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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离风上草-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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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那里,真有万夫莫当的气势,无人胆敢招惹他,亏素刃还以为这少年看起来跟个姑娘似的,怕他吃亏。
“小少爷,你还是闪开些,闲事莫管——”
他还没说完,只见几下,檀香刃屈指飞出,击打在那几个人的额头上,顿时那几个乞丐轰然倒下,尸横遍野。
少年无所谓的环视四周,又转过头来去拉素刃的手臂。素刃被他拖着走,只看到那六具尸体倒在了脚边,方才还活生生的人,如今就毫无生气。
“你到底是谁?”
“魔教少主。”
素刃听说过魔教,那可真是杀人不眨眼的地方,他又想挣扎几下,不想跟着他一路走了。
谁知那少年转过头来,双手握住他的肩膀,脸上换上了泫然欲泣的表情,粉嫩嫩的唇凑过来亲了他一口说,“你真舍得我?”
素刃木愣楞的摇头,又用手擦了擦唇,说,“你、你是女孩子?”
“你才是女人!”
“那你为什么亲我?”
少年微笑,“再问就拔掉你的牙。”
素刃闭嘴。
后来素刃得知他的名字叫鱼桓离。但一到了魔教,少主就把他给随便扔进了一个屋子里,说,“你要是好好学功夫,打赢了他们,你就当我的暗卫好不好?”
素刃郑重的点点头,说,“属下定然不负少主所托。”
之后了三年,这个少年也没来看他一回,好像已经全然忘记了这件事了。素刃一次一次在那充满血腥与残忍的训练场里死里逃生。渐渐忘记了本来的样子,他是谁,父母有是谁,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唯一记得的只有鱼桓离。
他终于打赢了所有人,成了暗卫。
却发现,他依旧只能远远的看着他,不能靠近半分。这三年里,他已经长高了许多,已经不似当年那样稚气未脱,脸却愈□□亮了,漂亮得像个女人。他时常都笑,温柔款款,连眼眸里也是温柔似水。但是手段却愈发狠毒起来。
挖人眼珠子,拔人牙齿,扯人手指甲,拗断别人的手腕子,什么都干得出来。
到后来,素刃也有点怕他了。
每回只能在暗处远远的看着,只有他叫他的名字,他才会现身。
又过了两年,鱼玄季死了,鱼桓离成了魔教教主。更加没人能管得住他,他变本加厉,势必要让江湖血雨腥风。
他性情大变,素刃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有一回鱼桓离问他,“你怕我?”
素刃想了半天,只是恭恭敬敬的跪着,道,“属下十分敬仰教主。”
“下去吧。”
“是。”
素刃只能远远的看着他。
从来不会阻止,他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但只是一个影子,他为什么又会难过。
素刃木愣楞的想着。
第111章 盗书
素刃静默的看着他,他闭着眼睛养神,微抿着唇,唇色惨白,想来是受了伤的结果。头发披散开来,青丝如墨的在肩上漾开,憔悴极了。
他身上的檀木香气一点一点的晕染开来,被屋子里燃着的暖炉一轰,愈发沁人心脾。
东篱睁开眼睛,转头,却看到素刃近在咫尺的脸。
其实他小时候亲过素刃,只是后来再也没理过他,素刃又很安分守己,他不叫名字,素刃决计不会凑过来一点。也不知道他的暗卫这两日是怎么了,很想同他亲近似的。如今魔教里信得过的人也不多,素刃是他最信得过的人。
素刃见他睁开眼睛,连忙慌慌张张的就要躲开,拿着剑转头就要上走。
“站住。”
“属下知错,请教主责罚。”
东篱温温柔柔地弯唇笑了笑,对他招手,“过来。”
素刃便又走进了两步。
“再凑近点。”
素刃又凑近了点。
东篱抓着他的衣领子将他拉到了跟前来,东篱抬头看了他半响,然后又松了手,说,“算了。”
素刃心中怅然若失,然而又不甘心似的,他记得有个人跟他说过,他心中所爱之人,却不爱他。
不爱就不爱。
素刃低头便在那薄情寡义的唇上亲了一下,东篱真没想到他真敢亲,因而觉得有几分纳罕,但也紧紧是觉得又些纳罕而已,眼见素刃又要找个地方跪下,东篱便觉得头疼。他也没有多吓人啊,怎么素刃就变成了这样。
“别跪了。”
“教主。”
“去将师益找来。”
“是。”
看着素刃一阵风似的走出了门外,东篱只是想着今日见到的人有些眼熟。那人的眼睛很像秋小风,但秋小风怎么会有这么高的武功?怎么又会成一派之主?这其中变化太大,他也想不通透。
不多时师益就来了,师益只是搭了一下脉搏,又漫不经心地说,“真不知道是谁,竟然能把你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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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小风拖着一身重伤回到了白首门。
还没进门口,就倒在了地上,一声不吭,像是死了一样。血从他的唇角不断渗出,看着只叫人惊心。
越瓷出门踩到了他的手,一看,竟然是梁怑眠,顿时叹了一句恶有恶报。但他也在白首门里呆了这么长日子,放任不管也不太妥当,便将他扶回了卧室。
这人昏迷不醒,脸上的面具也没有摘下来。越瓷便想摘了他的面具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他刚要动手,却听到此人猛烈地咳嗽了几声,声嘶力竭。他咳着咳着,就呕出一口血,却是清醒了过来。
“梁门主怎么伤成这样?”越瓷冷嘲热讽。
“我、咳咳、我遇见了鱼桓离。”
越瓷对他刮目相看,遇见了鱼桓离也能逃出来,真是厉害。
“我去给你找大夫。”越瓷说完就走了出去。过了不多时大夫果真来了,那大夫说不喜欢人在屋子里捣乱,便让越瓷等人出去呆着。
那大夫老态龙钟,看起来医术很了不得,就是有些怪癖。
越瓷吃着茶,等那大夫看完病。又听见脚步声近了,等人走进了才发现是猿啼东的掌门袁尽仁。
袁尽仁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如热锅上的蚂蚁,说,“怎么梁门主就受伤了?”
“他出门和魔教教主打了一架。”越瓷背靠在椅子上,随手拿起一碗茶灌了一口,心里舒坦多了。
“啊?”袁尽仁一惊,他又问,“那大夫进去多久了?”
“有半盏茶了。”
“不妙!”袁尽仁推开门就堂而皇之的走进了屋子里,却看到那个大夫已经收了银针,梁怑眠好端端的躺在床上。
看来是他多虑了。
那大夫开了方子就走了出去。
手下将药熬好了给秋小风送去,秋小风喝完了药,虽说也不见得好却比方才好多了。因而也算是捡回了一条命。但是长此以往却不是个办法,只得尽快找到恭正琏。如今秋小风重伤,武林盟主若是得知消息定然要派人来刺杀。
袁尽仁也是为此才如此着急上火。
“我们查到了那棋谱在什么地方了。”
“在哪里?”
“在皇宫藏书阁。”
“什么!”秋小风一惊,坐起来,又咳嗽起来。
“这次来就是想请您帮个忙,把你手底下的那个飞贼借来用用。”
越瓷在外头干等了一会儿,就被人喊了进去,落在那两人的目光中,就如同落进了一个阴谋圈套里。
“天下第一飞贼,辞乐。”
“有何贵干?”
袁尽仁看见他就是那个飞贼,因而觉得有些稀奇,便走过来打量了他一番,又抱拳说,“幸会,在下猿啼东掌门袁尽仁。”
“幸会。”越瓷回以抱拳。
“听说你对皇宫地形了如指掌,不知可否屈尊再去一回?”
袁尽仁开门见山,越瓷也分毫不让。皇宫又不是菜市场,哪能是他想去就去的,虽说他去过几回,但哪回不是九死一生。
“皇宫中有一本棋谱名字叫《九泉弈谱》,藏在藏书阁里,你只要找到它,将他原原本本的递到门主手上就行。”
说得倒是轻巧。
你行你上。
越瓷听到那书的名字觉得有点耳熟,一拍脑子,道,“你说的那藏着绝世武功的棋谱?那东西怎么会在皇宫里?”
“里头没有绝世武功。但却有对付扫业山庄的罪证。”
“你若是不去,”秋小风微笑,透着几分危险,他说,“你喜欢刑部大牢还是鬼宗的食人鹰隼啊?”
越瓷牙咬切齿。
“你是飞贼,能跑,但若是被抓到,可就没什么意思了。”
“你又怎知我偷到棋谱会给你?”
“你是在逼我给你吃□□?”
越瓷连忙摆了摆手,道,“我再想想。”
秋小风明知他这想想不过是缓兵之计,却也不催他,让他仔细想个明白。如今秋小风受伤若是让人趁虚而入可不妙。因而猿啼东也派了人手来,对这里加强防卫。
到了晚上,秋小风半梦半死之间听到,外头有打斗声顿时一点睡意也没有了,他刚想要下床起来,却看到有人从窗户里跳了进来。
杀手一步一步的毕竟,秋小风却动弹不得。
眼见匕首已经到了脖子上,秋小风藏在手中的银针飞出,却打歪了。忽然那个杀手不动了,直直的倒在地上,却见越瓷站在那里,手中拿着一个匕首把玩着,说,“杀了你就好了。”
“慢着。”秋小风叫他住手。
兔子逼急了还咬人。
更别提越瓷还是个飞贼。
“如今这里已经被团团围住,你若是杀了我,你就能逃出去了?”
越瓷微笑,“皇宫我也能逃出去,你说呢?”
“你若是能盗得棋谱,我就将悬赏令给你。”
悬赏令?
越瓷一愣,心说悬赏令的事情只有秋小风知道。越瓷想罢,立即把匕首架在了秋小风的脖子上,挥手就摘下了他脸上的面具。
“秋小风,果真是你,你耍什么鬼把戏?”
“如今你我也算是坦诚相见。越瓷,这世上能进出皇宫如入无人之境的就只有你一个人,那棋谱里藏着罪证,必须要找到。你就帮个忙如何?”
越瓷收了匕首,道,“托你的福,我越瓷是倒了血霉了。”
越瓷又将匕首重又绑在了腿上,布条绕了一圈又一圈。
“怎么说?”
“你知道我是怎么被关进鬼宗的?”
“怎么?”
越瓷转过头来,双手环胸,微微挑起下巴,“你被魔头控制把我打伤,魔头就把我卖给了鬼宗。你非但不心存愧疚,还三番两次以鬼宗要挟,秋小风,”越瓷摇了摇头,蹙起了眉头,又说,“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我能打伤你?”
越瓷点头,又说,“你现在武功更是了不得,只怕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了。”
秋小风有些迷茫的望向了窗户,踟蹰不定,又小心问越瓷,“你就不能帮我这个忙?”
越瓷叹气,道,“我就帮你最后一回。”
“好。”
越瓷说罢就要走,又转头对着秋小风说,“你哥让我来找你,我也算是找到了。就是不知道怎么联系他。恭正琏和他在一起,你还是尽快找到他们,你这伤拖不得。”
“好。”秋小风点头。
越瓷说完这一席话就走出了门去,秋小风觉得自己在这白首门里已经用不着带面具了,只是不知道他手底下的人有没有魔教的细作。
外头的刺客都被解决,袁尽仁将那刺客抓到了屋子里严加审问,问出果真是武林盟主段章派来的。那刺客说完话就被袁尽仁当场处决。尸体已经被手下拖出去掩埋住。
“没想到这段章尽干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亏他以往还觉得这个武林盟主当得不错。
没成想他是表面风光背地里使诡计。秋小风见袁尽仁发着牢骚,愤愤不平,便抱拳向他道谢,“多谢袁掌门相助。”
“你我歃血为盟,自然该肝胆相照。”
袁尽仁是爽快人,立即抱拳回之,又问,“我方才看见越瓷走了出去,可是谈妥了?”
“万无一失。”
“门主果真厉害。”
袁尽仁看到这里没有什么事,便让秋小风好生修养,他也好回猿啼东去主持事事务。他道完别,举步走出了房门,顺便还将门给拉过去掩住。
秋小风只觉得感慨万千。
如今武林大会临近,他又身负重伤,恐怕此事难办。恐怕等不到他哥找过来了,只能运功勉力将伤势压制下去。今晚这刺杀就可以看得出来,段章已经狗急跳墙,宁愿就这么出手将秋小风暗杀,也不愿意在武林大会上丢面子。
趁我病,要我命。
我的命可不是谁都能取的。
这回武林大会不在会武楼里举行,到时候流央城中央会腾出一大块地方来,各大门派都要到场,百姓更是要评论一番。各城城主也下令,通天不关闭城门,武林大会任由百姓定夺。
只是这热闹是有了,却危险许多。
这周围的人越多,对魔教愈有利。
秋小风思前想后,得不出办法来。
东篱的伤势好了一些,眼见武林大会在即,速令魔教二十八舍返回总舵。赦令一出,莫敢不从,二十八舍,各归其位。
大殿上袅袅婷婷的点着檀香,东篱坐下墨玉矮几之后,睥睨众生。二十八舍跪坐在殿下,每个人身前都摆着一张矮几,茶水氤氲,却没一个人敢动一下。
“玄武摆正,朱雀破敌,白虎扫尾。青龙盘踞流央城中,抓几只乱窜的兔子瞧瞧,破军击杀武林盟主段章。”他漫不经心的说着,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拿着茶杯。
“破军定然不辱使命。”
只是这东南角上空了一张桌子,是有人没来。这也太大逆不道,教主召回令有谁敢不遵从,这人到底什么来头。
“教主,敢问尾宿为何不在?”
“尾宿乃王牌,自然不用理会这些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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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续离知道六月就要召开武林大会,心知秋小风铁定要凑这个热闹,因而加快了脚程往流央城里走。只是秋续离在怎么想加快脚程,也加快不了的。那孩子不是饿了就是要睡觉,秋续离简直被他缠得没有办法。
只是每当秋续离看到他伸出软乎乎的手,眼泪哗哗的看着自己的时候,秋续离又心软了。还是不舍得送给人家养啊。
恭正琏看他一边厌烦孩子事多,一边又不舍得把孩子送走,索性道,“你将孩子抱起来,还能快点。”
如今那孩子就坐在大黄背上,把大黄头顶上的角都要摸平了。软软嫩嫩的双手抱住大黄的脖子,脸在大黄头上蹭个没完没了。
“啪叽”又是一口亲在了大黄头上,把大黄亲得口水滴答。
小狐狸也蹭了个便宜座位,索性蹲在大黄背上也不走了。
大黄也不敢走太快,怕把孩子给摔下来。
且说秋续离好不容易养好了伤,屋子里却平白无故的多了个孩子,这孩子好动,坐在床上就不能消停,因而满床的爬来爬去,小胳膊小腿的很是可爱。眼见秋续离在看他,因而便张着双臂扑了上去,抱住秋续离的脖子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口齿不清地叫哥哥。
恭正琏便把那孩子从他身上抓下来。
秋续离不乐意了,抢过来,说,“你别使劲,小孩子的手没长好,你一拉万一给拉伤了怎么办?”
那你也别抢啊。
秋续离戳了戳他的脸蛋,说,“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好?”
“随你。”
“二黄。”
恭正琏摇头,说,“就叫蚕豆。”
秋续离说,“那就叫蚕豆。”
一旦取了名字,秋续离就更加舍不得这孩子了,也不想把他送给别人去养,心说他都养了个秋小风了,也不怕多养一个秋蚕豆。
只是老呆在这里也没有办法,秋小风还下落不明。秋续离索性带着蚕豆一起上路,这才有了这当子事。
秋续离便将孩子抱起来,孩子乖乖扒着他的脖子,一口就亲在了秋续离的脸上。秋续离哭笑不得,说,“你又不是我生的,至于这么亲嘛。”
以往秋小风也没这么粘人啊。
秋续离捏了捏那孩子肉嘟嘟的小脸,抱起来就往前头走。如今大黄成了小狐狸一个人的座驾,因而高兴得打了一个滚。
“要是你能生就好了。”
秋续离抬脚刚走了几步,听见恭正琏冷静的一句话,顿时一股凉意窜到了背脊上,道,“恭、恭神医,你别想不开啊。”
恭正琏只是看着他。
微微牵起了唇角。
第112章 荟萃
等到秋续离一路舟车劳顿到了流央,已经是五月底了,水塘里的荷花开了许多,接天莲叶无穷碧,流央城里人满为患。秋续离累了一天,急需找个客栈歇脚。秋续离前脚踏进客栈就有人叫住他,“且慢。”
秋续离转头看向来人,面前站着一个持剑的黑衣侍卫,这侍卫口气不小,趾高气扬的道,“这客栈,我们少爷包下了,请你们还是到别处去住。”
谁不知道这流央城里的客栈都住不下人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客栈,却被不知哪里来的狗给抢了去,心中也是气不过,把孩子往恭正琏一扔,道,“这讲究的是先来后到,你好大的面子!”
“不识抬举!”那人抽剑出鞘,剑一挥就指着秋续离。
秋续离也不是好惹的人,也抽剑相迎,眼见两人就要打起来,却见一个姑娘走了进来,这姑娘年纪不大,气度倒是不小。
将那守卫给呵斥一通,又对着秋续离抱拳,说,“多有得罪,还请这位大侠见谅。”秋续离也不好意思和人家一个小姑娘叫板,因而只能收了剑说,“都是误会。”
那人却不服气,想来这姑娘也不是他的主子,因而又道,“冯姑娘,如今你是让主子露宿街头?”
好不容易止住了话头,又要剑拔弩张,这江湖人打起来可不会给黎明百姓面子,那掌柜的已经急晕了头,连忙上来劝,说,“本店还有五间客房,应当是够了,几位请楼上请!”
他喊了楼上请却没有人理他,那领头的侍卫立即将那掌柜的推开,打量了秋续离几眼,又说,“你别以为这事情可以善了,如今这店我们包了,你还是带着你的狗、猫、孩子、人滚!”
他说了半天,也在稀奇这人怎么带着这么些稀罕动物到处跑。那狗长得有点像传说中的麒麟,那猫长得有又有点像天山雪狐。那孩子是他亲生的?旁边那个人又是谁?
“放肆,谁叫你无礼的?”却只见一个少年走了进来。这少年长得眉清目秀,一身的绫罗绸缎,虽说努力做成了束袖,但依旧掩不住那一身贵气。
看来来头是不小。
“这位大侠,多有得罪,在下给您陪个不是,还请您不要放在心上。”他抱拳行礼,又对着那侍卫吼,“万总领,你还不快带着你的人退下。”
“可是——”
“退下。”
“是。”
那人总算恭恭敬敬地走了出去,外头的侍卫也散掉,隐匿在了人群中。
秋续离转过头,对着那人抱拳算作是两个人化干戈为玉帛,却又含沙射影地道,“这位公子,养狗还是要养条合适的,动不动就咬人的别牵出来。”
“多谢大侠提醒。”
几人和和气气的上了楼,那掌柜的眼见事情总算平息下去,抹了抹头上的汗。虽说生意好是好事,但在这里住下的都不好惹。不是皇亲国戚,就是大侠高手。不赚银子也罢了,弄得不好还要血本无归。
秋续离锁上了房门,舒舒服服地在床上躺下,打了个哈欠。恭正琏把孩子放下,让他去跟大黄玩,自己走过去摸了摸秋续离的额头,说,“还好不烧。”
“烧什么?”
“你连番受了重伤,我当心好不了。”
“别瞎说。”
恭正琏见他闭目养神,面容俊俏不凡,便掐住他的下巴吻在了他唇上。秋续离惊慌失措的睁开眼睛,指着那狐狸、那麒麟、那孩子,说,“都看着呢!”
恭正琏堵住他的嘴,舌闯入他的口中纠缠起来,秋续离被吻得气喘吁吁,眼见恭正琏的手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摸进了里衣里。
忽然,秋续离听到那孩子“咯咯”的笑了起来。
什么情况。
恭正琏转头,看见那孩子蹲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的望向了这边,嘴里吃着自己的手指头,口水滴了一地,样子竟然有点猥∑琐。那狐狸也四平八稳的坐在大黄背上,远远的望着。
原来真的都看着。
恭正琏挥手就拉开了门,把狐狸首先扔了出去,扔大黄的时候有点费劲,扔孩子的时候,恭正琏有点犹豫了。
索性把孩子放在地上,又把刨门的大黄和狐狸请了进来。
恭神医说,“快找到宋雨仙。”
秋续离心说他什么时候关心起宋雨仙了,问,“那家伙谁知道他在哪儿。”
“找到宋雨仙就把孩子丢给他。”
秋续离咋舌。
到了晚上,秋续离抱着孩子,恭正琏抱住秋续离睡在床上,大黄抱着狐狸睡在地上。恭正琏见到那孩子总算是睡着了,翻身将秋续离压在了身下,又在他唇上咬了一下,说,“说过等你好了就补回来。”
秋续离把他拍开,“我还没好。”
恭正琏只是抱着他摸了摸,亲了几下也真没有动作。这床上还有孩子,要是给弄醒了可就糟了。
到了半夜,秋续离半梦半醒之间,觉得似乎有杀气袭来。秋续离想着便推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去拿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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