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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魔手邪怪-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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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蒙了面易了容。”鱼得水道:“小波在水中不能易容,他蒙了面,我在岸上易了容。”
李悔道:“这样也不成,如盘问我们的身分,到北京来寻亲还是访友?亲友的名字是什么?”
汤尧道:“李姑娘说得不错,我们要尽快离此。”
鱼得水道:“何处是安全的地方?”
李悔道:“如果各位信得过我,我却有个地方。”
汤尧道:“李姑娘说说看!”
李悔道:“最危险的地方,有时也是最安全之处。”
鱼得水道:“这话也对,是不是贼方的人住处?”
李悔点点头,道:“这人虽是匪徒一伙,却是家母生前最信任的人,他叫马五,为人很忠……”
汤尧道:“他在贼匪中是什么角色?”
“他会武功,也算闯王的心腹卫士。”
“心腹卫士收容刺客?”鱼得水道:“这未免太危险了吧?”李悔已对他们表白了身分。
小郭道:“是啊!这简直是往虎口里送。”
李悔道:“二位大哥如信得过我,我们就去,如果都和小郭的想法一样,就不必去了。”
汤尧道:“你是说马五是你的娘的心腹还是李闯的心腹?”“他是闯王的卫士,也是家母的心腹和同乡。”
“是不是冒了一份危险?”
李悔道:“汤大哥,我也不能说没有危险,但比在此安全些,我敢说,马五可以拒绝收留我们,但不会出卖我们。”
特鱼得水点了头,五人离开了这屋子。
离开不到半个时辰,贼兵就来搜查了。
马五果然是条血性汉子,原来他留在李闯身边是为姊弟报仇,他的姊弟当然不是李闯亲手杀的,却是闯王的部下所杀。
马五找不到真正的凶手,却以为李闯祸国殃民,就在他身边做卫士,俟机下手,他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他不想被杀,因为他还要为马家接续香火。
只可惜他还不是最贴身的卫士,如果是的话,他早就下手了。
马五愿意收留他们,但要他们自己也小心。
贼寇入京,虽已禁止抢掠,但嫖、赌则不禁。
这天鱼、汤二人带着小熊和小郭去了赌场。
刺李闯没成,还是以弄钱为南明筹军饷为优先。
在前门外不远处,就有人开赌场。
当然,开赌场的不会是百姓,而是匪贼部下。
这赌场自然是北京目前几百个中的一个。
只不过却是其中最大的一个。
这是一幢四进的房子,过去是太常寺少卿的住宅。
如今主人已死节,家属也大多自绝或逃走了。
在北京目前这种空层还很多。
主持这赌场的是贼寇一个较大的头目,这赌场可热闹哩,赌具洋洋大观,赌注也几乎是见所未见。
当然,以金银、银票及首饰为主,但也赌大活人,如美女、小孩和老头及老太婆等等。
赌美女也可以说得过去,赌小孩也行。
赌老太婆及老间是啥意思?这是贼兵找到富家,抢过之后,知道还有很多钱不知藏在何处,就把富户的爱子、爱女及父母掳来作人质。
如果是绑票,在贼兵来说更不稀奇了。
而是以他们当赌注押来押去。
既是赌注,赢到手的人一定要先看看这赌注值不值?比喻说,押的是美女,美是美,但是不是处女呢?为了证明是不是处女,有个稳婆和鸨母在场实地检验,证明是不是原封未动的处女?是处女可押多少?也要看看有未念过书?是否大家闺秀?不是处女如果念过书,也是大家闺秀,也能押不少。
小孩和老人的父母及子女一定在场,看到老父老母还要受赌徒检查,看看牙齿掉了几颗,头顶不花几根白发等。
至于小男孩和小女孩,也要当场验明正身,也就是看看下体会不会是畸型的阴阳人?试想,那个父母还会不尽一切努力把父母或孩子赎回去?所以鱼、汤等人看了这些,不由发指。
其实此刻在四川的张害忠(立七杀碑的巨寇,戮杀更甚),重庆指挥顾景被俘,悲声道:“请杀我,勿杀帝子。”因神宗第五子瑞王常浩也被俘了。
张害忠偏杀瑞王,而且一片杀声。
这时天上无云却打了三声巨雷,有的贼兵被歼毙。
张害忠指天骂道:“我要杀人,与你何干?”
其残暴竟至如此,杀死妇女,把小脚堆成山,名为“莲峰”,后来只差一只不能成颠峰,把他小妾的小脚也剁了下来,又点了火燃烧,名为”点朝天烛”。
明朝真是太不幸了,这两个杀人魔王居然全出在明末。
鱼、汤二人选了一桌骰子停下来。
因为这一桌的骰子赌得大,而且也没以美女及老人作注。
鱼得水下注,汤尧站在他的身后。
小熊和小郭在一边巡逻,提防有人认出他们来。
鱼得水的赌技不逊于李悔,得这些贼兵赌,自然是占尽了便宜,不到一个时辰,赢了一千多万两。
庄家就是这开赌场的头目,输了这么多,有点毛躁,突然叫部下带来了两个童男和童女,道:“要不要?”
汤尧正要谈话,鱼得水接过,怕他被认出:“值多少?”
“一个三百万两。”
“为什么值那么多。”
“因为他们两个都是大财主老来得子生下的。”
果然孩子的父亲哭哭啼啼来到,跪在地上,虽然他们是有点积蓄,却已被抢光,实在无钱赎票了。
鱼得水恶言恶语的道:“他娘的!没有钱来干什么?”
“大爷,你行行好,把他们还给我好了,我们的全部首饰都在这里了……”两对夫妻捧着一些金饰,泪流满面。
“他娘的!少在这儿聒噪!老子要试试你们的运气,要是我赢了,就认倒媚把孩子送还你们。”
两对夫妻千恩万谢,这一把果然鱼得水又赢了。
两对夫妇送上首饰,被鱼得水丢在地上,道:“别触老子的楣头,还不快滚,老子会要这点鸡零狗碎的首饰,滚!”
由于是鱼得水赢了,他要作人情放人,对方头目也没有办法,又赢了几把,汤尧示意要走人。
鱼得水也以为,在此太久了有危险。
这工夫头目要部下带来两名美女。
“这两个货色老弟你大概还没见过。”头目道:“这一个是左都御史的女儿,另一个是刑部右侍郎的女儿,都是不折不扣的清水货,可以当场验明。”
“不必!我有相人之术,一看便知是不是处子。”
“噢!你老弟多大了?”
“小弟今年二十四岁。”
“有那么大吗?”
“天生一张娃娃脸,所以很多人都不信我有二十四岁。”
“你怎知她是不是处女?”
“看他们的眉毛、鬓毛、臀部即知。”
头目道:“我押五百万两。”
鱼得水道:“不值那么多。”
头目道:“老弟,你对玩女人大概不大内行,我可以让你仔细看看,这两个尤物都有些什么特长。”
立刻要带鱼得水到内间当场让他过目。
“不必了!好!就赌五百万两!”
庄家掷了个九点,鱼得水掷个八点。
小熊和小郭大为可惜,这两个妞儿美极,还没动过,自然是为了押个好价钱,不然早就玩过几百次了。
其实他们可惜的是这二女都是忠臣之女,他们的父母都在北京城陷时死节,而她们却被贼所擒。
鱼得水道:“手气不顺了,不能再赌了!”
头目道:“别走,老弟,我对我还挺有胃口。”
鱼得水道:“老兄还有多少赌资?”
头目道:“你想赌多少?”
鱼得水道:“一亿两如何?”
头目一楞,道:“老弟,你的胃口太大了些吧!你有一亿两吗?”
“小弟没有那么多,却相信老兄进了北京以后,要弄亿两并不难,小弟一看就知道老兄是个腰缠万贯的人。”
这头目被奉承之下,道:“好,我就和你赌一亿两,这真是史无前例的赌局,就是皇亲国戚也不敢如此豪赌。”
这头目并不是下级头目,而是等于一个总兵阶级的大头目,他们的抢掠在分脏时,也是要分等级的。
于是派部下去向其他头目凑成了一亿两,如果输了拿不出一亿两,留下两条命来。
匪贼们听说这一桌骰子赌一亿两,都来看这空前盛举,门外挤满了人,这工夫有人为庄上代掷。
鱼得水道:“在下与老兄对赌,有人代掷,这未免有点……”
庄上道:“只不过是因为爷们的手气不顺,找人代掷一下而已,你如果怕这代掷的人比你高明,那就算了!”
鱼得水艺高胆大,他逮过太多的老千,自一二流老千口中学不少的赌场绝技,有的真是神乎其技。
鱼得水道:“好吧!只怕这位是位高手。”
代掷的人一身的细皮白肉,不像是匪贼中人。
此人拿起骰子,既不阿气,也没有什么其他毛病,如掷骰子大声吼叫等,只掂了掂骰子就掷入碗中。
鱼得水全神贯注,看不出他弄鬼。
凡是弄鬼的动作,大致都不外乎向骰子呵气(把口中的假骰子吐出,真的纳入),或者搓骰子等。
搓骰子那蚓人视线而自袖内换骰子。
反正不管怎么变,正是所谓万变不离其案。
骰子很正常地在碗中滚动,然后停止——“豹子”。
喊叫声有如巨雷,这一掷几乎就赢了一亿两。
汤尧心想,这一次老鱼只怕遇上硬手,拿不出一亿两就要交出两条人命。
本来就不该答应要别人代他掷嘛!
鱼得水虽然有点惊奇,却仍是不慌不忙!
首先他拿起骰子掂掂,检查一下,发觉没有毛病。
于是他也没有什么花稍,掷入碗中。
骰子停止,小熊和小郭先叫了起来,于是又是一阵鼓噪,原来也是“豹子”,怎么会这么巧呢?两人都是“豹子”。
汤尧手心出了汗,心道:“老鱼真有一套,无怪他不慌不忙,好整以暇了!”
这位细度白肉的代掷人不由面有奇色。
因为这种巧合也不多,而且也看不出鱼得水弄鬼。
他拿起骰子,也没有花稍立刻掷出。
骰子在碗中打滚,就像在匪头目心中打滚一样。
如果输光,这次北京所抢掠的全输光还不够,还要欠同僚的数千万两,那才是窝囊的事哩!
骰子停止,又爆出鼓噪,屋顶几乎都被揭开。
因为又是“豹子”。
这细皮白肉之人暧昧地笑笑,似乎在说:“你再掷个‘豹子’看看!”的确,可能有稻多人也这么想。
汤尧手心出汗,贼兵太多,其中也许不乏高手。
一旦输了,鱼得水抬面上全部赌资不到一亿两,拿不出那就有麻烦,何况要带走这么多的金银财宝又谈何容易?所有的目光都投注在鱼得水身上。
他一脚踏着座位,道:“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去……”骰子贩入碗中所有的眼神都跟着三枚骰子滚动。
骰子一停,连汤尧都跳了起来。
其余的观者如同疯狂,都说有生来未见过这种赌局。“钓子”,二人各掷了两次“豹子”。
观者疯狂地叫着,说是平生第一次看到这种怪赌局。
庄家也紧张起来,他毕竟是贼盗出身,虽是较高的头目,毕竟谈不上涵养,道:“我×你姊!要是你弄鬼,大爷劈了你!”
鱼得水没有出声,这话一点也不过火。
一时他弄鬼被对方抓到,劈了是举手之劳。
细皮白肉之人抓起骰子,犹豫了一下。
似乎他也有点紧张了,能两次挪威“豹子”,就是高手,只不过不论任何高手都没有十成十的把握每次都掷“豹子”。
人一紧张,那就什么也不对劲了。
就算下棋或者唱戏曲,只要紧张,都不会有正常演出。
事关一亿两白银以及贼头目的威胁,他怎会不紧张?他抖着手掷出。
骰子在碗中滚动,先是两个停下,是“豹子”的架势,只不过最后一个停止却是两点,不是“豹子”。
很多人发出惋惜声,甚至惊叫。
汤尧把手心的汗往衣上擦了几下,小熊和小郭也像两根压紧了的弹簧松了下来。
鱼得水搓搓手,抓起了骰子。
他很小心,绝对不使任何人抓到藉口,说他有花稍、弄假等等,因而他就绝不作出怪动作来,轻轻一掷。
骰子停止,全场哗然,是“豹子”。
细皮白肉之人呆了。
甚至他浑身抖了起来,庄家道:“你是不是太紧张?”
细皮白肉之人道:“是……是的……”
“你对我没有信心?”
“有……有,只不过……我怕大爷您拿不出一亿两而为难,所以……所以……紧张极了……”
庄家目光中好象有磨刀声,未再说什么。
他却把一亿两银票推了过去。
汤尧帮他整理,边整边纳入口袋。这工夫观众纷纷走开,因为赢了这么多的钱,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会有什么火爆场面。
说不定这头目会当场把这二人切成一百零八块。
对方只知道鱼、汤二人一伙,还未注意小熊和小郭。
那知这头目还不死心,也可不说还不想动粗野蛮横的,道:“老弟,咱们的赌局还没有完。”
鱼得水道:“完了!”
庄家道:“还没有完,最后还有一次。”
鱼得水道:“老兄是说你还有一亿两?”
“这虽不是一亿两银子,却比一亿两管用。”
“这话我就不懂!”
庄家拍拍手,吆喝道:“亮宝!”
“亮宝?亮什么稀世罕见的宝物?”
什么宝物能值一亿两?因为现在对方要赌,没有一亿两是不成的。这时立刻有人轰喏,立刻逐出旁观者,用一块布围了一块约一张八仙桌子大小的地方,不知道要玩什么把戏?在里外围布的人都是女人,这使人相信,这布围之内必然是个女活宝,不然绝不会用女人负责围布。
庄家道:“这个宝作价一亿两,老弟愿赌就赌,在下并不勉强。”
“我总要看看货色。”
“当然!”
“看了之后,赌与不赌其权在我。”
“当然!”
鱼得水道:“那就亮宝吧!”
此刻除了鱼得水及庄家,谁也不准看布围。
这表示这宝是十分尊贵的,和一般绑票而来的女人不一样,庄家这时命令道:“上升尺半。”
布围立刻缓缓上升了约一尺半。
在鱼得水的位置上,可以看到一双溜光水滑的五足和玉腿。只是看到的仅仅是这女人的小腿部分。
鱼得水以为,这是一双至美的玉足,不论是脚的长与宽比例都好,脚趾长度也好,几个脚趾的大小比例也好。
尤其这美足上没有一根浮筋,也不见骨痕。
“这固然是一双美足,仅是一双玉足就值亿两?”
“当然不!你再往上看。”庄家道:“再上升半尺。”
布围又缓缓上升了半尺。
现在可以看到膝部稍上一点,不论男女的腿,膝部都是重要关键,只要膝部凸出,这只腿就和美绝缘了。
这膝部很平直地把大小腿连贯起来,很好!
庄家道:“再上升一尺!”
这一尺非常重要,因为鱼得水已可以看到这玉腿的根部了,现在整个玉腿和玉足都完整地表现出来。
甚至这位宝在布围内还缓缓转身,让鱼得水能看到她的玉腿前后左右及上下任何部位的全貌。
陡然间,鱼得水的心头好像被戳了一下。
他的目光盯在一块小小的茶色胎记上。
那是在她右大腿的外侧上端部分,有块小指甲大小的茶色胎记,但由于太往上,接近布围边缘,还不敢确定。
鱼得水道:“可否再上升半尺,或者三四寸?”
庄家扬手道:“半尺不成,三寸即是极限,好,再上升三现在,鱼得水看清了那块胎记,茶色,小指甲大小。
这是白芝右大腿外侧所有的。
那次到白府去抓白雨亭,白芝和金大婶表演了色狼入侵的勾当,鱼得水曾把白芝抱上床,那时她是全裸的。
他看到了她的胭体的十之八九。
只有最紧要的下体部位由于浴盆小,身子半蜷在内而看不到,却看到了他右腿上部外侧的茶色胎记。
这是绝对错不了的。
第一,她的玉腿及玉足天下无双。
大概也只有李悔差堪比拟,而这胎记却是独一无二,相信天下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在那部位有此胎记了吧?鱼得水道:“好!就赌她一亿两。”
庄家道:“不会后悔?”
“不会!”鱼得水道:“但我要问清一事,如我再赢了可以把她带走?”
“当然可以!”
“请问,这是你的俘虏吗?”
“正是,刚刚俘虏的,但她保证遇上好卖主她可以值一亿两,你来之后,她告诉我,在你面前值一亿两。”
鱼得水道:“老兄知不知道她的姓名和来历?”
“只知道她叫白灵,她自己说是明朝新乐侯的外甥女,所以也可以说是贵胄千金哩!”
鱼得水认定,这正是白芝。
白灵也就是白灵芝的意思。
至于是新乐侯的外甥女,那是胡扯的。
问题是,她如果真俘虏,为何不说出自己的身分来?莫非在大内看到的怪衣瘦小之人不是白雨亭?庄家道:“老弟决定赌了?”
鱼得水道:“赌了!”
于是庄家对细皮白肉的人道:“这次你自管放心大胆地掷,不必紧张,就是再输一亿两也无妨!”
这人挪起骰子,心情还是紧张,只是比上次好得多。
这次赌的是个女人,赌女人总比一亿两差得多。
这一掷又不是“豹子”,而是八点。
汤尧以为,鱼得水不该再赌了。
汤尧虽未看到那双腿,他大致也能猜出来,这女人可能是白芝,他是自白灵这名字产生联想的。
鱼得水的心情非常轻松,因为他太有把握了。
不必掷“豹子”,掷个九点就赢了。
果然,鱼得水掷了个九点。
他不能老是掷“豹子”,那会令人怀疑的。
现在连这布围中的女人也是鱼得水的了,只不过这些银票和这个宝又如何安全带走呢?似乎这庄家并不想拦阻他,只是问了他姓名,他胡扯了个姓名,带着银票及白芝返回处住处。
这是因为发现确实无人跟踪,细皮白肉的人当场被剁去了双手。
白芝在鱼得水的心目中的确是个宝,为了立刻送走银票,就派汤尧出京,游泳近在直隶交给地方上的府尹,尽快交史可法史大人。
或者就在附近兑现了把银子交给史大人。
白芝很热情,但对任何其他男人都冷冰冰地。
今夜,小熊和小郭外出逛街。汤尧未回,两人在对酌,只要是和她对酌,即使是喝最劣的酒,或者只有几颗花生米作肴,也是美味。
“哥,幸亏你救了我!”
“真巧!我要是不去赌怎么办?”
“那我就要认命!”
“落人贼手,能保持清白吗?”
“哥,你会不会怀疑我‘花径已经级客扫’了?”
鱼得水道:“不……不……”
“你回答得太勉强,哥,为了你的信任,也为了我的清白,我一定要证明给你看,哥,来……”
拉起鱼得水,进入内间闭上门。
一个是真的喜欢,无人能取代她。
一个是要急于验明自己的节操和清白,博得情郎的信任。
这是很正当的,但不是很合理的方式,不能由于急于证明就立刻上床,不过他们二人都不排斥这办法。
鱼得水以为,反正迟早是他的。
白芝怎么想呢?鱼得水并不是真正地了解她。
在这双方的需求下,度过了美妙狂热的一个时辰。
果然证明她是处子。
一个男人证明自己的女人是处子,是心理上就很自豪,似乎在表示,他是第一个走这条处女巷的人。
不过他更进一步发现,她表面冰冷,内心火热,甚至热得惊人。
此刻,小熊和小郭在东来顺吃“涮羊肉”。
二小吃到一半,来了三个人,为首的居然是“云中龙”任大清,这老贼玩弄地女人太多,且开妓院,玩过之后就往妓院一送零卖。
小熊整他,带了三盒礼物,乃是牛、羊和人的米田共,且当场要他各吃一口,老贼自知不敌,也只好认了。
想不到他也会来到北京。
看到正是狼到天边吃肉,狗到天边吃屎,身边没有带着那个麻面丑女,却带了两个细皮白肉,嫩得能捏出水来的漂亮小妞。
两小互视一眼,小郭道:“这老贼还真有办法。”
小熊道:“显然他在敷衍我们,没有遵守诺言。”
小郭道:“要整整这老贼。”
正好此刻任大清在和帐房谈话,似要交代要些特别的食物,小熊向两个少女低声道:“你们是任大清的什么人?”
两个少女望着两小,道:“二位是……”
小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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