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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爱:穿越异世邂逅帝王老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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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春蓉放好手机说道:“我好朋友樱樱,她叫我来大蓉和吃饭,我给她说我已经在这里。她就说要来和我们一起吃饭,伟强,若雪你们不介意吧?”
伟强笑着说:“不介意,人多吃饭才香嘛!她什么时候到?那先不忙上菜,等她来了一起。”
紧闭的包间门被打开那一刹那,若雪看见一个满身名牌,娇贵的富家千金小姐走进来。
王春蓉满脸笑容地说:“樱樱,你来了!快来这边坐。”
伟强看清楚走进来的人,霎时就变了脸色。
那位千金小姐也看清楚了伟强,也不理会王春蓉,直接走到伟强身边,挥起就是一巴掌。
“好呀!好一个李伟强,你竟然脚踏两只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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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腿的贱男人
伟强支吾地说:“Lucy,我……”
那位千金小姐怒斥道:“你什么你,和我交往的同时你还勾搭小妹妹,给我好好解释!”
“Lucy,你误会了,若雪是我死党李彬的同乡,我是把她当成小妹妹关心的,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伟强连忙解释道。
Lucy气愤地说:“你当我是白痴呀!蓉蓉刚在电话里明明给我说的是若雪的男朋友请吃饭。”
伟强讨好地说:“Lucy,我只是若雪的男性朋友,不是男朋友,是她们误会了,不信你问若雪?”
Lucy盛气凌然的看向若雪,质问道:“是这样的吗?”
若雪不知道有什么词语可以用来形容她此时的心情,强装自然地说:“是呀!你误会了,我和他在C城也不过才见第二次面。我们寝室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谁有男朋友了都要请寝室里的人吃饭,以往都是她们请我吃饭,我实在过意不去,本来是请彬哥帮忙的,可是彬哥不在C城,他就让伟强哥帮这个忙。”
Lucy还是不信道:“是吗?那我现在给李彬打电话!”
“李彬,我Lucy,你老乡若雪有请你假装当她男朋友,请她们寝室的同学吃饭吗?”Lucy求证道。
“这样呀!哦……没事,你忙!我不打扰你了。”Lucy挂上电话,刚才还一脸怒气的脸,此时已经堆满了笑容,温和地说道:“伟强对不起,都是我性子太急了,李彬已经告诉我确实是他让你帮忙的。不过也不是我说你,你这人就是烂好人一个,这种事情也可以随便帮忙?这顿我请,你们别客气,喜欢什么尽管点!”
伟强也附和着说:“误会,全是误会!”
Lucy笑骂王春蓉道:“我说蓉蓉呀,你一堂堂名校大学生,怎么连男性朋友和男朋友都要搞错呢?”
王春蓉瘪嘴道:“樱樱,不是我分不清楚好不好?我哪里晓得若雪会找个假男朋友来糊弄我们!”
随后王春蓉还说道:“若雪,你也真是的,什么人不好找,竟然找樱樱的男朋友。”
文雯幸灾乐祸地说:“这人就是不能做坏事,谁晓得春蓉的好朋友樱樱就是Lucy呢?”
陈春香不赞同地说:“若雪,好歹你是我们学校的校花,你想找男朋友,勾勾小指头还不是一把,怎么就糊涂的去找人冒充男朋友呢?”
☆、劈腿的贱男人
杨柳劝说道:“好了,你们别说若雪了,若雪不也是怕欠我们人情嘛,才找人帮忙的。既然是误会大家就别谈这个了。”
伟强不敢看若雪,可是他可以想象她此时的心情,他能做些什么?就是快点让她结束这炼狱般难堪的尴尬。
伟强低头给Lucy耳语几句,就起身走出了包间,叫服务员上菜。
若雪不知道自己怎么坚持下来的,从来没有这么难过着吃过饭,脸上还要带着感激的笑容。
吃完饭,伟强就和Lucy回去了,她们几个则是打的回学校。
若雪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和她们告别的?也不记得回寝室后室友们都问了她什么?只记得王春蓉怒斥她:“若雪,没想到你骨子里看起来清高,背地里竟然找个假男朋友,来满足你的虚荣心。”
其他三人那轻视鄙夷的眼神,也叫她难受。被他们误解成虚伪的女子,总比让她们知道,她被骗了感情让人同情来的温柔。
当天晚上,若雪下午才收到伟强送的礼物,那部没有一个电话号码的新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若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原谅我!过两天我来找你,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
若雪看着短信,嘲笑地骂道:“若雪,枉你长那么大对眼睛,这就是你第一次喜欢的人。”
若雪颤抖着给那个号码发了一条短信:“解释?我的男性朋友,你有什么需要给我解释的?”
水滴的短信铃声响起,若雪又收到一条短信:“雪儿,别说气话,是我不好,我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我错了……”
若雪觉得这些文字很刺眼,像尖酸刻薄妇人嘴脸,让她看清楚了她的可悲。
“男性朋友请自重,以后我很忙,就不联络了。”若雪发完这条短信就关了机,并且把手机锁到了密码箱里。
接下来的日子,若雪好像压根都没认识过伟强这样一号人。每天像颗陀螺,忙专业课程,备战英语6级,参加资历证书的培训。
某天晚上10:30了,若雪才从图书馆回寝室,放下书包,正准备去床上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
若雪住的是8人间的寝室,不过她们寝室只住了5个人,她选择了上铺,每次就是拿衣服有点不方便。
自从上次大蓉和吃饭回来以后,寝室其他四人都不理她,她也知道她们在王春蓉的指示下有意孤立她,反正她每天在寝室的时间也短,倒不在乎。
☆、劈腿的贱男人
王春蓉看若雪拿了睡衣,刚爬下床,就拿出一张喜帖道:“若雪,这是樱樱结婚的喜帖,她老公还是你的男性朋友。这不,她们想的周到吧!还带给你一张。”
若雪平静地说道:“知道了,到时有空我就去,你放桌子上吧!我先进去洗澡了,快熄灯了。”
那天晚上,寝室灯都熄灭了,若雪还在浴室里面。
杨柳担心若雪会出事,敲了敲浴室的门喊道:“若雪,你洗好了吗?热水器里的热水恐怕早没了,你快点出来,别冷到了。”
过了好一会,浴室的水声才停止了。杨柳听到若雪压抑的声音:“今天晚上去操场锻炼多跑了几圈,一身臭汗,我洗的久了点,你去睡吧!我马上出来。”
若雪躺在床上,裹紧棉被,蜷缩着颤抖的身子,望着漆黑的天花板,泪水就那么不听使唤,泛滥地流着,无声地,顺着脸颊,润湿了枕巾。
以为忙到没时间去思考,心就不会疼,原来特意封存的记忆,会在某个时机倾巢而出,用力撕裂刻意忘却的伤痕。
要会多坚强,才可以让人感觉不到脆弱?要用多大的力气捂紧悲伤的唇,才可以让它不痛哭出声?要有多大的自制力,才可以保持冷静不让心为之崩溃?
虽然一整晚都没睡好,若雪还是一如既往起来的很早,寝室里的其他人还在睡觉。她借着朦胧的灯光,一眼就看见了桌子上那鲜血一样的喜帖,快速的抓过来,扔进了抽屉。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背上挂包,匆匆地走出去寝室。
隆冬的早晨,浓雾迷漫,空气冷索,却已有许多热情的笑语,铿锵的脚步在那一片空茫之中响起。
若雪在校园里漫无目的的走着,有白雾这天然的遮挡,反正谁也看不见她的表情,谁也不会知道是谁在悲伤。
距若雪起床离开寝室一个小时以后,王春蓉她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被窝。
文雯打着呵欠说:“早知道就不选这门课了,竟是安排早上8点上课。”
陈春香往脖子上套着毛衣,咕哝道:“当初不是说这门课好过嘛!”
☆、劈腿的贱男人
王春蓉看向若雪的床,被子成豆腐块放在蓝色格子的床单上,有点八卦地说:“她今天还是那么早就起床了,我还以为她会躲在被子里哭呢?”
杨柳不解地说:“她哭什么呀?”
文雯瞟了杨柳一眼道:“你真的不懂?还是假装不懂呀?昨天晚上若雪看到蓉蓉带回来的喜帖,不是很反常的在浴室里洗了大半天冷水澡。”
杨柳有点不高兴地说:“若雪不是说了她锻炼了出汗多,洗的久了点,你想多了……”
王春蓉犀利地说:“那不过是借口,我看若雪一定是偷偷暗恋樱樱的男朋友,知道他快结婚了,伤心了吧!”
文雯附和地说:“我看上次若雪找伟强冒充男朋友,说不定就是看上人家了。”
陈春香也说:“那个伟强人长的巨帅,又有钱,一个乡下走出来的丫头,怎么抗拒得了这种优质男的魅力。”
王春蓉现实地说:“她若雪再想也没有用,想少奋斗十年的男人最后要娶回家的,一定是对他的前途发展有帮助的女人。再说没有樱樱这个后盾,就那个伟强他怎么开的起宝马。”
杨柳有点不舒服王春蓉说话的口气,“不是吧!那个男人看起来很有能力的样子呀!怎么会靠女人呢?”
王春蓉一副杨柳没见过世面,“那是你不晓得樱樱是多有钱的女强人,就李伟强那点能力的男人,在樱樱那庞大跨国集团下多如过江之鲫。”
陈春香不解地说:“既然这样,你好朋友为什么还选他当男朋友?”
王春蓉了解地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有点能力的男人是多,可是还帅的就不多了,更何况帅的举世无双。”
文雯不平地说:“我怎么就不是一个有钱的富婆?”
陈春香感慨地说:“原来美女和美男,在市场经济下竟是如此有价值!”
文雯期望着,“我爸妈要是把我生的倾城倾国,美的祸国殃民有多好呀!“
王春蓉不屑地说:“若雪还不是有惊世之貌,她又掀起了什么风浪?”
她又故作深沉继续说道:“光漂亮是没用的,还要懂得利用,可惜她那一身好皮囊呀!”
☆、他跟别人走进婚礼的殿堂
杨柳实在听不下去了,转移话题道:“先别说了,抓紧时间,上课快迟到了。”
王春蓉她们几个冲进教室,看见若雪坐在前排,一脸平静地看着书。
王春蓉心里嘀咕,难道樱樱想错了?若雪看见喜帖还可以若无其事一样来上课,也许她们的关系真的很单纯。
不过昨天晚上她洗澡的反常行为,真的是锻炼多了?
王春蓉不明白樱樱的想法,怀疑自己男朋友对自己不忠,也没有必要拿结婚来当赌注呀!
王春蓉选了若雪后面的位置,看见若雪那瘦弱的背影,有点歉疚地想:“不是樱樱要和你过不去,我也不会处处针对你。哎!若雪!也许你还不知道真正的残酷才刚刚开始呢?”
若雪永远记得那天11月20日,一向阴沉惯了的C城,竟然难得这一天阳光明媚。就在这不可多得的温暖冬日里,她清楚地听见心划过空气,掉进冰窖里冻结的声音。
布置豪华的礼堂,耀眼的红地毯,娇笑如花的新娘,卓尔不凡的新郎,多么喜庆呀!而夹在在众多宾客里的若雪,是这个喜庆氛围里,唯一不协调的苍白。
曾经河边、山上如影随形的他,而今牵起别人的手站在神堂上;曾经在漫天烟花里拥着她的手,如今去在给她人当上戒指;曾经她想给他幸福的人,已经和她人许下生老病死,相守一生的誓言。
那些关于她和他的点点滴滴,跟随结婚进行曲,在若雪脑海里纷纷呈现,放电影似的。
电影胶带转完,故事就该结束,亲眼目睹他变成她人之夫,她和他也已结束了,可是为什么心还会疼?
她心痛那些乡野定情,漫天烟花,柔情似水,原来抵不过命运捉弄。
她心疼少女之心,初恋之情,就这样被所托非人,粗鲁的葬送。
该死心了,该忘了!一切都结束了,都结束了……
为什么鼻子那么酸,眼睛那么涩?她不可以在人前流泪,她不可以!
宾客欢喜的祝福声里,若雪悄悄跑了出去。
跑出礼堂,匆匆拦了一辆的士,消失在了伟强和樱樱的婚礼上。
☆、他跟别人走进婚礼的殿堂
神堂上相互拥抱的一对新人,新娘用只有新郎听得见的声音说:“蓉蓉的同学若雪怎么失魂落魄的跑了出去?”
新郎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温柔地说:“樱樱,今天我们才是主角,你管她人做什么。”
新娘抿着未尽眼睛的笑意,温柔地说:“是呀!我才是主角。”
新郎不解地说:“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我们今天都是主角吧!”
新娘甜笑道:“是呀,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新娘和新郎都是主角,不过呢?伴郎就只是陪衬!”
新郎不解的问:“这不是明摆着吗?”
新娘快乐地说:“如果我说你就是今天的伴郎呢?”
新郎更是一头雾水道:“仪式都举行完了,你怎么还开这样的玩笑。”
新娘笑的更灿烂道:“我没开玩笑,你就是我和李彬婚礼的伴郎!”说完还嫣然一笑。
新郎脸色顿时变的非常难看,“你……什么意思,我不相信!”
“等着,我马上让你知道我的意思。”
新娘拿过神父的话筒,俏皮地说:“感谢各位政商两界的前辈,各位亲朋好友来参加我的婚礼,为了给大家记忆最深刻的婚礼,我现在宣布,刚才我和李伟强先生的结婚仪式只是彩排,现在有请我真正的新郎李彬先生上台,婚礼现在才正式开始。”
伟强脑袋一片空白,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旁边保镖强行带他下去。
新娘的话立刻在礼堂引起了爆炸,宾客议论纷纷。不过在看见穿一身名贵的手工西服,气质卓绝,英俊伟岸的李彬走到新娘旁边时,礼堂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伤心提前离开婚礼现场的若雪,自然不知道负她之人也被人负,还是当众被貌似冠冕堂皇的理由遗弃。
若雪在市中心下了的士,呆滞的在人海中走着,像没有灵魂的机器人。
茫茫人海里,芸芸众生只是过客,擦肩而过的那点缘分,谁会在意有人在喧闹、繁华里心流着血。身在万千人之中,心却是孤独无依的,她的苦可以像谁诉?比风更飘渺的初恋,连落地成泥的春花都不如,何等廉价的情?
☆、失恋了还痛失唯一的亲人
知道他是那样可恶的人,根本不配拥有她的情,可是心不受控制就是好难过!好痛!怎么才可以减轻这种疼痛?怎么才可以忘记?
若雪脑海里有一串声音在呐喊“奔跑!奔跑!奔跑……”
高楼矗立的繁华街道上,一个绝美的女孩,苍白着脸,突然奔跑了起来。她青丝散乱,步伐疯狂,闪躲着前进。
一向骄傲的她,现在已顾不上别人的眼光,她只想更快,更快的奔跑,甩掉心上刀绞般的痛。
不知道跑了多久,汗水湿透了头发,浸湿了衣衫,脚被灌了铅似的沉重,整个人轻飘飘了起来,倒在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若雪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一群人围在她周围。
“姑娘,你怎么?要不要叫救护车?”
“谢谢大家,我没事!”若雪试着站起来,双腿没有力气,很是吃力。
若雪看着扶着她手臂帮她站起来的人道:“谢谢!”
吃力的慢慢向前挪动,原来身体累到极限,心真的可以不痛了。
若雪回到寝室,已经是晚上11点,寝室一片漆黑,其他人都不在,估计她们又去网吧上通宵了。
她觉得太累了,第一次没有洗漱,没有脱衣服,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早上5点多,寝室电话把若雪吵醒了,她连忙下床来接。
“喂,你好,找哪位?”
“什么,王妈是真的吗?好,我马上请假回来!”
若雪连忙给她的辅导老师打了个电话:“李老师,您好,我是梅若雪,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要请假,我奶奶昨天夜里起夜摔中风了。”
梅若雪一向乖巧,李老师对她家情况也是了解的,安慰她几句,就答应了她的请求。
若雪连忙简单收拾了行李,就匆匆坐车去火车站了。
若雪直接去了她奶奶所在的县医院,她奶奶中风很严重,瘫痪在床,不能言语,靠氧气在维持生命。
看着相依为命的奶奶如今这病入膏肓的样子,若雪欲哭无泪。每天她都打起精神,握住她奶奶那青筋突出,长满老茧的手,在床边和她说话。
☆、失恋了还痛失唯一的亲人
“奶奶,若雪回来看你了,你要快快好起来!”
“奶奶,今天雾好大哟,我们的老水田肯定结冰了,你快睁开眼晴,若雪捞冰给你吃。”
“奶奶,天气越来越冷了,若雪晚上一个人睡好冷,你快好起来,抱着你的雪儿!”
“奶奶,你辛苦一辈子,还没想过若雪的福,你快醒醒!”
若雪的奶奶已经没有意识,根本就听不到她的话。
在若雪回来的第四天早上,这个世上最爱她的奶奶,她最爱的奶奶紧紧闭上双眼,离开了她。
若雪卖掉了奶奶养的那三头肥猪,给她买了一口好棺木,通知了亲朋好友,请了阴阳先生择了日子,准备在七天以后,让她奶奶入土为安。
其他人都不理解若雪在想什么,她奶奶去世了,连一滴泪都没有流,还很平静的安排她奶奶的后事。
有人说她是冷血动物,没有感情。
有人为她奶奶感到不值,养了一个不孝的孙女。
也有人觉得若雪坚强,是悲伤过度不晓得怎么流泪了。
绝大多数人都对若雪印象不好,农村人观念里亲人去世,一定要哭的呼天抢地,那才能体现孝顺。
若雪不在意他人的看法,她最在意奶奶的看法。
她奶奶少时守寡,一个人养大他爸爸,好不容易等她爸爸娶了她妈妈,抱上了她这个孙女,却因为一次车祸,外出打工回家的爸妈双亡,让她奶奶白发人送黑发人。
她奶奶经历两次伤亲之痛,一滴泪也没有流过。她奶奶觉得“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不可以轻易让别人看见自己的眼泪,知晓自己的脆弱,因为那些希望你过得不好的人,会更加幸灾乐祸,而那些对你好的人,会因为你的悲伤影响情绪。”
她记得奶奶的教诲,即使眼睛在酸胀,她也不可以流泪,心在疼痛,她也不可以哭出来。
熟悉的老屋,少了那抹佝偻的身影,家已经不在。若雪害怕呆在屋子里,白天总是一个人跑到山上。自从颁布了封山保林的政策以后,村里就没有人去山上砍柴割草。枣树山松柏青翠,思茅草一人多高,不过山上寒风凛冽,没有什么村民上山。
☆、安葬相依为命的奶奶
若雪可以放任自己坐在思茅草上,看天望云,一坐就是一天。
冷风刮在脸上,毛孔紧缩,皮肤刺痛,若雪全然不觉,就那样呆呆地抬头望天,保持那样的姿势一直不动,都快化成一座雕像。
直到霜露降临山头,天色昏暗无光,若雪才拖着没有知觉的身体,全身不受控制哆嗦着回老屋。
打开门,满屋子漆黑,冰冷。拉开电灯,桔黄的灯光,一点点照亮老屋,看见横卧在厅堂的棺木,若雪感觉心里仍是一片黑暗。
点燃一盏煤油灯,几根蜡烛,关掉电灯。
在斑驳的光影下,若雪看着奶奶白如雪的脸,紧闭的双眼,发紫的唇,喃喃自语:“奶奶,是不是很冷?别怕,若雪给你暖暖”
若雪慌忙从寿衣里拉过她奶奶僵硬的手,用力地搓着。
若雪搓了很久,发现她奶奶的手依然冰冷是铁,惊慌地说:“奶奶若雪不孝,捂不热你的手。你放心若雪不会让你一个人冰冷的睡,我马上回来陪你。”
若雪抱来两床被子,就挨着棺木打了一个地铺,握着她奶奶僵白的手,“奶奶,若雪现在陪你一起睡,别怕,我在!”
若雪在七天守灵的日子里,总是白天一个人跑到山上吹一整天的风,把身子冻成僵冰,晚上握住她奶奶寒铁般的手,打一个地铺在棺材边睡觉。
12月5日戌时是若雪奶奶出殡的日子,送葬的唢呐声穿透浓雾,枣树村的草木都为之悲伤。村里壮丁组成的八大金刚吃力的抬着若雪奶奶的棺木,邻居小辈帮忙抗着为数不多的花圈,若雪披麻戴孝,挽一个竹篓,走在队伍的最前面,边走边撒着竹篓里的纸钱。唢呐的声音,人们的脚步声,若雪抛纸钱的声音,在这迷茫的浓雾里组成一首压抑而隐忍的哀曲。这是农村好多年以来,第一次没有哭声的丧葬队伍,却比以往任何丧葬队伍都来的让人辛酸。
丧葬队伍行进至枣树山半山腰的李家边时,突然天空狂风大作,电闪雷鸣,一会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安葬相依为命的奶奶
谁也没见过这样反常的腊冬天气,没有做任何准备的丧葬队伍,自然被淋的落汤鸡似的。雨越下越大,都看不清楚前面的路了,八大金刚放下棺木,和其他人一起纷纷朝山下跑去躲雨。谁也没注意若雪像个傻子,就站在棺木前面没有跑开。
倒也奇怪,这天气来的突兀,走得更匆忙。其他人跑回家刚换了干的衣服,风就停了,雷电没影了,雨也不下了。其他人又都纷纷上山,去继续丧葬工作。等他们到放若雪奶奶棺木的地方,却发现棺木不见了,若雪正徒手刨着泥土,竹篓被扔到一边。
“若雪,你奶奶的棺木呢?被大水冲下山了?”
“没有,棺木就在下面。你们走后,我看见山上冲下来一股泥土,只听见‘砰’的一声,棺木就消失了。我不能让奶奶被扔到这下面,我要刨出来。”若雪正刨的那块地,是新土填上去的。
其他人恍然道:“是天葬!天葬呀!”
队伍里的阴阳先生走过来拉住了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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