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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侠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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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子强双眉一皱道:“小姐这是何苦呢?”
谢寒月冷笑道:“我昨天才接掌家务,今天就有人上门来找麻烦,不表示一下,以后的家就难当了!”
查子强道:“府上一向与江湖恩怨无涉……”
耐寒月道:“既是无怨无涉,这些人找上门来算是什么,大侠如果不方便,还是置身事外的好!”
查子强十分为难,陈其英已经叫道:“查兄!你还讲废话做什么,她们分明是存心拖延时间,好让姓杜的跑远一点!”
谢寒月冷笑道:“查大侠听见了吗?你再多说几句,万一杜青跑远了,大侠也难逃责任呢!”
陈其英立刻叫道:“你不要挑拨离间,我们没有怀疑查兄的意思,只是催他快点作个决定!”
查子强想了一下道:“陈兄!兄弟夹在中间两边为难,只好不管了!”
说完一拱手,走出了庙门,陈其英在后面叫道:“千手神剑,你怎么这样不够意思?”
查子强在门外道:“陈兄的意思是要叫兄弟与各位一起跟这些女孩子为难吗?”
陈其英还没有开口,旁边的八荒剑隐萧樵夫已抢先道:“查大侠是个成名的剑客,而且他还有个毛病,从不与女子为敌,我们怎能强人所难,别说是他,我们这些人也在江湖上混出了一点虚名,当真好意思跟一批女娃娃动刀动剑吗?她们不准我们出去,我们就不出去,看她们能怎么样!”
陈其英一时还不明白他的意思,萧樵夫已经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老弟,把兵器收起来吧!这是佛门清净之地,舞刀弄剑的,给人看了成什么样了!”
查子强已经走出很远,谢寒云堵在门口,一时倒不知如何是好,因为那批人都收起了兵器,负手闲立,没有打斗的意思她只好望着谢寒月等候指示!
谢寒月站在原地,神色平静,谢寒星想了一想,突然惊觉道:“大姊!不好了……”
谢寒月神色一沉道:“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谢寒星走到她身边低声道:“查子强粗中有细,他一个人借故脱身,分明是探查消息去了,他们在外面还布下了人,杜大哥的行踪怎能瞒得过他们……”
谢寒月冷冷地道:“我知道!他们也知道了,所以才在这儿等候通知!”
谢寒星急了道:“那你怎么放查子强走呢?”
谢寒月轻叹一声道:“你真是沉不住气,我们出来半天了,杜大哥也走了半天了,外面始终没消息必然是埋伏的人没能拦住他,查子强一个人追上去,杜大哥还能应付得了,何必要我们操心……”
谢寒星明白了道:“那我们只要绊住这些人就够了!”
谢寒月点点头,她们在这边悄声谈话,萧樵夫的两只眼睛一直盯着她们,骨碌碌地直转,好像在猜测她们谈话的内容,谢寒星低声道:“这个老家伙诡计多端,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我们应该先整整他!”
谢寒月道:“不必!他还没有想到我们的用意,可见他还不够聪明……”
谢寒星道:“他慢慢会想到的!”
谢寒月共道:“那时他们会先行发动找我们的,我们又何必落个先行启事的口实,今天我们处处占住一个理字,传出去也是他们不对,所以他们才不敢妄动,否则这批家伙都是成名高手,靠我们这点力量,真不敢说稳能占得了上风!”
谢寒星默然不语,等了一阵后,查子强仍不见回来,外面也没有什么动静,萧樵夫有点不耐烦了道:“千手神剑怎么一去不回了?”
陈其英道:“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跟着追下去了!”
萧樵夫道:“那也该派人回来送个信呀!”
陈其英默思片刻道:“我们不能再等了,查子强一去不回,必然是有非常的情况……”
萧樵夫道:“急什么,我们留了三四批的人在外面,姓杜的即使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摸准了方向再行动,岂不省事很多!”
陈其英只好按捺住性子,耐心地等下去。又过了片刻,殿门外一乱,老和尚智海带了五六个粗装打扮的脚力,每人背上还背着一个受伤的人进来问道:“那一位是陈其英施主?”
陈其英抢上前问道:“是我,有什么事?”
智海道:“这些受伤的人是施主的朋友吗?”
说着招招手,把那些脚夫叫了进来,陈其英见到那批受伤的人后,脸色一变,连忙道:
“是的!他们怎么了?”
智海道:“老衲听说山下有人受了伤,赶去看了一下,才发现这些施主们倒在地上,其中一位还能开口说话,他说是陈施主的朋友,叫老衲送他们上来!”
陈其英来不及问话,连忙一一探视那些受伤的人,但见他们都是背后中剑,刺透前胸,四个人都死了,只有一个人有点气,陈其英急声叫道:“方武!是谁杀了你们?”
那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少年,只叫了一声师父,什么话也没有说,两眼已无力地垂了下去!陈其英不断地叫着他的名字,拼命地摇他,还是萧樵夫上来拖开道:“陈老弟!令徒已经不中用了,你不要去吵他吧!”
陈其英跳起来叫道:“这一定是杜青下的手!”
谢寒云立刻反驳道:“胡说!杜大哥从不轻易伤人性命!”
陈其英厉声道:“血魂剑的传人还会有好东西……”
谢寒月见一连出了五条人命,也不能再缄默了,走过来道:“你要弄弄清楚,不能随便诬赖人!”
陈其英瞪大眼睛叫道:“这五个人都是留在半山监视杜青行动的,除了杜青,谁会杀害他们!”
谢寒月道:“你这五个人是分散的呢?还是集中的呢?”
陈其英道:“自然是分散的!”
谢寒月道:“既是分散在各处,杜青为了脱身,杀死一两个就够了,何必一起杀死他们呢?”
陈其英叫道:“赶尽杀绝,正是血魂剑的一贯手法!”
谢寒月道:“我不管血魂剑的事,但是我可以保证杜青不是这种人!他行道江湖几年,从没有杀过人……”
陈其英吼道:“他是你的丈夫,你自然替他说好话,他表面上打着侠义的幌子,谁知道他暗地里做了多少坏事!”
刚说到这,忽然剑光照眼,一枝长剑向他面门刺到,他一仰身躲过,反手还了一剑,两剑交触后,发出一声激响,对方退了两步才站稳,陈其英还想继续进攻,却发现出手的是谢寒云!
对着一个小姑娘,他的下一招发不出去了,厉声问道:“你干嘛?”
谢寒云叫道:“你敢那样诬蔑杜大哥,我绝不饶你!”
陈其英又气又怒,厉声叫道:“你站开一点,别自己找死。”
话还没说完,谢寒云的长剑又像蛇一般地缠上来,陈其英架开了第一剑,第二剑又跟着来,招势既急且狠,杀得他连连退后,连还手的功夫都没有,眼看快要碰到灵台了,他才虎吼一声,奋力一剑劈出去!
谢寒云剑招虽精,拼斗的经验却很嫩,而且心中也不想伤人,只想把对方逼得走投无路,弃剑认输,所以未施杀着,更没防到对方情急反噬,虽然架过了那一剑,手却没有握稳,长剑被击飞脱手。
陈其英以一个成名的江湖人,今天被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逼得如此狼狈,愧怒交加,那里还控制得住,眼看一击得手,跟上前又是一剑下刺,萧樵夫在旁急叫道:“陈老弟,手下留情。”
叫得快,剑落得更快,陈其英听见叫声后,剑已经砍下去,来不及收回了,可是谢寒云身形一转,竟在危急的关头闪了开去,伸手还拾起了落地长剑一幌,准备再度进攻,谢寒月沉下脸喝道:“小妹,住手!”
谢寒云偏着头,不服气地叫道:“大姊,我是不小心,才失了手,又不是真的怕他!”
谢寒月冷冷地道:“我晓得!我不阻止你决斗,只是要先告诉你几句话!”
谢寒云道:“大姊有什么吩咐?”
谢寒月脸色一沉道:“刚才你已经有几次可以伤他的机会,都不忍心下手,这是对的。
练剑的人应该心存忠厚,如非得已,绝不轻易伤人,可是对这种无耻的江湖鼠辈,你不能客气,现在我限定你三招之内,割下他的鼻子!”
陈其英又羞又气,厉声道:“谢小姐,刚才是令妹先出手暗算的!”
谢寒月冷笑道:“她的剑是对着人的正面刺来的,如果这也能称为暗算,你这把年纪就是吃草长大的!”
陈其英被斥得低头无言,谢寒月又道:“我妹妹并非技不如你,只是她本着学剑人的宗旨,出手太宽大了,才给你反击的机会,她的武器已经脱手了,你还不肯放过她,这种行为,简直替江湖人丢尽了脸,我现在就要叫她削掉你的鼻子,使你以后没有脸见人!”
陈其英恼羞成怒,横下心来叫道:“陈某连脑袋都可以不要,还会在乎一个鼻子!”
谢寒月冷笑道:“谢家的剑不杀鼠辈,割你的鼻子已经算是看得起你了!把你的剑丢掉,你不配使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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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十二金钗初扬威
陈其英一生中从未受过这种凌辱,厉声吼道:“臭婆娘,你有本事来拿去!”
话刚说完,手中的长剑忽然被人从后夺走了,回头一看,却是萧樵夫,不禁愕然道:
“萧前辈,这是干什么?”
萧樵夫冷冷地道:“阁下成名的兵器是练子索,还是用那玩意儿应战吧!”
语毕,铿然一声,将夺来的剑拗成两段丢在地上,陈其英怔怔地道:“萧前辈,我的练子索轻易不用,尤其是对付一个小姑娘,更不能用了!”
萧樵夫脸色一沉道:“你的练子索轻易不用,你的剑却用得太轻易了。姓陈的,我们是一起来的,我不好意思对你怎么样,可是我警告你一声,如果你以后再用手摸一摸剑,我老头子第一个就不饶你,在我们剑手的行列中,没有你这种人物!”
萧樵夫的话说完,他身边的人都用不齿的眼光看着陈其英,使得陈其英站在那儿,脸色又青又白,呆了半天才叫道:“你们不屑与我为伍,我又何尝瞧得起你们,没有我这根练子索,你们恁什么敢来找血魂剑报仇!”
乾坤一剑林笑予怫然变色道:“姓陈的!你把自己的练子索看得了不起,指教我几手如何?”
陈其英叫道:“好啊,里面地方不宽,咱们出去!”
谢寒云用剑一伸道:“把鼻子留下再走!”
陈其英一抖手解下练子索道:“小鬼,滚远点!你再不知死活,可别怪我下辣手了!”
谢寒云冷笑道:“刚才你已经下过辣手了,也不见得有什么了不起!”
陈其英因为一手之失,引起众人的不齿,心中已是懊丧愤怒到了极顶,起因全是为了谢寒云,那里还能再听得这种冷嘲热讽,练子索立即抖成一圈光影,朝她头上罩下去!
谢寒云举剑一推,陈其英号称镇六关,完全是在一条练子索上挣下盛名的,索上的功夫,确有其独到之处,他的手握在练索的中央,两头舞开,各具妙用,尤其是对付刀剑等短兵器,更为有利!
谢寒云的剑刚触及练身,立刻被缠住了,顺手一带,谢寒云死不肯放手,连人被他带过去,却刚好躲过一着险招,双方交手时,最忌被人控制行动,一般人兵器被缠住后,必定立刻放手,以期保持距离另作打算!
陈其英那一招就是配合这件反应而设的,前手带,后手的索尾化为寒光击到,耐寒云如果放了手,恰好挨上一索,她缺乏打斗经验,死不放手,倒是错有错着,虽被带向陈其英,人却没闲着,掌一探,在他脸上清脆的掴了两下,打得陈其英眼前金星乱冒,手一松,练索失去了控制,谢寒云趁势撤出长剑,滚身跳开。
门口有人喝采道:“好一招鹰爪错手!”
众人听见喝采声后,都为之一怔,原因是谢寒云所用的那一式手法异常快捷,很多人都没有瞧出端倪,只觉得那一击大违武林常规,而厉害迅捷处却出人意外,直到被那人喝破后,部份人才知道原委,那是几个老江湖,知道这是王非侠的成名绝技。
王非侠就是以苍鹰九搏的掌法蜚声武林的,加上他的鹰爪十三式散手,曾经打遍江湖无敌手,才赢得鹰爪王的称号,其鹰爪十三式散手专门利用对手不注意时出招,有的人挨了招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当然以王非侠的内功掌力,挨上后非死即伤,想告诉别人也没有机会了!
所以谢寒云击倒了陈其英,大家只感到奇怪而已,那个人能叫破鹰爪散手,才是真的了不起!
那人叫出之后,也感觉到不对劲,拔腿就想溜走,萧樵夫却斜步拦住了道:“请教老师父法号!”
那正是老和尚智海,他怔了一怔道:“贫衲智海!”
萧樵夫道:“在下问的是老师父实号!”
智海忙道:“贫衲自小出家,佛前剃度受戒就只有这一个称呼!”
萧樵夫笑笑道:“老师父未出家时俗家姓名呢?”
智海怔了一怔道:“贫衲从未有过俗家姓名!”
萧樵夫冷笑道:“老师父这可不够交情了。在下只是问问,并不想找老师父的麻烦。老师父何必如此谨慎呢?佛前不容打诳语的,老师父可得想想清楚。”
智海合什道:“贫衲是个出家人,岂敢在佛前说谎!”
萧樵夫道:“鹰爪王的鹰爪散手乃不传之秘,老师父能一语叫破,当非无名之辈……”
智海笑笑道:“施主这就想错了,王施主与贫衲乃方外之交,喜爱此地的清静,经常在此地小住练功夫,是以贫衲才得知一二。”
他解释得合情合理,萧樵夫倒是没话说了,笑笑道:“老师父真人不露相,在下也不能相强,不过在下总觉得老师父很眼熟,仿佛是在那儿见过似的!”
智海一笑道:“天下的老和尚都是差不多的样子,施主自然看来眼熟,正如贫衲看施主也很熟悉一样!”
萧樵夫道:“你认识我!”
智海笑道:“十方施主只有男女两种,在贫衲眼中,各位施主是一样的!”
萧樵夫哈哈一笑道:“老和尚好机锋,回头在下定要好好请教一下!”
智海道:“请教是不敢当的,贫衲除了会念经打坐外,只会下下棋,施主如果不嫌弃,不妨常来赐教!”
萧樵夫又是一阵大笑,退了开来,这边陈其英被谢寒云掴了一掌后,头脑一直昏昏的,耳畔嗡嗡直响,用了半天功夫,才清醒过来,根本没听见别人说什么,只觉得颊上热辣辣的,痛得厉害,用手一摸,肿起五条红痕!
这就是鹰爪散手的独门标记,它虽是掌式,施力处却在五根手指上,谢寒云的功力尚浅,练得到家时,这一掌可以把人的脑袋击碎!
但就是这一下,也够他受的了,尤其是众目睽睽之下,受挫于一个小姑娘,即使这些人都跟他反了目,日后也难以见人,因此他练索一抖,恶狠狠的又要朝谢寒云击去,谢寒月已经出声喝止道:“且慢!”
陈其英厉声叫道:“今天我非宰了这小鬼丫头不可!”
谢寒云挺剑道:“你有本事尽管来好了!”
谢寒月已经看出若论真功夫,谢寒云绝非敌手,她的剑一出手就被人缠住了,第一掌是侥幸得手,再斗下去,对方含愤出手,很可能有性命之危,因此微微一笑道:“小妹,算了吧!这家伙的脸皮薄得很,你一巴掌已经把他打哭了,还是放他走了吧!”
谢寒云的中指刚好掠过陈其英的眼角,眼睛受到刺激后,淌泪是必然的现象,陈其英先前还不觉得,被谢寒月一说,才觉得脸颊上湿漉漉的,连忙用手一摸,摸了一把泪水,顿时心血翻涌,大吼一声,张口喷出一蓬血雨!
他已经五十多岁了,凭着一根练子索,北起山海关,西至雄关,长城一带的豪杰英雄无不折锐其下,才赢得镇六关的标号,为人更是自负得很,手下也值得骄傲。只有十八年前被血魂剑找上门时,被杀了两个儿子与三个姨太太,但他本人当时不在家,因此并不能算是落过败绩。
为了找血魂剑报仇,他才携徒远来,跟这些人搭上伙,心中并不把这批人看在眼里,所以刚才大家对他不满意,他也并不在乎,如果不是八荒剑隐一手夺去了他的剑,使他觉得这个老家伙不太好惹,很可能就先跟这批人干上了。
他为人刚愎自用,错了也不认,却最爱面子,谢寒月那句话,虽然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但听在他耳中,却比挨了一掌还要难过,气急攻心之下喷出了胸头热血!
谢寒云更为促狭地接口道:“你真是输不起,才挨了一巴掌,又是淌眼泪,又是吐血,我也不忍心再跟你打啦,你还是先去歇歇吧!”
陈其英吐了一口血后,眼前金星乱舞,知道此刻不能再妄动真气,否则伤入内腑,一身武功就废了,因此强忍住怒气,咬牙道:“小丫头,我现在就是一练索砸烂了你,也挽不回失去的面子,因此,我今天认栽,少则半月,多则一月,我会再到金陵,那时候不但要打回这一掌,而且还要把你们这些臭娘们宰得一个不剩!”
说完昂然前行,目中凶光毕露,谢寒云挺剑要拦;谢寒月道:“小妹!放他走吧!”
谢寒云道:“大姊,你没听见他话吗?”
谢寒月笑道:“听见了,他是说着玩的,今天他已经丢够了人,总要摆两句场面话才能走路,你想他连你都打不过,我们还会怕他吗?”
谢寒云果然笑笑让开了,可是陈其英才走到门口,查子强已去而复返,拦住他的路道:
“陈兄,等一下,你先把这包药吃下去,平平气血……”
陈其英欲将不接,查手强道:“陈兄不必赌意气,刚才的事兄弟都知道,小意气算不了什么,我们主要的是找血魂剑,尚有借重之处!”
众人都为之一震,连忙问道:“血魂剑找到了?”
查子强点点头道:“可以说找到了!”
陈其英也顾不得面子了,将纸包打开,把药粉倒在嘴里,立刻用酒送下去,然后问道:
“在那里?”
查子强道:“总在这山上!”
陈其英道:“在山上?”
查子强道:“是的,兄弟出去查了一遍,陈兄的高足所担任的第一道防线已经全部被人拔掉了……”
陈其英惨然道:“他们都死了!”
查子强神情严肃地道:“陈兄不必难过,冤有头债有主,这些人的命不会白送的,而且担任第二道防线的人也全部遭了毒手!”
萧樵夫首先叫了起来:“什么?”
查子强目光沉着地道:“死者已矣,活着的人有责任给他们报仇,十四条人命不是个小的数目……”
萧樵夫惨然道:“是谁下的手?”
查子强道:“不是杜青就是血魂剑!”
谢寒云立刻叫道:“胡说,绝不是杜大哥!”
查子强不理她,继续道:“我们虽然只布了两道防线,可是另有一位武林朋友在外面布了第三道防线,他的人从未在江湖上露过脸,所以未遭毒手,可是他们在四周巡守的人都没有发现血魂剑或杜青出来,因此我敢断定他们一定就在这座清凉山上!”
萧樵夫点点头道:“好!大家找去!”
陈其英却道:“山上的闲人太多了,我们都没有见过血魂剑,即使碰到了也不知道是他。”
查子强道:“杜青的确出去过,守第二线的人有一个没死,还见过他,因此只要找到杜青,就可以找到血魂剑,他们一定是在一起……”
谢寒月忙道:“那个没死的人知道是谁杀他们的吗?”
查子强道:“不知道,他被人在背后刺伤后,昏了过去。醒来时看见过杜青,反正不是杜青也必是血魂剑下的手。”
谢寒月道:“何以见得呢?”
萧樵夫道:“这些死人就是证据,他们都是十几年的硬底子,在武林中也够得上是二三流的好手,除了血魂剑,谁也无法在背后不动声色刺杀他们,也没有必要去杀他们!”
谢寒月道:“我相信杜青不会干这种事。他不会杀人,更不会在背后杀人。”
查子强道:“我也相信他不会,可是只有他与血魂剑有关系,找到他问问就知道了!”
陈其英急道:“快走吧,还多什么话?”
谢寒月朝谢寒星丢了个眼色,她已明白了,用剑一招,金陵十二钗由蓝素云为首,摆下了一个包围圈,长剑出鞘,然后由蓝素云发话道:“要走可没这么容易!”
查子强脸色一沉道:“你们想干什么?”
蓝素云冷笑道:“你跟这个姓陈的已经得到大姊允许,可以随便离开,其他人却不行!”
查子强转脸向谢寒月道:“大小姐,我们找的是血魂剑,你也知道了,再拦着我们,可就是别具用心了!”
谢寒月笑笑道:“这批人随便跑来闯我的佛事,如果我轻易放他们走了,今后我何以掌门户治家!”
查子强道:“大小姐是存心与我们作对了!”
谢寒月笑道:“我没有这个意思,可是你们假借了给王老吊唁的名义前来胡闹,我可不能轻易了事,至少你们也得作番表示!”
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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