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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剑惊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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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想知道原因。对骆家来说,这也不全然是为了好奇,而是我们有另一种存心,想从这里面找出戈平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情。”
  骆非白不安地问道:“这又是为什么呢?”
  骆仲行毫不掩饰地说道:“这样我们就可撵他离开上蔡。”
  “啊!二叔!”
  “你以为这样做太卑鄙了一些?你要知道,我刚才说过,一个槽拴不住两匹叫驴,一座山容不下两只虎。江湖上就是这样,骆家大院除非不在江湖上立足。”
  “打听到了吗?”
  “戈平的生活很平静,似乎经过很周密的安排,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骆家大院听到一个很神秘的传说。”
  “什么叫神秘的传说?”
  “就是指这项传说,知道的人并不多,传到的地方并不广。直接了当的说吧,这项传说只是很少几个人知道,而且知道的人都不轻易告诉不相干的人。”
  “对不起!二叔!那应该叫秘闻,不应该叫传说。”
  “是传说,因为谁也不知道所说的事,是真是假。”
  “噢!骆家大院是怎么知道的呢?”
  “非白!你不要小看了骆家大院,骆家大院能在江湖上扬名立万,能成为上蔡的一只鼎,也并非侥幸。老实说,除非骆家大院不想打听,只要决意打听,很少不能打听得出来。
  这个传说是讲戈平在保一次红货之后,人家酬谢他一柄折扇,就这样他退隐了。”
  “二叔!你不认为这样的话,太不合道理吗?”
  “这柄折扇藏有很重要的机密,有人说,折扇内有图说,按图索骥,可以获得一笔珠宝。有人说,折扇的图说指示的不是珠宝,而是超越当今武林各门派的一种盖世武功秘芨。
  有人说折扇本身就是一件稀世奇珍,价值连城,真是传说不一。”
  “即使传说是真,为什么会使戈平戈总镖头退隐呢?”
  “贤侄!你不是江湖客,如果你稍在江湖上历练,就会知道一句话,说:匹夫无罪,怀壁其罪。传说中的三种情形,只要有一种是真的,就可以引得多少武林人等垂涎。那样麻烦可就惹不完。”
  “于是戈总镖头退隐了。”
  “可以说是一种躲避。”
  “结果并没有躲过骆家大院的打听!”
  “嘿嘿!非白,谁让他选择上蔡做为退隐之地?”
  骆非白突然站起身来问道:“二叔!是不是骆家大院对戈总镖头动了贪婪之心,找机会对戈家下了手!”
  骆仲行淡淡地笑了笑反问道:“非白!如果你在家里,你会不会这样做呢?”
  骆非白断然说道:“绝不!我绝不会做这样的事。”
  骆仲行嗯了一声,说道:“你是不相信这些传说,还是对这些传说丝毫不动心?”
  骆非白毫不考虑地说道:“两者都有。”
  骆仲行笑笑说道:“很好!不过在骆家大院来说,我们相信这些传说,因为我们相信自己所打听来的消息。同时,要说骆家大院的人,包括庄主在内,说是毫不动心,那是假话。
  尤其是对于传说中的武功秘芨,怎么能毫不动心呢?”
  “二叔!”
  “非白!你且稍安勿躁,让我把话说完。骆家大院虽然动心,却没有动手。开始的时候我就说到,骆家大院算不得好人,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偷不抢,所以,我们对于戈平的事,只是有兴趣,却没有动手的念头。”
  冷月忽然接着说道:“二叔!戈家遭到灭门之祸,是与这件事有关吗?”
  骆仲行说道:“当然有关。”他忽然问道:“你知道这件事吗?”
  冷月不慌不忙地说道:“江湖上都知道。”
  骆仲行说道:“江湖上对于戈家的事,传说纷坛,但是有两件事他们不知道。”
  “二叔知道吗?”
  “第一、戈平本人早就有预知之明,他自己知道即令他退隐,也难逃大祸,因此,他偷偷将他的独生女儿,送给一位方外朋友收养。这件事做得十分秘密,他希望为戈家留下一脉香烟,可见他早就知道事态的严重性。第二、那次灭门之祸,戈平没有死。他逃得也十分秘密,几乎没有人知道。”
  冷月突然说道:“可是两件十分秘密的事,骆二叔你都知道了。”
  骆仲行干笑了一下,端起酒坛又喝了一大口说道:“冷月!骆家大院的人不去动手,但是,我们不能不去了解,戈平毕竟是住在上蔡。上蔡的事,骆家大院如果不知道,那是说不过去的。”
  冷月立即追问一句:“二叔!如此说来,二叔已经知道戈家灭门血案是出自何人之手了。”
  骆仲行说道:“当然知道。”刚一说到此处,他立即又摇摇头接着说下去,“我们不谈这一点。我可以告诉你们另外一件事,虽然说我们对戈家的事,知道得很清楚,却有一个问题,至今是谜。这个谜给骆家大院带来了麻烦。”
  骆非白立即问道:“二叔!是什么谜呢?可以告诉我们吗?”
  骆仲行皱着眉头说道:“根据我们的了解,戈平对于他自己的处境知道得十分清楚,他能将独生女儿偷偷送走,分明了解事情的严重。他也知道一切祸根都是产生在那柄折扇之上,他为什么不将那柄折扇公之于世,甚至于当众毁掉,或者征诸武林人士的同意,交给某一位德高望重的人保管?他为什么不这样做,而要冒着灭门的危险?珠宝这么贵重?秘芨这样重要?太不合乎常情了。看来,这柄折扇其中还有重大的隐情。”
  骆非白和冷月同声问道:“是什么隐情呢?”
  骆仲行摇头很认真地说道:“不知道!到现在我们还不知道。”
  冷月失望地叹了一口气,神情颓丧极了。
  骆仲行接着说道:“因为我们觉得其中有重大的隐情,引起骆家大院的兴趣,我们一定要把它弄明白,这样地楔而不舍一晃就是十几年。”
  冷月问道:“请问二叔!十几年来可曾打听到其中的内情?”
  骆仲行说道:“没有,因为要了解其中的内情,必须要找到戈平本人。十余年来,戈平的下落毫无消息,使我们感到很灰心。虽然是如此的说法,我们多少还掌握了一点线索。”
  冷月啊了一声,不禁与骆仲行对看了一眼,紧接着问道:“是什么线索?有追寻的价值吗?”
  骆仲行说道:“这条线索便是戈平的独生女儿戈易灵。”
  冷月不觉蓦地站起来,但是立即被骆非白一把拉住,而且立即掩饰地说道:“这一个好线索,真是叫人吃惊。既然有了这样重要的线索,二叔!是不是追寻到了我们想知道的事情呢?”
  骆仲行没有回答他的话,将眼光停留在冷月身上,他缓缓地问道:“冷月姑娘!”
  “二叔!你应该叫我冷月,我已经说过了。”
  “冷月姑娘!你没有把我当作自己的二叔,我也只好把你当作客人看待。”
  “二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什么意思?非白!你还在老叔面前打马虎眼!我要先请教冷月姑娘一个问题。冷月姑娘!你认识戈易灵?”
  冷月一昂头答道:“不错!我认识。非但认识,而且是患难之交。”
  骆仲行脸色倒是松弛下来了,点点头笑笑说道:“冷月姑娘!说老实话,戈易灵她现在何处?你能说吗?如果你不愿意说,我绝不勉强你。”
  冷月用手紧握住骆非白的手,阻止他插嘴说话,可是她自己很果断地说道:“不管你怎么想法,我觉得我还是应该称你二叔。我可以很快回答你的问题,我能说,我也愿意说……”
  “好极了!可否请告诉我。”
  “二叔!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请二叔先告诉我,骆家大院对于戈易灵姑娘这条线索,到底采取了什么样的方法去处置她?”
  “培养!”
  “二叔!我不懂你这两个字。”
  “冷月!我现在可以很坦诚地告诉你,不会有任何保留,等我讲完了之后,我对你有一个请求。”
  “二叔!看来你对我没有了敌意,因此,你也不要用请求二字,只要我能做得到的,无不答应。”
  “关于戈易灵的事,以及戈平没有死的事,只有我和庄主知道。根据我们的经验,可以判定戈平有一件重大的隐情,虽然与我们无关,却引起了我们的兴趣。因此我们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是让人注意着戈易灵的下落。”
  “十几年一直如此?”
  “十几年一直如此。最后连监视的人都不知道换过多少,甚至最后干脆让他们在太湖海慧寺落户生根,只让他们知道一件事:海慧寺如果有一个姑娘出现,就跟住她。”
  “啊!后来?”
  “后来我和庄主都忍不住了。说来也好没来由,十几年都过去了,居然到了最后不能再等待下去,于是,庄主派我和你三姑、四叔一起前往海慧寺……”
  “二叔!容我打岔,三姑和四叔知道内情吗?”
  “我说过,除了庄主和我,没有第三者知道,三姑、四叔也不例外。临行之前,庄主交待我们三个人,只是说,十余年前,一个仇家的女儿,现在海慧寺,我们去取回来。”
  “二叔!庄主为什么要这么说?”
  “不这样又该怎样说?十几年的事从何解释?不如直接了当,反正江湖之上,有数不清的恩恩怨怨,说起来用不着多解释。庄主又交待我两句话:可以设计骗到骆家大院最好,否则,不妨让她为我去找到戈平。”
  “我不懂。”
  “虽然戈平隐居不知去向,他对独生女儿的情形,一定非常挂心。一旦戈易灵离开了海慧寺,在江湖上四处闯荡,戈平能不知道吗?他一旦知道了,他能不现身和女儿见面吗?”
  “啊!原来是这样的。”
  骆非白这时候插嘴说道:“二叔!结果你运用了非青,扯了一个谎,让戈易灵奔走千山万水寻找仇家,说穿了她只是一个饵。”
  骆仲行淡淡地笑笑说道:“虽然我这个办法并不高明,但是用意并不歹毒,我们只是想知道戈平到底是为了什么?说起来也很荒唐,只是为了这样一个念头,耗费十几年的工夫。
  人就是这么奇怪。说穿了这个世间的多多少少事情,不也就这样吗?又能说出多少道理呢?”
  骆非白问道:“二叔!后来呢?”
  骆仲行苦笑说道:“后来情形有了想不到的发展。一个月以前,骆家大院来了三个自称是倭人的客人”
  冷月惊问道:“是多喜龟太郎吗?”
  骆仲行说道:“你也知道多喜的事?对了!你能知道戈易灵,而且是她患难的朋友,应该知道的。但是,这次来的不是多喜,而是另外的一批人。他们一来,就直截了当地问我们有关戈易灵的消息。”
  骆非白说道:“我们也不知道啊!”
  骆仲行说道:“可是他们一口咬定,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骆家大院,再也没人能知道戈平的下落。”
  骆非白气愤地说道:“强人所难,岂有此理!”
  骆仲行说道:“庄主当时挥手送客,根本就不跟他们谈下去。就在这个时候,三个人中有两个人同时发动功击,没有人想到他们会这样歹毒,出手快极,两柄匕首,分别刺进庄主和你母亲身上……”
  骆非白啊叫了一声,泪水又滚了下来,他叫道:“骆家大院竟然让这三个倭人当众行凶,我们的人呢?”
  骆仲行黯然说道:“非白!这件事我很惭愧,我就在现场,当时我几乎怔住了。等我发觉了事情的突变,立即上前动手相搏,并且招呼来人围捕……”
  冷月轻轻地问道:“二叔!是他们逃跑了吗?”
  骆仲行摇摇头痛苦地说道:“没有,他们没有逃跑。在骆家大院让刺客公然跑掉了,传出江湖,骆家大院就永远不要在江湖上立足。可是结果,没有逃跑比逃跑还要糟糕!”
  冷月和骆非白都抢着问道:“又发生了别的事是吗?”
  骆仲行说道:“这三个倭人根本就没有打算逃跑,三个人背靠背,手里各持着一柄长刀,很镇静地告诉我们围上来的人,凭骆家大院的力量,一定可以将他们三个人剁成肉泥,但是,骆家大院的庄主,就无法保全性命了。”
  骆非白咬牙说道:“这些卑劣的倭奴,居然他要挟了。”
  骆仲行说道:“他说匕首上淬了剧毒,可以使受创的伤口,慢慢的溃烂,但是只要不动它,可以维持四十天,如果此刻拔出匕首,就立刻毒发身亡。”
  “他胡说,岂有此理!”
  “他说,刀锋上淬了剧毒,同时也涂有解药,只是解药量少,达不到中和,所以勉强维持四十天。如果将匕首拔掉,解药没有了,剧毒发作,就会立即要人死亡。”
  骆非白连忙追着问道:“二叔!后来呢?”
  骆仲行说道:“我看到庄主脸色大变,浑身软瘫,分明是毒行全身,功力已散,谁还敢动手。”
  “他们在临走之前,说过一句话:四十天之内,一定会来骆家大院,如果不能告诉他们戈平的消息,庄主的毒伤只有让他毒发而亡了。”
  骆非白跌足说道:“二叔!我们上当了,天下没有不可解之毒,哪里有让爹痛苦地挨了几十天。二叔!这是谁的主意?”
  骆仲行说道:“当时是我的主意。非白!在那种情况之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万一他们所说是真,庄主毒发身亡,那还得了?所以我们让他们走了,然后,我们四处访请名医,结果,所请来的名医,都不敢拔下那柄匕首,也不敢下药解毒。”
  骆非白沉默了,他在思考什么,没人知道。
  冷月在此时轻轻地问道:“老爷子受伤已经有多久了?”
  骆仲行说道:“今天刚满三十天。”
  冷月说道:“换句话说,十天之内,那三个倭人一定会再来?”
  骆仲行说道:“十天之内随时都会来,说不定现在,也说不定在四十天最后那一刻他们再来?”
  冷月又问道:“在这三十天之内,老爷子没有什么交待吗?”
  骆仲行反问道:“冷月!你这话的意思我不懂。”
  冷月很平静地说道:“照二叔所说,骆家大院根本不知道戈总镖头的下落,因此,那三个倭人再来之时,也根本无法答复他们。那样老爷子这三十天的痛苦,是白受了的,最后还是难逃一死,老爷子对于这件事,没有任何交待?没有任何准备?也没有任何准备出击的计划?我问的就是这个。”
  冷月的话,说得声音不大,但是一字一句,缓缓地,说得非常有力。
  骆仲行一时间竟怔在那里,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沉滞地说了一句:“庄主的确没有任何交待。”
  骆非白此时突然说道:“二叔!对于这件事,我大概已经有了一个了解。现在我们回去吧!”
  骆仲行问道:“回去?回到哪里去?”
  骆非白说道:“回到爹那里,向他老人家说一声,我也应该去看看娘的伤势。”
  骆仲行哦了一声说道:“我忘记告诉你,庄主每天这个时候要休息,我们再等一等去看他吧!”
  骆非白说道:“不!我现在就要去,我去只是看看,决不惊动他老人家。”
  他说着就站起身来,伸手拉住冷月的手,口中说道:“二叔!你还可以在这里喝洒,我们去看看就来。”
  没有等到骆仲行说话,二人很快就出了房门,沿着方才的路线,走向回路。
  他们二人在路上走得很快,骆非白轻轻地问冷月:“路还记得吗?”
  “我还记得”
  “好极了!想不到你已经是老江湖了。”
  “我和戈姑娘两个女的,遍走江湖,不得不处处小心,养成了随时留意的习惯。非白!
  现在要右转弯,穿过回廊!”
  “冷月!你有什么感想?”
  “我为老爷子担着心事,他老人家受了这么大的苦。”
  “我不是问这个。”
  “你问什么?”
  “你对二叔所说的整个事情经过,有什么感想?”
  “非白!我听得很仔细,有许多地方使我很难理解。”
  “冷月!不要那么小心说话,干脆说,有许多地方值得我们怀疑,因为整个过程,有许多漏洞。”
  “非白!你是说……?”
  “我是说,我开始怀疑,很多很多事,值得我们怀疑。例如说……”
  二人已经来到围墙门口,骆非白缩口不言,刚要迈步进去,八个人八柄兵器,架成刀阵,分明是不让他们进去,而且两扇大门正缓缓地关起。
  骆非白回头对冷月看了一眼,轻轻地说了一句:“奇怪吗?”
  他转面正色向着八个人说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八个人当中有一个领头的,倒是恭恭敬敬地回话:“庄主爷在休息,任何人都不准进去。”
  骆非白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人嗫嚅地说道:“小的听说了,你是少庄主,十几年前离开骆家大院。那时候小的还只是听用的小厮。”
  骆非白啊了一声说道:“现在你的地位提升了,就可以拦住我,连我自己的生身之父都不能相见,是这样的吗?”
  那人说道:“小的不敢,小的只是奉命行事。”
  骆非白大怒问道:“在骆家大院你奉谁的命令,可以拦住我?”
  冷月此时上前功道:“非白!不要追问他们,追问出来,大家颜面上不好看。”他又转身对那人说:“少庄主进去看老爷子,不会让你为难的,有什么问题,少庄主自然为你承担下来。再说,如果你要强迫着少庄主不能进去见老爷子,那在骆家大院会酿成多大的笑话呢?这样对你有好处吗?你仔细地想想。”
  冷月说得非常委婉,但是,每句话都打中对方心里。他在估计,自己也没有能力硬挡着骆非白不让他进去。他深深地拱手说道:“姑娘是明理的人,原谅小的方才的失礼。少庄主!你请吧!”
  八个人弯身躬腰,大门也缓缓而开。骆非白和冷月很快地走进去,刚一走进房里,骆非白抢一步跪在床前。
  骆家大院的庄主骆伯言,勃然大怒说道:“你又来做什么?”
  骆非白叩头说道:“爹!儿子随恩师习艺十余年,医道颇有所得,而且孩儿这次离开恩师的时候,曾经获得恩师赐有良药……”
  骆伯言怒叱道:“住口!你二叔难道没有告诉你么?”
  骆非白流着眼泪说道:“爹!天下无不可解之毒,孩儿听到爹忍受了近一个月的痛苦,孩儿肝胆俱裂。爹!你和恩师是多年的老友,你应该信得过他,也应该信得过孩儿。就是信不过孩儿,也应该信得过这粒雪莲实。”
  骆伯言显然被“雪莲实”三个字震动了,他看到骆非白手里那一粒淡黄色的莲实,不觉得叹了一口气说道:“孩子!不是不信任你,实在你这个时候回来得太糟了!就算这粒雪莲实救得了我跟你娘的性命,又有什么用?解决不了问题啊!”
  骆非白急忙说道:“爹!先治好毒伤,其他再来商量,天下还有不能解决的问题吗?”
  他用牙齿咬开雪莲实,分一半给冷月,说道:“冷月!到里间去,你应该已经知道怎么来用它,研碎用凉水冲服,然后再来拿药敷创,匕首等到创口流鲜血的时候,再动手拔它。”
  冷月刚一接过来,骆伯言沉重地说道:“孩子!我劝你还是立即离开此地,听爹的话……”
  骆非白愕然说道:“爹!你要孩儿离开做什么?”
  骆伯言惊异地反问道:“你二叔没有把我的意思告诉你么?那个叫山下的倭人,不只是武功很奇特,而且身有邪术,你不走难道要等他来?孩子!非青下落不明,难道你要骆家断后么?”
  骆非白瞠然说道:“爹!二叔说的跟你不一样,他说……”
  身后有人接着说道:“对!我说的是不一样。”
  骆仲行站在房门口,人没有进来,只是倚在门上,眼睛里透着一种奇异的光芒。
  骆伯言皱着眉说道:“老二!你又喝酒了?”
  骆仲行摇摇头说道:“庄主!我不能不喝酒,我不喝酒我就没有办法面对着你说话。因为,凭良心说,庄主!你对我是很好的,所以,我有愧疚之意。”
  骆伯言说道:“仲行!你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懂。你是喝醉了。”
  骆非白此时从地上站起来,沉声说道:“爹!二叔他并没有喝醉,他说的都是他内心的话。”
  骆伯言问道:“孩子!你知道些什么?快告诉我,这中间好象有许多谜团,我又好象是被蒙在鼓里。”
  骆仲行点点头说道:“庄主!你这句话可说对了,你一直被蒙在鼓里。”
  骆伯言大怒,刚说得一声“你好大的胆。”立即双眉紧皱,长叹了一口气,黯然地说道:“老二!你没有将我的意思告诉非白?”
  “没有。”
  “这件事完全是你设计的?”
  “那倒不是,开始我并不想这么做。”
  “那你是为什么呢?老二!我们是亲兄弟呀!我有什么对不起你吗?你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
  “庄主!说来惭愧,我不愿意像你那样受罪,我没有本领抵御别人对我的诱惑。”
  “不要再说了。老二!你太让我伤心了。”
  骆非白厉声说道:“二叔!你勾结倭人,陷害我爹。你以为你可以趁心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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