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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b同人)雨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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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拖着残腿坐在床边上,从枕头下摸出了条项链,项链的吊坠是一枚银色的戒指,看着那枚戒指,玲奈用手指摩擦着它的表面,那枚戒指的内环里有几个字母的刻字,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含义,当初才进来的时候被那些狱友给看见了,还因为夺这枚戒指而打架,最后闹得不得不将她们分开,那也是第一次尝到镇静剂是个什么滋味。还真是可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可是攥着戒指的手却力道十足,医生是怎么都掰不开她的手指,最后只能放弃了。
镇静剂的后遗症就是三天内连一句清楚的话都说不出来,大脑迟钝的就像一块木头,她还想过如果再来一针,估计她就会变成白痴加笨蛋了,还总说那个家伙是笨蛋,其实笨蛋的是自己才对,五年的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清苦而艰辛的生活在她看来一点也不算什么,和自己小时候比,这算比较幸福的了,至少吃穿不愁了。
就在自己想的出神的时候,狱长来了,她的步子比其它的看守更加的沉稳而有力,那样的节奏和步调仿佛能看见一个拿着皮鞭走过的女王一样。玲奈将戒指放在了枕头下,然后瞪着狱长的到来,果然没一会那个面无表情深情冷漠的中年女人站在了门口“3120号,有人要见你”玲奈心理都觉得好笑,五年里没见一个人来看她,怎么今天一下来俩,难道是因为自己要死了,所以才被上天眷顾一下?
被带到会客室,看着自己的四肢被敷在金属的座椅上就知道刚才自己和那个令人厌恶的警察的事传到了狱长的耳朵里。不出意外,晚上又要有好戏上演了,狱长是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给她好看的机会,哪怕她就要死掉了。依着椅子坐着,外面的人却时时没有出现,这还真奇葩,被见的人比要见的人早出现。等了可能有接近两分钟,从旁边的一个小门打开了,一个中年的女人走了出来,她身上所具有的气质简直就像一个女王,令周围的一切都暗淡失色,包括自己,从看见那个女人的第一眼起,玲奈就知道她的职业了。中年的女人走过来坐在了椅子上,她微笑着和早上那个警察不同,玲奈从她的笑容里看不出什么伪装。她就像具有魔力一般,让看过大风大浪的自己都对那个女人产生了敬畏。
“松井玲奈,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情”女人很爽快的开口道,她清楚对面这个比自己小了不少的人的性格,所以直接开门见山才是最诚恳的方式。
“我连你名字都不知道,你不觉得答应你一件事情很可笑么?还有我都是要死的人了,你们警察怎么突然对我这么感兴趣起来”玲奈冷哼了一声,翻了一个白眼把头撇在了一边。她从来也不会低头,除了在那个叫柏木由纪的女人旁边,谁都不可能让她低下头。
“我叫天海佑希”玲奈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一下子震惊了,这个人的名字她在五年前就听过,被她送到监狱里的人数不胜数,这么出名的一个人怎么回来找自己,这么出名的一个人来找自己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第四章
由纪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他们在这家咖啡厅里已经待了两个小时了,而这个男人将他看过的那些资料都说了一遍给由纪,而作为听众的由纪在听见那些自己的资料时竟然会有旁观者的感觉,那些经历平凡的就像应聘纸上写的一样,生硬而毫无色彩而言,喝掉杯子里剩下的最后一点咖啡,吉本宏说了一句莫名的话“你感觉这些都是真的么?”被这么一问由纪就愣住了,她失掉了以前的记忆,问她是不是真的,她怎么知道?然后那个男人却没再说什么,招呼过来了侍应生准备付款的时候,由纪起身将自己的那份钱放在了托盘上,然后认真的看着吉本宏“我们还是分开付吧!”吉本宏无所谓的耸耸肩,这个女人想自己保持距离这点他是很清楚的,但是有些东西就算隔着距离他也能看清,他毕竟是一个当很多年的刑警了。
由纪一出门就向吉本宏礼貌的微微鞠了一躬就向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而吉本宏也不勉强向由纪点了点头便自行过了马路向着地铁站走去。天上的雨变成了绵绵的小雨,不大却密,由纪打着伞慢慢的走着,此时外面微冷的风让她头脑变得清醒了许多,回忆起那个男人对她讲的那些事情,又从心里重复了一边,“啊。。。不是呢。。”不自禁的说了这么一句出来,由纪一下捂住了嘴巴,她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关于事后回想起那个男人的问题而回答的答案。而坐在地铁上的吉本宏却已经知道了答案,那些档案果然被篡改过了,那个女人听着自己的复述一点表情都没有变化,这还不能说明一切么?微微眯上了他细长的眼睛,地铁车门上倒影出他的身影,一个高大却不伟岸的身躯。
玲奈歪着头靠着椅背盯着对面那个中年的女人,她的痞像不会因为对面坐着谁而更改,她就是一头骄傲的狮子,在监狱里被判了死缓后,被分配到了那所押解着重刑犯的四监,那里就像它的番号一样,死气沉沉,阴气森森。那里的人都是些已经没什么希望活着的人,所以经常发起冲突后果都是很严重的,而她才来的时候,同寝室的试图让她低头,可是就算被怎么整,她的嘴角洋溢的那种不屑和本身的气质不灭反盛,后来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在那里获得了一席之位,她就像一棵杂草有着永生不灭的根。
“我想让你替我办事”天海打量着这个比自己小了很多的女人,从很早以前自己就关注那起案件,经过了几年的暗访和调查,真相早就浮出水面了,可是她却选择了将这些证据全部销毁了,她看过这个叫松井玲奈的家伙的资料后不得不佩服她的精神和手段,所以她决定作出这么大胆的一个决定,她希望她被自己所用。
“我马上就要死了,有什么好谈的”玲奈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事实出来。
“你不想活下去是么?”天海抱着双臂坐在椅子上,她今天来就有十足的把握能让她答应。
“活着没意思还活着干什么”玲奈说这句话的时候眉头微微的抖了一下,而这个小动作也不会逃过天海的眼睛,她能捕捉一个人的面部细节,这就是她必胜的法宝之一。
“现在的确没什么意思,但是如果你想保护的人要出事了,你还会觉得没意思么?”
“。。。。。。你和那个畜生原来是一伙的?!”冷哼了一声,玲奈将头偏到了一边去不再看那个女警察一眼。
“先不谈是不是一伙的,你现在也只有一条路走,否则你五年的努力和受的罪就全部白费了”
“呵呵,你还能翻案不成?还有两天,我死了,你们就算有再大的能耐也不会翻案了”玲奈笑了,笑声渐大,里面藏着对世间的厌恶。
“可是你爱的那个人会有危险”
玲奈的笑声戛然而止,她咬着牙回过头,一拳砸在椅把上,目光里尽是寒冷“你们敢动她,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任何一个人”
天海听见这话却并不畏惧,她笑了慢慢的凑近玻璃然后对着玻璃说了一句话,她知道松井玲奈会看见的,而玲奈眸子中的光彩也因为这句话而瞬息万变。
由纪在快到到家的时候突然改变的注意,她不打算先回去了,她想一个人出去走走,那起让自己丢失了记忆的车祸据那个警察说离这里也并不远,他竟然刻意的安排,那么该来的还是会来,所以她决定自己先去探索一下。
自己住的那栋阁楼是处在一个叉路口上的,所以自然的就往那条没有走过的路走去了,一路上心事重重,也不能好好的观看周围的情况,当自己走到一个寂静的小巷时,由纪才反应过来,当她愣愣的站在死胡同的入口时,她看见一对男女站在远处的路灯下,男人和女人接着吻,男人的手不老实的在女人的身上游走,可是女人却像似不太愿意一样,她有些抗拒着男人的吻,可是无奈力量的悬殊让她不能挣脱。最后在激吻了几分钟后,女人腾出了手一耳光扇在了男人的脸上,骂了一句贱人,女人气冲冲的向着由纪这边走来。
由纪和那个女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女人浓妆艳抹的脸回过来一下,看了她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走了,而由纪却没来由的心慌起来,然后抬腿就往来时的路跑去了,一只手撑在路灯粗壮的铁质杆子上,感觉到胃里一阵翻腾,竟然不禁的干呕起来。呕了几声觉得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便顺势的坐在了路灯旁的人行步道小台阶上。头疼,厌恶,抗拒。。。还有悲伤?。。。
一滴冰冰凉凉的东西滴落在了手背上,咦竟然是一滴眼泪,用手背擦了擦,自己居然哭了。。。。
为什么会哭了?由纪抱着脑袋倚在路灯旁,刚才的那一幕刺激到了她的神经,那样真实的感觉就像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一样,也许在什么时候,她也有这样的经历?
回到牢房里的时候,玲奈甚至都有种想一头撞死的冲动,让她加入到线人的行列她还不如去死,她曾经涉足的那些场合,线人多如牛毛,对于线人她再清楚不过了,下场都基本没有好的,而那个女警察却说正因为这样她才更有价值,她还有价值么,不由的冷笑起来,自己的腿她在清楚不过了,基本等于废腿一条,就这样的身体还能有多大的价值。但是,那个叫柏木由纪的女人,她始终无法放下。纠结的坐在窗沿,将枕下的戒指拿出来抚摸着。记忆就像一部开始放映的电影一般,跟那个女人有关的一切都如同潮水一样涌进了她的大脑,明明她已经决定要忘记的,她和那个女人永远只能是在平行线上行走,就像那个算命师说的一样,如果她俩交汇一定不会有好的下场。
☆、第五章
松井玲奈这个名字就像一个魔咒,在六年前,这个名字带着足够的威慑力震慑着各方涌起的势力。在这片隐藏在都市里的红灯区,几所大的夜总会和旗下的连锁娱乐中心都掌控在一个十七岁的少女手里,荣华富贵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什么足够的吸引力。而自己的老板,那个选中了自己并给与了她今有的荣华富贵的男人在一个月前去世了。赶去医院的玲奈连他的最后一面也没见着,在医院外的长椅上坐着,头仰着抵在冰凉的墙面上,眼神冷酷而决绝,她心理太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所以她一定不会让下手的人有好果子吃。
一个月后,玲奈坐在宽大的椅子上,白色的西装裁剪的精致而贴合,黑色的衬衣上有金色的暗线勾勒着衣服的线条,黑如墨的长发沿着玲珑的脖颈曲线一泄而下柔顺的躺在胸前,秀气的五官加上精致的脸型让她的外貌看起来既柔美又帅气。浅薄的嘴唇上的人中线给这张面容平添了几分的清晰,这张脸上唯一的缺陷就是不太挺立的鼻梁,杏仁一般的眼睛中闪烁的光芒让人不敢于之对视。门敲响了,她眉头跳动了一下,“进来”带着些许沙哑音色的声音让人听了后就能马上记住。
“大小姐”一个男人毕恭毕敬的走了进来,叫了这么一声后让出了身后站着的一个黑衣服的男人。那个男人身上缠绕的黑暗气息就算被挡在门外,玲奈都很清晰的感受到。那个男人的眼神中也没有丝毫的感情,空洞而缺乏色彩。玲奈看着他冷着脸走进来,在一个黑色的匣子放在了办公桌上,玲奈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这个男人中规中矩的动作中包含着一种纪律和规则,她能猜出他以前是干什么的,就算资料全部销毁了,她也能通过这些动作做初步的判定。
黑色的匣子被打开,里面是一块黑色的布裹着一个椭圆形的东西,当布被拉开的时候,玲奈稍微吃惊了一下,将审视的目光重新拾起“用这个人头来当成证据的确比什么证据都有力,做的很好,如果你愿意加入我们,随时欢迎”走到门口的男人顿了顿足便走了出去。
“大小姐,现在要做些什么呢?”刚才那个毕恭毕敬的男人此时走了进来将门关上了,这道门是具有相当的隔音效果。
“这个人原来是军人,一定是犯了什么事情才沦落至此的,知道是我杀了藤原老鬼的人要么是同伴,要么是死人”依靠在椅背上玲奈面无表情的讲出了这句话。男人听见了默默的应允了一声,但是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今天大小姐还是去放松一下吧,我已经通知了那边准备了”
“知道了。。。”玲奈原本想拒绝,可是想着这几天确实有些累,去那里按摩一下也是不错的,全日本最好的按摩师就在那里,不去是很可惜的。
一个小时候后在酒店的房间里,玲奈躺在专用的躺椅上享受着专业的按摩,“大小姐,最近腰还有疼么?”按摩师傅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慈爱和亲和力。
“偶尔会有,不过经过师傅你的手,好很多了”
“那就好,等会按完了,还是老规矩么?”
玲奈听了这话,顿了顿,闭着的眼睛睫毛扇动了一下“嗯”,按摩了两个小时候,玲奈已经进入熟睡的状态了。按摩师傅悄悄的退了出去,将门关上后对门外一直守护的人吩咐了一声便走了。
睡梦中的玲奈格外的脆弱,梦中纷乱的场景和各种血腥的场面刺激着她的神经,这就是她为什么会在每次按摩后进入深度睡眠状态下需要有个人在她的身边随时的叫醒她。全身传来的冰凉感就像跳进了森冷的海水里,那种窒息而痛苦的感觉永远的折磨着她,这也许就是她必须要付出的代价。突然感觉到身体不再那么的冰冷了,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身边散发着温暖,她有些贪恋的抱住那团温暖,睡梦中看不清那团东西的形状。
第二天早晨,玲奈睁开眼睛,看见的竟然是一个睡在她怀里的女子。以前就算有女人这样做过,她也不会像今天这样凝视着那个近在咫尺的睡颜,这个女人睡着的样子如此的无害,干净的就像一个天使,均匀而带着潮气的鼻息喷在玲奈的颈窝间,玲奈微微的皱了皱眉,但是很快眉头就舒展开来,她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鼻子嗅了嗅怀里这个女人的发际,有淡淡的茉莉香,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竟然将怀里躺着的人惊醒了,她缓缓的张开那双大眼睛,睫毛在空气中微微的扇动着就像一面小小的扇子,怀里的人用了三秒钟来清醒,然后就看见她慌张的撑起手臂准备离开这张舒服的大床。
穿着一件白色衬衣的玲奈也顺势坐了起来并扣着衬衣的扣子“你叫什么名字?”说话间阳关透过落地玻璃床照射进来,正好散落在那个穿着衬衣的人身上,她精致而质感十足的锁骨在白色衬衣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诱人且清晰。
“柏木。。。柏木由纪”叫柏木由纪的女人此时她有些呆呆的,她看着那个阳光下的人竟然有些失神,目光会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移动。昨晚上被叫进来的时候被吩咐了要好好的侍奉里面的人。当推开那扇黑色的厚重实木门时看见的确实一个熟睡的身影,侧躺着的人鼻翼微微的煽动着,呼吸均匀而有力。由纪有些局促的坐在床边,她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所以她只能这样紧张的坐着,等坐了一阵子后,由纪抿了抿唇又抬眼看了看那个睡着的人,而此时那个人的表情发生着变化,眉头越蹙越紧,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紊乱的感觉一下爬上了由纪的脑海,这个人一定是做噩梦了。
突然想起了里圆姐对自己嘱咐,“如果里面的人有什么变化,记得一定要叫醒她”于是由纪抬手去推那个人,但是手指一触,才发现这个人的手真凉,凉的不是正常的温度。试着推了几下,那个人依然没有苏醒的迹象,所以最后她只能做出一个惊人的决定,她脱了外衣只留下单衣爬上了那个人的床,看着她痛苦的样子,由纪无法袖手旁观,而需要怎么做,对她这个没有经验的新人来说也很难,所以她就用了自己的本能来解决,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那个冰冷的人。当早上清醒的时候才看清了这个人的全貌,“她,长的真俊美”此时她只想到用这个词来形容眼前的人。
“我知道了,你是新人吧!”说话的期间,玲奈已经将衣服穿好了从被窝里出来站在床下。由纪有些贪婪的欣赏着那句躯体,当目光游走到因她弯下腰去拿椅子上的裤子时露出的后腰一条蜿蜒丑陋的疤痕时,心竟然不由的抽搐了一下,这是对那个显眼而丑陋的疤痕出现在一具几乎完美的躯体上的厌恶么?活了十七年,第一次她体会到了什么叫悸动。
而对于玲奈来说,这一次的见面就是她改变的开始,也是她陷入了恶性循环的开始,她竟然爱上了这个女人,一见而钟情
☆、第六章
由纪觉得自己一定是发烧了,昨天回来的时候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浆糊,脸没洗衣服没换就睡着了,梦中纷乱的场景糅合着很多很多的碎片让脑袋疼的似乎要裂开一般,心情也随着低落起来,这样在半睡半醒之中反反复复,一折腾就到了中午,她预约好的面试也没能去成,全身绵软的坐起来靠在墙壁上,由纪勉强的拿起了手机拨通了急救电话,有气无力的报出了自己的地址后,由纪就又陷入了昏迷中,隐隐约约能听见周身的脚步声,可能是她被拖去医院了吧,意思模糊感官也随之变得迟钝起来,睁不开的眼睛在眼皮底下不停地滚动着,赶来的护士将这个发烧发的厉害的人给拖出房间放在担架上就急着奔向了楼下停着的救护车。
鼻子里有浅浅的消毒水味,由纪睁开了眼睛,盯着白色的天花板出神,这样的动作似乎又和什么东西重叠了,才令她会有那么一丝的熟悉感,可是脑袋里那根疼痛的神经在涉及到这样的回忆时就提出抗议,不得不停止,偏头向着周围看去,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输着液的手臂有些发麻,看着输液瓶上药物的名字,由纪就猜出了那是退烧药,而身上的发热情况也基本消退了,身上的力气也恢复了不少,但是由于没有人在身边照顾,但是又想上洗手间,所以由纪决定自己行动,她坐了起来,推起了输液架慢慢的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洗手间是在走廊的尽头处,而医生的诊断室就在那附近,推着输液架向洗手间走的时候正好要路过那里,听见了从诊断室里传出的一些闲聊话。
“那个新来的叫柏木什么的以前应该有吸过毒,经常发烧就是戒毒留下的后遗症”一个年轻的声音从里面飘出来,口气中带着得意和自信,作为一个从最好的医科大学毕业的大学生来说这点简单的道理在他看来就是再显而易见的事情了。
“佐佐木医生好厉害,只是检查一下看看报告就能知道这么隐秘的事情”一个随声附和的声音很显然是出自一个女孩子的口中,带着点点的崇敬之意。
“小屁孩,我在大学的时候就是侦探社的社员了,我可是很崇拜柯南道尔的,什么事情都是有原因才会发生的。。。”年轻的声音夸耀的感觉占据了整句话的感□□调。这么简单的几句话却犹如晴天霹雳一样打在了由纪的脑顶,“吸。。。。毒?”这个不陌生的词汇怎么会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她就算失去了之前的记忆,但是她也相信自己会沾那东西,那东西是一碰上就摆脱不掉的恶魔,她不应该会这样,她应该是个好人家的女儿,过着平淡的生活和做着正常的事情,怎么会。。。怎么可能。。。。。。由纪感觉到背后一阵发冷,汗毛都竖了起来,她突然开始害怕回忆起来,她不知道如何去面对曾经很有可能不堪入目的自己。
玲奈晚上送来的饭菜变的少的可怜,一看就知道是那个监狱长干出来的事情,她从来不明着整人,都是暗地里干出那些龌蹉的事情。监狱本身就是个龌蹉的地方,里面的人自然也龌蹉不堪,无论犯人还是警察,而自己也是龌蹉的活着,本来以为自己就快解脱了,但是那样的一个选择摆在了自己的面前,她感觉自己又要陷入那些黑暗的泥淖了,并且她已经别无选择了。
吃掉那些少量的饭菜,玲奈仰着头眯着眼睛盯着窗外已经高升的月亮,由于监狱的窗户狭窄,她只能看见那轮明月的一半,但是并不妨碍她幻想着某人的面容,她曾经对那个女人说过她就像天边的明月,就算阴晴圆缺但是从来也不会从她身边消失。
为了迫不得已的生存而一步步的踏入到黑暗里,想出来却再也出不来,玲奈就是这么一个典型的例子,她拥有了权力但是却失去了相信别人的能力,以至于她时时刻刻都不会放下防备,她不会因为和一个女人睡了一夜就对她完全的相信,哪怕她喜欢上了她。只是每次去场子里,她都会被安排在自己的身边,这让玲奈时刻都提着一根神经,她明白最大的威胁永远都是来自最亲近的人,所以她还是决定调查一下这个女人的背景。
当拿着手里那薄薄的一层纸时,玲奈竟然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这个女人还真是可怜。”喃喃的低语了几句将打火机电燃,焚掉了一页的资料,她决定不再怀疑她了。所以晚上玲奈又去了,她点了由纪的名字,当看着那个女人有些怯生生的表情时,玲奈心里升腾起了对于调查她的一丝歉意。
“没有好衣服么?”坐在客房的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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