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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离风上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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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度一把提起小五儿的衣领子,“你给我安分点!”
小五儿愤愤不平,手脚乱抓,只听一声帛裂,那衣裳竟然撕裂了。小五儿冲过去就搂住小九儿,在那稍显稚嫩的樱桃唇上亲了一口。
“我以后要娶你!你一定要嫁给我!”
小九儿木了一下,随即脸上红得跟抹了胭脂似的,她蛮横地用袖子擦了擦嘴,叱道,“谁要嫁给你啦!魂淡!”
冯度一双眼睛都瞪大了,活脱脱自家养的白菜被猪拱了的痛心疾首,挥手把小五儿抓过来,“你他娘的不学好!这么小就知道追姑娘了!”
小五儿咬着唇,恨恨地扭过头瞪了冯度一眼,“哼!我以后就要娶她!”
难得这么一只好苗子在摧残下还能茁壮成长,偏生又喜欢了一只小狐狸,这以后的日子可难熬了。
几番波折,几人总算离开了寨子。
只是到了集市上,阮熙和一身土匪头子的打扮,狰狞的伤疤一见便不是好惹的人,路上行人都错开,不敢同他们挣道。
几人进了茶馆,阮熙和便自顾自的走到了中间那张桌子坐下,一把将刀掷在桌子上,抬腿踩住凳子,伸手一挥,“上茶!”
这气势,顿时把周围的人吓得不敢出声。
小二哆哆嗦嗦地端着茶过来,颤抖的手指险些要拿不稳,“您您您、您请。”
小二刚把茶碗放在桌子上,阮熙和便拿过来,一口混着茶叶喝了下去。如此牛嚼牡丹,一定、一定是为了解渴。
小二又殷勤的满上一杯。眼见得他就一口气喝了几大杯。
小九儿如同放出笼子的斑鸠,整个客栈里山蹿下跳,这里戳戳,哪里摸摸。阮熙和管不住她,心里火气一上来,直接一把刀横飞过去,“你给我坐下!”
小九儿连忙规规矩矩地抱着刀跑过来坐好,双手将刀奉还。
宋雨仙犹豫了半响,都是同行的,分开坐又难免伤了和气,不分开坐,又会被当场土匪。最终还是走过去坐下。
这日头正毒,一时半会儿也阴不下来,几人怕热的多,就在那屋子里带着不出去。这可苦了茶馆老板,这些个霉星怎的还不走?
过不了几时,那茶馆里的人走了一大半。
走了之后,又有人进来。
这群人各个持刀带剑,一见便是行走江湖的,一上来也是这副做派,嚷着上茶。
这嗓门不一般。
只听见一人说道,“如今扫业山庄和武林盟主闹起来,也苦了我们这些当差的,你说,这算个什么事儿?”
“左庄主也不知怎的,就这么打了武林盟主的脸,对他有个什么好处?你说是不是?难不成,他和魔教勾兑过?”
一听这话,难道这些人是扫业山庄的?
宋雨仙两人才从扫业山庄逃出来,如今被人撞见,只好低下头,默不作声。
阮熙和余光扫过两人的表情,他早就猜出秋小风这一伙人有猫腻,什么扫业山庄,恐怕是扯的幌子。
“你给我小声点,说什么胡话,要是被左庄主听见,你我都没命!”
“扫业山庄再大,毕竟他也只是个山庄,这天下门派,可都听武林盟主的!”
“你懂什么,这扫业山庄,可不简单……”
几人说话越说越小,到了最后根本听不见。
小九儿笑嘻嘻的插了句嘴,“难道这帮人是随便找的?”
好死不死便被听见了,那一堆人一拍桌子站起来,“怎的?你这小姑娘是要挑事儿了?”
小九儿只是笑,也不答话。
一个壮汉走过来,伸手要抓他,却被阮熙和一把大刀横在了脖子上,阮熙和眼神一冷,骂,“你他娘也也不看看老子是谁!给我滚回去坐好!”
那壮汉被他吓得一震,刀在脖子上划出一条血线,他伸手一摸,退开一步。愤恨不平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的道,“你好大的胆子!给我打!”
说罢邻桌上的几个人就操刀起哄,围攻上来。
宋雨仙坐不住了,拿着破剑就要开打。祈荼按住他的手,瞄了一眼阮熙和。
阮熙和本就怕热,热得焦心,很不高兴,此刻更是来一个揍一个,来两个揍一双的情况。顿时就见着他一脚踢飞了凳子,挥刀就砍过去。
茶馆老板叫苦不迭,这么打下去这店面恐怕用不得了。江湖上的事情,官府也不怎么管,管来管去也就那样,可叫他们这些老百姓怎么活啊。
阮熙和气势汹汹,大有将军驰骋疆场之飒爽英姿,没过多久就撂倒了一群人。
阮熙和踩在板凳上,冷笑着藐视一群被揍得鼻青脸肿地大汉,“给我滚过去坐好!”
那先前领头的委委屈屈地捂住脸,断断续续道,“你、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我们可是落花门的人!你、你给我等着!”他说完,爬起来就要跑。
阮熙和一把刀插在石地上,蔑视众生,“老子说,给老子滚过去坐好!”
几人只好委委屈屈的继续乖乖坐在板凳上。
眼见几人嚣张多时,祈荼道,“我早就听说落花门少主已经被魔教杀了,当日魔教教主鱼桓离便是借着这位少主的身份进入会武楼的。”
“是、是是。”
“你们门主就这么一个独生子,莫不成,是打算投靠扫业山庄了?”
那人要说话又不敢说话,直到被一刀比在脖子上,才战战兢兢地老实交代,“老庄主对魔教憎恨不已,于是就想借着扫业山庄的光扇魔教一个耳光。”
小九儿笑出声来,“扇魔教耳光?”
那人似乎还在考虑,蹙着眉头怎么也不肯说了。
问不出个所以然,又不能真杀了人。
只好就这么暴打一顿,放他们走了。
那茶馆老板早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阮熙和提着刀四处瞅了瞅,眼尖的把他从桌子底下拉出来。
“好汉饶命,饶命。”老板抖。
阮熙和拿了一个飞镖给他,说,“老子是黑风寨的二当家,今天掀了你的店,没钱给你。你以后就拿着这飞镖给那些山贼看,那条道上谁也不敢劫你!”
老板目瞪口呆,只好战战兢兢接过。
阮熙和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对着众人嚷道,“走了!”
第33章 魔头
秋小风被关在魔教已有三月。
院子里的花谢了,又开了。
他至今未能出这院门。
秋小风焦躁不安的坐在床上,双手抱住脑袋,狠狠敲了敲。不成,他一定要想法子逃出去!
秋小风先是在院子里翻滚着喊肚子疼,那门口的守卫自然要进来查看。秋小风趁着他靠近的时候,一个鲤鱼翻身,直接点了他的穴道,又刷刷几下封了那守卫的几处大穴,一闪身藏到了门后。
接着后面进来查看的人,也被撂倒了,事情如此顺利,他想也没有想到。秋小风远远听见脚步声,闪身进了一处草笼子里,蹲着身屏住呼吸,两双眼睛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魔教的人不仅蒙着面,还都穿着玄衣,从不多说话。秋小风方才随手摘了一个人的黑巾,那人长得很是平凡普通,不丑也不美,是那种丢在人堆里就找不出的。当然有此一提,只因为那下面的事情更加匪夷所思。
随后秋小风投机取巧,又敲晕了几个魔教教众。
一模一样。
长得一模一样。
一定是见鬼了!
秋小风惊恐不安的紧紧贴住石头墙壁,墙壁上的花纹割得他后背发疼。
远处又有脚步声,秋小风不敢探出头去,只隐隐听见一个人的呜咽声。镣铐在石头上拖曳,发出“叮叮哐哐”的嘶响。边上是一个大湖,从湖上的倒映上可以看出是一对黑衣人在押送犯人。
秋小风撞着胆子悄悄跟过去,三两步躲在假山后,远远看见这个犯人一身破烂的衣料,整个身体湿淋淋的,头发散乱着淌水,像是在水里泡过许久。身上有泛白的伤口,伤口往外翻卷着,露出褐色的腐肉,夹杂着血丝。
不多时那些人就到了地方。
那是一个八角凉亭,凉亭里摆着一张石桌和一张长石椅,东篱斜靠在石柱上,神情惬意。
秋小风再看见他,觉得还是还是美极了。
乌发紫袍子白玉靴。
正如画里的,紫藤挂云木,香风留美人。
“你胆子大得很呢,竟敢逃走?”
秋小风远远听见东篱那似笑非笑的话,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地上,他他他难道知道?
那人不说话,低垂着头,估计也是没有力气答话了。
东篱微微眯起眼睛,扬起下巴,唇角弯了弯,“本座问你话,你为何不答?尾宿?”
那人全身发着抖,突然往地下不停磕头,却依旧不答话。
东篱坐起身子,慢慢向他走过去,在他面前和蔼的蹲下,伸手揉了揉那乱糟糟湿漉漉的头发。
秋小风忽然觉得这个动作他十分喜欢做,也经常如此摸他的头发,他曾以为是他温柔的表现,现在看来,也不是了。
东篱柔声细语,“说说看,是谁放你走的?你要是说出来,本座就饶你一命,你看如何?”
那人头埋得更低,肩膀僵硬的紧缩着,没了指甲的手指紧紧抓住膝盖,突起的手骨将黢黑的皮撑起来。
东篱依旧没有生气,他连脸上敷衍的假笑也没收回。
对了,他也是这么对着秋小风笑的,他从来都不怎么生气,一直都是这副不愠不火的样子,他还以为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呢。
秋小风看见他一把将那人的头发扯住,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来,拖住就往一旁的石柱边走。东篱抓住他的头发猛地往那石柱上撞,石柱上立刻就像被人泼上了朱漆一样鲜亮起来。他毫不费力的单手抓着那个人的头,犹自带着笑容,猛力往那石柱子上撞。那沉重的闷响一声又一声地透过秋小风的耳朵,传到了他那迟钝的脑子里。东篱的眼中从未如此盛满喜悦与兴奋,那轻快的身影,甚至很富有节奏与飘逸的感觉,与他往日的行为非常不同。
他就像个疯子一样。
旁边的几个玄衣侍卫沉默不语的看着,纹丝未动。
过了一会儿,东篱又把他拉过来,从袖子里拿出一条薄绢。那人满脸是血,却也没有晕过去,紧紧闭着眼睛,微弱的呼吸着。东篱充满爱怜的用白绢一点一点的擦掉那人眉间的血迹,轻柔道,“你还是不说么?本座也舍不得这样对你的。”他蹙着眉头,满脸无奈,“你只要说出来,本座就马上放了你,送你黄金千两,你说好不好?”
“教、教主,你、你杀了、杀了,我……”
东篱轻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纤瘦的手指摸到了眼眶上,指甲陷阱皮肉里,温温柔柔地道,“本座可舍不得你死,你死了,那个叛徒就不好找了。”
尾宿急促的呼吸起来,惊恐的缩到一边,发着抖,惨白的脸毫无血色,“教、教主、绕饶命!饶、命!”
东篱屈指掐住他的脖子,半歪着头,冷笑,“你躲什么?”
那人被掐得满脸通红,抽搐着抓住他的手腕儿,东篱便索性将他打在地上,屈膝压住了他的胸膛,一手抠住了他的眼眶,便笑便道,“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秋小风眼睁睁的看着他手指上夹着血肉模糊的东西,像是眼珠。
他把带着血迹的手在那人身上蹭了蹭,站起身来。又觉得不太高兴是的踢了踢那要死不活的人。
“带下去吧。”
“是。”
周围的侍卫低着头不敢都看他一眼。
东篱又懒洋洋地坐在了长椅上,背靠着另一头的柱子,眼神飘忽不定地望着外面出神。
血腥气味很快就被檀木香气掩住了,风一吹,又什么都没有了。
秋小风腿软了。
若是跑了,被抓回来,一定是这样的下场。
他哆哆嗦嗦地蜷缩在假山旁,咬住唇,这、这魔头一定会杀了他的!
秋小风再也想不起来当初那些画面了。
他挖人眼珠子,杀人无数,不是什么好人。
秋小风又小心翼翼地望了他一眼,美人紫袍曳地,屈起一条膝半倚着,便如出尘脱俗的神仙一样。
紫藤挂云木,香风留美人。
美人……
秋小风没把握逃出去,又害怕被抓回来,思来想去,也就只有灰溜溜的回院子里去,只是这魔教太大,他找不到路了。
秋小风胆战心惊的转了半天,遇见巡逻的人更是不敢出来,一晃便到了晚上,他不仅没有找路到魔教大门,连院子也没能回得去。
天渐渐黑了,草笼子里的萤火虫挥着翅膀慢悠悠地飞到空中。
秋小风肚子饿了,蹲在地上,被靠着墙壁,望天,天上的月亮变成了一个大饼。
远处传来了跑步的声响,齐刷刷的听起来十分整齐。火光通明,一群着玄衣带面具的人跑过,手里都举着一个火把。边走还便往四处张望,走了不到十丈便分出一队人往旁边丛林里走。秋小风连忙躲起来。
现在出去,一定会被当成逃犯关起来!
秋小风猫起身子窜到了房顶上,踩着瓦片蹑手蹑脚地走着。他往下面一望,只见四下里被围住,十步一人,火焰窜得老高。
“小风,你倒是藏得好,让我找了许久。”
秋小风听见背后熟悉的声音传来,打了个冷颤,腿一软,踩漏了一脚,身子一歪就往下摔去,惊得他魂飞魄散。
东篱瞧见他身颤脚抖的样子就知道要糟,手中白绫飞出,将他绕了几圈,裹成粽子,手一挥就拉倒了身边。
“你为何要逃?”
秋小风一听到“逃”这个字,早已经吓了个半死,带着颤音,“我我我、我没有……”
“你没有?”东篱弯了弯唇角,伸手抓住他一缕头发把玩,“你若是不说实话,我就让你去水牢关两天,你说好不好?”
“水、水牢,是是什么地方?”
“水蛇和水蛭,你喜欢哪个?你要是都不喜欢,也可以放些其他玩意儿?”
“我我我、我,我不去!”
“那你还不说说,你为何要逃?”
那商量的语气,十分和蔼可亲,带着温柔笑意,如同往常闲聊一般。秋小风听在耳中却犹如鬼怪低语。
“我、我确实是、是想要出去转转,可可是我找不着路了,也也不算逃走了。吧?”
东篱状似认认真真思索了一番,道,“也是。不过,逃了毕竟是逃了,如今被抓到也是要罚的。”
秋小风苦了脸色,哭道,“罚?罚罚、罚什么?”
东篱伸手搂过他的后背,轻轻松松便将他拦腰抱起来,纵起轻功就往前掠起。月色如水,凉风习习。
须臾,秋小风就又回到了那院子里。
东篱将他放下来,手一牵,白绫就蛇一样灵活的缩回了他的袖子里。秋小风胆颤心惊的蹲在墙角,仰视着他,抿着唇。
东篱也三两步走过去,蹲下与他平视,从袖子里又摸出一个哨子,那哨子是小叶紫檀做的,诈一闻,有一股子不明所以的药味。
“小风,你看这是什么?”
秋小风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又低下头,“什、什么?”
他正不知东篱打的什么主意,就听见那哨声响了起来,尖锐得如同刀扎进皮肉里。秋小风顿觉腹部绞痛,不由得紧缩成一团,双手死死捂住肚子,“疼疼疼!”
那哨声还没有停,就在他耳边,一声又一声,如同一双手,把他的身体锯成了两半,疼得他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脸上一阵一阵的抽搐,冷汗津津。
他眼睛有些模糊不清了,只隐隐约约看见眼前的那张冷漠面孔,挣扎的抬起手来,狠狠地挥了过去。
只是他狠狠的挥手,也不过是毫无力气的挣扎罢了。
一瞬,那哨声便停了。
东篱轻轻抓住他的手,温柔地将他捏成卷曲的手指展平,在手心爱怜地落下一个吻。
“小风,你是逃不出我的手心的。”
秋小风有气无力,脸色惨白,“你、你什么时候……”
“还记得红糖水吗?”
“那、那是……”
“那里面的确有肉,不是什么桂圆。有一种蛊虫,可以控制人的神智,操控人的生死。”
“你、你丧心……”
“只可惜第一回你嚼烂了它,第二回,你吞了。”
东篱喜滋滋的说出了这事,忍不住盯着秋小风的表情看。只见秋小风脸色惨白,趴在地上干呕不止,手掌愤恨的握成拳头,脑子里头一次出现了强烈的恨意。
他一拳挥到东篱那张漂亮的脸上,原本会一点不差的揍踏他的鼻梁,却被他轻轻松松的躲开。
他在他面前就像是一只虫子。
毫无反抗之力。
“你把解药给我!”
“不给。”
“我哪里得罪了你,你这样对我!”
东篱侧身坐在床榻上,漫不经心地道,“小风,你看,我这么喜欢你,自然不能让你到处乱跑了。你也要乖乖听话,可好?”
“谁要你喜欢!”
东篱故作受伤的道,“小风,你我可是拜了堂,成了亲的,你难道忘了?”
秋小风气得口不择言,咬牙切齿地道,“我要不是看你长得美,我才不喜欢你!我才不同你成亲!”
“原来是这样啊。”东篱若有所思地道,又笑了笑,“难道我现在不美了,你不喜欢了?”
那故意放柔的声音,软糯魅惑的语气,低低咽咽地如猫叫一样传进了秋小风的耳朵里。秋小风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猫爪子挠过一样痒了起来。
秋小风忍不住又抬头望了他一眼,美人旖旎斜靠在床头,衣衫半解,眸光潋滟若水。屋子里的檀香焚烧,炉烟袅袅,五里雾中。
秋小风委实禁不住诱惑,咽了一口唾沫,语气也强硬不起来了。
“你、你又不让我在上面,美又、又吃不到……”秋小风侧头一边,碎碎念。
“你要是有本事,又怎会处处受制于人?你若是武功比我高,用用脑子,自然有办法在上面。”
秋小风看他说的十分悠闲,一手撑住头,闭目养神,丝毫不把他放在眼中。
反正他秋小风一辈子也变不成他那般狡猾的人!他就总是有理由压他!
秋小风有些负气的想,来日方长,我偏偏要让你看看,我这种帅气的人才适合压别人呢!
“小风,自明日起我就准许你出这院子,不过,若是再被抓到一次逃走,”东篱晃了晃手中的哨子,得意洋洋,“我就让你痛一晚上。”
秋小风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下又想起了那撕心裂肺的痛苦,脸一下子又失去了血色。
丧心病狂的魔头。
第34章 救人
秋小风后来又想了想,他若是让他痛一晚上,那他岂不是要吹哨子吹一晚上?
他心中怎样想的便怎样问了。
后果是严重的。
魔头说,“小风,让你痛一晚上的方式有很多种,这就用不着你担心了。”
秋小风在听完他兴高采烈地讲完七十二种残虐方案之后,咬紧牙关瑟缩在墙角,无比怨念的想,这个魔头是个会玩的。
又几日余。
魔头带着秋小风到风月城中四下闲逛,其中酒肆茶馆丝毫不比司春城中差,反倒还要喧嚣几分。酒楼的小二热情的招待着来往旅客,秋小风揉了揉眼睛,四下里望了望,险些已经自己已经逃离魔教到了市井之中。
东篱拉着秋小风的手就往二楼的雅座走,小二规规矩矩不敢多说半个字。那是一个靠窗子的座位,正好下方有个湖泊,波光粼粼,湖水潋滟晴方好。湖泊边的粉白桃花又开了,桃花香风丝丝缕缕萦绕而来。
秋小风看了一眼东篱,随手捉住了一只忽闪这翅膀的花蝴蝶,看了几眼,又满不在乎的丢到了窗外。
“你干嘛带我出来?”秋小风的警觉性已经不同往日,才不会相信此人会本着良善之意带他出来放风。
“自然是为了,”他停顿了一下,就看见秋小风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他,认真极了,“秀恩爱。”
秋小风愣了半秒,好半天才回了一句,“死魔头你是在逗我?”
东篱微微骗着头看他,眯起眼睛,笑,“你说什么,小风?”
秋小风气势一下子弱了下去,灰溜溜的耸着肩,低下头,“我我我、我说,小篱你真是善解人意。”
过了不多时,那小二就来上菜上酒。
秋小风咽了一口口水,直勾勾的盯着那菜肴瞧,眼睛都挪不开了。
东篱瞧见他口水都要滴在桌子上,又怕生生的不敢下筷,觉得十分有趣。秋小风满含着泪水忘了一眼东篱,又望了一眼饭菜,“我、我可以吃吗?”
“小风,都是给你点的,自然都是你的了。”
秋小风有了这句话放心了,一手将险些挡住眼睛的头发拨在脑后,麻利的挽起袖子,一脚踩在了板凳上,最后矜持地说,“那我就吃了。”
东篱懒洋洋得靠在那黄花梨玫瑰椅上,瞧秋小风那吃货一个劲儿的胡吃海塞,彻底成了一个包子,粉嘟嘟的唇瓣一开一合,沾染着些许油腥,使得他的唇色更亮了,仿佛闪着光彩。
等到时候差不多。
东篱伸手一指又点了他的穴道,秋小风顿时呜咽的盯着他,心中的愤恨已经直冲九霄。
东篱把他按在凳子上,拿起桌子上的绢帕给他擦了擦嘴,轻轻柔柔的道,“小风,别吃得太快,不好。”
说罢又解了他的穴道,秋小风被这么一惊吓,险些一口气喘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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