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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魔手邪怪-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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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尧道:“如果不说,我真不甘心老鱼和这么一个女人在一起,我真的不堪心,人类里外不一样,差距太大了!”。
李悔道:“鱼大哥说不定现在正和她在一起哩!”
“不会那么巧的。”
说着,熊、郭二小也回来了。
小郭道:“二位猜猜看我们遇上谁了?”
汤尧道:“你的相好的?”
小郭道:“是鱼大哥。”
汤尧道:“老鱼又怎样哩?”
“和一个女人在一起。”
汤、李互祝一眼,李悔道:“莫非他和白芝在一起?”
小郭“啪”地一声拍了后头一下,道:“你真灵!”
汤尧道:“有未看到他们去了何处?”
小郭道:“好像有人进了一家酒楼。”
“那一家?”
“福得居,不过这家酒楼也兼营客栈。”
汤尧道:“李悔,我们去看看。”
李悔道:“谁都能去,只有我不便前去。”
汤尧也能谅解她,掉头就走,小熊和小郭也要跟去。
汤尧道:“一个就成了,小熊跟我来吧!”
汤、熊二人到酒楼一看,已不见人影,一问柜台帐房,说是订了个房间在后院三十六号也就是最末一号。
二人赶往时已迟了一步,正在与兴云布雨的紧要关头。
小熊拿起一块石头要向窗上掷去,无非是想阻止此事进行。
汤尧阻止了她。
不久完事,屋中静了一会,鱼得水道:“白芝,你爹也在附近对不?”
“怎见得?”
“他和南宫远在盯我们的梢。”
“为什么要盯梢。”
“他以为我们知道某些秘密。”
白芝道:“什么秘密呀?”
还不是‘松竹梅菊’四大高手的秘密!”
“到底是什么秘密?”
“你爹没有告诉你。”
“没有呀?”
“是关于‘菊’的事。”
“‘松竹梅菊’的‘菊’的秘密?”
“对。”
“他有什么秘密?”
“他……”
汤尧很怕他说出来,不阻止就有可能,他大声道:“老鱼,我们到处找你,有急事呀……”
鱼得水一惊,急忙整好衣衫。
白芝道:“他有什么秘密你还没有说出来嘛!”
小熊的反应也很快,大声道:“鱼大哥,我们抓到一个在河边大树上吊的人,他就是‘千手秀士’贾笙!”
白芝心头大震,也匆匆穿衣。
鱼得水有点烦,这简直是来扰局嘛!不耐烦地道:“他上吊与我何干?你真是小题大作……”
小熊道:“鱼大哥,你不知道,他上吊留一遗书,说是上天对他不公,为什么全身和平常人一样,只有一点还停止在婴儿的状态之中?”
白芝心头“咚”地一跳,贾笙真的想不开吊死?鱼得水道:“是那一部分还停止在婴儿的状态中?”
“传宗接代的工具——老二。”
鱼得水道:“你就是不会有句正经话!”
小熊大声道:“鱼大哥,是真的,他说他恨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是除了他的父母之外亲眼见过他那婴儿似的‘老二’的人!”
“那个女人是谁?”
“他的遗书中未写。”
白芝悄悄地自后窗走了,鱼得水也没有留她,她以为遗书上未写她的名字就不会穿帮。
他道:“二位进来吧?不知二位怎知我会在这儿?”
汤尧道:“我在街上看到你的背影,好久才找到。”
小熊进屋一看,床上十分凌乱,还嗅了一阵,道:“鱼大哥,不久之前有个女人在这儿对不对?”
“对又如何?”
小熊道:“鱼大哥,这个女人可能就是唯一看到……”
汤尧挥手阻止了小熊,知道小熊说出来会受到申诉。
汤尧踱着道:“老鱼,世上的人和事往往出乎我们的意料,我们不可抱有成见执意不信。”
“小汤,你不是说有什么急事?”
“急事倒是没有,只不过是阻止你泄密而已。”
“白芝我信得过她。”
“你错了!老鱼。”
“我又错了!你们以为白芝又有什么不是之处?”
小熊抢着道:“不久之前,汤大哥看到白芝和‘白袍老祖’的师弟‘千手绣士’贾笙在一起过!”
鱼得水怒道:“李悔给你什么好处了?”
“鱼大哥这话是啥意思?”
“要不为什么老是说白芝的坏话!”
“老鱼,你这次责备小熊就完全错了!任李悔就更不对了!”
鱼得水道:“汤尧,你为什么老是不放过白芝?”
“因为她贱!”
鱼得水从未听过汤尧说出如此重的话来。
侮辱白芝,鱼得水认为和侮辱他一样,面色骤变。
汤尧道:“我有亲眼所见的铁证,你听不听?”
鱼得不脱口而出道:“不听!”
汤尧摊摊手,掉头就走。
他们二人毕竟是生死之交,鱼得水和白芝打得火热,在这档口自然不愿听这一类侮蔑白芝的话了。
在他的心目中,白芝只是热情了些而已。
另外有点特别之处,那就是往往采取了主动。
男女之间有了感情,谁主动又有什么关系。
“小汤……”鱼得水叫住了他。
汤尧冷冷地道:“我不管你愿不愿听我所见到的事,只想问你,你会不会以为我编造白芝的谎言来骗你?”
“别人也许会,你应该不会。”
“要听听我所见到的吗?”
“当然!”
汤尧说了亲眼见到白芝和贾笙为她买珠花四客栈后所发生的一切。
鱼得水勃然色变道:“多久的事?”
“就在你和她亲见前约一个时辰之内。”
“这么巧,她和贾笙及我的事都被你们遇上了?”
“遇上你和白芝的是我,遇上白芝和贾笙的也是我,只不过刚才是小熊看到你一个背影进入这酒家,我才找来的。”
鱼得水道:“小熊说贾笙在河边上吊的事……”
小熊道:“那不过是唬白芝,叫她尽快离开你我们也好谈话,现在我以为我们也该到河边看看白芝有没有一点同情怜悯之心?”
三人来到河边,谁也没有看到。
汤尧道:“以白芝的无情,她不会到河边来救贾笙的,当然贾笙也不会真的为了这事上吊。”
三人回到客栈后,小熊拿出了以前白芝珠花上掉落的一片金叶子交给鱼得水,要他好好收藏。
以后遇上一对便知,但鱼得水没有接过。
鱼得水可以不信任任何人,汤尧的话他一定信。
“小熊、小郭,偏劳二位……”
小熊道:“是不是要我们二位踩白芝的脚印?”
“不是,请马上烧水我要洗澡。”
“小事一段,一会就好了。”
“不!你们要不断地烧一天,我至少要洗一天,一天之中要换五六次水,二位就开始烧吧!”
汤尧道:“这又何必,以后知道她是块什么料子就成了!
洗只能洗去皮肤上的脏物,内心的要慢慢地洗。”
鱼得水道:“至少也要先把身体洗干净。”
鱼得水连饭都不吃,整整在池中泡了一天。
一共换了七池水,烧掉了一千多斤干柴。
五人化脏易容,一路南下,也听到不少消息。
第一是太子和永、定二王下落不明。
其次是李闯扔下陈圆圆以止追兵。
这一手未收到预期效果。
吴三桂及孔有德的明朝降将在阿齐格及多铎的指挥下,势如破竹,而且吴是穷追猛打绝不放松。
理由十分单纯,吴的禁区被李闯玩过。
这是他绝对无法忍受的事。
他们一路南下,李悔和汤尧走得很近,汤大哥长,汤大哥短地叫得好亲热,鱼得水却十分孤寂。
他深深相信过去李悔说的,看到李双喜和白芝在御花园水榭中,李的手伸入白芝的下衣内的事。
当时他十分恼火,以为这是最恶毒的侮辱。
他曾在李悔脸上吐过唾沫。
一路上他们还听到清廷又命肃亲王豪格率大军到四川张宪忠一战即垮,被清将雅布兰一箭射中前额落马。
不一会被剁为肉泥了。
再过十余日,又听到李闯的消息,李自成率小股匪盗到了武昌,遁入九宫山,只剩下数十骑了。
附近村民知为巨盗,一哄而起,就用锄、铲之类农具砍死了独眼龙李自成,并擒获李的叔父及小妾,还有死党朱金星及刘宗敏等。
送官后不久处死,至于军师李严早为刘宗敏所潜而被李自成杀死。
也有人说,李自成是死在张宪忠前面的。
李悔听到这消息,绝食一日以示纪念,李自成毕竟是她的生父,但又焚香感谢上苍,祸害已除。
最重要的消息是清廷除去李闯及张宪忠两巨寇之后,就要对付偏安江南的弘光帝了。
而目前缺乏的自然仍是大量的军费。
鱼得水道:“我们是先到终南山还是先筹军费?”
汤尧道:“先到终南山去。”
鱼得水道:“李闯在撤出北京之前以骡马运走了金银近亿两,这些金银可能还没有动用。”
汤尧道:“八成,李悔,你的看法呢?”
李悔道:“传言中李闯及其心腹已死,但一直未听到李双喜的下落,捉住此人必能获得大量的金银财宝。”
汤尧道:“果然是个好主意,但到何处去找漏网的李双喜?”
李悔道:“我知道他有个好友在武当山附近。”
汤尧道:“你以为他会到好友处暂避锋头?”
“可能。”
汤尧道:“反正咱们所去的地方总要经过武当山附近,何不碰碰运气去找一下?”
和鱼得水一商量,他自然点点头。
只不过他们仍照原计划进人黄山兜了一下然后悄悄溜走,使白雨亭及南宫远去找‘菊夫子’了。”
魔手邪怪
第十章
魔手邪怪
第十章
半月后,他们来到武当东南的南漳县城内。
据李悔说,李双喜有个生死之交的好友住在这县城内。某次李双喜被官兵包围,万元脱逃之机会,幸此人所救。自那次起,二人立刻即成为莫逆之交了。
李双喜给了这人一笔钱,叫他找个不为人知之处作生意,这人就在此处落了户,他开了一家妓院和赌坊。
和李双喜交好的人那还有好货?五人先住人客栈,分房而居,而且仍然易容。
鱼、汤二人在茶馆喝茶,居然遇上了李双喜。
李也易了容,但易容术不高明,立即被认出。
李先喝完离去,由汤尧跟踪。
跟见他进入一家赌场。
大发赌场半明半暗,对官方自是暗的,但也无人敢检举。这是因为大发赌场的夫人是个狠角色——“剥皮金”。
李双喜就隐在这儿,回去和鱼得水一商量,先到赌场去痛宰他们几百万两,然后再生擒李双喜。
到赌场去的只有四人。
李悔可能太眼热,会被李双喜识出来,只好留在客栈中。赌场的院子很深,屋屋客满。
因为本赌场资本雄厚,来头很大,在此聚赌不会被官家抓去。
二人兜了一圈,在一处牌九桌处停下。
“两位要玩玩吧?正好我也不想玩了!”出门让了位。
鱼得水坐下来,汤尧站在他身后。
庄上是个中年女人,目光炯炯,衣着平平。
一看就知道又是“郎中”或“花惑”之类人物。当然一定也是一个内外兼修的高手,这女人抬面上有块金砖(八百两的,也就是鱼等铸成关帝金身的那一种)压住了一大叠银票,几乎没有零碎银子。
另外三家也都有不少的银票,蒜条金或百两以上的银元宝等,鱼得水掏出了不少的银票。
庄家道:“朋友,最低的注是一千两……”
“不大,不大!”鱼得水道:“最高的注是多少?”
庄上道:“没有限制,但离桌前一定要结清赌帐。”
鱼得水道:“大嫂最大的偿债能力是多少?”
庄上道:“你希望有多大?”
鱼得水道:“亿两左右有多大?”
“是白的还是黄的?”
“当然是指白的。”
庄家晒然道:“那不是个大数字。”
鱼得水道:“这才有点赌头!”他发现另外二家己推出了赌注,一家三千两,一家六七千两之谱。
鱼得水也推出九千两。
投石问路推出九千两已经不错了。
这工夫鱼得水道:“小汤,认识吗?”
汤尧道:“‘剥皮金’金凤的老婆秋三娘。”
“原来是她!这一封都不单纯哪!”
汤尧道:“在‘松竹梅菊’四绝面前就不足为惧了。”
二人当然是以‘蚁语蝶音’交谈的。
庄家道:“请离手!”也就是手要离开自己的赌注。
骰子打出,一枚在鱼得水面前抬上打转不久停下。
正好是庄上拿第一把牌。
秋三娘皱皱眉头道:“不大顺手……”
不知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她本意并不想拿第一把牌的?如本意不是拿第一把牌,那就是骰子没有打好。
如非庸手,要打出自己想到的点数的骰于是不难的。
这一把庄上六、九点,鱼得水八、九点。
其余两家一是三点,“闭十”,一是三、六点。
庄上收了这两家还不够赔鱼得水的。
第二次骰子打出,又是“五在手”。
庄上发现又有一枚骰子在鱼得水面前打转后停下。
秋三娘笑道:“这位小哥有点道行了吧?”
“道行?”鱼得水道:“在下非僧非道,有啥道行?就是玩玩牌九、骰、实也不过才五六年历史。”
“小哥今年几岁厂。”
“二十二。”多说了四岁。
秋三娘还是分了牌,看着鱼得水放下牌才揭他自己的。
一看之下,面色又变。
鱼得水是七、九点,庄上一、二开步走。
另外两家一家是前九对,一家是八、九点。
可以说是庄家通赔。
她知道遇上了硬手,使个眼色,左边有个人立刻离去,不久找来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剥皮金”。
金凤往秋三娘后侧一站,秋三娘立刻让座。
金凤道:“朋友们!这样赌不过痛,注嘛!下大些才有意思,下呀!下注呀……”
鱼得水推出六七张银票。
这六七张至少可以看清五张的票面,约计一万八千两,这数字比另外两家多两倍有余。
似乎仍比庄上所希望的柜面少了大多。
骰子打出,其中一枚骰子先是在鱼得水面前打转,接着又转回庄家面前,却仍未停下,但和另一枚一碰又回到鱼得水面前的银票处停了下来。
又是“五在手”。
金风冷冷一笑,道:“邪门,不过嘛!小事一段!”
他的所谓“小事一段”,大概是指鱼得水的柜亡不大吧!就算输了,赔他的一万八千两也没啥了不起。
鱼得水很干脆,大家都配好牌,他先掀开。
居然是前五后八点,这点数固然不是最小的,但却绝不算大,那知庄家一掀,竟是二、四点。
另外两家都赢。
金凤对秋三娘道:“照赔!”
秋三娘先点鱼得水的柜面,本看出有一万八千两,但另外两张票面被档住,此刻一番,秋三娘擦擦眼仔细望去,发出一声惊叫。
是怎么回事?原来一张票面是十六万两,另一张是二十三万两。
加起来正好是四十万两之谱。
秋三娘要翻脸,金凤手一按道:“朋友们玩了个小花稍,把两张大票故意遮盖起来,”
汤尧道:“这只是巧合,两张票面未露出来,但至少要赢才行,要是输了盖起来也不成,是不是庄家朋友?”
金凤挑挑长眉道:“照赔!”
秋三娘很听话,一文不少,照赔不误。
这一次牌洗好之后,金凤一下子推出三十来张银票,可隐隐看出其中有的银票超过二·十万。
当然也有一两万或三五万两的。
负得水只推出了五张银票,两张看不到票面。
庄家以为至少也有二三十万两。
因为可见到的票面有三张,计十二万两左右。
骰于打出,没有原先的阻象,未在鱼得水的面前打转。
“七封门”,然后分了解。
鱼得水是七、九点,另外两家都小于他。
金凤是前八点,后“私蛾”一时,这当然是通吃牌。
秋三娘这次脸上有了笑容,收起鱼得水的票子一点,可见票面的是十二万左右,看不见里面的两张加起来才三千七百两左右。
不但秋三娘的脸色拉长,金凤也轻哼了一声。
这显示好像明知这一次是输似的。
“慢着!”鱼得水把秋三娘手中的银票夺了过来,道:“不该先点点庄上的柜面有多少吗?”
金凤道,“至少也有你的几倍吧!”
那知一点之下,票子张数不少,最大的才一千多两,最少的也有三百多两的,统通加起来才三万零几两。
金凤和秋三娘傻了眼。
他们都不信庄家面前那一堆票子中最大的只有千余两,至少有三张以上是二十余万两票面的。
金凤站起来四下打量,看不出有什么可疑人物。
况且秋三娘刚刚还站在他的右后侧。
当然他们忽略了一个人,小郭是专门作无本生意的能手。
他妙手空空会趁机把庄上一堆票子中的大票抽走。
也可以说是鱼得水故意要输这一把的。
要赢大钱,必须先输点,放了长线才能钓大鱼。
再点点未推出作柜面的银票中,果然有那几张大票面的银票在内,金凤楞了好半天。
秋三娘埋怨道:“金凤,我看你是输昏了头!”
金凤也不敢说不是自己忙中有错,没有把大票推出来。
再次洗牌、和牌、推出了所有的柜面。
鱼得水道:“多少?”
“百万左右?”
鱼得水点了头,金凤小心翼翼地打出了骰子。
奇的是三枚骰子都跳到牌九上,然后滚下叠在一起。
三枚骰子叠在一起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两枚则有,这当然算数,但无不称奇。
最上一枚两点,拿下这一枚,第二枚是两点,最下面一枚是三点,“七封门”,金风面色骤变。
因为他非拿第一把牌子不可,不然就会输。
现在他才知道鱼得水的内功厉害玄妙,巧妙地控制了骰子。
当然若是鱼得水不知他如何做了牌,又如何控制骰子?要把骰子控制为几点才能拿大牌。
所以难就难在完全知道对方洗牌时做了几副什么牌、打出什么骰子才能拿到最大的牌才行。
这就要十分精准,不能出一点差错的。
鱼得水道:“庄上请分牌!”
金凤知道栽到家了;但就此翻脸才不够场面哩!
分了牌,也揭了牌。
鱼得水只拿了一副二号牌,也就是说只赢庄家,却不能赢另外二家之一的牌,当然鱼得水不是庄家也不必赔那一家。
他所以不拿最大的一副,也仍想造成对方的幻觉,以为他不是作假,仍是手气好之故,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汤尧把庄家的百余万两收过来时,他的手被后面一人按住,这人居然就是漏网之鱼李双喜。
李双喜易了容,但立可识破。
汤尧改变日音道:“依干啥?”江浙口音。
“朋友,光棍眼里不揉砂子,玩假玩到这里来了!”
“依那能,啥人玩假?”
两人就这么很巧妙地玩了几乎大擒拿。
按汤尧的身手和李双喜差不多,但在大擒拿手方面,却稍逊于李双喜,有点趋于下风了。
那知小熊这时在李双喜背道后:“这一百万两重要还是白芝重要?”
这句话显然打动了李双喜的心。
他很欣赏白芝的床上奇技,如“鱼接鳞”、“兔心毫”、“龟胜”、“蝉附”及“鹤交颈”等等。
白芝不但会“洞玄子”的三十法,还懂“素女经”。
因此李双喜把白芝当作了宝。
况且李闯己被消灭,他还希望有白芝父女这两个靠山。
李双喜回头道:“白芝?”
“对!”
“她怎么样?”
“在我们手中。”
“你们是谁?”
“平西吴三桂的人。”
“怎知白芝在你们手中?”
“喏!”小熊取出那珠花上的金叶子放在手心上,道:“看清了!这是不是白芝珠花上的金吐子!”
李双喜呐呐道:“你们要怎么样?”
“这一百多万两在你是小事,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放心!我们三个也未必是你的对手……”
李双喜也的确有这份自负。
他必须救出白芝,所以就向金风夫妇打招呼道:“金兄,大嫂,照赔!”
金凤夫妇还真不上愿意赔上。
但论武功,二人加起来也不如李双喜,况金凤是李的至交,为了救白芝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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