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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情花-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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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可怕的绝学大五行掌。
“你很不错。”
他冷冷一笑,徐徐逼进:“倒是识货的行家。你要是不好好招出你们为非作歹的狗屁事,我要把你身上三百多根骨头,一根根打松打散。”
“在下不怕你……”中年文士厉叫。
叫声未落,怡平已一闪即至,展开了第二轮的狂野攻势,毫不留情用重手狠狠打击。
中年文士仅支持了片刻,又挨了几下重的,也击中怡平几记重手。
“呃……呃……”片刻之后,中年文士只有挨揍的份了,再也经不住狂风暴雨似的连续打击,挨一下叫一声,最后被抵在石壁上痛揍。
“砰卟卟……”两肋、小腹、颈根、耳门……一阵拳打掌劈,记记落实。
“啊……噢……”中年文士终于声嘶力歇地惨叫,双手已麻僵地下垂,完全失去抵抗力,口角鲜血溢出,气散功消,只有任人宰割,精力终于崩溃了。
“要不要我制你的穴道,用分筋错骨手法逼供?”
怡平将对方抵在墙上:“你尝过搜经截脉的滋味吗?要不要尝尝?”
“你……你……”
“我对你们这种人毫无胃口,但碰上了不能不管,你就认命吧!阁下。”
他的拳头举起了,举在对方的鼻尖前:“鼻梁骨脆得很,打碎了就成了塌鼻子啦!我这就给你来一下……”
“不要打了,在……在下认…认栽……”
“你贵姓大名呀?”他的拳头收回二寸。
“澹台士方……”
“哟!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淮上狂生澹台老兄。你虽然称士,但行为一点也不方。好,就算你是澹台士方。说!你们把什么人囚在此地?”
“南衡的儿子韦……韦云飞……”
怡平心中一跳,老天爷!两老魔真不简单,真找对地方了。可是,人呢?
“人呢?”他问。
“我……我怎知道?看守共有五个人,只看到一具尸体。糟了!人一定被南衡救走了。”
淮上狂生痛苦地叫,丢了人质怎受得了?
“南衡来了?”
“可能暗中已潜抵岳州,洞庭王的消息相当可靠。”
“洞庭王是你们的人?”
“他收了咱们一万两银子。”
“难怪。他确定不是你们自己的人,为了争功而自相残杀,将人带走让你背黑锅?”
“不可能的,两位夫子身边知道这件事的人,屈指可数,连外、二两位总管都不知道。”
“奇怪!到底是谁着了先机?”怡平惑然自语。
“庄怡平!”
淮上狂生叫:“是他,没错,只有他在设法救韦云飞。”
“公孙云长要救韦云飞,万家生佛也要救韦云飞;南衡当然要救韦云飞。阁下,你真是四面楚歌,丢了人质,你算是完蛋了。”怡平放了淮上狂生,开始留心找线索,不放过每一件事物。
按地下秘室的构造情形看来,外面想进来的人几乎不可能有进来的机会。”
“地底秘室外面派有人把守吗?”他向挣扎欲起的谁上狂生问。
“派有一个,里面有五个。”
谁上狂生有气无力地说:“外面的是插翅虎柴威,潜伏在外厅扮成看守更夫,传达信号。”
“那么,插翅虎身在暗处,不可能被人入侵而一无所知,所以只有一个可能。”
“你是说……,”
“插翅虎卖了你们。”
“那是不可能的,他是周夫子的心腹,有家有小,积财巨万。”
“那……除非他被无声无息地制住。我几乎可以给你写保单是你们自己人所为,要开启秘门,必须有信号告知里面的人,对不对?死者是被人从后面扭断脖子的,这表示入侵的人进来了,里面的人仍然一无所知。哼!赶快滚回去查,还来得及。”
“你……你放我走?”
“我为何不放你走?”
“这……”
“杀你污我之手,我才懒得管你们鬼打鬼的狗屁事,快滚!”
淮上狂生意似不信地面对着他,一步步向门口退,似乎准备他万一变卦,好转身逃命。
“外面开闭室门的机捩已经毁了。”
他挥手说:“不要转开关秘室的歹毒念头。如果我是你,就得赶快逃命,因为人魔鬼母可能还在搜杀你们的人。目下你精力已耗损九成,贼去楼空,连一个三流痞棍你也无法招架了,碰上人魔鬼母,啧啧!你淮上狂生只能活这么大岁数了,活得够长久啦!”
“好人不长寿。”
淮上狂生退抵室门:“我是死不了的。我发誓,我会设法将你化骨扬……”
怡平向前一纵,淮上狂生扭头撒腿狂奔,急似丧家之犬,居然快极。
外面,厮杀已止,人魔鬼母两人,正四处搜索走散了的走狗。
怡平回到庄门外,两老魔也就到了。
“小辈,怎样了?人没救到?”人魔泄气地问,看他两手空空身旁无人,当然失败了。
“这里囚禁的人,确是韦云飞。”
他无精打采地说:“怪事,竟然有人抢先一步,捷足先登把人救走了。”
“哦!会是谁?万家生佛?”
“不可能的,那些侠义英雄又臭又硬,不会一声不响暗中救人。而且,他们在碧湖老店神气得狠,一举一动全在人家的监视下,消息不灵,又聋又瞎。”
“莫不是南衡?”
“南衡可能已暗中到达,恐怕不会得到消息。奇怪!里里外外看不出异状,到底是谁前来神不知鬼不觉将人救走的?以尸体的死时估计,救人的人只比小可快一步,一步之差……真糟!”
“如果猜想是他们自己杀了自己的人故布疑阵,咱们立即分头踩查。”
鬼母义形于色:“小辈,不要灰心,咱们这就走。”
怡平不能不走,懊丧地踏上归程。
南衡如果来了,纯纯姑娘大事不妙。
他先到北郊农舍,通知神箫客南衡可能已暗中抵达的消息,请老人家看住纯纯,不要让她往外跑,更不要将消息说出,让纯纯躲起来以免麻烦。
五更初,他从月城偷越城关,街上夜禁不能行走,必须飞檐走壁而行。
刚跳落店侧的小巷,巷角暗影处踱出两个黑影,一个现身之后重行隐去。一个青袍飘飘,以巾蒙面,从修伟的身材估计,这人举动从容,虽则看不见面貌,也无法从眼神中估量,但却可感觉出一股无形的慑人心魄气势,以雷霆万钧的压力向他涌来。
他冷然止步,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这也是一种压力,足以抗拒对方澎湃的气势。
“庄怡平吗?”黑影以严肃的口吻问。
“正是区区在下。请教!”他也庄严地回答。
“不必知道老夫的来历。”
“这似乎有点不公平。”
“天下间的事,不会有绝对的公平。”
“有道理。阁下有何指教?”
“请尊驾从现在起,不要再往枫桥杨家打扰。”
“是阁下的意思呢?抑或是拔山举鼎的意思?”
“尊驾以为如何?”
“庄某很笨,猜不透。”
他率直地说:“在下只想知道,如果庄某不答应,是不是有危险?”
“你说呢?”
“又是猜谜。不过,在下可以给阁下肯定的答复。”
“老夫洗耳恭听。”
“首先,在下声明,在下的答复是可以公然宣称的事实,不是秘密,更不是害怕危险,害怕阁下的威胁。在下的答复是:庄某不会接近枫桥杨家,送上门去让人再送上竹刀阵,毕竟不是惬意的事。那些人不但人多势众,而且不顾身份不讲规矩,明枪暗箭齐施,火弹毒药无所不用其极,在下势孤力单,有天大的本事也奈何不了他们。在下怕死得很,死过一次,再也不想死第二次了。但钟不撞不鸣,鼓不打不响;他们如果不顾一切找上了在下,在下不会善了。阁下,明白在下的意思吗?”
“你的意思不算过份。”
“谢谢。阁下满意了吗?”
“暂时算是满意了。”
“暂时?阁下,不要大贪心,见好即收,天下大可去得;太过份的要求,结果不一定会圆满。好了,阁下已耽搁在下的睡眠时间了。”
“急不在一时,是吗?如果尊驾遵守今晚的承诺,事后,尊驾将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但愿如此。”
“彼此彼此。”黑影让开去路。
“在下已经猜出阁下的来历。”
他通过后止步回身说:“你找错了对象,阁下。”
“真的?”
“万家生佛不需要阁下相助。”
“原来你是胡猜。”黑影笑了。
“真的吗?就算胡猜好了。后会有期。”说完,他转身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这年青人很有豪气。”
黑影向隐起身形的同伴说:“真该试试他的真才实学。”
“就凭他把走狗们闹得手忙脚乱,鸡飞狗跳人心惶惶的情势看来,拔山举鼎不论才智武功,都比他差了一大截,他一定很不错,试不得。”那同伴用女性的声音说。
“走吧!我们得加强准备。”
怡平直睡至日上三竿,方懒洋洋起床梳洗。
这两天没见到高嫣兰,他真有点如隔三秋的感觉。高嫣兰的音容笑貌,一直就缠绕着他,挥之不去,迎又不可即,真令他烦恼。
早膳毕,店伙来收拾食具,同来的是一位青衣大汉,进门便神色肃穆地向他抱拳为礼,说:“是庄兄吗?来得鲁莽,庄兄海涵。”
“好说好说,老兄,请坐。”
他轻松地笑笑,摆手肃客:“在下正是庄怡平,请教老兄尊姓大名?”
“在下有事找庄兄商量。”大汉说,注视着店伙收拾食具。
店伙识趣,匆匆收了食具走了。
“在下彭大夏。”大汉压低声音。
怡平一怔,心说:麻烦来了。
“原来是湘南七豪杰的宝庆彭飞枪,失敬失敬。”他客气地抱拳为礼。
“不敢当。”
彭飞枪就座:“韦前辈派在下传话,老弟请抽空出外走走。”
“彭兄有话请说。”
“请老弟正午时分,在码头雇舟至扁山,在黄石湾见面,务请大驾光临。”
“这……”
“韦前辈说,不见不散。”
“好,在下准时到。”他只好答应。
“在下这就回去上覆韦前辈,告辞。”
“彭兄请。”
送走了彭飞枪,他心中甚感不安。
从码头雇小舟往黄石湾,不过五六里。扁山,原来叫偏山。小船叫偏舟,山形似偏,所以叫偏山。山上遍生虎竹,山顶有座哑女塔,据说有神人遗迹。哑女塔曾经有段神话,其实与其说塔可以镇洞庭风涛,不如说建塔是为了镇山下的龙窟。
山西麓就是黄石湾,外湖湖面下有巨大的黄石正挡在航道上,暗流激荡,舟子无不心惊胆跳,不时有船只搁撞沉没。山上的哑女塔是白色的,可作为航行的指标。那时,只有海舶使用磁针罗盘,内河的船只皆用目视决定航道,难免有误差,船撞礁的事时有发生。巨石不止一座,东起扁山,西至君山,三十里湖面都有,外地来的船只怎知何处有暗礁?所以只好碰运气啦!
到了码头,码头南端泊了不少专供行驶湖滨各地的小舟,还有几艘专用来救生的钻风船,一个时辰可以行驶四五十里,风大甚至可驶八十里以上,是当时最快的船只,名闻天下,专用来抢救湖中的覆舟,救人心须分秒必争,这种快船应运而生,水手都是一等一的水中蛟龙,三十岁便得准备退休了。
迎面来了一名水手,朴实的面孔,脸色如古铜,含笑打招呼道:“客官可是要雇船到君山?”
“到扁山。”
他往湖南面的扁山一指:“短程的,去不去?”
“这……客官赏小的一两银子,小的就去。”
“包来回二两银子,公平吧?”
“多谢多谢,小的领路。”
船是小单桅,无风用桨,三名船夫二两银子够公道,来回一趟十来里,嫌的是辛苦钱。
船立即解缆,撑离码头立即升帆,吹的是东风,船离岸极为顺利。船轻快地驶出两里外,突然风帆一转,向西顺风飞驶,驶向烟波浩渺的湖心。
他站在舱面,背着手转向后舱的三位仁兄笑笑。
“如果见了洞庭王,我庄怡平如不把他的背筋抽出来,就不配称孤魂野鬼。”他说。
“你见不到洞庭王。”
诱他上船的管帆操舵大汉狞笑:“你会见到龙王爷,龙王爷会把你为附马,我不信你会有胆量抽龙筋。”
“我现在给你十下数。”
他伸出右手,手中有从店中留下的一双竹筷,每根筷折成两段,共有四段,说道:“数尽,就有人去见阎王而不是龙王。我开始叫数了,一!”
“你少吓人,阁下!”
另一名大汉狂笑:“哈哈!水上水下是咱们的天下,你……”
“二!三!四……在下从不吓人。洞庭湖虽大,绝对没有东海黑水洋危险。在下曾经驾船至黑水洋找传说中的东海龙王,可惜没碰上,只猎了十余条巨鲛。老兄,你可知道巨鲛是啥玩意?五!六……”
“你骗不了人……”
“骗人?每一条巨鲛,都比你这条船长三倍,一口可以咬掉你这种好汉九个头。七!八……”
一段竹筷破空而飞,风帆突然骨碌碌下堕。
升帆的主索粗如鸡卵,桅顶高三丈,上面的滑车吊绳粗亦相等要想用半段竹筷射断滑车吊索,那是绝无可能的事。
不但吊绳断了,滑车也碎了,风帆怎能不掉落?
“九……”
“有活好说……”大汉终于惊怖地大叫。
船头到船尾,长不过两丈,竹筷能将三丈高桅顶的滑车射碎,射船尾的人还会有问题?
“你们可以跳水把船弄翻呀!”怡平神态悠闲地说。
“和你这种人玩命,不会有好处的。”
大汉挥手示意命同伴驾桨:“人还没跳下水,恐怕就没命了。”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你赢了,往扁山。”
“黄石湾。”
“好,黄石湾。”
“你们是洞庭王的人?”
“不错。”
“得人钱财,与人消灾;在下不怪你们。你们知道南衡来了?”
“大概是前天晚上到的,昨天傍晚咱们才得到消息,敝当家与南衡有点旧怨,所以……”
“所以洞庭王愿意与走狗合作?”
“说来说去都是为了几个钱。庄爷,你知道一万两银子,可以养活多少人吗?”
“没有那一万两银子,你们同样活得好好地。老兄,告诉你,不义之财,要了会坑死人的,刚才你们就差一点……不,差一声就送命了。请转告洞庭王,叫他千万不要招惹像我孤魂野鬼这种人,那不会有好处的。我要刨出他的根底来,并不是太难的事。”
“在下一定将话转告。”
“谢了。”
船靠上了黄石湾,湖岸树林里钻出一个紫褐色脸膛的大汉,老远便高叫:“庄兄信人,无限欢迎,请林子里见。”
那林子里站了一大堆人,大概湘南的武林子弟全来了,人数不下四十之多。
为首的人是南衡居士韦安仁,一旁是风华不减当年的女飞卫俞凤至,和次于云翼。
女飞卫冷森的目光,相当不友好。南衡居士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有声望有修养的前辈名宿,神色倒是相当安详,但脸上的隐忧显而易见。
恐怕只有韦云翼一个人是友好的,其他一个个怒目而视,怒火内蕴。
他在三丈外脚下一慢,含笑行礼问好:“韦老伯韦大娘好,庄怡平向两位请安。”
“贤侄少礼。”
南衡居士破例回了晚辈一礼:“贤侄,小女目下何在?”
“在神萧客梁老前辈身旁。”
“是你唆使她出来闯祸的?”女飞卫火爆地质问。
“韦大娘,小可与今嫒自小是邻居,上次小可返家,与今嫒仅见过两三次面。十年,少年子弟江湖老,小可根本就不记得令嫒是何模样。韦庄两家虽毗邻而居,但极少往来。小可再不成材,也不会唆使人家的闺女出外抛头露面。庄家虽然算不上书香世家,至少敬天地鬼神小有名望。庄家的子侄,不敢说都是人间麟凤,至少每个子侄,都不会为非作歹替家门蒙羞。韦大娘,你这种责难倒因为果,算公平吗?”
他本来就对韦家有成见,成见来自小霸王韦云飞,因此说起理来,言词甚有份量。
“你……”女飞卫怒火上冲。
“我怎么啦?韦大娘,你为何不去问公孙云长?令郎令嫒之所以前来岳州,可说皆是公孙云长做的好事,令郎尤其顽劣不堪。令郎失陷在走狗手中,完全是公孙云长把他送掉的。为了援救令嫒令郎,我庄怡平出生人死,与走狗们拼过无数硬仗,九死一生。昨晚得知今郎被囚禁在曾八爷家中,闯龙潭虎穴直捣中枢,虽然徒劳无功,但我已尽了全力。公孙云长目下在碧湘老店,与被他拖下水几乎断送掉的高嫣兰,同在万家生佛身边,诸位何不去找他对证?我来了,我不怕你,拔山举鼎的一群上百走狗,加上鄢府周、郑两夫子,也奈何不了我庄怡平,你不要摆出这种阵仗来吓我。话不投机半句多,告辞。”
他确是愤火中烧,为了纯纯姐弟,他确是九死一生,其实他根本用不着多管闲事,这世间好人难做。
“贤侄请留步。”南衡居士总算不糊涂。
“有什么事,老伯可以先问公孙云长。”
他转身沉声说:“如果不是为了令媛令郎的闲事,我庄怡平早就到了南京花花世界快活去也。走狗们搜刮天下,锄除侠义道高手名宿,与我庄怡平毫不相干,我犯不着与走狗们结深仇大恨自讨没趣。老伯,你目前只有两条路好走,两条路都很崎岖,因为你是侠义名宿。其一,替走狗们锄除侠义门人,以救你的儿子;其二是与万家生佛联手合作,牺牲一个儿子换取千秋侠名。言尽于此,我在碧湘老店落脚,暂时还不打算离开,有事在店中候教,告辞。”说完,他回头飞掠而走,一跃四丈余,有如电射星飞,速度骇人听闻。
“贤侄请留步……”南衡居士大叫。
群雄膛目结舌,被他的超凡入圣轻功吓愣了。
女飞卫毕竟不是太过刚愎的人,怡平这番话情至义尽,理由充分,不由她不动容。
有些刚愎的人,有时反而能接受别人的顶撞;女飞卫就是这种人,事情一过便冷静下来了,但口中仍不饶人。
“这畜生可恶!”女飞卫恨恨地说,却不提儿女被怡平引诱出走的事啦!
“凤至,你不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吗?我们应该去找公孙贤侄。”南衡居士平心静气地说。
“鬼的贤侄!”
女飞卫怒火又升:“如果这件事真是公孙小畜生在搞鬼,哼!我饶不了他。”
“爹,目前最重要的事,是营救小弟。”
韦云翼忧心忡忡地说:“向拔山举鼎要人。”
“对,找走狗们要人。”群雄中有人大声叫嚷起哄。
“千万不可妄动,诸位。”
南街居土不胜焦灼地说:“只要一露脸,老朽便脱不了身,势将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了。”
“爹,这件事恐怕只有庄兄弟能应付得了。”
韦云翼说:“看了他的身手,毫无疑问地,那天晚上对付鬼丐与剑无情一群走狗的人,定是庄兄弟所为。咱们来了两天,得到不少消息,走狗们提起庄兄弟,几乎没有不怕的。”
“他不会帮我们的忙了。”
南衡居士摇头苦笑:“为父看得出,他对咱们韦家成见甚深,良难化解。唉!目前为父只有一条路好走。”
“爹的意思……”
“与万家生佛吴老弟合作。”
“不行!”
女飞卫极力反对:“咱们的孩子……”
“凤至,你要我屈服,做他们的走狗?”南衡居士沉声问。
“天哪……”女飞卫掩面狂呼。
“爹,孩儿先找到神箫客前辈和纯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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