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红颜乱：本宫无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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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吧。果然，白道上的人天真得让人看不下去。”花倾城摇头叹气，“天真得，连击溃的意思都没有。”


　　　　“可是，你们不觉得奇怪吗……”那桌的人又开始讨论。


　　　　“有什么奇怪？”


　　　　“全江湖的人都知道如今繁星宫宫主行踪不明，不知去向，那么没道理魔宫会不知道啊。”


　　　　“说起来……这对于魔宫来说也是个绝好地机会呢，怎么也不见他们有什么动作？”


　　　　“会不会是因为白月楼的攻击，没时间再去考虑这个？”


　　　　几人互相看了看，最后纷纷摇头。“应该不会……”


　　　　“如果趁着此时让我们见识见识到底魔宫和繁星宫哪一个更一些也好啊，多好的机会魔宫竟然错过了……怎么会这么笨。”


　　　　听到这里，宫星絮也大致了解，在她被掳走之后，花倾城还真是没有趁机攻击繁星宫。


　　　　“哼，原来魔宫宫主是个笨蛋啊……”宫星絮哼笑一声，没有错过花倾城眉角的那细小的变化。


　　花倾城放下酒杯，状似随意地笑着扫了那人一眼，因为位置的关系那人并没有发现花倾城在看他，但那一瞬间却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恐惧地看着四周。


　　“怎么了？”同桌的人奇怪地问他。


　　那人擦了擦汗，吞吐：“刚才……好像感觉到一股杀气……应该，应该是我的错觉吧……”




珍宝阁

这酒馆里的人没有看上去非常厉害的角色，所以，他宁可相信是自己的错觉。


　　　　谁知，同桌的人立刻开始取笑：“瞧瞧，说完自个儿还怕了，就说没事不要随便讨论那些人吧。”


　　　　那人也跟着笑笑，停止了之前的话题。


　　　　宫星絮也听得差不多，回过神来对花倾城说：“他们说的也并非全无道理，你可知……这次你不动手，下次就不会再有这种机会了。”


　　　　“机会是随时可以制造的，就看你想不想。”


　　　　“有时候，你这自负的态度真叫人厌恶。”


　　　　“我们本就是敌对关系，互相厌恶不是很正常吗？”花倾城不明含义地看着她笑。


　　　　“……”


　　　　“好了，这里也没什么可待的了，走吧。”花倾城把碎银子放在桌上，起身。


　　　　“去哪儿。”


　　　　“今天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在这里听那群人说些废话，当然是去做该做的事情。”


　　　　该做的事情……


　　　　花倾城已经走了出去，她也只好跟上。


　　　　一路上又看到了一些江湖人士，但再没听见有人在议论魔宫或繁星宫的事情，更多的都是在说着白月楼，要说能让他们随心所欲些得议论的也只有这所谓的名门正派了。


　　　　楚沃然留在萧炼的身边似乎也帮了不少的忙，提到他的人都成他为年轻有为的侠士。那个做事鲁莽的年轻人，侠士啊……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花倾城终于在一个店铺门口停了下来。


　　　　“珍宝阁？”从门口可以看见店铺内有两个女子在柜台前看着什么东西，而掌柜的则堆着笑脸给他们做着介绍。


　　　　以她的了解，这里……怎么看都不应该花倾城会去的店。


　　　　“你说要做的事，是在这里？”不太确定地问。


　　　　“是啊，愣着做什么，进去。”


　　　　花倾城非常不客气地坐在店铺内唯二的其中一个椅子上。


　　　　掌柜一见到他进来，脸色一变，立刻就对那两个还在挑选饰物的客人道了声歉，诚惶诚恐地到花倾城面前低下头。


　　　　“您来了。”




笑颜

“东西呢。”


　　　　“已经制好了，您现在要吗？”


　　　　“嗯。”


　　　　掌柜点点头，立刻走进里室。


　　　　宫星絮也坐到了椅子上。那两个本在选首饰的女子，时不时地向他们这边偷瞄，用手绢挡住唇互相在说着些什么。说着说着，脸颊也绯红起来。


　　　　她当然不会认为那两个女子是在看她，而旁边这人，却没有丝毫的表情，只是等着掌柜的出来。


　　　　宫星絮也微微观察了他一会儿，确实，这张脸……就算现在是穿着非常朴素简单的衣服，还是不能遮掩。的确非常吸引人。


　　　　如果这放在她过去的地方，一定是明星脸，巨星。当然，如果硬要说的话，在这里的江湖，他的知名程度被人畏惧的程度来说，总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明星。


　　　　“你在看什么？该不会是，被我迷住了？”花倾城忽然转过头面对着她。


　　　　正面看着他的脸，宫星絮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想到了，也就毫不遮掩地问了出口。“你这张脸……”


　　　　“我的脸怎么了。”花倾城一脸的趣味。


　　　　“……这张脸，还是不要的好。”要不是知道以他的行事作风，最不可能地就是用皮相，可若真有那么一天他若是想用这副尊容去做一些惊人的事情，说不定会是比其他任何手段更加容易得逞的。


　　　　她是这样想的。可听在花倾城的耳朵里，却变成了一种诋毁。


　　　　“你是说我，不要脸？”隐忍着怒意，花倾城狠狠地瞪着她。这个女人，胆子可真不小！过去说他长得像女人，如今，居然还敢这么说！


　　　　“你当真是不要命了吗！”


　　　　宫星絮愕然地看着花倾城的怒容，好半晌没说出话来，直到掌柜的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走出来，才终于‘噗次’一声笑出声来。


　　　　“不要脸……？哈哈，你这想法，倒是有趣，我还真没想到原来还可以这样理解……”和这个世界的女子不同，她不懂得什么笑不漏齿的笑法，难得的想畅快地笑一笑，也就随了自己的意愿，毫不留情地大笑了起来。




梅花坠

花倾城就这样静静地看见宫星絮毫无防备的笑容，心思复杂。


　　　　这样的笑容，他怎么也没想到会从她的身上看见，这样的畅快，简单，随意。

　　　　大概是笑得久了，宫星絮微微捂着肚子，慢慢顺了顺气息，笑声一点点停了下来。花倾城看看其他方向，门口处的两个客人，还有已经出来的掌柜，都是一副痴然的神色。


　　　　“还不把东西拿过来。”声音有点冷。


　　　　“啊！是，是。您请笑纳。”掌柜的匆忙把手里的东西交到他的手上，再不敢多看宫星絮一眼。


　　　　“嗯？”宫星絮睨了那掌柜一眼，又看看拉下脸的花倾城，不明所以。


　　　　“你可以滚了。”花倾城头也不抬地对那掌柜说。


　　　　掌柜不敢多停留一刻，匆忙回到柜台前。


　　　　花倾城把手里的盒子扔到她面前。


　　　　带着困惑把盒子打开，一对做工精细的耳坠平坦地躺在里面。是一对梅花图样的耳坠，浅粉色，精致小巧，非常别致。


　　　　东西，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只不过……


　　　　“你是要我替你鉴赏吗？还是想说什么？”她搞不清楚他的意图，虽然心里有自己的揣测，却怎么也不敢随便妄加定论，因为那冷不防浮现出的想法，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可能……


　　　　“以后，这就是你的了。”


　　　　“我的？”宫星絮再次愣住。


　　　　真的是，给她的？


　　　　“这算什么？”他这又是玩哪一出？


　　　　“虽然你的确看上去毫无女人该有的千娇百媚，也没有温柔婉约，姑且……这副模样还是可以见人的。如果耳朵上空空如也，太难看了。站在我的左右，丢了我的面子。”


　　　　“……”丢面子？她，丢面子？


　　　　嘴唇动了一下，最终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见过口是心非的人，却没见过让人如此生气的说法。


　　　　而且，这坠子的形状，怎么看都觉得……


　　　　“梅花？你这是在讽刺我吗。”先给她下了落梅的毒，又给她一个梅花形的耳坠，这算什么意思？




打架1

“讽刺？用梅花讽刺你？你倒是很高抬自己。”从她手里把东西抢过来，把里面的东西拿出，又拉住她的手，把人整个拉过来。


　　　　“放开。”宫星絮冷声警告。


　　　　可惜对花倾城没有任何威胁性，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把坠子的一头对准她耳朵上的小洞穿了过去。


　　　　细细的链子穿过耳垂，凉凉的。接着是另一边。


　　　　两边都带好，花倾城的手也随之松开，刚把身体板正过来想发火，怀里却多了一面镜子。


　　　　拿起镜子，素白的容貌映在里面，耳朵上两个非常陌生的东西也显现出来。看上去很怪异，但又说不出的，合适。


　　　　“冰莲解了，这东西就当是给你听话的奖励。”


　　　　“奖励？哼，要不是你有利用价值，你以为我会救你。”宫星絮毫不受影响。


　　　　“随你怎么说，但是……我送出去的东西，就绝对不允许任何人随便扔掉。如果有一天我看见你耳朵上不是这副东西，可别怪我作为惩罚，要让你知道违逆我的结果。”


　　　　有时候，她真的觉得这个人，非常无聊。


　　　　她相信如果她真的摘下这东西，他的确真的可能会在繁星宫大开杀戒，让她见识一下违抗他的人会有什么后果，乍听之下是非常具有威胁性并且很令人厌恶的说法和做法，可有了她所知道的前提理由，就会觉得这种做法，多此一举。


　　　　“难得你愿意自己出钱给我弄来这么一副价值连城的东西，我一定会好好让它发挥作用的！”必要的时候，这东西也许还能卖个好价钱！


　　　　“喂喂，听说那边打起来了！”


　　　　“真的？”


　　　　“是啊，好像是两个江湖中人，功夫可都相当不错，快去瞧瞧去！”、


　　　　门口一帮人急匆匆地朝他们刚刚走过来的方向跑过去，屋里两个互相瞪视的人也终于错开视线。


　　　　“打架？”


　　　　“有没有兴趣出去看看。”花倾城说。

　　　　“你喜欢凑热闹？”听上去没什么兴趣的样子，事实上她也确实对看人打架这种事提不起兴趣来。


　　　　“反正闲来无事。”




打架2

打起来的，意外的是她没想到的人物。


　　　　其中一个的打扮她认得，是曾经在乾安城时见过的风煞门的人，那剑的形状也证明了这一点，剑柄上有个风字。


　　　　另外一个她没有印象，不像她所见过的任何一个门派，那武功套路……也不属于她挡住记住的任何一派。


　　　　“那个人是西域的一个教派的人。”花倾城说。


　　　　“西域？”不是中原的门派，那当然是不会去参加武林大会的，也难怪她会认不得。只是，她一直以为既然是西域的人，那么长相上也应该有所区别的，可那人和她所见过的这里的人并没有任何区别。


　　　　那西域的人也是使剑的，两个人的身手应该是都差不多，所以一时间也难分出个高下。


　　　　风煞门使的剑法和当初凌剑枫用的差不多，只是程度差了很多。这样旁观别人的比试从武林大会结束后，似乎也没有了，在宫里看若星解决那些刺客，性质上多少有些不同，那是杀戮，而这却只是比试。


　　　　两个人都没有下狠手，只是想分出一个高下而已。


　　　　这让她想起了之前凌剑枫和烟然的那场比试，最后那比试也没有分出胜负，但她知道烟然比凌剑枫要技高一筹。尽管如此，她还是不得不承认，凌剑枫的剑术造诣非常高。如果，烟然不是使鞭同样是使剑，说不定那比试会更加精彩也说不定。


　　　　剑术高明的人，若是那个飘雨阁的独孤，也许就会有更加精彩的比试了。她忽然很想看看。


　　　　周围除了他们两个还有很多江湖中人在旁观，很多看着看着都忍不住开始喂那两个人打气。


　　　　“打！好，后面，挡，对！”


　　　　“不错，打他个落花流水！”


　　　　这里毕竟是中原地界上，对于西域的人不管是哪个门派的人多少还是不太接受的，所以大部分人都是在给那风煞门的人打气。


　　　　不过仍然是分不出个高下，两个人的身手基本都差不多。太过压倒性的比试很无趣，可这种一看就知道一时半会儿无法分出胜负的比试，也很没劲，不知要看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练剑1

唯一一个用处就是，看到他们打架，会武功的人自己也会有种想好好打一场的冲动，就好像现在的她，虽然不能用武功，但还是觉得……非常想好好打一架。


　　　　虽然短时间打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有越来越多的人聚集过来看热闹，随着人数的增加，他们这种没有太大兴趣只是来看一看的人就被推倒了外圈。


　　　　花倾城终于失去了兴趣，拉着她就走。


　　　　还是回珍宝阁，已经和之前的船夫支会过明天才会回芙西村，所以今晚他们住在了珍宝阁里。第二天早上，又坐上那只小船回去。


　　　　一天的时间，花倾城并没有离开她的视线，昨晚她睡得也不是很沉，也可以确认夜间他也没有出去过。结果，这次出来真的就只是到那酒馆里听了些可有可无的消息，又拿了一副耳坠就回来了，搞不懂花倾城究竟为什么特意要出去一趟。


　　　　来到芙西村后，她养成了午间小睡片刻的习惯，也可以说，是因为每天无所事事，实在没有事情做，才会决定用补充睡眠的方法顺便打发一下时间。


　　　　这天，也是一如既往地睡了一会儿，和平时不一样却是，还没睡多久就被一些平时听不见的声音所吵醒。


　　　　那是她很熟悉的剑声。这里谁会武功？除了花倾城再无二人。


　　　　花倾城的武功，她其实还一次没真正见识过，这一次……说不定是个机会。轻声下了床，走到门口把窗户打开。


　　　　院子里，花倾城手里拿着那把去流镇随手买的剑，练着她不曾见过的剑法。


　　　　那应该是花倾城所善使的剑法吧？


　　　　“吵到你了吗。”手上的动作未停，花倾城对着空气问。


　　　　停？不对，别说是停，那动作反而感觉越来越快，几乎她的眼睛都快跟不上那动作了。


　　　　刘嫂在她睡前就去西面的山下去摘药去了，所以这周围没有其他人，花倾城的话必然是对她说的。知道她醒了，却还是毫无顾忌地练着。


　　　　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一招一式，她敢肯定，这剑法是她所见过的当中，也包括自己所使的絮月剑法也无法比拟的。




练剑2

绝妙的没有一丝多余动作，非常完美的剑法。她不知道过去的宫星絮絮月剑法连就到最高成是否也是有这种程度，她知道以现在的她的剑法，是绝对无法胜过花倾城这剑法的。


　　　　他是认真地练着剑，她离得远野能感觉得到那剑气轻微地扫过面颊，即使不去特意感知，单只是从那地面上留下的痕迹也能看出其力道。


　　　　不知不觉，宫星絮开始在脑海里回想絮月剑法的招式，随着花倾城使出每一个招式，自己也在脑中模拟用絮月剑法应对，考虑要如何接招。


　　　　从剑法套路上来考虑，其实花倾城的招式，和絮月剑法的招式，单只招式而言的话，不见得花倾城的就有多高明。和一般剑法比，自然是高明，可如果不是一个拥有深厚内力的人使，那么……再高明的剑法同样也能够轻易击败。


　　　　而她，如果恢复了内力，按照从紫云那里了解到的来看，体内的内力应该不比花倾城差。可是，她却很清楚自己无法用絮月剑法击败他。


　　　　理由，她也不清楚。明明，絮月剑法的一招一式自己都已经能够驾轻就熟地使用，可她就是知道即便如此也绝对赢不了。


　　　　花倾城的剑术据说已经练到了登峰造极，过去宫星絮也是如此，那么她的不足……果然还是因为本身的修为不够，所以无法把絮月剑法的所有厉害都使出来吗？


　　　　是技巧，还是时机，又或者是力道……这些不管是哪一项似乎都有些关系，又似乎都没有关系。真正想练到最高境界，究竟最关键的是什么。花倾城，一定是知道的。过去的宫星絮也知道，现在……她觉得有些遗憾了，为什么自己现在的记忆里只有那些招式，却没有那剑法的要领所在。


　　　　紫云曾说过，每一个剑法都有其独特的要领，只要掌握了那些，就必定能让自己的剑术更上一层楼。说来容易，做起来却真的是非常艰难。


　　　　这些，充其量也都只是纸上谈兵，没有任何实际用处，越想脑子就越乱，什么都想不到。摇了摇头，宫星絮再次把目光对准那院子里的人，比起考虑，倒不如去实际看他，又是怎么做的。




啼哭声

“嘤嘤——嘤——”


　　　　正聚精会神似乎要看出什么时，宫星絮猛然脑袋一晃。


　　　　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


　　　　花倾城一门心思在练剑上，动作未停。应该是没有听见，不过……侧耳细听，的确还是可以听见细微的声响。这声响，像是婴儿的啼哭声。


　　　　要说婴儿的话，这附近只有刘嫂一家有一个教晓儿的女儿，刘嫂现在又不在……平时这个时间都是在睡觉的孩子，醒了吗？……是被花倾城的剑声吵醒的？


　　　　想继续看他练剑，又不想总是听这有些扰人的声音，这声音……总忍不住让人回忆起一些不想想起的事情。


　　　　很可爱的女婴，刘嫂家的晓儿她也见过一次，真的可爱，只是……她其实不太想再看见而已。


　　　　脚步移向刘嫂家的方向，走到门口，迟疑了一下，还是把门打开了。


　　　　床上，晓儿嘤嘤哭个不停，两个肉嘟嘟的小手在空中乱晃，那模样见了就仿佛在告诉别人她此刻的不知所措，醒来发现母亲不在身边的不知所措。


　　　　坐在床边，手伸过去想摸摸她的脸，却在还有一寸距离时停下，攥成拳。


　　　　“嘤嘤呀——”晓儿眼角含着泪睁开了眼睛，毫无预警地宫星絮的眼睛对上她，晓儿只停顿了一下双手又对着她来回摆动，啼哭声间歇着。

　　　　“真是……吵死了……”把那没什么重量的小东西抱在怀里，宫星絮无奈地叹息。


　　　　还是，没办法只是这样看着。


　　　　如果是真正的宫星絮，应该会嫌吵……直接把孩子杀了就一了百了了吧。她也认为，这样会更干脆一点，反正，她本就应该是女魔头的。可现在她却……


　　　　“别哭了，乖……姐姐抱抱……”身体猛烈地震了震，被自己口中的姐姐，和语气中所听得的那抹依然陌生的温和。


　　　　“嘤嘤——”哭声忽然变大，宫星絮及时醒过来，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用力地捏紧了襁褓，赶紧松开力道。




哼曲

非常熟练地检查了一下晓儿的状况。很快就发现她只是被练剑的声音吵醒，不是需要方便也不是因为肚子饿，当然……如果是因为这两种可能性的话，也许她不会这么有耐性。


　　　　如果只是被吵醒，那么……再让她安心地入睡就可以了吧。


　　　　“你说……为什么现在的我还要给你这个小东西做这种事呢，真是奇怪……”宫星絮嗤笑着轻轻晃动晓儿的襁褓，没有摇篮也只能她自己来了。


　　　　很久没有哼过小调子，倒觉得有些陌生起来了。


　　　　“不知道历史怎样传说——我就是我，只是一个女人，我享受爱情，我渴望平静，这世界里荡漾九宫……神韵……”


　　　　说不清为何遇见他


　　　　就这样一路走过


　　　　我还是我只是一个女孩


　　　　我还是我只是一个女人


　　　　……


　　　　享受爱情，渴望平静……这在她看来，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都似乎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都这样了，还要什么爱情，要什么平静，这个世界永远不会给予她这些的，而她……也应该已经不需要了。


　　　　她是想成为宫星絮的，不过看来，不管是对莫月棱，还是对月如繁的态度来看，都很明显不是那个宫星絮应该有的。结果，过去的自己……她还是没能完全地舍弃掉。在看见婴儿啼哭时，也是情不自禁地就把过去哄那人入睡时的曲子哼出口，连自己都诧异得不敢相信。


　　　　……


　　　　花倾城拿着剑靠着门口，闭着眼悠闲地听着这不知名却别有一番韵味的曲子。婴儿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似乎是已经重新睡下，耳边只听得见这幽幽的，听不出情绪的声线，柔柔的，伤伤的。


　　　　声音逐渐停下，房间里又恢复平静，宫星絮动作轻柔地把婴儿重新放到床上。


　　　　“……想不到你还会哼曲。”

　　　　花倾城的出现，她在中途就感觉到了，也正因为这样，才越发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处在一个怎样的世界。


　　　　“我也想不到，明知道我已经醒了，你为什么还会继续练剑。就不怕，我破了你的剑法吗。”




参透领会

“要破，早就破了。反正你也已经见过多次，但还是没破不是吗？那么，就没有刻意隐藏的必要。我剑法之强，你很清楚。”花倾城好奇地走到晓儿的跟前，晓儿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