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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b同人)雨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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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眠的人躺在床上,玲奈用手指在粗糙的墙体上写着一个人的名字,一遍遍的重复着,就像在反复提醒着自己不要忘记一样,而脑海里却一直回放着今天两位警察对她所说过的话,她不知道该如何去相信,以前无法相信,现在依然相信不了,那么如果这样。。。。如果这样的话,只能相信自己了,玲奈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她此时的眸子中那层死灰已经褪去,换之而上的是冷酷。
  一夜无眠,天才蒙蒙亮的时候,玲奈就起床了,整个右手背上经过一夜的时间已经全部淤青,手指关节上因为昨天碾压的动作而全部磨破,所以为了缓解一下疼痛,她不得不去简陋的卫生间用凉水冲洗着,望着洗手池前那块烂了一条口子的玻璃里印出的自己,瘦削而苍白,心理不由的一阵哂笑,“自己这个样子如果死了,都不会有人来给她收尸吧”。冲洗了一阵子后,冰凉的水让手背好受了一些。一切整理完毕后,她便回到床上,等待着监狱长的到来。
  等了估计一个小时左右,皮鞋跟敲击着地面的声音破空而来,没一会就看见了监狱长大人的脸,“昨晚睡的还好么?”监狱长的声音带着虚情假意的“关心”。
  坐在床上的玲奈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今天我要见昨天那位女警察”
  门外的监狱长听到这话不由的哈哈笑起来,“你以为你是谁?想见谁就见谁?”
  “那你就等着送检察院的时候吧”玲奈一脸无所谓的耸耸肩。监狱长看见这个人此时的模样就恨的牙痒痒的,她的脸上一阵抽动,“别唬我,检察院要来早就来了”听她这么一说,玲奈心理就更乐了,别唬我这三个字就是心虚的表现,这个拿着犯人来开心的监狱长也有怕的时候。
  “那无所谓呀,昨天我是吃了监狱长的苦头,并且想早早的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所以我想了一夜,决定还是帮监狱长澄清一下,好让我仅剩的日子里有点好果子吃”玲奈面无表情的编着瞎话,但是她觉得这个是很充足的理由,足够说服了。
  监狱长眯起了她那双丹凤眼,目光锐利的打量着坐在床沿的人,以前这个家伙可是重来不会服软的,今天这么容易就服软了?她不信,这个家伙进来的时候看过她的档案,杀人犯,走私罪,多罪并存的一个人,下达死罪的审判是隔了五年才下来的,这样的人她可是头一次见到,配合她在监狱里的表现,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将理由说出来。
  看见门外正陷入思索的监狱长,玲奈便多加了一句“没为什么,我只是累了”说完就垂下了眼帘,不再多说一句,而站在门外沉默不语的监狱长在思考了十分钟后,她离开了。而坐在床上的玲奈嘴角展露了一丝笑意,人呀,在面对自己的利益时,即是谨慎的,又是大意的。
  一个小时后,玲奈坐在了会客室里,女警察坐在对面,面目含笑“怎么已经想好了?”玲奈用戴着手铐的手蹭了蹭鼻子,组织好了自己的语言,她才说“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干”天海不意外的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出去后给我一周的时间,一周后我去找你们,之后我听你们的安排”
  “这个条件有些苛刻呀!”天海笑了起来,她略微硬朗的面部线条在这一抹笑容下变得柔和了很多,“不过,可以接受,但是不能惹出事情来,你懂的”
  “当然”玲奈心知肚明的靠在椅背上,之后的事情她已经都想好了,只需要得到自由就行。
  “那么明天中午,我来接你”天海说完就站了起来,临走时她又回头看了一眼里面坐着的人,她感觉今天她的气场变了,更前几天的颓废有所区别了,看来自己说的那句话真是说到点子上了。
  由纪穿梭在人群里,这样的场景让她的心脏跟着紧缩了起来,看着灯光斑斓的舞池里各种人在里面扭动着身躯和头颅,巨大的音乐敲击着耳膜,令人陷入一种眩晕,感觉到脑子里嗡嗡作响,由纪实在无法继续忍受这样的环境就跑进了厕所,站在洗脸池前,用冷水洗了几把脸,令自己能暂时解脱。厕所的一间隔间里,传出了一阵销魂的□□声,随后就是轻微的撞击声,由纪咬着唇站在镜前,伴随着那样旖旎缠绵的□□声,突然她看见她背后站了一个人,那个人穿着白色的西装,右耳上一枚闪亮的蓝色水晶耳钉,有个声音在耳边低喃“由纪,你真美”由纪的瞳孔一阵散大,慌忙的回头去看,却发现更本没有人站在那里,原来是幻觉。。。
  有些懊恼的拧开水笼头,又洗了一把脸,最近为什么自己老出现幻觉,而在幻觉里中出现这么一个身影,而今天于之前的不同在于,她听见那个“影子”的声音。就在自己洗脸的时候门外有了骚动,似乎有人在吵闹。整理了一下衣装,由纪走了出去,此时外面轰鸣的音乐已经停止,两队人分别站在舞池里对峙着,其中一个高大的梳着飞机头的男人将嘴上的香烟拿了下来夹在手指见,并用手指点着比他矮很多的一个男人的额头“你他妈的给脸不要脸,松井玲奈那个骚货,已经是过去时了,老板已经用双倍价格收购了,你他妈的还想怎样?”
  矮个子的男人皱着眉任由那个男人指着他的额头骂就是不吭一声,等那男人骂完,他才开口“除非我死了,否则不会让出股份”说完就带着人离开了。
  “他妈的杂种!想死我就成全你!”虽然男人这么说,但是他还是没有上去卸了那个固执的矮个子。“他妈的”嘴里骂着粗鲁的言语,烦躁的将一旁的椅子踹飞老远。“你们傻站着干什么,给我把它砸了!”男人怒吼着冲身后的手下大喊。然后乒呤乓啷一阵响,由纪连忙躲进了安全通道,但是她却无法离开,因为当她听见松井玲奈这个名字的时候,感觉心里那么突突的一跳,然后就像一把钥匙一样将什么东西解开了,她想去问清楚,内心强烈的欲望已经让她将危险抛在了脑后,下了两步台阶又返了回去。
  男人坐在唯一一个还立着的椅子上生着气,他现在恨不得冲进去把那个矮个子的头给拧下来,突然一个清凉的声音在耳边弱弱的响起“请问。。。请问您认识松井玲奈?”一回头看见一个穿着蓝色晚礼服的女人站在离自己有四步远的距离,男人的眼睛眯了起来,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第十章

  刚出门的玲奈,被身边的两个警察拽着才走了几步,就被出现在不远处一脸黑气的监狱长拦了下来,玲奈却并不意外,她甚至能猜出来接下来的事情。
  一脸冰霜的监狱长内心十分的愤怒,特意安排了她们的见面,并且在会客室里放置了录音笔,可是没想到她们的对话竟然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这就证明她被这个可恶的囚犯耍了,她让正押解着的两个警察离开,只留下戴着手脚镣铐的玲奈站在原地。
  “监狱长大人这么好的兴致,准备亲自送我回去?”玲奈面无表情的说着话,看都没看她一眼,但是这句话足可以让监狱长大人暴跳如雷,因为内心难以压制的恼怒,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手指快要扣紧警棍里了,冷笑着拎着警棍向玲奈走了过去,鞋底敲在地砖上的声音冰冷沉重,停在玲奈身前一米的地方,抬起一脚,准确无误的踹在她本身就残破的膝盖上,玲奈没有躲,戴着手脚镣铐根本跑不了。
  这一脚不轻的踹击让玲奈跌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疼痛的感觉就像一只只的蚂蚁从膝盖上用它们的小钳子一点点的搬移着她的血肉,一阵阵的疼痛从膝盖处弥漫到了整条腿,皱着眉咬着牙忍着疼痛,用手捂在伤处,冷笑了两声,监狱长看见没什么反应更加的生气了,她想看见她的求饶,可是现在她是什么态度,监狱长怒不可遏的蹲下来,用手掌掐住了玲奈的脸,用大力将她垂着的脸扭过来面对自己,下颚传来的疼痛,令玲奈感觉自己快被监狱长捏碎了。
  “松井玲奈,如果有一天你再到我手里,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监狱长愤恨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两腮上肌肉都因为咬着牙而紧绷着。
  “哼哼。。。呸。。。还不知道谁会死在谁手里”,玲奈用那又回到她双眼中的桀骜不逊瞪视着这个给她带来的不少痛苦的人。
  “你!!!!”监狱长恼怒的盯着这个残人,她真想在她腿上给她再来几脚,让她下辈子都不要再想站起来,可是现在她不能动手,因为如果明天接她的那个女警察来了,发现了她身上有伤痕,一定会把事情败露。
  两人就这样瞪视了几分钟,监狱长终于将目光撤离,站起来她居高临下的从衣袋里掏出了那枚戒指,“那么这件东西你是不想要了”说完就要作势将它扔出窗外,结果手腕被结实的捉住了不能挥动分毫。只见刚才还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人,此时拖着一条残腿,微偏着身子,用一只左手死死的攥着监狱长的右手,“我的东西,麻烦还给我”冰冷的声线听着让人都不由的一颤,顾不上监狱长那张要杀人的脸,她用昨天才受过伤的右手死命的掰着被监狱长捏的死紧的拳头,一点点的将她的手指掰开,而监狱长的脸也慢慢的变得铁青。最后那枚被赚的温热的戒指躺在了玲奈的手心,她的眉目间一松收紧了拳头,然后对着它亲吻了一下,失去的东西,终究还是要靠自己拿回。
  由纪拘谨的坐在餐桌前,现在冷静下来的她越来越感觉,那个吃着夜宵眼睛就没离开过她的男人很危险。“小姐,你真美”男人喝了一口红酒,便继续用他的眼神在她的全身游走着,如果不是她的那个问题,他现在一定已经将她扔在床上了。
  “先生。。你能。。。你能告诉我松井玲奈是谁了么?”由纪低着头不敢与那双眼睛相对。
  “松井玲奈?哈哈哈”男人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够了他用一只手肘撑着下巴斜着眼睛盯着由纪“她是一个□□,一个上了很多女人的□□”男人的声音里透着令人猜不透的情绪,那种情绪如果非要形容,就是。。。。一种羡慕嫉妒的情绪。
  由纪听到这个根本等于没有回答的答案时沮丧起来,她要问的不是这个。“那么。。。那么您认识她咯!能不能麻烦你带我去见见她。。。”由纪小声的低喃着,然后她鼓起了最大的勇气才将头抬起来,才看清了那个留着飞机头的男人的面容,面容不善,典型的黑社会面容,这些用在他的身上就是最好的形容词。
  “带你去?。。。。好啊!”男人的心思一瞬间就随着这个请求展开了,他真的很想上她,这么洁白而美丽的人,在以往的女人堆里根本找不到,那些胭脂俗货令人看着就厌烦。
  由纪抿着唇角,她的内心有些小激动,如果真能见到这个名字的主人,她一定会想起什么来,所以她没有办法的要进入这个赌局,即使这个男人看起来就不怀好意,但是只要能让她见到她一切都不重要。男人呵呵的笑着,然后叫来了买单的服务员,用手臂搂着那个穿着蓝色晚礼服的女人,他感觉他的某处已经迫不及待了,可是刚走到门口,从楼梯间里就上来了几个人,为首的正是今天他砸的场子的主人,那个叫三浦井孝的男人。
  三浦井孝的目光停留在由纪的脸上片刻就移开了,果然是她,那么就不能不救了。“放开她”三浦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飞机头,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他什么人都看见过,这个飞机头只不过是只纸老虎罢了。
  飞机头一脸不屑的呸了一声“你他妈的你以为你是谁?”
  “好话不说二遍,平次君不会耳朵聋了吧”
  “你他妈有种再说一遍?”飞机头因为这一句话就被挑逗了起来,浓眉倒竖,露出一副凶像。
  “平次建一郎,如果你们老板能杀了我,早杀了,还轮得到你来撒野?”三浦直接将话说到头,飞机头虽然为人冲动,但是并不傻。
  平次愤恨的用目光在由纪和三浦的身上徘徊了一阵,就带着几个手下离开了,三浦井孝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让你栽倒我手里!!!内心愤怒的咆哮着。
  没有在看一眼离开的人,三浦直接上前几步走到了由纪的面前,由纪有些害怕的后退了几步,“柏木小姐,不必惊慌,我是。。。我是松井玲奈的手下,我叫三浦井孝”礼貌的鞠了一躬,男人微笑了一下,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是那么的吓人。“你好”由纪连忙回了一礼。虽然这男人也不是善类,但是他却比刚才那个飞机头要好太多,让人有安全的感觉。“如果柏木小姐不嫌弃的话,就去我那里休息一下”三浦开口邀请到,并侧身让了一个通道出来。柏木由纪踌躇了片刻,就决定跟着他走了,她还想继续她的问题。
  一路上沉默无语,由纪坐在后座上,前座副驾驶上坐着那个叫三浦的男人。由纪内心盘算着自己的问题,最后在心里重复了几遍后,觉得没有问题了便开口了“三浦先生,您说您是松井玲奈的手下,你现在是带我去见她么?”问题一出本来以为会很快就得到答案,结果等了很久却没有回应,于是由纪决定再问一遍,可刚开口,副驾驶处穿来男人特有的低沉嗓音“你见不到她了”
  “为什么”由纪几乎是想都没想的就脱口而出。
  “不为什么,因为她。。。。。不想见你”三浦搓着词不知道怎么才能回答到最好。
  “不想见。。。。”心理重复着这句话,由纪不再吭声,她眼睛望着车窗外倒退的景物,心理竟然开始慢慢的变得潮湿起来,没来由的觉得难过。
  车子很快开到了一处郊外的别墅,由纪一下车的时候就觉得有些眼熟,这栋建筑,她似乎在什么地方见到过。“走吧,柏木小姐,时间不早了,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去”从车上下来的三浦亲自为由纪打开了车门,由纪下了车,站在那栋白色的建筑物前片刻,就随着三浦进去了,一进去由纪仿佛就像着了魔一样,她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不由之主的走在了前面,轻车熟路般的感觉,仿佛她就是这里的主人一样,上了旋转似的楼梯,然后来到了二楼,穿过铺着暗红色地毯的走廊来到了走廊尽头的一间房门前,她停住了脚步,熟悉的感觉疯狂的涌进脑子,就像从细窄的瓶口蓬勃而出的碳酸泡沫一样,一下子就充满了她的大脑。她用有些颤抖的手抓住了门把手,然后轻轻的扭动,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了,里面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甚至从里面扩散出来了浓郁的霉味,这间房子很久没有人住过了。
  而由纪却走了进去,顺手就按开了墙壁右边的电源开关,黑暗中突然而来的光明,让由纪不得不闭上眼睛然后再慢慢的睁开,随着眼睛的缓慢张开,她看清了屋子内的格局,顺着那些摆设的家具一路默默的走着来到了摆在窗前的白色大床前,她久久的站在前面,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一滴接一滴的滴落在床沿,模糊的双眼似乎看见了一个白色的身影坐在床边,那个身影的主人带着令由纪思念的味道,她想起了什么。。。。。。

  ☆、第十一章

  由纪跪倒在床边,将头枕在床沿上,即使上面传来了霉味,她依然不愿离开,这样就像曾经依偎在一个人的怀里一般,闭着眼睛眼泪止不住的穿过鼻梁在被褥上晕开了一团,她想起来了一些片段,那些零碎的画面就像拼图一般一块块的汇聚,然后拼出那令人心碎的画面。手指抚上洁白的被褥,由纪默默的念起了那个名字,刚恢复一些的记忆就迫不及待的钻进心房,然后像□□一样慢慢的引起了它的疼痛。
  “松井。。。玲奈”由纪哽咽的念着这个名字,然后将脸埋进了被褥,用手一遍遍的捶打着床,就像五年前她捶着那人的胸膛,哭的像个泪人,撕心裂肺的喊着“松井玲奈。。。我恨你”。似乎哭的有些累,由纪收紧双臂,左手沿着臂弯摸到了自己的右肩,那处有一块伤痕,从出院以来就以为是车祸导致的伤疤,可是现在随着记忆快速的恢复,由纪想起来了,这里曾经有着一块刺青,一个人的烙印。
  五年前,由纪爱上了一个恶魔,一个改变了她一生的混蛋。疼痛的脑子里还跳跃医院里听见的那个词,没错现在她想起来了,她确实吸食过毒品,那样危险的东西一度令她生不如死,而那一切的根源都是来自那个自己深爱的人。
  那一天,天空格外的阴霾,从早上开始到晚上低矮的云层就像一个正在蓄水的堤坝,偶尔发出轰隆隆的闷雷声,可是就是不见一滴雨水滴落。由纪疲倦的窝在沙发里,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内心是否还疼着,昨晚玲奈再一次的将她推给了那个男人,那个睡了她很多次的男人。离开时由纪看不见她的眼睛,不知道那时的她是什么样的表情,只知道她的背影看起来那么的僵硬刺眼。带着愤恨的情绪还有慢慢破碎的心躺在了那个男人的床上,闭着眼睛脑海里闪现的都是里圆姐的话。
  “柏木由纪,你不要天真了,她不会因为你和平岛老板有冲突的,他们是共同体,联盟,懂么?”
  “果然,还是她太天真了”凄凉的笑着,任由□□传来的一阵阵疼痛,却不做丝毫的回应,心里的疼早已经掩盖了所有的疼痛,而身上的男人因为感受不到身下人的兴奋而渐渐不满起来,在来回了几次后,他再也不能忍受那冷淡的反应,所以他抬起手毫不客气的扇在了由纪的脸颊上并凑近了由纪的耳朵,声音中带着得意和嚣张。
  “你心里想着谁我知道,迟早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的女人,而松井玲奈那个□□也会死在我手里,哈哈哈”男人这句话让由纪陡然的睁开了眼睛,她不卑不亢的瞪视着男人,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不许伤害她!”
  “哈?!小姐,她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她可是一次又一次的把你推给我呀,哈哈哈”男人的话像一把刀子一下下的刺着由纪的心脏,她疼的一阵瑟缩,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男人用手背拍了拍由纪的脸颊,然后带着侵略的姿势要吻上她的唇,无论由纪怎么样的挣扎都没有办法挣脱,死命的咬着唇角和男人僵持了几分钟,终于还是让男人恼怒了,她抓起由纪的头发,迫使她抬起了头,一耳光狠狠的摔在由纪的脸上,顿时感觉半边脑袋都麻木了,耳朵嗡嗡作响,一流血线沿着耳根留在了枕头上。
  沙发里的由纪觉得身上每一处都在疼,左耳现在一点声音都听不见了,虽然医生说了只是暂时的,但是一回想起昨晚的情景,由纪就浑身发抖,将身体往沙发里靠了靠,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觉得暖和些。在又要睡着的时候,门铃响了,由纪去开了门,看见站在门口的正是玲奈身边的管家,他是来接她的。
  当黑色的本田停靠在别墅的前面时,由纪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犹豫的垂着头,身侧的车门已经被打开了,管家恭敬的站在门外等着由纪出来,由纪抿了抿唇还是出了车,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那间屋子前,管家并没有打开门而是直接退了下去。由纪的手触到门把手处停了停,随即还是拧开了。映入眼帘的正是一张白色的大床,床上用粉红色的花瓣装点着,红色的床幔在床边蜿蜒成好看的线条,而一个白色的身影坐在床边,她黑色的长发一边被梳了起来,左耳上的黑色耳钉衬托着她白皙的皮肤,嘴角挂着一抹若隐若无的笑容,看见由纪进来了,她的笑容深了。起身慢慢的向由纪走了过来,然后站在离由纪还有一步的距离,她伸手捉住了由纪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想将它牵在手心,然而却被由纪挣脱了。
  “玲奈。。。。”由纪垂着头,声音变得有些哽咽,她极力的压制着内心的委屈和失望,停顿了一下,想让自己的情绪变得平静一些,可是下一刻,她的唇就被对方给占领了。被吻着的由纪原本要问的话都被堵在了嘴边,感受着对方舌头在口腔里的搅动,第一次由纪产生了恶心的感觉,她皱着眉一把将拥着她的人给推开,擦了擦嘴角,由纪抬起了眼和那双眼睛相对,由纪看见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写满了诧异,果然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推开她?
  “怎么了?”这疑问的三个字还是被说出了口,惹的由纪心理一阵烦闷,她从来不曾在玲奈的面前发过脾气,这是第一次。
  “你到底爱我么?为什么一次次的将我推给那个男人?如果你不爱我,你就放了我好么?”由纪说出这话时表情中已经带着恳求,她希望能从玲奈的口中得到答案,她不要再为了这个答案而不停的猜忌着,这样的游戏一点也不好玩。
  听了由纪问出的问题,站在门口的玲奈表情瞬息万变,她的眉头越皱越深,表情也越来越可怕,她什么解释都没有给,而是将由纪推出了房门,直接将她按在墙上,然后像疯子一样想用激烈的吻来摆脱回答这个问题,由纪挣扎了一下,感觉到左耳处有一丝丝的热气,但是却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左耳耳膜穿孔让她暂时的失去了听力,所以一句她都听不见。趁着她对她说话的时机由纪摆脱了玲奈的束缚,一巴掌扇在了玲奈白皙的面容上,五个手掌印清晰可见,顿时感觉一丝心疼,她用的力气太过了,而这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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