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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嫡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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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灵心中冷笑,她低垂的眼,一刻间冷的像是冰。

慕容烨的目光一暗,手中檀木扇缓缓合下,若有所思,他的目光突然抓住她的脸,轻哼一声。“你也没见过爷不穿衣裳的样子,何故能说得如此笃定?”

“难道韶灵说错了?”

她并不畏惧,美目流转之间,尽是从容镇静的风华。他逼得这么紧,她以四两拨千斤。若他说她错,岂不是自打巴掌?!

“很多事,能亲眼目睹最好,但有些事,却又不能只相信自己的眼睛。”笑眼望她,慕容烨重新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细细品味。

周遭四季变换,他却独爱饮茶,并不愿意更改根深蒂固的习惯。

他说的高深莫测,韶灵却并不曾放心上,她垂眸一笑,酸梅汤冰凉沁人,却也无法熄灭她心中蠢动。

慕容烨的冷锐渐渐被冲淡,待她抬起眉眼,才开口。“爷问你,它们呢?”

偌大的湖畔,却早已没了那对天鹅的踪影,空空荡荡。她顺着他的目光望向前方,眸光温柔一瞬。

“主上难道不知,每年三四月间,它们会从南方飞向北方,到北方繁殖?”

他的眼底,尽是冷锐的怀疑,那般冷静的眼神,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

“它们已经在主上身边多留了很多天了,兴许……是为了报答主上的恩德。”她轻笑出声,没有任何的动摇闪烁,话锋一转,突地清冷不少。“禽鸟迁徙,天性使然,不管是谁将它们买下,还能让它们改了骨子里的天性?”

闻言,慕容烨眸光骤灭,俊脸划过一抹生冷:“你倒是提醒了爷,早该剪掉它们的翅膀,它们便飞不走了——”

韶灵展唇微笑,眼底也是满满当当的笑花,她连着喝了两杯酸梅汤,才起身离开。

走到院门口,她猛地回过头来,目光冷锐犀利,空无一物的湖边,没了优雅天鹅的踪影,她却没来由的笑了。

……昨天遭遇了一场重击,写文真的不容易,勤勤奋奋也不见得能得到相应的回报。让我把这本书写下去的理由除了我脑子里的故事,剩下的就是你们了。昨天气的失眠,也没胃口。希望你们能给我点反应,真的心累。276992686新建读者群,验证码晚娘,欢迎亲们加入。

嫡女初养成 020 刺伤七爷

一夜风大,将韶灵院门口的篱笆吹得散了架,她俯下身子,将新竹片搬到庭院中,打算修剪篱笆。

听到脚步声,她停下手中动作,抬起头。若是马伯或者七爷的步伐,她该认得出来,但不是……

是一个陌生人。

此人一身富贵的朱色长衫,绣着金色的福字图纹,很是老气,腰际系着的那块和田玉,闪着微光。身子臃肿,约莫五十上下,他长着一双精明狭长的眼,其中浸透世故的刀芒。

她手脚发凉。

宇文壩。

她的脑海无端冒出这三个字。

她仿佛是一头被圈禁着的待价而沽任人宰割的牛羊……宇文壩站在圈子外,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那种露骨的眼神,好似在他的眼下,她已经被剥除了所有的衣裳。

韶灵不曾低眉顺眼,而是抬起面孔,那月华般素净晶莹的脸上,冷若冰霜。她弯唇一笑,握紧手中那一把小巧割刀,刮平竹篱上的所有毛刺,看着新鲜竹片变得光滑而平和。

“您这边请——”马伯疾步走来,神色复杂地望了她一眼,随即将宇文壩领去另一条路,那是去七爷院子的捷径。

韶灵淡淡望着他们的身影,不发一语。

夜色渐渐笼罩了她的纤瘦身躯,那一双眼,黯然的只剩一片死寂。

她的心,就像是这一片精心开垦出来的花圃,不管曾经在这儿生长过什么,是茵茵青草,还是灿灿金菊,不管是一瞬间,已然被大火烧毁,一点渣都不剩。

她缓缓悠悠地抬起头来,天际阴云密布,萧索冰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已然让人嗅到窒息的绝望气息。

这六年,她算是待价而沽了。

他耗费了那么多银两,将碎了的她和泥重塑,上个月在那些公子哥的眼睛里验收了成效,抛砖引玉,他满意了,迫不及待要出手了。

比起奴役她,他这样更坏,简直是连肠子都是黑的。

天一刻间就暗了下来。

仿佛在她眼前拉上了一道黑色布帘,她连一丝光都看不到。

韶灵站在七爷的门外,叩响了门。

他应声,低头看着手下一连串冗长的名单,神色淡淡,不曾抬头,听得出是她的脚步拖沓混合着水声,不禁眉头轻蹙。“外面下雨了,怎么也不撑伞?”

她沉默,湿漉漉的红色罗裙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女子的玲珑曲线一分也无法遮拦。

慕容烨不经意抬起头来,却是瞧着这一幕,他眼神一沉,唇畔陡然间没了笑意。

“主上要见我,我来的仓促,没撑伞。”她红唇微扬,像是在笑,唯独面目难以看清。很多事,她总是逃避,但这一回,她已经退到悬崖边上了。

看着她被雨淋湿的狼狈模样,一道若不可闻的叹息,从他的唇畔溢出,他的眼神独断而凌冽:“爷有话要问你,你如今也十五了,想不想嫁人 ?'…fsktxt'”

他的询问,伪善至极,整个云门都是他一人做主,他何必装模作样关心她的想法?难道她说她不愿嫁给宇文壩那个为老不尊的东西,他就不让她嫁了?

惺惺作态。

白玉般的指尖,深深陷入暗红如雪的裙裾,手心中一道冰冷的尖锐,压制了她最内心的哀戚。

“我想亲口告诉主上我的答复——”她缓步走向他,全身都在抖,也分不清是在狂风暴雨中奔走淋湿身体的冷,还是清楚自己下一步要做的事痛彻心扉的冷。她噙着莫名的笑,宽大的衣袖,遮挡着那一道毫无温度的刀刃之光。

慕容烨笑着看她走近他,喝了一口茶,不曾放下手中的莲花描金瓷碗,那笑有种道不明的妖娆,仿佛百花斗艳彩蝶纷飞,一瞬迷花了眼。

她恭顺地止步于他的身前,俯下身,冰冷的面孔贴近他的俊颜,只是紧闭的唇不曾吐出哪怕一个字的回答。

下一瞬,冰冷的割刀深深扎入他的胸口,鲜血从那人的皮肉中汩汩而出,火一般烫伤了她冰冷麻木的指尖。

她突然连着后退好几步。

心中一片混乱。

他的面容,在她眼底摇曳,模糊不清。

夺门而出,她脚步踉跄,踩踏在泥水前行,几度要跌倒在狂风暴雨夜中,但她始终咬紧牙关,跑至后门马厩,骏马早在雨中等待。

她翻身上马,扬声喝道,大雨无情地冲刷着她,轻易将她手上的满手血污冲洗干净。

她在雨夜逃命般驰骋而去,骏马在泥水中踩踏出浑浊污泥,她直视前方,右手紧紧扣着缰绳,却迟迟无法平息那令人绝望悲凉的颤抖。

远方一处夏雷,刺眼的金光飞龙一般从天跃下,轰隆隆劈在前方,要将她的前路斩断。

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

她却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跟慕容烨如此决裂散场。

她心虚,却不后悔。

慕容烨如此狠毒,她唯有比他更毒。

……

黄昏在大漠的无边黄沙上洒下一片火光,一对十来人的商队骑着高大的骆驼,赶在天黑前找到下榻之地。驼铃声声,时断时续,宛若一曲悠扬洒脱的曲调。

神色匆匆赶回旅店,抖落一身尘土,将身子沉入温热清水之中,韶灵扬起脖颈,惬意地闭上眼眸。

纤细光洁的玉臂懒洋洋搭在浴桶边缘,拆了发髻上的木钗,及腰长发宛若一片黑云松散垂落,连日奔走,她身心俱疲。

她有不点灯的怪癖,只是打开一扇窗,任由月光洒落屋内一角。

在水凉之前,她踏出浴桶,赤足站在铜镜面前,一手抹去镜上的氤氲水汽,模糊的镜面一瞬清晰。

脑海之中惊雷乍现,五指抚上狭长锁骨,她自嘲一笑,人的习惯,当真是最可怕的,都九年了……

大漠的凉风刀般刮过她的面庞,更远的地方偶尔传来狼群哀嚎,听的人心中荒芜苍凉。她抬起头,朗朗星空之上,一轮火般的月亮。

如今已经到了千钧一发之际,大漠虽然不比中原丰饶繁华,千百年来,从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这两年齐元国跟凤华国盟约破裂,一旦战火燃起,首先遭殃的就是她所在的牧隆城,这几日有近百人推着车,骆驼驮运大小行李,往周边城镇逃命去。她要在城内找到他,就更难了。

她和衣而睡,三年内从未宽衣解带。不知有多少次,她临时得到消息,半夜动身,无数个不眠之夜,换来的却是无功而返。

大漠人常说,要在风暴来临前紧闭门窗,未雨绸缪,不管她的身后有没有追兵,她都不能停。

就像是一个被鞭策的陀螺,不停地转,一旦停下来,就是死路一条。

她耗尽三年时光,走遍大漠的每一个城池,风餐露宿,摸遍了大漠的大半黄土,几度险些在大漠中迷了路,死在杀人的黄沙中。

线索,时而浮出水面,时而沉下海底。

上苍总是刁难她。

……

嫡女初养成 021 大漠寻亲

门口传来一道低低的声音,有些迟疑。“韶公子,您睡了吗?”

“连翘,人到了?”她一骨碌爬起身来,打开了门,站在走廊的是一个少年,约莫十三四岁,瘦骨嶙峋,面黄肌瘦,双目却是清澈,着过分宽大的一套棕色长衫,不伦不类。

他走近一步,在韶灵耳畔轻声说:“月娘要亲眼见见公子。”

“你领我去。”

她不曾耽搁,随即跟他一道下了楼,拐过几道巷子,待连翘抬手为她拨开湛蓝色布帘,她低头进了一间毫不起眼的茶肆。

一名女子坐在靠窗位置,她身着青色华服,绣着红色亮眼的牡丹花,在大漠能穿得起丝绸,可见她富贵不凡。韶灵打量女子模样,三十出头,凤眼朱唇,双颊丰润,风韵极佳,挽着极为讲究的发髻,油亮黑发之内,几支金钗成色做工一流。

韶灵打量她的时候,她也在打量韶灵,不过妇人的眼底波澜不惊,她虽然不起身施礼,却也不轻易流露市侩刻薄。

这就是牧隆城大名鼎鼎的月娘,明月坊的主人,而明月坊——大漠最盛名的娼妓之馆,养着的都是美丽迷人的女人,每个都有才艺傍身。大漠两极分化,穷的揭不开锅卖儿卖女的不乏有之,但一掷千金的也比比皆是。男人一旦去了明月坊,就看不上寻常的烟花女子了。一来二往,这月娘,当然是赚的盆满钵溢,有了金银傍身底气就足,明月坊自然也就成了大漠的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

月娘,成了她能否达成心愿的关键人物。

“见过月娘。”韶灵稍稍弯腰,行了个礼,却也不过分卑躬屈膝,月娘虽然不可小觑,但终究不过是贫贱出身,她要姿态过低,难免月娘更看不起她。

她自如坐下,唇畔带笑,双眼清如水。

月娘笑颜对她,她月娘是何等人物,只认银子不认人,这位公子虽然风姿卓立,不过看起来实在穷酸潦倒。怕是典当了这身衣裳,连明月坊最廉价的水酒也买不起。

她愿意抽空见这位公子一回,不过是因为他跟西关守将宋乘风将军交好。

韶灵故作不知月娘的心思,从腰际掏出一个红色锦囊,往月娘面前一推,云淡风轻。“月娘事务繁忙,劳烦月娘亲自走一趟,不管结果好坏,我万分感激。”

“看来韶公子早就提前做了功课,知晓我月娘独爱珍珠。”月娘双指轻捻,垂眼一看,不过她见惯了金银珠宝,哪怕一块金砖掉在她脚尖,她也不会面露狂喜。“月娘不喜欢兜兜转转。”

“月娘请问。”韶灵正襟危坐,眉目含笑。

“那个孩子,是公子的亲人 ?'…fsktxt'”月娘脸上的笑更淡了。

韶灵点头,面色肃然,目光清澄见底。“是我胞弟。”

“公子不像是大漠人士,你莫不是京城籍贯?”月娘问的谨慎,她十五岁的时候,就是京城名动一时的名妓。京城之人,牵连甚多,她不愿多管闲事。

韶灵一笑置之,京城那两个字,无声无息落在心湖,她连自己也不曾料到,有朝一日她居然平静至此。“我祖籍阜城。”

月娘看韶灵眼神明澈,也不再顾忌。“连翘跟我说起的那个妇人,的确曾在明月坊做过工,我们都叫她周婶,腰宽体胖,方脸宽唇,是个和善人,当初是三十出头的年纪。”

韶灵心绪涌动,双目灼灼,她的确记得家中有周姓仆人,娘亲常年身体虚弱,奶水不足,这位仆人正是自己的奶娘,她终于找到了最后的线索!

月娘冷然嗓音拂过耳畔:“她在明月坊干了七年,我看她忠厚可靠,也有意思留她长做,不过她在年关染上重病,才知她积劳成疾。”

“她死了?”韶灵血色尽失,唇畔的嗓音几乎湮灭。

月娘沉声道。“秋天都没过,就去了。”

韶灵不知该说什么,双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我派人给他在林府找了个活,为林家二少爷的跟班书童。明月坊不是慈善堂,周婶也不过是一个老实下人,月娘仁至义尽。”月娘见她沉默,淡淡说道。

韶灵眉头轻蹙,眼底掠过一抹幽暗。“那个孩子的相貌,月娘可曾跟我说说?”

“他是我近十年来见过最漂亮的男孩。”月娘没想过这位公子居然如此敏锐,说了实话。“公子好风华,你们的确有几分神似。”

告别了月娘,韶灵独自走在无人的街巷,面无神情,周遭安谧无声,月娘的这句话,却无端端在她的心里扎了根针。

“怎么竟这么累?晚上去做什么了?”宋乘风清晨一见她,便拿她取笑,她神色疲倦,眼下发青。

韶灵斜着眼看他,直到宋乘风忍住笑,她才唇角轻扬,眼底涌入往日傲气。“我特意把自己弄得粗鄙丑陋,这样才能衬得你宋大将军玉树临风,器宇轩昂,你非但不领情,还说风凉话,有没有良心?”

“彼此彼此。”宋乘风看她说笑,心头担忧一扫而空,他喜欢跟韶灵相处,便是因为她的开朗豁达。“不过你说的倒是事实。”

韶灵低呼一声,眼底一片讶异:“呀!宋大将军居然如此厚脸皮?”

“我倒觉得是实至名归。”宋乘风低笑,负手而立,一袭黑色劲装,腰际束着同色腰带,袖口扎着紫色护袖,银冠束发。

他愈发英挺潇洒,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才俊,身上却无身为武将的刻板。他若在京城,该是多么显赫的人物?!

曾几何时,她的身上,也有宋乘风这样的自信满满。他踏着从容而坚定的步伐,大漠的阳光照耀他一身,他也跟一轮烈阳亮的令人不敢直视。

眼底一痛,她嗓音之中还有笑意,漫不经心地问。“得,我们去哪儿?”

“去牧隆城周遭逛逛。”宋乘风说的很平静,察觉到身后的脚步渐渐放慢,他突地停下脚步,转过身子望她。

一抹火热和坚忍卓绝的忍耐,在宋乘风的眼里越来越明显。

月娘定是暗中查探了自己的底细,知晓她跟宋乘风走得近,才愿意见她一面。宋乘风虽是守将,明月坊何必卖他面子?

韶灵跟上了宋乘风,突地展唇问道。

“宋兄听说过明月坊吗?”

“身在大漠谁没听过?”宋乘风回头看她,丝毫不忌讳,嘴角扬起一抹不太正经的深沉笑意。

“你去过?”韶灵一把拉过宋乘风,故作神秘地询问。“宋兄在西关好几年了……军营中都是汉子,难保不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寂寞。”

他朗声大笑,眼底一片清正,直言坦白。“我没去过。”

“宋兄好耐力——”

宋乘风回头瞪了她一眼,她看他生气,更是捧腹大笑。两人称兄道弟,厮混打趣,无所顾忌。

他停步在一个小摊的面前,只在路面上铺了块白布,摆放各色各样的手艺品。少女低着头,并不吆喝,安静地编着手中的物什。韶灵低头细看,少女这才抬起了头。

眼前这一位公子,颀长清瘦,一袭白色布袍,墨发以木簪牢固,几缕发丝垂在额头,眸子清澈闪亮,唇角总有若有若无的笑,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流洒脱。

少女一看,双颊便红。“这位公子喜欢吗?”

宋乘风一听这话,不免脸色发青,低低哼了一声。跟韶灵一道走,高大英俊的他却常常被忽略。

韶灵佯装看不到宋乘风的神色,神情专注,很感兴趣。“这些有什么说法?”

由三股粉蓝黄的彩线编制而成的一圈细小手绳,精致可人,宛若一道绚丽彩虹。大漠的东西往往就是这样,看似粗鄙不堪,实则暗藏别致灵气。

“这是大漠的三种花,蓝色的马兰花,粉色的芍药花,金色的金莲花,这叫花骨绳,大漠的人相信花草万物都有神灵,花神亦可保佑人心愿达成,平安顺利。”

“你若信,就能成。”宋乘风付了铜钱,将一条花骨绳塞入她的手心,星目朗朗,神色正然,这一句却是说到了她心坎里去。

边疆局势混乱,一触即发,她怕是等不及了。三年前,阴差阳错跟宋乘风做了朋友,她从未对宋乘风透露自己深埋的心事,但他的宽慰却依旧令她舒心。

“心想事成。”她轻轻点了点头,眼神幽暗,低声呢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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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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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初养成 022 捷足先登

待两人来到牧隆城外,宋乘风不发一语,打量着周遭地形,韶灵早已习惯等候,他们对玩乐和正事,素来默契。

直到晌午,烈日升高,牧隆城外的黄沙飞扬,没走几步,软靴便陷入黄沙之内,寸步难行。

韶灵神色自如地坐在一根枯木上,脱了靴子,将靴内的黄沙倾倒而出,宋乘风侧过俊脸看她,眼底一抹复杂深沉,转瞬即逝。

“身在大漠,每一口空气里都是沙子,这样下去,迟早心也成了沙袋。”她低声呢喃,笑意莫名。

宋乘风看她低垂的眉目,轻松展露笑颜。“你喜欢大漠吗?”

重新套上软靴,韶灵顺手抓了把被炙烤的暖热的黄沙,陷入微怔,她喜欢这个自由而随性的世界。

看她沉默不语,宋乘风凝神盯着她指缝中流走的黄沙,笑意很涩。“我不喜欢大漠的沙。”

韶灵看向宋乘风,他在大漠待了好几年,难道心中充斥的只有厌恶和悒郁?是啊,谁想当一个不被重视的边关守将?

“大漠的黄沙……白天,那么烫,像是火一样——”宋乘风直直望入韶灵的眼底,语气平静地没有任何情绪。“到了夜晚,却那么凉,那么冷。”

她低头再度掬起一把沙,想要握紧,沙砾却从绷紧的指缝之中流逝落地,一阵风吹来,沙尘全部吹入了她的眼。

她从未想过身为武将的宋乘风会说出如此犀利敏锐的话。

她以为自己伪装的滴水不漏。

他却在何时看清她的表里不一?

“公子,公子!”

远方一个身着驼色布衫的高瘦少年吃力地跑来,急色匆匆,挥舞双手,喊得嗓子都哑了。

“宋大哥,我先走一步!”韶灵眼神一紧,面色骤变。

宋乘风目光凝重,眼看着韶灵跟连翘越跑越远,最终消失成两个小黑点,连翘是两年前韶灵收的弟子,过去在牧隆城好几个酒家打过杂跑过腿,圆滑勤快。

韶灵不想说的,他也不去问。

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也是如此。

站在搬的一干二净的林家大院中央,韶灵浑身冰冷,过分安静,跟平日里相差甚远。

“天还未亮他们就走了,据说只带了个老管家,别的下人都遣散了,公子,这可如何是好?”连翘问的为难。

每一次,她都离胞弟只有一壁之隔,甚至,她走过的路也留下了胞弟的足迹,明明他存在的痕迹如此明显,她却永远都追不上他。

他们总是擦肩而过。

就像是冥冥之中的注定。

“我们去明月坊。”

韶灵猝然转身,重重挥了挥衣袖,走出林家大门,眉梢染上肃然阴郁。要是他再回明月坊,月娘还会念及旧情?大漠民风开放,三教九流,不管美丽的女子还是男子,都能成为娼妓馆的摇钱树。她最怕的,是胞弟不知世间险恶,而掌柜月娘若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后果不堪设想。

似乎料到韶灵的不请自来,明月坊正厅的雕花红木椅上,月娘端坐着垂眸品茗,周遭站着十个魁梧的灰衣护卫,她一袭火红绸缎长裙,气势汹涌,并不友善。

韶灵没有一分惧意,她举步走入其中。

月娘慵懒抬起凤眼,放下手中青色茶盏,笑意疏离而冷淡,根本不正眼看她。“韶公子,我们是不是见得太勤了?”

“月娘,我话不罗嗦,胞弟是否来过明月坊了?”韶灵丝毫不理会月娘前后两日态度的天壤之别,眼神平和沉着,身影挺拔玉立。

月娘不置可否,细细眉梢抬高两分,指尖将茶盏推至更远,笑道。“这算不算是亲骨血的心有灵犀?”

韶灵的眉头更重,暗自环顾四周,她自然一开始就察觉氛围沉重,别说她跟连翘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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