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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情花-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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舱门被人从里面拉开,钻出四个青衣大汉,一个个面目阴沉,对她们两人视若无睹,迳自整理船具,熟练地完成启航准备。
公孙云长也不向四个舟子招呼,拉了她一头钻入舱中,拉上舱门,仅留一条半寸宽的缝隙透光。
这种船舱两面没有舱窗,舱蓬两端衔接两侧的船舷,形成圆弧形的舱顶。舱板倒还洁净,光溜溜空无一物,宽不及丈,站立时头可触及舱顶。
两人的行囊早就丢了个精光大吉,只有一些最近两天才购置的简单换洗衣物,各打了一个小包裹。
两个人挤在舱中,孤男寡女的确不宜,幸而还不算黑暗。
“云长,这是什么人的船”她忍不住发问。
四个舟子的神色,的确可疑。
“不知道。”公孙云长信口说,凑近门缝向外察看。
“不知道。”她更感惊讶。
“我的人通知我,这里有接应我的船。”
“你的人?”她更感惊讶。
“我不是告诉你我有接应的人吗?他们来晚了,昨晚才赶到,实力单薄,他们不能露面,我不想让吴老伯知道,所以连你也瞒着,以免走漏风声。”
船已经驶离码头,用桨而不用帆,船在风浪中起落,船速相当快捷。
“那……他们目下在……”
“等到达之后才知道。沿途可能碰上拔山举鼎的人,我们必须小心。不管怎样,我们算是离开岳州了。已经脱险,你睡一会儿,到了我会叫你。”
她怎能睡?这里真像一张床,她咬着樱唇,红云上颊,似娇似嗔地白了公孙云长一眼。
她不知道自己这种娇羞神态是如何动人,更没了解女人这种魅力对男人的影响有多大。
光线是微弱的,贴身倚坐,双方的距离近得不能再近,船的晃动更把他们连在一起,双方的体气皆给予对方强烈的吸引。没有人声,也看不见旁人,只听到有韵律的长桨破水声,不至于打扰他们的情绪。
蓦地,她看到公孙云长眼中涌起令她心动的光芒。
当公孙云长强劲有力的臂膀抱住她之后,她只感到一阵激情,一阵晕眩,一阵迷惘,一阵悸动震撼着她。
那灼热的男性嘴唇触压着她的滚烫粉颊,那男性粗浊的呼吸震撼着她的粉颈……她崩溃了,咽了一声,身躯被压在坚硬的舱板上,她完全失去移动的能力,不知人间何世。
“嫣兰……”
激情的呼唤震撼着她。
胸口一凉,有发烫的手触及她令她心荡的地方。
蓦地,一声呼啸打破了沉寂。
她毕竟是名门闺秀,像是被人抽了一鞭。
船上还有四位舟子。
“云长……”
她嘎声叫,慌乱地推开压住她的沉重身躯,掩住敞开的胸膛,说:“不……不要……我……”
“嫣兰,我……”公孙云长重新压住了她。
她真的吃掠了,微光下,她看到公孙云长激情的脸,灼热如焚的发光眼睛,粗浊的呼吸,有力发烫的手……
这是一个陌生的人,一个半疯狂的人。
“云长!”她猛地推撑着对方,挣扎而起。
不等公孙云长再次侵袭她,外面传来舟子沉亮的叫声:“人已接到,一切顺利。”
“在丝草湾,舵主在等候。”是另一艘上的人声。
她吃了一惊,身上的热度急剧消退。
“舵主?”
她挺身坐起,紧抱住罗带已解半裸的酥胸,问:“云长,这是水寇的船。”
“你以为在洞庭王的势力范围内,我能找得到什么人的船离开?”
公孙云长反问,脸上的情欲神情仍未完全消失,发光的眼睛紧盯着她未能完全掩住,粉颈以下一角晶莹腻滑的肌肤,仍有扑下的神态流露。
“这……”
她心向下沉:“洞庭王已被走狗们收买,而你……”
“你怕什么?”公孙云长狞笑。
“你……”
“洞庭王比什么人都聪明,他两面拿钱,你知道吗?强盗们做买卖,是不讲什么叫道义的。”
“你是说,你也与洞庭王……
“有交情。”
公孙云长毫不脸红地说:“当我去衡州之前,就与洞庭王有了默契,他答应必要时提供紧急援助。这件事,你千万不要透露口风。”
“云长,你这样做,令尊……”
“家父不管我的事,我的事我自己负责。以后不管你看到了些什么事,听到了些什么风声,都不要大惊小怪,不加理会就是。”
船停下来了,外面人声震耳,从碰撞声听来,小舟已靠上了另一艘大船。
她赶快整理衣裙,心中极感不安。
要是她爹天马行空知道她与洞庭水寇在一起,该怎么说呢?
“我们不上大船。”
公孙云长准备拉开舱门:“你不要出去,我去去就来。”
“云长,不……不要说我在此地。”
她气馁地说:“我……我不要见任何人。”
“放心,我也不要你与他们打交道。”
公孙云长出舱后拉上舱门,舱中一暗。
这时,她已可冷静思量了。回想她与公孙云长结交后,所经历的一切变故,她感到一阵心悸,一阵惊惧,似乎公孙云长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有点不太对劲。
最后,她想到与公孙云长沿湖岸逃生,找船碰上快活刀的经过。
公孙云长能与快活刀周旋,已经令她大感惊异了,再一跃四丈登舟,太反常啦!
当时,她接受了公孙云长突然灵智大开的解释。但现在回想起来,这种解释也未免太过牵强了。
“他在找洞庭王派来接应他的船!”
她依然自忖:“如果那时他有洞庭王暗中策应,根本不需到处乱闯九死一生呀!只要公然堂而皇之往码头走就行了,走狗们不敢在城中闹事,更不敢在码头动刀动剑。”
接着,她想起了庄怡平。
这时,她才想起一而再帮助她的庄怡平!
当然,她想起了怡平讽刺、挖苦公孙云长的一些话。
人如果一切都往好处想,那么,一切都是美好的。反之,一切都往坏处想,一切都坏得不能再坏了。
她想得毛骨悚然,想得心向下沉。
她的结论是:赶快离开公孙云长。
公孙云长的仪表、风度、声誉、才华……的确令她芳心暗属,情苗茁长,她少女的芳心已接纳了这位英雄郎君。
可是,现在……
刚才公孙云长乘她感情脆弱的时候侵犯她!
想着想着,公孙云长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正以显明的速度改变,改变,不是向好的方面变。
她有拉开舱门看看外边情形的冲动,最后终于轻轻拉开一条缝。
没有人说话,只看到有人走动。
果真有一艘大船,一艘外表与快活刀看守,内有卓姓少女坐镇的船一模一样。但不知船内的陈设有没有卓姑娘的船那么华丽?
大小两艘船靠在一起,另一边,距岸约六七丈。那是处长满茂草的浅湖湾,水面长满了从水下浮到水面的水草,大概这就是丝草湾。
高高的湖岸丘陵起伏,上面到底是什么地方?船行驶不到一个时辰,而且用桨不用帆。她想:大概仍在岳州附近。
如果她会水,从水中逃上岸,该多好?可惜,她不谙水性。
如果脱不了身,公孙云长会把她怎样?
她害怕了,心乱如麻。
久久,仍不见公孙云长从大船返回。
好漫长的等待!
终于,她听到另一艘小船靠上大船的声息,靠在大船的另一边,她无法看到。不久,小船离开了。
她失去兴趣,倚在舱壁上养神,不久便神思困倦,朦朦胧胧睡着了。
拉舱门的声音,惊醒了她的恶梦。
一名青衣大汉站在舱门口,手中有一盘饮料和食物,向她冷冷地。说:“给你送来一些吃喝。”
“公孙少堡主呢?”她问。
“上岸去了。”
“上岸?这里是……”
“丝草湾。”
“我是问岸上……”
“不知道。”大汉抢着说。
“怎会不知道?”她不悦地问。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大汉毫不客气顶回去。
“我要上岸。”她冒火了。
“不行!”大汉大声拒绝。
“我要上去!”她也大叫。
“你试试看?”大汉把食盘放下,顺手拉上舱门。
她心中叫苦,大事不妙。
“他把我交给水寇了?”她恐怖地想。
不祥的预感爬上心头,她开始感到寒冷。
公孙云长与一名青衣中年人,到了一座小山坡下的树林,在林沿的一座孤零零茅舍前停步。
“就是这里。”
中年人指指茅屋说:“少堡主可在屋子里等,里面有充足的食物。”
“要等多久?”公孙云长问。
“不知道,少堡主定下心来等吧!可以好好睡一觉,千万不要到外面乱走。”
“有危险?”
“很难说,在下回去了。”
“在下何时可以反船?”
“要等来人决定,届时自然有人前来领路的,再见。”
中年人丢下他走了。
茅屋很简陋,小小的厅,一房一厨,屋后还有一口井,厨中有用竹篮盖在木桌上的食物,甚至还有一坛酒。
已经是申牌末,夏天日子长,距天黑还有一个时辰。
他解剑搁在厨房的粗糙木桌上,管他,吃了再说。菜有五大碗,有鱼有肉,似乎是半个时辰前煮好的,余温犹在,茅屋的主人大概离开不久。
刚喝了一碗酒,蓦地,他警觉地放碗站起,抓起剑悄然穿越走道到了厅堂。
一位美丽的俏妇人,正站在堂前的神案下。
“是你!”他戒意全消,眉飞色舞。
美丽的女人注视着他,嫣然一笑,媚态横生。
“你希望来的是谁?绿魅蔡凤?”美丽女人放荡地在他颊上拧了一把。
他以手还手,拍拍那吹弹得破的粉颊。
“别小心眼,你知道,我喜欢的是你,只有你最销魂。”他淫笑着说。
他完全变了一个人,不再是神气的年轻侠士,而是举动轻浮言词放荡的登徒子。
据说,人有两种面目,甚至三四种面目。所以,不要狂妄地说一眼便可看穿一个人。
“哟!灌迷汤吗?”
女人妖媚地、嗲声嗲气地投入他怀中:“唔?但我喜欢。”
“我也喜欢,这叫做皆大欢喜。”
他环着女人的腰肢,轻佻地亲亲那小巧动人的红艳艳樱唇和香腮:“小宝贝,你是来传话的?”
“是,也不是。”
“怎么说?”
“公私两便呀!”
“对啊!小宝贝,这方面,你是天才。”
他开始上下其手,处处显示出他在对付女人方面也是天才:“天才总是公私两便的,只有傻瓜白痴才公私分明,甚至大公无私,是不是?”
“先私后公,才不会遭雷打。”
女人在他怀中格格笑着,扭动得像被抓住的蛇,说:“那群戮力从公的蠢才,死得比谁都快。哦!你像头老虎,……馋猫……”
同一期间,枫桥镇发生不大不小的骚动。
枫桥杨家在桥东约一里,枫桥镇则紧靠着桥西。两者之间,鸡鸣犬吠清晰可闻,大叫一声双方都可听见。
镇上有六七十户人家,大道两旁自然形成一条小街,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些小店贩卖日用百货,供应旅客和附近村落的居民。小食店有三家,供应简单的菜肴,当然也有卖酒的。
杨家禁止外人接近,来办事的人不得其门而入。
但镇上有一座巴陵县设立的递运所,不但是府县的运输站,也是将盐运往府东山区的转运站,盐运司分所的所在地,走狗们与官方联系的地方。走狗将中枢设在镇东杨家,用意就是与递运所联络方便。
递运所的右邻有一家小食店,是递运所丁役们经常活动的地方。
南衡居士带了四名同伴,在食堂占了一副座头。下首,坐着两位递运所的役丁班头:张三、李四。
“张老兄。”
南衡居土语气带有火药昧:“府里和县里都派有巡捕丁勇,把杨家封锁得铁桶似的,不许外人接近,这样做并不能保证问题可以解决。既然皇甫大总管避不见面,不啻关闭了解决之门。张老兄,所以在下请两位把口信带进去,老兄意下如何?”
第二十七章 群魔乱舞
“韦爷,据在下所知,皇甫大总管绝对无意避不见面。”
张三有耐心地解释:“只是失窃了价值连城的金珠宝玩,一时控制不住情势,必须全力追查线索,以便追回失物,忙得不可开交,没有工夫接见外人,如此而已。韦爷所说的口信,不知所传何事?在下将设法传入,请韦爷明白交代好了。”
“那就有劳张老兄了。韦某的口信很简单。”
南衡居士一字一吐地说:“在下给他一天半天工夫,明日正午之前,把犬子放回。要不然,我韦安仁将率亲朋好友赶往武昌。”
“往武昌,韦爷的意思……”
“对,往武昌,找鄢狗官了断,他不能纵使爪牙掳人胁迫而能逍遥自在。你告诉皇甫大总管,我南衡虽则多年不过问江湖事,俗语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南衡登高一呼,多少还能替某些人带来严重的伤害。他既然迫韦某铤而走险,得不到多少好处的。这些话,张老兄能否把意思明白的传到?”
“这个……
店门脚步声入耳,进来了三个人。领先的人是九幽客吕杰。
“呵呵!韦老,吕某负责把口信传入,保证不会误事。”
九幽客挥手示意张三李四离开,自己在对面落坐:“韦老,能听在下几句话吗?”
“吕老兄,希望你老兄的话中听,最好能代表贵大总管的意思。”南衡居士忍住怒火说。
“吕某的话或许不怎么中听,已不见得能代表皇甫大总管的意思。不过,毕竟还有三两斤份量。”
“你吕老兄是有名的传信人,所说的话当然有份量。说吧!韦某在洗耳恭听。”
“韦老在武林位高辈尊,名满天下,但在鄢大人眼中,不客气地说,还不如一个街坊地棍可怕。家大业大的人,在官府眼中,除了利用价值之外,根本不是什么可以构成威胁的对象……”
“韦某明白吕老兄的意思。”
南衡接口说:“问题是,对付贵主子的出面人,决不是我南衡居士,我韦安仁根本不必出面与官府为敌,自找破家之祸。”
“真要破家,是不需什么理由和证据的。灭门令尹,更何况权倾天下的名臣?所以,收敛些总是好的。有关令郎的事,韦老必须冷静地深入了解,首先,在理字上韦老就站不住脚了。”
“什么?你说老夫缺理?”
“不是么?请教,令郎与刺客公孙云长向咱们的人挑衅,杀死了咱们不少人,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韦老能否认吗?”
这等于是一把利刀,击中了南衡居士的要害。
“令郎已经承认了。”九幽客继续说:“不管是官了或是私了,韦老;其结果都是极为可怕的。皇甫大总管不为己甚,目前为了追查失宝的事无法分身,所以暂时无法向韦老当面作明确的交代,等事情告一段落,自会还韦老的公道。
皇甫大总管的意思,是请韦老赶快远离是非之地,不要与万家生佛或乾坤一剑那些人走在一起,永远不过问咱们的事,那么,将来令郎自可平安返家,不然……韦老自己去衡量衡量好了。”
“把老夫的儿子交给老夫带回管教,老夫就不过问你们的事,不然……”
“那么,没有什么好谈的了。韦老想怎么做,悉从尊便,后果韦老自己负责。”九幽客冷笑着拂袖而起:“不要以为没有五岳神犀,敝总管就没有力量应付意外了。名利像一把两刃刀,两面都可伤人。撇开你们挡人财路的可恶行为不谈,韦老,你知道有多少人,愿为打倒你们这些高手名宿而扬名立万,不惜抛头颅洒热血挺身而斗吗?如果我九幽客有三成把握可以打倒你南衡,我都会毫不迟疑试试的,即使只有两成也要试。”
“你最好别试。”南衡心中凛凛,但口气仍硬:“因为你连一成胜算都没有。
“不见得,除了阁下的剑术尚可称霸之外,阁下没有什么可以骄傲的。”
“哼……”
“不要哼,不信立可分晓。”九幽客声落脚动,猛地一脚踢向食桌,快如电光一闪。
这家伙身材矮小,矮小的人特别灵活,站在桌旁出其不意飞踢食桌,一踢便中。
“砰!”食桌飞起。
“啪!”
包括南街居士在内的五位高手,反应十分迅疾,不约而同伸手拍击,将飞起近尺的食桌拍落原处。
可是,酒菜食具稀哩哗啦一团糟。
同一瞬间,九幽客右掌隔桌吐出,无声无息的可怕潜劲如山洪涌发,向南衡居士涌去。
九幽真气,可化罡气的绝学。
南街居士无法暇思索对策,本能地沉叱一声,一掌拍出硬接,神聚掌心劲道山涌。
“啪!”
食桌突然崩裂、塌落。
可怕的暗劲以更快一倍的速度向上下左右迸爆,双方半斤八两势均力敌。
势均力敌,已表示九幽客的胜算不止三成,而是坐四望五。
“呸!”
九幽客得理不让人,连发三掌。
南衡居士已被逼上梁山,非硬接不可,连对三掌,气流迸爆声连续传出。
九幽客飞退八尺,脸色一变。
“大名鼎鼎的南衡,如此而已。”九幽客沉声说:“阁下,在下的胜算不止三成。你如果再不知趣,就在此地稍候,在下去叫有五六成胜算的人,陪阁下玩玩。”
说完,带了同伴出门扬长而去。
窗下一桌坐着一位土老头,眯着醉眼向南衡说:“你们再不走,麻烦大了。”
“他们会一拥而来?”南衡咬牙问。
“会的,但来的人不会多。”土老头摇头幌脑:“来的人胜算恐怕不少于六成。目前他们又气又急又心疼,正在全力搜寻失窃的珍宝,安排天罗地网,所以暂时不理会你们,再不赶快乘实力仍在时远走高飞,恐怕就没有机会活着离开岳州了。”
“他们敢如此肆无忌惮吗?”
“怎么不会,如果五岳神犀接了礼聘,你们现在大概活的人就没有几个了。目前他们人力分散,要对付三批人。”
“湘南群豪是其中一批?”
“那是下一批。目前的三批是涉嫌盗宝的人。一、神箫客与庄怡平;二、快活刀一群穿虎皮衣的人;三、人魔离魂鬼母。下一批,就是你们了。但如果你们仍在吵吵闹闹,批数是可以随时调整的。”
“你是……”
“再啰嗦片刻,一切都嫌晚了。”土老头离座,丢下酒食钱,一溜烟ha出店走了。
事不关心,关心则乱。
南衡居士不是不知利害,而是爱子的事未获解决,委实不甘心。五个人商量片刻,最后只好暂且忍耐,回城再行打算。
经此片刻的耽搁,失去平安离去的机会。
赔偿小食店的损失后,五人出店取道返回府城。
刚出镇口,后面三个人影飞步衔尾追到。
“韦南衡!”九幽客的叫声震耳欲聋:“相好的,你们走得了吗?”
五人转身回顾,不走了。
三个人,除了九幽客之外,另两人是文士打扮的郑夫子,和一头灰发的老太婆。
南衡五个人认识郑夫子,午间宴会见过面,却不认识老太婆。
老太婆手中握了一根鸠首杖,长仅一尺八,乌光闪亮,非木非金,不知是何物所制。
五比三,八双怪眼大眼瞪小眼,面面相对。
“你不死心,是吗?”郑夫子阴森森地问。
“不是不死心,而是老夫的事非及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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