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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大宋的情人 作者:醉花阴-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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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慰外婆:“您不要担心,我一定会想法子帮舅舅的。”
外婆叹气:“你一个小女孩子,能够有什么法子啊!”
“我、我会想法子的。我一定会想法子的。”我像对自己也做出承诺一样:“我一定会帮舅舅的,舅舅一定是被人冤枉的。”
外婆难过地摇头说:“我只想去见见他,这么长时间没看到他,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外婆的心里肯定非常难过。她现在只有舅舅一个儿子,舅舅出了事,她哪里还能安心呆在乡下?
“那外婆和我一起回去吧,我去想想办法。”
最后,我和外婆、佳佳三人一起回到了赵先生的家。
赵先生听了我们的事情后非常镇定,安慰我和外婆:“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急也没有办法,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见到人,了解事情的真正经过。”
没错,我也想见到人,可是舅舅关在哪里都不知道。我又问我爸,我爸说在市中心警局,末了还劝我:“你要是想见你舅舅,还是要去找立衡,否则你就算去了也见不到人的。”
果然就如我爸所说,赵先生和赵亨陪着我去了市中心警局,说明来意之后,就坐了一天的冷板凳,根本就没人理我们。
最后,还是一名工作人员告诉我,这事情最好去找田立衡,因为是田立衡发的话,任何人都不许见。
我感到气愤,田立衡只不过是一个商人,还是个日本人,凭什么说话就这么管用?
赵先生叹气说:“可惜我平时不善于交际,没有一个朋友,在这件事上也帮不了你的忙。”
我又想到了秦队长,既然韦韬的事情上我们帮了忙,不知道我舅舅这件事他能不能帮到我们。
他们都属于一个公安系统,我要见个人应该不会太难吧。
秦队长听我说了事情之后,就说帮我去问问。
赵先生又说:“红豆,你去给田立衡打个电话,问问他,试探一下他的真实目的、我想,这个人,肯定一开始就是抱有目的接近你们家的。说不定,你爸也是被他骗了,他根本就不是你云姨的什么亲戚。”
如果真像赵先生说的这样,那么田立衡就真的是一个处心积虑,深谋远算的家伙。
看来我的确要提点十二万个小心,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打电话给田立衡。
电话响了几声后,立即被人接起,接电话的人正是田立衡。
我问他:“田立衡,你要怎样才能放了我舅舅?”
他听了我的声音,还假装不明白:“怎么这么说呢?红豆,我也不想发生这种事情的。可是你舅舅毕竟是惹了麻烦。我这次的宋朝磁器展览是筹划了好久的,那两件磁器,一件出自钧窑,一件出自汝窑。都是珍贵至极。你舅舅也是倒霉,偏偏就打碎了那两件最难得的,就算去这世上再找两件也是很难了。”
“别骗我了,什么珍贵不珍贵的。这就是你的阴谋!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田立衡轻笑,语气轻佻地道:“红豆啊红豆,你也太沉不住气了,你说你一个小女孩子,我能图你什么?我能有什么居心呢?你又不是什么绝色的美女,难不成我还图你的人?”
我深呼吸一口气,也没说话。
的确,对付田立衡这种伪君子,你再生气也没用。说的话再尖刻也没用,这人已经是一只老狐狸了!
田立衡听我不出声,于是说道:“那两件宋磁也不是我的东西。要是我自己的东西,砸了也就砸了。可是这两件宋磁是一位玩收藏的朋友借给我的,我现在还在发愁怎么向朋友交代呢?”
我不禁笑了,对他说道:“别骗我了,这件事情我就不相信你没有解决的办法,你一定想好了法子,是吧?”
田立衡又是一阵轻笑:“哦,你这样说,那我没有法子也要帮你想想办法了。”
我心里焦急,只得好言对他说:“你让我见一面我舅舅,就见一见,难道都不行吗?”
他沉吟道:“见一面你舅舅?不是不可以,不过你拿什么来谢我呢?”
“你想要我怎么谢你?”
“我听说你外婆传给你一个漆盒,是很早的东西,我比较感兴趣,你能让我看看吗?”
我的心里立刻生起一丝警惕。外婆送给我的漆盒没有几个人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说是我爸透露的?
我爸好多年没回来,一回来就认我为女儿,难道说他就是为了漆盒而来?
我装作为难地说:“不行,这个漆盒我答应过我外婆,不能随便给人看的。”
一恒和钟馗都一再叮嘱我要收好漆盒,果然就有不轨的人来打主意。
“那我就没办法了。”
“换个条件吧?好吗?换个条件。”
“那让你做我的情妇,你愿意吗?”
我目瞪口呆,无法理解他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田立衡又笑了:“要么是那个盒子,要么是你。总之就这两个条件,别的就免谈了。”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我看着电话发呆,外婆和赵先生、赵亨也都问我。
我看了他们半晌,然后说道:“他、他要看我的盒子。”
至于做情妇什么的那根本就是田立衡的刁难,他的目的还是圆盒。
盒子?
外婆反问了我:“他要那个圆盒?”
我点点头。
“不行!”外婆斩钉截铁地说道:“那盒子对你肯定很重要。不能给。”
赵先生也点头,只有赵亨默不作声。
我的心里也乱纷纷的,盒子肯定不能拿给田立衡看,可是舅舅我也不能不管。问题是只有见了面才能知道事情的真正经过。才有可能想到办法啊!
赵亨在一旁默默想着,然后抬起脸静静地看着我说:“盒子肯定不能给他,可是我们还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我们可以照着样子做一个。”
“做一个?”我看着赵亨,马上摇头:“到哪里去找人来做?不要说漆器的工艺本来就很复杂,就说这找了人来,谁知道手艺能不能做到相像,而且找的人安不安全,能够相信吗?”
”
第124章 古风的花鸟画
这时,秦队长给我打来电话,说可以让我们和舅舅见上一面。s。 好看在线》
秦队长找的熟人也是市中心警局的,姓罗,也是刑警队的队长。
第二天,我们直接去找了罗队长。罗队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肤色微黑,看上去沉默严肃。
他看了我们四人,歉意地笑道:“你们商量一下。只能两个人见他。人多了就不合适了。”
我看了一眼赵先生,他主动说道:“让你外婆和你一起进去吧,红豆,事情已经发生,你问了也没用,关键是问你舅舅有没有补救的法子,最好能直接找到那两件磁器的主人。我们绕过田立衡,直接去找人谈赔偿的问题。”
我点头。
外婆见到舅舅,一个劲地埋怨他,要不是隔着一层玻璃,早就狠狠地捶他几下了。
舅舅非常地颓丧,简直灰心到了极点。他说:“之前欠了100万,现在又打碎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我这辈子算是完了。”
我知道他也绝望了,想了想对他撒了个谎:“舅舅,你知不知道那磁器的主人是谁?只要是知道了主人,我们可以去找别人,赵先生家里还有几件古董,可以帮我们的、”
舅舅摇摇头,十分消沉:“没用的,那两件磁器,一件是玫瑰色紫釉花瓶,出自钧窑,十分难得。一件是天青釉莲花托碗,出自汝窑,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田立衡也是费了好大的口舌才说服那位收藏家,又怎么可能不追究?只怕恨不得剥我的皮,拆我的骨了!”
“那人到底是谁?是我们本市的吗?”
舅舅还是摇头:“虽然是本市人,可是压根住在国外,而且的话,你就算知道了也是很难见上一面的。”
“舅舅你就告诉我吧。”
久居叹了口气,还是说了:“这人脾气十分古怪,叫做常忆宋,年纪大概五十多了,虽然是本市人,一家人现在全都在国外。而且他的手机一般都是随身的保镖拿着。他自己也轻易不与外人接触。怎么才能见到他我就不知道了。”
“这个人的名字怎么这么古怪啊!”
“他本来不是叫这个名字的,因为他喜欢宋朝的历史,所以就给自己取了这个名字。”
我问舅舅:“这件事情你觉得是不是田立衡捣的鬼?要不然怎么不是别人偏偏是你呢?而且撞坏的还是那么珍贵的东西?”
舅舅叹气说:“我也怀疑过他,可是这样对他也没什么好处啊!他和常忆宋签了合约的,如果东西损坏了。他就要百倍的赔偿,这一下也要让他吃个大亏。”
我和外婆又说了几句劝慰舅舅的话,时间到了,也不得不走了。
回家之后,我就和赵先生说常忆宋的事情,赵先生说去打听打听。
隔了一天之后,田立衡给我打来电话,问我考虑得如何。
赵亨已经拿了我的圆盒,说是自己亲自去仿做一个。
我一口拒绝了田立衡,既然他的目的是我的圆盒,让他做梦去吧。
放下电话,我就去了赵亨房里。
我轻轻推开门,看到他坐在桌子前,非常认真用心的忙着。
他的手里有一个木头胚胎,大小和形状已经和我的圆盒差不多了。
盒子的外壳已经涂了一层红色,灯光下看,又已经显露出了黑色的质地。
赵亨手里拿着一支细长的雕刀,正在小心翼翼地刻着花纹。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停止了手里的动作回头看我。
我走过去拿起他做的盒子看,诧异极了!
盒子的周围已经用毛笔细细地描绘了缠枝莲的花纹,大小形状和我的那个圆盒一丝不差。赵亨是怎么做到这点的啊?
我不禁问他:“你学过画画吗?”
他看了下我,躲闪着垂下了眼睫毛,“嗯”了一声。
我更奇怪了,赵先生和我说过,赵亨不爱读书,一路从小到大都是花钱买的文凭,怎么这会儿变得如此的心灵手巧了呢?东投华圾。
心里无数个疑问,却始终得不到答案。
不过赵亨做的这个盒子,还真的是非常精致。要不是漆色的鲜艳度,看上去和我原本这个圆盒也没有多大区别。
这时,赵先生推门进来说道:“我就知道你在这里。正好,我得到了那个常忆宋的一点资料。”
赵亨轻轻用桌子旁的一块布盖上了圆盒,然后转身站起来。
赵先生非常高兴地说:“这个常忆宋是个非常狂热的宋朝通。他这个名字就是因为这点而改的。他对宋朝的历史非常精通,尤其偏爱字画和瓷器,而且他现在就在本市。”
“就在本市?”我重复了一句。
赵先生点点头说:“因为田立衡要举行的这次宋朝瓷器展览会,所以他特地从国外飞回来。他在本市最喜欢去的一个地方是漱画斋,这个漱画斋是一个私人的小型聚会,里面的会员都收藏有很多好画,还有好几位有名的画家,擅画山水丹青。和他一向交好。他每次回来都要去那里盘桓上三五日。不过这个漱画斋一向门卫森严,不是认识的根本就进不去。要是我们能进去就最好了。”
赵亨静静地问道:“能进去的人一般都是什么样的资格呢?”
“要么是收藏家,要么是画家,或者是对书画很有研究的人。”
“我可以弄一副画,署上我的名字,那样的话我是不是就可以和红豆进去了呢?”
赵先生奇怪地看了赵亨一眼,然后点头说道:“可以。我可以托人转交上去。”
赵亨点头说道:“嗯,那好,一会儿我出去一趟,明天我就交给您行吗?”
赵先生走后,我奇怪地问赵亨:“你什么时候认识了会画画的朋友啊,我怎么不知道呢?”
赵亨对我笑了笑:“嗯,确实也有你不认识的朋友会这个的。”
他还是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之后,赵亨一天都不见人影。
清明也快要来了。外婆和杏儿忙着打纸钱。
虽然现在清明很多人都是直接买了印刷的冥钞,可是赵先生做法事都离不开铜管打的黄裱纸。
最近,赵先生开始接生意了!
偶尔出去帮人看看风水驱驱邪,三两天一次。
放学回来,外婆已经把饭菜做好了放在桌子上了,我问了杏儿,才知道赵亨自从下午回来就一直在房里没有出来。
我正准备去敲赵亨的门,门一响,他就已经出来了。
“正好你出来,吃饭吧。”他点头,然后关上门。门锁发出轻微的“咯嚓”声。
吃过饭之后,赵亨就让赵先生去他的房里看画。
赵先生意外地说:“你的效率还真快啊!昨天说了今天就得了。”
赵亨笑道:“肯定要快,红豆舅舅的事情不能等啊!”
走进赵亨房里,平铺在书桌上的画立即吸引了我和赵先生。
这是一幅花鸟图。
画中的鸟儿栩栩如生,就连每一根羽毛都描绘得非常细致,鸟儿栖息的花枝上开着三五朵亮色的小花,色彩浓淡相宜,花的妩媚,鸟的灵动,都在笔下表现得淋漓尽致。
虽然我在这方面不是很懂,可是依然看得出,这幅画很有中国古典画的精髓。
赵先生看了不住称赞,问起赵亨:“你这次算是结交了一个有本事的好朋友,哪天带到我们家玩玩,大家认识认识吧。”
赵亨说:“嗯,我会和他说的。不过一天性子孤僻,不大愿意见人,来不来还不一定。”
我走近书桌仔细看画,这副画用色也很浓重,力透纸背。
我打算拿起画,在灯光下细细看。刚揭开一个角,就发现下面有点粘连。
这个看上去好像是颜料透过纸背,从而粘在桌子上。看来这幅画明明是刚画好的,下面还没有完全干透。可是赵亨却要说是从朋友那里得来的,他为什么要隐瞒我他会画画的本事呢?
我立即放下,不动声色地后退。
赵先生这时也说:“明天一早我就托人送到漱画斋,到时候我们就等消息,你们也不要抱太大希望,说不定这幅画根本入不了他们的眼睛。”
我知道赵先生也是怕万一不成,我们会空欢喜一场。可是我现在看了画,心里有种直觉,这幅画肯定会得到漱画斋的重视的。
赵先生把画送出去的第二天,漱画斋就和我们联系,指明让作画的人去。
赵亨听了说道:“还是我去吧,他不会愿意露面的。”
赵先生不乐意:“万一他们考校你,你怎么办?”
“我们要的无非是见常忆宋这个人,又不是去漱画斋。万一见不到人,我们也可以说下次带人。留着下次机会见常忆宋啊!”
赵先生听了也只得点头。
漱画斋的地方属于闹中取静的地方。虽然处于本市的中心,可是因为附近都是党政机关的原因,反而没有繁华地段的嘈杂和拥挤。
出门之前,赵先生本来打算和我们同去,可是临时有个电话找他,于是只有我和赵亨同去。
报上了名字之后,我们就进了漱画斋。
漱画斋是一栋三层小楼,有着典型的俄罗斯风格的建筑。
圆拱形的大门,旋转的楼梯,雕花的铁艺栏杆和枝形吊灯。木质地板和石质的壁炉,整个室内看上去典雅大方,高阔庄重。
第125章 画角的小字
室内的墙上错落有致地挂着几幅油画,陡然一看,还以为自己来到了哪一个国外的宫殿或者城堡。
我在心中暗自嘀咕,不是说喜欢中国画吗?怎么这里还挂着外国的油画呢?
接待我们的女孩引着我们上了三楼。
三楼完全是雪白的一片墙壁,上面倒是挂了两幅花鸟画。
靠墙一个大书柜,里面摆满了画卷和毛笔颜料等画具。
当中一张大桌子,桌子旁围着三个老头子,他们都穿着长衫,正低着头看桌子上的画。
那张画就是赵亨交给他们的画。
听到我们的脚步声,三个人抬起头来。其中一个秃头,白胡子,像个寿星老一样的老头子一眼定在了赵亨身上,笑眯眯地问道:“你就是画这副画的木白?”
赵亨摇头,淡淡说道:“木白不愿意见人,特地让我代他来。”
寿星老的高兴劲立刻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瘪了下去。
他又走回到那副画面前,冷淡地对我们说:“我们要的是木白来,你们来干什么?”
另外一个中年人此时也冷淡地对我们说:“你们托人转交这副画给我们,不就是想让我们见见木白这个人吗?现在为什么还遮遮掩掩的?”
另一个相貌儒雅的老人此时笑着说道:“你们不要多心,他们也是太失望了,昨天看到这幅画就很想见见作画的人。这幅画的彩色地方用笔细勾淡染,颜色清淡,形象逼真。不过在树枝的地方又变成粗墨。工笔和写意之间的转换非常娴熟。这副画的画风简直就是北宋徽宗年间【宣和画院】的再现啊!本来想见见这个木白。还有件事想当面问问他。”
赵亨却没有在意他们的话,他一进来,就是看着墙上的一副仙鹤图。
他凝视着这副画,慢慢走近它,头也不回地说道:“你们有什么想问的,也许我也可以回答你们呢?”
儒雅的老人说道:“其实我们是想当面问一下,我看这副画的鸟雀眼睛炯炯有神,有凸出的感觉,我看着像是用了生漆,可我这两个朋友却说,现在的画师不会对生漆的运用这么熟悉,有可能是用了油画的颜料。所以就引起了争端。你能告诉我答案吗?”
赵亨的眼睛一瞬不瞬地在这幅画上流连,口里却答道:“这幅画临摹的是宋朝徽宗的一副花鸟画,徽宗的花鸟画向来用笔精致,色工艳丽。在布局方面很着重于逼真的效果,也喜欢通过命题来考核绘画人的功底。因此,当时【宣和画院】在其影响下,花鸟画的创作形象逼真、意境生动。至于您刚才所说的事情,鸟雀的眼睛的确是用生漆颜料。”
儒雅老者听了,激动地锤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心,说道:“哎呀,我就说嘛,这个颜料肯定是生漆。”
寿星老却注意地盯着赵亨说:“年轻人,听你的话似乎对宋徽宗的作品也颇有研究啊!来来来,你再仔细说说,我这副宋徽宗的《筠庄纵鹤图》如何?”
赵亨突然笑了一下,他不再看这幅画,转身认真地对寿星老说:“您这幅画是《筠庄纵鹤图》不假,可是不是徽宗所做。”
寿星老者当即睁大了眼睛怒道:“这怎么不是宋徽宗的画。这画上的题字落款还有其他后来人的鉴印,样样都说明了这是宋徽宗的《筠庄纵鹤图》。你说不是,把理由一一给我说出来。”
看他这副样子,如果今天赵亨说的话不能让他信服,简直就要以诽谤的罪名告了赵亨一样。
赵亨轻轻指着画上的仙鹤说道:“这上面的字确实是徽宗所题不假,只是因为这副画是他的三子郓王赵楷所画。赵楷是徽宗的儿子中最善于画花鸟画的,父子两人的画有时候为世人弄混乱也很正常。可是赵楷性子略嫌疏狂,用笔稍显粗浓,在有些地方不能做到父亲那样细致,因此常人很难辨认出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色间带着伤感,眉目有沉痛之色。说完之后,更是长叹一口气:“父子二人在书画一道上深同此好,可是于国事上却毫无建树,终究导致靖康惨变,这是家国之不幸。”
“年青人,你这话还是毫无根据,我怎么能就凭你这话就相信这画不是宋徽宗的画呢?”
中年人哈哈笑着说:“董翁,看来你这副花了500万购得的东西不值钱了!”
寿星老就是董翁,他立刻冷笑着说道:“谁说不值钱,要是郓王赵楷的一样值钱,郓王赵楷的画世间留存本来就没有几幅,比宋徽宗的还要难得。十年前我购得此画花了500万。如今现在只会增值,不会贬值。”
儒雅老者摆手说道:“董翁不要谈什么钱不钱的,多俗气啊!我们今天在这里,要谈的是艺术。和金钱无关。”
董翁立即说道:“常老,抱歉抱歉,是我错了。”他说话好像一个孩童,毫无伪饰,看起来天真烂漫之极。
董翁转身又不肯放过赵亨,一定要让他再说出理由:“单只凭你的猜测,毫无根据,难道说徽宗就没有漏墨的时候。”
我听到董翁喊儒雅老者为常翁,心里不禁猜想,这个常老会不会就是常忆宋?
赵亨也将眼光投向这位儒雅老者,问道:“请问,您就是那位喜欢收集宋磁和书画的常忆宋常老吗?”
儒雅老者脸上的笑容稍微收敛问道:“我就是常忆宋,请问你们今天到这里来就是为的我吗?”
他这样淡淡一句话问出来,我只觉得大气都不敢出,心里只觉得奇怪,不过就是个普普通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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