的呜呜声听起来很遥远。然后是单调的节奏,带有命令意味的低语,等等。
这些都是催眠者常常使用的方法。我们不知道这些姑娘都上了些什么课或读了些什么书,不过我们可以设想,这些只不过是布洛菲尔德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使用的辅助方法。现在许多关于催眠功能的医学证据表明,很多过去无法医治的病,诸如疣疮、气喘、湿褥、口吃、酗酒、吸毒及同性恋等现在都能治好了。尽管英国医学协会盛气凌人地拒绝承认催眠的奇特疗效,但是有很多医生自己一旦酒精中毒,最终还是求助于特别的治疗,到一个私人诊所去接受催眠。总之,我认为,布洛菲尔德的想法并不是创举,他的方法肯定有效。”
M 局长点点头:“谢谢你,莱瑟斯先生,现在你能不能再给我们举出一些科学根据,并且发挥一下你的想象力,推测一番?”M 局长微微一笑,“放心,你说的话绝不会被人引用,我向你保证。”
莱瑟斯有点儿为难。他用手理了一下头发,“好吧,先生,也许我都是胡扯,不过在我读报告时,我脑子里有很多问号。且不说他的用意是善还是恶,洛菲尔德都得花很大一笔钱来从事他的这一套计划。那么谁为这一切提供经费呢?他在哪儿能找到资金,又怎么能在那个特别的地方安下身来?先生,这听起来象奇谈怪论,但是我们必须注意到,从巴甫洛夫和他的条件反射论到人类首先环绕地球飞行的都是俄国人。那时,我对苏联宇航员加加林曾写过一篇生理学报告。我注意到了这个人的简单个性。在伦敦他面对歇斯底里的欢迎时,表情毫不为之所动,他从来没有改变过他那种平静的表情。
在他访问英国以及其它国家的途中,我们曾谨慎地对的表现作过跟踪观察。
无论在哪儿,他总是那副微笑的面孔,那双睁得大大的、天真无邪的眼睛,这正是心理学上所说的那种标准简单人。这一切,正如我那份报告所阐述的那样,证明了他是一个完美的催眠对象。他在他的太空密封舱内要进行非常复杂的操作,因此,我冒昧猜想加加林的动作是处在一种深度催眠的状态下进行的。”501 挥了下手,“官方也许会认为这是奇谈怪论,不过,如果你想知道我的真实看法,我可以再重复一遍。我认为,给布洛菲尔德撑腰的一定是俄国人。”他转向邦德:“那里是否能看出俄国人操纵的痕迹?格罗尼亚地区的警卫是否有什么可疑之处?或者附近一带是否有俄国人出现?”
“俄国人倒是有一个,名叫鲍里斯,是个管理员。我虽然从未见过,但我敢肯定他是个俄国人。另外,还有三个“魔鬼党”成员,我猜测他们是前俄国“锄奸团”分子。他们现在在那儿是工作人员。除此之外,我还没发现什么特别可疑的现象。”
莱瑟斯耸了耸肩,对M 局长说:“这恐怕就是我所能做的分析。不过,如果要对这一切作出结论,我认为,这个鲍里斯管理员不是投资者,就是计划的监督人,而布洛菲尔德只是执行者。这刚好与老“魔鬼党”的自由职业的特征相吻合。这一伙儿是独立的,谁给钱,就替谁干活。”
“你说的有一定道理,莱瑟斯先生。”M 局长沉思着说,“不过这所谓的科研到底有何意图?”他转向富兰克林:“嗯,富兰克林先生,谈谈你对这一切的看法好吗?”
这个农业部来的专家嘴上叨着一个小巧精致、擦得锃亮的烟斗。他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张英国与爱尔兰的概况图,铺在书桌上。地图上标着密林和空地。他说:“这张地图画出了英国和爱尔兰总的农业产区和牧畜资源,画出了草原和森林。好了,先说说我对这份报告的看法。我得承认,我感到不可思议。正如莱瑟斯先生所说的那样,这些试验表面上看来不仅毫无危害,而且值得称赞。但是,”富兰克面带微笑,“先生们,我所关心的是怎样发现月亮背后的阴影。因此,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结果我产生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怀疑。也许这个不祥的念头进入我的思想是受贵局观察世界的方式所影响,”他挑战似地看了M 局长一眼,“不过,我还需要一个证据来证实我的疑问。请原谅,这个报告似乎遗漏了一些信息,即那些姑娘们的名单和住址。我可以知道吗?”
邦德从他的口袋里掏出那份影印件,“对不起,我不想让报告搞得太零乱,所以没有放进去。”他隔着桌子把影印件递给富兰克林。
富兰克林一目十行,看得很快。然后,他又惊又喜地叫道:“我发现了!
我终于发现了!”他重重地靠在椅背上,好象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
另外三个人紧张地看着他,相信他找到了答案。他的脸色已表明了事情的严重性。大家等着他发言。
富兰克林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支红铅笔,在地图前俯下身,不时瞟一眼那张名单,在不列颠和爱尔兰之间画了许多红圈,看不出有什么联系。但邦德注意到他画的区域都是森林最为茂密的地方。他一面画圈一面念念有词:“阿伯丁郡,生产无角黑牛;兰开夏郡,家禽;肯特郡,水果;香农,土豆;……”
地图上已画了十个红圈。最后,他用铅笔绕过英格兰东部画了个大圈,端详着这个大圈,说了句“火鸡,”就将铅笔扔在桌上。
沉默了一阵后,M 局长按奈不住地问道:“喂,富兰克林先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富兰克林没有表现得象是要接受另一个部的人指挥,尽管这个人地位相当高,从事的工作又很神秘。他低头从自己的公文包里取出一叠资料,抽出其中一份剪报。他说:“我认为诸位不会有多少时间看报上的农业新闻。这是从十二月初的“每日电讯”上剪下来的,我不读全文。这是个名叫托马斯的农业记者写的,标题是:‘对火鸡的担忧’报道中说,大批火鸡死于禽瘟,圣诞节市场的火鸡供应将由于最近家禽瘟疾突然蔓延而遭受沉重打击,大批火鸡因禽瘟而死亡……”,下面还说道:“已经得到的数字表明,二十一万八千只火鸡得了瘟病……;去年,圣诞节市场火鸡的需求量是在三百七十万到四百万只之间。今年所需的火鸡数量将取决于禽瘟蔓延的程度。”
富兰克林先生叠好剪报,严肃地说:“这条消息反映了问题的一个方面。
我们后来向新闻界设法封锁了很多细节。不过我可以告诉在座的各位先生,在过去的四周之内,瘟疾的蔓延已使我们损失了三百万只火鸡,而这不过刚开始,禽瘟在英格兰东部正迅猛扩展,在萨福克和汉普郡也有迹象。那儿是我们最大的火鸡饲养基地。你今天午餐吃的火鸡肯定是只外国鸡。我们已从美国进口了二百万只来补这个缺口。”
M 局长有点不高兴:“就我个人来说,我不在乎有没有火鸡吃。不过我知道你们有麻烦了。言归正传吧,从火鸡一事我们能得出什么结论?”
富兰克林严肃地说:“我们已经发现一条线索,证明了第一批死亡的火鸡都曾在本月初奥林匹亚全国火鸡展上展出过。等我们发现这一点时,奥林匹亚早已清扫完毕准备搞第二个火鸡展了,所以我们无法发现任何致瘟病毒。顺便说一句,禽瘟是病毒传染的,蔓延极快,死亡率高达百分之百。现在,”他举起一本厚厚的白皮本,上面印有英国的标记,“诸位对生物战是否有所了解?”
莱瑟斯说道:“我们接触到这项研究是在大战期间,不过最后双方都没有采用。大约在一九四四年,美国本来计划空投一种喷雾剂毁掉整个日本的水稻,但是,后来罗斯福否决了那个方案。”
“不错,”富兰克林说,“是这么一回事,不过这个课题仍在进行,而且非常活跃,以致我的部门不得不花费大量精力。我们正好是世界上的农业大国。我们要生存,为此,大战期间我们必须靠农业生产才能避免饥荒。因此,从理论上讲,我们自然是生物战攻击的理想目标。”他将手按在桌上强调说:“我不准备在这点上讲得太多,先生们,总之,如果他们发动这样一次攻击,我们的家禽家畜和我们的庄稼统统将被毁掉,不出几个月我们的国家就会完蛋,到那时我们只能跪在地上,向别人乞讨施舍!”
“我还没有这么想过,”M 局长若有所思地说,“不过这的确说明了一些问题。”
“现在,”富兰克林拿起那本小册子,继续说,“这个课题的最新研究成果是由我们在美国的朋友做出的。他的结果还包括化学战和辐射战,不过那些不在我们关心的范围。这项成果写进了美国参议院的第58991 文件,由“外交关系委员会裁军小组”起草,日期是1960 年8 月20 日。我们部与生物战中的一般发现一直保持同步前进,但有个问题:美国幅员辽阔,而我们国家却狭小拥挤,生物战对我们的打击将要比对美国的打击严重一千倍。我给各位读点资料摘要好吗?”
M 局长很讨厌听其他部的问题。那些知识分子归根结底总要把问题说到自己的本行里去。邦德倒十分感兴趣,鼓励地看着他,并非常礼貌地说:“请读吧,富兰克林先生。我很乐意听。”
第二十二章 生物战
富兰克林读摘要时语调低沉,好象在给学生讲解课文。他不时停下来解释一些难点,每当省略不相干的章节时,也要概述一下它们的大概内容。
“这一段主要讲的是生物战的方法及其防御。”他开始象讲课一样说道,“生物战也叫细菌战。但由于它使用的媒介包括微生物、昆虫、动植物的毒素等等,所以用生物战这个词更为准确。陆军部列举的五类生物战的制剂包括:第一,微生物,比如细菌、滤过性病原体、立克斯氏体和真菌;第二,病毒,比如微生物病毒、动物病毒和植物病毒;第三,传病媒介,比如节肢动物,昆虫和螨、飞鸟和动物;第四,害虫,主要指动物和农作物害虫;第五,破坏农作物的化合物,比如植物生长抑制剂、除莠剂和脱叶剂。
“和化学战一样,生物战所用的制剂杀伤力各有不同,因此可以视实际情况而选取某一种以最好地达到预定目标,或使预定目标暂时失去战斗力却几乎不产生副作用,或导致严重的疾病,引起大量死亡。除了学术上分类不同之外,生物战与化学战还有一个重要的区别。生物战的制剂的潜伏期可以是几天,也可能是几星期。而化学战的制剂只要几秒钟或几小时之内就能产生反应。化学战的反应容易发现,但常常因反应太快而无法采取相应的对策。”富兰克林又一次意味深长地看看他的听众,继续说:“从理论上讲生物战用的制剂比化学战用的制剂更危险。当然在暴露的情形下,生物战制剂的杀伤力会大大受到影响。”
富兰克林停了下来,用手指一行一行往下找,挑出有用的念给他们听。
“接下来讲的是对人体造成伤害的生物战制剂,诸如炭疽病、斑疹伤寒、天花、食物中毒之类的东西。啊,找到了,”他的手指停了下来,“就在这儿。
能够伤害家畜的生物战制剂有:“一,细菌、炭疽病、布鲁氏菌和鼻疽病;二,过滤性病原体,如口蹄疫、牛瘟、发狂症、肺气泡口腔炎、肺气泡皮疹、猪霍乱、非洲猪热病、家禽瘟疫、纽卡斯症和马脑脊髓炎,等等。”
富兰克林抬起头,表示歉意地说:“都是些很难读的专业名词,真抱歉,不过马上就完。下面我再谈谈破坏庄稼的生物战制剂。据说这些东西可用做经济武器。我认为,布洛菲尔德的计划就是如此。这里列举了一大串例子,什么马铃薯枯萎病、燕麦冠锈病、甜菜叶尖卷缩病、十字花科植物烂软病和植物坏死病。至于这些我倒认为不必太担心。下面讲的是破坏庄稼的化学战制剂。虽然它们的杀伤性很强,但必须用飞机喷洒。所以我们对此也不必担心。啊,下面是关健部分,”富兰克林的手指停止移行,“生物战制剂的特性使其适应于秘密的行动计划。这些制剂浓缩度极高,靠五官难以发现,再加上它们的杀伤力缓慢,所以很容易不被人发觉地大量带到我们的房屋通风系统、食品水供给处和别的一些地方,与密集的人口接触,并迅速地蔓延开去。”
富兰克林停了停,“各位意识到了吗?家畜展览提供了最佳时机和场所。
展览一完,参展的家畜便把病毒带到全国各地。”他又接着念小册子,“一般来说,生物战制剂的有效覆面积要比化学战制剂大得多。这个因素不容忽视。试验表明,生物战制剂的覆盖面积甚至可达到几千平方英里。”
富兰克林轻轻拍了下他前面的小册子,“先生们,有何感想?我们激烈抨击德国在大战时期使用的新型毒气、神经瓦斯;我们不停地争论辐射、原子弹;而这里是几千平方英里的杀伤力。这是美国参议院的一个委员会得出的数据。我们英国和爱尔兰加在一起才有几个‘几千平方英里’呢,先生们?”
他幽默诙谐的眼神已经荡然无存。他焦急、甚至有点儿轻蔑地望着这三位情报局高级官员的脸。“告诉你们吧,我们这可怜的小岛加上整个爱尔兰也只有十万平方英里多一点。”
他瞪着眼睛,说:“现在我给你们读最后一段,或许你们就会明白我为什么在这和平友好的日子里怒气冲冲。”他的目光又柔和起来,重新显出幽默的神情,“请注意听,怎样采取防御措施。这里说道,生物战制剂很难被发现,这是这一武器的特点。因此对生物战的防御就变得十分复杂。我们的眼、鼻或其它感官都无法察觉这些制剂。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一个可以迅速发现并鉴别它们的方法。”
说到这里,弗克兰林把小册子往桌上一扔,对大家咧嘴笑了笑。他拿起他那亮闪闪的小烟斗,一边往里边装烟丝,一边说,“好了,先生们,本人报告完了。”他看上去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这个圣诞节可能是他最难忘的一个。
M 局长说:“谢谢,富兰克林先生。那么,你的意思是说这家伙要对我们发动一场生物战?”
“是的,”富兰克林很肯定,“我正是这样认为。”
“你这个结论是怎么推断出来的呢?我还没有看出你刚才讲的那一大通生物战理论与那家伙所从事的活动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你能解释一下你的根据吗?”
富兰克林指着地图上他划在东英吉利上方的红十字说:“这就是我的第一条线索。一个月以前离开格罗尼亚的那个姑娘是东英吉利地区的农家姑娘。而这里又是专养火鸡的集中区域。她得了火鸡过敏症,在布洛菲尔德治疗好以后,回到家乡,立志要改进这一品种。可她回来还不到一周,这里就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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