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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离风上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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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梅沉默了半响,忽然笑了起来,十分可怖,秋小风从来没见着他笑过,那惨然的笑意,让人十分的不舒服,阴森森的,渗人。
“秋少侠,你真是高看了我,我就是这样的人。这位秦公子便是我勾搭上的,那秦老板送我回来,并不是为了让我治病,只是怕我挑拨他父子俩的关系,才不得不将我送走。那护卫,也不是秦老板请的,是秦公子安排的。”
躺在地上半天没人理的秦奇书哀怨的呻、吟了一声,众人才想来他来。
秋小风默默的看了看奚梅,又默默地看了看鼻青脸肿的秦奇书,不知所措。
东篱把他的手拉下来,温柔的将秋小风拉过来抱在怀里,道,“秋大哥,你看,还是我最爱你。”
秋小风感动得热泪盈眶,“小篱,我也爱你。”
然后秋小风就被一把推开,听见东篱道,“所以秋大哥,你现在外边去呆会儿。”接着门哗啦一声关上,秋小风差点被门夹了鼻子。
秋小风气鼓鼓地,极不甘心,于是整个身体贴在墙上,想要偷听。只是里面的声音断断续续,又故意压低,秋小风听不见,急得抓耳挠腮。
东篱一记手刀敲晕了躺在地上的秦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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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小风只什么也没听见,就见门一开,东篱就走了出来,秋小风将他全身上下打量一番,道,“你、你关着门,不是在做什么坏事吧?”
“没有。”
“衣服解开我看看!”
“现在?”
“是啊是啊。”秋小风擦了擦口水,道。
“那好吧。”于是美人开始扯腰带。
秋小风突然觉得有那里不对,瞧见四周聚集贪婪目光越来越多,连忙制止了东篱当众解衣的行为,凶道,“不许脱!”
委屈,“不是你让我脱的。”
“呸呸呸,我可没说,你、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了?”秋小风神秘兮兮地垫起脚,伸手勾过东篱的脖子,色兮兮道,“回去你脱给我一个人看。”
“好。”
于是这两只愉快地手牵着手回客栈了。
当然还有不愉快的人。
其中包括不知道什么原因被扇了无数个耳光直至头晕眼花,然后又被一记手刀砍晕,直到半夜才醒来的不知所以的秦公子秦奇书;被点了一整夜穴道无人能解的贾老板贾柒锐;以及等待美人脱衣服可是脱到了一半不脱了的围观群众。
以及从愉快变得不愉快的色心不死的为了看美人脱衣最后却被折腾了一整晚的完全忘记了要问美人他在里面干了什么的秋小风。
以及从愉快变得非常愉快的某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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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秋小风从被子里爬起来,又不见了美人的踪影,于是秋小风又心塞了,开始背诗,“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朗月清风,浓烟暗雨,天教憔悴度芳姿。纵爱惜、不知从此,留得几多时。人情好,何须更忆,泽畔东篱,秋已尽,日犹长,仲宣怀远更凄凉。不如随分尊前醉,莫负东篱菊蕊黄。问北窗高卧,东篱自醉,应别有、归来意……”
东篱端着碗走了进来,侧身坐在床头,伸手揉了揉秋小风的头发,眯起眼睛,阴测测地说,“秋大哥,你偷偷说我什么坏话?”
“我、我在背诗,没有说你坏话!”秋小风脸蛋微红,忽又理直气壮,“伟大的诗人都把你的名字和各种菊、花联系在一起了!你为什么不在下面啊!为什么我要在下面啊!我不干了!”
“你不干,我干,秋大哥,快喝了它。”东篱将勺子温柔的递到了秋小风红润润的唇边。
“又是红糖水,为什么我老是要喝红糖水!”秋小风气愤。
“不好喝?”
“好是好喝,可是……”
“那就喝吧,又没有坏处。”
于是秋小风豪爽地端起来一整晚红糖水,慢悠悠地开始念,“携浊酒,绕东篱。菊残犹有傲霜枝。一年好景君须记,正是橙黄橘绿时。”说罢,便一饮而尽。
然后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呜呜呜~”
东篱伸手在他背后一拍,秋小风咳嗽几声,总算是把那东西咽下去了,就听见东篱冷飕飕地道,“都说了,好好喝红糖水,不要背诗。”
秋小风好不容易把气喘匀净,问道,“那、那是什么?”
东篱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桂圆啊。”
“去籽的?”
“没有。”
“啊?”秋小风一脸慌张,“那会不会在我肚子里长出一棵桂圆树啊。”
“不会。”
秋小风才放下心。
就听见美人蹙着眉头思索,“说不定会怀上孩子。”
“我不傻,别骗我。”
东篱温柔地伸手揉了揉秋小风的头发。
作者有话要说:
卖个萌~咩咩咩~
第10章 满盘输
眼见棋界盛会越来越近,流央城里的人原来越多,东篱一天神神秘秘不知道在干啥,秋小风一个人无所事事地在客栈周围游荡,一个好奇就走进了一家棋馆,棋馆里静悄悄的,周围也都是在对弈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有棋子不停落下,敲击在木质的棋盘上。
秋小风靠着门走了进去,就在那楼梯下的一处桌子上看见了一个人,那人年过知天命的年纪,衣着富贵,坐在那张名贵的黄花梨太师椅上,翘着腿,一边端着一杯酒喝,自己与自己下棋,仿佛十分惬意。
自己跟自己下棋,干嘛又跑到棋馆里来?
秋小风心存疑惑,于是就向那人走了过去,那人头发已经花白了一半,姑且,秋小风在心里默默叫他老大爷好了。
“这位老大爷,您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下棋?”
那人抬头一看,见着是个长得挺水灵俊秀的年轻人,于是就伸手一指对面那张桌子,道,“你坐下。”
“您那么客气做什么?”秋小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揉了揉游荡了一天的腿,又酸又疼。
“下棋。”
秋小风笑着摆了摆手,“这、这下棋我可不会!”
那老大爷上下打量他,怒得一把把酒杯扣在桌子上,震得整个棋盘抖了抖,骂道,“你不会下棋坐下干嘛!给我起来!”
怪我咯。
“下就下,我下!”秋小风斩钉截铁的道。
两人猜先选了先后,秋小风原本不知道什么先后,可是那个老大爷已经把那盒棋子递到了秋小风手上,秋小风拿了黑子。
过了一会儿,秋小风仍然没有动作,那老大爷一掌拍在桌子上,“黑子先行!”
“哦、哦。”秋小风被吓得一哆嗦,伸手就拿着一个棋子放到了棋盘正中的位置。
那老大爷暴跳如雷,吼道,“你一个区区小毛头竟然第一手就下了天元!你难道是看不起老夫?”
秋小风被吼得缩到一边,“那那、那我重下。”
“落子无悔!你还敢重下!老夫今日就收拾你这个狂妄自大的毛小子!”说罢就一指落在了右下角那边星上。
秋小风歪着头,反正自己也不会下,干脆就他下哪里自己就对应地下吧。
于是秋小风就落在了那右上角的位置,那老爷子不乐意,“好啊,你这小子竟然跟着老夫下模仿棋!”
秋小风欲哭无泪,怎么下都不对,你让我怎么活。
“老夫今日一定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说罢那人就开始挽袖子,正打算一本正经的干一场的模样。
秋小风一边咬着袖子,一边跟着他下,哪知道对方下一首就靠了天元,秋小风每下一步就自紧一气,简直是在作死,最后变成了废棋。老大爷一摸胡须,冷眼扫过来,怒道,“你竟然让老夫!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呜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秋小风哭哭啼啼,一手抓着棋子,犹豫不决不知道要怎么下才好,抬眼瞅了瞅那凶巴巴的老爷子,心中十分的伤感,心说,为何明明是个挺慈祥的老人家,为什么下棋来这么大火气。
于是秋小风就开始在棋盘周围堆棋圈地。
下了一盏茶的功夫,那老大爷疑惑的看着他的棋路,道,“你在干嘛?”
“堆房子。”
“老夫还没有听说过这种下法!”说罢伸手把黑子从棋盘上捡起来,放在一边。
“我的房子!你把我的门给收了!”
那老大爷明白过来,气愤的站起身,棋盘洒了一地,拍了拍手,立即便有护卫围了上来,“来人!把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子给老夫抓起来!”
这一闹,四周的人皆是往这边围拢过来,秋小风暗道不好,却已经被人抓住了一条手臂,拖着就往楼上走,秋小风伸脚一踢,踢到了对面那人的迎面骨,那人痛的抱着脚一阵乱窜,秋小风又一脚踩了抓着他手臂的人的脚趾头,然后一口咬住了人家的手腕儿,那人吃痛,秋小风得了空闲,撒腿就跑。跑了几步,顿觉后脑上冷风嗖嗖,回头一看,只见眼前白光一闪,秋小风习惯性的闭上了眼睛。
他睁开眼睛,却见着东篱站在他面前,伸手将秋小风圈在怀里,温柔道,“秋大哥,你有没有受伤啊。”
秋小风连忙伸手反搂住美人的腰,蹭,“小篱,那个怪大叔好恐怖!”
东篱伸手把秋小风往门外推,掌心展开,手中正握着一枚玄玉棋子,似笑非笑,“碎玉堂堂主秦天儒。幸会。”
“你竟然能一掌接下老夫的玉棋子,报上名来!”
东篱伸手握住棋子,再松手时,那棋子已经变成了粉末散入风中,东篱若无其事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再会。秦老板。”
那秦天儒哈哈大笑几声,一掌震碎了桌子,“老夫要留的人,还没有留不住的!”
东篱一手搂住秋小风的肩膀,一边走,转过头,冷眼,“我要走,还没有人能留的。千秋棋赛便要开始了,希望秦老板不要多生事端。”
秋小风侧头看美人,美人神情冷漠,唇角挂着一丝笑意,细长的眼角十分勾魂夺魄,气焰嚣张,无人能极。
秋小风咽了一口口水,伸手把美人的手从肩膀上拿下来,转而费力的一手勾搭上了美人的肩,道,“这样才对。”
那秦天儒果然没有再追上来,直到两人走出去老远,气不过似的,才一招出手,将那棋子打在了门框上,门框“咯吱”一声,便碎裂了。
众人默默低下头,不在看这边,继续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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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
“秋大哥,你今日怎有如此雅兴,跑到清风棋馆去找人对弈?”
秋小风默默钻进被窝里,道,“我一个人闲逛,无事可做,就走进去了,”秋小风猛然想起来此人一整天都不见人,顿时火气也噌噌窜起来,道,“你今天去哪儿了!我还以为你和别人私奔了!”
美人伸手理了理秋小风的头发,笑,“我去见奚梅了,昨日不是同你说过?”
“你又去见他!”秋小风抓住美人的肩膀猛摇,“你是不是喜欢他!”
“秋大哥,我最爱的人是你啊,怎会喜欢他?”美人温温柔柔的解释道,半点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秋小风这才开始想到那个人是谁,颤抖道,“那个老大爷就是秦老板?奚、奚梅的、的、的,那、那个——”
“嗯。”美人点头。
秋小风捂脸,“怎么会这样啊!怎么会这样啊!那大爷看起来慈眉善目,人模狗样,竟然,竟然是禽兽啊!”
“世事皆是如此,你所见所闻并非皆是真实,”东篱伸手扣在秋小风的手腕上,把脉,“秋大哥,你可得擦亮眼睛,免得被人所骗。”
秋小风扑过去抱住美人,东篱一个不仔细,后脑勺就撞在了墙上,疼得他咬牙切齿,就听见秋小风道,“嘿嘿,我如此智慧怎会被骗!”
美人伸手摸进了秋小风的衣裳里,笑道,“秋大哥,你今日好像格外兴奋?”
“住手!”
“嗯?”
“你还没说你为何要去见奚梅!”
美人一把放开他,曲起一条腿靠在床头,伸手将头发撩开,纤悉修长的手指滑入自己的衣领子,慢条斯理的将领口扯开,露出漂亮的锁骨,白皙的胸膛,一手下滑去解腰带,妩媚眼波流转,一眨不眨的盯着秋小风。
秋小风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心说美色当前,还是先做点正事为好,他才懒得管别人呢!于是一把扑了过去,把美人扑到在了身下,搂着美人开始一阵乱摸乱亲,手不安分的正要顺着腰际往下滑,却被美人抓住,反手背在身后,动弹不了半分。然后秋小风被圈住腰,分开腿,拔掉衣裳,脱下亵裤,吻了个遍。秋小风一边哭哭啼啼的呻、吟,一边惨兮兮地道,“你……嗯,你,丧心病狂!”说罢圈住美人的脖颈,在美人脸上亲了一脸的口水。
“秋大哥,你不要太恶心……”
“呜呜~”
“你不要夹那么、紧啊。”
“说好我在上边!”
“你不是在上面?”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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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的人好像更多了,城里被挤得水泄不通,四面八方来观战的人,聚众赌博的人,连带着之后一场白梅花会,流央城繁华空前。
“如今千秋棋赛正开始报名,秋大哥,你不去试试?”
白梅已经开了一些,淡雅香气散入风中,萦绕鼻尖。
“我不会下棋啊?”秋小风耸耸肩,无可奈何,“那个老大爷秦老板差点要杀了我,我可不敢再同人下了!”
“若是赢了,不仅可以名扬天下,还能得到一万两白银的奖励。”
“哪里报名?”
东篱伸手一指,“那边。”
秋小风飞奔过去,挤入人群之中,然后伸手在报名册山按了指印。
等到秋小风在从人群里出来,莫约只用了一盏茶的功夫,秋小风回过神来,看了看东篱,问,“你怎么不去报名?好歹你还会下棋!”
美人一手掩面,忧伤道,“如此大的场面,我会紧张,况且”他停了下,继续道,“万一魔教的人看见了我,又要抓我回去了。”
秋小风听到此处,飞扑过去抱住美人,“我绝对不会让你被抓回去的!”
“秋大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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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客栈,东篱给秋小风讲了些围棋基本规则,怎样猜先等等,秋小风不多时便差不多弄清楚了,于是兴致勃勃的拉着东篱开始下棋。
秋小风一脸无趣的道,“这样只下棋也太没意思,我们不如……”
“我们不如品茶赏梅,方能不负此情此景?”美人看着窗外飘落的白梅,道。
“我们不如输了的脱一件衣裳怎么样啊?”秋小风色兮兮的接口道。
美人拿着棋子的手一顿,然后神态自若,“好啊。”
两局之后。
秋小风一子落在小目上,打了个喷嚏,道,“小篱,你把窗户关掉吧。”
“嗯?”美人一边品茶赏梅一边答道。
“我冷。”
“秋大哥,是你说的输了脱衣裳啊。”
“我错了。”秋小风穿着里衣,抱成一团,冷飕飕地说。
“别气馁啊,说不定下次你就能翻盘了,你看此局已成细棋,说不定下次你就赢了呢。”美人开始诱惑道。
“上局你也是这么说的。”秋小风发着抖,冷飕飕地道。
“那这样吧,若是你输了,就不脱衣裳了,要是你赢了我一局,我就脱、光衣裳让你想怎样就怎样,你说可好?”美人继续诱导。
秋小风目瞪口呆,擦了擦鼻血,气势汹汹地道,“你可不能反悔!”
“自然不反悔了。”
“小爷我今天一定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又一局之后。
秋小风打着喷嚏,发着抖,气势汹汹,“再来!”
又一局之后。
“再来!”
又一局之后。
“秋大哥,你这样不思考是不能胜的。你难道竟然没发现,我每次都用同一种路数对付你?”
秋小风恍然大悟,拍了拍脑袋,“是诶。”
“如今你只需将棋子落在此处,看似是一步死棋,实则,你看,”东篱又捡起两颗棋子摆在棋盘上,道,“只需要两枚棋子,便可杀我大龙,反败为胜。”
秋小风牢记在心,心说这次你还不栽在小爷的手心里,于是道,“明白了,再来一局!”
本局开局的步奏完全一样,秋小风已经记牢了,东篱的路数丝毫也没有变,到了最后关键那几步,秋小风完全依着东篱所说的来,落下最后一子的时候,他咽了一口口水,看向美人漂亮的锁骨,微微敞开的衣领子,手一抖。
“下错地方了,秋大哥。”
“啊!不要啊!”
于是接下来,秋小风被反杀得体无完肤。美人一边下杀手,一边漫不经心的在秋小风狼狈逃窜的思考空挡,看向窗外,一人从白梅树下款款走过,白衣白袍白靴。一身玄衣的人跟在后面,一声不响。
东篱弯起唇来笑了笑,道,“笑南朝迭起群雄,不及佳人独步。”
“小篱,你在看什么?”
东篱回过神来,一子断了秋小风的活路。
“因棋盘误投一子,直教满盘皆输。”
秋小风沮丧的蹙起了眉头,“大神,求带。”
东篱从桌子下拿出一本书,上面写着《论围棋的布局要领》,“我方才看了看这本书。”
“你一直拿着这本书和我下?”秋小风咬牙切齿。
“是啊。”
“你居然不要脸的承认了。”
“嗯?”
“你也给我脱光!”秋小风扑过去。
第11章 棋赛
秋小风昏昏欲睡,也不知道比赛到哪儿了,抬眼看过去,黑压压的一片。这都几天了,要不是参赛者不能离场,秋小风早就跑了。
“你看,那位就是秦老板,他棋艺精湛,上次便是他赢了,依我看,这次他也是必赢无疑。”旁边那位压低声音说道。
“可不是嘛。”
“最后两场了,这场我早就去下了堵,买秦老板赢。”
秋小风捂住耳朵,把脸侧到一边,却见东篱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秋小风,道,“你也去押注,赌沈白梅赢。”
秋小风目瞪口呆的接过银票,想起了一个问题,“小篱,你身上怎么这么多钱?”
才发现?
解释,“你救我出来之时,我正打算逃出去,因而身上带了不少银票。”
“有多少?”秋小风两眼放光。
“不多。”又听见美人若无其事地道,“不过就是千把两的样子。”
“我们做朋友吧。”秋小风伸出手,紧紧抓住了东篱的。
东篱伸手拍掉他肩膀上的白梅花瓣,笑,“做什么朋友,自然是做夫妻了。”
“我是夫,你是妻?”
“只要你高兴便好。”
秋小风喜滋滋地拿着银票,正准备下注,回头,问,“沈白梅是谁?”
“一个围棋高手。”
“没听说过。”
“除了秦天儒,你还听说过谁?”
秋小风抬起手来抓了抓头发,认真想了想,道,“不知道。”
秋小风那一百两银票迟迟不下注,那坐庄的人急了,道,“你下不下,不下就给老子走远点!”
那人干痩干痩,贼眉鼠眼,一脸猴精,气势却不饶人。
“谁说我不下注!我买沈白梅赢!”说罢气势汹汹的一张银票拍在了桌子上。
众人哈哈大笑,道,“什么沈白梅听都没听过,一个无名小卒,怎会有秦老板这么高明?”
什么?没听过?
秋小风连忙要把钱捡起来,众人却道,“买定离手,你莫非是要反悔?”
秋小风看着围拢过来的人,悻悻收了手,朝东篱奔过去,“小篱,我们亏惨了。”
“别怕,反正就是一百两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美人连安慰他都懒得了,懒散的地又往座位边走。
“败家子!”秋小风愤愤不平。
秋小风望着那台上,只见那秦老板已经在台上坐定,端着一壶茶,慢悠悠地喝着,无视台下观众期待的目光。
那位传说中的沈白梅却依旧没有出现。
秋小风不耐烦的等了片刻,却见一人走了上去。
秋小风擦了擦眼睛,那人白衣白袍白靴,肩膀用黑线绣着梅花,那人从身量上看,是个男子,却用白纱遮住脸,头发用一根白玉簪挽起。他慢条斯理地走上了台,然后拉开椅子坐下,同台上那人估计在寒暄。
底下的人看呆了,有人道,“那沈白梅果真人如其名。”
“我看他倒是有几分眼熟,不知在哪儿见过?”一人蹙着眉头,喃喃道。
“人家蒙着面,你能眼熟个啥?”
秋小风伸手指着那件衣裳,抖抖抖,过了一会儿,拉住东篱小声道,“我怎么觉得,那个人是奚梅?”
“就是他。”
“啊?”秋小风不可置信,那岂不是,岂不是?
“那他为何用化名?”
“这是真名。”
秋小风有些担心,问道,“他不是身染重疾,怎么?”
“装的。”
秋小风问一句,东篱便答一句,恍若对一切都了如指掌。
那秦天儒自然也看出他来,嗤道,“你不过就是在老夫手底下学了两天围棋,现在也敢出来耀武扬威?”
“秦老板说笑了,我并未见过您。”
那声音原就是奚梅的声音,没有一点改变,若说不是同一个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秦天儒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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