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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魔手邪怪-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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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之人道:“以后少为汤尧出主意!”
鱼得水道:“朋友之间相互协助扶持,这有什么不对,如果这也算管闲事,世上还有什么不是闲事?”
为首之人厉声道:“不要你管你就别管,这已经是对你客气了,不知好歹的东西!”
小熊道:“你他娘的自一出现就板着脸训人,你有没有尿泡尿照照?你算什么东西!”
为首之人道:“老八,这次教训交给你了!”
那人往上一贴,李悔较近迎了上去。
鱼得水要拦已是不及,只好跟上。
那人见李悔逼近,头也未回,撩出一掌。
这当然是轻视,他大概低估了李悔。
只不过此人确有轻视别人的本钱,李悔一闪,又攻出一掌,这一掌用了九成半的内力,非同小可。
岂知这人又一甩手,李悔竟被震出五步以外。
此刻鱼得水已到,疾扣此人脉门。
这人虽然未被扣住脉门,却不能不作手势,因为鱼得水这一招变化大多,可攻可守。他的底子和李悔不同。
这人不甘心被这年轻人逼得采取守势,稍退即进。
进要有进的实力,不能躁进,此人就有点躁进。
鱼得水是聪明人,此刻要占此人的便宜不太难。
只不过,还有八个虎视眈眈地在一边监视。
他们四人是绝对不成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嘛!
因为他相信,为首之人的功力比此人高出多多。
鱼得水该胜不胜,放了水,二人身形分开。
这人道:“小子,我还以为你有多么棘手呢!”
为首之人道:“老八,人家让你居然不知,未免让人家笑话了!退下来!”
这人脸一红,低哼了一声退了回去。
小郭道:“教训人的人,差点被人教训了!”
李悔以“蚁语蝶音”道:“小郭,今夜很凶险,收敛点吧!针锋相对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为首之人道:“老三,你试试看!姓鱼的是‘四绝’门下,还有过其他遇合,不可轻敌。”
“是!”这个老三就稳健多了。
老三道:“姓鱼的,出手!”
鱼得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这人立刻就出了手,鱼得水本身的“梅花操”就是一绝,后来又学过“叟”白雨亭的武功,然后再学车秀的绝学。
这些人无一不是武林大豪,别具一格。
鱼得水非但能吸收,还能把各家之长汇集一起,去长补短,熔入一炉,发挥更大的潜力。
这个老三全力以赴,本以为二十招内可以击败鱼得水,近三十招还没有办到,他以为这是耻辱。
这九个人的确非比等闲,但在武林中却藉藉无名。
也正因为如此,才会被这个大豪所重用。
鱼得水骇然发现,此人比那老八和老九高得太多。
只不过他要是全力搏杀,六十招内可以挫败他,但他却不急急取胜,甚至表现了疲态和不支。
六十招后,鱼得水落了下风。
看样子很狼狈,也不太可能支持八十招以上。
为首之人道:“老三,收手!”
这人收手退了回去,为首的人道:“鱼得水,你应该知道,管闲事也要够料子才成,你不够!”
鱼得水急喘着,道:“刚才并未分出胜败!”
为首之人道:“已经没有必要了!我们走吧!”
九人走后,李悔低声道:“得水,你的藏拙技巧很够,居然瞒过了这九个一流高手的耳目!”
鱼得水道:“为人处世,本应该如此!”
李悔道:“小熊、小郭,这就叫做大智若愚,大巧若拙!要不,咱们可能要灰头土脸,甚茎丧生!”
小熊道:“鱼老大多少招可以打倒那个老三?”
鱼得水没有出声。
李悔道:“六十招以内。”
小郭道:“如果鱼老大封付为首的那个人呢?”
李悔望着鱼得水,鱼得水仍未出声。
李悔道:“百招以内……”
“不!”鱼得水道:“百招以后我可能失招。”
众小默然,他们不以为鱼得水说谎。
小童也就是徐世芳遭遇了大敌。
这大敌也就是九个陌生中年高手。
他们是谁的人?也就不问可知了。
“九龙治水”是龙家九兄弟的综合绰号。
事实上他们并非水中高手,也许因为姓龙之故,而且身手高超,才被冠上“九龙治水”的绰号。
徐世芳当然认识这九个人。
这九个人对徐世芳也熟,只是人死托生变成重体之后,他们就不怎么熟了,为首的龙老大道:“你是徐世芳?”
“你们不配如此称呼老夫!”
为首的叫龙腾,以下是跃、飞、现、隐、升、天、忻、在,共九人,龙腾道:“你是不是自视太高了些?”
“至少在你们九个奴才面前有这么高的身分!”
“今夜你可能要回老家,据说你颇有道基,有人信,也有人不信,我们倒想试验一下。”
“那是谣传。”
“既为谣传,你徐世芳怎么会变成小童了?”
“世上的奇事很多,我是例外。”
“怎么会返老还童?”
“对你们说,也不过是对牛弹琴!”
龙腾手一挥,道:“兄弟们,咱们接着,这可是一份荣宠,咱们比人家矮好几级哩!”
“呛啷啷”声中,九人的长刀一齐出鞘。
九柄刀在星光下,璀璨夺目,闪电似地扫向小童。
徐世芳仍未撤兵刃。
九人联手,非同小可,应该说,就算徐世芳以十成十的功力拼搏,也讨不了好去。
的确,才三十招左右,徐世芳撩衣撤下短剑。
一个八九岁的小童,就算长得不矮,也总是个孩子。
一个孩子衣内有剑而看不出来,这剑之短也就可想而知了,大约只有普通长剑的一半长度。
他的手中有剑,情况就不同了。
九柄长刀中的一柄短剑,居然捷若游龙,穿射于九柄长刀之间,无阻无碍,神出鬼没,神奇无比。
只不过九人联手却未落下风。
五十招左右时,龙腾发出一声“龙吟”,九人立刻以阵式攻击,这叫做“回龙阵”,妙在一个“回”字上。
“回”有潦绕回环,循环不已的意思。
此阵是他们的主人专为他们苦研而成的。
除了他们的主人,单人破此大阵,几乎没有这等高手。
徐世芳开始走下风了。
任何阵式,不论是三人、五人,十人、二十人乃至于数十人或百人,都有一个目的,就是以团体之力,产生相乘的威力。
三人合击之阵式,也许能衍化成六人或九人之力。
八人的阵式,可能道理二十四或六十四人的威力。
总之,阵式的目的就是以变化的活力骤增力量,造成奇大的压力,甚至能以泰山压顶的声势取胜。
不战而屈人之兵,也就是这意思。
九条龙回环曲折,升降穿掠,似已把徐世芳困住,徐世芳非但落了下风,且感不支。
他步步后退,对方迂回拦截。
徐世芳再退,而且退得极快,很快就退到雾中去了,今夜有雾,但最初他们都未发现有雾。
现在都发现了。
龙氏兄弟不由全都愕然,刚才为河未见到雾呢?雾很深,人一退入雾中,五六步外就不见人影了。
“且慢!”龙老大见多识广,道:“这一手可能叫做‘雾遁’,不要贸然进入大雾之中。”
龙老九冷笑道:“‘菊夫子’也只会挟着尾巴逃而已!”
“老九,这种逃和一般人的逃不同。”
“有什么不同?”
“这是一门道家极深的功夫‘吞云吐雾’。”
老五道:“他会造雾?”
老大道:“据我所知,‘四绝’之中的梅铁骨,也就是‘梅花操’的创始人,也会‘吞云吐雾’。”
“可是鱼得水也不见得……”
龙老大道:“也不可小看他,主上把他列为危险人物之一,谅不是高估他,我们走吧!”
龙氏兄弟走后,雾已消散了。
雾一散,徐世芳显出了原形,喃喃地道:“‘九龙治水’非同小可,他们的主子就可想而知了!”
就在这时,远处冉冉飞来一片云。
这片云不大,方圆不过三四丈。
雾可以落到地面半尺以上,但雾落地则少见。
除非是在山顶或山腰上。
即使是在山顶或山腰上,云也不会落在地面上。
这片云由林中冉冉下落,又穿出疏林,向徐世芳冉冉飘近,停在他的前面约十余步之地。
徐世芳知道,造雾和造云都不容易,但造云似乎更难些。古人形容曾法术的人,往往用:呼风唤雨,撒豆成兵。
道基有根基的人,呼风唤雨并不太玄。
佛家“六道”中的“神境通”即可办到。
徐世芳道:“在下猜得出你是准?”
云中有人道:“那真是荣幸!”
“你应该是‘五柳先生’夏侯心!”
“嘿……”对方并不否认,也未承认。
徐世芳道:“你昔年的施袭,造成了我今日的形象,但也可以说是焉知非福,事到如今,我仍有一言奉劝……”
“不必饶舌!我要教训你的栽赃!”
“栽什么赃?”
“诬我昔年施袭!”
“你敢发誓吗?”
“当然,但本人的身分,岂能在你面前发誓!”
徐世芳喟然道:“大明江山在风雨飘摇之中,满狗大肆猖狂杀我族人,你身为绝世高手,就无动于衷吗?”
云中人道:“大明气数已尽,看看他们的后人即知端倪,有人说自史可法死后,大明就已经亡了!”
这话徐世芳也不能否认。
史家评断,大明弄到这地步,应由崇侦谈起,他虽不花天滴地,却因用人不当,应负最早断丧国家元气之责。
“你不能以真面目相见吗?”
“你敢不敢进来?”
进入云中和进入雾中差不多,他当然吃亏。
对方进入已久,自然占便宜了。
徐世芳知道,此人的道基这些年来已是突飞猛进了。
徐世芳缓缓地步入云中,立刻传来了金铁交击声。
徐用短剑,夏候心用刀。
刀长剑短,在这种高手之下,强弱就分出来了。
雾和云不同,雾松云密,在视野上就大为不同。
三十招后徐世芳在云中团团转。
只要他退出云的范围之外,即算落败。
徐世芳当然并不在乎这些。
他要报仇,也要为武林除害,胜败乃兵家常事,维护武林正义及法统才重要。
就在他堪堪被逼出云外时,夏侯心突然沉声道:“什么人搅局?这算什么人物?”
果然,徐世芳极目望去,一个蒙面女人的淡淡影子正在和夏侯心动手,这女人用剑路子颇熟。
不出五七招,这女人就落了下风。
徐世芳心头一震,这女人极似他的妻子邝真。
也就是白毛女邝真。
夫妻在此境况下相遇,真是恍如隔世。
事实上,也真是隔世,因为他是已经死去的人。
于是徐世芳也出了手。
这夫妻二人联手的威力,该如何形容呢,但是,夫妻二人合击,居然未占到多少上风。
这人的功力进步了不少,他的剑在云中木见剑芒,只见他的手臂挥动着,这是剑术至高的境界。
这就是所谓“心中有剑,手中无剑”的境界。
夫妻二人内心有说不出的惊震与离绪。
十余年的阔别,想不到在此相见,以前他以为她已经死了。
他的妻子的功力也大见增长,二人却不能杀死这个阴险的家伙,因为“五柳先生”以前的风评很不错的。
当然,夏候心要击败他们,也并不容易。
只不过这已经看出,一对一之下双方的差距了。
此刻夏候心的剑上涌出更大的潜力,夫妻二人都可以感受到。
只不过也就在这时,夏候心突然眼前出现奇景。
他是动艺高胆大的人,连这两个顶尖人物联手都不怕,他还怕什么?但是,他的确还有怕的东西。
在云气之中,影影绰绰出现了两个人影。
一个五十我岁,长发披散,双目中淌出两行鲜血。
在云气中的夜晚,面色青中透绿,表情木然。
另一个约三十五六岁,是个美妇。
只不过现在是不会有美感的了,因为她一脸鲜血,而且七窍还在倘血,尽管如此,仍可看出她不淌血时必然很美。
夏侯心凝目望去,虽然影影绰绰不甚清楚,却绝对不会认错了人,于是,他发出一声尖嘶。
尖嘶声惊心动魄。
徐世芳夫妇立刻停手。
他们当然也可以看到这两个一脸血污,足不沾地之人。
尖嘶之后,夏侯心狂奔而去,两个影子也已经消失了。
云自然也就渐渐地散了、他们夫妇二人互相打量着。
徐世芳道:“是真妹吗?”
多不自然,一个八九岁的小童,叫她这个四十多岁的妇人为妹妹,但自他的口音中,可以听出正是她的丈夫。
“我是邝真。”
“你不知道我又转世了吗?”
“近来听说过。”
“这些年来你在何处?”
“在党河流哉一金窖中。”
“也就是在我当年被袭不远的地方,”
“正是。”
“真苦了你哩!”
“是刚才的两个人影把夏候心哧跑了?”
“大概是的。”
“是什么人?”
“那不能算人,是已经死去的人。”
“鬼?”
“也可以这么说。”
“是夏侯心的什么人?”
“是他的父亲和他父亲的外室。”
“莫非你曾……”
“我未被袭之前,道行颇深,已有两个‘神通’了。尚幸被袭时神开未减,脱壳而出,那时在十里外有一妇人正要生产,我就……”
“真是奇事,要不是你亲口说的,我几乎……”
“有了道基之人,进出阴阳,根本不当一回事。”
“刚才是你把他的父亲及庶母请来的?”
“对,这是道家丹道机要,一时也说不完,如黄帝九鼎、大清丹经、地元真诀、承志录等~都是指地元丹道。丹并非我们吃的中药丹丸,而是道爱的术语——修练之途径和方法,也就是天元、人元及地元,又分三成:初成、中成及上成,除此三元大道以外,还有九十六种外道,三千六百旁门。”
“真有所胃旁门左道。”
“旁门也是门,左道也是道,只看是不是用于正途?请他父亲及庶母显灵,这也是左道,”
“由此可见,夏侯心连左道也不会。”
“怎见得?”
“他若是会,就不会被哧跑,他应该知道这是人鬼沟通的引鬼术把他们请来的,是不是这样?”
徐世芳道:“大致不错,但夏候心未必不懂,而是乍见父母亡魂,惊悸而不可自恃。”
“你见过咱们的女儿?”
“见过。”
“你可知他嫁的正是仇人之徒?”
“当然知道。”
“当初为何不阻止?”
“当他们成为夫妻时,我已经被袭转世投胎了!真妹,走,我们去找女儿去。”
邝真和他携手离开了现场,她道:“我能修道吗?修成正果该是什么样子?什么境界?”
“可以这么说,届时能举足千里,偏游万国,真空妙有,隐观莫测,道天微地,步日玩月,入水不溺,入火不焚,阴阳不能陶铸,反能陶铸阴阳,五行不能变迁,反而能变迁五行,阎罗不能制其死,帝释不能宰其生,欲在人世,则护国佑民,欲超凡入圣,则凌霄而举,飞升而宅拔,度尽众生而传灯。”
魔手邪怪
第二十三章
魔手邪怪
第二十三章
汤尧被夏候兰所暗算,人事不醒,弄回了师门。现在小汤躺在客厅地上。
这是一个镇上后街上一幢民房,前后两进。
“五柳先生”隐在尘世间,居然无人知道。
大隐隐于市,大概也可以如此解释吧!
夏候心道貌岸然,人品出众,如果光看外表,没有人会以为他是个阴诈的人,简直是个君子。“把他弄到椅上,使他醒过来。”
“叔叔,叫他躺在地上就可以了,他这种人……”
“他这种人又如何?”
“朝秦暮楚,不负责任!”还是把汤尧弄到椅上。
夏候心哼了一声,道:“汤尧……”
“师父……”汤尧醒来,连忙拜下,道:“徒儿有错!”
“你有什么错?”
“师父不知道徒儿和师妹的事,徒儿也要讲出来。”
“师父可以猜出事情是如何发生的。”
“徒儿也有错,”
“先不谈这件事,师父要你去做的事,你一件也未做到。”
“徒儿无能!”
“你未能杀死鱼得水,可以说是他身手不俗,得手不易,但杀死徐小珠应该不会太困难吧?”“师父,她是我妻,我下不了手!”
夏候心道:“六韬上说:勿使仁者理财。你可知此话是什么意思?”
夏侯兰抢着回答,道:“让心软的人理财,可能会出纰漏,因为他会慷他人之慨,亏空公款。”“对!”夏侯心道:“你的心软,为师所托非人了!”
汤尧道:“徒儿不忍下手。”
夏侯心道:“两个目标任取其一如何?”
“恩师要徒儿去杀那一个?”
“这两个人,你那一个能下得了手?”
“这……”汤尧是一个也下不了手。
一个是好友,一个是结发爱妻,不要说去杀他们,就是去伤害他们,也是不忍的,但这是师令。违背师命和违背父母之命一样。
“师父叫你去做的事你不去做,就是不信任师父,也就是轻视师父!”夏侯心道,“你走吧!”汤尧跪下道:“徒儿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
夏侯心冷峻地道:“你只知道师父昔年向徐世芳施袭过,却并不知道师父为何要那么做,对不?”“是的,徒儿愚昧!”
夏侯心道:“昔年为师和徐世芳一诓去探世上最大最纯的金矿,找到了地头,他要独吞!”
“徐世芳要独吞?”
“正是,因为他向我施袭,击昏了我,把我送回中原,此后即忘了那个金矿的位置!”
“会有这回事?”
“为师知道你不信。”
“徒儿未见过也未听过,所以不信。”
“我说你的岳母还活在世上,你信吗?”
“徒儿也不信!”
“为师还和她动过手,当时她和你岳父联手。”
“岳母已和岳父在一起了?那师父和他们动手的结果如何?”
“他们以二对一,也未能奈河师父,只不过……”
汤尧不敢间“只不过”的下文。
夏侯兰道:“叔叔,只不过什么?”
夏侯心踱着道:“他们二人不知是准,已经能来往阴阳两界,了却生死,我想大概是徐世芳吧!”夏侯兰道:“叔叔,来往阴阳两界是什么意思?”
“就是脱出生死轮回,阴间、阳间可以随便来去。”
夏候兰双臂抱肩,道:“叔叔,他不是鬼?”
“你说他是鬼也没有什么不对,因为他就是死后魂魄出窍而再托生转世的,乍听很玄,其实不假。生死轮回,即接命之术。”“我懂了!叔叔,接命术也就是前世之命和转生投胎之命接续一起不断,是指能记住前世之事。”
汤尧道:“此事虽玄,徒儿却信,但岳父既能记住前世被师父施袭之事,为何记不住向师父施袭的事?”
夏侯兰道:“他向人施袭会对人说吗?”
“如果确有其事,他会说的。”
夏侯心道:“汤尧,为师的事你不愿去做,你就走吧!”
汤尧道:“两选其一,徒儿愿做。”
“好!你可以选择一个。”
“徒儿选择我妻徐小珠。”
“为何不选择鱼得水?”
“他与徒儿交厚,而‘妻子如衣服’之说,古人早有定论,邵‘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
夏候兰冷笑道:“说这话的人真不是东西!”
夏候心道:“多久你能辩别?”
“半月之内。”
夏侯心手一挥,道:“好!你去吧!”
汤尧一走,夏侯兰也要跟了去,却又停下道:“叔叔,只除去徐小珠一个你就放过汤尧了吗?”
夏侯心不出声。
“叔叔,我知道你的想法了!”
“哼……”
“叔叔是想一个一个地来,先让他除去徐小珠,第二步再除去鱼得水,人都有一不作二不休的通病。”
夏侯心似乎颇欣赏她的反应。
他本以为这个侄女只会松裤带上床,利用女人最最原始的本领去对付男人,看来还不单纯哩!
“嗯!你还有点头脑。”
“其实侄女的话还没有说完。”
“说!”
“杀了徐小珠,必然得罪他的岳父母,继而宰掉他们,那是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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