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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华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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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语惊醒梦中人!
  花娘激动的站了起来,“我知道了,雪丫头是想问我……”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柳扶风见花娘突然住了嘴,不免更加奇怪:“你怎么了?”
  花娘转过头,也很奇怪的问了一句:“你听见什么了吗?”
  柳扶风侧耳细听:“似乎有人在敲东西?很奇怪的节奏。”
  “不奇怪,这是傲绝宫特有的信号之一。一三二一二三,这个顺序,应当是有人落在对头手里了。”花娘走到窗边指向外面,“你看见那辆马车了吗?声音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只是不知道车里关的是谁。”
  柳扶风眯了眼望去,他视力极好,将一行人看的清清楚楚。
  “是北辽那个小皇帝的人。”
  屋外响起敲门声,两人应声回头。
  “花娘,宫里急报。”
  花娘看完纸上内容,霎时面色惨白。柳扶风心道不妙,也不管什么旁的了,一把将花娘手中的字条抢了过来,看完之后,竟也是一般反应。
  ——宫主与南宫冽会面,至今未归。
  “失笑散失笑散,苍云吶,听听你起得这名字,你受了这一遭罪,如今也轮到苍雪了。失笑失笑,我现在倒是真的笑不出来了。”
  花娘默默地将字条捻成灰:“也许事情没你我想得那么糟糕,不一定就是失笑散,兴许是毒药一类的呢。”
  “可是……”柳扶风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罢了。”万无蛊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世事无常福祸相依,谁也不能妄下定论。
  “事不宜迟,我去通知宫里的人。”
  “等等。”柳扶风抽走了花娘手中的笔,“晚些时候我去皇宫里探探,苍雪不会有事的,小皇帝知道其中的利害。”
  “原来他还不蠢,知道傲绝宫的人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统领狼群最好的方法不是杀掉头狼,那会让这群狼发疯而变得更加恐怖。最好的办法,是控制头狼。很明显,小皇帝深谙此道。”柳扶风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宫里若是来人问,先敷衍着,一切等我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被囚
  痛,
  极致的痛。
  只感觉浑身的筋都被人抽了出来,骨头都被人打碎,一丝气力都没有,就连呼吸都会让肺部疼痛不已,像是用冰锥一下一下的戳刺着。
  苍雪的意识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模糊,眼前的人像走马灯一样,爱着的,恨着的,活了的,死了的,那些见过的人,经历过的事,一遍遍重复出现,挥之不去,如同凤凰涅槃般承受的身体上和精神上的折磨。最后,眼前的苍云随着鲜血一同散去,渐渐模糊,变成一张邪魅飞扬,却十分欠扁的脸。
  狐凌!
  苍雪从半昏迷状态下猛然清醒过来,第一件事便是凝神提气。果不其然,丹田处充盈感全无,修炼了十多年的真气散了个干净彻底。
  自己还是太小心了些,瞒了几乎所有的人,却忘了早有人将自己的死穴摸了个透彻。
  只是,
  父亲啊父亲,你为什么要配出这味药来?你我父女二人,都要栽在自己手里吗?
  你为什么,要害自己呢?
  密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有些不适应的眯了眯眼,苍雪抬起胳膊笑盈盈的问南宫冽:“本宫很想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说着还晃了晃手上的链子。
  “待客之道,一会儿还会有惊喜。”南宫冽对于苍雪的态度有些奇怪,失了武功还能笑得这么开心?果真是妖非人。
  苍雪微微偏头,醒来时她就已经发现这些锁链的古怪,不是从墙上伸出来,而是在床下。
  莫非?
  只见南宫冽非常不好意思的笑着拧动了桌上的砚台,苍雪只觉身下一空,便浑身冰冷如坠冰窖。
  “寒玉棺?”苍雪身子浸在水中半坐在棺材里,敲了敲棺材壁有些惊讶出声,“还是千年寒玉!”
  她没想到这张床卸去了木板后会是个棺材,更没有想到棺材是用千年寒玉做成的。可这确实是口棺材,也确实是用千年寒玉做的。
  这不得不能说是个惊喜,在苍雪看来,这还是个天大的惊喜。
  南宫冽头上的青筋在有规律的跳动。都说人是怕死的,为什么苍雪在见到棺材的第一反应会是诧异里带点儿兴奋?千年寒玉,她为什么关心的是棺材的质地而不是自身的处境?
  住在棺材里的,只有两种人——死人,或者,要死的人。
  就跟孤鹰的看法一样,南宫冽也认为,苍雪有时,太自信了些。
  也不想多言语,南宫冽伸手就要将一块墙砖按进去。
  苍雪开口了。
  “南宫冽。”
  “有事?”
  苍雪靠坐在棺材壁上,脸上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如身在烟花三月,如亲见杨柳依依。
  “有些事的后果,你承担不起。”
  不是疑问,也不是反问,而是肯定句。
  你承担不起这件事的后果,不是意愿,而是能力不够。换句话说,就是你南宫冽,还不够资本跟我苍雪玩。
  这是对一个国家实力的蔑视,对一个君王权力的轻视,对一个男人能力的漠视。
  甚至有意无意的忽略了他作为一个人应有的尊严。
  南宫冽装作没听见一样很好的掩饰了内心的怒火,手掌缓缓向前推出,苍雪手上的链子在不断地变短,直到苍雪浸入水中,只有脸部露出了一些在水面上,让她不至于窒息而死。
  推上棺材盖,南宫冽透过透明的寒玉,仔细看了看苍雪,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是哪里。
  目光在苍雪脸上停留了很久,苍雪突然睁开了眼睛,血红的颜色与因寒冷而苍白的面色形成强大反差,像只噬血的妖。南宫冽没做好心理准备,差点儿一个趔趄摔了下去,急急忙忙离开暗室。
  没有人比苍雪更清楚千年寒玉的好处,她也当然知道南宫冽心里的不对劲因何而来。
  脖颈处原本因为功力散去而消失的红色曼陀罗,现在,又呈现出极淡的粉色。
  玉为阳之精,气躁而盛,即使是千年寒玉,也不过能使人患些无足轻重的伤寒之症,终究还是阳气重。人佩戴玉饰,是以自身气血平和玉之燥气,阴阳平衡,再好不过。可血玉乃常年用死人血肉滋养,阴盛阳衰,是世间至阴之物。千年寒玉与苍雪随身佩戴的血玉睚眦放在一处,消其阳气减其阴气,使之阴阳相调。苍云绝初练之时,配以千年寒玉和血玉,这可比单独喝人血要快得多,唯一可惜的就是只对没半点武功根基,且招式较简单时有用。若是苍云绝练到四五层时,就没什么大的作用,练到最后一层,倒是可以用千年寒玉来清心明智,防止走火入魔。
  不管是过程如何,总之苍雪一身武功修为全废,正是千年寒玉发挥效用的时候。
  苍雪静静躺在棺材里,气息渐缓,颈项上的曼陀罗花颜色倒是越来越鲜艳。可惜重伤未愈,又没有内功护体,嘴唇已由原本的苍白变为淡紫色,她甚至能感受到一丝一丝冰冷的空气正跳跃着从胸前的伤口钻入体内,游走四肢百骸,带走原本就不多的热量。
  一阵窸窣响声,苍雪感觉自己被人从棺材里扶了起来,然后便有一股雄厚但温和的真气自后背传遍全身,赶走了体内寒气。
  手脚渐渐有了温度,苍雪不用回头都知道那个敢不把天子之怒放在眼里的人是谁,悬着的心一下子松了下来,趁着温度没散,竟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北辽皇宫一片宁静,而邑连山腰的傲绝宫早就乱作了一团。诺儿、小脱得了孤鹰和独狼的指示,带着鹰群和狼群出去找人,漠瞳和火鸾注意北辽皇宫的动静,水袖和土河一个去了南楚一个去了名利庄。暗堂的人全部出动,散落各地打探江湖上的消息。槿叔将傲绝宫外的阵法变了三次,逝堂的人潜伏在傲绝宫周围,兵器、火药全部备齐,随时候命,离澈更是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就连睡觉都将炽寒鞭拿在手上。
  用一句话来概括,那就是傲绝宫上下全面进入备战状态。
  苍雪失踪,傲绝宫中主持大局的便只有一个涵凝。但大家心知肚明,傲绝宫的另一个主子是狐凌,只不过她现在的身份有点儿尴尬,也没有人会冒着风险去请示狐凌的意思。
  “怎么还是没消息!”苍凌阁中的狐凌暴跳如雷,涵凝在一旁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本来是只打算在北辽皇宫周围安排些人,可是现在的时局太过复杂,任何一方都想置宫主于死地,所以……”
  “所以什么?!这还用问么!肯定是南宫冽干的好事儿!”狐凌不管不顾,一脚踹开大门,“我这就进宫去要人!”
  “狐……”涵凝最后还是没有叫住狐凌,转头吩咐手下,“盯住了,看看她这次能不能让北辽皇宫翻了天,顺便探探南宫冽的口风。”
  “是。”
  狐凌一路怒气冲冲的闯进宫,结果被称职的大内侍卫拦了下去。
  “殿下,圣上有旨,来人一律不见。”
  “不见?”狐凌冷笑一声,勾起一边的唇角,笑容阴森恐怖,“他是不愿,还是不敢?”
  侍卫皱了皱眉头:“还请殿下把语气放尊重些。”
  “他凭什么来要求我!”狐凌刚要抬腿踢人的时候,就看见南宫凊一边喊着“四皇兄”一边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只能强压住怒火把腿放了下去。
  “凊儿,你来干什么?”
  南宫凊不答反问:“四皇兄,你是来找苍雪的?”
  “是。”
  “如果真是皇帝三哥做的,你会怎么办?”
  “若真是他,若真是他……”狐凌有些恼火自己的无能,“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但我不会让他像现在这样舒服。动了我的人,总不会什么事都没有就这么结了!”
  南宫凊一跺脚,气急败坏的说:“你!是那个女人害了母后,你居然要为了他伤害三皇兄!你简直疯了!”
  啪!
  南宫凊捂着脸傻了,侍卫们拿着刀也看傻了。姐姐打妹妹,这演的是哪一出啊?
  “第一,母后不是她伤的;第二,南宫冽这个兄长,我不认。凊儿,你是我亲妹妹,有些事儿我可以不计较,但是这些话,只此一次,不要让我听到第二回。”狐凌缓缓的说,说的清晰明了,声音带着森森寒气。
  南宫凊捂住肿起的脸颊,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有些微微发抖,显然已经被吓到了。
  狐凌偏过头,微长的刘海掩住了眸中的厉色。
  苍雪,我现在终于明白了。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成为利用感情的理由。既然他不在乎我的感受,我又何必在乎他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手痒想开新坑……剁手!
  ☆、四皇兄
  御书房外的动静,南宫冽听了个清楚。
  魏兴荣奉上一盏热茶:“皇上。”
  “先生怎么看?”
  魏兴荣低眉顺目:“看她神态,应当是不知道的。”
  “不知道?先生可别被表象欺瞒,皇族,都是演戏的好手。”
  “那圣上打算怎么处置?”
  南宫冽瞄了眼桌上的奏折,叹口气:“让她进来吧。”
  魏公公瘸着一条腿出来传话。
  “文朔殿下,圣上请您进去。”说着又一瘸一拐的扶着眼泪汪汪的南宫凊进了御书房。
  “慢着。”
  “庄隐殿下有什么要吩咐的?”
  狐凌勾过鬓间长发,看向屋内的目光直如淬了火的三尺青锋,隐隐透着杀气:“告诉南宫冽,三思而后行。有些事的后果,他承担不起。”
  魏公公十分敬业的一个字不差的把话传给了南宫冽,然后就退了出去。南宫凊很奇怪的看着自家皇兄将手中的奏折拽了出去,还不解气似的又将手中的茶盏掷了出去,摔了个粉碎,溅了一地的茶水。
  “凊儿,跟我过来。”
  南宫冽将股东加上的青铜赑屃旋转了半圈,旁边的书架缓缓移动,露出三尺宽的墙。再转半圈,将面前的墙用力一推,石墙便以中心为轴,转出了个空隙,两人进去后,外面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南宫凊看着这个密室,心思转了几转,终于是没有问出口。
  天家秘密,自然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少问多看,才是保命正途。至于南宫冽为什么要带她来这个地方,并且毫不掩饰的在她面前打开这个机关,南宫凊心里有些惶恐:只怕是漏了心思,让人看了出来。
  南宫凊沉下心思,又是一副天真的模样:“皇兄,我们这是干什么去?”
  “你现在应该知道了。”南宫冽停下脚步,南宫凊好奇的走了过去,只见一口几乎透明的棺材放在中央,里面躺着一个人。
  似乎是被千年寒玉所带的寒气激到,南宫凊打了个哆嗦。
  “皇兄,死人有什么好看的?”
  南宫冽摇了摇头:“她还活着。凊儿,你上前来看看她是谁。”
  红衣红发,一身傲气难掩,光华满目。
  一个名字从南宫凊心底浮了上来,像是一根针,扎在她的心里,隐隐作痛。
  “苍雪?”南宫凊故作惊讶的张大嘴,“原来四皇兄要找的人真的在皇兄这儿!”
  南宫冽按下一旁的墙壁的同时一掌将棺盖拍开,等了一会儿也不见苍雪从水里出来,干脆就伸手把她“捞”了起来。
  苍雪这才缓缓睁开眼睛,懒懒的靠在棺材上。
  眼尾上挑,睫毛上弯,目光婉转,更添柔情,丹凤华丽,红眸肃杀。这样一双眼睛,柔情中透着萧瑟,妩媚中隐着高贵。
  不知是吓的还是如何,南宫凊指着苍雪“你”了半天,竟什么都说不出来,反倒是苍雪神情自然的坐在棺材里,没有半分被囚禁的样子。
  “你,你……”南宫凊又一次的失败了。
  “本宫就是苍雪,也就是你口中的‘那个女人’和所谓‘凶手’。”说完又看向南宫冽,小巧的下巴扬了起来,与修长颈项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你的养气功夫似乎还不到家啊。”
  “自比不得宫主‘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无心无情。”南宫冽冷冷道,“凊儿,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想来她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说些假的,朕有事,先走一步。”
  苍雪微笑目送南宫冽离开密室,听到门关上后,眸子才对上了南宫清的。沉默良久,苍雪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若是没有问题,本宫就先睡了,请便。”说着就要躺回去。
  “你为什么要伤我母后?”
  苍雪皱了皱眉,似乎对这个问题有些不耐烦:“你怎么想,本宫就怎么想。”
  没想到苍雪竟会如此回答的南宫凊也皱起了好看的眉头,密室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空气似乎都胶着凝固了。
  还不容易聚起来的部分真气又有了涣散的迹象,苍雪急忙稳住心神,并开口打破了沉寂。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本宫想休息了。”
  休息?
  在棺材里吗?
  南宫凊觉得这很是荒唐可笑,于是很好心地提醒她:“这是北辽皇宫,不是傲绝宫。”
  “有区别吗?”苍雪反问,“如果北辽想要这个天下,如果南宫冽想当天下之主,他一定非常希望本宫活着。那样的话,会少很多的麻烦。”
  “可是你铲平了左卫将军府,就连朝中大臣也几乎死了个干净!”
  这话可说的一点都没错,左卫将军府何止是“铲”平,那是“烧”平,化成飞灰,只余一地狼藉。
  至于后面的那句——
  “本宫给了他一个将朝廷重新洗牌的机会,而且名正言顺,他该感谢本宫才是。一石二鸟的计策,本宫愿意给他这个面子。”
  “可那是四皇兄的夫婿!你杀了他,将四皇兄置于何地!”
  苍雪低垂了眉,看着红发在水中浮浮沉沉,仔细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
  “南宫凊,那个将军到底配不配的上狐凌,你自己清楚。至于另一个问题,本宫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傲绝宫一直都有她的位置,我的身边,也一直有她站的地方。做我的女人,想必,她是乐意的。”
  啪!
  苍雪偏过头,有些病态的苍白的脸颊上五个鲜红的指印,鲜血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滴到水里,一丝一丝晕开,与红发融为一体。
  “本宫一直以为你是个单纯的人,却是我错了。皇宫之中,从不允许这样的人存在。你,很好,骗过了所有人。演了这么久,不知道是不是把自己也骗了?”
  “贱人!”南宫凊恨恨的骂了一句,“女子相恋,世所不容!你自己下地狱也就罢了,为何要连累我四皇兄一起受世人唾骂!”
  “女子?”苍雪仰天大笑,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你口口声声称她为四皇兄,你心里可曾把她当作女子看待?不错,我们是犯了大忌,但是,相比之下,我想世人更不能容忍不伦之恋。更何况,天下间,有谁敢对本宫的所作所为指手画脚,品头论足?!”
  “南宫凊,你最好想一想,到底有没有人,找死。”
  “你!”
  “有些事不是你想藏就藏得住的,尤其是感情。你知道我知道,我也知道你不想让人知道,所以我知道的这件事,不会再让别人知道,特别是她。这回,你一定要藏好了。”苍雪看向密室的出口,若有所思,“那一位,估计也看出了苗头。”
  南宫凊有些情绪低落,就好像偷偷攒了很久的纸鸢有一天被人发现拿走了一样,有点儿伤心,有点儿不舍,内心五味杂陈。
  “你怎么知道的?”
  苍雪伸出食指敲了敲脑袋:“狐凌只是把你当妹妹看,有些东西她会自动忽略,但是我不会。”
  “我最后问一句。”
  “说。”
  “你凭什么?”
  凭什么?凭什么牵她的手?凭什么拥有她?凭什么她会爱上你?
  苍雪有一瞬间的茫然。
  是呀,她凭什么?
  凭什么得到那个人的倾心?
  嘴角上弯成一个完美的弧度,血红色的眸子如水般荡漾,目光迷离,仿佛正透过南宫凊看另外一个人。
  眼若桃花,鬓间长发随风起舞,笑容邪魅的靠在墙壁上。
  那是狐凌,嘴一张一合,好像在说些什么。
  苍雪忽然间知道了答案。
  “因为,我是苍雪。”
  南宫凊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天下间,只有一个苍雪。”
作者有话要说:  姨妈君没走我还吃冰淇淋也是蛮拼的= =肚子不疼这么作真的好么= =
  ☆、放
  
  南宫凊有些失魂落魄的离开密室,没有看南宫冽,也没有注意到站在飞檐上的狐凌,径直回了寝宫。
  苍雪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在耳边响起,南宫凊脑子里嗡嗡直响。她扑到床上,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
  宫女们看文朔公主脸色不好,也不敢上前去找气受,就在门外守着,过会儿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一阵的抽泣,顿时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了,冲进去将身子微微发着抖的南宫凊从被子里拉了出来:“公主……”
  南宫凊脸上两道清晰的泪痕,一眨眼,就又是两行泪。
  四皇兄,我竟连与苍雪论输赢的资格都没有……
  南宫冽没有介意自家妹妹无礼的举动,也知道南宫凊失魂落魄的原因。心情很好的关了密室的门,前脚刚踏出御书房就看见狐凌双手交叉环在胸前,立在宫殿飞檐上,居高临下,冷眼看着自己,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就这么不带一丝表情,不带一点温度的看着他。
  南宫冽脸色微愠,转身回了御书房,直到傍晚才离开。发现狐凌竟还站在外面,没换地方,也没换姿势,连冰冷如刀锋的眼神也没有变。
  “皇上。”
  “去俪妃那儿。”
  走得远了,魏兴荣才缓缓走到南宫冽身边,躬下的身子稍微挺了挺。
  “那位倒还真是一个痴人,不过,感情这种东西,是最要不得的。”
  南宫冽若有所思的看了魏公公一眼,点头:“先生说的是。”
  夜黑如墨,残月如钩。黑暗中,一只苍鹰盘旋而起,振翅而飞。紧接着,一道白色身影凭空出现在御书房的房顶上,又极快的消失,如暗夜的幽灵。
  与此同时,雕塑般存在了近一天的狐凌也动了。她掠向白衣人,速度之快,人眼望去只见一片虚影。
  两人离开了皇宫,穿过一片树林,又越过三四个村庄,才在一个山谷中停下。
  狐凌的黑衣与浓墨一样的夜色融为一体,而前面的人的白衣又是那么的亮,亮过了月光,沾点冷,带点寒。晚风吹拂着他的衣袂,使得他整个人仿佛要扶风而去。
  那个人的手,一直没有离开过腰间。狐凌注意到了,但也只有在这样停下来、静下来的时候,她才能看清楚、看分明那是个什么东西。
  那是一件兵器,竖直的垂了下来,以至于狐凌以为那件兵器被前面的人绑在了腿上。
  一把长约四尺,似剑非剑的,刀。
  刀是温柔,刀光温柔刀意温柔沾血后更温柔的温柔。
  人自然是柳扶风。
  意识到这一点的狐凌立刻、马上、迅速的放下了戒备,拱手行礼。
  “见过柳世伯。”
  身后之人气息不乱,步履轻盈,以足尖着地却能瞬间腾飞数丈之远。不用多问,自是绝世轻功“清风及月”。而会用这轻功的人,在这世上也只有一个。
  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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