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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飞来-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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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理。香似雪这样聪明地人。不是不知道引火自焚地道理。太子地性格。宫内地秘事。她当然清楚自己知道地越少越好。更何况也不关自己地事情。只不过天生地热血性格。却让她根本做不到袖手旁观。不然她在现代也不会经历那么多地狱般地训练去做清道夫了。因此和林锋行一起出来。心里想着看看这个被牵连地妃子是什么样人吧。若是那勾心斗角心狠手辣之辈。乐得让那太子施为。若是善良懦弱地。唉。少不得要替她争取争取。当然。她也暗暗地告诉了自己。这种事能不管就不管。就算要管。也要婉转迂回地提醒一下。万万不能将火引到自己身上。否则她有点什么事不要紧。别连累了林锋行和他地家人才是最重要地。
不过她也不是很担心,万事前面还有李江这个慧王爷挡着嘛,实在不行,他们和当今的皇帝老爷子总还算有点儿交情,太子就算不喜欢他的老子,可也总得买点儿帐吧,先皇的旨意都是不可违背的,何况李越还没有成为先皇呢。因此两人跟着李江的脚步,一路来到了后宫,那凄厉的叫喊越发近了,刚走过一个小小的花园,便看见前面有一大群人团团围在那里,哀求声,哭声,喊冤声,呵斥声混成了一片。而李江则和太子站在另一边,看情形两人是正在争论着什么。
原来李江在院子里听到哭喊声的时候,就猜出发生什么事情了,他连忙出了院子,在路上看见一个宫女,他也顾不上问发生了什么事,劈头就是一句:“太子在哪个宫里?”在得知了“梅香馆”的答案后,他也顾不上那宫女崇拜敬佩的目光,便风一样的直往梅香馆而来。
梅香馆是蕊贵妃的住处,这宫中除了皇后,便属她的地位最尊贵了,她是已逝太后的亲侄女,家族势力显赫,无论是在文臣还是武将中都有着很高的声望和人脉。因此一直深为太子所忌,可以说,若不是皇后力挺太子,那么储君便应该是蕊贵妃的儿子李相,所以李经心中最恨最忌惮的,就是这蕊贵妃,但他监国之初,并没有急着向这个根深叶茂的家族下手,而是慢慢的,不动声色的用各种爵位将这个家族的势力逐渐削减,偏偏这蕊贵妃的父亲对皇朝是忠心耿耿,一点也没有怨言,等他们的势力被削减的差不多后,李经终于出手,寻了个缘由将李相远远的发配出去,他这才终于放心,从而容忍蕊贵妃继续在后宫中,而且为了彰显自己的“厚德”,还格外加了她的待遇俸禄。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不过就在一个月前,他接到了李相“病死”异乡的消息,当时他心下痛快是痛快,却没有在意,可随后就发生了皇后的事情,于是李经一寻思,便认定了是蕊贵妃恨自己将李相发配出去,导致他最后死亡,所以便寻机报复,她没办法对自己下手,就把毒手伸向了皇后,事情也就这么凑巧,那蕊贵妃也不是什么争权夺利的人,儿子死了虽然伤痛,却从未怨恨到李经头上,她和皇后交好,正巧哥哥那日给她送了些十分甘美的南国水果,便亲自带了去给皇后品尝,皇后吃了没到三日,就出了这事儿,如今李经一口咬定是她下毒害皇后,弄得这蕊贵妃百口莫辩,除了凄厉喊冤之外,根本就没有什么证据能够反驳太子进行自救的,然而她满心的冤枉,临死之前又怎可能甘心受缚,终以声声泣血的冤叫声引来了李江。
李江赶到梅香馆的时候,李经正冷冷的下令要把蕊贵妃活活打死,以警戒后宫中人。那些太监已经摆开了架势,蕊贵妃向来养尊处优,想也知道,只要那水火棍下去个十来下,这国色天香的美人儿也就要香消玉殒了。因此李江也顾不上先和太子讲道理,只奔了过去点上那些太监的穴道,然后才扶起花容散乱的蕊贵妃,对太子叫道:“太子哥哥,你这也太过分了,蕊妃是父皇心爱的妃子,你即便身为监国太子,也不该说打杀就打杀,你……你……”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心下如一团乱麻般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因为太知道太子的性格。他想做到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自己能否保得下蕊妃,实在殊难预料,甚至可能会引火烧身,虽然这个哥哥一向疼爱自己,但他最讨厌地就是有人忤逆他。只怕自己犯了他的忌讳,最后也难逃被发配地命运。
李经恨得牙痒痒的,他对李江是又爱又恨,李江从小就被成天看着练武,他是看着这情形长大地,对这个刻苦的弟弟十分心疼。而且这个弟弟性子憨厚,他的母亲又十分知机,若说有一个兄弟不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就非李江莫属了,所以他对李江付出的。才是真正地大哥般的感情。可这个弟弟就有一样坏处,太善良太心软了。就看他为了一个不相干的蕊妃,便敢训斥自己。就可知道他心软到什么程度,而且头脑极度的一根筋,若是别人,岂会为了一个过气妃子和自己这监国太子作对。他想到这里,那股对李江的宠溺疼爱之情又压下了不被尊重的愤恨猜忌,哼了一声道:“六弟,你让开,这个贱人敢毒杀皇后,死不足惜,本宫只是命人将她乱棍打死,实在已经是法外开恩,否则单凭她地罪行,凌迟抄家也不为过。”
蕊妃此时面色惨白,躲在李江身后抖的不成样子,把他当做救命稻草般的紧抓着他地袖子,一听这话,又忍不住哭道:“六王爷,我没有害皇后啊,我可以对天发誓,实在是那日哥哥送的果子味道甘美,我想着拿去给姐姐尝尝鲜,确实没有其他地用意,若是我口不对心,教我立刻就横死当场。”她一边说着,就忍不住“咕咚”一声跪了下来,拼命叫道:“六王爷救我,求你和太子说说,救救我,我真的没有害皇后姐姐,我真地没有……”她珠泪横流,模样凄惨无比,看的李江心有戚戚,忽听后边又是“咕咚”几声,原来几个太监宫女也都跪下,齐齐哭叫道:“太子殿下,六王爷,娘娘本性纯厚善良,从没有过那诛心之举,求太子殿下和六王爷明察啊。”
李经阴鸷地目光在那些太监宫女身上掠了一下,心想你们是什么东西,也敢阻挡本宫办事,看来是一个也留不得了。他想到这里,就挥挥手对李江道:“好了小江,你现在立刻给我回去,这里没你的事情,再胡搅蛮缠下去,别怪哥哥翻脸无情,快回去。”他称呼李江小江,那就是十分亲密的称呼了,但也显示出他对这件事是势在必得,没有商量的余地,意思是我们还是好兄弟,你别为不相干的人来引火上身。
李江自然也懂得这个道理,但看蕊妃紧紧抓着自己,双目中露出恐惧绝望的目光,他说什么也不能就此丢开。他皱了皱眉头,最后昂手挺胸,灼灼的目光看向李经,沉声道:“太子哥哥说蕊妃要害皇后,可有切实的证据吗?只凭一点水果就下此结论,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这可是一国的贵妃,平常百姓定罪还要证据确凿谨慎量刑的,况且蕊妃娘娘,更何况,我们都知道娘娘和母后素来交好,她怎也没有理由来害母后才是,难道太子哥哥知道蕊妃要害母后的理由吗?”
李经冷笑一声,厉声道:“你问她自己,她的儿子死了,必是怨恨本宫将三弟封到外地,他没办法对本宫下手,就向母后下毒,此妖女心如蛇蝎般狠毒,决不能留她日后为祸。”他话音未落,李江的身子就摇晃了一下,蹬蹬蹬退后了好几步。他紧紧捂住胸口,只觉胸膛内一阵血气翻涌,好容易压下一口血气,方才又惊又痛的问道:“太子哥哥,你……你说什么?你说三哥他……他死了?怎么可能?他是皇子,是王爷,他……他怎么可能会死?太子哥哥,你告诉我,这……这不是真的,这绝不是真的。”
李经话出口就后悔了,因为知道李江和其他皇子的感情也很深厚,唯恐他伤心,更怕他从此怨恨自己,所以这件事情只限于宫里的人知道,他严禁其他知情人在李江面前露出口风,果然成功瞒过了这个弟弟,却没想到今日竟然由自己露出了口风。不过话已出口,也收不回来。因此他只是别过目光,淡淡道:“没错,他死了,本宫已经安排他进了父皇陵墓的陪葬室,因为怕你伤心,所以这事儿你还不知道。但是蕊妃她却已经知道了,因此她才会怀恨在心,毒害母后,不然母后怎可能会忽然起病。
“没有,我没有,六王爷,我真的没有毒害皇后,相儿死了,我是十分伤心,可我没怨过别人。”蕊妃抓着李江的袖子哭喊着,她浑身都感到一阵冰凉刺骨的寒冷,看着太子那冷酷的没有一丝温情的眼睛,一瞬间,这从来没有争过什么夺过什么的温柔女人终于明白:李经根本就是要置她于死地的,璃妃姐姐说的没错,太子是不可能容得下她们在后宫中成为变数的,她搬出去和儿子一起住的行动,现在看来确实是高瞻远瞩,只恨自己一直不肯将太子想的那样坏,以为一切不过是偶然的因素罢了。早知如此,自己若请求和相儿远走封地,也许现在母子两个还能逍遥的活着,都只怪自己舍不得皇上,不肯听璃妃的劝告,如今自己痴痴等着的那个人根本就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根本就不管自己的死活。一想到此处,蕊妃的心便如同是被一把锋利的刀子慢慢切割着,瞬间就鲜血淋漓。
“有哪一个有罪的人会乖乖承认自己的罪名的。”李经冷笑,对旁边人道:“把六王爷拉下去,将蕊妃乱棍处下意识的拦住那些正向他和蕊妃走过来的侍卫,他目光茫然,心中因为李相的死讯而陷入了无比的悲痛黑暗之中,惊痛之下,竟不知如何替蕊妃辩驳,只能无措的伸直了双手,将蕊妃护在身后。但到了这个地步,李经哪还容得他胡闹,将脸孔一沉,他冷哼一声道:“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武功无敌就可以肆意妄为了?难道要公开抗旨不成?”他一边说着,竟然大踏步上前,要亲自拉开李江,一旦由他动手,李江的武功就算再高,也是不敢动他一个指头的。
眼看这事情便就此定局,李江的目光在茫然无措之中,忽然捕捉到了人群中的一个人影,他脑海中灵光一闪,不由得大叫道:“等等,太子哥哥,母后是不是被害,我们两个说了都不算,似雪就在这里,你为什么不问问她,闹清楚母后若真是被下了毒,你要处置蕊妃,臣弟也没有二话。”
他一边说就一边把充满希望的目光投向香似雪,只看的她苦笑不已,暗道果然不该来么?这火到底烧到自己身上来了,只是,若只为了明哲保身便眼睁睁看这蕊妃被无辜打死,是无论如何也于心不忍的。她暗地里摇摇头,心想自己果然也是个心软的人,看来也不适合在这宫中生存,恩,不知道是不是就因为老天爷知道这点,才把她送到了单纯的小村庄,而没有送进这深宫中来。
太子听说香似雪也在,不由得回过头来,沉下脸道:“香姑娘,你怎么也过来了?母后那边还需要人照管不是吗?”他说完,却见香似雪不但不立刻离开,反而走上前来,昂首挺胸微笑道:“太子殿下,皇后那里有吴先生在照管,不会有任何问题,我是听见这边哭声惨厉,六王爷又什么话都不说就跑了过来,因此一时间有些好奇,方过来看看,也幸亏过来了,否则这幕人间悲剧只怕就要演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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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她这话一说出来,明眼人就知道她是要护着蕊妃了。昨天宫里请来了个女神医,令皇后娘娘起死回生的事迹已经传遍了,此时众人一听她说话,便知就是此女了,不由得都往前挤着,要瞻仰这女神医的风采,更有人想看看这小女人到底有多大的胆子,太子殿下摆明了是要赐死蕊妃,而且是用极其酷烈的手段,除了慧王爷,谁敢拦他必然是死路一条,这女人却敢挺身而出。当下那些无关的宫人对香似雪此举不由得又是佩服又是唏嘘,暗道她便是暂时救下蕊妃娘娘,日后也定要因此送命,可惜啊可惜。
蕊妃自然也知道香似雪的身份,听说皇后病危,她心里也着急难过,连着去看了好几次,都被人挡在宫外,说是闲杂人等一律不许进皇后宫。如今就连这个也成为她下毒的借口,太子竟然说她是心怀叵测,假借探望之名去探查皇后的情况,怎不令她悲愤欲绝。好容易绝望之时,天上掉下个慧王爷,可那也是个老实孩子,哪里斗得过太子,幸得这时香似雪竟然会出面,而且听话里的意思,竟是要替她开脱,不由得感激涕零,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香似雪的身
林锋行静静在人群外站着,他并没有去阻止香似雪,爱人是个什么性子,他最清楚了,当初只因杜大嫂的儿子被引发她做出了那样的善举,虽然对自己严厉些,也常说些什么明哲保身的道理,但他很明白,香似雪的本质还是很热血的,她看不得这种事情在她面前发生。用她的话说,若没有能力阻止,也只能沉默,然而既然有能力。是如何也不能见死不救的。说实话,他也怕被牵连,太子的酷烈是出了名的,他不怕死,若似雪死了,他独自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可他怕牵累了父母舅舅。不过转念一想,这又不是什么通敌卖国的大罪,就算似雪说句公道话。引来祸事,也不会牵连地那么广阔,太子毕竟要珍惜他在民间的名声。而且他心里也未必就不知道蕊妃是被冤枉的,似雪只是说几句公道话,他就算生气,也不至于真就到了睚眦必报的程度
林大少爷在人群外默默分析着,觉得自己和香似雪也未必就要死,便是太子记恨下了,也不可能马上要了这救他母后一命的恩人的命。大不了从此后他不再考取功名。也不进京城了,实在不行就让老爹辞官不做,和舅舅他们一起变卖了家产,去西域那些国家生活,舅舅有时会去那里做生意,对那里很熟悉,也常说那里的民风淳朴,有的大草原上风景十分优美,恩。想必在那里弄个大帐篷住住也未为不可,似雪烤肉的手艺那么好。香似雪哪知道林大少爷已经想到了漫无边际地地方,她只是轻轻看了眼那个满怀哀求的可怜女人,想到她爱子惨死,如今竟又被冤枉,若是她狠毒害人也就罢了,偏偏看李江和宫女们的表现,她该是个很好的主子。于是叹了口气,转向太子道:“殿下,民女不知你是从何处认定了皇后娘娘的病因是中毒。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说。娘娘不是中毒引起的……”她不等说完,太子就冷笑一声道:“那些御医们都说母后可能是中毒,你一个人就想翻了他们所有人的话不成?”
香似雪心里有气。暗道这时候你倒把那些大夫们的话给引为至理名言了是不是?她柳眉一扬,很不客气地道:“殿下。他们之前是怎么说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那么多人说了那么些话,却无非是让你给皇后准备后事。我虽然人微言轻,不过我却没让太子殿下眼睁睁看着皇后娘娘不治身亡。娘娘的病是我治的,手术是我做的,她的病因,只有我有资格下定论,说句不客气的话,就连吴先生,也未必比我清楚娘娘肚子里病变组织的情形,太子殿下怎可以只听一家之言,更何况退一万步讲,那些大夫们也只是说可能,他们又有谁敢肯定娘娘是中了毒?若是中毒,所中何毒,由何途径入体,这些有谁太子殿下一窒,他当然知道香似雪的话没错,甚至这女子刚刚是被自己激地性起,才会故意用这种有些狂妄的语言吧。若不是在这种关头,他倒是挺佩服香似雪的,但怎能就此放了蕊妃这个祸胎,万一父皇回来,她在对方面前吹吹枕头风,那老爷子是很钟爱这个女人的,而且现在也不是篡位的适当时机,他虽然云游在外,但朝中一直有几个重臣是愚忠于他的,而这些重臣,连自己也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怎么想,都是趁今日除了蕊妃为
他想到这里,刚要说话,便听到李江兴奋道:“是啊是啊,太子哥哥,似雪说的有道理,哼,我知道,那些御医肯定是看治不好母后了,所以他们就想把责任推到无辜人头上,这样如果母后真的不幸走了,只要说是有人下毒,那太子哥哥自然就会把愤怒迁到下毒人的头上,他们也便有活命的机会了,虽说贪生怕死是人之常情,但医者父母心,他们只顾着自己地性命,就胡乱冤枉人,实在是太可恶了。”他一边说一边转回身,兴奋笑道:“似雪,既然你说到这块儿了,那你便和大家说说,母后到底是什么病吧?我这里还是一头雾水呢。”
香似雪心中暗赞李江为救蕊妃的确是动了脑子,竟知道先发制人,不让太子有还口的现,是怎也不相信他遇到那些山贼时竟会把人家真当做是借钱的落魄好汉地。她再看看林锋行,只见爱人也是一脸沉着的站在人群中,于是心中不由得感叹道:“他们两个都成长了,林锋行是我眼看着他成熟地,小江却又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也终于会动脑子思考问
当下便接过李江的话头道:“皇后娘娘地病,在我的故乡那里是叫做急性坏死性胰腺炎。胰腺是我们肚子里的一个脏器,它如果发炎坏死,就只能动手术来解决,在我们那里,手术只是主要手段,需要的辅助手段也很重要,例如我给娘娘用的那个向人体里注入盐水的装置,我们那里叫做输液,还需要有相应的检查,但是在你们这里,所有的工具都没有,所以一开始我实在不确定能否救活娘娘,好在这里有许多我们那儿没有的神奇药材,娘娘竟然还能清醒一阵,于是我凭她所说的症状大致判断了病因,开刀后果然发现坏死的就是胰腺。这些病的专业术语太多,说了你们也不懂,我要告诉大家的只有以下两条:一,皇后娘娘的的确确是得了急性坏死性胰腺炎才会导致病危昏迷。二:这急性坏死性胰腺炎的病因很复杂,但绝不是任何毒药能够造成的,其实娘娘的病应该早就有了,只不过这一次是急性发作时常有腹痛之症,那是胆道疾病造成的,胆管一旦有结石或者蛔虫等疾病,就容易造成梗阻,导致胰液逆流,胰腺便会受损,若病人再暴饮暴食起来,则更容易造成此病的急性发作了。”
她说到这里,发现所有人包括太子李江在内,都完全是一副听天书的表情,不由得叹了口气,暗道和他们说这些实在是太高深了。于是便住了口,淡淡道:“我说得再多你们也不明白,总之就是一句话,皇后娘娘绝对不是中毒,这个我敢以人头担保。”她本来是不想用人头担保的,但为了增加自己话的可信度,再者也知道这个时代是没有医生能在这方面和自己分辩的,就算是真中毒,她也能给说没了,何况还是真的没有中毒呢,就算以人头担保也没有问题,因此才会这样笃定的把脑袋口头奉献出去。
太子面色铁青,李江看向他,幽幽开口道:“太子哥哥,你听到了吗?虽然似雪说的很多词我们都不明白,但是她说的都完全对啊,母后以往常常会腹痛的,这个你我都知道,母后在发病之前,因为喜欢吃宫内新来的那个御厨所做的家乡菜,她个性又爽快,所以吃了许多,这也算是暴饮暴食了,你看看,全都符合似雪说的,而这里没有任何人有告诉她这些事的机会,全部是她根据母后病情推测出来的,难她的话不比那些庸医们的胡乱攀咬更可信吗?”他恨那些御医不负责任,索性竟然称他们为庸医,其实这话则是大大的不地道了。
蕊妃仿佛终于从绝望中看到了一线生机,忙不迭的点头道:“没错没错,慧王说的没错,皇后娘娘这些情况我也是知道的。”话音未落,又有些宫女太监跪了下来,哭叫道:“求太子明察,娘娘的确没有做这大逆不道之举啊。”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李经恨得牙根都痒痒,但事已至此,他知道事情已经不可为了,虽然恨香似雪恨得要命,可自家母后还躺在那里等着人家治呢。^^^^再说为这样一件事就记恨在心,日后要杀掉这起死回生的神医,也太小气,更是对不起上天赐给人间的这个珍宝般的女人。因此他压了压气,衡量了一下蕊妃的可害度,觉得暂时放这女人一马也未为不可,她家里的那些人现今都已成了无牙的老虎,自己若一意孤行,虽然可以杀掉这女人,但也必然落下个滥杀无辜残暴酷烈的名声,实在是得不偿失。这样想着的李经,根本不知道自己酷烈的名声已经传遍天下了。
“既然香姑娘这样说,倒是本宫鲁莽了,来人,把贵妃娘娘扶起来,好好的送回梅香馆,传御医去看视,开几张压惊的方子。”李经淡淡开口,脸上的厉鬼神色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如沐春风的笑容。看的旁边的香似雪暗暗流汗,心想人家这变脸功夫玩儿的,就连现代的川剧大师也应该来拜拜师学学艺,人家这可不是有面具在脸上,瞧这表情转换的多自然啊,一转眼,就由冷面杀神变成厚德太子了,还能想到叫御医给蕊妃开压惊方子,啧啧,多周到啊,要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这样孝顺的皇子刚刚差点儿把他父皇的妃子给仗毙了呢?
李经说完这些话,转身便要离开。忽听身后又传来“咕咚”一声,接着听蕊妃哭道:“太子殿下,如今皇上常年不在宫中,臣妾深宫寂寞,皇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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