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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息雨停 作者:叹息的朽木(起点2013-06-02完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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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王拍了拍女儿,笑道:“别闹了,这几天先待在家里,京城安定下来后,你再做打算吧。”郡主闻言点头,携着小红跑回了闺房,心中寻思着,你轩辕化羽这次如何能逃出我的手心。小红见郡主一脸邪笑,似为何事得意,心下一个哆嗦,忙祈祷道:千万别惹麻烦啊!
  燕王来到房中歇息一会儿,冲了两壶茶喝下,精神渐渐好转,他提声道:“来啊。”一个管事闻言拱手走进,颔首道:“王爷。”
  “你去摘星阁通知潘阁主,叫他请华山派掌教到其府中作客,晚一点我也会过去。”
  管事应声,退了下去安排去了。
  燕王起身来到书房,拨开书架上的一摞书,搬出了一个古旧的木盒,燕王抚着木盒,叹了口气,眼神邃远,想到了很多往事,良久,他才一咬牙,打开了木盒,木盒里面露出半截灵芝,灵芝早已失去了光泽,干巴巴的,可是其馥郁之香还在,飘散满屋,燕王又急忙掩住了木盒,他把木盒放在掌心,盯着它,喃喃道:“鹤延霆,这次便是践行承诺的时候了。”
  

第十九章 武林名侠
更新时间2013…5…28 20:14:17  字数:3510

 摘星阁财势庞大,雄踞京城,基业是他人几生几世也积攒不了的,若要细说,就不得不为摘星阁当代阁主赞叹一声了,偌大的家业,全是他在一二十年间打拼挣来的,早期摘星阁的生意并不好,那时还在地方摸爬滚打,最近十年来,这位阁主却把生意做得红红火火,大发财运,南来北往的客人莫不识得摘星阁的大名,摘星阁也趾高气昂地迁移到京城这里,在这鱼龙混杂之地,竟也站住了脚跟,且越做越大,官场士林俱对其客客气气的。
  这日夜晚,摘星阁阁主潘锦恒正襟危坐于厅堂里,看他年岁当在四十出头,身着紫色衣服,宽袍大袖,头上绾着金丝,下颌留有一揪胡须,尽管闭着眼睛养神,眉宇间透露出的雍容气度仍是不凡,使人一见便知身份尊贵。
  一个小厮走进,跪着到:“老爷,您邀请的客人到了。”
  潘锦恒蓦地张开了眼,站起身双手一抖袖,迈开步子走了出去,堂外站着一个人,这人身穿道袍,背上负着一把宝剑,他的胡须颇长,鬓边泛白,头上绾着青丝,横缠着一根小巧精致的木簪,脚下一双青布鞋纤尘不染,他正站在那儿抬头望月,月华流下,青风拂襟,勾勒出一副出世淡薄的图画,氛围宁静安详。
  听到有人出来,这望月道人扭过了头,见到潘锦恒,他的双目冷射出寒光,直欲把天上的星辰比下去,潘锦恒不甚惊奇,抬手抱拳道:“请。”
  道人举步进屋,坐下。潘锦恒朗声道:“上菜。”亦坐下。不多时,丫鬟鱼贯而入,端上了山珍海味,四方名食,潘锦恒摆了摆手,道:“出去吧。”闻言,垂首待立的丫鬟们走了出去,关上了堂门。
  “所为何事?”道人问道。
  潘锦恒笑了笑,斟上了酒,递于道人,说道:“尽管多年未见,也不至于生疏成这样,虽无正事,喝几杯淡酒总可以吧?”
  道人推开酒盅,淡淡地道:“自从边疆归来后,十年未曾饮酒,多谢好意。”说完,拿起筷子动了几样素菜。潘锦恒轻轻一笑,自斟自饮,说道:“请你来的确有事,不过却不是我的事。”
  道人道:“这个我知道,毕竟你我之间的恩怨早都两清,各自不相干。”潘锦恒苦苦一笑,仰面浮一大白。
  正在这时,道人陡然一凛,警觉地看向屋外,出声问潘锦恒道:“你家中可有武功高强之人?”经他问,潘锦恒诧异,摇头道:“一家子空有几本秘籍,武功都稀疏的很,何出此言?”
  道人说道:“来了一个人,脚步静虚,气息圆厚,内力不低。”闻言,潘锦恒先是狐疑,接着又恍然,笑道:“别担心,我知道是谁。”说完,屋外边传来一声话语:“鹤兄已先到了啊,唐正迟来了一步,呵呵。”
  听到话语,道人放下心来,又夹了几口素菜,慢咀轻咽起来,门被打开,一个仪态威猛,身材魁梧的男子走了进来,见到这人,潘锦恒急忙想要下跪,这人一把扶住了他,再看道人,一副风轻云淡,毫不在乎的模样,两相对比,潘锦恒自觉无脸,尴尬一笑便落座。进来的这人正是燕王,他打量着道人,笑道:“天下间有这等风骨胆识的只有华山的鹤延霆先生了。”
  这道人是谁?正是显宗华山当代掌教,姓鹤名延霆是也。鹤延霆闻言一笑,拱手道:“王爷何必取笑小道,只不过小道一身牛脾气,难以改掉,王爷也知道,若是王爷看不惯,大可叫手下把小道拖出去打板子便是了。”
  燕王落座,说道:“你这脾气真是没改,看你这气质倒是改了不少,以前是快意恩仇于江湖、纵马驰骋于边疆的有志之士,现如今名声大了,武功高了,反倒显得消沉积郁,太不应当。”
  鹤延霆不置可否,只是抱拳道:“叙旧大可不必,小道只想知道王爷叫在下来所为何事。”
  燕王道:“你这次来京又是为何事?”
  鹤延霆肃容道:“实不相瞒,在下的弟子前几日在京中除贼,不料却遇到一个北狄强手,与之争斗技不如人,结果于剑道中迷惘,心力憔悴之下竟远走消失了,经弟子通知,我这才马不停蹄的奔赴京城。”他这人不爱拖欠恩情,但是对于张启松却看中有加,此时也放下身段,求道:“若是二位能够得到愚徒的行踪线索,在下铭感五内,定有重报。”
  潘锦恒不知道此事,听闻惊骇,燕王早就明了,听完不觉惊奇,只是听到鹤延霆后面半句燕王和潘锦恒都相视而笑,潘锦恒道:“你啊,果真脾气没变,从不拖欠人情,一笔一划都记着,这点小事我和王爷帮你还需要报答么?”
  年纪三人的交情,鹤延霆亦觉出言不妥,苦笑道:“是在下鲁莽了,出言不逊,当自罚一杯。”语毕,斟上一杯,仰面喝了。潘锦恒看在眼里,气得不行,把脸一板,不再看鹤延霆。鹤延霆心下懂得,便道:“十年未沾酒水,今日重温,滋味竟是不坏。”听到这样说,潘锦恒才觉得好受,重重冷哼一声。
  鹤延霆问道:“到底所为何事,请王爷示明。”燕王瞥了瞥他,道:“有些事情,但是先不说,先喝酒,酒足饭饱了再谈正事。”
  鹤延霆笑道:“酒喝多了说话可不牢固,容易生些违心之事。”
  燕王自不管他,只是和潘锦恒寒暄周旋,不得已,鹤延霆只得陪酒说笑。不多时,一罐好酒便被饮尽,桌上珍肴亦被风卷残云。这时,燕王才不紧不慢地拿出了一个木盒,看到这木盒,盘锦恒和鹤延霆脸色都是大变,王爷盯着鹤延霆道:“这人参只是半截,那半截已化作了交情,但是你这人不喜欠人恩情,曾答应过我要还的,此番,便是你报答恩情的时候了。”
  闻言,鹤延霆苦笑,闷头长叹道:“王爷当真要如此吗?”一旁的潘锦恒也是焦急,他这人本是在乎功禄势力,为人圆通世故,很少开罪他人,遇到纠缠恩怨,只要不与己相关,大多敬而远之,冷面旁观,但在此时,也不禁倏然变色,他拱手劝道:“王爷,此事本与我不相干,但是锦恒斗胆奉劝王爷一句,请三思。”
  王爷斜睨他,冷笑道:“想不到你这人除了金钱,还认得交情这东西。”潘锦恒苦笑道:“锦恒一生交情不多,王爷别挖苦我了。”
  鹤延霆已接过了木盒,手轻抚着,低低地道:“既然王爷心意已决,想必是遇到了危急大事,若是帮得上忙,在下赴汤蹈火。”
  燕王听他说的凝重伤感,心下不快,斥道:“延霆忒也把我想的不堪,此事危急不假,但也绝非关乎性命,以你武功,加上我的权势,完成此事不难,一夜之间便可功成而退,你无须担忧。”
  鹤延霆叹道:“王爷,什么事你尽管说,只是也别轻看了延霆。”说着他把木盒又推给了燕王。
  见此,燕王和潘锦恒皆是一笑,看来大家交情还是不淡。
  燕王有朝着潘锦恒使了个眼色,潘锦恒会意,拱手退出了,他是个商人,没必要所有事情都懂。屋内剩下了两人在低语。半个时辰后,两人方才出屋,潘锦恒老远的垂立着,见到出来,迎了上去,各自赔笑。只听鹤延霆叹道:“多事之秋。”潘锦恒不明白,也不深究。
  庭院内斜月影横,静谧清幽,三人站在这儿,恍惚间仿又回到了十多年前酗酒言欢的时候,各人脸上愁苦,俱皆长长一叹,当年的恣意无忧终是一去不返了,现下各自安身,年已不惑,心境早是大违以往了。当此时,亦皆发现过往的恩怨显得如此淡薄,不再牵挂于心,直如那清风明月,阴云过后,愈发洗练,也愈发冷彻。
  三人拱了拱手,各自散去。
  潘锦恒回屋,潘易宇陡然走出,问道:“父亲,刚才来的是燕王吗?”
  潘锦恒看了他一眼,说道:“是燕王,来做客的。”
  “我们家何时与燕王有了交情?”
  潘锦恒摆手道:“很久以前做过生意的,交情淡的很。”
  潘易宇哦了一声,又道:“另一个人可是华山派的掌教?”
  潘锦恒诧异,接着又是怒道:“你偷听我们说话?”
  潘易宇唬了一跳,忙道:“不是,我没有偷听,只不过看其穿着道袍,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又想及与我家有往来的故旧,便如此猜测了。”
  潘锦恒这才息怒,道:“没错,正是他,鹤延霆,为父早些年与其做过生意,在北方曾互相照拂过,算是结拜兄弟了,你不是有个华山俗家弟子的名分吗,便是缘于此了,鹤延霆可算你半个师傅,明日你带点东西去拜访他一下。”
  潘易宇点头称是。潘锦恒又嘱咐道:“记住,你只是个俗家弟子而已,不必深介江湖斗争中,对师兄师姐们和睦,对师父孝敬便可,千万不能卷入江湖麻烦。”
  潘易宇心中自有打算,如何听得进老父之言,表面上满口答应,尽说些搪塞之言,便心猿意马地走开了,见到儿子暗做心思,潘锦恒自是气不过,长袖一甩,哼声连连。
  鹤延霆回到了旅居的万福楼,门人弟子尚未休息,见到师父回来,都是作揖问候。有弟子问道:“师父,可曾听到大师兄的消息?”
  鹤延霆道:“你们潘师叔已然答应我去寻找启松的下落了,想必不日便能有结果,你们也不必担心,启松武功心思俱是成熟之辈,一个人也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有弟子道:“要是大师兄知道师父您来的话,他一定会回来的。”人们一想的确如此,皆泛喜色,唯有鹤延霆硬撑着笑了几声,眉头仍是阴云不散,似有所担忧顾虑,思忖一会,他便道:“今天以后你们少出门,想必你们也发现有朝廷探子在外监视,记住不要和他们起冲突,一旦启松归来后,你们立即起身回华山,若是时机合适,我会和你们一起走,若是有事耽搁了,你们不必等我。”
  “我们当然要和师父您一块啊。”弟子们皆道。
  “牢记我的话,不可有违。”吩咐完,鹤延霆挥手,弟子们躬身退下。
  他一人走到院里踱步不已,一遍又一遍想着燕王对他说过的话。
  

第二十章 交锋开始
更新时间2013…5…29 17:44:57  字数:4295

 这日,一早开始天气就不好,阴沉沉的,对于干燥晴朗的京城来说可谓异数,苦苦挨到了傍晚,更是阴风大作,人们早早便就关上房门歇息了,上苍作怒,世人当避其锋芒才对,可是在这时,却有很多人与天争威,磨戈砺马等待夜幕的降临,难道这群人不怕死吗?他们当然不怕,他们食的是皇饷,受的是天家恩宠,侍奉的是天子,就算是深入血肉横飞的战场,他们也怡然不惧,何况是虚无飘渺的天命,他们就是帝国的精锐——京城八卫。
  调来到皇城的是八卫中的二卫,共守着皇城四门,节武门,太和门,德政门以及丰平门,是夜,两卫军士接到诏命,帝国国师参看星相,卜算出今夜帝星犯煞,帝国根基龙脉处于脆弱之时,需要久经沙场的将士以血气镇之,于是乎,两万人整装束甲,操持戈戟,于四门后布下大阵,静静为皇帝守门。
  申时,雷声大作,天空一道道白色匹练划过,不多时,瓢泼大雨呼呼而下,阴风夹着雨,雨带着雷电叱咤,直叫胆小之人两股战战,两万人在大雨的浇泼下,不发一言,唯有手中的兵器指天,似在述说着身为战士的傲气与胆气。
  京城的一家万福楼中也燃着通明的灯火,不过这万福楼有些奇怪吗,与它平日里繁华油腻的形象大不相同,今夜,万福楼里没有伙计掌柜,只有杀手,没有银票铜钱,只有萧瑟杀气!
  清一色的玄衣劲装,腰挂宝剑,身姿挺拔,眉宇间冷瑟凛然,这些都是杀手,大约有五百人,他们习的都是浩然宗的剑法,下的都是浩然宗才有的国士无双的围棋。好在万福楼宽敞,占地庞大,进驻五百人竟一丝也不显得拥挤。
  在这些身着玄衣的人中,有一人显眼,他穿着白衣,坐在人群正中处,手边一杯冒着热气的清茶,腰间一柄宝剑并一枚玉佩,不多时,茶饮尽,白衣男子站了起来,所有玄衣人都是一抖宝剑,叮铃声满屋彻响。
  白衣男子开口了,道:“今夜任务完成后你们就出城,从此以后你们的身份就改变了,新的身份文书早已发给了你们,你们不再是浩然宗的弟子,自此,世间再无浩然宗,只有半月居!”
  所有人一抱拳道:“是的,居士先生。”
  “出发,酉时动手!”
  “遵命。”鱼贯而出,在雨幕下,这群人向着皇城的方向走去。
  若说当今皇帝最高兴的是何时,不是他登基御极的那一天,而是今夜,宠幸完海角国的公主后,他兴致勃发,携着美人散布于他的皇宫,今夜是他第一次以主人的眼光打量着自己的家,以前,这宫殿是他父皇的,父皇驾崩后,成为了他皇兄的,后来又变相的成为了轩辕化羽的,只有在今夜,这宫殿才开始成为他自己的。
  看着红砖碧瓦,巍峨宫墙,当今豪情满怀,意气大生,不禁长吟道: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
  水何澹澹,山岛竦峙。
  树木丛生,百草丰茂。
  秋风萧瑟,洪波涌起。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
  星汉灿烂,若出其里。
  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皇宫里既无山岛,也无星汉,引用此诗自然是因为感叹前贤心志,再念及自己,兴致勃发间,高兴于未来的大好时光了。
  风姬一旁陪笑道:“陛下好兴致。”
  皇帝不语,背着手踱步,看着天际的乌云愈来愈进,指笑道:“风雨来了,荡涤当世,便是顽固宵小也要伏法认诛。”
  风姬美目闪动,心想权力真的可让一个人的心境改变,哪怕一个酒色之徒,一旦掌权,也要变得大不寻常,眼光长远起来。
  皇帝住的宫殿四周有四座高楼,将皇帝团团围住,高楼里安扎着御殿军的精锐,对外自然说是为了时刻保护皇帝安全,实则,这四座高楼是扎皇帝心中几根刺,不拔出,他的性命时刻堪忧。
  高楼住着的正是轩辕化羽手下的龙禁四铁卫,虽说只有四人,但从铁卫二字便可看出,这四人的武功有多么高强,只要他们定在那儿,便如同一层牢固的铁壁,无法攻破。四铁卫的真实面目除了轩辕化羽外无人知晓,他们行踪飘渺,犹如鬼魅,究竟是常年盘坐于高楼中,还是于黑暗中孑然行走,没人知晓,只有一具具企图闯入宫殿的尸体,强有力的证明他们的存在,四座高楼被宫里人视为禁忌,绝不敢贸然靠近。
  可是这夜,却有人胆大的同时向四座高楼发起了攻击,皇帝正在檐下躲雨,忽听一声长啸,这声长啸气力十足,像是从极远处发出的,可是到了耳边,仍是刺耳无比,皇帝没有内力基础,听到这声音,更是气血翻涌,头昏目眩。皇帝全然不顾,竟纵声大笑起来,他面目狰狞,笑声扭曲,像是要把多年的怨愤和堕落一同给笑出来。
  听到长啸之后,东边的那座高楼陡然亮起了灯火,不多时,更是打开了一扇窗户,一个身影立在窗户边,手中握着宝剑,面朝长啸发出的方向。见此,皇帝口中低声道:“逆贼!”
  看到皇上情绪激动,风姬摇头苦笑。
  高楼上的人出来后,一跃而起,身影如翩鸿,矫捷之至,足尖轻点在了高楼上,眼睛紧盯着东方。这人四十来岁,面白无须,相貌清峻,一双眼睛清明有神。不多时,一个身影在宫墙间起落飞奔而来,这身影飞到了离高楼最近的宫墙上,直直地对视着高楼上的人,高楼上的人没有说话,直接地拔出了宝剑,遥指来人。来人不惧,笑道:“东铁卫,李三石今日特来擒你。”来人正是大将李三石,听到这名号那人没有动静,倒是皇帝一喜,道:“李爱卿真是义胆忠心。”
  风姬道:“陛下,这院里不太平,还是进屋避一避吧。”
  皇帝摇头,说道:“今天我便要亲眼看着贼人伏诛。”唐明做了十来年的傀儡皇帝,大权旁落,整日以酒色自我麻痹,好不容易熬到了贤臣勤王,铲除奸贼的时候,他怎能进屋回避?只有看着奸贼一个个伏法,才能洗刷多年来他受到的耻辱,才能长出胸中积郁的愤恨。见唐明反对,风姬也只得站着陪他。
  高楼上的那人朗声道:“李将军国之柱石,我辈心仰已久,可是将军今日行事却忤逆不道,未得谕旨,竟敢擅闯皇宫大内,这可是杀头的罪名,李将军担待得起吗?”
  李三石大笑道:“贼子莫要信口雌黄,今日我来这的缘由你我清楚得很,”他声音变得森然,“若是立即束手就擒,我皇感念好生之德,兴许饶你你不死,若是不然,哼,那就当心了!”他腰挎一宝刀,语毕,那刀猛然从腰间震出,蹭的一声交到他手中,寒光粼粼,好不吓人。
  高楼上那人不言不语,只是淡淡一笑,突然,他的手中多了一把道家符剑,这剑古朴苍然,上文八卦两仪,缠着金丝,外套桃木剑鞘,这种剑本是道士作法事是用的,卖相很好,只不过用来杀人打斗却是万万不能的。可是那人拿出剑后,给人的感觉却非讥诮可笑,反倒多了一阵阵蚀骨的阴风,龙禁四铁卫的剑焉能只有卖相好?
  那人开口道:“李将军若是镇守边关,百年后必能成为青史留名的义勇之士,可惜,将军除了兵法外,知道的事也太多了,知道的事太多就容易惹麻烦,这下将军非但不能青史留名,死后骂名倒会不少。”
  李三石满不在乎的一笑:“这是攻心之术?嘿嘿,你也太小瞧你家李将军了,行伍多年,我什么阵仗没见过,阁下若以为凭着几句话便能馁我心志,那真是可笑之极了。”
  那人也是报以一笑,道:“非是攻心,反而我应当谢谢李将军,五六年没与人动手了,今日得遇将军,正好讨教一二。”
  李三石听他语气好整以暇,丝毫不混乱,心下一沉,对其人高看三分,同时也隐隐担忧起来吗,那人如此自得镇定,莫非有什么利害后手不成?
  容不得他多想,那人已然跃下高楼,身形如飘鸿瞬息而至,李三石急忙摆开阵势,双腿往下一扎,气沉丹田,背脊弯弓,双手持刀,他身形高大,加之摆出这样稳若泰山的姿势,当真神武非凡,如同一条低沉咆哮的猛虎,正欲向敌人发起猛烈一击。
  那人不以为意,临近李三石,他陡然拔出了剑,他拔剑的动作一闪而过,接着,冷瑟剑意便轰然而至,条条寒光逼人夺魂,一剑劈斩在了李三石的刀上,登时,李三石虎口一疼,整条手臂都发麻了,心中只想到:“这人好大力道!”但是他拉开了这样的阵仗,有防无攻,一旦被击退,落了下风,对方只需一剑便能了结了他,是以他拼命也决计后退不得,李三石低吼一声,运上了十二分力量,堪堪挡下这一剑,那人力量已竭,收剑飘了开来。
  甫一交手,李三石就被打得措手不及,心中骇然不已,更是小心警惕,丝毫不敢大意。东铁卫对自己的这一剑很有信心,被防了下来,心里也是震撼,不过他深知自己的实力,把握十足,一点也不担心。
  两人都在打量着对方,等待着战机。李三石道:“以阁下武功,若是效命朝廷,定能封侯拜将,就算混迹江湖,名声也不会小,何苦做了乱臣贼子的鹰犬,祸乱朝纲?”
  那人苦笑道:“将军说话忒也可笑,要是全天下的人都像这般简单,那天下就太平了。”说着长长一叹,李三石观其若此,心下想道这人过往简单不得。
  “来了。”趁着李三石走神,那人骤起发难,一柄符剑挥舞起来,脚下生风,直取李三石心口,李三石屏息凝神,仔细盯着剑尖,在剑尖距己只剩一尺,实属生死立判之处,他陡然提气厉呵,右手把刀一劈,左脚向前一压,全身矮下了半截,剑尖刚好刺空,趁着这机会,李三石大刀挥舞,拦腰斩向那人。
  一切俱在瞬息之间,毫无喘息之功,那人一柄剑何其迅捷,只不过李三石技高一筹,不仅躲过了这一剑,而且乱中生变,寻到了战机。方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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