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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渣与学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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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铭单膝跪地,手拿花束,正在跟李虞求婚,他看了马上跑过去,抢过李印铭手里的花束,推开他,大声地跟李虞求婚,然后李虞答应了,两个人就此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啊,第二天起来,真是神清气爽。
吃了个早餐,就跟着房文出门了,去画室的时间还算自由,毕竟不是每个星期都有课程,之前还从来没有去过房文去的画室,因为在学校之外,还有课程,这边的画室也算是一流的了。
画室在一家商场的五楼,一道小门进去是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面别的都没有,就是一个个的画架,摆在那儿,最前方提供模特的摆放,此时已经有不少人坐在里面画画了,都是零零散散的坐着,非常静。
房文径自走到一个位置坐下,林越泽也走过去,坐在他旁边。
“这鬼地方不给说话?”
林越泽用气音对房文说。
“不是啊,”房文低声说,“只是不要吵到别人。”
“哦。”
房文把背着的画本拿下来,固定到画架上,然后从背包里拿出铅笔和水彩。
“你坐到前面去。”
房文对林越泽说。
“干嘛?”
林越泽问着,面对面坐到了房文的前面。
“做一下我的模特。”
房文说着,用铅笔装模作样地比了比。
“啥?”
林越泽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别人的模特,顿时兴奋起来,于是有学有样,端端正正地坐着,面无表情。
房文正画得起劲,林越泽面对着他,看到他身后走来了一个很面熟的人。
咦咦?这不是那个金乐音吗!
“喂。”
林越泽朝房文努努眼,拼命像翻白眼一样朝他的左上方瞥去。
房文马上就看出了什么,赶忙回头望去——
“阿文,”此时金乐音已经走到了房文的后头,小声地打着招呼,一转眼就看到了林越泽,“咦?阿泽!你怎么在这里?”
“嗨,”林越泽尴尬抬抬手,依旧不敢太理睬金乐音,“陪他来的。”指指房文。
房文也抬了抬手,笑着和金乐音打了招呼,小眼神挺明亮。
“啊,当模特吗?”
金乐音笑着问,解下画本摆到了画架上。
“是的。”
房文回答。
“那也当一下我的吧。”
林越泽急忙看向房文,见他没什么表情,就回答道:
“好……吧。”
于是两个人就一前一后地画着林越泽了,偌大的画室里,安静得一丝声音也没有。
林越泽第一次当模特,也不敢动,就僵直地坐在那里,有时候实在是忍不住了但是又得忍,只得想一想有趣的事情。
可是想来想去都是有关于李印铭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文先画完了,金乐音几分钟后也停下了手中的画笔。
“咦?怎么你画得这么快?”
林越泽看着金乐音本来是后来的,但是居然这么快就画完了,有点惊讶,就不自觉地问出了口。
等看到房文凶狠的眼神,才知道为时已晚。
金乐音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微笑着道:
“他用铅笔画的,我是用水彩画的,比他粗糙多了。”
林越泽没敢回答,只是凑到他们身后,看看自己的画是怎么样的。
左边房文的是用黑色铅笔画的画像,阴影和毛发都画得很细致,看起来和自己像极了,真不愧是美术生的作品,但是略显苍老了;右边的金乐音乍看之下色彩斑斓,但是其实只是用水彩简单勾勒而成的画像,色彩明亮,一看就是速成之作。
不过林越泽觉着他俩都画得挺好,个人还是比较喜欢右边的那种,简单明了。
“你们都画得好好啊。”
林越泽由衷地赞扬着。
房文拼命努着眼,他在叫林越泽不要一句话说超过五个字,不然很可能就会引起金乐音的注意
“还好,和阿文是没得比的。”
还是金乐音谦虚。
画完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看看墙上的钟,林越泽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这都快十二点了。
“我得回去了。”
家里很快开饭了,不回去又要被骂了,林越泽匆匆告辞,房文则和金乐音留了下来。
林越泽已经将长袖卫衣换了下来,改穿短袖衫了,这天气比往年热的早,想来也是全球变暖,温室效应所致。
虽然林越泽是体育生,但是他也非常讨厌汗黏在身上的感觉,比起别的体育生,他已经算是干净的了,皮肤也比其他那些黑大个白,因为是南方人,汗毛不多,还算是讨女生喜欢,但是因为他的性格本就冷漠,也没什么女生喜欢接近他,除了李虞。唉,不过李虞接近她也是另有目的。
本以为自己今天的表现还算可以,从头到尾和金乐音的谈话没有超过三句,房文也打过电话来表示满意,但是刚放下电话来,又接到了另一通陌生电话,一听到对面的声音,林越泽就知道,坏事了。
打电话来的人,是金乐音。
“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
林越泽除了惊恐之外,还有惊讶,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问题。
“怎么说呢?我是学生会的秘书长。”
那头金乐音的声音听起来很开心,很狡黠,让林越泽很不开心,这个人,是个秘书长就可以去看别人的档案吗?
“哦。”
他闷声回答,不明白这个人打过来想干嘛,但他很明白,如果这事让房文知道了,绝对会将他处以满清十大酷刑。
“别这样嘛,我承认私自查看你的档案是我不对,”金乐音讨好着,“明天可以请你出去玩吗?就我们两个人,别叫上阿文。”
听到这句话,林越泽心里不止是惊恐,简直就是恐惧了,他赶忙想拒绝,但是猛然间的,他又想到了什么,转而答应了下来,听了地点和时间之后,就忙不迭地盖了电话。
刚放下电话,他又马上拿了起来,打给了房文。
把刚刚发生的事抖着声音跟房文说了,那头房文的声音听起来悲伤又愤怒,直直逼问他为什么要答应。
“你想想,他为什么要单独约我出去?原因是什么?我跟他只见过两次面!仔细想来,只有两种,第一,他喜欢我;——不不不,你先别急着啊,冷静一点——嗯——第二,他有什么事情不想告诉你,或者直接点,他想陷害你,或者给你惊喜。”
林越泽赶紧把这事解释了,他能这么醒目,有史以来还是第一次。
“……听你这么讲讲,好像也有点道理,”那头房文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可是有三分之二的几率是对我不利的。”
林越泽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得僵硬地道:
“现在,就是考验你的真命天子纯洁程度的时候了。”
第二天又是一大早,林越泽吃好早餐,敲了房文家的门,就径自出门了。
他和金乐音见面,房文会在暗处看着,到时候一切的真相都会呈现在他的眼前,究竟是死心还是继续,就在今天要见分晓了。
林越泽到了约好的地点,金乐音已经站在那儿了,两个人打了个招呼,就往前走了,林越泽一反之前的吐字如金,热情地和金乐音攀谈起来,从他口中得知,今天主要是想去买一样东西。
金乐音带着林越泽走到了那天画室所在的商场,两个人上了二楼,里面专门是很多卖场所在的地方。
从房文这个角度看,就是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说着什么,他完全听不清,然后俩人去了商场,去了一家低档的首饰店,金乐音帮林越泽买了一个手链,然后两个人散了。
他简直是怒火中烧啊!自己暗恋了这么久的对象,原来居然是这样卑鄙的一个人,不喜欢自己就算了,还去勾搭上了他的哥们,如果他不是同性恋还好说,现在的问题就是,他好像就是一个同性恋啊!什么真命天子!都去死吧!
房文忿忿地回家了。
回家之后就一直闷在房间里睡觉,手机响了好几次也不接。林越泽在那一头打电话都快烦死了,不知道为什么房文就是不接电话,只好敲了他家的门,一举进入卧室。
昏暗的房间里窗帘拉上了,有一个鼓鼓的被子在床上,林越泽走过去一把拉开被子,就见里面的房文满脸泪痕。
“你哭啥?!”
林越泽被吓到了,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房文哭。
“呜呜……你……和……他……背叛……我……你们……出轨……混蛋……”
房文一边抽噎着一边说着控诉的话,他不明白为什么林越泽还有脸来见他,小三全都滚蛋吧!
“什么啊,原来是这个。”
林越泽简直要爆笑出来了,没想到到头来,原来是房文他自己误会了,连忙将事情的始末都告诉了他。
原来金乐音早就察觉到了房文的心意,因为自己害羞,也不好意思直接和房文说,就想着买个手链送给他,暗示一下,林越泽的身高和体型都和房文近似,就摆脱他和自己去店里试手链,买了之后就自己拿着盒子回去了,压根没什么“送给林越泽”,一切的一切,都是误会,一个甜蜜的误会。
我们的房文大少爷终于破涕为笑了,决定先不说自己知道了这件事,等金乐音给他一个“惊喜”。
原本林越泽以为这件事是皆大欢喜的,自己牵了回红线,别提多高兴了,可没想到,这件事由小变大了。
原因就是,同一时间,我们的李印铭大少爷,也去了这家商场,本来他是去四楼吃饭的,但是无意间看见林越泽和一个陌生的男孩走在了一起,两个人还挺开心的样子,于是跟着他们到了二楼,目睹了全程,很不幸的是,他也误会了,于是,在林越泽不知情的情况下,李印铭决定对林越泽采取加紧逼迫措施,又或者,他要直接奸了。
因为,这个家伙,居然,出轨。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今天是星期六,又一个星期六。
前面的整整五天,没有一天落下,林越泽每天,每时每刻和李印铭见面都要受到他的白眼,不仅仅是白眼,还有一连串的无视和冷漠以待。他不明白,这家伙是怎么了,自己压根没惹他啊,难道是大姨夫来了?无语。
不过林越泽现在没有时间和心情弄清楚这李印铭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那就是,一年一度的艺术节就要来了。
一中的艺术节时间长达一个月,期间会有断断续续的节目放出,不过都是很小型甚至是很小众的,唯有六月中旬的开放日才有可看性、可玩性。
早上会在校园的过道上设立公益摊位,每个班一个位置,可以以各种形式赚钱,最后赚到的钱都会作为公益基金捐给贫困地区,下午会举行汇演节目,每个班都有一个节目可以表演,最后评奖,得到一等奖的班级可以拿到价值五百元的班费。
一般这种事情普通班的学生就会想一些歌唱啊跳舞的表演,以为这些就可以助他们拿到较高的名次,可是他们完全忽略了一个非常奇葩的班级,就是特长班,这个班鱼龙混杂的可都是非一般的人物,只要不是考试,随便一项特长就能KO掉普通班的人。
所以说,这次的开放日,对于特长班来说,简直就是展示自己的绝好时机,因此,由班长带领起的各路小队,就为这次开放日而正式奋斗了。
下个星期五就是开放日,所以最近的一个星期真是忙上加忙,班长计划在早上的摊位叫卖美术生平时的作品,无论是练习的还是成品,都会简单装裱拿出去摆卖,而下午则准备表演一出音乐剧,背景音乐由本班学小提琴的F君和学钢琴的E君担任,还有一名学萨克斯风的G君是压轴的表演,还有一位学美声的A女,和高音部的B女,可以现场作为背景演唱,鉴于这些人当中没人学过古筝,故暂时将音乐剧定为《暹罗连体人之谜》。
当林越泽听到这个剧名的时候,简直一头雾水,《暹罗连体人之谜》是什么东东?从来没听过啊!这叫他怎么演啊?
很多人也表示没有听过这部剧。
“这不是一部剧,而是一本小说,故事发生在一座豪宅里,空间比较固定,比较好演,”班长严肃地说,“这部剧需要十三个演员,还有无数个背景演员,剧本会在明天发给接下来点到的十三个人。”
林越泽一听这个,瞬间失去了兴趣,他可不喜欢背书,千万别选到他去当演员,自己只是个短跑选手,没什么演绎天赋。
但是很不幸的,林越泽被选成为剧中的马克泽维尔,死者的弟弟,最后也死掉而且死状很惨的那一个。
被选到的时候,全班同学都向他投来同情的眼神,因为班长读到这个角色的时候是这么描述的:
“一名奉行正义的律师,在哥哥死后嫁祸自己的嫂子,左撇子,先是被枪射击,命悬一线,最后被毒死,死状惨烈。”
林越泽嘴角作抽搐状抖动,他很想站起来抗议,但是班长不容片刻停缓地继续介绍下一个角色。
令人惊讶的是,房文居然拿到了本剧的主角角色:埃勒里。艾尔,原因居然是因为他长得帅,而且身材不错,最重要的是,他具有独属于艺术家的忧郁气质。
最后一句话绝对是百分之百的谎言。
整个班里最忙的,除了班长之外,就是房文了,他不光要把家里的画搬出来以供义卖,还要练剧本台词,闲暇时还要帮着画背景板,房文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这么地被人所需要,所以自然也忙得开心起来。
林越泽可以说是最不开心的一个了,虽然他早上可以什么也不用做,逛逛街就行了,下午可是惨绝人寰的时刻啊,他现在一天什么也不干,就是帮着画一些简单的色彩,还有剪纸拼贴,最多的时候还是背台词,还有练习一个动作。
在四十八幕里有一场马克被揭发是凶手,吓得仓皇跳出窗外的场景,还要跳在半空被射一枪然后倒下去,说实话,这些场景,要不是武打明星,还真没几个人能做得出来,没有强大的爆发力,哪能表演出那种惊心动魄、险象环生呐?而班长也极其看重这一幕,这一幕是整部剧中警官唯一一次开枪,意义巨大。
林越泽简直就要哭了,他这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当选这个角色,因为他是全班唯一一个短跑选手,短跑选手最需要的就是爆发力。
所以当窗子的道具做好之后,林越泽就不断练习着这一系列动作:坐在椅子上,抓着笔,放下笔,猛地跳出窗子,跑走到一个岩石上方的时候,跳起来,倒下去,岩石摆设其实是一张弹力床,也算是保护了他的人身安全。
他从来没有这么累过,肌肉酸痛,每次倒下去的时候,他都希望是最后一次,练习的时候,他看着房文的风光,简直就要吐血了。
学校因为考虑到同学们要彩排的问题,在开放日前一星期就暂停了补习班,林越泽自然也没有机会见到李印铭,很快就把他的白眼和无视抛诸脑后,也不知道李印铭有没有在开放日有表扬活动。
现在,他只是一个世界上最忙,最惨的人。
时间过得很快,开放日准时到来。
学校大门的顶部挂起了横幅,大门所通向的道路两旁都是五颜六色、各式各样的小屋、摊位,林越泽早上没事干,就揣着老妈塞给他的五十块钱到处逛了逛,他可不想把早上的大好时光都浪费在背台词上。
一进校门,就是高一一班的摊位,也在高一楼的前面,这样依次排下去,最后一个摊位才是特长班的,这不得不说是生意上的短板,不过好摊子自然有人注意,林越泽先到一班的摊子去看了看。
一看就知道是一群书呆子的天堂,摆放着各种杂志、教辅、小说,光是名字就让人没有继续看下去的欲望,什么《高考特刊》、《考生专线》、《八年抗战》、《亮剑》、《倍速学习法》、《呼啸山庄》、《简爱》,全都是只有无聊的书生才会看的东西,他刚想直接绕过去,却猛然间看到那铺上坐着的人不正是李印铭和李虞么!
他赶紧走过去,正欲大声斥问李印铭想对他的女神做什么,没想到李虞倒是先开口了:
“咦,这不是林越泽嘛!”
哟,好像女神已经很熟识他了耶!这是好现象啊!林越泽顿时扬起微笑,打了声招呼。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这摊铺上除了他俩没有一个人,来来往往的学生没有兴趣看这边,显得异常冷清。
“这不是很明显吗?我们在守着铺子。”
李虞回答,她笑得挺开心。
“你没有什么任务吗?”
李印铭终于将目光放到林越泽身上,面无表情倒是依旧。
“嗯,我早上没有任务,”林越泽挠挠头,有些疑惑,“你们班的人只让你们俩守在这就好了吗?”
“嗯,好学生嘛,都学习去了,况且我们下午没有任务,”李虞答着,将书架顶的风扇调大了一档,“这天气真是越来越热了。”
李印铭没有回答,爱理不理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他大人还在生气。
林越泽耸了耸肩,李印铭在这里,他也不怎么敢和李虞再说话了,只得招招手,表示告辞:
“哦,那我走了,祝你们好运,我这种粗人对书是没有兴趣的啦。”
李虞点点头,李印铭没表示,林越泽只好讪讪地走了。
接下来的摊位实在比一班的有趣上太多,有的卖娃娃公仔,有的卖小吃,有的现场制作模型,有的设置了鬼屋,有的在COSPLAY,总之是花样百出,都在变着法子吸引过客的目光。
林越泽对这些都没有兴趣,只是匆匆一瞥,便不知不觉来到了本班的摊位前。
原本很简陋的摊子,被各种画作和彩纸装饰得活泼又文雅,美术生果然不愧是艺术生,就算是练习的画也很有看点,摊子里有四五个人坐着,向学生们推销画作,来往的人也显得很感兴趣。
正当林越泽准备去高二那边看看的时候,他突然间看到了什么,猛地停下了脚步。
等等,那是什么?
林越泽疾步走过去,抓起最角落正面向外的一幅画,那上面的、那上面的,不就是当初房文拿他当模特画的那一张素描么!
“阿K,”林越泽高声叫着,“为什么我的脸会在这里啊!”
众人囧,这句话莫名地很有喜感。
被叫到名字的K同学抬起头来看向林越泽,看向他手中执着的那幅画,顿时了悟状道:
“这是房文给的。”
“我靠!”
林越泽再次爆粗,这幅画怎么也不能让别人给买了啊!给别人买了自己不是颜面无存了!怎么办!
销毁它?开玩笑,估计自己之后也会被销毁!守着不让人买?这也太没乐趣了!
他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扯着那幅画,犹豫了很久,才终于嗫嗫嚅嚅地问道:
“这幅画,多少钱?”
既然没有最准确的办法,只好把它买下来了。
“嗯……房文说了,如果是你来买的话,就出价五十。”
K同学有些为难地看着林越泽,毕竟五十对一个学生来说,实在是一个不低的价格,他也不明白房文为什么要这么做。
“啥?!”
房文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他很清楚每次有什么事出门老妈最多只给他五十块钱,以此要挟,真是卑鄙万分,偏偏这小子又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最后林越泽只能饮痛买下了这幅画,花了身上仅有的五十块钱。
真是一个不愉快的早上。
林越泽想着,也没有再去看高二的摊位了,直接回到教室,看见同班剩下的同学还在排练。
表演开始了。
剧本的一开始,埃勒里艾尔和父亲埃勒里奎因敲响了豪宅的大门,仆人博内斯打开了门,一脸阴沉。
“有何贵干?”
艾尔和警官似乎都被吓了一跳,此时小提琴拉起了疾凑的旋律,场面阴暗。
“晚上好。”
警官简单地打了招呼,正在试图礼貌地讲述他们敲门的原因,并想要得到。
“所以,那又怎么样?这里不是旅馆。”
博内斯很没有耐心地拒绝了,他的表情很凶恶,正想关上门的时候,埃勒里突然疾呼:
“你不能关我们在外面!山下已经着火了!”
在惊讶中,埃勒里父子终于进入了这栋豪宅,主人约翰很热情地接待了他们,他是一个专业的医生,研究一些精神学,同在宅子里的还有泽维尔的太太、弟弟,管家惠里太太,医生的助手,还有贵妇卡罗夫人,卡罗夫人的秘书。
不久之后,有一位陌生的壮汉史密斯也敲响了门,他也是被困在山上出不去的人。
医生仍然很热情地接待了他。
此时钢琴和小提琴都奏响起了美妙轻快的音乐,他们认为山下的林火很快就会被扑灭,就在当晚,父子俩发现屋子里还有一个像蜘蛛一样的人,最后才知道他们是卡罗夫人的儿子,一对连体婴。
当晚医生被杀害,头枕着在桌子上的左臂死在了椅子上,右手紧攒着一张黑桃6,此时美声高音响起,悲凉凄壮。
经过一系列的分析,将犯人指定为医生的妻子,但后来艾尔又自行推翻了这个结论。
林火越来越大,音乐的节奏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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