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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源战争 作者:[美] 盖拉·贝思·西尔 等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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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她问道,竭力思考着自己到这里来的原因。她原以为泰勒先生如此凶狠地对付盖伦,他是不可能找到一份工作的。这个职位一定是新近找到的,因为秘密侦探所在最近的报告中从未提及此事。
“我在施瓦恩专科大学工作,史蒂夫·英格拉哈姆教授为我找到了这份工作。”盖伦说。
“做什么,研究工作?”
“嗯,不全是,他们的预算中没有一个研究工作的职位。”
“那么你在干什么?”
“这个,唉——我,我清理打扫实验室,你知道,洗试管,饲养动物,照料它们的笼子以及诸如此类的事情。”
“一个工人!我的上帝,盖伦,你的意思是说,你是一个工人!”她挣脱了他的拥抱,她脸上的神情明显地表现出她的震惊和厌恶。
“这叫实验室助手。”他性急地说,仿佛这样急不可待地说出他的话就能阻止她提出问题。他开始用手抚摩他的下巴,道出他内心的不安:“我不能没有工作,坐在家里无所事事,我会发疯的。我找不到其他任何工作,我并不是为了钱,我只是想找一点事做。”他用手划了一个圈子,指着这个小房间,“因此这工作对我很合适,而且明年预算中会有一个教师工作的职位。”
“你不能太认真!你有优秀的大脑和智慧,却这样自我浪费。你不惦念你以前做的研究工作吗?”
瞬间的激奋闪过盖伦的眼睛,但随即就被沮丧冷漠的神情所代替。“有一点儿。”他承认。
“你知道,你在国际能源公司的工作还没有结束,事实上刚刚才开始。”
“我知道。”
她硬起心肠揭开他内心的伤痛,她早说过影响他的惟一方法就是利用他的痛苦。
“你为什么不回到国际能源公司去呢?”她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我实在不想回去,泰勒先生解雇了我。”
“他会重新雇用你的。”
“我怀疑。”
“但是他会的,他告诉我说他会的。”她深深吸了一口烟,继续说,拿不准盖伦将作出怎样的反应,“来吧,回到我们那里去,亲爱的,忘掉环境安全委员会吧,他们为你做过什么呢?除了使你受到伤害以外。”现在轮到她急不可待地说话了,正像盖伦在她面前做过的那样,“你可以继续做你的实验,做你要做的工作。重要的是,引力转换机的试验要严格地完成,试验不限时间,这样你就可亲自监督检查,以确保试验精确无误。”
他突然摆脱了她,大惊失色,愤怒扭曲了他的脸孔,“是泰勒先生派你来说这些话的?”他盘问她。
“我们讨论过这一点,但是到这里来是我的主意。”
“是他建议你先和我睡觉,然后说服我接受吗?”
“盖伦!”她从未看到过他这副模样。
“或者这也是你的想法?”
“你在说什么啊!”
“不是吗?上帝啊,我多傻,竟相信你们这些人做的任何事情!”
“‘你们这些人’,你是什么意思?”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愤怒,发誓不能让自己的情绪干扰了她对国际能源公司的责任,“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你不懂?”他离开床,拿来晚上已丢掉的宽大的睡衣裤。“我得去淋个浴,修修脸,”他系上浴衣带子,挟住睡衣裤,拖上拖鞋,“我希望我回来时不要再看到你。”他的话很有点苛刻,尽管他的手在发抖。
他走出房门向过道上的浴室走去。
她继续在床上躺了一会,她惊呆了,以致未能动弹一下。
混蛋!他该死!该死!
她狠狠地将烟蒂熄灭在茶碟里,起身,开始穿衣服。
布伦达和盖伦一起坐在参议员奎因的外间办公室,等待着被召见。她偷偷地注视着盖伦,为他担忧。他的脸色很苍白,看得出,他是靠脆弱的控制力来稳定他的神经的,只要有一点刺激,就会粉碎他那表面的虚幻的平静。
盖伦肯定发生什么事情了,她确定这一点,但她不可能在他的缄默中了解到什么情况。她为他的不幸而痛心,但她无法使他通过自己的努力而获得平静和快乐。
“现在参议员要召见你们。”秘书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站了起来。
布伦达对盖伦微笑着,让他安心,不要紧张,“你一切都好吗?”她问,他点点头,但没有回答。
他们走进奎因的办公室,参议员奎因身材高大,略显臃肿,但他剪裁得体的服饰几乎掩饰了他的真正体重。他的黑发中夹杂着一些灰发,脸上线条分明。当他们一走进他的办公室时,他立刻从办公桌边站起来,快步走过来迎候他们。
“啊,汉密尔顿博士,”他的声音洪亮而深沉,他用双手紧紧握住盖伦的手,有力地上下摇动,“欢迎,进来,进来,真太高兴了,让你费时来看我。见到你非常高兴,真的很高兴。”他用手臂扶着盖伦,引导他走向他办公桌前面的一把椅子上。而对布伦达,除了看了她一眼以外,就没有再理睬她。
“你好,参议员。”盖伦低声问候。
布伦达断定,那些指挥折磨盖伦心灵的人终于又采取了一次行动。的确,没有任何东西能比奎因虚伪华丽的外表更能对他起到挑拨离间的效果,事实正是这样,这位参议员的举止已控制了盖伦,使他竟忘记了介绍她,因此她只好自行补救了。她甜蜜地微笑着说,“你好,参议员,我是布伦达·英格拉哈姆,汉密尔顿博士的辩护律师。”
奎因皱起眉头,但随即就代之以参加竞选时的笑容。毫无疑问,他记得她的名字。
“你好,英格拉哈姆太太。”他说。他和蔼可亲的态度和他脸上的表情同样虚伪,“这里并不需要一个辩护律师,我所希望的就是在一个年轻奇才和一个敬慕他的成就的乡下老小孩之间的一次友好的会见。”
“我肯定你不需要我是对的,参议员。”布伦达同意他的意见,“但是,如果你不介意,我想跟他在一起。”
“当然我不介意,英格拉哈姆太太,如果那是汉密尔顿博士所希望的。”
“我希望那样。”盖伦有点羞怯地答道。
“那么好,我想就这样定了。欢迎你们两个,坐吧。”他将盖伦推到椅子边。盖伦立刻坐下,好像为了摆脱奎因的那条手臂似的,布伦达坐在盖伦旁边。
奎因走到他那张大办公桌后面,坐在他自己的椅子上,对着盖伦满脸堆笑,但他有意要冷落布伦达,这倒正合她意。她有一种好奇心,想看看奎因愿意代表弗雷德里克·泰勒做些什么。而且,如果他能忘掉她的存在,那就更好了。
“哦,年轻人,我希望你能原谅我,可以这样说,我利用我的地位作为召见你的借口。”奎因说,“我想,你知道,我是参议院能源小组委员会的主席。”
在经历了环境安全委员会和奎因之间发生的所有争论以后,布伦达认为再没有人比这位参议员更适合那个主席的位置了,但她不知道盖伦是否知道这一点。
“很自然,你的发明已引起委员会的关注,”奎因继续说,“这是件了不起的工作,汉密尔顿博士,你是绝对的天才。”
他停顿着等待反应,然而相反,盖伦盯着奎因,脸上呆呆的,毫无表情。他两手抓着椅子的扶手,他抓得那么紧,以至于指关节都变成白色了。
“是的,真的是这样,你已经为你的国家带来骄傲和光荣。”奎因不管盖伦的沉默,又开始讲开了,“我始终为能够见到像你这样的优秀年轻的美国人而欢欣鼓舞。无须我来告诉你,你的发明对这个国家意味着什么。就能源而言,在一个相当长的时期中,我们一直处于一种不利的处境中,现在你的发明能帮助我们的国家恢复到成为世界能源生产王国的传统地位上来。”
布伦达在想,如果她是这位参议员的话,她一定已经被盖伦的沉默弄得很不自在了。但他似乎一点也没有意识到盖伦的态度,继续滔滔不绝地谈着,好像这次会谈完全是一次个人演讲。
“当然,我们两人都知道这里边有个小问题,但我确信这是个容易解决的问题,如果我们愿意作为同胞而一起工作的话。困难在于,你反对引力转换机的启动,当然,我理解你的关心和担忧,事实上,我也分担着这份担忧,这是一种值得赞美的态度,真的,非常值得赞美。但这里存在着一个比个人愿望更紧迫的问题,我敢肯定地说,你没有考虑到形势的严重性,要不然,你早就回心转意了。我们一定要像一个团队那样团结在一起,来恢复我们国家的崇高和伟大。现在是为我们整个国家的巨大利益而放弃偏见的时候了。”奎因倾身向前,神情严肃。布伦达对他的虚伪和做作的态度直想笑,但她强忍着。“因此,汉密尔顿博士,作为你的参议员和你的政府的代表,我要求你记住,你的忠诚应该归属于何处——你的国家需要引力转换机。”
“就是这些吗?”盖伦问。
“什么?”奎因盯着他,被盖伦这个意外的提问惊讶得向后退。
“我不会改变我的决心,这太危险了,我——我得走了……”盖伦跳起来奔出办公室,关上门。动作如此突然,竟使奎因惊讶得来不及作出反应。这种快速反应甚至使布伦达也大吃一惊。
“究竟是怎么回事……”奎因对布伦达低沉地怒吼,“他不能就这样走了。”
“你真有点儿讨厌呢,参议员。”她仍然用柔和的声调回答,然后跟着盖伦走出奎因的办公室。
第二十章 暴力
大雨倾盆,寒风刺骨,仿佛就要下雪了,这昏暗阴沉的天气恰好与盖伦的心情相吻合。他走出明亮的餐馆进入到阴郁的黑暗中,他将外衣领子翻上来围着头颈,弓起背,双手插在衣袋里。
他刚才是在一家他非常喜爱的餐馆里——一家擅长烹调蔬菜的印度式餐厅,他希望这顿美餐有助于他摆脱忧郁的心境。这是一家家庭风格的小餐馆,离开他的住所五个街区,一段随意就能走到的距离。这里没有小餐馆的喧闹,也没有大饭店的豪华,里面光线恰人,服务有序,令人轻松舒畅。这里的菜肴是一流的,当你一走进门口时,咖喱饭菜的香气和异国风味就足以刺激起你的食欲。
但今天晚上却不是这样,他一点胃口都没有,这顿晚餐的大部分都留着没有动过。服务似乎比平时慢了些,这使他已经不稳定的情绪更焦急不安。在他眼里,餐厅角落里的那棵圣诞树,在印度式装饰的餐馆里显得不太协调,因而也成了一种多余的装饰品。当他离开餐馆时,他的心情甚至比来时更为恶劣。当他走出餐馆时,在外面迎候他的是冰冷的雨水和乌云密布的天空投下的幽暗的影子。
他加快步伐急于赶回家。冷雨缠结着他的头发,湿透了他的脸孔,并从外衣领口上滴落下来,这使他备感凄凉。很少有人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中外出。店铺关门了,一切都显得荒凉凄寂,甚至没有一辆过往的车子来打破盖伦内心的孤寂。
他走过他居住的那个街区的拐角,猛然注意到有几个黑色的身影,他们脸上遮着围巾,编织帽拉得很低,在住宅楼的阴影中躲闪着。
盖伦在看到他们的一瞬间感到一阵寒战,一种与天气寒冷毫无关系的寒战。他犹豫着,确不定他是否应该向他的住宅楼走过去。
“他在那边。”是被围巾蒙着的男子的声音。
这就足以促使盖伦采取行动了,他的心脏因惧怕而像被锤击似的猛跳,他迅速退回到刚走过的那个拐角,他的惟一念头就是他赶快跑回四个街区返回餐馆,以求得安全。
他在奔逃时听到后面砰砰震响的脚步声以及踩着水坑的溅没声,接着他听到一声尖厉的口哨。他回头看了一眼追赶他的几个人,希望自己能在潮湿的人行道上得到更大的反作用,以便加快步伐,将追逐者远远甩在后面。
突然,在他前面的一条小巷里走出两个男人,他们一把抓住他的臂膀,使他不能动弹,不能再向前跑。
盖伦疯狂地挣扎着,竭力摆脱他们。他设法挣脱出一只手,在抓着他的一个人身上猛击了一拳,但这一拳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他听到一声咒骂,接着一只强有力的手重又紧抓着他的臂膀,使他感到一阵剧痛。
有一个大汉从阴暗中走出来,阴森森地逼向盖伦。盖伦看见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同时闻到他身上的脏臭气味。大汉举起结实有力的拳头向他的下颏猛地一击,好像要击毁这个世界。
这可恶的一拳痛得他眼前一片漆黑,他的知觉渐渐模糊,身体瘫陷下去,无力再挣扎了。这时,从后面追赶他的几个人也都赶到了。
“让我们讨论讨论你的那部机器,汉密尔顿。”有人怒吼,包围圈开始紧缩了……
“他现在醒过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说,这声音隐隐约约,好像是从遥远的地方飘过来的,盖伦决定不理它。
但他却不能以同样的态度来对待第二个说话者,她正在唤起盖伦的注意,“盖伦!盖伦!你听见我在叫你吗?”
他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头一阵剧痛,他只能用一声呻吟作为回答。一个小小的黑黑的脸孔,一头髦曲的黑头发飘移到他的视野中,他认出她是往昔岁月中的某一个人,但力图辨认出她是谁的努力使他的头痛得更厉害,正像头上过分明亮的灯光、金属手术台和医疗机械的闪烁以及消毒剂的强烈气味使他头痛那样。
忽然她从他的视线中消失了,代之以一个穿绿色衣服的男子,他的外貌和那位女子一样模糊不清。他用手电照着盖伦的眼睛,又引起一阵刺痛。然而,不仅眼睛,全身都在发生疼痛,疼痛遍及全身。
“发生——什么啦?”他喘着气。
“我们希望你能告诉我们。”这个男子,好像是医生,他一定是医生,“有人发现你躺在大街上,失去知觉。好像有人把你当做拳击场上的沙袋使用了。你还记得什么吗?”
“不。”
“哦,那没关系。但我必须说,打得很厉害,你的身上有许多伤,也可能有轻微的脑震荡,幸好骨头没有碎裂,而且,就我们检查结果看,没有内伤,有内伤可就糟多了。”盖伦感到他的臂上好像有一根针在扎刺。“我们要你在这里住两天,以查明你确实没有并发症,同时要确保你不发生肺炎,因为你长时间躺在冰冷的雨水中。”医生稍停后又说,“你出院后有人照顾你吗?你在出院后几天内需要有人照料你。”
“什么?”医生讲得太多也太快,使盖伦无法领悟。
“他可以和我待在一起。”那个熟悉的声音在说。
那位医生离开了盖伦的视野,但他仍能听到医生和那位女子在谈话,他的声调随着盖伦知觉水平的波动而上下起伏,“你现在还是回家去,约翰逊小姐,我刚才给他打了一针让他睡着。你明天门点左右来看我,那时我也许可以告诉你,他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多谢,医生。”
她走过来低下头,吻盖伦的前额,“稍后我来看你。”她向他许诺道。
现在,他认出她了,是盖尔!但他没有力气对她作礼貌的回应。他闭上眼睛,希望用睡眠来抵御全身的疼痛。
“汉密尔顿先生。”
盖伦被这喊声吓了一跳,因为他没有听到有人走进病房。他睁开眼睛,看到一位男子站在他的床边——一个魁梧的黑头发的陌生人。他大约四十六七岁,脸上有深深的线条和一双机警的褐色眼睛。他的衣服对盖伦来说很熟悉,还是那种深色运动裤和黑色的圆领毛衣。盖伦感到一阵惊慌:他们又回来了!
他看见这个陌生人将手伸到口袋里,很想尖声呼救,但他大恐怖了,竟发不出一点声音。他看见这个人从口袋里取出一份证件。
“我是警察局的探长戈登,你想说话吗?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
“好的。”盖伦紧紧抓住被单的边缘,竭力控制住发抖的手。
“我们想查明你所发生的事情。昨天夜里,你处于深度昏迷状态,无法给我们提供任何情况。”戈登说。
他,这个侦探曾经和他谈过话吗P他记不起来了。
“没有什么可说的,”盖伦轻声回答,“仅仅是几个人毒打了我。”除了极度的恐怖以外,其他的感觉他已经记不得了。
戈登在笔记本上记着什么,“有多少人?”他问。
“我不知道。”
“你能推测一下吗?”
“啊,不确定,也许三四个。”
戈登又在本子上记下,盖伦皱起眉头,努力想表达得更正确些,“还有抓我的三个人。”
“什么?”戈登看着他,“我不懂,到底多少?”
“我——正如我刚才说的,三四个追赶我,接着,另外三个抓住我。”
“超过三个?他们从哪里来的?”
盖伦感到非常失望,他知道自己对这两群暴徒已混淆不清了,“他们在我前面,他们逮住我,他们——他们控制着我,直到其他几个赶上来。”
“那么一共有六个或七个?”
“是的,正是这样。”
“他们当中有人带着武器吗?”
“好像没有。”
“我可以和你的医生一起检查一下,看看是否有由武器造成的损伤吗?”
“好的,”但盖伦马上又摇摇头,“我不知道谁是我的医生。”
“别着急,”戈登轻轻地笑起来,“我会找到他的。你能对那些人的样子描述一下吗?”
“很高大!”盖伦未经思索就脱口而出。
戈登大笑,“我可打赌他们都是大汉,但那不是我的意思,我是指头发、眼睛的颜色,外貌的辨认特征,以及诸如此类的情况。”
“我记不得了,我——我想我当时太惊慌了,不可能注意到这些。”
“他们的穿着呢?”
“一般的衣服——嗯,深色的。他们——我记不起来了,我看不到他们的脸孔,他们将脸孔遮掩起来了。”
“面罩?”
“不,更像是围巾——嗯——还有帽子,正是帽子,编织帽。”
“你还能想起那些袭击你的人的特征吗?这可帮助我们作出鉴别。他们互相叫喊过名字吗?”
“没有。”盖伦几乎有种负罪感,但愿自己能对侦探有更多的帮助。
“你还有情况要补充吗?”
“我很抱歉。
“就这样了。不过,你必须知道,以你所提供的情况,我们可能抓不到他们。
“是的。”盖伦点点头。
“你的钱包仍在你口袋里,钱也在里面,因此,抢劫显然不是他们的动机。那么他们为什么殴打你,对此你有什么想法吗?”
“嗯,噢,其中一个人对我说到引力转换机。
戈登突然迷惑不解,但立刻领悟过来,“哦,我没有想到你就是那个汉密尔顿。”他将笔记本“啪”的一声合拢,“如果你愿意,我将安排警察保护你。你在医院里应该有绝对的安全。虽然他们并不想杀害你,否则,你早已死了。但他们可能再一次殴打你,如果你不愿意做他们要你做的事情。
盖伦又开始哆嗦起来,戈登无视盖伦的反应,接下去说,“显然,他们知道你住的地方,因此他们知道在哪里找到你。我建议你搬家,如果你能安排好,最好让别人为你去收拾整理行李、家具等东西。
盖伦疲乏地靠回在枕头上,他为戈登侦探所提示的骇人的可能事件而惴惴不安。
“现在我得走了,”戈登说,“这是我的名片,当你要出院时,给我打个电话,我将为你的安全作出安排。
戈登走后,盖伦躺在床上,茫然若失,陷入在缠绵不绝的恶梦中。
盖伦已一年多没有看到盖尔了。自从他和辛西娅参观她在温菲尔德美术馆举办的展览会以后,他就再没有见到过她。盖尔是个小巧玲珑的女人,她看来是那么纤小,以致盖伦难以想像她何以搬得动厚木板和大理石,怎么能把石头雕刻成艺术品。而这却是盖尔干得最好的,也是在盖伦认识她以后,她始终执著热爱的工作。
“你怎么会碰巧到这里来的?”盖伦问,看见盖尔他非常高兴,这几乎是数周来他第一次感到那么轻松愉快。
他们在大学期间几乎形影不离,但近来很少联系。现在,她出乎意料地出现在医院的病房里,准备在他需要她的时候立刻帮助他。她准备让他住到她的工作室去,护理他直至他恢复健康,这是他真正需要的。因为她的工作室是一个有利于康复的地方,只是他不明白盖尔怎么会出现在殴打现场。
“警察在你的钱包里找到了我的名片,于是他们就打电话给我。”盖尔解释说,“那个金发碧眼的母老虎现在怎么样了?她的名字是——”盖尔的腔调证实他始终怀疑着的一件事——她不欢喜辛西娅。
“我们已经不再见面了。”他回答。
“有别的人了?”
“没有,你的情况怎样?”
“现在还没有一个和我有特殊关系的人,因此,如果你暂时搬到我那边去,不会有什么不方便的。”
他很高兴,从她褪了色的工作服和汗衫上蒙着的一层石粉看得出,她为了他而中断了她正在进行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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