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静言思之-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夏绥远和她几乎紧挨着,自然察觉的到她异样的变化,柔软的身体似乎要化在怀里,他在她眉眼处轻轻地吮吻着,手开始不由自主的动了动。
  “不要停……哦……”那女人还在叫着,配合着男人阵阵低哼和什么东西的吱吱声,抑扬顿挫,妙不可言。
  静研咬牙,断断续续地抽气。她想动,想逃离这种难堪和堕落,却偏偏动弹不得,战栗的身体就覆在他的掌心下,灭顶的感觉从未如此的强烈。
  “静儿,你今天……真美……”他开始在浅出动了动,柔软的唇自最敏感处擦过,吐出的话却让人无地自容。
  晃动间如同身在沉浮不定的春潮里,她觉得自己像个熟透了的桃子,被人咬破了一个小口,汁液裹着那种甜蜜的痛楚被无限的放大在脑海。
  理智快要飞走了,那种几乎灭顶的感觉,分不清到底是谁发出的声音着,到底是那个女人,还是自己?
  “静儿……”夏绥远做的很温柔,温柔的简直该死,他在她耳侧低声蛊惑着:“没事儿,这是本能,没什么好羞愧的……”
  看似体贴的话语让静研骤然睁大了双眼,剧烈的震颤着,眼前一片空白。
  屋内的女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媚到了极致。
  她长出了一口气,脑中似乎有根弦骤然崩断,一切都结束了。
  身上的温度离去,她全身的力气似被抽光了,瘫在那里喘息不定。
  门板被掀动开,不过须臾有人将她抱出来平放在还是整整齐齐的床榻上,静研侧目,一旁的圆桌脚下晕着两个光溜溜的人。
  她脸上又是一红,收回了目光有些无神的望着床帐。
  夏绥远将被打晕的那两个人塞到了地洞中,果然如他所想,那里只能从外侧打开,内里便推不出去。
  他衣衫不整,腰带松散的挂在一侧,俯身就着晃动的烛火打量着床上的静研。
  她被他的视线一刺,越发无地自容,闭上了眼,不肯睁开。
  鼻尖上隐隐有些发痒,眼睛睁开了一条小缝,她能看到他的脸近在咫尺,墨蓝的瞳孔里有一个同样意乱情迷的倒影。
  “你是我的。”他掐住她的下巴,“看着我。”
  静研微微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那种微妙的静默,足以溺毙人心。
  可还是不甘心,她执拗的试图将脸微微偏过去。他却俯□,吻住她的唇,将她身上搭着的已经不足以蔽体的衣物,尽数扯去……
  王贲觉得自己大概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仆从,比如说现在,他站在天香楼一层这间算不得上等的房门前,很是踌躇不定。
  到底要不要敲门?谁知道里面战况如何了?
  想了半天,回头一望一脸淡然差不多都在望天的众侍卫,和门外站着的一大堆还在迷茫中的士兵,他无语,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小爷,属下来迟。”他叩了叩门,见无人应声就继续叩。
  隔了好半天,屋内传出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夏绥远低沉的声音传了出来:“老王你进来。”
  王贲硬着头皮开门入内,也不敢多看,只是小心的垂手立在门边等着吩咐。
  “叫他们取一床锦被来,再驾一辆好一点的马车。”夏绥远坐在床榻之上,只随手披了件中衣,结实的胸膛露在外面,上面密布了一层汗珠,身后却被纱帐蒙的严实。
  “是。”王贲点头,往带上门下去吩咐,仅在关门的一刻,瞥见夏绥远动手掀开塌上的层层纱帐,微露里侧那个妙曼的人影。
  他甩了甩头,唇角不由自主的翘起,看样子,这是没事儿了?
  这一脸的喜悦落在别的侍卫眼里稍微有些诧异,王贲也不解释,命令几个平时做事妥帖的去安排吩咐,自己则是继续任劳任怨的守在那个门口。
  虽然天上的云彩很重,但是看得出来,月亮还是圆满的。
  作者有话要说:那位大神盯上我了?这文已经水的不能再水了,没必要举报吧?



  三日韶光

  “咳咳。”打量了一周见四下里无人,王贲凑到戴青跟前,用胳膊肘杵他:“哎,我说哥们儿,银子呢?”
  一边说还一边毫不客气的摊开手掌。
  戴青眼底带着些许的青乌,随手用帕子搅了冰冷的井水,擦着脸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喂,我说你不会忘了吧?”王贲跳脚,“愿赌服输的,做人要厚道。”
  “我为什么要掏钱?”戴青严肃的问的很无辜。
  “哎,你别装蒜啊,咱俩可是打了赌的,赌小爷几天心软,输了的掏二十两银子出来,快点给钱。”
  “别着急啊。”戴青擦过了脸还是觉得疲惫,索性打了井水上来,将头整个浸在里面,满脸**不紧不慢道:“你怎么说的?我又是怎么说的?”
  “我赌三天之内,你赌五天之内。”
  “小爷是第几天去的?”
  “正好两天半的时候。三天之内吧?”王贲得意的笑着拍他的肩膀:“年轻人,还浮躁不是?床头打架床尾合,那那么容易说不要就不要的。”
  “两天半,恩,那是不是也在五天之内?”戴青把一头的水胡乱甩了甩,回眸淡定的看着他。
  王贲瞬间被噎住了,反应过来以后愤恨的冲他吼道:“不带作弊的!”
  “我没作弊啊。”戴青耸肩膀,“你自己脑子钝住了。”
  “你……”王贲咬牙切齿,怪不得这家伙当时居然很痛快的就答应了打赌的要求,敢性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不过话说回来,他不由自主的朝着书房的方向瞟了一眼,自从小爷抱着人回来都已经过去三天了,愣是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屋门也不出,禀告只答复过阵儿再说,连饭菜都是顺着窗放进去,到了时辰再换了新的出来。
  他就说这人不可能真的狠心,一眨眼的不见了踪影,原来是亲自跑到天香楼救人去了,害的他们一通好找,要不是戴青回来通了个信,他和若姑险些以为这位也被勇王的人给劫了去。
  “行了,别看了,隔几天逮着那人,我请你喝酒。”戴青拍了拍他的肩膀,用手抖了抖湿透的前襟。
  喝酒,恩,不错,还算这小子讲究。王贲一想,也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大大咧咧的回了一句:“这回可说好了,到时候谁提前溜谁是孙子!”
  戴青浅笑一下,不置可否。
  正说话间,那边厢若姑掀了帘子出来,见他们两个站在庭院中间,脸色一黑,没什么好气的瞪了一眼。
  王贲莫名其妙,“哎,我说姑奶奶,谁又惹你了?”
  若姑扫了他们两个一眼,又转头瞧了一眼书房那边紧闭的房门,一点没犹豫的骂了一句:“一群王八蛋!”
  戴青低着头若有所思的不吭声,王贲被她这一骂可就毛了,“怎么了?没惹你啊。”
  随即他立刻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脸色一沉,神色古怪的道:“你误会了,这事儿和小爷无关?”
  “要是真出了事儿,你们想没想过她以后怎么活?”若姑抿唇,目光定在青砖铺就的井沿上,似乎要那里烧出个洞来:“说不在乎,真的就能不在乎吗?”
  戴青抬头,目光平静的盯着她,内里却透出一份不寻常的灼热。
  若姑扭脸,她不喜(fsktxt…提供下载)欢刘静研,可这一刻,作为一个女人,她能想象到那份强加的耻辱,足以让人生不如死。
  “不可能出事,戴青就在房梁上趴着,谁敢动小夫人一下,保准死路一条,那个姓秦的七品老头不是就这么挂了。”王贲咬牙,解释的有点急切,“再说你也知道,小爷嘴上说舍得舍得,还不是背着我们偷着跑了过去,你又不是没看见他抱着人回来那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搞得像谁会上手抢似的……”
  若姑脸上无悲无喜,一身寡淡立在秋日清晨的冷冽中。
  王贲用拳头砸头,他没法子再说下去。戴青还是立在一侧,一言不发。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一个低沉的声音在突然打断了这种诡异的沉寂,三人同时抬头,正瞧见夏绥远推门自屋内走出,身上闲散的批着外衣,边走边利索的将衣带束好。
  他连头发都是散乱的,没有认真梳理,偏生整个人都沾染了三分志得意满,看上去气色很是不错。
  是个人都知道他把自己和某人锁在一起三天光做什么了,如今就这样出来,一点都不奇(提供下载…fsktxt)怪。
  若姑动了动嘴角,目光闪烁了下,冷哼道:“小爷,好'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久不见。”
  夏绥远笑笑,他心情颇好,刚才自塌上起身,小丫头还犹自未醒,满是缠绵的在他身上无意识的蹭着,软绵绵的娇音让人莞尔。对若姑这种小小的挑衅压根不放在心上,转头对着戴青和王贲,随手扔了两个东西出去。“接着!”
  戴青轻松的接住,摊开一瞧,那是一枚剔透的戒指,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打磨的几近透明,于手心内发出熠熠的光泽。
  王贲手里却是一模一样的一枚,两人有些狐疑的对视,又集体抬头瞧他。
  夏绥远伸了个懒腰,微眯了眼如同吃饱的老虎:“看你们两个谁有本事,能提前带到若姑的手指头上去。”
  他这几天趁着小丫头软筋散药力未退,虽然得时时照顾着,但也落在无数的机会可以为所欲为,吃的爽快之下未免心情大好,恨不得天下的鸳鸯都成了双,乍眼瞧见近在咫尺就是两个光棍,立刻就采取行动。
  戴青和王贲俱是一愣,目光相撞觉得有点尴尬,索性低下头不言不语。
  若姑皱眉,被他一提脸色通红,再一瞧那两个人煞有其事的玩害羞,夏绥远又一脸看戏的表情,气的跺脚,“没个正经的,谁要和你们鬼混?”
  夏绥远哈哈大笑瞧着她几乎是飞似的自院内消失,还差点撞上刚赶过来的锦绣,摇头颇有些无奈的对着剩下的两个人道:“看见没?喜(fsktxt…提供下载)欢就赶紧抓紧时机,你们仨也都老大不小的了,不成的那个爷好再给你们寻个好媳妇去。”
  “小爷,属下要先去看管捉来的人。”
  “小爷,属下要去喂马打杂。”
  这两个人几乎一起冲他拱手,不待他应下来,就一起消失在视线中。
  锦绣诧异的瞧着夏绥远站在原地笑个没完,小心翼翼的捧着东西上前道:“殿下,小夫人的衣服什么的舀来了。”
  “恩。”他正了正神色,冲着她挥手道:“进去吧,这几天挺累的,好好照顾她。”
  这话一出倒是把锦绣的脸给刺激红了,小丫头一想到是因为什么才会累就浑身上下烧成了个小火球。
  “是,是……殿下。”她声音小的像蚊子叫唤,结巴着等着他离开,方才松了一口气。
  静研睡梦中尚是不得安生,迷蒙中分不清是真是幻,只能抱着身侧那人无意识的咕哝着:“什么……时辰了。”
  那个人似乎被她摩挲的稍有些清醒,将她一搂,整个人便压了上来。细密的吻随之落下来,弄得她痒的难受,想要抬手去阻挡又没有半分力气。
  好累,软绵绵的不想动,眼皮粘连,四肢沉重,她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身体早已经熟悉了这人的一切,轻而易举的就能燃起火花。
  耳鬓厮磨了良久,她如同一滩软泥似的缩在被子里,被人窝紧了被角,不多时便又沉沉睡去。
  再睁眼头都有些痛了,她呻@吟了一下,无力的揉着额角,自被中伸出一只手。
  “小夫人,可是要喝水?”有人赶忙迎了上来,静研勉强睁开眼睛,看清那人是锦绣后,有点懒的“嗯”了一声。
  锦绣端过杯子,将她扶着半坐起来,清冽的水甫一入口,神智立刻清醒了不少。
  她颦着眉毛,目光迷茫,抓着锦绣的衣袖问道:“什么时候了?”
  “酉时。小夫人,您要不要用些饭食?都睡了三天了,刚才殿下还着人来问过,也该清醒了些,再睡下去对身子不好。”
  三天?这么久,她一个激灵坐起,头上一痛又忍不住抬手捂额,强忍着那种撕裂的胀痛。
  荒唐,太荒唐了,前一天她身上那个破药没被解开,在天香楼就被他折腾的睡着了,好梦正熟被人摸捏亲吻的醒过来,又是一番折腾,如此反复,她自己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那些乱七八糟的胡天胡地。
  咬牙愤恨的锤了锤床榻上的软枕,不过才几下,她忽的收手。
  真是幼稚,心底冷笑着,刘静研,除了会哭,会示弱,会认人家欺负,你还会做什么?
  锦绣见她一脸的无精打采,忙取了饭盘和小桌过来,盛了些粥想要喂给她喝。
  “我自己来吧。”静研抹了一把脸,伸手接过,手一颤,调羹落地,摔得粉碎。
  还是没力气,她有些沮丧的垂头,腿也发软,悲从中来……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她自然知道是谁在这晚上能过来,羞愤之下饭也不想吃了,只将被子扯过,整个人都缩在里面,头发丝都不肯露一点给他。
  “你先下去吧。”
  她睁大了眼睛听着锦绣应了一声“是”,紧接着身上的被子就被人向旁边拉过去。
  她咬牙,无声的手上用劲,然而哪里拼得过他,不多时便失了阵地被人兜着抱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半夜一点游戏正酣,某负责发钱的大boss突然间用q呼叫:
  boss:红线?怎么还没睡?
  盒子(考虑到半夜应该不是工作时间于是弱弱的说):玩游戏……
  boss:恩,我在玩家列表里看到你了,问题是,你的任务完成了木?
  盒子:啥米?任务?哦,哎,那个那个……还米……
  boss(瞬间化身大魔王):那你还不给我赶紧去搞定!!!!你个吃货,想shi咩????
  盒子:抱头,我错鸟我错鸟,马上马上……
  boss(突然恢复正常,无比和蔼可亲):先不着急,你有奶油咩?卖我二十个……
  盒子:= =
  不幸和boss玩一个游戏,就是如此的凄惨啊,t t



  教训大修

  夏绥远把她扒拉出来,嘿嘿的坏笑着:“躲什么躲?”
  他本以为她会如以前一般,躲着,耍着小孩子的脾气别扭着,谁料掀开被子才发觉不太对劲。
  静研抿着唇,目光平坦的抬头扫了他一眼,绞着被角不言不语。
  她的眼神不对,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少了平日的几分畏缩和稚嫩,不过几日间便迅速的深沉起来。
  “这会儿知道害怕了?”夏绥远摸了摸鼻子,掐着手腕把人拖过来按住了,抬手就在她臀腰上拍了一记,寒声道:“还跑不跑了?”
  这一下用了三分的劲,静研被拍的一痛,皱眉忍了下来,只还是不肯说话,咬紧了下唇,似乎是在想着心事。
  恩?夏绥远皱眉,长胆子了这是?捏了捏她的脸蛋:“还跑?然后再被人抓走卖了?”
  静研倏忽间抬头盯着他,被他很严肃的瞪了一眼后,破天荒的并没有低头,雾气朦胧的瞳孔里多了几丝道不明的东西,视线中虽然有点心虚,但是并未错开。
  夏绥远叹气,“不想问问我怎么还活着?”提起这个心头一怒,抬手又惩罚似的拍了她一下。
  不想知道了,再也不想知道了。她忽然心灰意懒,如今走到这般田地,除了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笑料外,还有什么意义?
  是她自己没用,报不了仇,倒成了人家消遣的东西。静研攥紧了手心,冷静下来,她想起在那个污秽的地方度过的生不如死的几天,想起自己曾经下定的决心,忽然冷淡的一笑。
  夏绥远甩头,只伸手将她头上那支骨簪拔下来,用力一折变成两半。
  静研察觉到他碰自己,咬着唇劈手过来抢,却见他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只简直是一模一样的,在错愕中别在她头上。
  “上面的毒我已经弄干净了。这回可以放心用了。”他将手中已经捏碎的赝品随手抛在地上,抬起她的下巴。
  她胸口剧烈的起伏不定,半响方才有些虚弱的开口:“你……早知道?”
  “恩。”
  “什么时候?”她垂眼去看自己的手,烛火摇曳在上面一片模糊的影。
  “一开始我没怎么注意这簪子,不过后来……”他伸手理着她乌黑的发:“静儿,难道你自己一点察觉都没有?你半夜总做恶梦,还老是嚷嚷头痛,月事也不稳。”
  双月辞,毒如其名,连续两月之内月中几日饮下,头痛绵延不绝,最后一日便会毒发身亡,死状如同于梦魇中着了惊。他本来以为她只是在他身边不适,偶然一日遇到安续多问了两句,没想到挖出了个招人怀疑的信息。
  后来他喝了她泡的茶,也跟着头痛,本想忍过便罢,谁知她那日忽然毒性攻心晕了过去。这毒虽然是慢性的不甚猛烈,他默默的看着她一点破绽未留的将有可能染了毒的杯子摔碎,便以为不会有事。然而那簪子插在她发间日子久了少量会沿着肌肤渗入脑中,
  喝下最后一剂的那个晚上,宫中根本没有刺客,是他自己去了安续那里,请他帮忙放了心头的热血逼毒,才落了那么一个伤处。
  “那么多法子都能用,你偏生选了这么个最遭罪的。”安续一面熟练的用着刀子,一面肆无忌惮的笑话他。
  也许是因为这种法子能最快的清了余毒吧,再也许,是他欠她的,活该用这血和痛来偿还。
  他将自己的前襟解开,露出胸口处那个还没有完全长合的狰狞伤处,钳着她的手按在上面:“你恨我也就罢了,明知道那簪子不安全,为什么还要天天带着折腾自己?”
  折腾?她笑的惨烈,不整日捧着叫她如何安心?
  夏绥远轻舔去她腮边的泪,“这是我第二次放你走,你记着事不过三。”
  “劫走我的是谁?”她突然一把推开他,用手背擦干净脸上的泪痕,很认真的问:“是不是你的仇人?”
  “暂时还不知道。”他笑笑揉着她的头发:“也许是勇王的,也许是你那位状元郎的。”
  “不会是绍宽,他没道理做的如此明显,你少来挑拨离间。”静研觉得反正事情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再惨又能如何?不过是被他压榨一辈子罢了,以后总有翻身的机会,索性也懒得和他和颜悦色的好好说话,扯了被子裹住自己,紧闭双眼。
  “呵呵,挑拨离间?我也真有那闲工夫。”夏绥远挑眉,神色一变。
  “我是不是很没用。”静研背对着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那日出了后门,就发觉不太对劲。努力了想要逃跑,可惜不过几步就被那个人抓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最让她刻骨铭心的也许不是在青楼中没随意宰割的耻辱,反而是那个男人冰冷的目光,如同猫捉到了一直濒死还要挣扎的耗子,玩味,不屑一顾中透着明显的厌恶。
  “你平时都让着我对不对?其实你早就在想,这个女人这么傻,我陪她胡闹一阵子也无所谓,对不对?反正她也逃不掉,过不了多久就能乖乖的,摔了跟头才会记得吃过苦。”她直视着他的眼睛,小巧的唇边挂上了一丝苦笑,说出的话却是字字扎在他心上。“就像你看得出来我是装得,可还是什么都不说。”
  夏绥远叹气,其实她装得也不算太失败,他曾经差一点也在恍惚,是否真的已经拥有了这份爱意。
  “勇王手下的第一近护卫叶宽,戴青的师兄,便是我也要忌他三分,所以你被他捉去了,也不算丢人。”他语气平常,只在陈述事实。
  她将脸埋得更深,有些厚重的被里几近窒息,头脑却偏偏要命的清醒无比。
  “我阿爹到底是不是你逼死的?”她问着,几乎快要被这个问题逼得发了疯。曾经一直根深蒂固的信念,其实早在她下手前就已经开始动摇,她希望他说不是,可是就算说了,自己能够一点顾忌都没有的全盘相信吗?
  “不是。”夏绥远很坦然,“你信我,等到了合适的时候,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不,还是算了。”她想通了某些事情,自被子里坐起来,认真的看着他,目光变得病态的炽烈:“你教我,怎样才能报仇?”
  “这很难。我不会给你机会。”夏绥远握起了她的手,那指尖莹白纤细,差一点就被他的血染得脏污。“况且以你现在,别说报仇,杀一只鸡都困难。”
  他笑,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心平气和的在这儿讨论这种问题,本来没想着许多,把她捡回来,然后两个人整天在一起,这就是快乐的。
  可是后来他发觉,不可能,即使当初再过豁达也不可能。人都是贪婪的,有了一样,就难免会想要另一样。
  他便是如此,不光想要她的人,还想要那颗心。
  这样下去不行,他们之中必须有人要做出转变,扭转这种古怪的现状,才谈得上未来。
  “你若是真的想,明日早起,给我学骑马。”他说这话的口气可不是商量,完完全全是命令的口吻。静研抬头瞧他,低声问道,“就学这个?有什么用处吗?你有本事把我关一辈子,风水轮流转,当心别哪天也跌到坑里……”
  夏绥远猛然回头,墨中透蓝的眸子在昏黄的光下闪出诡异的凌厉,寒光一闪看得她莫名其妙的一个激灵,后脊一凉,张口结舌再说不出话来。
  他的目光刺刺的湣鸹崴媸痹矍颍惭芯笄康拇棺磐凡幌朐倏础�
  “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