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空空游侠-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负立见分晓,胡天看着颤抖不休的女掌柜,问:“大嫂子,可有绳索?”
三当家见势不对,扭头往后院走,武克文飞跃过去,拦他去路,三当家眼闪凶光,亮出匕首,朝武克文大力刺来,武克文急忙避开,那三当家刺之不成,返身连跃两张桌子,欲夺门而出,武克文顺手抓起筷筒,朝三当家砸过去。
三当家急闪,一声脆响,粗陶筷筒裂碎满地,研制当家蓦然回首,狠狠瞅住武克文。
这三当家魁梧粗壮,约莫三十来岁,一脸蛮横,十分凶悍。刚才后脑险被武克文砸中,这令他怒火中烧。倏然,他一扬手,怒气冲天将敌匕狠狠朝武克文掷过去!
这一掷刀劲凶猛,且精确对准武克文前心,以武克文的机灵,稍事闪挪,要避开似乎不难,难就难在刚才一番交手,桌椅什么东倒西歪,翻身转折自是捆手绑脚,偏这当儿武克文前方顶住一张方桌,脚下被翻倒的椅凳绊住,身子已回旋不易,又见刀刃掷来,情急只好一推桌子,人跟着趴桌面上,连人带桌往前滑行,堪堪避过那一刀。
那短刃却也不虚发,狠狠插进一个匪徒胸口,匪徒惨叫一声,鲜血直流,当即晕厥。
三当家未击中敌手,反把自己人伤了,羞恼交加,顺手抓起了张长板凳,劈头盖脸朝武克文砸去,武克文闪躲无路,仓皇往桌下一钻,那把长板凳半截落于桌面,整张应声而破,长板凳也断成数截,对方如此蛮干,武克文和四侍卫禁不住惊惶失措,一身冷汗。
三当家见攻击落空,猛地再窜前,抓起另一张板凳,此时的武克文,身旁脚边俱是断裂的木头木块,他正想从地面站起,三当家大喝:“看我砸得你脑浆喷出!”
众侍卫惊胆裂,再也无暇他顾,武克文见情势紧急,急要退避,料不到一个匪徒倏然挣脱而出,从后方死命抱住武克文,半蹲的武克文竞争脱不了。
武克文完蛋!
咻咻两声,不知什么东西自武克文头顶掠过,三当家啊了一声,脸上惨变,抚掌呻吟,众侍卫齐扑上前一举擒住他。
武克文脸色发红,行至;卜空眼前,长长一揖,涩涩道:“多谢大师父及时援手,否则……”
不空随手把玩手中半截筷子,似笑非笑说:“竹屑木头皆有用,这话大约有点道理。”
那女掌柜汗水珠泪流了满面,又哭又笑直扑不空足前,磕头如捣蒜,说:“多谢老人家救命之恩!”转过脸,朝武克文磕头道:“多谢公子!多谢公子!我一家有救了。”
武克文惊奇道:“怎么回事?”
女掌柜说:“我丈夫、儿女,还有且个小伙计,被拘禁酒窖之中,可否先救出他们,小女子再一五一十回禀公子。”
历经一场劫难,短短五天,女掌柜似乎老了十年,她才三十出头,鬓发急白一半,眼角已见沧桑,她颤抖一下,心有余悸说:“他们八个都是土匪,五天前深夜,他们闯人店中,抢去值钱的东西,又把我丈夫、儿女、水伙计关起来,他们每晚在城里吃喝玩乐,又强逼我继续开门做生意……”
武克文好奇:“他们如何作案?”
“他们白天睡觉,晚上与清早作案,每天晚上,他们有的留店里喝酒,也有的外头玩乐,看到有钱的,就跟踪人家,不是半路把人杀人,就是悄悄跟进人家家里,搜刮一番。”
“大清早又如何作案?”
“清早杀害的全是外地客商,客商们天不亮上路,他们躲在僻静处……”
“我明白了,他们借你的酒坊掩护,短时间不会有人怀疑。我再问你,十七件案子都是他们做的?”
“你怎么知道?”
“他们自己说出来的。”
“既如此你为何不报官?”
“我只要一露口风,他们会把我丈夫儿女杀掉,我怕……”悲从中来,她忍不住痛哭失声。
“那捕头和他手下常来喝酒,为何不告诉他?”
“那钱捕头……”女掌柜啜泣着,委屈道:“钱捕头常与官衙的人来喝酒,喝了酒也不给钱,这样的官大人,小女子不敢指望他……再说,匪徒又把我盯得紧,小女子不敢!”
武克文咬牙切齿,恨声道:“县官治下不严,捕头吃定老百姓,这地方还能安宁吗?”盯住女掌柜问:“那捕头叫什么名字?”
“钱中。”
捕头钱中折回香香酒坊,可谓声势浩大。
的确声势浩大,来的是大队人马,只听外面一阵马蹄,武克文稍一细听,立即心中有数,来了三十余骑。武克文暗觉有趣,不空只是稍露身手,就令这钱中如临大敌,不得不劳师动众。
人马屋外待命,钱中带领四捕快,昂然人酒坊。
进门一看,钱中大怒,原来不空正与武克文闲闲喝酒,佳肴之丰盛,超过他方才一倍,钱中大生嫉恨,喝道:“好家伙,全城宵禁,你二人竟在此大肆吃喝!”突瞪住武克文,冷森问:“你是谁?”
武克文道:“老人家是我大师父,我是老人家徒弟,你说是谁?”
钱中血脉贲张,正待发作,武克文傲然追问:“本公子倒要问问,你是谁?”
钱中气得青筋暴跳,厉声道:“方圆数百里,没有人不认识我,你爷爷乃本县捕头大人!”
“唷,捕头大人上头,还加爷爷二字,这不像当官的说话,倒像草莽中人骂大街!”
“你!”钱中挥掌欲掌掴他,武克文手臂一拦,两人四眼相对,武克文虽面带微笑,眼中却不怒而威,钱中微吃一惊,这人气焰凌人,想必颇有来头,这一想,忙缩回手来,随即暗想,对方年纪轻轻,怕他怎地?念头及此,遂一挺胸说:“你是何人?不说明白,连这老头,一并捉人官衙!”
武克文冲他笑笑,神秘说:“捕头大人何必费事,抓不抓我,全然一样。”
钱中听得一头雾水:“何谓抓不抓你,全然一样?”
武克文眼梭四捕快,说:“你摒退左右,本公子与你说明白。”
钱中狐疑望他,一挥手,四捕快静静退下。
武克文慢悠悠道:“本公子别的没有,就是有钱,捕头把我二人抓进官衙,自然有人花大把银子,把我师徒二人救出,故而本公子说,抓不抓我,全然一样。”
钱中冷肃渐去,嘴角微有笑意,问:“也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在下怎从没见过?”
武克文与不空交换眼色,二人暗觉好笑,有钱果然能使鬼推磨,只是露了点口风,对方一下就谦卑又有礼了。
“捕头大人若不打算抓本公子,又何必问本公子名姓?”
“不错。”不空附和:“我这徒儿,有个外号,叫散财童子。”
武克文从袖口掏出一张银票,微笑着,递与钱中。
钱中眼睛先是瞪圆,继而图眼慢慢眯起,眯成一条线,不敢置信道:“公子拿这五百两银票,不知何意?在下……”
“捕头大人请笑纳,今夜县城难得如此清静,本公子与师父想痛痛快快喝两碗酒,捕头大人只要将人马撤退,我师徒便感激万分了。”
“这……”钱中堆笑道:“不太好吧?”
“好!好!”不空忙敲边鼓,说:“横竖我这徒儿有的是钱,不拿白不拿!”
钱中稍一迟疑,旋即笑容满面瞪视银票半晌,轻声道:“贪财了!”小心翼翼折好,揣人衣襟里,随即朝二人长揖:“打扰!”
转身朝外便走……
“等一等,钱捕头!”
钱中回头,愕然问:“公子还有指教?”
“本公子尚有大礼送你。”
钱中讶异不置:“大礼?什么大礼?”
“贵县出了十七条人命,钱捕头想必急于捉拿凶手?”
钱中略一怔,讶然道:“自然,凶手迟早要绳之以法。”
武克文冷笑:“本公子身份都没弄清,就敢收下巨额银票,可想而知,平日不知做了多少贪贼枉法,欺凌百姓之事,依我看,钱捕头想缉拿凶手,只怕遥遥无期。”
钱中脸色瞬间数变,红转白,白转青,气急道:“你好……”后面“大胆”二字,硬生生咽回去,拿他五百两银票,果然吃人嘴软。
“不过,你不必担心,我大师父替你拿下嫌犯了。”
武克文击掌三声,四侍卫押着匪徒,循序而出。
钱中目瞪口呆。
“你的人马没有白跑,就把嫌犯带回去审问吧!”
“这有两把刀。”不空白袖中抽出匕首,说:“小老儿从土匪身上搜到的,钱捕头问问看,是不是杀人凶刀?”
钱中看看不空,又瞧瞧武克文,结结巴巴问:“公子是谁?”
“姓武,与安南王同一姓氏。”
“武……”
“名唤武克文。”
钱中一听,面如死灰,但随即颤声大叫:“冒世子之名,你该当何罪?”
武克文扬声道:“马龙,让他瞧瞧王府腰牌。”
钱中听“马龙”二字,如遭雷击,浑身瘫软。马龙笑道:“钱捕头,你我有过一面之缘,想必记得。”
钱中颤声道:“你是马侍卫,钱中记得,记得!”说完,他双膝一软,朝武克文跪下去:“世子恕罪!世子恕罪!”
武克文淡淡道:“有什么话到你们县太爷面前说去,半个月内,呈报王府。”
离开县城当天,晴空万里,微风轻拂,这般天候,令人心情大好。
早已过了出发时间,不空的房里却没有一点动静,武克文等得不耐烦,令马龙:“进去瞧瞧,昨夜喝酒太多,大师父只怕宿醉末醒。”
马龙掀床帘一看,床上已无人,武克文旋即冲进,搜寻无获,气急攻心,大叫:“大师父,你可恨,太可恨了,你我人前师徒相称,为何弃我于不顾?”
蓦然听得一串呵呵大笑,众人惊喜:“是大师父!是大师父!”
武克文精神大振,嚷道:“大师父原来未走,请大师父快现身,你我同回王府,徒儿要向大师父请教。”
“小老儿没有什么可以教你。”
“大师父武功高深莫测,为何不教徒儿一招半式。”
“你要一招牛式?那好办,每天早起,找棵大树,对着它,先正面击九百九十九掌,再反手击九百发十九掌。”
“什么?”
“每天击一千九百九十八掌!”
武克文气闷道:“徒儿谨遵师命,每天击出一千九百九十八掌,只是大师父可否告诉徒儿,你云游何处?”
“小老儿往哪里走,也没个准,约莫是往南走吧!”
“为何往南走?”武克文故意拖延时间,他的四侍卫此刻已跃上屋顶,寻寻觅觅。
“武克文,你太罗嗦了,小老儿衣服快穿破了,不往南走,难不成到北方冻成大冰棒!”
接着一串呵呵大笑。
大笑声中,老顽童已不知去向!
第三章 玉面罗刹
武克文马步蹲站树前,一掌一掌啪啪啪拍打树干,正面掌九百九十九掌,反手掌九百九十九掌,乖乖,等这全拍完,肚子岂不饿瘪了?武克文拍着拍着,听到后面马龙念着:“四五六、四五七、四五八、四五九……”
武克文怒从心起,停止拍掌,喝:“你给我闭嘴!”
马龙惊愕,问:“世子莫非要从头来过?”
武克文狠狠朝树干再击,一块树皮脱落下来,马龙轻叫:“四六零!”
武克文嗔目瞧他,恨道:“每次我一练掌,你就呢喃不休,谁让你数数字的?”
马龙脸色一腼,说:“不敢隐瞒世子,那日不空大师父走后,世子,每天练掌一千九百九十八下,马龙不敢忘记!”
武克文恍然大悟:“怪不得每次我练掌,你就贼眼溜溜盯着,食本世子俸禄,你听谁的?”
“听世子的!”
“既如此,你还……”
马龙正色道:“世子既称不空师父为大师父,大师父有令,马龙更不敢不遵!”
“你……”
马龙毫不客气,说:“方才世子已练过正面掌,这后头的反手掌,还有五百三十九掌,请世子继续。”
武克文瞪瞪眼,不乐道:“本世子今日练至此,后头的五百三十九掌,不练了!”
“世子不练完,今日咱们四个,都陪着世子饿饭。”
“什么?”
武克文满脸气怒,马龙神态恭谨,二人霎那间僵住了。
啪啪声又起,武克文惊疑睁大眼。啪啪声来自一丈之外,声音不如刚才清脆,却比武克文打出的浑身多了。
二人循声瞧去,那边树干前蹲站三人。他们同时动手,以正面掌、反手掌交互拍打树身,三人同时出掌,动作整齐划一,怪不得掌声听来浑厚。
武克文仔细盯三人,看中间那个,后脑梳个发髻,惊奇道:“中间那个是个坤道?”
马龙定神一瞧,附和道:“不错,是个女的!”
三人慢慢挪步向前,武克文一看,中间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旁边两个少男,年约十五、六岁模样。武克文暗想,莫非女师父带两个徒儿练功?不对,三人五官、神态非常相似,是一个女人,带两个儿子练武罗!
不知是没注意到有人走近?还是没把人放眼里?三个人旁若无人,把双掌拍得啪啪作响,颇有惊人声势。
武克文看了半晌,三个人忽然停下来,但只稍稍一停,那女人咬牙切齿叫:“加一把劲,这是仇人的脸,把仇人的脸皮打掉!”
女人字正腔圆,言语清晰,二人离她甚近,故而听得十分清楚明白,武克文却怀疑自己听错了,他问:“她说什么?”
马龙道:“她说:‘加一把劲,这是仇人的脸,把仇人的皮打掉!’”说着,自己也觉得惊愕:“有人如此说话?”
那一端,女人说完那句奇怪的话后,再次朝树干进击,武克文特意细看她的脸。这女人丹凤眼、菱形嘴、鼻梁挺直,就五官而言,称得上美人胚子,只是她神情冷漠,眉宇间有股腾腾杀气,简直就是个玉面罗刹!
两个少年抿紧嘴,眼睛冷冷望住树干,一掌一掌有力击出去,看来,他们似与眼前的树有深仇大恨,二人毫不客气,把树皮当“仇人的脸”,要把“仇人的脸皮打掉”!
看他二人眼含森冷,武克文不禁大大惊愕,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令两个稚龄幼子满面如霜,双眼含恨?
三人拍了好久,有两刻钟功夫吧,那女人喊声“停”,四周静下来,女人领着孩子,看也没看二人一眼,头也不回走了。
太阳已露出脸来,此时大约卯时快过,近辰时了。
武克文忍不住说:“有没有兴致跟去瞧瞧?”
“有兴致。”马龙随即迟疑道:“只是世子还有五百三十九掌未练,只怕……”
“蠢东西!”武克文骂道:“一天少练五百三十九掌,什么要紧?”
“马龙受大师父之托,若不忠于大师父,这往后还有脸见大师父么?”
武克文气闷道:“你我到底谁是主子?”
“世子是主子。”
“既知我是主子,你还……”
上方忽然爆出一串呵呵大笑,二人错愕相顾,听得树上有人说:“好小子,日后跟你家主子一道练掌,每日一千九百九十八掌,玉不琢不成器,呵呵呵!呵呵呵!”
二人惊喜,马龙大叫:“大师父!是大师父!”
晨阳下,光影闪烁,二人抬头,看见一个人,正从一棵树,跃到另一棵树,再跃向另一棵树。他身手太灵活,穿梭太迅速,想看清他面貌还真不容易,不过,从那身陈旧灰黯的衫裤,那矮胖发福的身躯看来,不就是多时未见的不空大师父!
武克文兴奋叫:“徒儿想念师父,师父快请下来一见!”
“不忙,你我后会有期!”
这不空是朵不定的云,刚匆匆飘来,就急急欲去,武克文急忙问:“大师父哪里去?”
“哪里最多葡萄美酒,小老儿便往哪里去。”
“什么?”
“葡萄美酒,外加香喷喷的烧烤醉鸡,小老儿做梦都流口水,酒香肉香,垂涎三尺,呵呵呵!”
“大师父爱喝酒吃肉,徒儿请大师父吃喝个够!”
“你请喝酒吃肉,哪里比得上葡萄美酒、烧烤醉鸡?”他怪腔怪调吟哦:“葡萄美酒令人醉,烧烤醉鸡令人馋,呵呵呵,小老儿去也!”
声音渐去渐远,武克文亢奋的心,迅速沉落,他怅然若失道:“好了!又是一场空欢喜!”
“世子请勿懊恼,大师父既是去喝酒吃肉,咱们几个,分别到客栈、酒楼、饭馆,挨家挨户寻找,总可以找到的!”
四侍卫寻寻觅觅,找遍城南、城北、城东、城西,城中所有大大小小酒楼、饭馆、客栈等,仍旧不见不空踪影,众人垂头丧气回到“客安客栈”,每个人又累又饿,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武克文闷闷看住四侍卫,说:“你我不是出来游山玩水的,如今连走几个县境,好不容易见到他,又被溜了,难道说连有酒有肉的地方都找不着么?”
何枪颓然道:“我四人骑着牲口,城东、城西、城南、城北、城中,凡是有酒有肉的地方都走遍了,丁点影子都没有,想必是大师父作弄人!”
武克文恨道:“这老小子,把作弄你我当乐子,真是可恶!”
马龙嘘了一声,抬头张望一下,说:“来无影,去无踪,世子说话小心!”
武克文哭笑不得:“给他作弄,还不许骂他!”
“倒不是不许骂他,怕骂得他不理你,大事就不妙!”
武克文轻轻一叹,盯住马龙道:“去问问掌柜,此地哪里卖葡萄美酒、烧烤醉鸡?”
马龙去而复返,回得屋里,禀道:“掌柜的说,此地有店家卖葡萄酒,至于什么烧烤醉鸡,没得买。”
众人你看我,我瞧你,大眼瞪小眼,正不知所措之际,店掌柜匆匆来了,说:“老朽突然想起一件事,特来回禀武公子。”
众人大讶,那店掌柜说:“城西郊外,有一户人家,屋外搭了棚子,种了很多葡萄,他家主人姓翁,因爱武艺,人称翁武,这翁武最擅于腌制葡萄酒,每次开缸,酒香四溢,令人闻香止步。”
马龙啊了一声,说:“大师父是说过,哪里最多葡萄,他便往哪里去,恐怕就是到这什么翁武家里。”
武克文眼睛一亮,瞅住掌柜问:“那姓翁的,家中以葡萄酒出名罗?”
“是,除了葡萄酒,还有一种烧烤醉鸡。”
武克文心中一动,问:“什么烧烤醉鸡?”
“他家的鸡子,长到可以宰杀,就把鸡子掏空、洗净,里外抹上一层葡萄酒,用荷叶层层包裹,放进土窑,文火烧烤过,出炉的鸡子,皮酥肉寻事,上面一层金黄,倚以葡萄酒,那种风味……”店掌柜咽了一口口水,腼腆道:“不好意思,老朽一想到那烧烤醉鸡和葡萄酒,忍不住馋起来了。”
岂止他馋,众人听他如此一说,人人满脸馋相,直吞口水,武克文笑道:“掌柜的想必尝过那烧烤醉鸡的好味?”
店掌柜尴尬笑笑,说:“那翁武十分怪异,要尝他的烧烤醉鸡可不容易,不过他有些身手,喜与人切磋武艺,会把式的才是他的座上贵客,老朽手无缚鸡之力,又岂有那福份?”
何枪抢著说:“掌柜的没吃过烧烤醉鸡,竟能把醉鸡说得如此美妙,真是了不起!”
店掌柜涩涩一笑,说:“也不是没尝过,我店里有个伙计小金,有天吃他一顿烧烤醉鸡,悄悄带只鸡腿老朽,老朽一口咬下,有股淡淡酒香,肥腴不腻,吃过齿颊留香,老朽赞不绝口,小金说鸡腿已经冷了,热呼呼吃着才真美味哪,老极吃着冷鸡腿,都觉得是稀世之珍,他们热呼呼吃,只怕更好吃了。”
众人忍不住又咽起口水,武克文说:“掌的可否唤出这个小金,我等要拜见这个翁奇人。”
马龙等人精神大振,说:“那敢情好!我等去做不速之客,香喷喷的烧烤醉鸡,吃起来可够瘾。”郝九说:“怪不得咱们遍寻不着大师父,有酒有醉鸡,他一头钻进,又哪里舍得出来?”
小金来了,听说要他领路,立即摇头如鼓浪,说:“别的地方,小的都可以领你们去,唯独这地方,领不得。”
“为何领不得?”
小金瞧众人一眼,说:“翁大叔若看各位不顺眼,各位贸然前去,把他惹恼了,他一定生小的气,他一生气,小的这辈子就甭想吃什么葡萄酒醉鸡了。”
武克文微笑道:“这位小兄弟如此年轻,想必是翁奇人的忘年之交罗?”
小金说:“没错,小的今年十八岁,那翁大叔,也有四十多岁,自然是忘年之交。”
“在下也有个忘年之交,如今在翁奇人家中做客,他二人相约吃烧烤醉鸡。”
小金啊了一声:“公子的忘年之交是谁?翁大叔的朋友,小的也略知一二。”
“我这忘年之交,名叫不空。听过吧?”
小金双目蓦然鼓大,惊喜道:“这人是不是有句口头禅,常说什么来也空空,去也空空,问我名号,我说不空,是不是这个不空?”
武克文微笑:“正是这个不空,小兄弟认识这个不空师父?”
“小的半年前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小金双眼发亮,急急问:“他来了么?”
“不错,他如今在翁奇人家中。”
“等等。”店掌柜困惑望住小金,惊疑道:“这位公子说的不空师父,莫非曾与五湖镖局的陆总镖头交过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