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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剑惊鸿-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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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易灵和冷月对着一眼之后,轻轻地问道:“朱伯伯!我们是要赶路的呀!”
  朱火黄索性牵着马,朝回头路走,找到一块大石头,撇下缰绳,人就坐了下来,笑着说道:“现在我们暂时不赶路了,我们要等人。”
  戈易灵怔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悟的说道:“说的也是,那些大内护卫,目中无人,嚣张跋扈,实在也叫人看不惯,等他们来,教训教训他们。”
  冷月没有说话,她觉得朱火黄凡事经验老到,不是无故寻衅的那种人,如果真的要教训大内护卫那些人,当时又何必匆匆离开河间府?
  冷月姑娘默默地没有插嘴说话。
  朱火黄沉吟了半晌,突然说道:“小灵子!你在心里要有准备。待一会儿,会有高手赶来,你要小心应付。说一句老话,武功这件事,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万一……”
  戈易灵突然抢着问道:“朱伯伯!你说万一是什么意思?”
  朱火黄缓缓地说道:“我说万一来人是大内一等一的高手,小灵子!不是我长他们的锐气,你最多只是百招之敌。”
  戈易灵不由地一口气向上冲,但是,她立即压了下去。
  因为她对朱火黄太了解了,当深沉思考说话的时候,他的每一句话,都是有着含意的。
  戈易灵吸了一口气说道:“朱伯伯!百招之后如果我真的败了呢?”
  朱火黄正经地说道:“你如果真的败了,最重要一件事,你要极力保全自己不要受到伤害。老实说,你可以被擒,却千万不能受到任何伤害。”
  戈易灵真的有些啼笑皆非了,但是,她看到朱火黄的脸上没有一丝玩笑之意,她把自己准备说着玩的话,收起来了,只是忍不住又问了一句:“朱伯伯!你的话我不懂!”
  朱火黄说道:“我的话容易懂得很,斗得过对手,你自然可以取胜。当你们斗不过人家,你要保住自己不要受伤。”
  “宁可被擒?”
  “对!宁可被擒。”
  “然后呢?朱伯伯!”
  “然后等人来营救你。”
  “朱伯伯!你是等到我失败被擒之后,才来救我吗?”
  “小灵子!你弄错了,不是我来救你。”
  “谁?这里除了你朱伯伯,还有谁?”
  冷月在一旁一直细心地观察着,在用心地倾听着。这时候她忍不住插嘴说话了。
  “朱伯泊!我可以请问一件事吗?”
  “冷月!你既然叫我朱伯伯,就不许客气。”
  “朱伯伯!我们留在这里等,就是为了等那些大内高手来跟他们拼吗?”
  “是这样的。”
  “结果拼不过他们,甚至于戈姑娘要失败被擒?”
  “大概是如此。”
  “结果让别人来营救?”
  “大概是这样。”
  “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老实说,这样做有着相当的危险。如果戈姑娘真如朱伯伯所说,不是百招之敌,一旦失手受到伤害呢?如果没有人前来营救呢?如果营救的也不是对手呢?”
  朱火黄这才绽了一丝笑容,轻松着语调说道:“冷月!哪里有那么多的如果?”
  冷月顿了一下又问道:“朱伯伯!刚才我说到,这些‘如果’之中,任何一个‘如果’都会有危险的。我们为什么要等在这里接受这些危险呢?难道是非这样不可吗?”
  朱火黄说道:“冷月!天下事没有什么‘非这样不可的’,只是衡量利弊得失,以眼前的情况来说,非如此不是最好的举措。”
  “可是戈姑娘……”
  “你是关心小灵子的。其实天下事哪里有绝对安全的呢?常言道是:人在家中坐,尚且有祸从天上来,何况是仗剑江湖,简直就是处处危机,哪里没有危险呢?再进一步来说,吾人做事,只问是不是当为。如果是应当做的,成败也罢,安危也罢,都不是我们所应该顾虑的。”
  冷月立即恭恭敬敬地应道:“是!谢谢朱伯伯教诲。”但是,她立即又接着问道:“朱伯伯!我还有一个问题要请问。根据朱伯伯刚才说的情况,似乎没有提到朱伯伯你自己。你呢?会和我们一起吗?”
  朱火黄毫不考虑地说道:“当然会和你们在一起。”
  冷月紧跟着又问道:“朱伯伯!请原谅我的多话。从朱伯伯方才所说的情况中,似乎从来没有提到朱伯伯你的行踪。我在想……”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如果朱伯伯留在现场,即令对方来了如何的高手,我们的处境也不会像所说的那么危险。戈姑娘说,朱伯伯不但武功高,而且用毒的功夫,更是一绝。”
  “小灵子虽然是在捧我,倒也是些实话。”
  “朱伯伯!好像在即将到来的一场拼斗中,你并不准备出手,你准备让戈姑娘一个人顶挡头阵,可是要留下来的又是你朱伯伯……”
  戈易灵拦住冷月说道:“冷月!不可以这样和朱伯伯说话。”
  冷月说道:“我只是把心里的一点疑虑说出来,并不是成心对朱伯伯的不敬。”
  朱火黄坐在那里没有说话,只是微笑地望着两位姑娘。
  就在这个时候,已经听到蹄声震地,而且向前远眺望去,尘头大起,来的至少有十骑以上。
  朱火黄突然收敛起笑容,十分严肃地说道:“小灵子!这种场面,你要好好的对付。冷月!你也要帮助小灵子。说起来这算是一次冒险,但是,如果冒险是对我们很有价值的,相信你们也乐意冒险的,天下哪有不劳而获的事吗?”
  戈易灵立即说道:“朱伯伯!你放心!我会好好地应付这次事情,不让你失望的。”
  冷月却跟着说道:“朱伯伯!我要再问一句话。”
  朱火黄点点头说道:“你问吧!”
  冷月说道:“朱伯伯!你说冒险是有代价的,能不能说得更清楚一些呢?”
  朱火黄断然说道:“不能!”
  他说着话,站起身来快步走了几步,突然一蹬腿,凌空拔起,扑向一棵大树,比猿猴的身手还要敏捷,直揉而上,藏身在一个大鸟巢的后面,密集的枝桠,正好将他遮盖得一丝不露。他的那匹马,在他临上树以前点了一脚,已经泼开四蹄冲进不远的林中去了。
  冷月在皱着眉头沉思。
  戈易灵安慰着她说道:“冷月!我跟随朱伯伯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从来没有一件事不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既然这么决定,一定有他的用意。”
  冷月说道:“姑娘,我当然会信得过朱伯伯。不过,我是在想,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他说有人来救,这个人是谁?现在又在哪里?这样的荒野,四下无人踪,他能及时救得了我们吗?”
  “朱伯伯说过的,就一定会兑现。”
  “姑娘!冷月并不是怕,而是觉得朱伯伯这一招太神奇了。既然凭我们的智慧想不通,只有等待谜底揭穿之后,让我们惊奇罢!”
  戈易灵严肃地说道:“冷月!我想的不是这些。我想这可能是我出道以来第一次遇到的真正高手。我要考验自己两件事。”
  冷月问道:“哪两件呢?”
  戈易灵说道:“第一,我不能忘记本剑的含义,我要看看以一点真忱,能不能感动一个人,而化干戈为玉帛。”
  “照朱伯伯的说法,恐怕大难。”
  “那么第二,我要试试自己究竟能有多大能耐。”
  “姑娘!这一点我可以为你做见证。”
  “他们来了!”
  对面卷起尘土,十几匹马,直扑而来,相距不远,奔驰的马儿齐齐停住,一字排开。当中一匹赤炭枣骝,神骏高大,浑身发亮没有一根杂毛,在那里不安地刨着前蹄。
  马上坐的是一位干瘪的老头子,蜡黄脸,疏疏落落长了几绺胡须,一对很大的招风耳,却又是那么干干地看上去像是假的。头上没有戴帽子,花白的头发,绾在头顶,横插了一根白杨木的簪子。左眼戴了一个黑眼罩,右眼深凹,精光逼人。
  身上穿的一领古铜色的长衣,拦腰系了一根嵌了铜扣的牛皮带,左右两侧,各插了五支飞镖,银亮的刀口,微露在外。脚上穿的是薄底快靴,很有力的踏在镫上。因为他生得瘦小,坐在这样高大的马上,透着有几分滑稽。
  在他的左右,各有五匹快马,马上都是黑披风,斜插剑的英武汉子。
  戈易灵姑娘空着一双手,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倒是冷月拄着宝剑,很有些虎视眈眈的神气,准备随时而动的样子。
  老头坐在马上打量了很久,拈着胡须问道:“方才我们有三个人,是你们打伤的吗?”
  戈易灵点点头说道:“是的,正是我将他们打伤的。”
  老头脸上露出笑容,点着头,颇为赞许的样子。接着他又说道:“打伤了你知道该怎么办吗?”
  戈易灵说道:“你应该先问问我,为什么要打伤你的人。”
  老头高高地赞了一声“好”字,伸出指头,点着戈易灵说道:“女娃儿,就冲着你这两句话,你打伤我的人这码事,怪他们学艺不精,不干你的事,我不追究。”
  戈易灵倒是很认真地拱着手说道:“谢谢!我们年轻,难免气盛,老人家不追究,我是很感激!”
  老头说道:“不过,我还是要问你三个问题。”
  戈易灵又手而立,仰着头,说道:“请问吧!我是知无不言。”
  老头又点点头说了一声“很好”。他问道:“听说有一姓朱的老江湖,他人呢?”
  “他走了。”
  “哦!真的吗?”
  “人是我打的,祸是我闯的,他不走留此地做什么?即使他留在此地,与他无关的事,老人家问他则甚!”
  “这个小子是你什么人?”指着冷月,问话的语气就显得冷硬了。
  “是我的朋友。”
  “什么朋友?”
  “老人家!你这话问得不高明,同行闯荡江湖,自然就是朋友。除此之外,你叫我一个女孩儿家,怎样回答?”
  “女娃儿!这个问题你必须回答。因为他在河间府闯下了滔天大祸,如果没有特殊关系,我们会考虑放你一马!”
  “哦!是这样的呀!”
  “是这样的!女娃儿!”
  “那真是太糟糕了!我和她现在已经是生死之交,他闯的祸,我恐怕是不能置身事外了。”
  “那真是太糟糕了。不管如何,问完第三个问题,再谈这件事。女娃儿,你姓甚名谁?
  你这样闯荡江湖为了什么?
  如果有机会让你安顿下来,享受荣华富贵,你可愿意?……
  直接了当地说吧!你这个女娃儿,无论是气质、胆识、容貌、谈吐,都是我老人家少见的,我准备收你做我的干女儿,你可愿意?”
  戈易灵微笑说道:“你能够不再追究我这位朋友的事吗?”
  老头沉吟了一下,说道:“这恐怕不行,因为他闯的祸太大了,不处理恐怕是不行的。
  不过,我可以答应你,尽量不让他受苦,让他受到很好的照管,即令要处置他,也会给他一个痛快。”
  戈易灵摇摇头说道:“这样说我是没有那份福气了,如果你们要处置她,我就会和你拼到底。”
  这时候左右两边的人,已经有人催动坐骑,就要立即冲过来。老头一挥手,阻止住了,他缓缓地问道:“女娃儿!你不再想想吗?”
  戈易灵摇头说道:“用不着了。”
  老头叹了一叹气,说道:“唉!那真是太可惜的事。”
  他刚要挥动手臂,却又接着问道:“女娃儿!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戈易灵说道:“我叫戈易灵,这个名字你应该很熟吧!河间府卖剑寻父的事,是你们一手办的,自然知道我是什么人。”
  冷月忍不住在一旁拉着她的衣服说道:“姑娘!你这是做些什么呢?”
  戈易灵微笑说道:“你看这一场拼斗能免得了吗?就不如早较量个高低,到现在我才知道,和谐不是单方面,和谐是要经过痛苦的过程才能获得的。”
  老头这时候突然呵呵大笑,那一只独眼,迸射出慑人的光芒。他指着戈易灵呵呵说道:
  “女娃儿!不管你说的话是真是假,就凭你这份勇气,我老人家今天一定要给你一个公道。”
  他一挥手,叫道:“上一个。”
  左边立即冲出一骑,马到临前,人在马上甩镫张臂,马儿跑开了,人在半空中飘然落下,手里多了一柄剑。
  冷月刚一迈步上前,立即被戈易灵拦住。
  “刚才我们说好的,你今天只是我的见证人。”
  冷月说道:“是的!我只能做见证人,但是不是这些人,对不对?”她用眼风扫了一下马上的独眼老头,低低地说道:“留着精神对付今天的百招之敌,其余的留给我,不要同我争了,好吗?”
  戈易灵这才闪开一边,只说了一句:“小心点!”
  冷月昂然上前,拔剑出鞘,相隔五步,和来人对面而止。
  老头说话了:“这小子在河间表现得不弱,他虽然没有能力杀了二爷,那是另有高人暗中相助,但是,他不是弱者。
  二十招之内,废掉他的一只手臂。”
  冷月冷冷地说道:“把我看成一只小鸡吗?”
  对面来人是一位三十出头的精壮汉子,此时更不答话,长剑一动,疾如风火,一连攻出三剑。
  冷月从容地闪动,宝剑倒收在肘后,没有出手。
  对方刚刚攻出一招“力贯金环”,直指冷月前胸,出剑快,落剑准,分明一剑要刺穿冷月的胸膛。但是,就在冷月一偏身形的瞬间,对方右腕一扭,宝剑一晃而变,由刺而削,正好划向冷月的左肩,那正是要卸下冷月的一只手臂。
  变化之快、之奇,说明对方是击剑高手。
  冷月刚一扭腰,人向后面一倒,脚跟立地,人似风摆残荷,以一丝之差,险煞人的让过一剑。
  说时迟,那时快,对方剑光划过,递招已老,冷月倏地翻身而起,藏在肘后的剑,比人还要快,只见寒光一闪,大喝一声:“着!”随着喷出一阵血雾,一只右臂连同宝剑,掉在地上,人也随着一晕,翻身倒下。
  这时候分从左右抢出两骑,不是救人,而是攻击。两骑交错,两柄剑绞剪而至,马儿分从两边走了,两栖宝剑却在冷月一个“夜战八方”单刀招式,硬荡而起,卸开两柄绞剪而来的剑,三个人成了一个品字形对立。
  双骑并出,交叉攻击,其声势是十分惊人的,立意是一举将冷月击死。没有料到冷月制敌机先,趁着两人还没有会合之前,剑光从中切人,分击两边,变被动为主动,对方人在行动中,力道不沉,硬封之下,两柄剑竟被力荡而开,使得攻击的人,胆为之寒。
  冷月长剑斜指在胸前,目而喝:“偷袭无耻!”
  武林拼斗,亦如战场上两军对垒一般,气势关系重要,两个人被冷月叱责,竟迟疑不敢动手。
  就在这样一迟疑之际,老头在马上忽地一扬手,两点寒星闪电而至,分取两人的“对口”大穴,两人顿时翻身气绝,连血都没有流出一滴,只是两人的口中露出一点点银亮的镖刀。老头发镖之快,中镖之准,出手之毒,令人心寒。
  这时候从他紧挨的右边,马背上有人控背躬身陪话说道:“请三爷息怒,属下在三爷面前讨下这份差事。”
  老头没有吭气,脸色阴沉十分难看。
  马上这人催动坐骑,越众而出。没走几步,便飘身下马,掀去披风斗篷,探手从肩头上拔出宝剑,缓缓地一步一步走向前来。面对着冷月,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拔剑一拱,单说一个“请”宇,眼神紧紧盯住冷月,站在那里一丝不动。
  冷月依然持剑而立,没有答腔。
  双方都知道,遇到了击剑的高手,因此最担心的还是戈易灵姑娘。他明白冷月当初只是跟随毗蓝夫人,耳儒目染,再由夫人亲自指点,击剑武功并非出自专门,除非冷月在被制住心灵,输以招式,她还能记得,否则,这一场斗剑,冷月是输定了。
  幸好这样的僵持,谁也没有盲动。击剑之道,敌未动,我不动;敌已动,我先动。就在那发动攻击的一瞬间,如果有一方功力稍差,就会剑毁人亡。
  因为冷月的神情稳极了,眼神清澈,气定神闲,使得对方不敢贸然出手。
  突然,戈易灵清叱一声说道:“慢着!”
  老头也一挥手,分明是约制住现场的拼斗。他指着戈易灵说道:“你有话尽管说。”
  戈易灵说道:“我只想请问一件事,今天这一场拼斗,到目前为止,还算是按照武林规矩行事。”
  老头说道:“什么叫还算是按规矩行事?如果我让十几个人一拥而上,刀剑并举,来一个乱剑齐砍,那么叫做不按规矩行事。”
  戈易灵微笑说道:“所以我说还算是按规矩行事,所差的只是不该用车轮战法,其实那也算不了什么,我的朋友可以接得下来。”
  老头那只独眼滴溜溜一阵乱转,寒着脸问道:“你还想说些什么?”
  戈易灵微笑说道:“如果按规矩行事,我也不会乱来,否则,占便宜的是我,因为,你们不敢伤我的性命,对不对?如果我乱来的话,可没有那么多的顾虑。”
  老头说道:“你想打如意算盘!你是个女娃儿能乱来什么?”
  戈易灵笑笑说道:“譬如说,放毒之类的事。”
  老头喝道:“娃儿!你敢!”
  戈易灵笑笑说道:“如果大家都不按照规矩来,我有什么不敢!”
  老头从马上一跃而下,立即有人过来递上一对日月双钩,蓝汪汪地闪着光。
  老头一下马,原先持剑出场的人立即躬身退下。
  戈易灵也上前说道:“冷月!该换我了。劳驾,将你手中宝剑借我用一下。”
  老头讶然问道:“女娃儿!你连剑都没有吗?”
  戈易灵应声说道:“有!我有一种白杨木削制的木剑,对付一般宵小,我用木剑也就够了,因为我出剑的目的,不在取对方的性命,略施惩戒也就是了。今天不同,面对着顶顶大名的大内高手头儿三爷……”
  老头冷哼一声说道:“女娃儿!你原来知道我老人家是谁?”
  戈易灵笑道:“眼看耳听,还能不知道吗?”
  老头哼了一声。
  戈易灵接着说道:“面对你这样的高人,如果我用木剑,那是大不敬啊!如今我借用我朋友的剑,要在三爷手下领教五十招……”
  老头突然纵声大笑,说道:“女娃儿!好一个领教五十招,女娃儿!你真狂得可爱。我老人家今天就陪你走五十招。不论你是戈易灵也罢,冒名顶替也罢,五十招之内,绝不伤你。”
  戈易灵笑笑说道:“三爷!我可不能这样保险,俗语说:刀剑无眼,万一我一失手伤了你,可别怪我。”
  老头指着戈易灵笑道:“好!好!我不怪你!你尽管施展便了!”
  戈易灵道声:“承让!承让!”
  当下一个纵步,扑上前来震腕抖出剑花,闪电刺出一招“毒蛇出洞”。老头不闪不让,手中日月双钩并没有分开,以极快的速度向上一格。
  高手过招,招式决不用老,一则不用硬接,再则迅取变化。戈易灵这一招“毒蛇出洞”,原是试探性的,没有料到对方出手太快,来不及收招,只听得呛啷一声,溅起一阵火花,戈易灵的剑被荡开数尺,中间门户大开,危机顿现,而且虎口发热,几乎宝剑要脱手飞去。
  戈易灵这一惊非同小可,这才知道对方确是功力深厚。
  她哪里还敢怠慢,一弹腿,返身一个倒纵,让开五尺。
  老头并没有趁势追击,反倒收回日月双钩,点着头夸奖不止说道:“不错!不错!怪不得你自认有五十招之敌,就凭你这一招接实,宝剑没有脱手,证明你的话不虚。来!来!好好施展你的本领吧!”
  戈易灵凝神一志,再次起步进身,展开自己的所学。每一招发出,都隐藏着下一招的变化,在攻势中,随时注意自保。
  老头似乎也很用心,日月双钩分执双手,左钩右削,上搪下卸,化解了戈易灵的一切攻势,但是,他并没有得隙还手。这也并不意味着老头让招,而是戈易灵在攻招中,预先准备了收招的后路,一时还露不出破绽。
  二十招过去,戈易灵的心请放开了,剑招绵绵使出,与步法配合得严密无瑕。可是老头的日月双钩,使得更是风雨不透,而且力道沉重。相形之下,戈易灵攻招的时候,点到就收,而接招的时候,尽量避免接实。时间一长,戈易灵就显得守多于攻。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站在不远的冷月开始着急,他一直留神向四下观望,希望如朱火黄所说的,突然有一位高手出现,解除戈易灵目前的危机。但是,四周都是对方的人,哪里有什么其他的人影!
  冷月不禁抬头向树上看,朱火黄不知道是藏得严密,还是已经换了地方,根本看不到人影。
  冷月心里此刻已经有了打算,如果戈易灵失败被擒,她要拼着自己的性命,作舍命的一击。
  且不说冷月站在那里心神不定,就在这一段时间内,场子里有了变化。
  戈易灵所承受对方日月双钩的压力,愈来愈重,已经到了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招之力!
  突然,远处一骑如飞而至,冷月大喜,还没有看清楚来人是谁,就听得马上人厉声喊叫。
  “戈易灵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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