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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游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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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一桩,往年他砍人胳臂,毁人容貌,如今瞧瞧自己儿子毁容断臂,想必有趣!老夫会活生生放你回去,不过,老夫也会想尽办法,带领大队人马冲进安南王府,老夫一刀杀了你,让武震尝尝丧子之痛。”
  “老人家请勿自毁冷家堡。”
  “一个冷家堡算什么?老夫若能成事,处处都是冷家堡,百个千个不成问题。”
  “原来你们当真想造反。”
  “太平日子过久了,造反也不错,老夫要武震不得安宁。”
  “老人家哪里要我爹不得安宁,老人家原来要天下苍生不得安宁!”
  冷啸云眼光一寒,不乐道:“小子,你竟敢这种口气与老夫说话,此时此刻老夫要你不得安宁,留神了。”
  他盯住武克文的脸,倏然挥手。
  武克文觉一股风朝门面扑来,急忙忙一闪。
  第二股风紧而至,武克文再闪,第三股、第四股、第五股接连而来,武克文一次再闪、闪闪闪。
  冷啸云挥得越急,武克文闪得越快。终于冷啸云发出一串串怪笑,听他笑声,中气十足,哪里像个老年人?他的内力,比年轻人还要强劲,武克文不觉毛骨悚然。
  他终于停止怪笑,然后他问武克文:“你不问我笑什么吗?”
  “正想请教,老人家笑什么?”
  “傲梅,告诉他。”
  “武克文,你自恃身手不错,你哪里知道,你闪得越急,毒发得越快,你不怕死,尽管闪好了。”
  不空睡梦正酣,有人轻轻摇他:“大师父醒醒,大师父醒醒。”
  不空仍然斗覆脸,睡意深浓:“谁吵小老儿清梦?快滚!”
  “大师父!”
  “滚,越远越好,否则小老儿一巴掌,打得你满地找牙,滚!”
  那人只好退后数步,不空忽然喝:“回来。”
  那人忽又刁钻起来:“大师父与我作耍,刚才要我滚,这会儿又叫我回来。”
  “你回不回来?”
  那人只好乖乖行至跟前,说:“李得旺在大师父跟前侍候。”
  不空动也没动,问:“你是哪个李得旺?”
  “在桂平,小的曾向大师父通风报讯,小的原是桂平总兵程万里的属下。”
  不空哦了一声,拿开斗笠瞄他一眼:“你既是程万里属下,理应在他跟前侍候,为何吵我清梦?”
  “小的因对大师父仰慕,情愿追随大师父,程万里那里,小的是不回去了。”
  不空眼一瞪,不乐道:“你情愿追随小老儿,小老儿可不情愿。”再瞪他一眼:“我好端端睡着,你为何吵我清梦?”
  “小的看武公子一行人往冷家堡去,小的觉得十分不妥。”
  “不错,我那徒儿,是去了冷家堡,这有什么不妥?”
  “小的斗胆请教大师父,武公子是不是安南王世子?”
  不空伸出一指,往李得旺胸前一戳,说:“好小子,你是包打听不成?”
  李得旺猝然被戳,但觉一股强大劲力顶得他连连后退,好不容易煞住脚步,这才喘了一口气,惊诧看不空,说:“小的不是包打听,小的以为,那武公子若真是安南王世子,冷家堡绝对去不得。”
  “怎么说?”
  “冷家堡与安南王有旧怨,早就勾结匪头,私造大批兵器,还买了大炮,企图作乱。”
  “有这种事,你如何知道?”
  “小的往日就有耳闻,这次一路追随大师父,旅店中亦曾听人提起。”
  “冷家堡想造反,他们有多大能耐?”
  “大师父恐怕不知道,冷家堡贩买福寿膏,早就赚了不少钱,有钱有人,又胆大包天,还有不成的么?如今武世子落他们手中,恐怕凶多吉少。”
  “等等,谁是冷家堡主子?”
  “冷家堡主子叫冷傲雪,不过他背后有个更大的主子,听说就是当年的铁手神刀冷啸云。”
  不空眼目一瞪:“冷啸云?糟了,这老怪物会把克文生吞活剥。”
  “大师父,我没说错吧?”
  “惨了,克文这下完蛋。”
  李得旺精神大振,说:“大师父好本领,此刻大师父若能建立奇功,安南王必有赏赐,小的义不容辞,帮助大师父成大事!”
  不空眼睛骨碌一转:“你要助我成大事?好,小老儿就给你一次机会,救了世子论功行赏,有你一份!”
  李得旺大喜:“小的听大师父吩咐,大师父说什么,小的就做什么。”
  “好小子,如今你我孤立无援,这么样吧,你到桂平,向总兵大人程万里调集人马,包围冷家堡。”
  李得旺脸色陡地白了:“向程万里借兵?这如何使得?”
  “桂平是安南王属地,如何使不得?”
  “使不得,使不得,程万里会活活掐死小的,请大师父亲自走一趟。”
  “好小子,小老儿早料备了。”不空在身上抓了几下,抓出一封信函:“你拿王爷密令去调集人马,程万里不敢把你怎么样!”
  李得旺睁大眼睛看着,忽然面露喜色:“这是安南王密令,我岂不成了专使?”
  “手持密令,见官高一级,你怕什么?”
  两人这边说着话,忽闻一阵马蹄。
  前面四骑,后面一辆马车。车厢与普通马车略有不同,车前有一方形圆记,中央一片白。
  李得旺喃喃道:“中央一片白,似云、似雪、似梅,这是冷家堡马车。”
  不空脚下一沉,双手张扬如翼,飞上树。
  马蹄声中,有尖锐而短促的口哨。
  以长长的口哨呼应,长哨声十分嘹亮,一气呵成吹出,绵延好一会才余音姗姗停住。
  另端树上有人跳下来,拦在路上。
  一男一女,是贵客居唱歌舞剑的父女,男的是个老头,女的唤剑儿。
  马群突然被阻,昂头嘶叫,几乎把人颠下马来,御车的怒不可遏:“冷家堡的车,何人敢拦?”
  剑儿笑嘻嘻道:“有位朋友在你车上,特来相见。”
  “退下!”御车的大喝。
  剑儿与老头不退反进。
  马上四人跳下,亮出兵器,直扑二人。剑儿一把剑虽未出鞘,但她攻势凌厉,三招五招已觑个时机,以剑柄捅对方胸口,对方猝然被捅,整个人错厥地面。剑儿再与第二人交手,这第二人并不好对付,两人瞪住对方,边游身而行,边刀剑相对。
  听得两声惨叫,老头一根短棒已摆平二人,他顺势迥身、窜步,一棒敲下,自后方将剑儿对手敲昏。
  “快上车看看。”老头说着,急忙忙想跳上车,被车夫拦住。
  这瞬间,只看到一个圆滚如球的影子抢先行冲进车里,一阵乓乓乒乒,滚下三个人来。
  不空、马龙、冷家堡柳管家。
  马龙脸色青惨,气喘吁吁,不空瞄他一眼,迅速扑向柳管家,一把抓他前襟。
  柳管家情急,叫:“您老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他们五人毒发身亡,免您老后悔的。”
  “他们五人是谁?”
  “武世子与四名侍卫。”
  “他们,已中了毒?”
  “不错,喝下加料冰镇桂花乌梅茶,若不解,顶多七日便毒发身亡。”
  不空朝马龙呶嘴:“他也中毒吗?”
  “是。”
  “什么人下的毒……”
  “这……”
  不空冷笑:“堂堂一个冷家堡,做这下流勾当。”
  柳管家缄口不言。
  “送回安南王府,冷堡主吩咐,要赎金。”
  “多少?”
  “二十万两白银。”
  不空忽然哈哈大笑,说:“冷啸云打的如意算盘,二十万两赎金,可以羞辱武王爷,二十万两赎金,也可以充做作乱军饷,冷啸云太聪明了。”
  不空倏然再抓紧柳管家衣襟,沉声喝:“掉转马头,小老儿给冷啸云送二十万两白银。”
  柳管家挣脱一下,说:“您老请勿误事,他们五人若不及时解毒,有性命之危。”
  “小老儿送二十万两白银,就为了给他们解毒,你懂不懂?”
  “堡主有吩咐,要现银,您老身上方便么?”
  不空猝然伸出一指,在柳管家胸前戳了一下,柳管家一阵晕眩,人向后倒,不空连忙喝道:“掉转马头,咱们去冷家堡。”
  冷啸云仰天发出一串怪笑,他笑武克文进退维谷。
  武克文想必骇怕极了,他既要亲躲金钱镖,又怕剧烈动作导致毒发身亡,只见他愕然僵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惶恐极了。眼见仇人之子如何可怜,冷啸云自觉十分有趣,笑个不了。
  笑够了,他发话:“小子,要闪不闪随你了。”
  冷啸云的独臂动了动,蓄势待发。
  武克文忽然高叫:“等一等。”
  “小子,你怕了是不是?你怕金钱镖毁掉你的小白脸,对不对?好,你趴在地上,磕上九九八十一信乡头,老夫大发慈悲,饶了你也说不定?”
  “老人家误会了。”武克文说:“老人家既怨恨难解,如今武克文站在你面前,金钱镖划我也行,砍断我手臂也行,甚至取我性也行,只要老人家怨恨能消,武克文无话可说。”
  冷啸云沉沉看他,说:“话说得好听,老夫偏不信。”
  “只要老人家息怒,武克文无怨无悔。”
  “你老子做的事,你来承担,你无怨无悔吗?”
  “是,武克文无怨无悔。”
  冷啸云愕了一下,大喝:“好,老夫成全你。”
  他拔窜而起,取下墙上一把刀,扑向武克文。
  唰的一声,刀鞘飞出,亮出白森森刀刃,武克文闭上眼,一动不动。
  冷啸云举刀挥动,千钧一发间,刀停在半空。
  武克文惊奇睁眼。
  “横竖你已中毒,老夫不信你插翅飞了。”
  冷傲雪满面困惑:“爹等了十几年了,为何忽然动了妇人之仁?”
  冷啸云阴沉一笑:“不是老夫妇人之仁,武克文此刻毁容断胳臂,对咱们冷家堡不一定有利,你懂吗?”
  冷傲雪稍一沉吟,缓缓点点头。
  冷家堡本来不远,不空等人却在二日后才抵达。
  大门自然深锁,柳管家无奈道:“请上禀堡主,客人三名,等着进堡。”
  “什么客人?可有名贴?”
  “没有名帖。”不空大声道:“去告诉你们堡主,有个叫不空的,奉武王爷之命,带二十万两白银前来。”
  柳管家忽然把手放嘴里,放出一声呼哨。
  里面响起同样呼哨。
  哨声彼此呼应,一串接一串,延传下去,声间渐去渐远。
  不空笑呵呵说:“冷家堡如临大敌了。”
  果然进门场面盛大,两排执刀家丁,从门口直迤进至大厅,不空领着老头、剑儿昂然而人,大厅上冷傲雪、冷傲梅傲然端坐。
  冷傲梅看见老头、剑儿,先是错愕不解,继而冷哼一声。
  冷傲雪瞄不空一眼,拱手问:“贵客从何而来?”
  “来也空空,去也空空,问我名号,我说不空。”
  “你在门口曾嚷嚷带二十万两白银,这可不是小数目,带来了吗?”
  “小老儿带来了的何只二十万两。”
  冷傲雪错愕一下,问:“二十万两至少需三辆马车才装得下,如今何在?”
  “小老儿做事向来不按规矩,二十万两又何须马车载运?”
  “冷家堡修书王爷,曾经言明,二十万两,要现银,不要银票,交付地点,不在冷家堡,而是在贵客居,交银时间也不对,依车程,冷家堡的马车,此刻还在路上,你们,从何处进出来?必是挟持我冷家堡管家。”
  柳管家脸一垂,羞郝道:“属下等人的确半路给他挟持,另几名冷家堡的人,你把冷家堡看成什么?”
  不空笑呵呵道:“冷家堡的确了不得,处处有眼线,小老儿为躲眼线,变来拐去,走了两天才到冷家堡。”
  “老头,不要打马虎眼,你到冷家堡,所为何来?”
  “小老儿没什么了不得的事,我那几个糊涂徒弟,中了你们冷家堡的毒,小老儿救徒儿来了。”
  冷傲梅忽然格格笑起:“二哥,这老家伙自身都难保,还说要救他徒儿,这岂不有趣。”
  不空看她一眼,要笑不笑说:“丫头说话没大没小,想是家教太差,令尊大人何在?请出来一见。”
  冷傲梅白眼睨他,没好气道:“老家伙把二十万两白银亮出来,让你见我爹一面。”
  “你的意思,冷啸云见钱才肯出来,好势利一个老怪物。”
  冷傲梅一个箭步冲前,喝:“老嘴不饶人,看姑娘打烂你牙。”话未说完,已挥动玉手。
  不空胳臂一抬,捏住她手,说:“使不得,老嘴打烂,吃不得饭,还要劳驾这嫩白小手,一口汤汁,一口黄酒,喂进嘴里。”
  冷傲梅怒不可遏,忙举左手,狠狠朝不空脸上打去,不空略略一闪,先闪过那掌旋即脸颊迎上,他一闪一迎,动作绝妙,冷傲梅不但没打中他分毫,还抽手不得,她打人的手停不空脸上,不空用他老兄的大手,黏小老儿脸上,好舒服,香喷喷。
  冷傲梅两手给他制住,甩不了,抽不得,耳边还听他轻薄,气得她杏眼圆睁,半响出声不得。
  冷傲雪自然看不下去,他沉声喝道:“老怪物,放开她。”
  “可以。”不空满面笑意:“放她不难,小老儿见了冷啸云,自然把手放了。”
  听得大喝:“你这老不死,大庭广众,敢对我闺女无礼。”
  不空头也没回,泰然自若说:“大庭广众,小老儿还能怎么样?”
  “在冷家堡地盘,说话如此放肆,看老夫如何治你。”
  不空一串呵呵大笑:“冷老兄架子大,小老儿要不放肆说话,你出来见客吗?”
  他一松,冷傲梅悻悻抽回手。
  抽回手的冷傲梅,嗔目看不空:“老家伙,饶不得你。”
  “好,这口气,这姿态,分明虎父无犬女,哈哈哈。”
  冷傲梅右手一动,气得又想打不空,却被冷啸云喝住:“傲梅,退下。”
  冷傲梅无奈退至一旁。
  冷啸云一扫不空背后的老头和剑儿,似笑非笑道:“老不死愈来愈发达,居然成了武震跟前的红人。”
  “不红,不红,不过混点酒喝罢了。”
  “二十万两白银在哪里?”
  “小老虽又老又丑,二十万两身价还是有的。”
  冷啸云恨道:“你这老不死,竟敢耍我冷家堡。说:为何拦我冷家堡马车?又为何敢闯冷家堡。”
  “听说我徒儿在冷家堡作客,小老儿来凑热闹。”
  “你有没有听说你徒儿中了毒,还有四天就毒发身亡?”
  “不错,我听说了,不过小老儿不相信我徒儿会中毒,小老儿特来瞧个究竟。”
  “老不死,你以为自己了不起,敢这般自信,自信自己徒儿不会中毒。”
  “小老儿曾传授徒儿独门绝技,毒物下腹,半个时内仍能提气,将毒物逼出,冷老兄请勿沾沾自喜,我那几个徒儿,中那点小毒,又算得了什么。”
  冷啸云父子惊奇相望,冷傲梅哼了一声,说:“老家伙老奸巨滑,爹可不要信他的,刚才我见过武世子,他脸色惨绿,额上有紫斑,这是快毒发征兆,另外三人亦是如此。”
  冷啸云微微一笑,说:“好!把这几人押出来,让这老不死瞧瞧。”
  不到片刻武克文和三侍卫已被押出,四人果然脸色惨绿,额上几点紫斑,不空一见脸色大变,冷啸云微笑道:“老不死,你怎么说?”
  不空扫视武克文等人,说:“你们几个傻小子,小老儿逼毒的独门绝技为何不用?”
  武克文等人微露愕色,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四个人缄口不言。
  不空瞪住冷啸云,颓然道:“你老兄果然阴狠,小老儿这回认栽了。”
  “你认栽也救不了自己徒儿,老夫原以为索取二十万两白银,便可羞辱武震一番,料不到你这老不死出来瞎搅和,老夫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杀了武世子,再直捣安南王府,以泄老夫当年之恨。”
  “冷老兄只顾泄当年之恨,就不怕作乱不成,举家遭殃么?”
  冷啸云忽然诡异笑笑:“你以为老夫作乱不成么?老夫若能成事,就算不济也能占据西南半壁。”
  “好吧,你占据西南半壁,与小老儿何干?小老儿只想先救救我这几个徒儿。”
  “这个容易,武震二十万两白银拿来,老夫先替他们解了毒。”
  “你想要王爷的二十万两,倒也不难,小老儿一个时辰内给你,数目只多不少。”
  冷氏父子愕然相对,冷傲梅忙道:“这老家伙又不知耍什么花样,爹别上当。”
  不空听若不闻,眼睛瞪住老头,问:“祝华,你说那大把银子埋在何处?”
  冷啸云看看剑儿,又瞧瞧老头,好奇问:“他是谁?”
  老头淡淡道:“在下祝华,武五爷侍卫。”
  冷傲梅行至他跟前,冷冷瞧他,又瞪瞪剑儿:“你是武震侍卫?你二人假扮父女,在贵客居舞剑卖唱,原来别有所图。”
  “在下奉武王爷密令,来此查探。”
  “查探什么?”
  “十年前有位陈总兵,奉武王爷之命剿匪寇,曾在武宣地区埋下大批金银,陈总兵原本想私吞,故而未曾上报,事后本要前来挖掘,发现原址有人大兴土木……”
  冷傲雪倏然冲前一步,斥道:“说的什么笑话?大批金银埋在武宣,是武宣什么地方?”
  “就在如今冷家堡,陈总兵原以为日后必有方法挖掘,料不到冷家堡固若金汤,无法可想。上月陈总兵去世,遗书王爷,述说当年之事,王爷才派我来此查探。”
  听他言之声声,冷傲雪半信半疑:“既在冷家堡,究竟在冷家堡什么地方?”
  “冷家堡三进小院。”
  冷啸惊疑:“你说在我居处小院?”他前行几步,满面困惑:“你说真的?假的?”
  “老堡主不个,何不派人挖掘?”
  冷啸云脸色一阴,冷冷扫不空众人:“你们若欺骗老夫,不等毒发,老夫就把武克文一行人活埋。”
  “好主意。”冷傲梅说:“在三进小院挖洞,有金银便能,若无金银,就把他们一个个活埋了。”她白眼看不空,狠狠道:“这老家伙,埋第一个。”
  锄头迅速下掘,泥土一圈圈被挖开,众人灼灼瞪着……
  武克文、何枪等人脸色更形青惨,汗珠自发际颗颗滚落,领上的紫斑粒粒清楚。紫色原本漂亮,到了他们脸上却十分晦暗,不雅又狼狈。
  不错,紫色原本漂亮,可不是吗?抬眼一看,墙面有一整排紫花,色泽鲜艳,赏心悦目,的确漂亮极了。
  不空、祝华、剑儿三人突然跳起,扑向紫花。
  冷啸云等人大吃一惊,不空三人抓了紫花,跳向武克文,和三侍卫,不空分别把紫花塞武克文、何枪嘴里,祝华与剑儿则分别送与郝九、胡天……
  “解毒紫,囫轮吞下。”不空喝叫。
  冷啸云又是惊愕,又是气怒:“老不死,竟敢骗老夫上当,原来挖银子是假,摘取解毒紫才是真的。”
  “冷老兄,多谢你放马龙回王府,小老兄要不是看到他额上紫斑,怎知用解毒药?”
  “可恶,你知道太多了。”
  “不多,你先与武王爷同一师门,后来偏离正道,拜在毒老九门下,毒老九的下毒伎俩,小老儿虽非知之甚详,却也略略窥门道,冷老兄,咱们多年不见,这一见面就玩起下毒、解毒游戏,太有意思了。”
  冷啸云咬牙切齿,怒道:“老不死,敢骗老夫,打瞎你狗眼。”
  冷啸云话未说完,突单手一挥,不空只觉面门风生,本欲闪躲,旋即一想,闪躲容易,只怕殃及后面身虚体弱的武克文绝大部份人都没弄清怎么回事,不空一踮脚,双唇张开,硬生生把一样东西咬住。
  冷啸云大愕:“你这老不死。”
  不空伸手人口,拈出一枚金钱镖,倏然,他一扬手,冷啸云看它朝自己挥来,顿生警惕,急忙一闪……
  不空地呵呵大笑,亮陋手中金钱镖,说:“冷老兄何必紧张,小老儿手无寸铁,这金钱镖既给了小老儿,咱们,就留下备用吧!”
  老不死竟虚晃一招作弄人!冷啸云气怒盯他,旋即咭咭怪笑:“也休想走出去。”
  忽有家丁来报:“堡主,桂平总兵程万里带领大队人马包转冷家堡。”
  众人大愕,不空呵呵又笑:“冷家堡固若金汤又如何?有人来包围了。”
  冷傲梅行前两步,说:“老家伙别得意,冷家堡有的是火炮、炮轰四方,谁敢包围?”
  “好家伙,你们有火炮,难道官兵就没有?”
  “有火炮,还要他们肯开炮才行!”
  不空、武克文相顾错愕,不空道:“此地是武王爷属地,冷家堡莫非神广大,把官府、官兵都卖通了?”
  冷傲雪一抬头,昂然道:“不错,贿以重金,许以高官,必要时再给点威协,官府、官兵自然命于我冷家你子。”
  武克文皱皱眉,气闷道:“你们,好大的口气。”
  “武世子不信,何不到碉楼看看。”
  武克文忽然一声哀叫,不空急转身,掌推他后心,武克文脸孔扭曲,哗啦哗啦吐出秽物来。
  不空大喜:“好了,毒解了,毒解了。”
  冷啸云怪笑又起:“毒解了?人还要冷家堡,还被捆绑住,老不死,你有办法救他们脱困吗?”
  “小老儿就不信那程万里会听你们的。”
  “好!你看他们听不听我的?来人,这干人统统带碉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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