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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欢凉:湿身为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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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惊叹,有人欣赏、有人不以为然。
也有不少人露出惊讶赞许的目光。
苏墨风自始至终,视线都没离开过她的脸,心中虽为她的一席话而折服,却也暗暗为她捏着一把汗。
苏墨沉唇角轻弯、弧光点点,似笑非笑,不知心中意味。
文帝面色微僵。
怎么说,他也是熟读史书,上下五千年,他怎么就没有听说过那个什么木兰和什么英的女子,虽心下疑惑,可是,他也不会问,毕竟,他是一朝天子,哪有他不知道的东西?传出去,岂不让天下人笑话。
不过,细想一下她的话,似乎也有些在理。
这时,边上的李公公躬身上前,“皇上,吉时快到了。”
“嗯!”文帝抿了抿唇,又转眸看向阵前的女子,“好!既然你如此执着,朕便如你所愿!倘若有任何差池,后果也希望你能承担!”
见文帝终于允了,千城心中一喜,“谢皇上!”
难掩心中激动,她又忍不住扭头朝苏墨风一笑,不想,却正好撞上苏墨沉看过来的目光,她笑容微微一僵,忙不迭将头扭回。
苏墨沉稍稍一愣,只当是她还在为那日错认的事介怀,唇角一勾,也收回视线。
“好了!”文帝骤然起身,朗声说道:“今日朕在此为四王爷、左督军、右督军以及各将士们践行,相信我西苍大军必能势如破竹、扬我国威。他日凯旋之时,朕也会在此恭候各位,给各位摆庆功酒。”
说话间,有人推着酒车分起酒来。
走到千城面前,分酒的小卒看也没看,也双手呈了碗过来。
看着一大碗清亮清亮的白酒,她蹙起了眉头,正微微踌躇着,猛地背上一热,她感觉到两道炙热的目光朝她射过来。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苏墨沉和苏墨风。
硬着头皮,她将酒接过。
看着大家咕噜咕噜喝下,她头皮一阵发麻,咽了咽口水,她缓缓将碗送至唇边。
“千……叶;要是不能喝,也勿需勉强!”苏墨风和煦的声音飘了过来。
她正有此意,准备稍微意思意思就行,反正大家喝完都是将碗大力掷在地上摔碎,喝完没喝完又没有人检查,谁管那么多。
倒不是她不能喝,而是,她怕自己醉了,如今的她,万事都得谨慎才行。
可是苏墨风的话音刚落,有人轻笑的声音就传了传来,划破两人的耳际。
她侧首望去,就看到苏墨沉丢掉自己一饮而光的碗,黑眸饶有兴味地迎上她的视线,眼梢轻掠,又掠过她手中的酒碗。
“方才是谁豪气冲天来着?怎么?一碗酒就撂倒了?”
千城一怔,自是听出他毫不掩饰的嘲讽,心中气结,面上却波澜不惊。
忍住想将手中的酒碗劈头砸过去的冲动,她巧笑倩兮,“四爷哪只眼睛看到我被撂倒的?”
末了,水眸一闭,屏住呼吸,偌大一碗酒顷刻间也被她喝了下去,还学着其他将士一样,故意将空碗狠命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碎响。
又不是毒药,决不能让他小瞧了去。
抬手拭了一下嘴角,她背脊笔直。
苏墨风微微拧了眉。
苏墨沉依旧唇角弯弯,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掠开,看向城楼的方向。
起先,她以为他是看文帝,很快,她发现那个方向不是,他是在看皇后,不,确切地说,是看皇后的后面。
因为在皇后的后面,站着一个女子,也正盈盈地看着他这边。
云蔻!
千城弯唇冷笑,脑中将所有能形容此刻两人的词语搜罗了一遍。
暗送秋波?眉目传情?依依惜别?缱绻情深?
军队终于开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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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我们不熟
军队终于开拔,浩浩荡荡往边国边境的方向而去。
苏墨风、苏墨沉、千城三人走在最前面,后面大军绵延几里。
原本的位子是苏墨沉在正中间,左右是督军,可是,走着走着,位于最左边的苏墨风却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千城的边上。
这样,千城就变成了走在两人中间。
气氛倒也没有预想中那么尴尬,一般都是苏墨风和千城在聊着天,苏墨沉一声不响,一直面沉如水、似听非听的样子悛。
出了京师,一直走的是山路,天擦黑的时候,到了一片密林的地方。
苏墨沉见地形险峻、密林深幽,命令众人就地扎营,明日再入林。
用过晚膳,大部分士兵都早早地睡了,少数人围着将熄未熄的篝火聊着天惧。
千城抱膝独坐,低垂着眉眼,只手拨弄着篝火上的干柴,不知在想什么。
柴火的结巴处偶尔噼里啪啦一声脆响,溢起点点火星,在暗夜里如同烟花绽放,顷刻便又消失不见。
苏墨沉去视察周边的环境去了。
苏墨风被她强行赶去营帐休息。
一日一夜未眠,又大量消耗真气内力,她知道,他早已疲惫至极。
其实,她也很累,月盈霜的摧残,再加上白日一日的长途跋涉,她同样腰酸背痛,可就是无一丝睡意。
一个人想要走出一段经历真的很难,即使已经下定了决心,即使已经将自己的心高高的冷凝,但再次看到那人的时候,心里还是会激荡,还是会痛,会难过,会受伤。
或许,需要时间吧!
不是说时间是治愈伤口最好的良药么?
是这样么?
低低一声叹息,她起身,缓缓走在夜色中。
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的圆,当真一点也不假,朗月如盘,夜,更加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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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苏墨沉将四周整个视察了一遍后,夜,已深。
返营时,他路过一个断壁,远远的,看到一个女子立在上头,一动不动,不知在看风景,还是在想事情。
没有厚重冷硬的铠甲,一袭洁白的长裙如梦般翩跹飞扬。
那一刻,他又生出一丝恍惚来。
那黑发长衣的身影就是千城。
但是,他知道不是,她是另一个女人,染千叶,一个背影很像千城的女人,特别是现在这样娴静的时候。
“染姑娘?”他犹疑,有些不知该如何称呼。
右督军?千叶?
似乎都不适合他。
女子缓缓回头,月辉绵长,皎洁如缎,月光下的她,刹那芳华,仿佛凤凰化人,看到是他,女子微微一怔,须臾,又淡漠地转回脸去,“四王爷视察完了?”
男人沉默,不知为何,他有一种感觉,这个女人很排斥他。
其实,他也就是那日将她认错了而已吧?
微微眯了眸子,眸中掠过一抹探究,他道:“明日还要赶路,做什么不睡觉跑到这里来?”
女子许久没有回答,再回过身的时候,已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四周可都还正常?”
“嗯!没有发现什么异况。”
苏墨沉远远地站着,夜里的他也脱掉了一身笨重的铠甲,月牙色的软袍,风过衣袂,墨发在脑后盘旋,那负手而立的傲然,不需一言一行,就无端透着一股君临天下的霸气。
千城弯了弯唇,他的确有着王者的气质,注定了要吸引很多女人的目光。
骤然,脚下传来嘶嘶的声响,响声不大,在这个静谧的夜里却让人毛骨悚然。
她心中一惊,本能地垂眸。
蛇!
在她得到这个认知的同时,一枚什么东西破空而来,她还没有做出反应,甚至连害怕都没来得及,那条吐着红信子的东西就被生生钉在地上,一动不动,没了声息。
前后不够数秒。
好快的身手!
千城紧紧攥着手心,一颗心狂跳不已,抬头望了望远处的男人,又心有余悸地看向地上。
蛇的七寸上,插着一枚暗器,在月光下闪着幽蓝的光。
飞镖么?
同那日插在她胸口上的一样。
脸色微白,千城却强自镇定,抬眸对着远处的男人嫣然一笑,“多谢四爷出手相救!”
莲步轻移,她往回走,走到他身边的时候,脚下也一直没有停,径直越过他,往营帐的方向走。
衣袂轻擦的瞬间,他又有一种错觉。
“千……。”那个名字几乎脱口而出,到最后,却终是“城”字变成了“叶”字。
“千……叶!”
女子一怔,缓缓停住脚步,回头,璀璨一笑,如日月霁光一般绚烂。
“四爷都是这样跟陌生女子搭讪的吗?千叶自认为跟四爷还不熟,四爷还是叫染姑娘好些。”
苏墨沉愣了愣,半响,才低低笑了笑,未语,似有几分自嘲和无可奈何的味道。
千城直接无视,淡漠地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幽幽夜色下,一女一男、一前一后,就这样走着,很久都没有人说话。
千城紧抿着唇,脚步轻快,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一颗心远没有面上表现出来的那般轻松,双手优雅地交握在胸前,云袖轻垂,可手心里都是细密的汗。
气氛很诡异。
“四爷为何要攻打边国?”她试着找一些话题来打破尴尬,可是话一问出口,她就后悔了。
这个问题她知道答案。
为了云蔻么。
那日,云蔻亲口说的,说他那般不顾一切地要杀那个边国的使者,就是因为她,因为那个边国男人曾对她动手动脚。
诚然,此次讨伐也是一样吧。
许久没有听到后面人的声音,她以为他不愿意回答,弯唇笑笑,意料之中嘛。
罢了,她也不是真的想要答案。
正准备一笑而过的时候,不想,男人却突然出声了,“战争需要理由吗?”
汗。
这话说得。
“当然需要理由!”她顿住脚步,回头,“战争分正义和非正义,通常捍卫国家尊严和领土完整、保护人民利益的是为正义战争,而以霸占他国领土或者别的什么私人恩怨为由,强行攻占他国,就是非正义的战争。”
千城字字珠玑、口气灼灼。
苏墨沉微微眯了黑眸,唇角一勾,“你似乎懂得很多!”
“多谢四爷夸奖!”千城冷冷一笑,“我不过凭心而说罢了,毕竟,一场战争下来,生灵涂炭,遭殃的还是老百姓。”
“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们此次战争是非正义咯?”男人亦是迎着她的视线,一双黑眸晶亮晶亮,似笑非笑。
废话!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兴师动众,不是非正义是什么?
“不敢!千叶只是那么一说。”
男人弯了弯唇,转眸看向远处的夜空,静默了半刻,才道:“即使非正义,即使要背负骂名,边国,本王灭定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满透着坚决笃定。
千城一怔,即使非正义,即使要背负骂名,边国,他灭定了。
好,很好!
垂眸笑笑,她转过身,继续往前走,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的黯然苦涩。
“四爷的决心千叶看到了,千叶祝四爷旗开得胜!”
看着女子翩然离去的背影,苏墨沉没有动,依旧负手立在原地,缓缓抬头望着天边的满月,黑眸中慢慢腾起沉痛和苍凉。
你是看到了,有的人却再也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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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小妖童鞋问,沉几时知道是城,素子很负责任地说,马上!不然,肿么虐呢?嘎嘎~~(╯□╰)o
68】野兽歹人
千城回到营地的时候,众人都已经歇下了,一片静谧。
她径直回了自己的营帐,打帘而入的时候,正碰到急急从里面走出的苏墨风,苏墨风一看到她,不问三七二十一,猛地伸出手臂就将她抱在怀里。
“你去了哪里?我担心死了。”
他说的是真的,他一觉醒来,见她营帐里亮着烛火,想她可能还没睡,就过来看看,结果却是不见人影。
这让他又不禁想起天伦节那夜山上发生的事悛。
也是夜里,也是营帐,也是她不见了踪影。
天,他不要这样的事情发生,他绝不要这样的事情发生。
千城愣了愣,才明白过来,心中不由地腾起暖暖的感动,她笑笑,“我没事,只是出去走了走。慨”
“以后不许一个人出去!”苏墨风声音微沉,夹着一丝薄怒,“这荒郊野外,常有野兽出没,而且,还恐有歹人。”
野兽,歹人 ?'…fsktxt'
不知为何,她竟条件反射地想起了那条蛇和苏墨沉,这比喻真真贴切,如此想着,便禁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苏墨风有点懵,以为她是不以为然,当即就黑了脸,“我一本正经跟你说话,你做什么嬉皮笑脸?”
千城一怔,极少看到他这个样子,知道他是误会了,很想忍住笑,却又禁不住笑得更欢了,“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是……”
是了半天,她也没说出什么来,总不能说她在想蛇和苏墨沉是野兽和歹人吧?
见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吞吞吐吐,苏墨风彻底怒了,心一横,双手捧起她的脸,就吻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唇。
还是这招管用!
她果然不笑也不说了,浑身一僵,惊恐地睁着眸子,一动不动。
许是她在外面呆得太久,唇很凉,而他的唇,火热,冰与火的碰撞,苏墨风心神俱震,他微微阖着眸子,很想温柔地对她,可是,她是那样美好,美好得让他一沾上就无法自持。
浅尝变成激吻,他辗转吮。吸着她的唇片,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那样子似乎渴望了很久,又隐忍了很久一般。
直到他不再满足于唇瓣的纠缠,试图撬开她的唇齿更深地探入时,千城陡然一惊,回过神来,猛地伸手将他推开。
他骤不及防,后退了两步,狭长的凤眸中还晕染着几丝情。欲,怔怔地看着她片刻,才惊觉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对不起,我……”他想解释,可是又不知道该怎样说,一时手足无措起来。
他说过给她时间的,他说过不逼她的,可是,一时情难自禁,就。。。。。。
千城静静地看着他,其实,她也没有怪他。
她不是傻瓜,也不是木头。
他的心,她懂!
只是现在的她不能承诺他什么。
她微微一笑,“没事,夜深了,早点歇着吧!”
说完,转身打帘入了营帐。
苏墨风站在外面,兀自懊恼了好半天。
谁也没有注意到,远处,幽幽夜色下,一抹翩跹的身影迎风而立,静静地望着营帐这边,良久。。。。。。
***********
深山的夜很静,唯一的声音就是一些夏虫和蛙鸣。
营地一片黑暗,众人已睡得深沉。
骤然,一声女子的尖叫划破静谧,下一瞬,边上两个营帐的烛火便相继亮了起来。
苏墨风只着一件寝衣就出了营帐,飞奔至千城的营帐,掀帘而入,“怎么了?怎么了?”
黑暗中,千城听到是他的声音,就像是看到了救星,猛地扑了上来,伸出手臂圈着他的脖子,直接吊在他的身上,“老鼠,苏墨风,有老鼠……”
好吧,苏墨风震惊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你怕老鼠?”
震惊归震惊,心中却还是喜悦的,一来,她叫他苏墨风,二来,她此刻还吊在他的身上。
可千城远没有他那么好的心情。
他的问题和口气让她很受伤,原本就吓得不轻,如今听他一问,似乎怕老鼠是多让人不可思议一样,心中更是委屈,便也变得没好气起来。
“怕老鼠很奇怪吗?”
“不奇怪,不奇怪,很正常,很正常!”苏墨风眉目弯弯,一手抱着她,一手捻亮了烛火。
帐里顿时一片亮堂。
好吧,苏墨风再次震惊了。
原本帐内也没有什么东西,还愣是被这个女人折腾出了遭洗劫的模样,一片狼藉。
哪里还有老鼠的影子?
大概也是被千城的尖叫声惊动,苏墨沉披着中衣打帘而入,在看到帐内的情景时,呼吸一滞,脚下再也迈不动一步。
何其熟悉的画面!
何其熟悉的情景!
黑眸的目光怔怔落在一片狼藉的地上,半响,眼梢轻抬,静静看向抱在一起的两人,瞳孔一敛,眸色深沉。
世间竟有如此巧的事情!
意识到他的骤入,原本抱着的两人立即分了开来,千城甚是尴尬,苏墨风倒是不以为意,弯唇一笑,“四弟也起来了?”
苏墨沉轻“嗯”了一声,眼梢低垂,掠过女子立在地上的赤足,淡淡开口:“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
“有老鼠!”
一个女声,一个男声,异口同声,只是答案不同。
千城一时窘迫至极,白了一眼苏墨风,苏墨风眯眼一笑,满脸无辜。
苏墨沉怔了怔,黑眸中盈起一抹兴味,薄薄的唇边突然绽放出一记动人心魄的浅笑,“怎么?染姑娘怕老鼠?”
千城无语望苍天!
好吧,已经第三个人用这种表情、这种口气问她了!
“敢问四爷,怕老鼠不可以吗?”
千城斜着眼睛,冷冷地睨着苏墨沉,声音同她的目光一样冰冷。
苏墨沉身形震了震,曾经有一个女子也这样质问过他,“怕老鼠很好笑吗?要笑成这样?”
“当然可以!”唇角的弧度更深了几分,苏墨沉突然觉得整颗心都沸腾了起来,他薄唇轻启,“只是白日里看染姑娘豪气冲天、巾帼不让须眉,本王着实没想到,都敢上战场杀敌的人,竟然会怕一只老鼠?”
千城气结。
犹记得,曾经也有一个人这样笑过她。
“你天不怕、地不怕,甚至连死都不怕,竟然会怕一只老鼠?”
她就不明白了,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怕的东西,不是吗?
至于惊诧至此?
而此时的苏墨沉虽面色沉静,心中却早已波涛汹涌、百折千回,他甚至在等着女子的下一句。
他等着、希翼着,甚至猜想着。
会是“这世上,有些人就是有一些天敌,而我的天敌正好是老鼠而已!”这句吗?
不是!
没有!
千城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冷着脸下起了逐客令,“好了,没事了,三爷四爷都回去歇着吧!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了二位休息!”
苏墨沉有些失望,苏墨风急了,“可是,你……”
“没事!千叶刚才也只是虚惊一场!”千城面色清冷、口气淡漠,似乎方才的柔弱只是一场梦。
苏墨风原本还想说什么,可见她的样子,终是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有说。
千城赤足走到门口,抬手撩开帘子,声音冷冽,拒人以千里,“两位爷,请!”
苏墨沉再次掠了一眼女子裸露在外的玉足,唇角一弯,走了出去。
苏墨风拧了眉,凝着她,不明白她为何说变脸就变脸,半响,见她依旧不理他,只得叹了口气,也走了出去。
据说,那一夜,三个主帐皆烛火通明,一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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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毕~嫌剧情慢的亲莫急哈,很快风波起~~
69】她不见了
翌日,队伍照常开拔。
三人依旧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最前面,一切如常,就像昨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是,千城发现,似乎哪里变了,变得不同了。
譬如,苏墨沉的目光好像总是若有若无地盘旋在她的头顶;
譬如,苏墨风变得沉默了,不再有事没事一直和她闲聊悛;
又譬如,走在密林里,也不用担心会被树枝划到,因为左右两边的男人早已在她前面挥剑披荆斩棘……
******
队伍在五日后到达一个叫常平坡的地方,那也是他们西苍最边缘的地界,也算是西苍的边境,与边国最边界的憧水镇只有十几里的路程慨。
大军在常平坡驻扎下来,三人一商量,打算先略做休整,然后一举出击。
所谓休整其实原因有二,第一,将士们借此休养生息,第二,他们借机刺探军情。
知己知彼才可百战百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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憧水镇
商铺林立、车水马龙,路两边的地摊也是五花八门,绵延几里,街上人群熙熙攘攘、络绎不绝。
有三个翩翩美少年并排走在摩肩接踵的人群中,脚步翩跹,丰姿各绰。
三人皆是冠玉束发、锦衣华服、行尊带贵,一双双犀利的眸子,各自快速地巡视着周边,过滤着各种信息。
对,他们就是苏墨沉、苏墨风和千城。
专为查探边国。军情而来。
为了出行方便,千城亦是一身男装。
“很热闹,一点要打仗的样子都没有。”苏墨风压低了声音说道。
“是啊!”千城低叹,“如果没有战争多好!商人合法经营、百姓安居乐业,多好!你看这些人……。”
她环顾了一下忙忙碌碌的众人,又接着说道:“他们中又有谁人会想到,今日如此热闹的街道,明日说不定就变成了两军厮杀的战场。”
说这话的时候,千城故意偷偷睨了苏墨沉一眼,却只见他面色沉静、恍若未闻。
好吧,是她做白日梦了。
某人已经斩钉截铁地说过,边国,他灭定了,又怎会因为这些人而罢手?
三人继续往前,苏墨沉不知陡然想起什么,摸摸衣袖,脸色一变。
似乎犹不相信,还顿住脚步,仔细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袍袖。
苏墨风觉察到他的异样,“怎么了?”
他眉心微蹙,“一个东西掉了。”
他的玉呢?
明明一直踹在衣袖里的。
难道早上换衣服的时候弄丢了?还是刚才骑马山路颠簸,掉了?亦或者街上人多,被偷了?
没道理啊,按照他的武功,一般人很难近身,怎会被别人偷?那肯定就是不小心掉了。
那可是那个女人唯一送给他的东西,或者说,那是那个女人唯一留给他的东西。
他怎么可以掉了?
“什么东西?”苏墨风难得看到这个一向面沉如水的男人不淡定。
“一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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