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红颜乱：本宫无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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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宫主。”


　　　　“……紫云让你来的？”之前以为跟着的只有这男人，原来烟然确实有一直她，若不是一只跟着，不可能这么凑巧在这里出现，又那么巧在他要攻击她的时候出手。




莫月棱1

烟然犹豫了一下，点点头。“紫云先生不放心宫主一人出来，所以……就让烟然在暗处跟着，若有事情也好有个帮手在，烟然枉顾宫主命令，请宫主责罚。”


　　　　“罢了。”紫云想什么她还知道，也不会为了这个就罚她什么。


　　　　“你可认得这个人？”


　　　　“认得，是大约半年前被繁星宫灭掉的镜月楼楼主的独子，莫月棱。”


　　　　“镜月楼……莫月棱……”看着那被点住仍然一脸倔强的人，宫星絮莫名的心情一好，闲淡地说了句：“名字倒是好听的很。”只是功夫……太弱。


　　　　“他的事情，知道多少。”


　　　　既然烟然认得这个叫莫月棱的人，那也应该多少了解关于他的事情吧。


　　　　“回门主，半年前镜月楼全灭，只留下莫月棱一人，因为灭了镜月楼后宫主并没有直接回鎏月城，他也就跟着到处游走想找繁星宫的人报仇雪恨。虽然是镜月楼主的独子，但是因为幼时身子虚弱，镜月楼主并未教于他太多武艺，功夫很弱。镜月楼被烧毁后，他靠着做些苦力生活。”


　　　　听了烟然如此详细的解释，宫星絮不得不再次感叹，这繁星宫确实情报非常了得，连一个灭门遗孤的事情也知道的这么清楚，连他幼时体弱都知道？


　　　　“半年前的事情……本宫都有些记不得了，烟然……镜月楼是做了什么事，本宫才会灭了他们来着？”如此平静地说着，面上也尽可能的装作若无其事，除了月如繁认为她失忆了，若星和烟然并不知道她没有过去的记忆的。


　　　　谁知，一提到为何灭了镜月楼，烟然那张平日里总是微笑着的脸上微微略过了一丝怒意，没好气地看了莫月棱一眼，恭敬地对她说：“宫主，你忘了……半年多前，宫主有一次和月公子一同出门，正好碰见了镜月楼的弟子，那班弟子嚣张得很，目中无人胆敢挑衅于繁星宫，原本那时宫主有事在身不想理会，只是小小地教训了一顿便准备离开，可谁知道那些人不知好歹，竟伤了月公子！”




莫月棱2

月公子，月如繁……原来是因为他……那就难怪烟然会这样了。


　　　　宫星絮是很重视月如繁的，正确说，是重视他的医术，有人擅自伤他，那自然……是要不得好死的，按照宫星絮的性子来看，灭了镜月楼也无可厚非。


　　　　烟然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闪烁，然后很委婉地继续说：“月公子的医术高超，对……繁星宫也很有帮助，所以宫主一怒之下，就灭了镜月楼。”


　　　　对繁星宫有帮助，看烟然的神情……多半其实是想说对她很有帮助的，只是……紫云也说过虽然重视月如繁的医术，但对月如繁本身，宫星絮的态度是非常不好的。若烟然话说的太随便了，她现在要还是过去的宫星絮，可能免不了要重罚。


　　　　因为月如繁一人，灭了整个镜月楼，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这个月如繁……也确实担得起蓝颜祸水之名。灭了镜月楼，会来寻仇很平常，这也确实是宫星絮本人造的孽，而如今……她就是她，同样是宫星絮，那么这份仇怨……


　　　　“烟然。”


　　　　“是。”


　　　　“给他解穴。”


　　　　“宫主……？”烟然困惑地抬起头。


　　　　“莫要让本宫说第三遍，解穴。”声音似乎比之前还冷了一些。


　　　　“……是。”不敢多加犹豫，烟然立刻给莫月棱解穴。


　　　　身体可以动的一瞬间，莫月棱立刻又继续发动所谓的攻击，匕首眼看就要刺入宫星絮的肩膀，却又被她轻松拦截，握住他的手腕。而莫月棱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


　　　　“……你镜月楼的仇恨，本宫接收了。你想报仇，尽管试着来杀我便是。但是……凭现在的你，简直是痴心妄想。”说完，用力地把人一甩，莫月棱整个人已经被跑出好几米，躺在地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可是，尽管如此莫月棱还是不甘心地再次站了起来。


　　　　“现在，本宫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斩草除根，现在我就成全了你的心愿，你报仇不成以死谢罪，也不会觉得有任何遗憾了吧？”




莫月棱3

说完这些，稍微停顿了片刻，宫星絮轻易地发现了莫月棱的身体微微一颤。很好，知道怕就是好事。


　　　　“第二，跟我回繁星宫。”

　　　　“宫主！”烟然大惊失色。


　　　　带回繁星宫？为什么要带回繁星宫，再次了解了不是永绝后患，也是公主一贯的作风吗？


　　　　“繁星宫？你是不想在这里被人逮到你杀人，还想把我带回去折磨！？”莫月棱警惕地盯着她，完全不领情地反驳。


　　　　“折磨？哼。”宫星絮只轻哼了一声，可笑地睨了他一眼，“要折磨你，还需要带回繁星宫折磨吗？若真想折磨你，本宫有的是办法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古代都有哪些令人痛苦万分的刑罚，她可是清楚得很，只是……她不屑用那些残忍的手段，比起折磨人，她倒是偏向于喜欢干脆一点解决掉，免得浪费过多的经（书）历（网）。


　　　　“两个选择，要么死，要么就留下性命在繁星宫的监视下生存下去。在繁星宫，你随时可以本宫报仇，本宫随时恭候。”


　　　　莫月棱瞪大了眼睛，不信地看着她，那眼神像是听到了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而烟然也所差无几，怎么也没想到宫主说要把人带回去竟是给他机会寻仇？就算现在他的功夫很弱，可是……这和养虎为患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生，或死，你自行选择，不要挑战本宫的耐性。”


　　　　莫月棱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低垂下头内心开始挣扎。烟然见宫主静静地等待着莫月棱的答复，心里也很是焦急，她出来是怕宫主有什么意外，可是……若回去的时候连这个‘意外’都带回去了，真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莫月棱的脑海里不断地徘徊着宫星絮的话，一遍又一遍。生，或者是死，其实这个答案非常简单。正因为简单，所以她才会这样让莫月棱选择。


　　　　先不论她的意图是什么，如果他选择了死，那么日后别说报仇，他连唯一的性命都没有，在这世上就完完全全消失了，反之，如果生，他就还有机会报仇，还有机会杀了宫星絮！




莫月棱4

重新抬起头，眼中不再有任何犹豫，定定地直视着她。“我和你去繁星宫！”只要还活着，就有一线希望！不管她为什么要把他带到繁星宫，至少这样可以随时接近她，总会有机会让他报仇的！


　　　　“很好。但是，本宫也要给你提个醒。你要清楚自己如今是什么实力，有没有能力与本宫对抗，在没有抵达繁星宫之前，最好不要做出愚蠢的事情来，否则……本宫不保证是不是真的会一直留你到那么久。”她不希望这一路上总是三天两头面对他突来的袭击，她只是一时起兴才把他带走，不代表这兴致不会在他不厌其烦的攻击下烟消云散。


　　　　说白了，她也是个喜怒无常的人。


　　　　一路无言地回到客栈，正好看见紫云和若星在一楼的角落里坐着。看见她和烟然一同回来，而且身后还多了一个人，看清楚那人的样貌后，紫云眉毛一挑。


　　　　“宫主，他是谁？”若星奇怪地看着这个一脸不愿意的年轻男人。


　　　　“莫月棱。”


　　　　只简单说出了名字，其他的不必她多说他们应该都知道，只径自坐下把紫云叫的酒拿过来给自己倒了一杯。


　　　　“莫月棱……”紫云想了片刻，终于想起这是谁了。


　　　　“原来是前镜月楼少主啊……”


　　　　莫月棱听到镜月楼三个字，眼中的恨意再次浮现，仇恨的眼扫过若星和紫云，却终是什么都没有说，紧咬牙关。


　　　　“日后他便留在繁星宫。”漫不经心地把话说完，把酒喝尽。


　　　　若星惊讶地看向烟然，烟然无奈地点了点头，宫主真的打算把他留下。而紫云，则若有深意地看了宫星絮一眼，他知道这话，是说给他听的。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叫莫月棱的年轻男子，看上去确实有些弱不禁风的感觉，完全看不出哪里值得她注意。不过……


　　　　“若星。”


　　　　“若星在。”


　　　　“……回到繁星宫，你教他武功。”只简单一句话，紫云就把人抛给了若星，若星愕然。同样，莫月棱也满脸质疑地看了若星一眼，露出不屑的眼神。让一个女人教他武功？




不愉快的谈话1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信不信我戳瞎你的眼睛！”若星不爽地骂了莫月棱一句。她都没说嫌弃他这个软脚下，这家伙居然用那种眼神看她？从来都是她无视别人，敢无视她的人，全部都被杀光了！


　　　　“若星。”宫星絮有些不悦地蹙眉，虽是没有让她们太顾及什么礼节，但是……她人在这里，也说要留下莫月棱了，当着她的面就说出这种话来，似乎是有那么一点逾越的意味。


　　　　若星的缺点就在于嘴快，想什么说什么，等意识到惹了宫主不高兴立刻安分地闭上嘴低下头，“若星知错。”


　　　　“真想不到你会把那莫月棱留下……”


　　　　“只是一时起意罢了。”


　　　　“是这样吗？”


　　　　“……”


　　　　是这样吗？其实，她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忽然就决定把他留在繁星宫。真的是认为放到自己的视线范围内监视起来方面？还是想故意带回去羞辱？似乎对这些她都没有任何兴趣。那么，是为了什么呢……


　　　　紫云见她又不知道要神游到哪儿去，想起之前一直在心里的疑问，“絮……前几日……”


　　　　前几日她失踪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她看上去也已经无事，现在提起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才对。


　　　　无意识地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宫星絮沉默了片刻。


　　　　“我……遇见了花倾城。”心情已然整顿好，该说的总归还是要说一下，她目前的身体状况也必须了解透彻。


　　　　“什么！？”紫云倏地站起，面露异色，“怎么回事。”


　　　　那天晚上，她是直接回到房间的，怎么会……无缘无故遇见花倾城。


　　　　“本以为他已经离开了望江，想不到……竟是装成了另一个客栈的伙计，我一时大意……便被抓了去，发生了……一些事情。”


　　　　说道发生了什么，游紫云发现她的眼眸有些闪烁言辞，心中升起古怪的念头。“他……抓了你，却没有杀了你？”按照他对花倾城的了解，这个……太不合理。




不愉快的谈话2

“我也觉得很奇怪，但是……他给了我一粒药丸，我想，应该是剧毒。……我已经服下。”


　　　　“什么！你居然服下他给你的东西？你明知道一定是剧毒还服下！”游紫云有些恼火，她到底在想什么！“既然中了毒为什么不早些说出来，好让月如繁看到底是何毒，你该知道以花倾城的性子那绝对不会只是简单的毒药，你……你居然这么草率的就……”越说越觉得无力，最后紫云头疼地坐下，无言。


　　　　面对紫云毫不掩饰的担忧和责备，宫星絮只觉得越发说不出口……


　　　　“你说的，我都明白。只是……对于花倾城异样的，行为……我也有些乱了心绪，所以……抱歉，紫云。”


　　　　“你是宫主……自然是你说了算，不需向我道歉。”紫云脸色有些难看，口气也不自觉地变得生硬。


　　　　“紫云……”有些无奈地唤。


　　　　“你应该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你是繁星宫的宫主，更是血煞的副主，你要留意的不只是自己的性命，你若出了事不但繁星宫将崩溃，魔宫更会抓准机会一统江湖，到时江湖中会是怎样的血雨腥风……而没有了血煞的辅佐，又会有多少人会趁机把矛头指向皇室。”


　　　　“够了！”忍不住低吼，她微微垂下头，紫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从周围的气息可以感觉出……似乎也有些不对。


　　　　其实，就算他不说，她心里也明白……她现在是宫星絮，是繁星宫宫主，要撑起繁星宫，正因为如此……紫云才会尽心尽力地辅佐她，让她能够尽快地把身体记忆中的武功运用自如，为的……是繁星宫，并不是她本身……


　　　　不知道为什么，之前已经有所察觉，但被他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还是觉得有些失落。毕竟是第一个让她了解这个世界，帮助自己的人……知道他其实只是为了繁星宫，为了血煞如此，难免觉得……有些伤人。




不愉快的谈话3

“呵呵……”这样也没什么不对，从以前开始就是如此，她周围聚集的人，朋友……恋人，都不是为了她本身，只不过是为了她的能力，和能够给予他们的优质生活。而她这个人，对他们……可有可无。


　　　　头缓缓地抬起来，当紫云看见她冷然的眼神，脸色一变。那个眼神，他只从她面对着繁星宫以外的人，面对着其他门派，魔宫的人时曾见过。


　　　　宫星絮忽的对他漠然一笑，“紫云说的本宫明白了，日后本宫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这条性命，本宫自然也会珍惜。毕竟，也是紫云你费心才把我弄来这里的……”


　　　　本宫……紫云神情微微一变，很快又恢复自然，露出一抹苦笑。


　　　　她的这句话，不知怎的让他想起了过去的宫星絮。那时的宫星絮就是用着这样的口气这样的神态对他说话，命令他的。那时没有任何感觉，可想不到如今听到这种自称，竟会觉得有些刺耳。

　　　　“本宫累了，你下去吧。”此刻，她已俨然变成了真正的繁星宫宫主宫星絮。冷漠的面容，微微扬起的略显讽刺的笑容，还有目空一切似的眼神……


　　　　以繁星宫在江湖中的地位和立场，她确实应该做到过去的宫星絮那样的狠辣才能够生存，这应该是好事，但……


　　　　“我知道了，那么……宫主，休息吧。紫云……告退。”有些僵硬地改变了称谓，走到门口时，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明日，让月如繁看看，免得毒发作……应该会很不好受才是。”魔宫的毒，不管何时发作，但所有的毒都会让人忍受莫大的痛楚，这是相同点。


　　　　说完，紫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她的房间。


　　　　看着那道已经关闭的大门，宫星絮没有动。他知道紫云还在外面，还能感觉到那气息并没有离开门口……隔着一道门的距离，就这样望着门口那道透过外面的灯光可以隐约看见的身影，微微皱眉。


　　　　过了约一刻钟的时间，门外的人在动了动，随后安静地离去。




诊脉1

“毒发作……应该会很不少受才是……吗。”呵，只要这条性命还在，中毒而已，再痛苦又能如何。手再次下意识地摸了摸空挡的耳垂，嗤笑。也真不知是怎么了，回来之后就有了这个习惯性的动作……


　　　　花倾城，他中了冰莲散，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她也亲眼看见了那江湖上闻风丧胆的绝顶高手如何被折磨地无法动弹，以至于被她这个死敌带回来。如果不是真的无法忍受到完全不能抵抗任何外来的帮助或袭击，他也不会那么随意被她带回望江的吧？


　　　　花倾城是在过去的宫星絮受伤的同时中了冰莲散，也就是说……和她来到这里的时间几乎差不多，已经中毒一个多月了。还有差不多相等的时间，如果这期间他不能解毒，那么……必死无疑。


　　　　冰莲散是繁星宫的独门秘药，花倾城其实也应该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毒，更应该清楚毒并没有完全解开。那么，那日没有杀了她……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吗？给她的毒药，如果猜得没有错，一定也是丝毫不逊色于冰莲散带给他的痛楚的。


　　　　他知道月如繁的医术有多高明，还让她吃，她可不认为月如繁真的能够轻松替她解毒。紫云的话犹然在耳，好不容易平定下来的心情又开始浮躁了起来，沉默着盘膝坐在床上双手合十，心中开始默念烙絮神功的心法口诀。


　　　　……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继续出发。


　　　　这天，说不上是巧合或只是临时起意，在宫星絮踏入马车里时看见的，是静坐于左侧的月如繁，还有烟然。月如繁见她进来只看了她一眼，便不再有任何反应。

　　　　“宫主，紫云先生怕莫月棱对宫主不利，又怕……月公子也尴尬，所以……让烟然和月公子与宫主同行。”


　　　　“嗯。”面无表情地坐下，心中有些复杂，说不清是理由。


　　　　“还有……紫云先生让月公子替宫主诊脉……宫主身体有恙吗？”前几日宫主确实看上去有些不对劲，但是……昨日看上去已经无事了，对于游紫云的特别嘱咐，烟然摸不着头绪。




诊脉2

“……”宫星絮没有说话，而月如繁却已经自动自发地从随身的包袱里拿出了脉诊，神情淡然地看着她。


　　　　并没有太犹豫，她把手伸了出来。


　　　　月如繁微凉的手指轻放在她的手腕处，安静地把起了脉，而她自己……用另一只空置的手掀开车帘，向外看去。现在马车已经出了城门，根据来时的路程，大概也要到傍晚时分才能抵达下一个城镇。又要在马车上颠簸一天了啊……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月如繁不会武，连日坐马车身体根本受不了，他们也不至于坐马车的。之前也听了紫云的话，说过月如繁过去在江湖中的名声也很大，是江湖人，又有那么大的名气，却丝毫不会武功……难怪过去宫星絮要慎重的不管任何出远门时都要把他带着了。


　　　　要是有人存心想把人绑走，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如果可以，他其实也可以用毒把想害他的人杀死，只是……一个医者若有了害人之心，怕也会逐渐失去救人之意。


　　　　“诊了如此之久，对你来说，倒是少见。”月如繁哪次给她诊脉都是一下便知她的身体状况，并且不假思索地就能把处方写出，可现在……在她出神时他却仍然没有说话，只是那细致的眉头似乎不如适才那般淡然了。


　　　　“看来月公子是有了答案了，那么……不妨也让本宫知道一下，本宫现在的状况……如何。”


　　　　根据她一个多月的了解，月如繁不论何时只要是行医时，都是非常从容不迫的，即使他没有刻意表现，却仍不难看出……他对于自己医术的自信。而现在，他这沉默不语，眉头微皱的样子反而让她觉得有趣。


　　　　“如果月公子无法做出答复，就让本宫替你说了怎样？本宫这是，中毒了……对吗？”这应该是很容易诊出来的。


　　　　烟然一听中毒，立刻惊讶地捂住嘴，宫主……宫主怎么会中毒？


　　　　“月公子，宫主……宫主真的中了毒吗？怎么会……”




诊脉3

“其他的，本宫暂时不想听，本宫现在只想知道……此毒，可能解？”


　　　　如果可以，她不想太多的人知道她中毒的事情，这毒一时半会儿恐怕是解不了的，而何时回毒发也不知道，那么……就要尽可能不让人有所察觉，免得有人会趁机偷袭。


　　　　月如繁轻轻呼了口气，终于把手从她的手腕上移开，露出难测的表情看着她，一时无言。


　　　　“最好不要挑战本宫的耐性。”


　　　　“……月公子。”烟然小心地唤了一声。


　　　　“这天下间，没有月某解不得的毒。宫主也应该是清楚这一点，才把月某留下，不是吗。”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异常的情绪波动。


　　　　宫星絮支起下巴，眸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情绪，直视月如繁看似平静的眼。


　　　　“说来也是，月公子是何许人也，本宫还真是差点忘记了……江湖中鼎鼎有名的玉面神医月君，又怎么会解不得本宫所中的区区小毒呢，倒是本宫轻视了月君了……”


　　　　月君二字一出，月如繁和烟然的神色皆是一变，而前者……宫星絮更是清楚地看见他的身体很轻微地抖了一下。之前在武林大会时，听若星说过楚沃然曾与月如繁说过话，当时也是叫他月君……似乎，他对于别人称呼他为月君，甚为反感。


　　　　是他自身的原因，还是因为她的原因？


　　　　“既然毒能解，那便无事了。”没有再故意招惹月如繁，宫星絮转向烟然，“他说的话你听见了，如实汇报给紫云就是。”


　　　　烟然轻‘咦’了一声，迟疑了一下。“烟然遵命。”


　　　　语毕，车内陷入沉默当中。


　　　　从月如繁的神情可以看出，她身上的毒应该是有些棘手的……也正因为如此，她不想当着烟然的面让他详细说明她目前的状况，既然他说有解药……那就过些日子再考虑吧。隐约可以听见后面的马车轱辘滚动的声音，微微闭上眼，眉间掠过一抹复杂之色。




彭城名产

“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