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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b同人)雨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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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上,五个手掌印清晰可见,顿时感觉一丝心疼,她用的力气太过了,而这也只是短暂的感情,随后的就被那些压抑着的其它情感覆盖了,由纪伤心的跑下了楼,只留下傻傻的站在原地捂着脸颊的人。
由纪独自一个人走在柏油的马路上,冷风让她的情绪逐渐的降温,她慢慢的翻过右手手掌,火辣辣的感觉虽然没有刚才的明显了,可是她依然能感觉到疼痛,都说力是互相的,用多大的力打别人,就会有多大的力反弹,冷静下来的自己却产生了莫名的自责感,果然自己是不忍心伤害她的。在和玲奈相处的这些日子里,她渐渐明白了玲奈的不易,她的不开心和压抑,所以就算之前她如何的任性妄为的对自己,她都无法生她的气,她们俩只是相互取暖的人,没有彼此就会熄灭。也正是因为她们彼此内心都清楚,所以几乎每次玲奈都会哭的像个孩子,在她的耳边一遍遍的重复着对不起,这样的人由纪无法真的恨,更何况,她还爱着。正在这样想着的时候,突然身后有车辆驶了过来,几秒钟后就停在了由纪的身边。
几乎是用踹门的力度将车门打开,从驾驶室里出来的正是玲奈,她红着眼睛,在昏黄的路灯下还可以看见她脸颊上的五个指痕,她绕过车子然后一把将由纪拉住,根本不等由纪有所动作就将她塞进了后车座,然后驾驶着汽车往回开。
走了十多分钟的路程,用车只花了几分钟。然后就看见玲奈表情可怕的从驾驶室跳下来,拽着由纪的手将她连拉带扯的给扯了出来,身后的由纪一边一只手抓住了车门一边大喊着“松井玲奈,你混蛋,你要干什么”然而得不到答案,玲奈上前将由纪的手指生生的给掰开,然后一个公主抱将她横在胸前向着楼内走去,由纪在玲奈的怀里无论怎么捶打都没有任何的效果。
房间门被打开,刚才一路上挣扎叫骂的由纪一下子就愣住了,屋子里一片狼藉,除了梳妆台和床是完好的外,其余的都变成了碎片躺在地板上,那些昂贵高级的花瓶,画作,都被认为的摘下砸烂,甚至可以想象一个气愤至极的人在这间房子里疯狂的砸东西的场景。而这个临近崩溃愤怒的人正是此时抱着自己的人。光着脚踩在那些碎片上,流出的红色鲜血形成了一片片的脚印,可是她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她就像一具尸体一样抱着怀里的人,让后将她扔在床上。由纪的后背接触到了柔软的床垫,她蹙着眉望着玲奈那张已经肿起来的脸,那一瞬间,她不知道该如何的去面对。
然而玲奈却将这一切都无视掉了,她的瞳孔里失去了颜色,转而是里面一层层的死灰,她将由纪扔在床上,自己却坐在窗沿,用手撑着额头在极力的忍受着什么。由纪感觉今天的玲奈特别的反常,跟以往那个任性的人不一样,她今天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都是陌生的气息。刚才被她抱着能感觉到她紊乱的气息,以前的她不是这样。
“柏木由纪,你不会离开我对么?”玲奈低低的沉吟着,似乎像在陈述着一本圣经一样。然而由纪却因为这句话语塞了。看着一下子沉默下去的由纪,玲奈闭上了眼睛,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随着再次的睁开,她的眼睛里换上疯狂的色彩,她站起身,用尽了力气攥住由纪的手腕,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竟然拿出了两副手铐,干净利落的将由纪的两只手给靠在床头的栏杆上,中途无论由纪怎么的挣扎都于事无补。此时的玲奈已经不再是那个玲奈,她是一个疯子,一个害怕着失去的疯子。
由纪以为她会像以往一样对自己施暴,但是当由纪认命的闭上眼睛后,却没有感觉到身上有重量的压制。缓缓的睁开,然后之后看见的东西让由纪的瞳孔瞬间的放大,她看见玲奈的手上多了一只针管,里面有透明的液体随着她的推动而从针头喷出少许,再往桌子上看,那里放着一包白色的粉末状的东西,由纪再清楚不过这是什么了,恐惧一下子蔓延上了骨髓“不。。。不。。。不要。。。。”。
☆、第十二章
由纪尖叫着扯动两只被固定的手腕,哪怕已经被手铐边缘给磨的通红,她仍在试着逃走,她不要注射那个东西,那东西一旦沾染将会是一生的悲哀。看着拿着针管靠近她的人,由纪连忙的蜷成一团,“松井玲奈。。。玲奈。。。你冷静点。。。我不会离开你。。。求你别这样对我好么?!”因为叫喊而变的沙哑的嗓子让声音听起来更加的凄厉哀伤,但是这些言语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那个人只是面无表情的将针管里的空气全部排出,然后爬上了床用身体的重量压住了由纪乱蹬的双腿,由纪失去了最后反抗的能力,她在她的面前永远都逃不了。
不再做任何的抵抗,由纪一下子便垮了下去,即使闭上眼睛,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了由纪的脸颊“由纪。。。。由纪。。。。。”一遍遍的用带着魔性的嗓音唤着她的名字,“松井玲奈!我恨你!我恨你!”心里有个疯狂的声音在大喊着,就在要破口而出时,感觉到小臂上一凉,一股冰凉的液体进入了炙热的体内,将她还没有说出口的恨给生生的逼了回去,她。。。。。完了。。。。。
像一具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仿佛灵魂已经从这副残破的躯体中消散,留下的只是行尸走肉,再也不会产生什么□□。身旁睡着的那个人将她拥在怀里,一晚上她的眉目没有松开一点,甚至在睡梦中她都在哭,那些炙热的液体滴落在由纪□□的皮肤上就像一枚枚的铁烙,生生的将她烫的遍体鳞伤。
漫长的夜过去后,随即而来的就是无限的痛苦。那样高纯度的□□注射进体内的直接后果就是一针上瘾。仅仅离那一针只有六个小时,身体的反应就开始了。由纪的脸色一下子变的惨白,细密的汗珠从额角上慢慢的布满了整个额头,感觉到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骨头缝里穿梭,每走一步就会踩碎一点骨头。被固定的双手无法蜷起抱紧,只能缩着肩膀将脑袋往身体里挤,那样绵长的疼痛像有人拿着铁丝刷在刮骨一般,疼痛的因子从每个关节里冒出,让身体使不上一点力气。疲倦却无法休息,眼睛睁不开,干裂的嘴唇泛着惨淡的白,冷热交替着进行戏谑,最终由纪无法忍受住那样的痛苦,一阵□□破口而出,吵醒了睡在一旁的人。
玲奈看见眼睛睁着一条缝隙,奄奄一息的人,一下子就清醒了,她连衣服都来不及穿,跳下床从抽屉里拿出了钥匙,将手铐给解开了,由纪的两只手腕上已经磨破了皮,红色的血液糊在手腕上。被释放了双手的由纪一下子就将双臂蜷起来抱住了身体,可是这样的动作一点不能缓解那阵冷阵热的感觉,“冷。。。。”冷的牙齿打着颤。玲奈连忙将被褥扯着盖在那个瘦削的身体上,然后跌跌撞撞的来到梳妆台前,手指颤抖着寻找药剂,连忙推好一针,然后迅速的爬到了床上。
“由纪,由纪,马上就好了,马上就不难受了,乖”玲奈伸手去拉由纪的胳膊,“松井。。。松井。。。玲。。。玲奈。。。。”连贯的话语已经吐不出来,鼻涕和眼泪恣意妄为的流淌,没有力气抢过自己的手臂,看着第二针进入自己的胳膊,由纪的内心彻底的崩溃。
因为毒品进入身体,刚才那些极度难受的症状一点点的消退,然而她内心的疼痛却在逐渐的加强,稍微有了一丝力气,趁着玲奈去楼下端粥的功夫,由纪掀开了被褥,尽管脚步虚浮,但是她却积蓄起自己所有的力量捡起了地上昨晚还残留的部分陶瓷片,用力的割开手腕,甚至感觉不到疼痛,看见那满目流淌的鲜红血液宛若盛开娇艳的彼岸花,由纪闭上了眼睛,她要解脱了,在闭上眼的那一刻,她又看见了那个孤单的身影,从人群里转过了头静静的望着她,然后对她苍白的一笑。
端着粥上来,只是短短的那么一段时间,就看见躺在血泊里的人,心脏一下子揪紧,手中的碗掉落在地上,她管不得那些热粥洒落在脚上,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跟前用颤抖手探着由纪的鼻息,还有微弱的呼吸证明还有救,于是玲奈大吼着,用尽了她毕生的力量抱着那个人冲了出去,“不要离开我,由纪,不要离开我”那样哀求的声音凄厉且痛苦,没有人会想到一个站在明枪暗箭中都不皱一下眉的人会失态到如此的地步。
医院里拿着棉签按着手肘的玲奈沉默的坐在椅子上,由纪已经被推进了急救室,刚献了血的玲奈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是她顾不得自己舒不舒服只想坐在离她近一点的地方守着她。等着被从抢救室推出来,玲奈连忙跑进了由纪的跟前,抓住了她裹着一层厚厚纱布的手,心理的滋味难以言说,玲奈并没有让由纪在医院休养,而是一出了急救室就让管家接回家了。将一切都安顿好,玲奈已经累得有些眩晕,正准备休息一下的时候就接到了电话,验货的人发现货物没有达到约定的浓度让她赶紧去一趟。将手机撤离耳朵,玲奈咬着牙眼神可怕的将手机扔了出去,一个抛物线砸在了不远处的墙壁上四分五裂开来,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浓度问题了,每次烂摊子都需要她去收拾,而那只缩头乌龟还躲在壳里不肯露头,或者根本就是有意这样为难她,还真是被动。这样的局面从父亲大人走后就出现了,平岛那头狼想吞没她,原来还是她太天真,合作了十多年的关系不应该土崩瓦解,可是事实证明世界上根本没有合作可言,合作都是建立在势均力敌上。
心理冷笑着,走到了床前,看着依然熟睡着的人,低下头在她的额角烙下一吻,“由纪,别怪我。。。。。”玲奈低垂着眼帘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副镣铐,将由纪好的一只手铐上,她害怕由纪在做那样的傻事,而她却不能在身边守着她,这样的行为在她看来都是万不得已的,所以她选择了囚禁她,她不要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由纪的一副尸体,外面的世界太不安全,不适合她的天使生存,只要呆在她的怀里就好,走的时候将注射器换成了粉末状的放在床头,不放心的用笔写了使用方法和一些叮嘱的话语放在了□□的旁边,才放心的走了出去,将房门锁上,她很快就会回来的。
由纪醒来的时候看见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因为止疼片的作用,让她感受不到自己那快被自己切断的手腕传来的剧烈疼痛。起初以为自己死了,可是几分钟过后由纪不仅发现自己没有死,还发现自己被锁在了床周围,手腕上一条锁链限制了她的行动范围。而在一偏头就看见了摆在床头柜上醒目的毒品,白色的粉末就像恶魔一般吸引着她的目光,回忆起第一次的痛苦,由纪的心理一阵失望和厌恶感窜了上来,带着愤恨的情绪由纪移下了床,将那包在很多人眼里都可遇不可求的东西打落在地,玲奈给她的都是高品质的□□,比那些惨了假的好很多也昂贵很多。但是这些东西在由纪的眼里看来就是让她痛苦到不能自控的恶魔,白色的粉末散落一地,由纪呆呆的坐在地板上,眼泪已经流不出来,是不是已经流干?只感觉到深深的绝望在一步步的令她丧失理智。
也知道这样坐了多久,身上突然穿来了一阵冷热交替的感觉,只是那么片刻的时间第一次的感觉就又从新在身上上演,只是这次和上次不同的区别就在于比上次更加的深刻,意志一下子崩溃,她的脑海里有个声音似乎在不停的对她说,快去吃掉那些□□。先开始还能挣扎的摇着头,反驳者心理的那道声音,但是仅仅是往后延迟了几分钟,那样的坚持就彻底崩溃,由纪躺在地面上蜷缩成一个虾米状,四肢不停的抽着劲颤抖着,已经不能自如的伸展,喉咙里传来低沉而凌乱的□□声,苍白的脸上冷汗聚集成滴,然后砸在地板上,眼前的地板上还残留着少许的粉末,那一次由纪就像一只可怜的流浪狗,在垃圾堆里寻找着残羹剩饭一般。用舌头舔着地面上的残余,尊严已经没有。
玲奈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回来后看见的就是抱着双臂躺在地板上的人,心疼的跑过去将她抱起,因为这个动作而让疲倦不堪的人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由纪。。。你为什么这么傻”玲奈用唇吻着由纪苍白的脸颊,“你。。。。为什么不让我死?活着。。。好痛苦”由纪气若游丝的吐露。但是这句话却让玲奈的眉头从新聚拢,原来活着是痛苦的么?为什么她不能理解自己的感受?为什么?为什么?她们难道真的是错误?不,不她不相信,她爱着她,哪怕用一切去换,她也不能丢下她,心理百转千回的陈述和质问最后化成了一句“好好休息”。将被子盖在了由纪的身上,玲奈站起了身来到了落地玻璃前,她曾经幻想由纪站在这面玻璃窗前望着外面,而自己站在她的身后用双手环上由纪的腰,然后吻着由纪的耳坠,说着那些缠绵而甜蜜的誓言。但是现在一切都是错位的,到底是谁的错?
重来不曾抽过烟的玲奈,此时竟然从衣袋里掏出了一包香烟,尼古丁的味道通过口腔麻痹着她渐疼的心脏,抽了几口被烟雾呛住了,剧烈的咳嗽将她的眼泪带了出来,苦涩的味道还真是令人难过,将烟掐灭,走回到床的另一边和衣躺下,玲奈偏头看着睡着了的人。
“对不起”三个字又再由纪的梦境中出现。
☆、第十三章
玲奈收拾着屋内的东西,进来的时候东西就没带多少,出来的时候更加没多少,那几身洗的泛白的衣服被塞进了手提包里,从一旁拿起一副单拐夹在右臂之间,左手拎着小包走出了拘禁她五年的地方。高高的围墙外停着一辆车,因为车窗玻璃摇起来的,所以看不见里面的驾驶人员,但是玲奈不用看也知道是那位女警察。打开车后座将包扔了进去后,才坐进了车内,将单拐放在了脚下的空隙里,一路上没有什么话,直到因为遇到上班高峰期而被堵在了高架上才有了一些对话。天海掌着方向盘,目光透过后视镜打量着那个仰着头闭着眼睛的人,这样的一个反应在天海看来出现在她身上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一般囚犯被赦免后出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好好看看这远离了自己很多年的世界,但是这个人似乎没有这个兴致,不过这样的反应在天海看来是很好的,她正需要这样的人,对现实看的很深的人,才不会因为一些小小的诱惑而动摇了根本。
“你的腿怎么弄的?”
“自己弄的”这简单的回答令天海还是有些意外,毕竟能下狠心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的人很少。“原因能告诉我么?”天海决定还是再往深里试探一下才对,虽然当年的事情天海已经了解个十有八九,但是细节还是不清楚。
“这和“工作”有什么关系么?”
“当然有,了解你的细节,才能让我们很好控制你,不是么?”天海很愿意跟这样的人谈话,因为说的话不用冠冕堂皇。这样的话如果用在别人的身上,那个人一定会生气,但是后座的这个人不但没有反感还将细节吐露了一些“赎罪”这两个字果然是天海没有猜错的,通过那些监狱里的记录资料和她之前的一些事迹,天海就猜测她从一个叱咤风云的人变成今天这副样子有很大的一部分就是为了赎罪,要不然没有人会将自己送进这样一座牢笼和坟墓里,自首什么的从来都是用来欺骗无知群众的,没有人会因为内疚和悔恨真的来认罪。世界上什么事情的发生都是有原因的,既然已经做了,那么心理就认为那是应该和正确的,所以内疚什么的只有鬼才会相信。
天海没有再问下去,她知道即使问了,她也不会告诉她,什么东西都不能抓的太紧,太紧会勒死,太送会跑开。车子停靠在了一栋酒店的下面,将前车坐中间的工具箱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张房卡扔给后座的人,“这是酒店的房间,你先暂住这里,等你的事情办好后再去别的地方,这是钱,算是提前预支给你的,这是手机,随身拿着”说着天海从皮包里拿出手机和一小碟的钱放在工具箱盖上。玲奈也没有移迟将手机钱和包拿着下了车,她心理清楚手机里一定有监听器,而房间也是被警方控制住的,她如果想跑是跑不掉的。
来到房间,将东西放在床上,玲奈打算去洗一个澡,在监狱里洗惯了冷水澡后再洗热水的竟然有些不适应,温暖的水柱从喷头中流淌出来,温柔的洒在肌肤上,鞠了一捧水洗着脸,正好碰见了眉角的那两道伤痕,动作停止了片刻,现在在监狱外再次触碰到这两道突起的伤痕后竟然有一种隐隐的渴望,“要是能再见她一面就好了,不不,还是不见的好。”将渴望压了下去,快速的洗完,肚子有些饿了,这一转眼就到了中午,看见桌上放着餐券,玲奈却没有选择去餐厅吃饭,而是直接打了服务电话,让餐厅送餐过来。
坐在床上,将右腿伸直,按摩着膝盖周围的肌肉,在监狱的时候着几乎是她每天的必修课,右腿的膝盖被一枪打成碎片,就算之后手术过,也未能达到以前一半的功能,活动受到了限制,一到阴天下雨就疼的厉害,而今天腿就疼的厉害,看来又要变天了。
吃着送来的午餐,玲奈将女警察给她的手机拿在手里看了看,最终决定还是不用这个手机拨打,她即将要去完成的事情警方知道的越少越好,吃饱了收拾了一下将手机扔进口袋就出门了。
离酒店不远的地方是一个公用电话亭,玲奈将单拐靠在电话亭的门上,拿起听筒拨通了一个号码,嘟嘟的响了几声后一个声音传了出来,
“你好,你哪位?”
“我”淡淡的吐了一个字,听筒对面的人却马上就回复了一句“你现在在哪里?”
玲奈将地址说出来后就靠在电话亭外等着人来,没多一会,一辆黑色的车就停在了她的面前,玲奈低头钻进了车里,车子驶向了她曾经的“战场”。
由纪哭的累了就趴在床前睡着了,站在门口的三浦看着此时的场景,就招呼下人把她带到卧室里休息,而自己又去了夜场,今天的气氛令他很不安,不知道为何总感觉最近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向行事谨慎的他遇到这样的情况都会亲自来解决,而果然开车到半路手机就响不停,接起来是手下的声音说一个警察找他,干他这行的人见过的警察多如牛毛,被请去喝茶也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但是今天有警察单独来找他算是一个不小的意外,那帮家伙从来不敢单独来找他。
抬手看了看表,已经三点过了,也不知道什么警察晚上三点了还如此敬业,所以三浦留心了起来,吩咐手下让警察出示证件,然后用隐藏在吧台的摄像机将这些都拍摄下来,这样就算是个假警察,他们也能有证据可以反口指正。三浦开十分钟后就到了夜场里,因为飞机头的打砸,此时场子里没有客人了,只剩几个侍应生在打扫着地面上的碎片。见到他们老板来了,大家都弓着身子露出谦卑的状态,三浦斜眼扫过这群年龄不大的侍应生,然后摆了摆手“让他们都回去休息,明天再来收拾”场子的经理这才点头哈腰的将大家都遣散了,然后指着最靠近里面的一个包间“老板,在里面了,他没带枪”
“知道了”三浦整理一下西装,然后向着包间里走去。一推开门看见的就是一个个子很高的人坐在沙发里抽着烟,见他进来,他礼貌的站起来并伸出手自我介绍了一下“我叫吉本宏,三浦老板肯这么晚见我,很荣幸”三浦并没有和他握手而是来到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你好,吉本警官,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么?”三浦点了一根烟,漫不经心的问着这个敬业的警察。
吉本宏从他的行为上也看出了三浦讨厌他,但是他又必须要确认的东西,所以他才迫不得已的出现在这里,原本柏木由纪一直在他的视线中,看着她进了夜场的大门,可是那个飞机头将他一系列的恢复记忆计划给打乱了,他原本是希望由纪进去后能想起了来什么,然后这个时候自己在出场,进行进一步的刺激,但是这些现在都按着他不能预知的方向发展起来,他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三浦先生,我来此只是想向您确认一下,一个叫柏木由纪的女子刚才十一点左右是不是来过你这里,”说着就将一张照片放在了三浦的面前,三浦吐了一个烟圈,打量起照片上的人来,眉头挑了一下,然后做出来一脸无辜的样子“被一个飞机头接走了”吉本宏从三浦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有意思的表情变化也就放弃了通过观察表情来判断。
“这样,您不认识么?”吉本现在有点后悔当初因为害怕被发现没有跟上去了,现在连柏木由纪的去向都失去了。
“哈?警官先生,这里每天往来上百号的女人,你让我怎么记住?被我玩过的女人我都记不得长相,更何况路人”三浦露出一副无法理解的模样一口就否认了这个警察的猜想。
“那好吧,如果这个女人再来,请三浦先生一定留意”吉本宏站起身,将一旁的帽子拿了起来戴在头上,走出了门。门一关,三浦的脸色就变了,柏木由纪,她怎么会沾染上警察?曾经的事情处理的已经很妥当了,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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