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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2:上帝是三个女孩-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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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话到舌边又咽下了去,我说谢你善良,没起杀心。万一那天你在水瓶里下点儿药,我死都不知怎么着的道!
桐桐破涕为笑:千万别说谢谢,容易把人吓着。两个人,通常一说完“谢谢”就该说“但是”了,说完“但是”就该出字幕了,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你确定谢谢之后,没有其它?
时钟指向23点45分。
按照老范的三令五申,桐桐在午夜之前将我送回训练营。一路上我目光呆滞,不发一言。我知道这最后的一刻钟意义重大。就像大话西游里至尊宝带上金箍的一刻,菩萨一遍又一遍地提醒:你放得下吗?
我心乱如麻。周镁桐清清楚楚地说她“捡”到我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丢”了很长时间。
我经常做一个梦,梦的场景是一个男人跋涉在漫无边际的沙漠中,他很渴,他只有一个空空的水壶,他并不奢望走出那片沙漠,只是想找一杯白开水……我总是在口干舌燥痛苦难当的时候从梦境中醒过来。我曾经查过解梦的书,书上说:做这种梦的人长期处于对某个人或某件事的专注,久而久之,无法自持。
我觉得好笑:如果上帝在他垂死的旅途中放上一杯可乐。他会忍住不喝?
而今天,那好笑的梦境让我觉得尴尬。原来我一直都是那个跋涉的旅人,而桐桐,则是那杯奢求之外的可乐。我会不会忍住不喝?
训练营外星光满天,桐桐送我下车,站在门外,盈盈浅笑。
我拿出精心包装的水晶树袋熊:桐桐,生日快乐。
谢谢!桐桐接过去,拿在手里,眼睛却始终停留在我的脸上。
送出礼物的嘉宾是可以获准亲吻寿星的。桐桐说。
我微微俯下身,在她右侧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袁夙,桐桐扬起脸:我可以认为那是男朋友的吻吗?
正当我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时候,周镁桐突然踮起脚尖,樱桃小口已经盖在我的嘴唇上。我胸口里某个部位迅速决堤,这三年来的委屈,耻辱,期盼,毫无征兆地涌了出来,再也收纳不住。一只受伤的小熊可以躲进山洞,舔舐着伤口,寂寥度日,但是一旦间有人嘘寒问暖它便再也受不了。我开始回吻,先是轻柔再是疯狂,吻到窒息。脱离她的一刻我感到一种释然。就像悬浮在深渊中的脚突然落了地。无比坚定。
桐桐盯着我看,眼里是那种招牌式的坏笑。
远处,邦泰娱乐城的顶楼,正有一团焰火升空,在静谧的夜里发出淡淡的引爆声。午夜到了。
回到宿舍,0:05,和桐桐互发短信道了晚安。我仰面倒在床上。从今夜开始,我告别了单身,再不需要做那个沙漠里找水喝的怪梦了。为了防止那口干舌燥梦境再次困扰我,我喝了一肚子水,直灌得肚子里叮当作响。
躺在床上,脑子混沌,曾经出现在我生活中的某人某人纷纷闪过,我甚至想起了周泰然。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的气质格外亲切,可是如此身份显赫的人断然不会与我有过任何交集,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我恍然大悟:他是桐桐的爸爸,近来我天天对着他女儿,不面熟才怪。可是……算了,人生怪诞十之*,无一不是杞人忧天。
也许是那个午夜之吻的余威,也许是水喝得太多,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又做梦了。我居然又梦见一个男人跋涉在漫无边际的沙漠中!他憋得难受,他很饥渴,他身边只有一头不老实的骆驼,他并不奢望走出那片沙漠,只是想解决一下生理问题……终于他眼睛一亮,因为上帝在他如狼似虎的旅途中放入一个美女。他鼓足了勇气:小姐,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你你你帮我牵牵牵住那头骆骆骆驼……
清晨醒来,冰凉,翻看《解梦》,未果,大惑。
侯门似海(1)
中超第二轮比赛,B城邦泰2:0轻取南方的一支弱旅,两战全胜,积分靠前。确定出场阵容的前一天老范问我有没有特殊要求,我回答没有。结果老范真够意思,再一次把我放在看台上,连替补名单都没进!
我跟王臣说,早知如此我不如要求首发出场了。王臣眉头皱得像一头大蒜说没用!老范也问了他,他的要求自然是上场,老范说就你目前的状态来看还不适合出现在场上,赛季还很长,要厚积薄发,那个,你再要求点别的。
我一听心灰意冷,敢情这老头儿四处卖弄风情!
人云老不看《三国》,少不看《西游》——小孩子生性顽皮好动,看了西游记,少不了跟那猴儿一般惹是生非。老头子本来就老奸巨猾,再看几遍三国演义,诸葛亮那一套基本掌握,简直坐地成精。
周镁桐问要不要动用刘备,给诸葛亮小小地施点儿压?我立刻惊出一头冷汗。我知道老范肯定会给周总三分薄面。可面子是别人给的,脸却是要靠自己挣的。我“攀”上周镁桐这一高枝已经在队里备受非议,本来是郎才女貌,只因此女周姓,生生地被他们称作男貌女财。夸我模样生得好我不反对,可是我这横溢的才华如自来水般白白流淌,丝毫不被放在眼里。我心如刀绞,心如死水,我心如油烹,我再难受也得忍着,否则人家会说我靠这厮怎么跟某某女的一样,傍了大款都不消停,丫还要出唱片!
周镁桐给我的生活带来若干变化。首先我彻底告别了公交车,晚上五点半,她和她的越野准时出现在训练营门外。之后的半个小时是我加练的时间,周镁桐在车里看漫画,听音乐,或者干脆趴在方向盘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时不时鸣两声喇叭给我加油。顺便说一句,我已经不练任意球了,那是牛人才练的火爆玩意儿。我现在是熊人,而且我知道艺多了压身。狗熊是怎么死的?是不知道该掰苞米还是该吃肉,活活饿死的。范伦登现在拿我当后腰使,我就要努力作出一副加图索的样子,每晚玩了命地练体能,练耐力,围着场地跑个天昏地暗。有一次老范的朋友来访,那个人也是教练,我听见俩老头在那吹牛。
那人说:我的队员出类拔萃。
老范说:我的队员全面发展。
那人说:我的队员技术好得没话说,闭着眼睛都能过人。
老范说:我们队员防守那叫一个严密,闭着眼睛让你过,你都过不去。
那人说:我们那儿人人都会玩马赛回旋。
老范说:我们的替补后腰都能踢贝氏弧线。
说完了还得意洋洋地瞅了我一眼,我差点背过气去。
练过体能,周镁桐会载我去市中心饱餐一顿,并且按照菲尔普斯的标准为我拟定了一份食谱,足足打印了五张A4纸。我耐心地看了一页,上书:3个煎蛋三明治,2杯咖啡,5个鸡蛋饼,1碗玉米粥(加糖),3片法式吐司,3块巧克力煎饼,1磅意大利通心粉(可以用老北京炸酱面代替),2个猪蹄芝士三明治,能量饮料若干瓶……
我说成啊,真是难为你了,这晚餐品种繁多,居然一个礼拜不重样!
桐桐黑着脸没说话,指了指页脚处,上面赫然写着“周一”二字。
我靠!我一跃而起。小姐拜托你搞搞清楚,你老爸经营的是足球队不是养殖场!这么多东西一晚上吃完?你干脆把我剖开了往里塞,看看塞不塞得下!
桐桐说怎么就塞不下,人家那个游泳的帅哥就塞得下!你怎么就不行?
我语重心长地对她说这世界上奇人多的是,有用罗锅储存能量的,还有会反刍的呢!我比得了吗?还有,我一指手里的火星菜谱:这个“猪蹄芝士三明治”,简直忍无可忍,猪蹄子蘸着芝士,那还能吃吗?
桐桐说吃哪儿补哪儿,教练让你改踢后腰,以你现在的身板儿能行吗?别以为我不知道后腰是怎么回事,就是踢人的,搞破坏的……我还不是为你好,你腿上一点肉都没有,铲人家一下多硌得慌啊!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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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似海(2)
现代餐饮业还真是发达,眨眼的工夫真给上了一份芝士猪蹄!
桐桐依旧苦口婆心:知道为什么外国运动员都壮得跟牛似的?那是因为人家顿顿吃牛肉!
我说那他们胸毛一堆一堆的长,是不是因为牛皮上的毛没剔干净?
桐桐说对啊,你明白了吧。快吃快吃。
我说那日本女人的腿那么难看,是不是因为日本人从小吃鸡腿的缘故?
桐桐说是啊,就是这个道理。那个,你快吃快吃。
我又说,桐桐是不是不喜欢吃鸡胸肉?
桐桐说哎——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没什么,别问了,快吃快吃吧。
我和桐桐兴高采烈地吃了半个钟头。桐桐吃着吃着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放下猪蹄,狠狠瞪着我:袁夙,你刚才是不是在取笑我?
半月之后,我在周镁桐的调教下品位大增,知道了芝士就是奶油,曲奇就是饼干,吐司就是面包。掌握了那些所谓的名牌服饰的大致价钱,并且再不会因为她斥几千大元买一条腰带只是为了搭配一条花裙子而吐血。我还做了个新发型,据说此设计师一周只给一位VIP顾客造型,是发艺界的大牛。只可惜他没我牛,如此名贵的头型我一周也顾不上打理一次,清早醒来,顶着一绺绺概念碎发我无比烦躁。这半月周镁桐在我身上花掉的票子比我十年散碎银两的总额还要多,我清楚地了解,自己正踏着红彤彤的人民币一步步陷入到似海侯门中去。
我想起了苏宁最常说的一句话——我和某某是纯洁的男女关系。NND,在这个沟通无处不在的时代,男女关系有纯洁的吗?人渣!我看分明是纯粹的男女关系!而我之所以还敢在大伙面前扮纯洁,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和周镁桐的男女关系尚不纯粹。我时刻提醒自己裤带不能松,松了之后,她会用一枚带香味儿橡胶制品套住我的下身,再用一枚带钻的金属制品套住我的手指,届时我就得无条件接受她的各种改造,就跟变形金刚似的,随主子的意愿发出咔咔古古的响声。周镁桐说她的男朋友必须是世界上最完美一男的,第二都不行!对此我反应是:这孩子的心房上少了个洞洞。后来我才发现,不光是她,全世界范围内的女子都在不同程度做着同一个痴梦。
对此我哭笑不得,最完美的男人最起码得配有一个不虚荣的完美太太吧?
我一脸苦相地对桐桐说:你总想着改变我,可是你想没想过,改完了我就不是真实的我了。你连真实的我都不爱,怎么会爱上一个不像我的我呢?
桐桐目瞪口呆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活脱儿一个文学家。
周日,我又发工资了,球队飞赴青岛打客场比赛,没有我的份儿。我留守B城,打电话给周镁桐,请她饭饭。桐桐问什么理由?我说,庆祝我连续四周未进入大名单。
我逐渐找准了桐桐的口味,她选的地方,味道可以差价钱可以贵,但环境必须好。一个洗手间装修得富丽堂皇,流连忘返。我洗过手尚未烘干,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未知号码。这个时候,想不出会是谁。我甩着手走回座位,对桐桐说你帮我接吧,要是卖保险的就说我刚被盗正索赔呢。
桐桐问了声你好,好半天,一个女孩怯怯的声音:请问这是袁夙的电话吗?我一听顿时开始紧张,因为我听清了电话里的女孩是索琳。瞬间额头见汗。
桐桐看了我一眼,笑眯眯地对着电话说,你等下,我给你问问。然后夸张地问我:请问这是袁夙的电话吗?有没有叫袁夙的?
我若无其事地一把抢过去,一个手指悄悄将音量调低。
喂——
电话里,那个想念的声音娓娓传来。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开房?(1)
袁夙,你还好么。
好……还好啊。那个,你身体怎么样?
我很好,已经出院了,正在电视机前看转播,怎么没看见你呢?你是不是受伤了?索琳语气关切。
听了索琳的话我是又开心又失望,我讪笑了两声,我说我哪儿配上电视啊!说完了我鼻子都发酸。
索琳沉默片刻,说:袁夙,你听起来很低迷……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说我能有什么事儿啊,在这儿有吃有喝的,仨饱一倒。咳,什么低迷不低迷的,就是那么回事儿呗。
索琳:不对,以前的你很有心气的,在哪里都是一副昂首挺胸的样子。
听见这话我心里难受啊,以前我是队里核心,大联赛最突出的人物。发光不发光的都得围着我转,简直就是一恒星!在大联赛那一亩三分地儿我袁夙服过谁啊!现在呢?我进攻不突出防守不突出,只有腰椎间盘稍稍突出;教练我服,队友我服,只有水土不服。流星划过夜空还有道印儿呢,我他妈直接飞黑洞里了!
索琳见我不愉快,便不再追问,换了话题:袁夙,好几个月了,你在B城还习惯吗?
我说当然——不习惯。让谁拿猪蹄蘸着芝士吃,谁能习惯得了?
周镁桐狠狠瞪了我一眼。
索琳问,那你想吃什么啊?
我说我就想吃地道的D市菜肴……那个那个,你会做吗?
……
就这样和索琳心不在焉地聊了三分多钟。我如此心不在焉是因为我一直在想,如果索琳问我刚才接电话那女孩是谁,我该怎么回答。还有,如果桐桐问我打电话的女孩是谁,我又该如何解释。
结果,索琳直到挂了电话也没问我那个问题,而桐桐一边啜着果汁一边看菜谱,完全忘了理我这碴儿。只有我一个人心脏怦怦地跳个不停,看来我真的没有脚踩两只船的天赋。想罢我愈发难过,我等索琳的电话长达半年之久,可真正接起来却无言以对,满心想说的话讲不出口,就连一声最普通的保重都忘记了。我靠,我都干了些什么啊,和她抱怨什么饮食,聊什么菜系,那东西有意义吗?
接下来的那顿饭吃起来味同嚼蜡。
两天之后我和周镁桐小吵了一架,吵架这种事情在情侣之间司空见惯。周镁桐是贵族,可贵族也得吵架。她可以把一客牛扒分成九十九个小块,一块嚼上九十九口,给小费的时候两指前戳,目不斜视,没以伦比的高贵典雅。但是这并不耽误她吵架的时候吹胡子瞪眼大呼小叫,就差没坐酒店大堂的地板上大闹。
事件的开端:我看了下表,晚九点,时候不早了,我说桐桐你送我回去吧。桐桐说我累了,不爱动,现在只想睡觉。
我说那我打车回去,你自己开车小心点,到家了给我电话。
桐桐眼睛翻了我一下:这么晚了,我自己一个人开车,你放心?
说实话,我很不放心。我说要么我来开?反正你昨天已经告诉我什么是离合器了。自以为说了个很好玩的笑话。不料桐桐神情木讷,一脸庄严,回复俩字:不,要。
我说那要不这样,你开车载我回家,我再打车回宿舍?
桐桐摇头。
要么把车先停这儿一夜,我打车送你回家?
依旧摇头。
要么我们去开个房间?
周镁桐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我仔细地检查了椅背,没装弹簧啊!
周镁桐满脸绯红,语无伦次:那个,袁夙,不行不行,那怎么行呢?你是个球员,要遵守队规的。我,我是爸爸的乖女儿,怎么能夜不归宿呢?这个这个,不太好吧……人家还没做好准备呢,你说,是不是不太好……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开房?(2)
我笑了,这小姐思维很灵活嘛?我就说了个“房间”而已,用来休息的,她能联想这么一大堆,我真想问问她都想准备些什么啊?
现代的小女YY起来一点都不比男的差。上一次同桌美女燕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干什么。我正躺在搓澡台上,我说我在外面洗澡呢。美女燕说哎呀,真不是时机,那你继续吧。不过不是我说你啊,你刚饱暖了几天啊就开始思“那个”!我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在洗澡好不好。她说对对对,洗浴嘛,洗完就没欲了,洗洗更健康嘛。我说我真的是在洗澡!整理个人卫生那个洗澡!她说你急什么,我也没说你不洁身自爱你那么大声干吗?我彻底无语。
还有一次,因为负荷过重,浑身酸疼,我去新世界买按摩精油。柜台小姐向我推销,一种是国产的,28,一种是日本的,280。我接过来看了两眼,国产的除了商标光秃秃什么都没有,日本的包装精美,并且配以情趣图片,让人心旷神怡。我对小姐说要个日本的!小姐说这个可是280的。我说对啊,我就是要这个280的。小姐微笑不语,向旁边另一个售货的妞使眼色,俩人笑得神秘又兮兮。另一个小姐含情脉脉地盯着我,大眼睛会传神,仿佛再说:嗯?你花那么多钱买个日本油做什么?嗯嗯?做什么做什么?你的良心大大地H了吧?
我满脸通红,低着头愣是没敢看她,就好像我真的要拿这瓶油做什么推波助澜的丑事一般。更要命的是交了款,一转身,大眼睛妞儿挡住了我的去路。凑近了笑眯眯地压低声音说:先生,我们还有一款印度的,500多,要不要看一下……我落荒而逃。
我把经过跟王臣讲了,王臣激动得把我大腿拍得生疼。他说我操,你被人家调戏了!她们是在和你*啊!
后来王臣口口声声说要替我“讨回公道”,兴高采烈地去了。到了新世界一指那瓶日本精油:给我来这个!
小姐眼皮都没撩:给这位先生包起来。
王臣:……
王臣:这个多少钱?
小姐:280。
王臣:嗯?多少钱?
小姐:280。
王臣孜孜不倦:多少钱来着?
小姐抬头瞅了他一眼:二百五!
……
通过这两件事我有一个新的认识:谁说年轻一代的mm想象力创造力欠佳?这不都无师自通了吗?
事件的发展:我说桐桐你别误会啊,我说的开房间,就是单纯的开房间,你别往多了想。
桐桐的长睫毛闪了几下,似乎明白了我的话,杏核眼转瞬变得粽子一样有棱有角。我怎么多想了?我这不正在坚定地拒绝你吗!是你自己想多了好不好?什么人啊,嘁——
我说开玩笑!你没想多怎么会知道我想多了?你没想多你心里斗争什么?还说什么“没做准备”,睡觉也用得着热身吗?
桐桐把桌子一拍:袁夙你有病吧!要求是你提的,我把你拒绝了,就这么简单!你别恼羞成怒反咬一口好不好!
我靠,这话直听得我火冒三丈。这件事归根到底只有一个贞节牌坊,被你立了,那我不成婊子了?
我说行,周镁桐,这要求是我提的,我自认无耻,现在我准备回去反省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然后我模仿她方才的口气说,想想看,你可是你老爸的乖女儿,不能跟我似的没脸没皮儿,这么晚还不回家,这个不太好吧?你说,这个这个,是不是不太好……
桐桐一言不发,气急败坏地盯着我。我嘴角向上挑了挑,露出几分得意。
不走?那我可闪了?我真闪了啊?
说开房就开房(1)
事件的高潮:我刚一转身,只听身后“哇”的一声,我就知道完了,这阵仗闹大发了。
袁夙!你,你!你混蛋!你欺负我——呜——
梨花一枝春带雨,玉容寂寞泪阑干。
这场面,纵有多大的火气也不能袖手旁观啊,不仅不能旁观,袖子和手也都用上了,抚搡前心,捶打后背,捋起衣袖给她当面巾使。桐桐哭得那叫一个伤心,简直透不过气来。
已经将近十点了,酒店的大堂里为数不多的客人纷纷侧目。周镁桐哭得眼睛通红粉面桃花,愈发娇嫩,胸口一起一伏,煞是好看。就连酒店的服务生也纷纷叹气,大概是想这个男人真是不解风情,如此漂亮的小女友,捧着含着都来不及,居然给哭成这个样子。
我说桐桐咱别哭了好不好,人家都看着呢。
桐桐双脚一瞪,手捂眼睛,哭得更厉害了,简直声情并茂。
我说桐桐,咱是淑女,谁家淑女这么哭啊?人家会笑的。
听了这话,桐桐的势头得到了抑制,响彻大堂的哭声变成了呜咽。
桐桐说袁夙,你今天跟我讲清楚,咱俩,呜呜,到底谁,没脸没皮儿?
我靠,我心说你都哭成这样了,没脸没皮儿的姑娘哪会哭得如此心碎?还用问吗?那个不要脸的肯定是我啊!
桐桐不哭了,彩妆都花了,头发凌乱,衣服也歪歪敞敞,只有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恨不能把我脸上烧出个洞。整个儿一形散而神不散。
我搓着手,不知如何是好。我说桐桐时间不早了,你消消气好不好?以后打死我也不敢触怒你了。
桐桐叹了口气:你怎么那么笨!人家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和你多待一会嘛,你非但不哄我,还吼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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