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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逅佳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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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準月、沽月两位姑姑大驾,快快请进!”纤意招呼着準月与沽月进屋。
颜玉不觉挑眉。纤意经彭儿一遭,察言观色、看事做事的本事已在逐渐显现;她看百里如玉不顺眼,纤意潜意识里也看百里如玉不顺眼。即使如今的纤意还理不清其中的理,还在糊涂着;又因她待準月与沽月俩认真,所以纤意待準月、沽月俩。明显比待百里如玉都认真,依着这般情况来看,纤意这丫头骨子里的忠心是抹不掉了。
纤意领来了準月与沽月,颜玉见了她们,忙笑着招呼:“两位姑姑怎来了。快快请坐,左孆上茶!”
準月与沽月听颜玉称她们为姑姑。不可置否的挑挑眉。
她们俩的年纪至少大颜玉一轮,又是颜玉老师的手下,被颜玉称做姑姑也是应当。但她们的省份却始终是下人,自然不能托大;况且颜玉又不似一些郡主、县主们一般,从始至终都在冷眼待她们,所以她们姐妹俩就目前而言,对颜玉的印象很好。
颜玉不光待她们不错,待自个大丫头也很不错,她们来时就听到了一屋子笑声,里面的笑声听上去格外悦耳,可不是要装就能装出来的。
另外她们对颜玉实在佩服的紧,竟然能通过了李、常两位婆子超常考核,这点很难有人办得到;而且她们也确定李、常两位婆子对颜玉能走“过湿阶”的事,事先是不知情的。
就常婆子来讲,她的签完全是秉着为难颜玉的目的出的。
朝颜玉正式的鞠了一礼,算是见面礼:“谢大小姐抬举。”话是这般说,却也不客气的坐下了。
颜玉站起身来,慎重的回了她们一礼。
左孆皱眉,眼里闪过颜玉走“过湿阶”滑脚的那一幕,还是没办法心平气和的待準月与沽月。
轻哼一声,却还是为準月与沽月倒了茶。
準月、沽月俩也感觉到了左孆的莫名敌意,準月不在意的端起杯子,又似要气上一气左孆一般,自顾悠闲惬意的喝起茶来。
看的左孆一阵恼怒。
“左孆。”颜玉不悦的眼神瞟向左孆,左孆身子不由得僵了僵,登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垂着脑袋走到颜玉身后,不再看準月、沽月她们。
颜玉她了解左孆,知道左孆还为沽月在待客阶没能及时扶住她而生气,左孆为自个着想她很感激,左孆在自己面前抱怨抱怨无事,但是在这种场合下给準月、沽月她们脸色看,就不妥了。
朝準月、沽月她们投去一记抱歉的眼神,得到回应后不觉抿唇一笑,看来左孆与準月的不对盘,要延续到这一世了;有些头疼的想要用手去按额头,却生生忍住了,她记得她明明是往沽月这边倒的,左孆怎么跟準月对上了?
“两位姑姑来颜玉这儿,可是府邸有丫头照顾不周的?姑姑可别纵容她们,有丫头皮痒痒了,就跟颜玉说上一声,我这府邸的丫头,一纵容就能飞天了。”说着瞟了眼左孆。
左孆的脸更红了,双手双脚顿时不知往哪儿摆,身子一扭。吞吞吐吐的找了个理由跑出去了,惹得颜玉眉开眼笑,一旁的纤意也是用帕子捂嘴,眼儿弯弯的。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们姐妹俩本着为咱们主子分忧解难的目的,来和大小姐商量一下……”準月看着左孆飞跑出去的声影,顿了一顿才道。
颜玉眉头一旋,随即旋这的眉头舒展开来,朝準月一笑:“姑姑想说什么千万不要有顾及。”
準月看了颜玉的眼神,头低了低。又站起身来琢磨了片刻:“咱们姐妹的意思是,若是大小姐不介意,就由咱们姐妹教大小姐防身术……”说着又看了颜玉一眼。解释道,“咱们常主子的手固然好,可不久后既要兼顾小姐的规矩教养,又要兼顾小姐的防身术教学,咱们姐妹怕主子的身子吃不消。若是小姐信得过咱们姐妹俩——”
颜玉眸子里闪着精光,忙打断準月的话:“不介意,不介意,姑姑请坐!颜玉自是信得过两位姑姑的身手的。”那模样好似她们的提议正中了她的下怀一般。
颜玉怎会介意!上一世她虽时不时恨不得咬她们一口解恨,但这一世再看到她们姐妹俩,心底还是暖暖的;她们并没有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在她不注意的地方,还会处处维护于她……再说,她对她们除了存有不解恨的感觉外。还有钦佩的感觉。
这俩人可是徒手能举起一只石狮子的能人啊!这样的人不佩服行么,她们的提议,可不久是正中了她的下怀么!
直至颜玉觉得自个盯得準月有些过了,才讪讪的垂下了眸子,眼里的精光也被掩去了大半。略略咽了一咽水,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起谎来:“颜玉对两位姑姑的伸手是有所耳闻的。姑姑也是颜玉钦佩的对象!”后面半句话是真的。
準月、沽月她们听颜玉这般说,都微微松了一口气。
她们原本也就是抱着试上一试的心思才来的,没想到颜玉如此痛快的答应了她们的请求,不说别的,单说这分痛快,就倒足够让她们错愕一阵子了。
错愕过后,準月展颜一笑,眉间的一丝洒脱疏散开来:“原来如此,倒是咱们多心了。”
沽月也笑了笑,站起身来:“既然如此,择日不如撞日,不知大小姐想学些什么保身的技能,能否在此只会一声,咱们姐妹俩好作安排。”
颜玉想也没想,张嘴便道:“我要谙水性。”
话音落地,準月、沽月面面相觑。
颜玉见她俩的面面相觑,还有些懵的神色,有些蔫了,她们不会只会手脚功夫吧……也对,上一世她只知道她的拳脚功夫好,却并不知她们谙水性。
準月看了颜玉一眼,颜玉的心思明显是上了脸的,不由得笑的眯起了眼:“大小姐请放心,咱们姐妹俩从小在江边长大的,水性比拳脚功夫还好;咱们姐妹俩只不过在琢磨——闺阁里大小姐为何要谙水性?”
颜玉想了想,抬头准确无误的对上準月的眼睛:“前些年亲眼看到一个小丫头不慎落水,却因没有即使得救……”想到了上一世的左孆的结局,不由得眼神一暗。
準月、沽月没有怀疑颜玉的解释,颜玉的暗淡的眼神在那里摆着,作不了假,这种事也没必要作假。
颜玉回过神来,勉强一笑,忽而面带恳求:“姑姑能否让颜玉带着身边两个丫头,跟在颜玉身后一起学?”
沽月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若这两个小丫头愿意的话,有何不可。”
颜玉闻言欢喜着起了身,朝她们福了一礼:“劳姑姑费心了,颜玉替这两个丫头先行谢过两位姑姑了。”
準月、沽月避开了颜玉的礼,沽月看着颜玉的眼神与原先来时的大相庭径,眼神里少了些什么,又多了些什么:“大小姐心系下人,实属她们的好福气。”
颜玉笑了笑:“说出来不怕两位姑姑笑话,颜玉不过因为某些事,养成了未雨绸缪性子罢了……”
第一百零九章 三丫
颜玉的首要的提议是谙水性,准月、沽月俩也觉得这等提议没好顾忌的,可一旦仔细考虑起来,真正学习起来,那麻烦就如起风了的向海岸推去的波浪一般,一拨又一拨。
不提别的,就提她们首先要面对的问题:学习地点的选址。
双方讨论良久,也没有结果。
颜玉蹙眉,她的确没想那么多,更别提准月说的:如今的天气渐渐凉了下来,如何预防伤冻等一系列问题了。她一味的只知道一定得谙水性,如今准月、沽月这般好的师傅在,又肯教她,最实际的问题却摆在她面前,等待解决。
一时间并无他法。
为了缓解沉默的气氛,颜玉只好带头换了个话题:“请问姑姑,这学习谙水性得呆在水里多久,才能学会?”
正在脑里寻找合适的地盘的准月闻言一怔,这问题可是难为她了。她从小就是长在江边的,爷爷、爹娘、哥哥嫂嫂都是靠捕鱼为生,故而,她们村子里不论男女,只要打娘胎里出来的,就在水里打滚了;每个人都是很小很小,就成了下水的能手,谁还记得自个最初下水的光景?
不过,他们村子里,到有一两个一辈子都不敢下水的叔伯,可谓是脚下沾水就能跳得老高的那类人;一个是有着自己婆娘、儿女遇到水难的不幸遭遇的伯伯;一个却是从小就晕船,死活不敢下水的叔叔。
准月回神,捏着杯盏磨合了好一会子,就是没能得出结论来,还是沽月开了口为她解了围:“学习下水致以熟练,算起来说快也快,快则三五日,慢则不超过一月。只是……”
迎上颜玉疑惑的眼神,沽月把准月心存的疑虑说了出来:“只是,也有一辈子都学不会的。”怕打击颜玉的信心,又添了一句,“不过只是少数人而已。”
颜玉一怔,随即很快释然;在心里琢磨了小半会,竟觉得有趣,拉着她们问可有见过那样的人。
准月抿唇笑答曰:“自然有,咱们姐妹俩的十三叔和五伯就是这样的人……”
说说笑笑停停的,一晌午很快过去了。颜玉又重新提了选址的问题需要请教柳氏,待得到答复再告诉她们俩,准月、沽月才告辞离去。
虽说遇到了问题。但颜玉心里并不急,她知道便是柳氏没有合适的可供教学选址介绍给她,找上南门赢,也必定能找出个像样的地方来。
不过颜玉发现旧问题还未解决,新问题就接踵而至了。
如何让柳氏接受她将要学习下水的事。成为了她眼下的障碍。
柳氏可不似准月、沽月她们姐妹俩,觉得女子会水是件令人感觉自豪的事;莫说柳氏,就连自己的潜意识里,也是不能接受闺阁小姐会水一事的;闺阁女子就应该安分的坐在闺房里绣个花,化个妆什么的,至于谙水性是难登大雅之堂的事。只是上一世的经历让她不得不这般做而已——
所以眼下,柳氏听完她的来意后就一脸匪夷所思的看着她,她也能理解柳氏对她的提议的抵触。
“颜姐儿。你要谙水性作甚?难不成要学那些南人下水捕鱼去?”柳氏脸色的匪夷所思换成了不明所以,嘴里的话从字面上理解虽略显风趣,却是一本正经的说出来的,看她蹙眉看着颜玉的表情就知道。
颜玉心底还是不由得一笑。
她早想好了如何作答柳氏的抛来的问题,迎上柳氏的眼。她平静的神色里凭空添了几分凄凉之色,沉着声音道:“母亲应该知晓后花园的深池子是如何被填起来的。”来千妍院的路上。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二房的贤惠的曾姨娘,也就有了眼下与柳氏要说的话,“曾姨娘被打捞出来的时候……颜儿也在场,当时的颜儿害怕、惶恐等各类情绪过后,就自个暗暗下定决心:一定得谙水性,不能无动于衷的看着溺水者溺水而迈不动脚……也是为了以防万一,自个会有失足的一天,能保命!”
“胡说什么呢!”柳氏看着颜玉拉下脸来。
颜玉也自觉自个说错话,半垂着头,态度较好的认起错来。
好半响才收了脸上的怒容:“那就让丫头们学,你一千金大小姐,什么事要亲自动手的!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你都过着手一挥,便有大片仆人为你效力的日子。”柳氏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道。
“偏颜儿也忘不了……曾姨娘身边的丫头就谙水性。”颜玉眼底刻意流露出来一丝恐惧,柳氏一点也没错过,更不会怀疑她看到的恐惧,是颜玉刻意流露出来的。
见颜玉这番模样,柳氏想着颜玉虽看起来长大了不少,实际也只是个十二岁年纪的小丫头不假;颜玉生来又是个倔强的,不过曾姨娘坠池溺亡的事件,她能记这么久,足见这事在她心底留下的阴影不止一点,她却从来没听她提起过!
这般一想,柳氏心里的坚决无意间松懈了些:“都怪母亲没能好好照顾你,是母亲的失职……”
“母亲心底还是不愿意你一个千金大小姐,一个闺阁女子与水打交道。要知道这事若传出去——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旁人指着母亲的脊梁骨骂,母亲都不在意,只是会影响颜姐儿你的名声,这便是母亲一百个不情愿的。”
见颜玉苦着一张脸,柳氏笑了笑,话锋一转:“话又说回来了,颜姐儿你是跟在李、常两位婆子身边学习的……不管学习了什么,只要仔细征求两位婆子的意见,教养婆子没意见,天大的事也有婆子为你挡着,就不会束手束脚,觉得为难了……是也不是?”
“眼下母亲只能做到不支持也不反对的地步。至于你说学习下水的选址,母亲还真没注意过,这事得姐儿你自个解决;母亲就算知道有这么块好的方,也不会告诉你的……”
柳氏想要表达的意思很清楚,颜玉也听得明白,起身朝柳氏福了一礼,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谢母亲指点!”
是了,有京城最好的教养婆子在,她还畏手畏脚作甚!名声?
教养婆子的话就是名声!
经老夫人杖责彭儿一事后,李、常两位婆子就缩在偏院不肯出来了。
她现在不能贸然前去找两位婆子。准月与沽月答应了她的事,八成是教养婆子的示意,眼下她要做的事,就是寻个稳妥又隐秘的地方,寻个水温比较暖的浅潭,解决没地盘学习的首要问题。
一面走在回媞汀园的路上,一面仔细思考她说的地方——她认得的人中,知道这个地方的,谁既适合又可以告诉她这件事,思来想去,却发现只有南门赢这一只,就忍不住做了个默哀的动作。
刚把手放回原处,拐角处迎面撞来一个丫头。
颜玉被撞的纹丝不动,那丫头却以背朝黄土的姿势跌倒之后;惊得放开声音连连尖叫数声!
颜玉一行人都被那丫头的见鬼的惊叫声唬懵了,最先回过神来的颜玉,她被那丫头的尖叫身弄得忍不住皱眉扯嘴。
最后回过神来的左孆,忍不住朝那鬼叫的小丫头发作:“胆子贼大的丫头,鬼叫什么呢!冲撞了主子还能比主子先受惊不成!还不乖乖的跪着认错!”
那丫头被左孆的凶神恶煞的表情吓得止住了尖叫声。
尖叫过后却是脸色发白、唇色发白,额头上的冷汗也是说出来就出来了,浑身上下颤抖个不停,越来越剧烈,可以跟羊癫疯患有正待发作的人比拼了。
左孆吓了一跳,微微往颜玉身边凑了凑。
她可不可以当做什么都没说过……
左孆受惊的模样令颜玉挑了挑眉,再看向吓得坐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的丫头;这丫头撞上她时,明显跟身后有什么人追一般……抬头望向眼前幽静的小道,莫说人,便是人影都没看到一只;那这丫头作何吓成这样?
这丫头眼底的恐惧,明显不是由冲撞她的这件事引发的。
“你是哪个婆子手底下的丫头?”
颜玉的声音很温和,甚至很轻,但是却能止住坐在地上的丫头的不断颤抖的身体。
这丫头总算回过了神,手忙脚乱的趴好身子,朝颜玉扣头:“回……大小姐,奴婢是……是灶房虞婆子手底下的丫头……三丫……”虽然身体的颤抖止住了,但是声音里的颤抖却还在。
“虞婆子?”
左孆伸出脑袋,却不敢看三丫:“虞婆子是管灶房的管事婆子,咱府邸的灶房戏分两派,一派由孙婆子为首,一派以虞婆子为首;孙婆子手下的人只管了老夫人的膳食;虞婆子却管着府邸其他主子们膳食;虞婆子手底下还有娘子,专门负责丫头、小厮、娘子、婆子们的伙食。”
左孆解释的仔细,话里透露出几条信息:其一,虞婆子和虞婆子手底下娘子,负责除去老夫人外,全府上下主子奴才近二百人的口粮,可见本事超然;其二,虞婆子虽本事超然,手底下的人虽比孙婆子的人多,但孙婆子在灶房的地位依然能与虞婆子并肩;其三,这般明显的系派之分,虞婆子与孙婆子的关系看上去并不怎么融洽。
第一百一十章 玉佩
纤意盯着三丫一动不动。
她就这么盯着三丫看,没人去注意纤意的视线,也没人注意纤意看向三丫的视线里的复杂,便是被盯的三丫本人,也是如此。
好半响,纤意才肯回过神来。身子动了动,脚下却是不动声色的往颜玉身边靠,她垂下眸子埋下脸,教人看不清脸色的表情。
颜玉看着三丫微微蹙眉,又面色平静的问三丫:“三丫你作何这般慌张?后面又没人追来。”
三丫闻言,面色突然变得无比骇然起来,肢体语言倒更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看上去矛盾不已,放在三丫身上,却又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额上豆点大的冷汗珠顺着脸颊滴落在裙子上,三丫动了动嘴皮子,颤抖着声音嗫嚅道:“奴婢,奴婢无事……”
颜玉挑了挑眉,沉下声音:“无事便莫再乱跑了——可别在莽撞的往主子身上撞了,府邸的主子看上去好说话……”说到此处,颜玉突然禁了声,末了才添了句“好好当差,莫教虞婆子逮到错处”之类的话,就抬脚离去。
待颜玉走远,三丫才默默的回过神来。
她扭过头就怔怔的看着颜玉离去的背影,即是满眼感激,又是有些不甘的跺跺脚,紧绷的双肩又不由得放松下来,眼底的情绪复杂难辨。
忽然,呆在原地的三丫像被什么不知名的重物击中了脑袋一般,吓得双手抱住了脑袋,脚下狠狠一跳,略略看了一眼颜玉一行人离去的面前的这条小道,看完后又恨不得不认识这条幽静小道一般,眼露惊悚之色,飞快瞄了一眼四周。见并没有人追上来,才匆匆拐了个弯,顺着灶房的方向跑去。
左孆一面走着,一面不解的问颜玉:“那三丫明显就像是遇见了什么……小姐您为何这般轻易的放她走呢?”
这三丫竟然明目张胆的忽悠她们小姐,小姐的态度更是奇怪,竟然不闻不问。
颜玉笑了笑:“府邸有正经管事的主子,那些事……还容不着你家小姐插手。”与她无关的事,她才懒得费心思!
左孆闻言,眼里朦胧的不解之色瞬间换成一片清明。
脚步顿了顿,紧接着又是一惊一乍道:“奴婢记起来了。三丫就是送二小姐夜宵被罚的那婢子。”
颜玉皱眉,看了眼左孆,眼底的一丝慎重映在了左孆眼里。
左孆见颜玉这般慎重对待此时。又垂下眸子仔细想了想,没多久,又抬起眸子,眼含肯定之色:“三丫的确是彭儿受刑责的前一晚,给二小姐送夜宵遇见不干净的东西的婢子。奴婢不会错认!”说着拢了拢肩,心底有了各种联想。
颜玉听罢,眉头皱得更紧,眼底有丝惊讶一闪而过,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她很快就恢复先前面色平静的模样。
她如何不知道三丫在敷衍她。
只是她既然问了。三丫闭口不提,就算她对那件未知的事情很感兴趣,也不会非要从一个小丫头手里打听清楚。
更何况三丫的闭口不提。只不过在自保。
依着三丫这般慌张的态度,三丫这事估计瞒过几天,或许过不了几天,就会被捅出来。她只要有点耐心的等上一些时日,就会知道结果。何必在这为难一个小丫头。
抿唇看了左孆一眼,在没多说什么。
……………
回来媞汀院。颜玉就进了厢房,有条不紊的吩咐左孆研磨。
待左孆研好磨,她才抽出一张裁得整齐的信纸,提笔沾了浓稠的墨水,速写了几行字。
墨迹很快风干了,叠好装进信封包里,替给左孆:“跑一趟南门府送封信,这信务必得亲自交到南门表哥手中,半分也偏差不得!可明白?”
左孆听着愣神,很快又仔细把信放到怀里,朝颜玉认真点了点头。
颜玉笑了:“没你想的那般严重,脑袋里都想些什么呢!总之速去速回,天色晚了就让南门表哥派个婆子给你一起回,还有让他看完信给个答复。”
左孆“诶”了声,转身告退。
纤意见颜玉忙完,端来茶送到颜玉手上,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面色却有略显迟疑。
颜玉抬眸看了她一眼:“何事,说来听听。”
纤意抬头,眼里隐含不安,踟蹰道:“奴婢看到……三丫软裙背后的下摆处,有血迹——还不少。”
颜玉顿了一顿,看了眼纤意眼底闪过的一丝悚然,也瞪大了眼睛,因着纤意的话,她面色开始阴晴不定起来。
这三丫究竟是遇到了什么事,能令她恐惧到如此地步,还错把她当成追逐她的人,吓得七魄丢了六魄。
看样子,那条小道上还真有人追逐三丫,恐怕是遇到了她们,才无法现身,或是暂时隐藏起来了,或是掉头走了。
裙摆处有血迹……看三丫不像受伤的样子,那么她裙摆的血迹,就是别人的了,转动着手中的杯盏……事情要大头了。
府邸虽然发生了什么与她可能无关,但指不定府邸的人都会为这事牵连无边的。
直到杯盏里的温热的茶冷却,颜玉还没喝上一口。
……………
旁晚,左孆被南门府的俩位婆子给送回来了,还带回了南门赢的原话。
颜玉目瞪口呆的听完左孆捎回来的南门赢的原话,一时愣愣的回不过神来,还是左孆在旁边叫唤两声,颜玉才如梦初醒醒过来。眼底语气里全都是不可置信:“他真这么说的?”
左孆也料到了颜玉不肯相信,又道:“南门公子也说了,或许小姐您不肯相信,所以南门公子专门准备了一封回信。”从袖子里掏出南门赢的回信,替给颜玉。
颜玉连忙展信,信中寥寥几字,与左孆带回的一大串话就一个意思:南门赢让她去找宋洛清!意思是宋洛清有处私宅里就有她寻找的类似的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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