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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妃专宠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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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嬷嬷忙拦着她,“可去不得,今天宴客,府里上下走动的都是人,大厨房那里肯定也忙的昏天黑地的,去了也要不到点心。”
福儿虽然失望,但是也知道今天特殊,所以也就强压住心里的渴望,“不用了春兰,我也不是特别想吃。”
春兰看着福儿想吃又强压着的样子觉得心疼,夫人在家的时候何曾缺过点心,本就喜吃甜食,自从进了王府,虽说不愁吃穿,但是再也没有以前在家时的随意。
春兰想了一下,站起来说,“不过一盘点心,我去厨房看看就是;若是没有就算了,又不惹麻烦。〃
福儿想了一下,也觉得没什么要紧,但还是交代了春兰,“你先去看看,若是厨房很忙你就悄悄的退回来,我现在还‘病着’呢。”
春兰掩嘴轻笑,“知道了夫人。”说着就出了院子。
福儿看了一页书,索性闭上眼睛假寐。刘嬷嬷和春梅噤了声,只做着手上的活计。
从抄手游廊踏出来,立嘉容的脸色有些难看,小秦子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说,“爷,兴王爷不是有意的……”
“哼。”立嘉容冷哼一声,有意无意他怎会不知。老六……你真的认为老二一定会坐上那个位置吗?
立嘉容看看衣衫上散开的酒渍,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走。”
小秦子跟在后面小声的提醒,“爷,那边女眷多,咱们从这边走吧……”
立嘉容顺着小秦子指的方向转过游廊,避开了容易遇到'www。fsktxt。com手机txt小说下载网'女眷的地方,远远的看见一个院子。
他记得……这是那个陈氏的院子。
院门没有关严,留了一丝缝儿,立嘉容从门前走过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就停住了,眼睛死死的瞪着院子里,浑身散发着勃然怒气!
小秦子还有些茫然,很快发现主子的眼睛正盯着门看,不对,不是门,是院子里人。
小秦子悄悄看了一眼就明白了主子的怒气是从哪来的。
又是陈夫人啊……
小秦子觉得整个王府后院里他最佩服谁,那就莫过于这个陈夫人了。
能连续让主子动怒的人……她也算头一份了!
立嘉容只觉得一股莫名的火从心底噌噌往上蹿!这女人!这女人!她不是生病了吗?她不是身体不适吗?那现在这个悠哉自在的躺在摇椅上假寐,气色好的不得了的女人是谁?
他在前面应酬累的要死,府里忙的人仰马翻没有一个闲着的,她倒好,关起院子睡觉来了!
一会儿不要孩子,一会儿装病,这女人把他立嘉容当成什么人了?
立嘉容顿时有种冲动一脚踹开这个门,撕烂那个睡的一脸恬静的女人!
日光微微倾斜,点点光斑照在福儿脸上,福儿无意识的蹭了蹭,头一歪,睡的更香了。
立嘉容已经抬起准备踹门的脚一顿,又缓缓的放下。
毫无防备,娇憨中又透着丝女人妩媚的睡颜就在这一刻猛地撞进了他的心里。
立嘉容看着福儿的睡颜,眼神深处有些动容。
小秦子看着主子的脚抬起又放下,猜想着主子的心思,小声建议道,“爷何不进去换身衣裳,从这儿绕到书房还有一段路呢。”
立嘉容神色一整,前面还有那么多人,他不能耽搁太长时间。心中这么想着,那一脚就毫不犹豫的踹了上去,发出砰的响声。
福儿被猛地惊醒,一下从摇椅上坐起来,她动作过于激烈,摇椅猛烈的晃动起来,福儿又跌了回去,后脑勺磕在了摇椅的椅背上,疼的龇牙咧嘴。
往发出声响的门口怒视过去,一下僵住了,瞪目结舌
的看着门口的立嘉容,傻了。
这个女人!居然还用这种见鬼的眼神看着他!
立嘉容的怒气一闪而过,不知怎的又觉得有些好笑,脸上的表情微微有些怪异,“还不过来伺候!”
一声怒喝,福儿这才惊醒,手忙脚乱的爬下摇椅快步走到立嘉容身边,结结巴巴的问,“爷、爷怎么来了?”
一如既往的没眼色!
立嘉容一眼瞪过去,“爷不来怎么会看见你‘身体不适’的坐在摇椅上睡觉呢?”
立嘉容咬牙切齿的把身体不适四个字吐出来。
福儿现在毁的肠子都青了!忙僵硬的扯着笑脸赔笑,“爷、爷说的哪里话。妾、妾身只是在看书……”
“哼,看书?和周公一起看吗?”立嘉容毫不留情地狠狠回击过去。
“爷……”福儿已经快哭了,怎么会这样呢?装病被抓了个正着!
立嘉容瞪了福儿一眼,“伺候爷更衣。”说着径自进了屋里,福儿忙跟了进去。
立嘉容的突然出现不只吓到了福儿,春梅和刘嬷嬷也同样被吓的魂飞魄散,这会儿一个激灵,打水的打水,准备的准备,赶紧忙活去了。
立嘉容看着小媳妇儿似的垂着手跟进来的福儿呆呆的样子,口气缓了缓,“动作快些,别磨磨蹭蹭的。”
福儿哭丧着脸小声说,“可是……可是妾身屋里没有爷的衣裳啊……”
立嘉容一愣,顿时冷眼射向小秦子。
小秦子心里连连喊苦,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按规矩每个妻妾的屋里都会备有爷的衣裳,但是这陈夫人不是洞房以后就失宠了嘛!他又忙着其他事,一时就忘记了……
小秦子恨不得现在就给自己两个大耳刮子,没事干嘛建议爷来陈夫人的屋子里换衣裳呢!
“爷,奴才马上就去取。”小秦子迅速作出反应。
小秦子一出去,屋里就剩立嘉容和福儿了,一时间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
“过来。”立嘉容等了一会儿,发现这个小女人完全没有要来伺候的意识,只好自己开口。
“哦!”福儿赶紧答应,走到立嘉容跟前还差两步的位置停了下来,等着立嘉容接下来的吩咐。
立嘉容有些头疼,声音中满
是无奈的提醒,“我衣裳脏了。”
福儿眨眨眼,小秦子还没拿衣裳过来,立嘉容的意思是要先脱吗?
见立嘉容的神色又开始铁青,福儿这次不敢再等立嘉容开口,自发自动的上前替立嘉容解开腰带。
赏菊(下)
立嘉容的身上有淡淡的酒味,福儿努力平静自己,可是头顶灼热的视线依然很难忽视。
解下了腰带,宽了袍子,福儿的动作顿了一下,是要全脱光吗?
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眼立嘉容,在接触到锐利的视线后迅速低下头去。
像头受惊的小鹿……立嘉容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淡淡的、暧昧的气氛渐渐环绕在四周,福儿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心慌不已,接下来,该怎么做?
门外响起了小秦子的声音,“爷,衣服拿来了。”
福儿大大的松了口气,整个人放松了不少。立嘉容轻哼了一声,福儿浑身的汗毛又竖了起来。
静默了一会儿,立嘉容才开口,“进来。”
门被推开,福儿忙退到一边去,见小秦子低垂着头,双手高捧着衣裳走近,并没有自己动手的意思。
立嘉容淡淡的看过来。
福儿哆嗦了一下,迅速抖开衣裳,为立嘉容换了袍子。
春梅早已泡好了茶立在一边,见立嘉容换好了衣裳坐下,忙冲着福儿挤眉,示意福儿亲自端茶。
真是个爷!什么都不动手,只让别人伺候。
福儿接过春梅盘子里的茶,摆出最端庄的笑容,奉到了立嘉容面前。
立嘉容却不接。
福儿微微抬眼,刚巧和立嘉容的眼神接触,慌忙垂了下去。
立嘉容这才缓缓端了茶。福儿刚松口气,就听见立嘉容说,“你最近都干了些什么?”
福儿微微一愣,干了些什么?
“妾身近日……做了些针线……”想了想,还是做针线这样的活儿最好拿出来说话。
“做衣裳?”语气微微有些上扬,似乎比较满意。
福儿斟酌了一下,“不是衣裳,只是一些零碎,打发时间罢了。”
“你倒是很悠闲啊。”语气一下子沉了下来。
不高兴了?福儿快速的在脑海中再三思索到底是那句话触了立嘉容的霉头。
“气死人了,一群狗眼看人低的臭奴才!”春兰怒气冲冲的声音一路从院门口传来。
众人脸色剧变。
福儿不用想也知道立嘉容现在脸色肯定变
了,扑通一声就跪在立嘉容面前,“爷,妾身……”
“夫人,那群奴才也太……”春兰的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就是膝盖磕在地上的声音,“爷……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福儿心里一片冰凉,连连磕头,“爷,是妾身没有管教好下人,请爷原谅……”
立嘉容怒道,“够了。怎么回事?”
福儿一时语塞,立嘉容见她吞吞吐吐的,怒气又增了几分,指着春兰说,“你说,怎么回事?”
春梅趴在地下暗恨,平日里看着春兰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的今天犯起了糊涂,在院子里就大呼小叫的,可惜这样的局面她也说不起话,难得爷来了一趟院子,又被气到了。
想到这,春梅就厌恶起春兰来。
春兰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她见院子没人,以为都在屋里,平日关起院子过自己的日子,她也就不曾注意许多,今天前面又再待客,她哪里会想到立嘉容会在院子里。
听到立嘉容严厉的声音,春兰哆哆嗦嗦的把事情原委讲了。
她去大厨房想看看有没有点心,见厨房人多就准备回来。刚走两步就遇到厨房上帮忙的粗使婆子,那婆子倒是好心问她有什么需要,她就说夫人想吃点心,那婆子就让她先等着,自己帮着去厨房问。
可那婆子刚进去一提,就被大厨房的婆子们哄笑了一阵,接着就说厨房正忙,把那婆子撵了出来,看见她立在外面还冷言冷语的挤兑,春兰气的掉头就走,回来就遇到立嘉容了。
春兰一五一十的说完后又趴在地上。
立嘉容看了小秦子一眼,小秦子原本就臊的通红的脸就更红了。
他是内院总管,出了这样逢高踩低的事情,无疑就是在打他的脸。
“你……”立嘉容正要说什么,就看见小方子一脸焦急的跑过来。
“爷,出事了。”
立嘉容神色一肃,顾不上继续说话,大步踏了出去,小秦子忙跟着一道出去,与小方子并肩时两人对视一眼,小方子微微点头,小秦子心下了然。
他们一走,福儿才觉得自己浑身发软,软绵绵的坐在地上。春兰也是一脸后怕的瘫在那,春梅一边扶起福儿,一边以怨愤的眼神看了春兰一眼,“你怎么也不注意着点儿?爷这回……只怕又得恼了夫人。”
》春兰的眼眶一下就红了,委委屈屈的说,“我哪里知道爷在院子里,我又不是故意的……”
“不是都交代你要小心行事吗?怎么还会跑到大厨房去受一肚子委屈!”春梅不依不饶。
春兰咬着下唇,发狠转向福儿,狠狠的磕了一个头,发出咚的一声,“夫人把我交给秦公公处置吧。”
福儿已经坐在了暖炕上,她只觉得每见一次立嘉容就得经历一次心惊胆战的感觉。她太不了解这个男人了,他的喜怒哀乐,一切情绪她都把握不住,但他偏偏又主宰着她的生死命运。
应付立嘉容真是一件心力交瘁的事情。
摆摆手,福儿有气无力的说,“你们两个别吵了,嚷嚷的我头疼,去打些水来伺候我梳洗,我想躺一会儿,春兰你也别多想,该是怎样就怎样。只是一件小事,不要在想了。”
春兰抹了把泪,低低应诺一声,出去打水了。
春梅不甘心的说,“夫人,不能这样,您本来就……再惹恼了爷,以后岂不是都没什么盼头了吗?”
福儿缓缓睁眼看了春梅一眼,“有盼头……该是怎样的?”
春梅想到福儿会这么问,顿了一下说,“自是不能让爷心里有疙瘩,每个月能来院里几次,等日后得个小公子……”突然想起来小秦子那次都送来的避子汤,觉得这小公子只怕也难得……
福儿仍然看她,“然后呢?”
春梅犹豫了很久才鼓着勇气说,“若是能争得侧妃之位就更好,以后才不会被人欺负,就能把孩子养在身边了……”
“把你的心思给我歇了!”福儿厉声喝道,“该做什么我心里有数,日后这种话再不要提了。”
春梅欲说又止,终是叹了口气,不再说这个话题了。
见春梅走出房门,福儿才深深的蹙眉,她承认春梅的话也有道理,如果她日后有了孩子,以庶妃的身份是不能养在自己身边的。可是去争?她凭什么争?
反正最近几年也不会有身孕,还是等以后有了再说吧……
在睡着前,福儿突然想起来,刚刚小方子找立嘉容的时候说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能让小方子离开书房亲自来找立嘉容?
晚上的时候福儿就知道出什么事了。
傍晚时分正院来传
了话,命各院夫人迅速到正院。
福儿匆匆收拾了往正院赶去,不知是立嘉容要见她们,还是苏氏要见她们?
正院灯火通明,人人的脸上都很严肃,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福儿更加谨慎起来,一个丫鬟看见她将她引到了偏厅,福儿进去后,看见杨氏、袁氏和王氏已经到了,杨氏的脸色很怪异,有些受惊后的苍白,又有些期待,还有些……恐惧。
而袁氏和王氏就镇定的多,甚至还有些茫然,因为身份问题不够,她们两个今天都在院里。
福儿给杨氏行了礼,杨氏浑不在意的点点头,坐立不安的端着一杯茶握在手里也不喝。
袁氏和王氏给福儿行礼后就站在一边,她们两个人住在一个院子里,素来亲厚,平日里也不怎么显眼。
等了约摸一盏茶的功夫,有丫头来叫她们进屋了。
福儿进屋后迅速扫了一眼,立嘉容面沉如水的坐在主位,苏氏似乎躺在床上,床边立了屏风,旁边站了她贴心的丫鬟婆子,过了一会儿,两个太医走了出来……
太医!
福儿定睛一看,其中一个不正是她爹陈正吗?
立嘉容看了一眼人群中掩饰不住见了亲人的喜色的福儿,倒没有说什么。
陈正和另一个太医俱都是极有眼色的人,低声给立嘉容说了什么,立嘉容点点头,二人就退到了一边。
自始至终,陈正没有抬头看福儿一眼。
福儿心里一酸,脸上黯淡几分。
立嘉容微微侧头,对着陈正二人说,“既然两位太医都来了,就请为府中女眷都把个平安脉吧。”
陈正二人忙答应。
小秦子有些诧异的看着立嘉容,前两天才请过胡太医请了平安脉,今天又请脉,看看陈正,小秦子看向福儿的目光有些复杂。
福儿的脉自然是陈正把的。
陈正细细的把了脉,又看着福儿气色尚好,心里一块石头也算放下了。福儿自从进了府,就不曾回过家,他和朱氏都很挂念这个女儿。
福儿强忍着心里的激动,哽咽着问,“爹……家里还好吗?”
陈正点点头,“都好,你放心。你大哥订了亲事,是国子监祭酒郑天瑞家的二姑娘,只等姑娘及笄就娶回家。你在府里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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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儿的眼泪漱漱的落了下来,“好的很,爹你放心,让娘也放心。”
陈正叹口气,伸出手想摸摸她的头,突然想到女儿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到一半又收了回来,“你好好伺候王爷和王妃,要照顾好自己。”
福儿紧紧抓着陈正的手,连连点头,已经说不出话来。
春梅看了一眼外面,焦急的喊了声,“夫人!”
陈正拍拍福儿的手,迅速的收拾医箱,低声说了一句,“王妃有孕,你小心些。”
说罢迅速离去。
福儿愣住了,苏氏怀孕了?
等她再回到正屋的时候,陈正和另一位太医已经离开了,苏氏半靠在暖炕上,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是抑制不住那抹狂喜,立嘉容坐在另一边,还是一如既往冷眉肃目看不出情绪。
杨氏坐在立嘉容下首的椅上,时不时瞟一眼苏氏的肚子,神色复杂。她旁边空了一个位子。福儿扫了周围一眼,黄氏和刘氏去哪了?
苏氏看见她进来了,笑着说,“陈妹妹快坐。”
福儿应诺,坐在了杨氏下首。
不一会儿,袁氏扶着王氏款款走来,立嘉容看见,指着另一边的凳子上对二人说,“坐下吧。”,
王氏的脸上迅速染过喜意,二人坐下。袁氏还是像平常一般端容垂目,而王氏的脸则微微抬起,泛着一抹红晕。
福祸
见人到齐了,立嘉容才淡淡的说,“把人带上来。”
福儿往门口看去,见两个五大三粗的婆子压着一个女人进来,女人披头散发,衣衫凌乱,口中被塞了一团棉布,双目赤红,眼泪不断从眼角滑下,哀求的看着立嘉容。
是刘氏。
福儿下意识的转头看向苏氏,果然看见苏氏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
“刘氏,你可知罪?”
立嘉容语气很淡,淡到听不出情绪。
刘氏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声音,立嘉容点点头,一个婆子把刘氏嘴里的棉布取出来,刘氏一得到自由,凄厉的哭喊着,“爷!妾身是冤枉的!妾身真的是冤枉的!……”
立嘉容冷眼看向她,刘氏的声音慢慢就低了下来,最后只剩下呜咽。福儿看着心里更加疑惑,刘氏到底做了什么?
立嘉容看着刘氏道,“刘氏,今日宴会,你趁人不备,将王妃推入湖中,意图谋害王妃,事到如今还不承认吗?”
福儿不可置信的看着刘氏,谋害王妃?她疯了吗?
顿时厅里便响起了几声抽气声。
刘氏狂乱的摇着头,哭着说,“爷!就是给妾身天大的胆子,妾身也不敢害王妃啊!当时王妃娘娘和几位夫人在湖边,妾身只是给娘娘送去桂圆红枣茶而已……”
“刘妹妹,我哪里对你不好你要这般害我?我有了身子,你还给我送来桂圆红枣茶,你、你……爷……”苏氏轻轻的啜泣起来,万般怜柔的望着立嘉容。
刘氏噎住,转而更加慌乱的辩解,“娘娘!妾身不知您怀了身孕,妾身实在不知您怀有身子啊……再说、再说……”
刘氏似乎在想到些什么,眼中一亮,“那茶……那茶原也不是妾身要去送的,是有个端茶婆子说娘娘要找妾身说话,妾身就顺手接了茶前去找娘娘的……”
福儿的眉头皱起来了,桂圆红枣茶会导致流产吗?她还真不知道这个,不过听刘氏的说法,她似乎真的很无辜。
从福儿冷眼旁观看来,府里最是见风使舵的人莫过于刘氏。见着谁得宠,便会去巴结一番,是个墙头草的人物。
她说的听苏氏找她,顺手再送杯茶去,也是她会做出来的事。
苏氏看了一眼立嘉容,忙道,“你说是个端茶婆子给你传话说我找你,那个婆子
呢?是哪个院子的?又叫什么?长的什么样子?”
刘氏顿时哑声,今天府里忙乱,她还真说不出那婆子的名字,“长的高高壮壮的……”府里的婆子有好几十个,她哪里各个都记得住!再说那婆子生的很是普通,穿的也是府里统一的衣裳,她怎么知道是哪个院子的……
立嘉容一摆手,“不说那婆子,你把王妃推入湖中的事是众人所见,这件事你可有辩解?”
刘氏像是抓住了根救命稻草般哭喊道,“是有人推了我一把,真的是有人推了我……”
“你后面没有人!当时的几位夫人也可以做证,确实是你把王妃推下湖中无疑。”立嘉容看着刘氏,眼神冰冷。
刘氏顿时面如死灰,眼神也失了光彩。
福儿在心里暗叹,刘氏这次……凶多吉少。
她偷偷看了一眼,苏氏一脸得意,杨氏面无表情,袁氏冷眼旁观,王氏惨白着脸,可眼中丝毫没有惧怕的神色。
福儿再一次疑惑,为什么黄氏一直没有出现呢?
厅里一阵静默,立嘉容环视一圈道,“刘氏妄图残害主母,先押下去,待日后处置。”
刘氏浑身一震,凄厉的喊了声“爷——”
两个婆子中的一个迅速拿起棉布团重新塞进她嘴里,大力揪起她,把她拖了下去。
日后处置?怎么个处置法?
福儿突然觉得浑身冰凉,刘氏是不是真的残害苏氏,甚至是不是刘氏动的手呢?也有可能是苏氏贼喊捉贼,可如果是苏氏自己出的手,她怀孕了,这岂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对苏氏来说,子嗣才是最重要的吧。
但是这件事,谁能说清楚呢?在这一刻,她明白了后院的斗争是多么可怕。事实的真相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掌握生杀大权的人愿不愿意让你活!
福儿看向立嘉容,她害怕了。
感受到福儿的目光,立嘉容微微愣了一下,很快就冷冷的看了回去。吓的福儿一个哆嗦,再不敢抬头。
“爷,怎么不今日就处置了那个……”苏氏咬着唇,不甘的说。
立嘉容看了她一眼,“今日大喜。”
她有了孩子,确实是大喜的事儿,不宜见血。想到这儿,苏氏的脸整个灿烂起来,她娇羞的点点头,“就依爷的。”
《
br》立嘉容紧接着说,“刚刚太医给你们把了脉,你和王氏都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要小心保养身体。王氏,你——”
又一个怀孕的!
众人的脸色跟调色盘一样五花八门,但是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都被王氏怀孕的消息给震撼到了。
立嘉容沉吟了一下说,“小秦子,给王氏重新安排个院子。王氏,王妃现在身子重,怕是顾及不到,你若有什么需要就直接找小秦子。”
王氏娇滴滴的站起来含情脉脉的看着立嘉容,立嘉容又免了她的礼。
苏氏恨的咬牙切齿,却还只能强笑着说,“爷,妾身可以照顾好王妹妹的……”
立嘉容皱了眉,“你们现在什么都不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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