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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逅佳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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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劲,肯定是满府邸跑,那就不光是菩福院、千妍院、千溜院的主子知道自个小姐厢房失窃了……

而是全府邸的主子奴婢奴才们都会知道她家小姐厢房失窃!

到时候即使这她与失窃无关,不说老夫人和二夫人如何,光大夫人,就会把毁坏她女儿名声的丫头打杀出府邸去!

想至此处,左孆是一头冷汗。

也幸亏小姐也相信纤意。

纤意来媞汀院的日子不长,却与她同进同出亲如姐妹!府邸似她们这种在小姐身边贴身的丫头,是很难结交到知心的姐妹的;先下好不容易来了个纤意,而且极对她胃口,此次失窃,可不能教大小姐怀疑到纤意头上去。

自大小姐安慰了受惊的她后,她就想着大小姐要是怀疑纤意的话,一定要手刃真凶澄清误会,不想颜玉直接把纤意的嫌疑直接撇除了。

颜玉正渡着步子思考,纤意的敲门声缓缓响起:“小姐,向娘子给您请安了。”

颜玉闻言闪了闪神。

左孆忙镇定了脸色,挂着一抹笑迎了上去。

向娘子是被老夫人分派给颜玉,虽然每日来给颜玉请安,从无间断,颜玉却只是晾着她。

老夫人也不好做得太过,好歹颜玉已经收下了向娘子,再逼迫颜玉重用她,老夫人也没做这等指望,只希望向娘子安分跟在颜玉身边做事。

向娘子朝颜玉福礼:“奴婢请大小姐安!”

颜玉抬起眼皮,微笑着说不必多礼,又让左孆把她昨个绣的帕子找出来,展开仔细看了一遍,满意的点点头,又亲只叠起来,再放到左孆手里的纹云锦盒里:“方才从母亲那回来,母亲要我把这绣品顺道带过去,说是得亲自审查一番……”说着轻轻蹙眉,眼儿不离锦盒,有些忧心问左孆,“这不知能否入得母亲的眼!”

左孆听罢有些奇怪,却也只顺着颜玉的话应着,暗地里眼角却抽得厉害:“这些时日您的绣功已进步许多,夫人见着必然喜欢!”

颜玉知道左孆是安慰她,抿嘴笑笑也不多做辩解:“咱们就去一趟吧!母亲说今儿个的刺绣若能入她的眼,就有奖励!”说罢起身向屋外走去,向娘子下意识跟上,颜玉回头唬了她一眼,蛮横道,“不准跟着!”

向娘子脚步一促,忙尴尬的低着头。

心底的尴尬也只一瞬间,自老夫人把她派给颜玉做娘子,便习惯了颜玉的这般对待;哪天颜玉若不这般唬她,估计她反倒会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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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南门赢与宋洛清相约在天字号当铺雅阁吃茶水。

南门赢向来坐不住,不过片刻,便双手靠背,老气横秋的满屋子瞧,玩玩那个,摸摸那个,笑得那叫个一口白牙,朝身后的掌柜道:“汪掌柜,最近难道有没有新鲜的货色,这前朝粉瓷都摆了一个月了,我都看腻了,你每天看着不腻?”

汪掌柜的挑了挑眉,丝毫不顾南门赢话里的奚落,沉声道:“有是有,只是不适合公子们佩戴……”

南门赢狐疑的看了眼汪掌柜,眉间的兴趣颇浓,却偏不信邪:“拿过来给爷瞧瞧!”

汪掌柜思虑片刻,熊掌一挥,身边立即有伙计会意,不一会儿捧上来一个成色上好的盒子。

瞟了一眼汪掌柜,嘴边泛开笑意:“便凭汪掌柜这般肉疼的样子,这盒子里便是女儿家的东西,本少爷也买了,大不了送给我母亲,讨她欢心!”

见汪掌柜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一把夺过掌柜手里的盒子,打开一看……手一抖,吓得掌柜的连忙伸手去接,生怕摔坏了他的宝贝!眼盯着南门赢的手不放:“我的祖宗诶!你可仔细些!这长命锁可是已故金游大师的神作,而且是巅峰之作,现存量罕见,有价无市的宝贝!”

南门赢手里拿着的,可不就是女子的订婚信物长命锁!

天元朝,女子的长命锁与男子的及冠簪,是男女婚嫁所需要的信物。

南门赢皱着眉,这长命锁怎的越看越眼熟!

从盒子里捞起长命锁,细细打量……果然在锁心瞅见了意料之中的字,脸色立即扭曲了。

随手一杨,手中的长命锁立即落在了坐在窗前品茶的宋洛清身上。

宋洛清略略皱眉,正准备抬手拍掉身上的异物,还没待汪掌柜急切的声音喊出,南门赢的声音就落下:“不后悔的话,就拍掉!”

宋洛清皱眉更紧,伸手拾起身上吊挂的长命锁,指腹掠过过之处一个“颜”字,不由盯着手里的长命锁更紧!

半响才抬头用眼神询问南门赢。

南门赢带着丝淡笑,会意点头:“是她的,错不了!”

汪掌柜盯宋洛清手里的长命锁红了眼,谁叫他手贱的拿那宝贝出来炫耀,这下好了罢,方才差点毁了罢,眼下还好死不死的落到谨亲王手里!

他能从人家王爷手里把他的宝贝夺下来吗!

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阿!

……天知道……

他只想守着宝物过活阿,可不想卷进无谓的豪门纠纷里。

正当他祈祷着宋洛清能把这宝物还给他时,宋洛清却握着长命锁的手却更紧了。

……祖宗……这宝贝他不准备卖出去啊!只是拿出来炫耀而已……要不是看你们是公子,定不会把这长命锁买去的份上,他一定不拿出来!

汪掌柜死死用眼神抠住宋洛清手里的长命锁不放!

南门赢也瞅清了宋洛清的动作,嘴角正准备扯出一抹戏谑的弧度,却见他若有所思盯着手里的长命锁:“送给伯母?”

南门赢嘴角一垮,忙正了神色,正经得不能再正经!……把这条长命锁送个百里氏——他又不是嫌命长的不行!

第七十八章:凃二

汪掌柜吊着一张苦脸,跟人抢了他媳妇似的!

南门赢皱皱眉叹息地朝他走去。想他这般玉树临风的偏偏公子,能对一个半糟的老头做强取豪夺的事么?走近后凑近汪掌柜,半威胁半语重心长地与他耳语了一番:“那可是人家王爷未来王妃的长命锁,掌柜的若想独吞,这天字号当铺用不了半刻时辰,就可以关门大吉了……”说着远离了汪掌柜一丈远,似要与他撇清距离一般的理了理衣裳,“这长命锁是谁拿过来当的?除了长命锁,那人还拿了什么来当?”

汪掌柜怎么也没想着这有价无市的长命锁,竟涉及到了尊贵的谨亲王未来王妃头上!

抬眼看南门赢明确的与他划分了距离,眼里一阵刺痛,暗自悔恨偷鸡不成蚀把米!却也没胆量与他争论,更不敢把东西藏着掖着不拿出来,毕竟天价的宝贝都丢了,好歹也是天字号当铺的掌柜,还在乎几件成色上佳的小玩意。

灰头土脸把伙计招来。

那伙计得了他的意,飞速把南门赢要的东西一一奉上。

桌案上有三件饰物,一对招财兔形状的金元宝,一对碎玉玲珑珠花,一串南海珍珠链光彩耀人。

南门赢粗略瞧了一眼,视线落在了那对金元宝身上。

迎来宋洛清询问的眼神,皱鼻子道:“旁的两件不大清楚,倒是对那招财兔形的金元宝有点印象的。”

他说出来的话实在是太谦虚了……事关那对兔形金元宝,南门赢岂止有点印象!

记得颜玉刚得了那对金元宝时,可是不离身的带在身上,时不时拿出来向他炫耀!

当时他还小,见着颜玉那元宝伶俐讨趣,天性使然,便吵着母亲要!他记得母亲为此可是头痛了一阵子的,好容易等颜玉安分下来,母亲便借机向她讨要一只金元宝试试。

哪晓得那丫头伶牙俐齿,硬说那金元宝是一对的,不能拆散,他母亲不能棒打鸳鸯……气的他恨不得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金元宝!

最后还是他父亲出面,道是他若认死理,非要颜玉手里的一只金元宝不可,他倒有个主意。

虽然他觉得父亲不会有什么好主意,可没想到时这种馊主意!令他如今想起他的话,都不禁竖起汗毛。

那馊主意是:为了使金元宝不分离,长大后可以娶颜玉为妻,那金元宝也会有重聚在一起的机会云云。

这话当然是父亲暗地里对他说的。

……可让他为了一只元宝把自己卖了,而且是卖给他最不喜欢的百里颜玉……除非太阳打西边出!不等父亲的话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负气走了!

汪掌柜这会子是便是想撇开这豪门纠纷,也是撇不清了。

一张本不年轻的脸,眼下皱的跟千年老树皮一般,也不敢抬头,更不敢隐瞒什么,略带抱怨道:“还不是城脚凃家的凃二,前阵子缠着老朽说,有批货急着出手,来向我询问价格;当时我也没怎么待见他的,东西都没拿出手,就询问价格,哪个愿意个他估价;不过也没直接打发他,只叫他拿了货再来!哪晓得那厮真拿了货……就三天前旁晚,拿着这四样货,来了老朽的铺子。”

南门赢皱眉,沉声道:“城脚凃家?”

汪掌柜眼皮一跳,忙道:“小门小户,入不得公子尊耳。不过凃二在赌坊可是有名的赌徒,外号‘千三手’,赌徒们尊称他为‘三爷’。那厮赌桌上出老千的本事可是一等一的,不少人都栽在了他手里!大大小小也被人识破好几次,赌场的管事报了官不说,还假一赔十的刮了他不少银子;公子们若是感兴趣,可以到赌场找上一找。老朽估摸着,京城里大小赌场都有凃二的身影,一般的赌徒鲜少没不认得他的。”

汪掌柜这会可是把凃二恨得痒痒的!能抹黑他尽力抹黑他,谁让凃二这厮给他招揽了这等祸事,为了教这两尊大神转移注意力,汪掌柜可打算挖空心思钻凃二的空子了:“说起来那凃二除了好赌外,他也是个为老不尊的家伙,在京城里可是有两个老相好,一个是催香楼里的凭儿,一个是他故去的堂弟凃三家的寡妇;还有他侄儿是京城里有名的扒手,老朽才会以为这东西是无人认领的赃物……”

南门赢听得稀奇,他只不过诈上一诈,没想到竟从汪掌柜嘴里套出这样多的信息来,挑眉看向宋洛清,不想他还在盯着手里的长命锁发呆,无趣的撇嘴又问汪掌柜,指着桌案上的饰物道:“这三件饰物加上长命锁,一共花了多少银子?”

汪掌柜也没谎报,低声说了个数字。

“三百两银子!”南门赢吃了一惊,啧啧两声,“这串南海珍珠链至少值五百两罢!就算那有价无市的长命锁汪掌柜的不准备转手,另外的也能翻了俩翻罢!果然是无商不奸哪!照这种速度,汪掌柜称为京城首富指日可待了。”

汪掌柜腿一软:“祖宗诶……您就别折腾我这把老骨头了!我这上有老下有小下有小的,都指望着我这点生意吃上饭呢!”

“咳咳!”南门赢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口误口误,汪掌柜莫介怀!”

汪掌柜心里啐了南门赢一脸,你这等阴险的家伙还有口误?说给鬼听,鬼都不信!把鬼提上来都侮辱鬼的信誉了!

“公子说笑了,老朽哪会介怀公子一时口误!”他到底也是明白人,“老朽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就算有人把到架在老朽脖子上,老朽糊涂的脑子里从来不存事的。”

汪掌柜低着脑袋再三保证,宋洛清起身拿起那桌案上的饰物,率先走出了雅阁。

南门赢“诶”了声,也出了雅阁,摇头摆脑道:“怎么这般快就走了?”

汪掌柜正肉痛的不行,也松了口气同时,宋洛清冷冷清清就在他耳边飘荡:“他若是敢开口多说一个不该说的字,莫说他全家上有老下有小都难逃劫难,他家祖坟本王都给挖了。”

南门赢优哉游哉地应了声:“也是!”

汪掌柜身子一抖……他一定要将这件事……挫骨扬灰了!

第七十九章:请求

宋洛清与南门赢缓缓走出天字号当铺,便直奔京城最大的赌场了。

南门赢的眼一直不离宋洛清的身子,见他冰冷的视线扫过来时,清清楚楚的朝他挑眉,眼里的笑意挡也挡不住:“我还以为三师兄这辈子的脚都不会蹋进赌场半步,没想着半辈子还没过完,咱们就一道进来了。”

南门赢兴致来时,便喜拉宋洛清去赌坊,奈何宋洛清跑得比兔子还快!故而,南门赢才有感而发。

宋洛清冷静道:“废话少说,找人。”

南门赢不高兴的垮下脸,他怎摊上了这么一位了无情趣又添棺材脸的师兄,他当时肯定是没睡醒,才会觉得他有趣。

提及赌场,他们可是共同经历了一段刻苦铭心的曾经。

这还要从闲云道长剐收掉他们身上所有的现银、大把银票、名贵发簪、精美玉带钩、精巧的玉佩、象征身份地位的扳指,收了防身的宝剑,甚至于……给他们换上了粗布衣裳,以防他们把自己的衣裳当了换银子花销,只赏了他俩几枚铜钱,便让大师兄把他俩赶下山去,美曰其名下山历练!

并且放下狠话,道是历练不足一月便不要来见他老人家;还明确规定了不能接受他人的钱财资助,如有违抗,就直接不用回来见他老人家了。

结果也回来见他老人家了,但他俩衣衫褴褛的模样被道观里的师兄师姐们拿着当笑柄耍,哪位心情不佳时,都会拿出来爆一段,保准喜逐颜开!

也不能怨旁人,都怪他出的馊主意,把师傅赏给宋洛清的铜钱赏给聚齐了,下山后,早准备到赌场翻上两翻再两翻!好歹得道酒楼里吃上热腾腾的饭菜不是!

不想他们涉世未深,头一回来赌场就碰见了能使老千的赌徒,可怜做了冤大头!

直至他俩饿了三天两夜,才肯弃城跑到郊外摘了些野果果腹,待腹中稍有暖意,歇了半响后,又跑去打些野食来安慰安慰许久没进油水的肚子!

故而,短短三天两夜,成了南门赢平生恨事,最恨的就是汪掌柜嘴里的出老千的凃二这种人!

他俩四下打听凃二的落脚点,可凃二却像个失踪的人一般,突然间就没了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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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颜玉。

颜玉带着左孆、纤意来了千妍院。

柳氏见着颜玉,惊讶地带笑出了声:“颜姐儿怎又跑一趟?这天虽不如前一阵子燥热,可也不兴这般来回跑!”柳氏语气里略含责备,面上的表情却还是很络绎颜玉前来的,可又怕她出了什么事,忙寻问:“可是出了什么事?怎这般急着赶过来!”

颜玉迎上柳氏双眼,嗔道:“颜儿在母亲眼里,就是那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么!颜儿回了院子,左右闷的慌,便拿了绣活特地前来请教母亲的,母亲可有空闲?颜儿可又得麻烦你了!”

柳氏乐呵呵拍着颜玉的手:“难得你主动来一趟,为的还是绣活,我便是再忙,也得抽出空闲的时间来不是!更何况,你母亲我向来是个清闲的,就怕你来回走累的慌!”心底更疑惑了,她这女儿的绣功向来是拿不出手的,今儿个倒好,拿着绣活找她指点?!

左孆更是一脸迷糊,不是夫人要看小姐的绣活……才请小姐来的么?

若不是夫人嘱咐小姐来的……小姐来千妍院前为何说那样一番话?这里又暗含何等玄机?

才回神,就听见颜玉吩咐她拿来昨儿个绣的帕子。

忙替上帕子。

柳氏接过帕子,展开一看,面上虽瞧不出什么,心底却多少有些不舒服。

不能怪她心底生出的异样……她的身份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绣娘,得了绣娘的名头,她自己也是颇为荣幸的;虽说她从不指望能让颜玉女承母业,或是超越她什么的,但女儿的绣活,最起码得拿的出手罢!

偏颜玉做出来的绣活若说成是拿不出手的话,确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抬举她了,实际上她的绣活做的……不堪入目!

这让她这个做母亲的绣娘……情何以堪?

颜玉抬眼瞧着柳氏拿着她绣的帕子,一言不发的抿着唇,嘴角一丝笑意都僵硬了。为此她羞红了面颊,手心有些出汗,暗地里埋怨:她怎找了个这般烂借口来千妍院见母亲呢!

好半响,柳氏才肯把视线从帕子上转到颜玉脸色。

……她能告诉女儿自打她那绣针开始到如今,她就没见过这般……不堪入目的绣活么?

僵了好一阵子,才见柳氏才扯扯嘴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颜姐儿可得抓紧时间好好练习绣活了;李婆子,常婆子过些天也就来咱府邸了,到时候你的表现若牵强人意……母亲可是把她们请来了,要让她们留下还得看你本事!”收敛了面上的笑意,接着提醒她,“若你不给自己争面子,不能把她们留下,母亲立马为你备的其他教养婆子,会立刻走马上任的。别怨母亲这般行事,毕竟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旁的姐儿像你这般大的时候,教养婆子都出府了!”

颜玉细心的听着,面上丝毫没有出现柳氏想象的不耐烦,或是别的什么不该出现的情绪,满意的点点头,温柔的笑道:“什么值得咱们大小姐连续跑两趟?”

颜玉心里暗暗佩服柳氏:“母亲英明,颜儿此次前来,需要母亲借点东西!”

柳氏心底的疑惑更深了:“借东西?”

颜玉调皮的朝她眨着眼睛,走近她身边,扶着她坐稳后,才凑近她耳边轻声耳语。

柳氏被颜玉的小动作唬的一板一眼的,很快又眉眼弯弯的。静了好一阵子,柳氏才伸出如玉的食指,往颜玉光洁的额头上凑:“你这贪心的丫头!”

“母亲依不依颜儿……”颜玉觉得她越活越回去了,竟又不知羞的抱着柳氏的胳膊撒起娇来。

柳氏笑的顺心,连道了两个“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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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算是昨天的补章了。总算赶起来了,呼~~~~~~~~~~

第八十章:惩罚

宋洛清与南门赢俩跑遍了京城大小赌场,四处寻了大半天,也没见着凃二的半边影子。

南门赢灰心丧气的垮着一张脸,正准备与宋洛清约好明日继续,便分道扬镳时,却意外听闻凃三家的寡妇不守妇道腌臜的事迹。

抬眼看向宋洛清,两人静默的呆了一会,接着面面相觑。

宋洛清虽没有细听汪掌柜发腹牢骚,南门赢却知道他这三师兄最常习惯扮猪吃老虎,通常面上的情绪与周遭的环境完全不在一个频率上,至于汪掌柜发的牢骚,心里怕事比他听得还仔细。自然,主要还得这厮在意的人或事,否则你就是那刀压在他脖子上,他不想理会的话,还是不带理会的。

下意识凑近那碎嘴的婆子,选了一个不被路人注意,又不会让路人觉得刻意的角落,仔细听了那碎嘴的婆子嘴里的信息。

宋洛清瞥见南门赢惯性的下意识的举动,不由得抽了抽嘴角,自个却是安稳的站在原地,也把那碎嘴婆子的话听了七八分。

待南门赢一面面色古怪的走近他,一面摩拳擦掌咬牙切齿,嘴里振振有词:“为老不尊的家伙,最好不要给小爷碰着了,否则小爷非把你竖着倒挂羞耻树上!”

听了那婆子碎嘴之言,旁人不知,他俩却能把那腌臜的事联想外加猜测个八九不离十。

难怪这几天京城大小赌场里边的赌徒都不见凃二的身影,原来凃二这几天都呆守在凃三寡妇身边。

为何?凃二做的如此过,不怕东窗事发么?

原来是凃三家的寡妇有身孕了。

恰好只身前去买保胎药,被人发现了。

此事一出,可叫凃家的祖祖辈辈都丢尽了脸面,凃家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个不要脸的媳妇来!凃三才故去不到一年的时间,凃三寡妇竟和外人暗度陈仓,还来了个珠胎暗结,更气人的是……保胎阿保胎!

这叫凃老婆子如何承受的住?

凃三寡妇蛮横,凃三寡妇不给她好脸色,凃三寡妇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她这个做婆婆的,成守着个天天甩她脸色的媳妇容易么!自凃三去后,凃三寡妇就吵着要打包回娘家!凃老婆子是一万个不愿意啊,凃三寡妇这般做,置她们凃家于何地?

想凃老婆子不说凃三寡妇克夫克子,不把凃三的死怨在凃三寡妇头上就是凃三寡妇脸面了,不想这凃三寡妇这般不要脸,还给老婆子吵闹着回娘家,这至凃三于何地?

好说歹说,凃老婆子总算留住了凃三家的寡妇,可涂老婆子如何知道留来留去留成仇的理!还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凃三寡妇,生怕她再起回娘家的念头!

不曾想过凃三寡妇竟是个不贞不洁狼心狗肺的东西,竟敢在儿子去后,怀上了旁人的孩子。

得知这消息,凃老婆子那叫个怒火中烧阿!也不顾什么脸面不脸面的,直接跑到凃三寡妇的娘家,一个河东狮吼!吓得凃三寡妇娘家人都破了胆,一时间竟然无比怀念那秉性温顺的凃老婆子来。

也就是凃老婆子不管不顾的跑到凃三寡妇的娘家门口一吼,才有了那碎嘴的婆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心理,拿这当笑话四处散布!更才有了南门赢咬牙切齿摩拳擦掌破嘴暗骂凃二的那一幕。

用不着细想,凃三寡妇肚子的孩子的他爹还没捅破,否则凃老婆子也不至于如此不管不顾;不过凃老婆子若知道凃三寡妇肚子里的孩子他爹是他不成器的二儿子的……那场面一定很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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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洛清与南门赢再次的落脚点是城脚凃家的大门口,放眼望去,四周好事的村民,已把凃家并不宽敞的随墙门堵得个水泄不通。

凃家左面墙角处,开了道巷子,两人默契的朝巷口拐去,再翻过一道墙就是凃家的后院了,偏他两却不走捷径,更没兴趣与采花贼并肩翻人家后院,便在窄小的墙垒上猫腰速行。

索性眼下天色已渐渐模糊了人的视线,没人不刻意瞧的话,墙垒上的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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