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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绝恋-落樱醉舞-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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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把推开他,努力忍着快要流出来的泪,不行我一定要坚持,既然要演戏就要有个完美的结束。
“陛下,请你面对现实,我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妻子,我是不是也应该叫您主人?”我跪下身去:“主人。”
凡彻底愣了,他面临崩溃……
“不过,没有我你也要活得好好的,只要你坐稳江山什么美人没有?凡,你要记住天下黎民重要,而你所有做的事都要为自己的江山考虑,都要为天下黎民考虑。就像如果有一天要处死是你最爱的人,你也要这么做。”
凡静静的动了动嘴角却什么也说不迟来,他也许此刻不明白怜不再爱他跟天下黎民,跟他的江山有什么关系,但是他突然想到怜曾经的一句话:‘你要记住无论我做出什么事或者选择,都是为你好的,所以请你不要恨我,也不要怀疑我的爱,因为我今生今生只爱你!’
“凡,当你的想我的时候,请记住这首歌:
当你的日子失去光泽
五色花瓣也变得苍白
有一个呼唤从命运中悄悄传来
让柔情投入到同一个所在
沿着一条路越走越远
你的寻找已落满尘埃
有一个身影从人群中慢慢走来
走过那大漠金色草原
有一种爱
要你用一切来表白
有一种爱
要你用一生去等待
有一种爱
要你用生命来表白
有一种爱
要你用无悔去等待
有一种爱
有一种爱
有一种爱
要你用无悔去等待……”
我就那样忘情地唱着,跳着……直到我吸了吸鼻子,用红色的衣袖擦掉了脸颊上的还一息的泪痕,久久的心不能平静。
“怜,我知道你爱的人还是我,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到底为什么这么做?”望着凡忧伤的眼神,还依然俊美的脸颊,我只是淡淡地说:“有些事是没得选择的,就当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跳一支舞,我希望你忘记我,就像这首歌…最后还是会结束的,我们无缘到老。”
久久的这句话就留在了空气中,周围夹在这太多的悲伤,我甚至听见了心碎的声音。
不过,凡他又好到哪里去?我清楚的知道他也爱我,如果我愿意,他会永远守护着我,可是……我不能!~
我在心里不住的想,凡,忘记我吧,忘记我好吗?
“凡,你闭上眼睛好吗?”
他什么也没说,就那样闭上了眼睛。
我忍着泪,向凡跑了过去……
点起脚尖,在他俊美的唇畔上,落下了炙热的一吻。
“凡,忘记我!”
说完这句话我就这样一直不停地跑,不停地落泪……
这,就是结束吗?美丽的开始,往往都是悲剧的结束。
…………………………………………………
迷雾间,溪水间……始终夹杂着太多无可磨灭的伤痕。
凡此刻心里再难平静,他俊美的脸颊落下了泪滴。
她明明是那样爱着自己,可是为什么她要这样残忍……
27日晚上八点
正文起幽冰双煞
在这个茶余饭后,人们都会来的地方,临南国的一个小镇上,台上讲相声的,耍口技的,台下人人都悠闲的听着相声口技。
“话起那幽冰双煞两公子,生的是奇俊无比,两人才高八斗英俊潇洒,来了个是羽翼双舞,吓得贪官污吏直哆嗦呀,直哆嗦……劫富济贫,百姓们都喜爱,都喜爱呀,都喜爱。”
我跟清相视一笑,离开了这个茶庄。
这已经是两年后的事情了。
就在赶往临南国都的路上,清还问我,怜,你为什么选择女扮男装?
“我喜欢,不给啊?!瞧见没?话起那幽冰双煞两公子,生的是奇俊无比,两人才高八斗英俊潇洒,来了个是羽翼双舞,吓得贪官污吏直哆嗦呀,直哆嗦……”其实是为了更好的隐藏身份。
那年,清放弃了他的一切陪我来到了这个岛上的小国。其实我们是在海上随风漂流到这里的,也就这样定居了。
我骑在白马上,朝他做了个鬼脸。
“呦?人别人把我们夸大其词,你还当回事了,你也不羞?”
“哼!~”我歪过头不理他了。
谁知道他突然就从他的马上跳了过来,一下拉住了我前面的缰绳,用于力道太强,我猛地向后仰,蓝虬停了下来,我们双双从马背上掉了下来。
而白凌则是停在那里,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说起白凌蓝虬,那是我们给马起的名字,白凌是清的黑马,蓝虬是我的白马,已然跟随我们有两个年头了。
“你干嘛?!~”发现我砸在了他的身上,而他呢,却亲了我的脸颊一下……我瞪大了眼珠,慌乱的起来,羞红了脸:“两个大男人在这……成何体统?!”
虽然跟清相处很久了,我依然会有男女之别,毕竟我不是真的男子。
“这里又没人!”他转了一圈,拽了我一下,我身子一轻,又重新躺倒在草地上。
我正在郁闷,他突然压在了我的身上:“怜,你真美啊!”
说着,他突然在我脸颊上,颈项上吻了起来,吻星星点点般落下,我身子一颤,用力想要推开他,但是他却不为所动,指尖从我的唇畔轻轻的柔柔的滑到颈项……我开始呼吸急促。
可他的手就要拉开衣带了……“不要,清,我不能!”我尖锐的叫喊。
他的身子僵了僵,躺在了旁边,久久的没有说话。
“你还是那么爱主人吗?那么……”清此刻心一阵一阵痛,“我算什么?”
“我……”我也一阵绞心的痛“清,今生今世我只爱凡,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我不可能再和别的男子……虽然,你名义上是我的夫婿,但是……”
“难道到现在我都只是你‘名义上的夫婿’?”
我愣了,不知道回答才好,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
他却像什么事也没有,站起身来,伸出了手把我拉了起来,“走吧,临南国逸醉王还等我们呢。”
他吹了个口哨,白凌两个耳朵一竖就乖乖的跑到他身边,他一跃上马看了看我。而我呢,打了个响指,蓝虬就乖乖的卧下来,我还亲昵的摸了摸它的小脑袋,这家伙,竟然在我手上蹭了蹭。
“知道你跟马亲了,跟我不亲!~”说完他两腿登了一下白凌自个先走了,这家伙竟然跟一匹马吃醋?哇卡卡,清实在太可爱了,“喂,你要是不马上回到我面前,我就不理你了,哼!~”
说着我还别过头,双手抱着胳膊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而清呢,只有乖乖的回来:“大小姐,不敢啦!幽某回来了。”
我一跃上马,“清!~”我笑嘻嘻的望着他。
“干嘛,表情怪恐怖的。”他说着身子向后倾了倾。
‘啪’我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大吼:“不许叫我大小姐!~”说罢,恶狠狠的瞪着他。
“冰公子…冰公子……”
“这才对嘛,”望着清舒了一口气的样子,“清!~”
“冰公子,有…有何吩咐。”啊,想是被我刚才的阵势吓到了,他心里一定在想我又要出什么鬼点子了。
“清,我们大名鼎鼎的白面书生竟然跟一匹马吃醋,哇卡卡,太可爱了。”说着我摆出一副陶醉状,嬉皮笑脸的‘调戏’他。
“谁…说的,哪有?!~”
哇卡卡,清脸红了挖,我拂过身子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大笑着骑马扬长而去。
清愣在了当口,摸了摸自己的俊脸,笑了笑,“怜,等等我!”便也追了上去。
这一路上都充满了我们的欢声笑语。
……………………………………………………
“来人啊,救命呀!”山路上一个女子呼喊着尖叫着,不停的在奔跑。
她清秀的面颊像那湖里的莲花,长长的如柳条般的秀发柔顺的垂着,粉色的绣着印花的做工精美的青逐月衣裳随着她的跑动而飞舞着,美丽的丹凤眼长长的睫毛,朱红的小嘴,芊芊玉手……生的是那样貌美,犹如娇艳欲滴的水仙般让人迷醉。
而青逐月则是只有皇宫贵族富贵人家才穿得起的,犹如月亮般晶莹的做工非常精细的衣裳。
美丽的女子惊慌失措地不停奔跑,而她的后面则是一些拿着刀剑追杀她的黑衣人,各个面无表情。
陶丘溪儿早已吓得失了神,却不想被脚下的石头绊倒,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转过头,一把刀向自己砍了过来……她吓得闭上了眼睛,心里凉了半截。
陶丘溪儿突然听见了打斗声,睁开眼睛突然发现一个英俊的公子为自己挡下了这一刀,他那漂亮的发着寒光剑幻化出变幻莫测的招式,让她为之一惊,正想起身,英俊的公子朝她微微点了点头,笑了笑,她便被另一个公子扶了起来。
可是她无暇顾及身旁的人,愣愣的望着跟刺客打斗的公子,她的脸竟然滚烫滚烫的,她知道自己脸红了,但还是痴痴的望着着抹黑色的身影。
他俊美的容貌犹如画中走出来的美男子,大大的眼睛仿佛会说话般含情脉脉,白皙的脸颊,犹如苹果般水嫩的嘴唇,笑起来还有月亮般好看的股线,一袭黑衣动作却犹如夜幕的精灵般优雅,让人霎时间感觉就算夜幕降临也一样会温暖无比,所有的招式都好像舞步般轻灵。
不久,刺客都倒在地上:“大胆,桑丘王要杀的人你们也敢救,有种的报上名来。”
我轻蔑的笑笑,你们欺负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还有理了吗?“幽冰双煞,不知道几位听过没有?”我邪邪的对着他们怪笑,那笑容足以让人直打冷战。
但是,陶丘溪儿却觉得他的微笑是世界上最美的画卷。
“幽…幽冰双煞?”他们吓得面如土色。
“回去告诉你们主子,不服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们,名我已经报上了,要命的话……还不快滚!~”
望着他们连滚带爬的样子,我就想笑,回过头,望着吓哭了的女子,随手掏出淡蓝色的手帕为她拭去了眼泪,也忘了我现在是男子,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姑娘,你叫什么,家住哪里?我们送你回家。”
“原来你们就是我皇叔逸醉王请的客人?”陶丘溪儿稳住还有点颤抖的身躯,“在下临南国公主陶丘溪儿,父皇久仰你们大名也想借这次皇叔请你们到临南国都的机遇见见你们二人。”
“原来是公主,冰某有礼了。”“清某见礼了。”我们拱了拱手。
“不用,你们是我的救命恩人,父皇一定会重赏你们的。”陶丘溪儿嫣然一笑,竟然让清有半刻呆滞,临南国公主果真就像传闻中的一样,倾国倾城,有着绝世的容貌。
我戳了戳清,然后要收回手帕,却不想被公主抓住了,“冰公子,我弄脏了你好看的手帕,那让我帮你洗干净好吗?”
“怎么敢当?”
“冰公子,等洗好了我双手奉上。”望着公主的款款以礼相待,我没说什么松开了手帕,朝回过神的清瞪了一眼,刚才还在偷偷奸笑的一张俊脸马上面无表情。
我在他耳边幽幽的说道:“难不成看上这位公主了,要不要做娘子给夫婿牵牵红线?”
他也悄悄的低声说:“娘子大人,哪敢啊?”我就差揪他耳朵了。
我捏了一下他,“去抱公主上马,让她和你同程一匹。”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快去,不然我不理你啊哦。~”哎,我也就会拿这个吓唬人。
“冰公子,我想跟你同程一匹,可以吗?”
“这个……”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贤弟他乐意的很。”
陶丘溪儿握着手中的淡蓝色帕子,还有上面依稀的冰字,心里甜滋滋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死幽竹清,臭幽竹清……我心里狠狠地骂着。
“咳咳,谁骂我啊?”他还装模作样的朝我看看“贤弟,人家公主看上你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快扶她上马!~”说着,清怪笑的跃上马背直径朝前走去。
我回头看看这位公主,而她则一副羞羞答答样子,望着我……额,不是吧?!千万不要是清说的那样,我可是女的。
“公主,来我扶你上马。”
骑上马后,为了让她不发现我的身份,让她坐在我后面,就在我拍了马一下的时候,她突然抱住我的腰,整个身体都靠着我,我的妈呀,想压死我吗?
随着马不停的奔跑,陶丘溪儿脸上情不自禁的泛着幸福的微笑,这……是情窦初开的感觉吗?溪儿笑笑,脸贴在这个结实的后背,感觉很安全很安全。
29日凌晨四点补28日
正文晚了的真相
已经两年了,怜就那么不声不响的离开了自己,无论自己怎么找也找不到她,为什么她要如此残忍,就这样弃他而去……
樱花树下,久久的耸立着一个孤单的身影,雪白的衣裳华丽的随着风飘动,就像白色的精灵般脱俗,却有着那么一双令人揪心的眸子。
淡淡的他修长的双手抚摸着湖中心的这一棵独自耸立的樱花树,跟他孤单苍凉的身影形成了很鲜明的对比。
樱花的花瓣就那样飘落着,湖中泛着点点的樱花花瓣,那样美丽摇拽,风轻轻吹过平静的湖面,樱花摇拽摇拽,就如凡雪白色的长袍在风中摇拽。
“怜,你说过你会爱我一生一世,怜,你说过,我是你的彼岸。”
淡淡的性感的嘴角发出幽幽的哀怨,是那样让人心碎的优雅的埋怨。
凡轻轻靠在樱花树旁,思绪就如此刻孤单的樱花花瓣一样摇拽摇拽……
记得那年,怜就那样小消失的毫无音讯,连同竹清……玉梨始终还是回到了他的身边,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地说他爱错了人。可是,凭自己对玉梨多年的认知,他在说谎,玉梨他不会说谎……那么他一定知道些什么,可是,他始终不肯说。
也是在同一年,他把所有嫔妃如数遣送回家……是的,他的心有种被揉踏的感觉,那么一直往下落。
还记得怜最后给自己唱的一首曲子:
有一种爱
要你用一切来表白
有一种爱
要你用一生去等待
有一种爱
要你用生命来表白
有一种爱
要你用无悔去等待
有一种爱
有一种爱
有一种爱
要你用无悔去等待
他就深深记下了这一段,他明显感觉到歌里的忧伤跟无奈,似乎是不得不做这个选择……
可是,什么事让怜必须要离开自己呢?他想不透,真的想不透……只是,唯有一点,玉华皇宫那里,甚至是她的哥哥都不知道她还活着。可是为什么那个燚剑山庄慕云月却给他们带去的是怜已死去的消息?他不是看见,怜还活着,为什么……
太多的事,让凡猜不透了,久而久之也不愿意再去想。
“咳…咳。”一阵风吹过,吹起了他漂亮的发丝,他突然感觉有点冷。
“陛下,天凉了,还是早些回屋吧。”小李子贴心的把金黄色的印花龙纹袍子披到了他的肩上。
“小李子……”凡欲语却始终没有说,就那样望着飘到湖里的樱花花瓣,俊美的眼眸是那样的忧伤,忧伤的让人心疼,但又那样威严……
“陛下,我知道……”小李子顿了顿,“陛下,难道您还看不透吗?娘娘她是为了您好,为了您的江山……”
很难想象一个小小的奴才,竟然知道那么多事,竟然能看透一件事的来龙去脉,竟然……如果他不是一个奴才,那么他一定是个有用的人才。
久久的,凡没有说话,只是在他的俊脸上出现了各种复杂多样的神情,似乎是讶异,似乎又是恍(书)然(网)明白了些什么。
“她明明是那样水性杨花的女子,见一个爱一个……”他还是说这口不对心的话。
小李子此刻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失望,为什么又是那么愤怒?……这……不是一个奴才该有的表情。
“陛下,难道娘娘的心就让您这么怀疑?难道娘娘所做的一切,就这么没您否认?陛下,您可知道娘娘有多苦,多少泪多少痛多少无奈,都往心里咽?她所做的事,都是为了陛下您啊,而您却这么不信任她,我真为娘娘爱了这么一个人而悲哀!!!!~~~”
“大胆!!!~~~~”
“难道奴才说的不对吗?!~”
“不要以为朕不敢杀你,这样不敬,朕随时可以要了你这颗脑袋!~”
“陛下,您可以治奴才的罪,您可以杀了奴才,但是有些话奴才不得不说!~”
望着许久没有说话的陛下,小李子还是开口说道:“玉华皇宫那里虎视眈眈,随时都准备抓陛下您的把柄,想想娘娘如果真的跟您一起,而那边又知道娘娘还活着,那么……就有理由挑起战事,那样生灵涂炭将在所难免……娘娘虽然是一个女子,但是她也如此深明大义,可就只有陛下您,娘娘深爱的人,娘娘想要保护的人,这么误会她……”
自小自己就失去了双亲,被叔婶送这个宫里,除了陛下对他好外,就是娘娘了,她真的从不把自己当下人看待,一个做奴才的对主子尽忠,那是应当的,可是他怎么又能让陛下这么误会用心良苦的娘娘呢?
凡的心像是被最锐利的剑刺穿了,久久的不能平静。
29日晚上十一点
正文黑暗中的光
在同一天,月色静静的投入月的房间里,伴着这个熟睡的英俊男子的面容,就仿佛天使的容貌般让人迷醉。
月突然起身坐了起来,像是被什么梦惊醒,头上一阵虚汗。
“晴明……”淡淡的说出这个名字,他起身穿好衣服正要走出房间,突然一袭人影闪入房内,他开始变得警觉,漆黑的屋子里,使得他辨别不出对方是谁,但是他清楚的听得出以对方的轻功,以及步伐判断出是女子没错。
还没等他开口,女子说明了来意:“月少庄主,我是绿茠,想必你还记得我吧。”
月轻微的放松了警惕:“绿茠姑娘,记得记得,当然记得,请问深夜到访有何事?”
“为了慕晴明的生死,你要是再不去救她,她必死无疑,还有一些事我一定要说……”
“什么?!~晴明她怎么了?”
“你不要那么大声,关于逍遥派的掌门……”绿茠小心的说出这句话:“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出去说。”
……………………………………………………
林子里,那小小的牢房里晴明奄奄一息。
除了周围潮湿的空气以外,她什么也感觉不到。甚至是身体上的疼痛……
她已然满身伤痕,到处都是鞭子落下的痕迹,雪白的肌肤一片一片的血迹,漂亮的月晚纱裙划出了斑斑鞭痕。
“也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要折磨这么一个美貌如花的女子,就快要死了,死了多可惜啊,不如咱们哥们……”
“嗯?这话说得也是,先尝尝……反正快要死的人了。”
两个蒙着上半张脸的黑衣男子看上去贼眉鼠眼,一副不正经的样子,放下手中得刀就一步一步逼近晴明。
“大哥,要不你先来!~”
“你们要干什么!~走开!~”晴明慌张的叫喊,但是那声音非常虚弱……
“小妞,就快死的人了,也就让我们哥们乐和乐和嗯?反正死了还不一样黄土一埋,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哥们是看上你了,别不识抬举。”
说着一把把晴明的嘴塞上一块布,“为了防止你咬舌自尽,要是那样,咱们兄弟可吃不了兜着走。”然后手从她的脸颊滑了下去。
“大哥,你先慢慢享用,等完事后叫兄弟我啊!”说着一个黑衣男子走了出去。
任晴明怎样挣扎,手还是被牢牢地锁在十字木桩上,动弹不得,眼泪就这样漫出。
“你哭也没用,就算我把布拿掉,你喊破嗓子这个林子里也没人可以救你,你就从了爷吧,嗯?哈哈哈……”
说着,黑衣男子贪婪的亲着眼前女子的额头,颈项……然后顺手拉开了衣带。
晴明就那样落泪,难道就任这个男子这样践踏自己……可是她也无能为力,想着自己就要失身了,她不停的挣扎,不停的应哭泣而颤动。
……………………………………………………
林子里,一男一女黑衣蒙面飞速的行进着。
“绿茠姑娘,原来是这么回事,原来逍遥派的掌门竟然是……”
“是的。不过现在不能打草惊蛇,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还是快去救晴明,我不知道晚点会发生什么事。”
远处有亮光的地方就是绿茠所说的牢房,月焦急的快步飞奔着。
“对了牢里有两个看守武功不低,不可贸然行事,我随身带了迷药……”绿茠把迷药放到自己眼前晃了晃,还是绿茠想得周到,可是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内幕?
“你不用怀疑我,我现在是他的妃子……为了报仇,为了……”绿茠想是能读懂自己心里此刻在想什么,月的身子轻微的颤抖了一下。
不久他们来到了牢的门口,“我对付这个,你快点进去。”绿茠朝月点了点头,月悄悄的潜入……
……………………………………………………
晴明早已满脸泪痕,就那样不停的流泪。
而压着自己身子的男子就越发兴奋,难道自己真的在劫难逃了吗?
自己身上不停晃动着黑衣男子恶心的双手,晴明感到没来由的无助。
而那双手就那样一直往下……晴明闭上了眼睛,哭红了双眼。
突然感到身子上面的黑衣男子似乎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接着就有东西倒地的声音,然后她感到被解开了链子,裹在了一个让她有熟悉味道的衣衫里。
晴明感到有人在擦她脸颊的泪痕,是那样小心翼翼的……把她搂在怀里,她下意识的抱紧了眼前的男子,睁开了眼睛。
“月,呜呜呜呜……”是月,晴明无助的哭着,要是再晚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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