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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妃专宠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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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容,母亲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苏家的姑娘不配你,可是母亲没有办法……阿容,日后你一定会遇到一个全心全意为你的女人,一定会的!母亲害了你前半生,母亲死后,愿十世不得超生,也要求佛祖保佑你此后一生顺遂!再也不会遇到母亲这样的女人!……”

是谁?是谁在跟他说话?

不会的!不会有全心全意为他的女人!

立嘉容猛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素园,十指彻骨的疼痛让强硬如他也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爷醒了?”小方子抹着眼泪上前问。

立嘉容又缓缓闭上眼睛,小方子试探着说,“大夫已经看过陈夫人了,两只手臂只是骨折,左边腿上那道伤口比较严重,夫人的头受了撞击才会昏迷不醒,过几日就会醒来的。”

她没事……就好。

“这件事,多少人看见了?”立嘉容缓缓开口。

小方子愣了一下,对于立嘉容前后态度这么大变化很是诧异。犹豫了一下说,“当时惊天

动地的,要么逃生要么顾着救人,估计……没多少人看见吧。”

立嘉容微微睁开眼,“把姚先生和韩泽叫过来。”

小方子忙应道,“是。”

小方子出去后,立嘉容看着天花板,心里在想什么,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两天后,八百里加急的奏折送到了皇帝的面前。

“南下郡发生百年不遇的地动,事发突然,多处建筑损坏,无数人伤亡,容王为救百姓,不顾自身安危,身先士卒第一时间冲进残垣断壁中救人,导致双手严重受伤,脱力晕倒,天佑庇护,共救出百姓数十余人。”

紧接着,又一道奏折送到。

“容王醒后一边派人维护行宫建设,一边率领南下郡官员清扫瓦砾,设立善民堂,安置房屋损毁的百姓并打开粮仓赈济灾民。”

一道接一道的奏折送到皇帝面前。

“容王设立善药堂,治疗当地受伤百姓……”

“天气炎热,容王命人将尸体集体焚烧,整个南下郡无一人出现疫症……”

“容王……”

“容王……”

一道一道的奏折,不断的汇报着南下的情况,看的皇帝龙心大悦,圣旨很快到了南下,嘉奖容王及南下郡一众官员。

一时间,容王爷誉满天下,上至文武百官,下到黎明百姓,皆对容王这个仁慈良善,先人后己的王爷赞不绝口。

而在素园内,小方子却愁眉不展。

虽然爷那日醒来后整个人就恢复了正常,先招了姚先生和韩先生,以最快的速度掌握了先机,给自己创造了一个很好的局面。然后就闭了内园,整个内园的下人只留二春和他服侍,还让韩先生叫了影堂的鲁兴大夫来照顾陈夫人。

陈夫人的消息被彻底封死在内园,外人不知道,可是他心里明镜儿似的,爷不知道有多在乎陈夫人呢!

陈夫人昏迷十多天了依旧未醒,爷嘴上不说,脾气却越来越大,弄的整个素园的人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就惹的爷生气,爷每天在外面忙的昏天黑地,晚上一回来就吩咐他迷倒了二春,自己坐在陈夫人的榻前,一坐就是一夜。

只怕陈夫人再不醒,爷就会急躁的杀人了。

小方子双手合十,嘴里念着佛,“求老天爷可怜可怜爷

,早日让陈夫人醒吧,只要陈夫人能醒,小的愿意折寿十年!”

“醒啦!醒啦!夫人醒啦!”春兰喜极而泣,跑出来拽着小方子问,“鲁大夫呢?快叫他来看看,夫人醒了!”

小方子指指临时被当做药房的西厢房,“在那……”

春兰边哭边跑了过去,小方子目瞪口呆的望着天合十道,“求老天爷可怜可怜小的,别折小的十年寿,小的诚心向佛……”

在他杂七杂八的念叨声中,鲁大夫已经被春兰扯去看福儿了。

福儿醒来的消息第一时间传到了立嘉容耳里,立嘉容此刻正在查看善药堂,闻言只是淡淡的说,“知道了。”

福儿醒来后就一直躺在床上,不管她如何说,二春都不同意她下床的事儿,多提两句春兰就哭,“夫人这次受了这么大的吃亏,还不好好躺着养养身子,是存心叫奴婢心里难受死吗?奴婢知道夫人躺着难受,奴婢恨不得是自个儿躺在床上替夫人受罪……”

福儿只好劝她,“好了好了,不哭了,我就是躺着难受说说罢了……”

“对了,爷呢?他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自从她醒来,她还没有见过立嘉容呢。

春兰撇撇嘴,“夫人为了爷受伤,可爷一次都没有来看过夫人……”

“夫人不知道,爷现在忙着呢……”春梅忙把立嘉容这一段时间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福儿,又添油加醋说了立嘉容好些好话。

春兰想着地动那日立嘉容救福儿的情景,心里还是很受用的,她一心只顾着福儿,现在福儿问起又埋怨起立嘉容不来探望,听见春梅这么一说才恍然知道立嘉容这些日子一直在忙着外面,也忙把那日的情景说了出来,听的春梅一愣一愣的。

福儿的心里,何尝不是翻起滔天巨浪呢?

立嘉容去废墟里挖她,抱着她直到脱力晕倒……

春梅和春兰叽叽喳喳的说着立嘉容这段日子做的事情,而福儿却将目光移到了门口。

爷,妾身此刻,很想见你……                    

回京(上)

晚上立嘉容照旧来了;这次他没有命人迷倒春兰和春梅,只是在二春行了礼后吩咐她们下去。

福儿难以置信的看着立嘉容。

不过一段时日未曾见他,他竟然清瘦到两颊高高凸起,眼窝深陷,眼睛里布满红丝,细碎的胡渣让他更添了几分狼狈。

“爷……”福儿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知道他这些日子很忙,但是没想到他竟然忙到这种程度。

立嘉容摸摸自己的脸颊;笑起来,“是不是觉得我变丑了?”

“不是;”福儿忙摇着头,见立嘉容靠近,费力的将腿挪到床内侧;声音有些哽咽,语气里有着难掩的心疼,“爷再忙也要顾着自个儿的身子啊……”

立嘉容坐在床边,揉揉她的头发,“我知道,现下大部分事情都交给下面的人了。感觉好些了吗?你额头磕破了,鲁大夫说的很凶险,我心里很……”立嘉容顿了一下,“现在好点没?”

福儿伸出包的严严实实的手,又指指同样没法动弹的腿苦笑,“除了不能动弹,妾身觉得很好。”

立嘉容正了脸色,“你的手和腿都受了很重的伤,现在辛苦点才好的快。”

福儿点点头,两人一时无语。突然的安静使得气氛有点点尴尬,不知怎的,福儿总觉得她和立嘉容之间有了点变化,到底是哪里变了她又说出上来。

“咳,福、福儿……”立嘉容的眼睛看着福儿包着白布的手。

“嗯?”福儿轻声应着,眼睛垂的低低的,不敢抬头。

“咳咳,嗯、要不我先去刮个脸?这样胡子拉碴的不好看。”立嘉容摸摸下巴,站起身来。

福儿慌忙抬头,“啊?哦,好啊,妾身伺候爷梳洗吧。”

“不用了,你早些睡,我一会儿再来。”立嘉容板着脸,边说边往外走,走到门口又补了一句,“我很快回来。”

说完立嘉容匆匆走了,福儿这才摸着滚烫的小脸,一遍一遍回味着刚刚的对话,只觉得心里甜甜蜜蜜的。

小方子战战兢兢的拿着刮刀,手哆嗦着不敢给立嘉容刮脸,看了一眼闭着眼睛躺在椅子上的立嘉容哭丧着脸说,“爷,咱能不能明天再刮?奴才、奴才手抖的厉害啊……”

“没用!”立嘉容横了他一眼,小方子又哆嗦了一下,整个人缩到了一边。

“您就是再骂奴才,奴才也不给您刮。您说您大半夜的,非得刮什么脸啊,在外面奴才就提醒了您好几次你都不理,回到家了倒积极了……”小方子站在一边嘟嘟囔囔的说。

立嘉容眼一瞪,“话很多是不是?拿来!这点儿小事都办不好,回头看爷怎么收拾你。”

小方子巴不得立嘉容自己动手,忙不迭把刮刀递给了立嘉容。

一柱香后,福儿看着脸上挂了好几条血痕的立嘉容只觉得又好笑又好气,“小方子也真是的,下手没轻没重的,疼吗?”

立嘉容不自在的咳了几声,“安置吧,我好些日子没睡个好觉了。”

福儿犹豫了一下,“要不爷还是回房睡吧,妾身这样……不太方便。”

立嘉容不理会她,直接脱了衣裳翻身上床,小心翼翼的把福儿搂在怀里,粗声粗气的说,“快睡,我明天一早还有好多事要忙。”

福儿调整了一个姿势,窝在立嘉容怀里似乎格外的舒适,这么长时间以来没找没落的心也总算安了下来,弯弯嘴角,福儿甜甜的睡去。

立嘉容待福儿呼吸平稳后才慢慢睁开眼睛,趁着月光,轻轻在福儿唇上偷个吻,满含怜惜的呢喃着,“我的福儿……”

整个南下郡百废待兴,立嘉容依然忙的脚不沾地,可福儿的日子却过的不温不火,因她双手双腿都不方便,平日里若是闷的慌,就命人搬着摇椅躺在院子里,曹小满在地动那日动了胎气,被姚俊生勒令在家躺了快一个多月才让出来遛弯,住在外院的其他夫人们或帮助善药堂的病人,或帮着安置善民堂的灾民,唯独她二人只能在家闲闲的说话。

月余后,立嘉容回到素园已经很晚了,福儿本已用过了晚饭,见状又陪着立嘉容用了一次,当着春梅春兰等下人的面,立嘉容还是和往常一样冷清,福儿也早已习惯他前后不同的态度,倒也不做他想。

立嘉容匆匆吃了几口就命人撤了下去,福儿担心的问,“爷今日似乎没什么胃口?”

立嘉容默了一会儿,“五天后,我带人先回京城,你等我的信吧。”

“这么急?”福儿惊讶不已。

立嘉容点点头,“圣旨到了,而且还有些事需要去做。”

“嗯……”福儿看看自己还包的像粽子一样的手脚,知道立嘉容肯定不会带着她一起回去了,“妾身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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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嘉容看向一旁的春梅,“好好照顾你们夫人,过些日子等你们夫人好了你们在回去。”

春梅巧笑着点点头。

说定了日子,立嘉容很快就启程回京了,姚俊生夫妻、韩泽、小方子等一众人都被带了回去,只留了一队侍卫留在素园保护福儿。一个多月后,立嘉容报平安的信就到了,福儿仔细看了信,提着笔几起几落才慢腾腾的写好了回信。

九月下旬,福儿的伤势早已大好,而立嘉容要她回京的信也到了,留守素园的这一队侍卫的侍卫长姓雷,在福儿收到信后没几天就告诉福儿,一切都安排好了,只等福儿收拾好之后就出发。

福儿在临走之前好好的看了看素园,到底住了快一年,福儿对素园还是有很深的感情。

“夫人也不用这么难过,日后还会有机会回来的。”春兰陪着福儿在素园里漫步,毫不在意的说。

福儿却不这么想,“南下郡离京城数百里之遥,只怕以后再难回来了,一想到回王府后又得晨昏定省我就难受。”

春兰深有同感的点头,“奴婢也觉得素园比王府好,不过咱们始终还是得回王府,不可能待在素园里一辈子。”

“所以现在就好好看看,以后也能时常想想它。”福儿和春兰相视一笑,王府那个地方,终究还是太压抑了。

考虑到福儿的需要,雷侍卫安排的几乎全是水路,除了春梅又受了一次苦,福儿一路感觉倒是很好,又无意间听到雷侍卫说这是立嘉容安排的,一时之间更是恨不得船儿长了翅膀,马上飞回去才好。心里那股酸甜的思念,直憋得福儿觉得自己像是生病了一般。

一路行的很慢,到了十一月份还在水路上,再好看的景色看久了也始终会觉得腻味。船上又没有什么其他能打发时间的,福儿只好不停的做针线,等到船靠岸的时候,福儿已经给立嘉容做好了三身中衣和袜子。

下了船还得换马车,福儿便做不得其他了,每日里只是昏睡。而一到陆路,雷侍卫一改水路的缓慢,马车飞驰,很快就离京城不远了。

行至一个小镇,雷侍卫看了看天色,吩咐就在此地休息。福儿也终于能好好的洗个澡安稳的睡一觉。

也许是白日里睡的太多,晚上躺在客栈的被褥里福儿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

咯哒!

一声异响引

起了福儿的注意,静听了一下,又似乎没什么声音,福儿不由得暗笑自己多心,春兰白日里照顾她很辛苦,所以她晚上把福儿撵去了隔壁,一边住着雷侍卫,一边是春兰,她只要随便喊一声,雷侍卫马上就能冲进来……

福儿正想着,床帘突然被掀开,带来一股迫人的寒气,紧接着一双男人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福儿惊恐极了,手脚下意识的踢打着。

男人精瘦的身子压住了她,“是我!”伴随着很急很低的声音。

福儿停止了挣扎,不敢置信的问,“爷?”

立嘉容的声音有些尴尬,“你别怕,是我。”

立嘉容伸手撩开了帘子,月光透了进来,照亮了立嘉容半边俊脸,福儿又惊又喜,又羞又怒,脸色也是变化万千,憋了许久才问,“爷!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小镇离京城架马车最快也得两天的路程,他怎么会出现的?

立嘉容狠狠的抱了抱她,从怀里拿出一个小木盒放在她手里,“我不能久留,明日还有早朝,今天是你的十五岁生辰,这个给你,我在路边看到的,觉得很像你。记住,今晚我来的事儿谁也不能说。”

立嘉容飞快的说完,又狠狠的揉了揉她的头顶,迅速下床,打开窗子一纵身跳了下去。

福儿忙汲着鞋扑到窗前,只能看见立嘉容骑马远去的背影。

她的十五岁生辰,确实是在今天,她自己都忘记了……

福儿站在窗前良久,直到瑟瑟寒风使她冻的浑身冰凉才关了窗户,打开木盒,里面是一个木头娃娃,胖胖的,梳着两个包子头,很圆润,很……像她……

这么冷的天,骑着马在寒风中疾驰一晚,就为了给她送一个娃娃,就为了她的生辰……

立嘉容。

福儿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寒冷的冬日里,有脉脉暖流缓缓淌过福儿的心里。

福儿回想起曹小满曾经说过的话,她觉得自己有点懂了。                    

回京(下)

终于回到京城了;福儿轻轻撩开马车的帘子,沿着这条道再往前走,拐个弯儿就到容王府了。

想起了立嘉容,福儿不由得甜甜一笑。

“夫人,到了!”马车外响起了春兰的声音。

福儿轻轻撩开帘子,踩着脚踏下车;苏氏带着一众女眷早已等候在王府外,福儿飞快的扫了一眼;并没有看见立嘉容。

迅速的压下心中略微的失望,福儿露出最合适的笑容;上前一步拜在苏氏面前,“妾身给娘娘请安,娘娘可安好?”

苏氏忙上前扶起福儿;笑说,“妹妹怎么还是这么多礼,听说妹妹在南下郡受了伤,可真是吓死人了,我这心里一直都不安呐,今个儿见着了妹妹,这心里的大石方才落了下来。妹妹一路辛苦,咱们快些进屋说话。”

福儿道了谢,又和杨氏等众女见了礼,大家簇拥着去了苏氏的正屋。

“快坐下,这一路劳累的,瞧着妹妹都清瘦了。”苏氏的脸色很红润,很显然这段日子她过的很好。

杨氏依旧坐在苏氏的下首,巧笑倩兮,“好些日子不见,陈妹妹长大了,瞧着都漂亮了,怪不得爷疼妹妹疼的像眼珠子一般,半月前就火急火燎的命人收拾院子了。”

福儿心中一凛,王府不比素园,始终没那么干净。

“是姐姐们心疼妹妹,爷不过是白担个名头罢了。”福儿笑着说。

“陈姐姐跟着爷在外一年,妾身还想着五公子可能都出生了呢,连皇上当初不都赞着陈姐姐好生养吗,哎哟,瞧妹妹这嘴……”

福儿侧头看过去,说话的是坐在她上首的王氏,王氏现在已经是和她平起平坐的庶妃了,而且因为生了个儿子,眉目间曾经的温婉已经消散不少,更多的是些许的高高在上。

王氏亲切的喊着福儿姐姐,“姐姐还没看见四位公子呢。娘娘,”王氏对着苏氏谄媚的笑道,“不如让奶娘把几位公子抱过来,也让陈姐姐见见。”

苏氏一如既往挂着平和的笑,说话却是一点情面都不留,“陈妹妹今日舟车劳顿,怕是早想歇着了,王妹妹,平日这个点儿不都是二公子睡觉的日子吗?你也不怕吵着了二公子睡觉。”

王氏噎住,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讪讪的笑着,“妾身这不是想着陈姐姐早些见见几位公子么……”

福儿暗暗观察着府中

的几位女人,她和立嘉容一走一年,王府的变化还真大呵。

“好了,都下去歇着吧,今日团圆,晚上都过来用饭吧。”苏氏端了茶,众人鱼贯而出。

福儿跟着杨氏的后面出去,临出院子的时候王氏往她身边一靠,一下子把她挤到一边去,福儿踉跄了一下,旁边伸出一只手来扶住了他,福儿回头看,明艳的严氏正冲她微微笑。

“哼,狐媚样子,装什么好人。”王氏昂着头,高傲的从她们旁边走开,袁氏淡淡看了福儿和严氏一眼,低头跟上。

“多谢你。”福儿向严氏道谢。

严氏忙还了礼,小声说,“天冷路滑,请夫人多注意脚下。”说完冲着福儿善意的笑笑,和周氏并肩离去。

一旁的春兰忙上前扶着福儿,担心的问,“夫人没事儿吧?”

福儿摇摇头,看着严氏离去的方向,隐约间还能听见周氏低低的说,“你何必帮她?她不过一个庶妃,这次……可是惹恼了……”

惹恼了谁?福儿静心凝听,严氏的叹息很快传来,“只是随手帮一下,算不得什么,你别多想。”

两个人渐行渐远,说的话福儿也再听不到。

“你不会真的以为她俩是在说‘悄悄话’吧?”

福儿回头,本走在她前面的杨氏居然又转了回来,刚才那一幕尽被她收在眼底,杨氏此刻一手搭在小丫头上,一副弱柳迎风的样子,只是眼里有着浓浓的嘲讽。

福儿低头,“不管是什么都不打紧。”

杨氏伸出纤细的手指碰了碰福儿的脸颊,触感冰凉,福儿瑟缩了一下,看见杨氏原本白玉一般的手已是青筋暴起。

杨氏生子难产这句话一下子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我真羡慕你有这副好身子,瞧着胖胖的多喜气。”杨氏叹息着,“人家希望你记她的好,你也就从善如流了吧,想你刚入府的时候总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不过……”杨氏微微顿了顿,轻佻的笑笑,“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

“你不会忘了那只蝎子吧……”杨氏凑到福儿耳边,轻轻的呢喃着,“我告诉你吧,那蝎子……就是王氏塞到你箱子里的。”

杨氏的语气实在太过阴森,福儿不自觉的倒退一步,勉强的笑笑,“什么蝎子,妾身都不记得了,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杨氏盯着福儿良久,突然绚烂一笑,“装傻没关系,等你清静日子到头的时候……好妹妹,到时候你自然会选一个好姐姐疼你的。”

杨氏深深的看了福儿一眼,扶着丫头回去。

福儿站在原地,不禁深深的皱紧眉头,才回来第一天,就这般不安生吗?

小秦子早已派人收拾好了福儿的院子,看着熟悉的院落福儿不由得百感交集,她必须得尽力回到刚入府时候的生活,否则只怕她日后会不得安生了。

刘嬷嬷来给福儿磕了头,福儿趁机问起王府的情景。

与福儿在路上想的差不多,王府现在明明白白的分了两派,一个是有嫡子的王妃苏氏,跟着她的便是王氏和袁氏。一个是有两个儿子的杨氏,因为敏王妃也生育了敏王的嫡长子,而且杨氏的父亲又升了从二品的官位,杨氏的身份水涨船高,依旧和苏氏明里暗里叫着劲。

说到孩子,福儿又问了府里四个公子的事儿。

庶长子立沛源和四公子立沛卓养在母亲杨氏身边,苏氏自然也把自己的儿子,三公子立沛翔养在正院,让福儿纳闷的是,苏氏竟然让王氏把二公子立沛哲养在自己身边。

“不是说庶妃不可以自己养孩子吗?”福儿问道。

刘嬷嬷摇摇头,苦笑了一下,“府里一下子多了三位小爷,王爷又不在,还不是王妃说了算,把二公子交给王夫人养,又做了好人,又不必给二公子一个好出身,这养在主母身边的孩子和养在……”刘嬷嬷看了一眼福儿,把那两个字吞了下去,“总归是不一样的。杨娘娘身边已经有两个孩子了,王妃怎愿意再给她添一个儿子,王夫人得了王妃这么大的恩典,自然是死心塌地的跟着王妃了。”

福儿若有所思,回想起今天所见见闻所听,“莫不是……我惹恼了王妃……”她声音极小,刘嬷嬷一时没听清楚,见福儿正在想什么似的,也不敢再问,扯了两句闲话下去了。

因春梅还没缓过劲来,晚膳的时候福儿便只带了春兰一个人去了正院。

真真正正的大团圆啊。

立嘉容坐在上首,两边坐着苏氏和杨氏,王氏紧挨着苏氏坐在左侧,福儿挨着杨氏坐在右侧,之后依次是严氏和周氏,上下高低立显。

立嘉容淡淡的扫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福儿在心里暗暗松口气,自从她受伤以后,立嘉容对她明

显的很重视,不过在王府里,她宁愿立嘉容不要重视她,毕竟她整日面对的是后院的女人,并不是立嘉容。

一家人默默的用了饭,福儿也见了几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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