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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息雨停 作者:叹息的朽木(起点2013-06-02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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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了,来,让本公子心疼心疼。”
  冷秋妍大惊,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白衣,手摇折扇的男子走了进来,这人冷秋妍怎不认得,正是“花太岁”柳中。她颤声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柳中笑道:“我来得巧,刚好碰到了一出好戏,可惜那小白脸没能耐。至于我怎么来的嘛?”他目露得意,“我不像武奎和陈德林那两个蠢货,一击失手,便就奔逃,那天我们破窗而逃后,我躲进了另一家酒楼,待你走出,我便缀在你们身后,跟到了这里,等了几天,终于等到你的那个赶车的马夫不在家,我这才进来会佳人。”
  冷秋妍神色惶恐,看到佳人这般,柳中心胸大快,他想进一步打击冷秋妍,便道:“刚才我还听到了些不得了的东西,两天后武林正派要联手剿贼,哈哈,贼便让武奎,陈德林那两个蠢货来做,我和沈小姐今夜便出京,比翼双飞!”
  冷秋妍气极,拿起酒桌上的酒壶要打柳中,柳中嘴角冷笑,一把夺过了酒壶,又顺手抄过了酒杯,斟上了一杯,吞下肚中,大笑道:“好好,好酒!”狷狂不可言表。
  见他喝下了酒,冷秋妍神色反而缓了下来,款款落了座,柳中狐疑,便问道:“你怎么了,吓傻了吗?”
  冷秋妍对着柳中轻送一笑,说道:“我是个懂得保护自己的女人。”
  柳中觉得不对劲,察觉到危险气息,厉声道:“你干了什么?”他下意识的掩住口鼻,以防迷药。
  冷秋妍看了看酒壶,柳中颤声道:“不可能,这酒那小白脸刚喝过,不会有问题的,”他拼命的摇头,突然间他想到了什么,打开酒壶一看,发现赫然是个鸳鸯壶,一半美酒,一半毒鸩,扣动机杼,便是天堂和地狱的转换,“你……”,他想掐死冷秋妍,可是他的眼睛渐渐看不见了,身体瘫倒在了地上,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听到的话是——太聪明不好,容易惹祸上身。
  冷秋妍寻到了珠儿,她已被柳中点了昏穴,对于擅长药理的冷秋妍来说,解个穴不在话下,珠儿睁眼后便放声大哭,言天幸云云。
  傍晚,珠儿染了点疾,身体乏力,大概是因为白天受惊吓的原因,冷秋妍便让她在床上躺着,熬了服药,送她喝下了,药力虽说不猛,但是也有点惹人困顿,不一会儿,珠儿便安然睡着了。冷秋妍立在床边,用湿毛巾替她擦虚汗。
  一道人影闪过窗户,冷秋妍警觉地打量着那里,过了一会儿,窗户处有三声叩响,冷秋妍放下心来,掩了烛灯,拉上房门,走了出去,房间外便是一个凉亭,一个黑影坐在那里。见冷秋妍来,黑影站起恭声道:“小姐。”这人一抬头,赫然是管家吴叔的面貌,不过此时他穿着的不是青衫布衣,而是夜行衣,面上带着一张面具。
  冷秋妍点头,道:“吴叔,坐。”吴叔方与冷秋妍一同落座。
  吴叔拱手道:“小姐,老奴夜探了几家富商高官,发现他们家里戒严了许多,甚至有江湖好手在坐镇,看来这几天采花贼是难做了。”
  “江湖好手到底武功怎样?”冷秋妍问道。
  “有一些是浪得虚名的,有一些则是硬家子,像华山派的张启松,武功便就深不可测,当日见他大败柳中,毫不吃力,老奴虽说对付那三个小贼也可以,但是绝不能那样轻松。”
  冷秋妍沉吟一下,道:“吴叔,你有没有觉得,这次京城风云不像我们预想的简单?”
  吴叔脸色苦涩,思索一下道:“小姐算无遗策,可惜这京城的浑水太深,派系交错,难免有些纰漏。”
  他继续道:“小姐用自己把采花贼引到京城,继而掀起诛贼之潮,又用释迦门的‘般若心经’把蛇鼠之辈引到这里,使得京城风起云涌,棠郡主遭淫贼袭击,燕王大怒,加强了京畿的护卫,官家与武林碰到一起,很容易出现岔子,乘着机会,便可大动浩然宗的根基,这都是很好的进程。可是,这一次京城来了很多不该来的人,该来的人很多都没来。”
  其间纹理冷秋妍冷秋早就熟记于心,计划看似毫无疏漏,但是总给让人放心不下,此时她不得不扶额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只是委屈了吴叔你,那几个人太没用,只有让你冒充了几天的采花贼,尽管都只是点了女子们的昏穴而已,但是曾经的‘拳冲霄汉’闹得人人喊打,秋妍还是感到介怀。”
  吴叔目光游离,喟叹了一声,徐徐说道:“过去的名号提它干嘛,只怪我技不如人,生死局上被人打落山崖,要不是纪休公恰巧路过救了我,我现在早就成了孤魂野鬼了,吴图章今生别无所求,只盼余生能报答纪休公的恩情。”
  冷秋妍道:“义父知道我此行的目的吗?”
  吴叔笑道:“老爷当然知道。”
  “他怎么看?”
  吴叔道:“要说对老爷的了解,小姐不及老奴,老爷是个琢磨不透的人,没有他不敢干的事,也没有他办不成的事,江南沈家能有今日威名,一则赖于前贤的积攒,二是因为老爷,江南那么多商家,经得住风雨飘摇的能有多少?可是无论是同行打压,官府排挤,老爷仍能把生意越做越大,这不仅靠的是权谋,更是一个敢为人之先的雄心,既然老爷知道小姐想干嘛,他又没说什么,那小姐就尽管去干吧。”
  冷秋妍噗嗤一笑,道:“义父是个有趣的人。”她顿了顿,又道:“把地窖里的柳中扔到官府门口,写上他的罪行,让其自生自灭吧。”
  “是的。”吴叔拱手退下。静坐了一会儿,冷秋妍便回到房中安歇了。
  

第九章 鱼龙混杂
更新时间2013…5…24 19:03:38  字数:4547

 刑部,兵部这两天忙得不可开交,点查人员、补充兵器、登记入册,幸好燕王给的压力大,尽管辛苦,人们还是咬着牙完成了任务,最终护国卫队的建制是四千人,人员由京畿八卫中抽调而出,领头的则是聘请了江湖和官家中的高手,卫队有五位郎将,一个都指挥,燕王总署,于是,一支精锐的护国卫队便出现在了兵部衙门里。
  刑部侍郎松了一口气,两天未合眼的他出门呼吸新鲜空气,换换心情,他刚一出门,便看到一群衙役围在门口议论着,李侍郎以为他们玩忽职守,便提气斥道:“围在那里干什么,鬼鬼祟祟的,身为衙门公职人员,一点没有威严!”
  衙役们看到上峰来了,俱站齐不语,一个领头的站出说道:“禀告大人,属下们看到衙门口躺了一个被束之人,身边还有这样一封信件。”
  李侍郎纳罕,便接信阅读,看懂意思之后,他顿时喜笑颜开,这被敷之人是谁?竟是那“花太岁”柳中,昨夜,他被吴叔捆绑扔在了刑部衙门大门口。多天来的心头之患一朝得解,李侍郎心情大好,好事真是一件接着一件,他便对几个属下说道:“干得不错,回头去领二两酒钱,现在把这厮关进大牢,适时审问他。”
  手下们也都喜逐颜开,称恩不已。李侍郎则是跑去燕王那里邀功去了。
  兔死狐悲,挤在人群中看到讣告上说淫贼柳中被擒之后,武奎和陈德林两人心里都发憷,寻思着接下来要怎么办,两人约好在一家酒楼碰面。
  两人脸色皆是不好,武奎看到陈德林便说道:“陈老弟,柳中已经下了大牢,我们作何打算啊?”
  陈德林叹气道:“柳中武功权智不在你我之下,仍是被抓住了,我们也十分危险,这几天,江湖不少好手都赶来了京城,大户家里守卫愈严,想犯事几乎不可能了。当日见那张启松的身手,呵,一照面便把柳中逼得死死的,何其利害。哎!现下不知道有多少这样的高手在京,我想啊,我们还是趁早跑路吧!”
  武奎脸色不甘,似仍不死心,不愿离去,陈德林暗骂蠢货,嘴上却不得不力劝道:“武兄,天下间的女子那样多,难道非要得到冷秋妍不可?这一次失手就算了,命可要比名重要得多,何况江南素出美女,我们一回去,如鱼得水,日后还不是享尽艳福啊!”
  果然,对付淫贼还是美女好用,想到以后的艳福,武奎两眼放光,当即欣然道:“陈老弟,听你的,事不宜迟,我们今晚就出城。”
  “好,今晚就出发,子正时分出城,以你我武功,不几日便能赶到江南,我们哥俩照样活得潇洒快活。”谈拢,二人击掌,各自离去。
  是夜,二人准时相遇,携带了点行李,准备逃出京城,可是夜里突然天气大变,原本月明星稀的天空,变成了黑云密布,着实令二人难行夜路,两人乃穷凶极恶之徒,不敬鬼神,但在此等性命有关的时刻,天公竟不作美,还是让二人捏了一把汗,甚至一种穷途末路的感觉爬上心头,不禁让人冷汗淋漓。
  二人鼻息越发粗重,脚步越来越沉,忽又听见夜枭凄厉的叫声,只把两人吓得半死,甚至连老奸巨猾的陈德林都惊声喊叫了出来,武奎知其害怕,可也不好干走着,便支吾着道:“陈老弟,怎么了,没事吧?”
  话壮人胆,何况是武奎这样的刚阳大汉,陈德林感激地看了武奎一眼,吞了口唾沫,说道:“没事,没事。”
  此时二人心中想的都是,若是此番活命,以后定要少祸害良家女子。
  二人又行了一会儿,见没有什么事情,心里都长出了一口气,可是就在这时,一阵飘渺的琴音传入两人耳中,如梦似呓,醉幻如痴,简直要把两人骨头给吹软了,脚步立即放缓了下来。
  陈德林心思缜密,想到了一起江湖传言,心中一沉,对着武奎断喝一句:“武兄,切莫听那乐曲,那是玉竹峰的雅弦靡音,听了会魔障的!”
  武奎已然深陷其中了,哪还能听得见陈德林的粗嗓门,陈德林急得跺脚,只得出了下策,上去把武奎给扇醒了,武奎醒了后,便怒喝道:“陈德林,你干嘛打我?”
  陈德林苦笑道:“我不都打你,你恐怕命都得丢了!”
  武奎还想问个究竟,陈德林做了个噤声手势,拉着武奎缩到了墙角,用眼睛偷瞄大街正中,原本那里空无一人的,可是一阵云雾吹了过来,遮挡住了两人视线,云雾散尽后,大街上已赫然出现了一干人影,这些人影太过诡异,令两人害怕不已。细看,当中有一个人,立在那儿,手托一张古琴。若是细看,可发现这些都是女人,绝美的女人!
  过了一会儿,手托古琴的女子开口了,她的声音很好听,泉出雾遮,给人朦胧干净的感觉,她说道:“两位莫要躲了,既然想听我的琴,何不大方现身,小女子给两位弹个够。”
  武奎面色惨然,颤声道:“怎么办,她,她发现我们了!”
  岂知陈德林嘿嘿一笑道:“虚张声势罢了,若真是发现我们藏身何处,她还会和我们废话吗?”
  “那我们怎么办?”
  陈德林瞅了瞅,挥手道:“跟我来。”两人一前一后隐了过去,朝另一条道走去。
  走了一会儿,路过一个一个高墙时,一个爽朗的笑声陡然在二人头顶传来,“呦,二位好兴致,这样的天气还逛夜路。”
  陈德林和武奎身体僵硬了下来,心里只叹祸不单行。他们抬头看向高墙,只见那里蹲着一个男子,他们再看,方发现那人眼熟,陈德林想了想,拱手干笑道:“原来是玉面郎君陆风军阁下,他乡遇故知,本该把酒言欢的,可惜这时节不太平,兄弟我们先撤一步,江南再相见,必定不醉不归。”
  话是这样说,但是陆风军没退,武奎和陈德林也不敢动,三人对望着,突然,陆风军拿出了一张袖箭,对准了陈德林。
  陈德林脸色大变,惊退几步,颤声道:“陆兄,你我可是无冤无仇”。
  陆风军道:“你我是无冤无仇,我也不想要你性命,否则早就下手了,痛快点,把‘般若心经’交出来,饶你不死。”
  陈德林一脸狐疑,问道:“什么‘般若心经’,我从来没听过啊!”
  陆风军冷笑道:“陈兄情急之下连谎都不会撒了,若说你没见过‘般若心经’还差不多,若说没听过,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陈德林这才醒悟,忙改口道:“对对,我没有见过,我只是听过。”
  陆风军轻叩机杼,寒声道:“别浪费我的耐心,你会后悔的。”
  陈德林愤声道:“陆兄真的不相信我?”
  陆风军没有说话,手中的袖箭寒光泠泠。
  陈德林目露狠厉,道:“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话语一落,陈德林身体扭倒在地,竟从地下滚到了武奎魁梧的身体后,“看招”他叫道,手中一抹寒芒飞射而出,那是一枚柳叶镖,角度极是刁钻,陆风军猝不及防之下,方寸大乱,机杼扣动,草草发射了一支袖箭,便翻身跳墙了。
  袖箭则是不偏不倚的射中武奎心口,武奎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觉胸口一热,鲜血流了出来,他瞪着大眼睛看陈德林,万没想到陈德林竟会已自己作盾逃生,眼神中充满着难以置信,陈德林被他瞪得不舒服,便无奈地道:“武兄,不是兄弟心狠,只是在这种时候,我们两个只能有一个好活啊,走好,武兄!”他一抱拳,从胡同口奔走而去。
  陆风军跳下高墙后,急忙来到这边的胡同里,可是陈德林身影早已不见,只剩下一个一息尚存的武奎,陆风军心有戚戚,说道:“武兄交友不慎啊,陈德林这等狡诈之徒,武兄怎敢与之为伍。”
  武奎自知命不久矣,只是笑着,陆风军乃是凶手,不想多待,扭头就走。武奎咳了几声,叫住了陆风军,说道:“陆老弟,武某马上就要死了,不忍看你深陷泥潭,京城这里的水太深了,劝你你还是赶快走吧!”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陆风军知道武奎所说必定有缘由,便问道:“这话怎说?”
  武奎喟然道:“我和陈德林俱没拿‘般若心经’,是被人陷害的,依我看,是有人故布疑局,引天下豪杰自相残杀,好大一个局,陆老弟自忖能独占先机吗?”
  若是这话不假,那京城等于就是无间地狱了,陆风军额冒虚汗,感到了极大地恐惧,他颤声问道:“武兄能说的明白些吗?”良久武奎没有答话,陆风军看去,只见武奎已没有了呼吸,嘴角的血渐渐变黑了。陆风军一个哆嗦,冲出了胡同,此时他只想尽快逃出这个是非地。
  今夜乱得不成样子了,人们先是发现“花脸淫虎”武奎的尸体,可是搜他的身体并未找到“般若心经”,但是经过辨认,人们发现杀他的是“玉面郎君”陆风军的袖箭,于是人们便认为陆风军得到了秘籍,可是不久后人们又发现陆风军的尸体,杀他的是“五虎断门刀”秦泰,便又认为此人得到了秘籍,如此下去,一夜里不知死了多少江湖人士,甚至有一些豪义名侠,闹得人心惶惶,同时令人们更加坚信“般若心经”的存在。
  ……
  京城有五座万福楼,子正时分,所有的万福楼都掩了灯火,霎时间,万福楼静得可怕。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从中走出了一群人,是群什么样的人?他们穿着黑衣,腰佩利剑,挺直地站在那儿,他们很静,静得让这条街道风吹的声音都能听见,他们如同木头,似乎连眼睛都不眨。他们忽然动了,动作整齐,宛如一体,他们沿着街道笔直地走,可是在夜色下,这群黑色的人影迹不现,脚步虚无,他们完全融入到了夜色里。
  有时候他们的身影也会被睡不着的孩子们瞧见,孩子便会摇醒母亲,问道:“妈妈,你看大街上的是什么人?”
  妈妈起初不信深更半夜会有行人,只想配合孩子看一眼,可是一看,立即睡意全无,拉住孩子蜷缩在被子里,颤声道:“别看,阴兵过道。”心中默念佛经。
  每个万福楼出现二十个阴兵,五个便是一百个阴兵,足够索很多性命了。
  有一队“阴兵”正在找阳寿已尽的人,忽见街道上躺着一个人,近前观看,发现此人呼吸已绝了,二十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抬脚欲走,可是在这时,一道厉呵响彻街道,“杀了人就想走,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阴兵们看向房顶,那里有一个人戴着面具,声音便是他发出的,二十人中有一人走出,嗓音沙哑着说:“阁下莫要血口喷人,人不是我们杀的。”
  原来他们会说话,并非地府的死人。
  面具男子笑道:“那人就躺在你们脚下,还说不是你们杀的。”此时已经有不少人被声音吸引了过来,原本安静的街道多了些嘈杂,二十个人觉得形势有些严峻了,为首那人便道:“阁下既然信誓旦旦,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他的目光骤变阴冷。
  面具男子哼声道:“在下乃无名小辈,在江湖上自然放不开手脚,比不上你们浩然宗势派!”说罢,面具人身形一闪,消失了。
  然而他的目的依然达到,“浩然宗”三字一出,立即引得众人议论纷纷,天下四大至宗之一,牵动着无数人的神经。二十个人看到人越来越多,感到情势不妙。
  这时有一个人认出了地上躺着的人,惊声道:“这,这是‘裂山手’曾言,据说他是最后一个可能得到‘般若心经’的人!”
  无数道目光盯向了这二十个人,气氛剑拔弩张。
  “曾言的手里握着东西!”有人喊出,果真人们发现尸体手中有一卷经轴,更是令人们双眼透出贪婪之色。
  为首者见众人很在乎经轴,便弯腰捡起了它,直视众人,冷笑道:“就是这东西引得你们打打杀杀?”他手掌运气,竟瞬间把经轴绞得粉碎,成为布屑。
  “你!”霎时许多人亮出了兵器,更有人痛心不已,吼叫道:“你可知道那是什么!”
  二十个人闭目凝神,面无波澜,似在告诉众人,就算是富可敌国的宝藏,他们也不放在眼里。突然间,他们一齐睁开双眼,一拔佩剑,遥指众人,剑气凌然,啸吟冷瑟。这一手顿时把众人吓得呆了,没有一个人敢出之大气,浩然宗一怒拔剑,天下何人敢当其锋!
  就在人们噤若寒蝉时,一声冷笑传来,“好一个浩然宗,竟敢与天下英雄作对。”
  人们循声看去,只见一队白衣少年少女出现在现场,看到为首的一人,人们都为之一振,张启松,“显宗五绝”之一,若论实力,不会弱于浩然宗弟子多少!
  白衣人群中还有一人身着玄衣,头低着,方才的呵斥声便是他发出的,人们没能注意到,此人正是摘星阁的少阁主潘易宇,他如今混在华山弟子中,为的就是能与浩然宗一较长短,扳倒那个最大的敌人。
  浩然宗的人略一惊讶,便又泰然道:“华山,我浩然宗不惧!”
  “阿弥陀佛,加上老衲呢?”
  浩然宗人登然变色,在场的其他人则是喜上眉梢。
  

第十章 针对浩然
更新时间2013…5…24 21:05:58  字数:4271

 释迦门,武林泰斗,四大至宗之一,底蕴深厚,本就是宗师的代言词,在浩然宗傲视群雄的时候出现,等于给人们吃了颗定心丸。
  浩然宗的人收起了傲气,合十颔首道:“敢问大师法号?”
  “贫僧法号观忍。”
  众人看向老和尚的目光都变得尊敬起来,观字辈的大师释迦门所遗不多,就算当今释迦门掌教方丈也才是观字辈的,与眼前之人当以师兄弟相称。
  “原来是佛门高僧,失敬!”
  观忍诵了声佛号,合掌道:“不敢,只是施主刚才毁的是我派至高至净的心经,实在有污佛门名声。”
  浩然宗的人脸色大变,不知所以,观忍眼神微睨地上的碎布,浩然宗人登时明了,原来这是佛门至高心经,这时想到之前人们为之趋之若鹜,也不足为奇了,同时他们心中也是叫苦不迭,万没想到与释迦门接下此等梁子,对于毁去的卷轴一节,不由得暗叫大意。良久,他们才苦涩地问道:“依大师之意,我等该如何赔罪?”
  “依我佛家规矩,毁坏心经者当随释迦弟子回山忏悔,食素三载,以彰其咎。”
  在场众人都惊愕出声,没料到释迦门口气这样大。浩然宗弟子则倏然变色,驳斥道:“佛家好大的架势,浩然宗弟子犯错自当由宗主定夺,怎么能去你释迦门下受罚,这岂不是欺师灭祖!”
  老僧不言,只是诵佛。浩然宗人气极,长剑一抖,落下几点寒星,森然到:“既然释迦门高僧不给薄面,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观忍叹了口气道:“非是贫僧不讲情面,而是‘般若心经’于佛家太过重要,其他事情尚可逡巡,这件事退步太少了。”
  “难道佛家就没有心经的抄本了吗?”
  “掌教师兄当能默诵。”
  浩然宗人一喜,说道:“既然观真方丈能够默诵,就一定能写下抄本,尽管不再是佛家前贤亲笔,但也能遗留于世了。”
  观忍沉吟,说道:“也好,既然施主毁掉了心经,也算命中劫缘,化去了一场江湖风波,亦是功德,贫僧就给施主一个退路,与施主比试一番,若是施主赢了,此事就随缘过去,若是贫僧赢了,施主须得自废武功,给武林添一份宁静。”
  这个条件与刚才的想比,已经优渥很多了,浩然宗为首的那人咬牙道:“好,既然我一时大意毁坏佛家经典,理当接受大师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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