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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旗玉笛 作者:曹若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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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
  “老夫已经三十年未出此谷一步,武林中的事,已经毫无所知,怎么会知道你的身世,不过……”说着略顿,又道:“知道你身世的人,是不是都是武功很高的武林中人?”
  “不错。”
  “所以老夫要……”
  怪人说到这里倏地顿口不语,他在踌躇、犹豫……担心这个名叫阿禄的孩子,将来会和宋士龙一样……
  对于宋士龙——那个进入此谷的第一人,他们唯一的徒弟,伤透了他们的心,愤恨到了极顶,恨不能生啖其肉。
  可是他们心中虽然这样恨他,但却无可奈何他,因为他们已中了他的阴谋诡计,被他锁禁着,他们有一身当今武林无人堪敌的武学功力,却无法挣脱穿透他们琵琶骨的铁练!
  阿禄听怪人忽地顿口不语,不禁感觉奇怪地问道:“要怎样?怎地不说了?”
  怪人朝坐在身旁始终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的老二老三俩人望了一眼,老二老三朝他点了点头,于是他立即说道:“老夫要成全你,传授你的武功!”
  “你是可怜我?”
  “嗯。”
  阿禄忽地大声说道:“我不要。”
  阿禄这一句“我不要”,颇出怪人的意外,他不禁微微一愕,但旋即明白阿禄的心意,纵声一阵大笑道:“好!小娃儿,你真有志气!”
  怪人说着略顿了顿,又道:“如果老夫不是出于可怜呢?”
  阿禄想了想道:“不是出于可怜,我阿禄当然求之不得,不过,我还得要看看你的武功本领,比不比天心庄主卓玉堃大。”
  怪人闻听,心中微微一惊,问道:“卓玉堃知道你的身世?”
  “我想他可能是知道最清楚的一个。”
  “如果老夫的武功本领与卓玉堃差不多呢?”
  阿禄略一沉吟道:“那么你的好意,我只好谢谢了。”
  怪人忽地又是纵声一阵大笑道:“小娃儿,你放心吧!老夫要在三天之内,使你成为一个天下无敌的高手。”
  “连卓玉堃在内?”
  “否则怎能算是天下无敌!”
  阿禄怀疑不信地问道:“三天的时间可能吗?”
  “老夫年已将近百岁,岂会妄言骗你这个十几岁的小娃儿。”
  阿禄动了动身子,觉得浑身已不似先前那般疼痛难禁,好得多了,于是他挣扎着坐起来。
  他刚坐起来,便听得那怪人温和着声音笑道:“小娃儿!你现在身上不感觉疼痛了吗?”
  “好多了。”
  “小娃儿,你相信老夫的话吗?”
  阿禄略微迟疑了一下,说道:“你既然这样说,我怎能不相信呢。”
  “你愿意成为一个天下无敌的人吗?”
  “只要你不是出于可怜我,我便拜你为师。”
  阿禄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你有什么条件吗?”
  怪人忽地大声笑道:“你这小鬼的确聪明,老夫传你武功,当然有条件,在你获传老夫武功之后,便得要替老夫去做一件事。”
  “什么事?”
  “去杀掉宋士龙。”
  阿禄不禁一愕,问道:“为什么?他不是你的徒弟吗?”
  “现在不要问,只问你能不能做到?”
  “只要他有该杀之罪,我定能做到。”
  “好,就这样说,天不久就要亮了,你先静静地坐在那里养养神,等到天亮后我们再说吧。”
  阿禄点点头,没有说话,依言闭起了眼睛静静地养神、休息。
  这时,他真能静静地坐着养神吗?不能。他兴奋,他狂喜,想想从崖顶跌落下坠的刹那,已自料必然葬身壑底定死无疑,想不到不但竟是死里逃生,反而因祸得福,这真是奇迹。
  他想到三天以后,他便将成为天下无敌的武林高手时,他心底有难以言喻的惊与喜。
  他想着,想着……天渐渐地亮了。
  漆黑的天幕被拉开了,东方现出了一片鱼肚白色,这黑暗得伸手不辨五指的壑底,透进了一些天光。
  阿禄慢慢睁开眼睛,他看清楚了自己坐着的毛茸茸的物体,原来是在崖顶上扑向他的那头吊睛白额巨虎,现在早已经死了。
  他是个聪明人,一见这种情形,当然明白他是因为跌在虎身上,才没有被跌死,真想不到,却是这头要想以他为食的猛虎救了他的性命。
  接着,他看清了周围地上的事物,目光所及,心中不禁骇然大惊,惊骇得几乎失声发出惊叫。
  原来,这壑底遍地尽是一堆一堆,不可胜数的死人骨头,惨不忍睹。
  正值阿禄心里感觉惊骇悚栗之际,忽听那冷冰冰、阴森森的声音,发出一阵嘿嘿笑声说道:“小娃儿!看到这多死人白骨,你觉着害怕了是不?”
  阿禄闻声抬头,注目朝话声发处望去。
  “呵!”阿禄竟是情不由己地脱口发出了一声恐怖的惊叫。
  原来阿禄所看到的,是三个形状极其可怖,比地上那些死人白骨,还要使他感觉恐怖,毛发悚然的怪人。
  只是这三个人,都只有一只眼睛,满脸疤痕累累,简直找不出一块原来的皮肉,本来是灰白色的头发,因为沾满着泥灰,竟成了灰黑色,长长地披散在背后,足有六七尺长,拖在地上的尖端,已在逐渐地枯萎。
  三人并肩坐在一座岩洞口,一条半寸粗细的铁练,穿透着三人的琵琶骨,铁练两端拴锁在两边的石壁上,六只脚均被齐踝断去,双手指甲曲卷着,看那样子,如果伸直怕不有一尺多长。
  身上的衣服,禁不住日月的侵蚀,均已碎烂,浑身瘦得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但,一只独眼开阖之间,却是寒光灼灼射人,令人胆寒。
  阿禄被这三个怪人可怖的形状,惊骇得呆住了,瞪着一双眼眼,骇异地望着三人只是发愣!
  忽见最左边的那个怪人睁着一只寒光灼灼逼人的独眼,望着阿禄一笑道:“小娃儿,你看见老夫弟兄的这种样子,心里害怕吗?”
  阿禄摇摇头道:“不,我觉得你们很可怜。”
  “可怜!”怪人忽地纵声嘿嘿一阵大笑道:“小娃儿,老夫弟兄虽然落得这样惨,可也不愿被人可怜呢!”
  阿禄点点头道:“对,做人确实不应该被人可怜才有意味,老人家,你们怎会落得这样的呢?”
  怪人脸上的疤痕一阵颤动,无限悲愤地叹了口气,沉痛地说道:“这就是老夫要你获传武功之后,去杀宋士龙的原因了。”
  “什么!”阿禄猛地跳起来,惊异地望着怪人问道:“你们是被你们徒弟害的?”
  “你不相信吗?”
  “天下哪有这样狼心狗肺的人。”阿禄摇摇头不相信地说。
  “小娃儿,你可知道,当一个人的欲求不能获得满足时,便会不顾一切后果,做出令人无法相信的事情来。”
  阿禄恍然若有所悟地,望着怪人说道:“这样说来,必是他向你们要求什么,而你们不肯答应,所以他便下了这样的狠心毒手。是吗?”
  “你猜得很对。”怪人点点头笑着说。
  怪人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形状也更令人感觉恐怖。
  阿禄仍觉得怀疑,问道:“他是你们的徒弟,难道他的武功比你们还高吗?”
  怪人点点头说道:“小娃儿,你这话问得很有道理,这畜牲阴险恶毒至极,他在酒里下了迷药,老夫弟兄一时不察,中了他的诡计,才被他所乘。”
  “哦!”
  那怪人忽地独眼猛张,寒光暴射地逼视阿禄问道:“小娃儿,你愿不愿替老夫去杀宋士龙?”
  阿禄满脸义愤于色,毫不犹豫地坚毅地说道:“老人家放心,别说你还要传授我武功,就是不传授我武功,像这种大逆不道万恶之人,被我阿禄遇上,也必杀他为武林除害。”
  “好,小娃儿,有你这句话,老夫弟兄已经心满意足了。”
  说罢,忽地纵声大笑起来,旁边那两个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的怪人,也跟着一齐纵声大笑了。
  笑声落后,那怪人忽地望着阿禄说道:“小娃儿!你把那只死虎拖过来,老夫弟兄要好好地大嚼一顿之后,传你武功,使你在三天之内,成为天下无敌的第一人。”
  阿禄望了望地上的那头虎尸,费尽了全力,才把虎尸拖到三个怪人面前,三个怪人立即六手齐伸,顷刻间便剥去了虎皮,一个扭断一条虎腿,血淋淋地送到嘴边津津有味地大嚼起来。
  一刹之间,只见三个怪人嘴上手上,鲜血淋漓,那形状更使人恐怖可怕。阿禄在旁边不禁看得呆住了!
  那个说要传他武功的怪人,忽地扭断余下的一条虎腿递给他笑说道:“小娃儿!你肚子饿了吧,也吃一点吧!”
  阿禄从来没有生吃过野兽肉,他本想说“不要”,但肚子里觉得确实饿得很难受,于是他便接过这只虎腿,送到嘴边咬了一口。虽然觉得腥臭刺鼻,恶心欲呕,但他还是强忍着吃了下去。
  “很好吃吧!”那怪人望着他笑着说。
  阿禄没有回答他,又咬了一口虎腿肉在嘴里咀嚼着。
  那怪人一边吃虎腿肉,一边望着另两个怪人笑说道:“想不到我弟兄三个在临死之前,还能享受到这么一顿佳肴美味,也真算得上是口福非浅了。”
  另两个怪人闻言,点了点头,忽地独眼暴张,寒光电射地望了阿禄一眼,面容沉凝地说道:“但愿这小娃儿不负大哥所望就好了!”
  阿禄闻听,心中不禁蓦然一惊!愕然地望着三人道:“怎么?三位老人家都要……”
  那个被称做大哥的怪人点点头道:“我们把武功传授你之后,便就都要死了!”
  “呵!”阿禄很感诧异地望着三人问道:“那是为什么呢?”
  “我们要把本身的真元,苦修数十年的内功都传输入你的体内,那时,你便成为一个天下无敌的武林第一人。”
  阿禄接口道:“而你们三位老人家,也就精枯力竭死去。”
  怪人点点头道:“不错。”
  阿禄闻听后呆了呆,忽地摇摇头,坚毅地说道:“我不要。”
  这种事情,在别人来说,应该是求之不得的,而阿禄竟说不要,三个怪人闻言,均不禁为之一愕!但也旋即明白了阿禄的意思!
  那为首的怪人忽地大笑道:“孩子,你心地不坏,老夫弟兄天幸得遇上你,想来你定不负老夫弟兄的期望了。”
  阿禄正容说道:“老人家请放心,我阿禄说过的话,决不食言,他日我定必手刃宋士龙那恶徒。但是,三位老人家这种传授武功的办法,我不赞成。”
  怪人的独眼里闪灼着一片慈爱的光芒,说道:“孩子,你的心意我明白,但非此你不仅不能在三天之内速成,成为武林第一高手,而且难以胜得宋土龙,即连卓玉堃,你恐怕也不易胜得了呢。”
  “舍此而外,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那就必须苦练十年。”
  阿禄坚决地说道:“我情愿苦练十年。”
  “十年的时间很长呢。”
  “长有什么关系,古语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那怪人与另两个怪人交互的望了一眼,点点头,然后又望着阿禄点头说道:“好吧,孩子,我依你,你跪下拜师吧!”
  阿禄闻言,连忙端端正正地跪下说道:“恩师在上,弟子无名叩头。”
  说着,恭恭敬敬地叩了八头响头,叩罢头后,便站起身来,垂手侍立在一边。
  那为首的怪人诧异地望着阿禄问道:“你不是名叫阿禄吗?怎么又说叫作吴明了呢?”
  阿禄恭敬地答道:“弟子以为阿禄既不是弟子的真正姓名,不如干脆不用,改叫无名的好,如果恩师认为不当,就请恩赐名字好了。”
  怪人闻言,这才明白他口中所说的乃是“无名”,并不是“吴明”,音同字不同,心中不禁暗赞阿禄的聪明,于是便点头说道:“好,好,无名本无名,这名字改得颇妙,将来出道江湖时,不妨就以无名谐音吴明名之,待弄清楚身世之后,再恢复本姓好了。”
  “弟子遵命。”
  怪人忽地用手指了指身后右边的洞壁,说道:“那洞壁上有个活门,你去把那活门打开,里面有一个长方型的小铁匣子,把它拿来。”
  无名遵命去打开洞壁上的活门,取出那只长方型的小铁匣,双手捧着放到怪人面前。
  怪人说道:“把匣盖打开来。”
  无名打开匣盖,只见里面盛放着的是一根长约八寸的碧绿玉笛,一枝长约尺许金光夺目的三角旗子,和二本小册子,一个铁牌,另外还有一只小玉瓶,里面有三颗赤红如火的丹丸。
  那怪人望着无名问道:“徒儿,你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吗?”
  无名摇摇头道:“弟子愚昧,乞恩师告示。”
  怪人叹了口气道:“就为了这几样东西,为师等才落得这样地步。”
  无名不禁一惊,问道:“难道宋师兄就是要的这几样东西吗?”
  怪人忽地厉声喝道:“以后不准叫那畜牲做师兄,知道吗?”
  无名,心中一骇,连忙恭敬地答道:“弟子遵谕。”
  怪人复又叹了口气,肃容缓缓地说道:“徒儿,你别小看了这几样东西,它们无一不是武林至宝,这二本小册子,乃武林罕世奇书《骄阳真经》,小玉瓶中的三粒火红药丸,名为骄阳丹,铁牌乃为师和你二师叔三师叔当年在江湖上的信物,旗名辟毒追魂旗,是你二师叔威震武林的兵刃,碧玉笛是你三师叔心爱之物,不但可作兵刃拒敌,吹奏一曲,笛韵可退千军万马,现在这些东西都属于你的了。”
  “呵!”无名听得心中惊异不止!他肃容说道:“承恩师垂爱,徒儿感德终身,不过这多至宝,徒儿恐无德消受,只求恩师随便赐给一样,于愿已足,何敢奢求。”
  怪人闻言,衷心赞佩地点头笑道:“你能如此不妄贪奢求,实在难得,不过,为师之意已决,你也不必多说,现在由你二师叔开始传你旗招,然后再请你三师叔授你笛招,及吹奏笛韵。”
  无名知道多说无益,于是便也就不再说什么,走到中间的那个怪人面前,跪请传授。
  第一天,他学会了旗招。
  第二天,他学会了笛招,也记熟了笛韵曲谱。
  第三天,他师父——那个为首的怪人,在石洞中命他在对面相隔两尺远的地上盘膝坐下,开始传授他运气行功吐纳口诀,然后拿起铁匣里的那只小玉瓶,倒出里面赤红如火的三粒骄阳丹,递给他说道:“服下这三粒骄阳丹,立即遵照为师所授的运气行功口诀,屏除杂念,凝神静息,运气行功,接引药力与你体内真气汇合,为师的当助你一臂之力。”
  无名依言,服下骄阳丹后,便即闭目垂帘,凝神静息,运气行功接引药力。
  他刚行功不久,顿觉着有一只手掌轻按在他头顶百会穴上,同时耳边响起师父的声音,低喝道:“注意,不可松懈分神。”
  喝声入耳,便有一股强大的热流,自百会穴缓缓地输入体内,直达丹田,复由丹田入关元,经气海、阴交,缓缓上升,走百穴,通行全身四肢百骸,周而复始,不休不止,源源不绝。
  渐渐,他便进入了神与天会、物我俱忘、浑然无觉、无知的境界。
  原来此际,三个怪人均已掌心互抵,各自潜运一生苦修真元,经由为首的那个怪人按在无名头顶百会上的那只手掌掌心,缓缓不停地传入无名的体内,立意要在短时间内将无名造成一个天下无敌的武林高手。
  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长久的时间,他醒过来了,从那浑然无觉、无知的境界里醒了过来。
  他醒来后的第一个感觉,只觉得神智清朗,体力充沛无比。
  “呵!”睁开眼睛,他发出了一声悲叫,仆伏在他师父的身上哀恸至极地放声大哭了。
  “师父,师父!你……老人家这是……何苦呢?”
  他大声哭喊着,是那么沉痛、悲哀!在这荒山深壑之底,遍地磷磷白骨、阴森森的环境里,这哭声显得格外的凄惨。
  忽然,他师父缓缓地睁开了那只神光完全散失的独眼,望着他喘息着,无力地,声音颤抖地说道:“孩子,别……哭了。”
  无名连忙停止哭声,只听怪人继续说道:“现在你已是武林第一,天下无敌了,希望你不负为师与你两位师叔成全你,对你的期望……”
  无名静静地聆听着,怪人喘息了一下又道:“对面七八丈高处的崖壁间,有一个可容一人出入的石洞,那是此谷唯一的——条通路,你……走吧。”
  无名含泪说道:“恩师请放心吧,弟子决不会有负你老人家和两位师叔的期望的。”
  这个把一切都交给了他的怪人一他的师父,点了点头,闭上独眼,咽下了最后的一口气,丑脸上挂着一丝丝满足的笑意,安祥地结束了他的一生。
  另两个怪人——无名的师叔,早在一个时辰之前,就已精枯力竭死了。
  “师父,师父……”无名又放声悲痛地哭了。
  哭了一阵,声音都嘶哑了,他这才慢慢地止住悲哭,抹去脸上的泪渍,将铁匣里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揣进怀内,贴身放好,然后去搬了些石块来堆砌着,将洞口封闭起来。
  他肃立在封闭了的的石洞前面,对着新堆砌的石壁,低垂着头,默默地祷告着:“恩师,二位师叔,弟子就要走了,你们三位老人家放心地安息吧!他日弟子定将宋士龙生擒来谷中,将这恶徒手刃在三位老人家的灵前。”
  他默祷完毕,便即转头走到对面的崖壁下,仰头望了望七八丈高处的崖洞,猛吸一口真气,双足一蹬地面,身形便已平地拔起,毫不费力地跃立在石洞口。
  他不禁兴奋忘形地挥舞着双手,脱口大声狂喊着:“呵,我成功了,我成功了呵!”
  他转过身形,直往石洞中狂奔……
  从此,江湖杀劫开始了,红粉情海掀起了一片波澜,多少少女为情饮恨终生,多少少女为情……
  武林中被闹得天翻地覆,正邪两道都走上了厄运!
  在贺兰山中,他沿着山道一路大步飞奔,此际,他一身汇集了三个当代绝世高手苦修数十年的内家功力真元,功力身手之高,已臻达罕世无匹的超凡绝境。
  月正中天,他一路大步飞奔,只见他身形恍如奔马,在月影下,快得成了一条黑线。
  他奔驰得兴起,忽然身形略停,仰天发出一声清啸。
  声如龙吟凤鸣,响彻云霄,震荡长空,山谷回音绕耳,历久方绝。
  啸声中,他猛提一口丹田真气,双足用力一点地面,向前跃去,身形直如脱弦箭矢,耳畔风响呼呼,恍似驭风飞行,朝前飞驰,直飞出十七八丈远去,身形方始力尽落地。
  身形甫落,足尖略一点地,便又二次腾身向前跃去,竟又是十七八丈远近。
  他突然获得如是绝顶的功力身手,心中兴奋如狂,更极感有趣好玩,便不住地腾身纵跃。
  他这样不住地腾身纵跃,何消多时,便已出了贺兰山口,出了贺兰山口,他这才停住身形,不再纵跃。
  时值四更左右,月影偏西之际,他停身站立在贺兰山的出口地方,心中在作着何去何从的思忖:我现在应该先去哪里呢?找宋士龙?这恶徒在哪里,怎么找他呢?而且我又不曾见过他,就是面对面碰上了,也不认识呵。
  那么还是先去天心庄。找卓庄主问问他我的身世吧。
  他踌躇,犹豫了一会,自语道:“对!先回天心庄,看卓君杰他们还能再欺侮我吗!只要他们敢骂我一句,我便给他们颜色看……还有小燕,呵,小燕她知道我已经学成了一身惊人的武功,她一定会很高兴,非常欢喜的。”
  于是,他就这样开始向他从小生长大的地方——河南鲁山县西南,名震江湖的天心庄进发了。
  江湖、武林,都在暗中开始摇撼了,暴风雨般杀劫的序幕,慢慢地将要展开了。
  无名,这个身世似谜,隐藏着无限杀机,身怀武林至宝的孩子,他的脚步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已经跨出了宁夏,踏进了陕西省内,不久穿越过陕西进入河南省境。
  说真的,他此去天心庄,以他血液中潜伏着的坚毅强傲的性格,追风剑客卓玉塑一个应付不好,天心庄便得惨遭血劫。
  这天夜晚,他走在陕西黄陵附近,时正二更刚过,他正行之间,忽闻寒风中隐隐传来一个女人的娇叱声与男人的朗喝声。
  他内功已臻上乘化境,耳目之灵聪无人能及,稍一凝神谛听,便即知道这喝叱的声音远在南方十里左右。
  他一时不禁好奇心起,暗道:“这是什么人在这深夜中动手打斗?我何不去看看呢。”
  心念一动,立即跃起身形,直朝南方扑去。
  十里左右的路程,在他的脚下,还不是转瞬间即可到达,那消半盏茶的时辰,便已抵达现场。
  他目光一扫斗场,原来是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在和一个年约四十多岁,体高精壮的中年大汉动手激斗。
  那女孩子年约十四五岁,脑后垂着两条尺许多长的发辫,手中使的是一柄一尺四五寸长,寒光夺目的短剑,娇小的身躯,纵跃腾挪,避招还攻,身法颇为伶俐活泼,敏捷不凡。
  脑后的两条发辫,随着她的身形纵跃腾挪,不住地晃动,有时在她突然腾跃的刹那,便荡起老高,煞是好看。
  那男孩子的年岁与自己相仿佛,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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