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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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匣开启,幽浓的香气充盈整个卧室。“雪莲子,对内伤有奇效,吃了吧。”说着递给春雨。
春雨仍是老僧坐化,眼观鼻鼻观心,任由男人怎么劝,如何求,就是不做理会。
“好,你不想见我是不是?我走。不过把雪莲子吃了,不用担心我做手脚,反正你也不怕。”男人长叹一声,朝大门去。
春雨动了动,好象强忍什么似的,当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再坐不住旋身掠向出口。什么也没有?走了!莫明空荡荡的忧郁使得春雨呆立,张着小嘴,眼中淌着委屈……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男人突然从房顶跃下一把抱紧春雨笑道。
好气哦!春雨不甘的一手拉下男人胳膊的衣衫,张口就咬,好象觉得不够重似的连啃了好几下,才斜眼瞪着男人放开。看着对方暧昧的笑脸不是滋味的扭头不睬。哼!
原来雨儿是这么发泄脾气的!真是可爱的让人垂涎噢!有意思,他好喜欢!哎——看不够他的表情,尝不尽他的甜蜜啊!男人喟叹着,凑近春雨道:“有什么就问吧。”
春雨注视着男人真挚的目光道:“为什么不杀我?鹊小楼,不!应该称呼你魔教教主才对吧!”
鹊小楼弯下腰左掌揉着春雨的背,右臂穿过他的膝窝,走向室内脚踢上门,把人儿轻置于卧床里侧,复躺而下。沉思了半响不答反问:“你怎么以为我会杀你?”
“难道一开始你不是因为这个目的接近我的?”
鹊小楼深深地看了春雨一眼道:“不错,我想杀你,想了很久。从懂事起我就以杀你为目标活着。”男人苦笑,俊美刚毅的脸流露出疲惫的神色,使春雨有瞬间的动容。
“我没见过你。”春雨肯定道。一个从没接触的人为何对自己充满恨意?
“你以为我……不!”鹊小楼转身揉过春雨使其趴于胸前,眼对眼,鼻抵鼻道:“我是恨你,但对你更多的是好奇。否则……”
“否则我早死了。”春雨接口道。
“闭嘴!”鹊小楼瞪视春雨,激烈的表情,愤怒火烧的瞳让雨儿稍稍一退,无奈背脊有手托着使他欲动不得。“你不会死,更不可能死在我手里!”
春雨僵硬的四肢贴着鹊小楼灼热的肉体逐渐暖和,把重量皆覆于男人身上懒洋洋道:“为什么改变杀我的决心?你不是处心积虑了好久吗?这么做不后悔吗?”
还有为什么?因为爱你啊!难道以前的表白都让狗吃了不成?鹊小楼眯眼望着老是说话气他的春雨,猛地凑近霸道得吻上惹得他心猿意马的嫩唇,手指温柔的穿插雨儿的发丝,搓摸着他敏感的头皮。当小楼掠过春雨口腔的伤处,慢慢吸吮,清淡的血气散于亲密之中,犹生与死的缠绵如痴如醉。深吻后,小楼微侧身,隔空取物,探过红匣取出雪莲子递入春雨急喘气的小嘴,看着他睁着湿润的大眼吞下,展颜笑道:“既然我不杀你,就不会让别人动你分毫。我说过负尽天下人亦不负你,可不是说着玩的!在大厅的那一掌看似汹涌实在外强中干,要不是你顺势向后倒,咬破嘴吐了几口血,绝对骗不了人。不过……”小楼认真道:“别再用那种空洞的眼神看人,让我觉得自己背信弃义、十恶不赦、该千刀万剐!”
哼!你这样的人该多点教训。春雨溜着眼心想,聪明的没表达,狐疑道:“是不是除了你还有人想杀我?”
鹊小楼一黯道:“放心,我会解决。”有意扯开话题问:“知道我要杀你为何把我留在身边?”
“打打不走,骂骂不退,你这样缠人赶得走吗?而且,老话说的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之处,把你留在身旁以防手脚不好吗?”
“没想到不仅套牢了我的行动,连心都被吃了去,果然厉害啊!”鹊小楼邪笑着吻吻春雨的脸颊道:“怪不得我俩心有灵犀——一点通!大厅里演的戏把人都蒙在鼓里,没有全部至少亦得九成。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不是让我不要怀疑你吗?我做的不过是配合罢了。况且,即使你要杀我,那么久都忍了,怎会挑这时机?”
“时机不好吗?”
“除非一掌打死我,你以为司易绝他们会袖手旁观?”
鹊小楼醋意十足道:“我不想听你谈别的男人,尤其是好话。”
“为什么要这么做”惜春雨有问有答,指的是厅中一幕。
“有人从你出生就想致你死地,如果他知道我喜欢上你,必将打开杀戒。且,失了隐秘,则不能在暗中保护你。二来,我要让正道的人明白你与我毫无瓜葛,那么今天的仇自然不会算在你头上。”
“你想称霸武林?”春雨疑问。
鹊小楼耸肩无所谓道:“随性啊!想这么就这么,也许几天就腻了。不过那个人是不会罢休的。”
“天下还有管得了你魔教教主的人!”惜春雨奇道。
“他不是魔教的人,却是江湖最大的组织。我怎可掉以轻心?何况有了你!”鹊小楼拥抱春雨柔声道:“你喔!天下没人管得了我?还有个姓惜名春雨的克星啊!每次都被压得死死的,翻身不得噢!”
“在扬州乾鳕楼下毒的也是他吗?”春雨想到问。
“是吧。”
“你这么不告诉他下毒对我没效?”
鹊小楼收敛笑容,危险气息于眼中暴射而出道:“不会说出去的,只要与你有关!我讲的话你根本没记在心里!”说着作势欲打雨儿屁股。
春雨拉住小楼的手急道:“我记得!”
“什么时候说的?”小楼不松口询问。
“冰雪城,踏雪苑。”
“时间,不是地点!”
“你抱着我睡觉的时候!”春雨恨道,由于手脚被压制不能动弹,故一口咬上小楼笑的得意的脸。
鹊小楼宠溺地拍抚春雨的背,满心喜悦的接受雨儿的愤怒,笑问:“你怎么知道我没死?”
祸害遗千年嘛!春雨心头暗骂,嘴里解释:“当场并不明白。但事后想来有几点可疑。即便你被我隔夜打伤,但以你的身手不可能那么容易死。你落海之后我马上找寻,海水滔滔,可毕竟在海岸,短时间内怎么可能下沉或是飘入大海?我想你是不是故意潜水躲避,不过,为什么?我却猜不着。与上官虹飞有关吗?”还是你想我死在他们的连手攻击之下?这点春雨没出口。
“再胡思乱想我可不放过你!”鹊小楼点了点春雨的额道:“我不是故意设计的,的确是被打入海,凭当时的体力胜他不难。可惜,他在。”
“就是想除我后快的人?”
小楼点头道:“没发觉吧?我这么做是想设个局。”
“什么意思?”春雨不解。
鹊小楼亲了他一口道:“我假意为你而死,你怒杀上官虹飞等人。今天大厅的一幕就更能叫人痛恨我的薄情,这样他一时间不会对我有所猜忌。”
“我不想过问你们之间的关系,如果他再次对我下手,可别怪我……”
“我不会让他有机会的。”鹊小楼正色道:“不能时刻在你身边,一定要警觉。”
春雨望着小楼邪魅的俊颜点头,胸口渐渐升起清凉的感觉,是雪莲子发生功效了。怕冷的春雨贴近小楼想摄取更多的温暖,男人眼神愈加汹涌,却犹拉过棉被盖于雨儿背上,揉紧。呢喃:“睡吧。”
习惯男人的气味,春雨舒心的沉入梦乡,意识有些迷糊时听有人问:“你不怀疑是我拐了席家兄妹?”
春雨恼着摇头咕哝:“不是你。”
“为何?”
“是你就没必要隐瞒啊?反正今天已经准备大干一场了,何必节外生枝呢?”春雨挥了挥耳畔留恋忘返的苍蝇,迷迷糊糊解释。
男人温润的笑声传入春雨的耳,伴他一夜无梦。可是他怎么老是感觉有双充满怨恨的眼睛注视着他,一次又一次,好象欲把其吞噬才甘心!是什么?那分明是一对野兽的瞳,飘逸着浓烈的杀机,是对谁?他吗?为什么?难道是一场梦境……
第二十六章 开门见山
昏昏沉沉醒来,鹊小楼已失去踪影,被子也透着些许凉意。他什么时候走的?春雨思想着摸黑探向窗户,推开,屋外一片银光白的刺眼,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偶尔狂风吹入拂过他的脸颊,不住打寒噤。春雨挑过飘遥的发丝,抬头看看灰茫茫的苍天,估计时下寅时三刻。哎——!干嘛这么早起身呢?春雨淡淡苦笑,浅浅呵口气暖暖手心,忽然觉得胸前温热,讶异望去见一块紫红的血玉由于他的动作从睡袍滑入里侧,紧贴心头。
“好暖。”春雨低声道。轻举起攀龙玉细观,玲珑剔透的色泽好似天降甘露混于壁内流淌,皓玉正面是浑然天成可遇不可求的龙游四海腾云驾雾,更可贵的是龙头咆哮的口中竟有颗碧绿的珠子随着起伏摆动,丁冬悦耳。反面竟刻着‘小楼爱妻,天生尤物’八个字,让春雨好气又好笑。预备除下,但却因它的温馨忧郁不决,最终还是舍不得抛弃啊!
渐渐春雨脸庞的笑容退却,手撑窗沿随性支着脑袋,想:发生了很多事,现在欲阻杀他的,至少该有两派,一边是鹊小楼说的他,另一面则是洛神宫。如果没猜错的话,从他出谷起就是两方关注的对象,只是他这个人偶不怎么听话罢了!于风情山庄毕命的芙蓉谷主夫人也许从一开始就没想让他查女儿的死因,而是赶羊入虎口。自己为何引起他们的兴趣呢?为什么杀他?是因为他的爹娘?可席府不是已经灭亡了?怨有头债有主,既然席宏、枫黎莒已经死了,还跟他有什么关系?哼……如此一来,只能解释目标原就是自己!棘手啊!春雨苦恼的摇头长叹,须臾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说着心情顿时松懈,享受武夷独有的清晨美景,吸食幽香的气息……死?他岂会在意。命运谁能窥视,活得快乐那么到死也不会有遗憾了……
“不要把洛神宫的事说出去?”司易绝不解的看着龙钥麒道:“我明白你的心情。毕竟你的爹于洛神宫的渊源是切不断的,可,这次关系到整个武林的安危啊!”
龙钥麒扫视在场的男人道:“你们想没想过,把洛神宫的事昭告天下会发生什么后果?且,在受重创之时?现在他们的理智正亢奋,狠狠打击下谁能冷静?贸然行事所起的干戈可能导致一败涂地。洛神宫的势力早渗透江湖,我们说容易,但有多少门派牵连其中,万一他们挺而走险,来个鱼死网破,就算赢了亦损失惨重。”
“这倒不能不防。”燕鹤归沉思道。
柳风情同意道:“说的不错。敌暗我明,兵临险招,胜算几乎为零!”
“难道我们无动于衷?等着人来侵吞?”秋煊赫不满道。
“别急啊!”龙钥麒托起茶杯品了口道:“逍遥堡、冰雪城、悦剑山庄、风情山庄、唐门,我们几个加在一起的势力不小,暗自分头调查必定事半功倍。”
“调查?上哪?”司易绝冷笑。“干脆上唐门见你爹一问便知。”
龙钥麒沉声道:“你是什么意思!”右手于身侧握拳,大有言语不合划拳相向之意。
“你以前不是在洛神宫住过吗?谁保证你不是洛神宫的人?”
“这么说来,在冰雪城向群雄下药的你不是更可疑!”
司易绝笑道:“别忘了,你也是一分子。”
“被迫而已。”
3个男人一边看得有趣,燕鹤归恍然道:“原来是你们两个下的泻药。”
“你为了夺得美人归真是不择手段啊!”秋煊赫笑骂司易绝。
“可惜!现在除了春雨皆入不了眼。我怎么就没早些发现呢?”司易绝自责赏遍天下美人竟不晓得尤物就在身边,白白错过良机被鹊小楼捷足先登。那个悔啊,恨呀……三天三夜都说不完。要不是鹊小楼,春雨怎会吐血受伤?黯然失神!姓鹊的到底在想什么?
龙钥麒又何尝不是这样懊恼。为什么他没早点行动?否则,亦不会成这样了!
“七大掌门、沈岳涵等人内伤颇深,世家的人不是昏迷就是断手足,来武林大会看热闹的更是讨不到好去,死的死伤的伤。魔教的势力不可小觑啊!”柳风情叹道。
秋煊赫疑道:“出现的未免太突然。”
“他装死,为使我们掉以轻心?”
“你怀疑过他?”秋煊赫朝龙钥麒道。
“他来历神秘,留个底总是没错。”
“说的是。”
“可谁会猜到他是魔教教主呢?”
“是啊!”司易绝道:“不愧是魔教头目,对春雨如此绝色下得了杀手。”
燕鹤归担心得瞅着门外。“不知春雨怎样了。”
“没事。虽然吐血受了内伤,但还能说话赶我们走,没有危险的。”
“身体的伤好治,心里的痛难医啊!”秋煊赫感慨道。
司易绝白眼道:“你是说春雨喜欢上姓鹊的了?”
“经过昨天的事怎么可能!”燕鹤归否定道。
龙钥麒默然不语。
“累了一夜,有什么好争的。”柳风情道。“我看好好回房休息,万一魔教又攻来,还需留点体力。洛神宫的事从长计议,先放一边不提。”
男人们均藏心思,无声退席。
“喂!你想干什么?”才走几步,司易绝压制龙钥麒的肩道。
瞄了他一眼,龙钥麒道:“睡觉。”
“睡觉?你的房间好象不是朝这边走。”燕鹤归接道:“是不是想看春雨?”
“难道只有我一个想么?”龙钥麒不怀好意的打量着燕鹤归、司易绝等人。
众人脸色一赤,哑口无言。谁不想知道春雨现在的情形?伤势好了还是恶化,有没有胡思乱想,要不要人照顾……可是,都希望独自安慰他,在这种时刻被打扰未免太不解风情,也许……春雨在他们眼里重过整个武林吧?
争执间,忽闻管家跑入,禀道:“庄主请诸位到卧室一叙。”
“你们庄主起身了?”柳风情问。
“庄主昨夜吐了好几次血,卯时才止。现在更是脸色铁青,夫人陪哭一旁慌的不知如何是好,没想到庄主神志清醒的第一件事竟着我唤几位过去叙话,哎——各位请——”管家左手向侧划了半弧,领先带步。
本欲探春雨的众人把满腔担忧压下,跟了去。天色还早,让春雨多睡片刻吧……
龙钥麒等人跨进沈岳涵的卧室,穿过屏风一股腥浓的血气扑来,不禁各自皱眉。由于重伤门窗紧闭,床畔放了个铜盆烧火,沈夫人正含泪朝盆里抛枯枝。昏黄的色彩映染的房内格外阴沉,如日落途穷的晚霞平添淡淡忧闷。床前一尺处端置着几张椅子,男人入座望眼沈岳涵有气无力、面色僵蜡、双目无神,看来时日无多。
“庄主找我们来不知所谓何事?”柳风情问。
“咳,咳,咳……”沈岳涵抬头注视着5个男人,欲言却因肺腔疼痛咳嗽不止。沈夫人赶忙坐向床沿扶起丈夫任他靠于胸口,右手不停为他顺气。半响,沈岳涵面色稍缓,沙哑道:“魔教一定会再来,可……咳,我,我知道自己不行了。栖月山庄那么多年的心血就毁在我手里不成?况且,我已经没时间了。我……咳,咳,咳……”
“不会的老爷,不会的!”沈夫人闻言更是痛哭哀号。丈夫死了,以后叫她靠谁去?
“星,把夫人扶去隔壁休息,她也,咳,咳,累一夜了。”
管家不愧是栖月山庄的元老,见沈岳涵发话,便知其意,扶着哭天唤地的沈夫人送出房门,丫鬟、小厮鱼贯退了干净。顿时,屋内寂静,好似听得死神的脚步慢慢迫近,肃然惊魂,无人续话。
沈岳涵清了清嗓子,面向通红的火盆道:“我知道膝下的儿女没一个挑得起栖月山庄这根大梁,交给他们不出数月就沦为魔教的手中之物了。咳,咳,怎么对得起沈家的列祖列宗!咳咳……望眼天下,也就你们几个能担此重任。”沈岳涵深深凝视在座的5人问道:“你们有谁愿意娶我们沈家人吗?”
男人们哗然,对沈岳涵突如其来地询问惊讶万分。他该不会被打昏头了吧?把栖月山庄那么大的产业托付给外姓人,是不是真的?即使联姻照旧吃亏啊?因为栖月山庄不再姓沈!怎么能说对得起祖先?
“但有个条件,就是必须入赘。”
我就知道不会有这等好的事,众人心道:高招啊!让我替他子孙打天下,即使得名利也都属沈家,吃力不讨好,莫不当我傻瓜?亦不想想自己女儿,儿子是什么德行,亏他好意思开口!怕他还当作宝吧!
司易绝回绝道:“多谢庄主看得起司某,可惜我情有独钟,非卿莫娶。”
“我一路从冰雪城追来,为的就是娶他为妻,怎可为名利半途而废?”龙钥麒道:“这样对令爱也不公平。”
“燕某心中已有所爱,娶别人是万万不能。”
秋煊赫苦道:“我已有妻室,自然除外。”
“我妻惨死不过数日,男欢女爱之事休提。”柳风情低头哀怨道。
装什么装!伤心?我看是乐的不得了,好方便你追春雨,说得巧妙不谈男欢女爱,想的是男欢男爱吧!龙钥麒、司易绝、燕鹤归不约而同地瞪视柳风情,暗骂其不知耻。
柳风情视而不见,稳坐木椅看沈岳涵有什么可说的。
“咳,咳……”沈岳涵一张老脸气的通红,欲喝乏气,只得低声数落:“惜春雨是吗?咳,咳,你们喜欢的都是同一人吧!想没想过他一个怎么分你们众人?咳咳……抢到手又能如何,其余的人能甘心吗?自古红颜祸水,咳,还是想清楚些为妙啊!他可是个男人,百年之后你们的产业交给谁?”
个中道理他们岂非不知,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春雨这样的尤物他们怎放得了手?沈岳涵不过仅见春雨一面,只晓得他的外貌哪懂是那深奥的内涵吸引着他们欲罢不能?
“天下豪杰应有尽有,庄主何不放眼挑选,我们这些被美色所迷的人哪配的上令爱啊?”司易绝说的含蓄,不过凭沈岳涵一庄之主哪会不明白话中意义。
“庄主好好休息,我们告辞了。”说罢,男人一个个跨步离去。
“你们给我站住。”沈岳涵急道。
男人们丝毫没停留的意思,室内空荡荡,沈岳涵趴于床畔喘息不已,血气上涌怒意横生道:“不识抬举的东西!我栖月山庄还怕没人入赘!你们等着……”恨意充盈卧室,溢满心头……
“没想到,沈岳涵是为自己打理后事。”
伤的不轻啊!魔教果然不可小觑,五个20十不足的小子把蜂拥的群豪杀的溃不成形,甚至不晓得鹊小楼有没有出手?柳风情边想边走。
“司易绝,人家沈筱乐一直追着你,总该给她答复吧?”秋煊赫笑道。
“又不是我追她,给什么答复?”司易绝瞪眼道:“你快找自己失踪的老婆才是,凑什么热闹?”
“你……”
“别骚扰春雨……”
众人吵闹着回房不提。
“惜春雨!”秋煊赫一进门就瞧见春雨端坐扇木桌旁品茗,讶道:“你怎么来了?如果,被司易绝他们知道,我可是罪加一等啊!”随即笑着坐于对面,陪了杯。
惜春雨静静喝茶,好象这房间是他的卧室般悠闲自得。
“这次武林大会出乎预料,死伤无数,待下去不是办法,聚集在此怕魔教又生干戈,一网打尽。所以,明日分散离去。不知道惜少侠有没有雅兴过府一叙?”
春雨笑道:“有伤在身怎敢烦劳操心?我来只不过想借几人一用。”
“区区小事,但说无妨。”
“席家兄妹。”
秋煊赫一呆道:“这……他们是我妻的家人,怎么借?何况,找到雅晟时我又该怎么解释?”
“他们同意呢?”
“这……”秋煊赫犹豫不决。
“秋煊赫,何必再装?”春雨斜眼打量面前的男人道。
秋煊赫脸色微变,僵硬笑道:“装什么?说笑了!惜少侠如有误会在下的地方还请直言相告。”
春雨点头道:“凶手是你!”
“什么意思?”
“杀上官虹飞的凶手是你,那么席雅晟、席月、席幽偌的失踪亦与你脱不了干系。”
“呵,呵,呵……我怎么会抓自己的老婆,亲戚?”秋煊赫狂笑不止。
“因为他们目睹你杀人。”
“他们原就是想杀上官虹飞而去,见我结果了他高兴还来不及,为何让他们失踪?”
春雨冷笑:“这里可不是你能控制局势的悦剑山庄,是武林大会群雄聚集之处,万一有个风吹草动,你第一山庄的名声如山倒啊!席雅晟、席月、席幽偌皆是好动多嘴易冲动的个性,相处了那么久的你自然明白。你会冒险把这三座火山放在炸药堆里吗?让他们失踪是没办法之中的办法,这么一来,有谁会怀疑到你头上?”
“我与上官虹飞无怨无仇,为什么杀他?”
“你没有动机,那么你背后的人呢?”
此言一出,秋煊赫脸色铁青,瞪大眼望着春雨无语。“你怎么察觉的?”秋煊赫缓了口气询问。
“因为你对席家兄妹的失踪毫不担心,甚至跟司易绝他们来问我冰雪城一行的事。你又没参加洛神会为何如此关心?放着老婆安危不顾,跑来搅混水?不觉得反常吗?”
秋煊赫苦笑不得。“这样你就确定是我?”
“不。”惜春雨饮了口茶道:“席家兄妹踏入江湖不过几天,认识的武林豪客曲指可数。当一个人在黑暗一片的凶杀现场遇上犯人,第一件事莫不惊叫,或是逃命。他们没有,为什么?除非凶手是他们熟悉的人。”
“龙钥麒、司易绝他们就没有嫌疑?”秋煊赫不服道。
“他们和席家兄妹的关系有你熟吗?”
“即使这样,他们也未必肯跟我走。”
“江湖流传着一种可以控制人心的奇技——摄魂术,想必秋二庄主不会陌生吧?”春雨扶着乌黑的发丝道。
秋煊赫目光不善得盯着春雨道:“既是他们被人迷了神志,任何人都可疑了!”
“摄魂术用一句话来控制操纵,可以使他告诉你,知道的一切,做任何你要他做的事……平日神色如常,更没半点异样举措,如没有暗示,与常人无异。上官虹飞死状凄惨,但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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