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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卡列尼娜同人)名流之家[安娜]-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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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受很严重的伤,不需要过于担心,我很好。”
   
       谢廖沙最终点点头,慢慢地开始吃自己的晚餐。
   
       尽管因为这次的时候,卡列宁在晚餐之后接到通知,他可以修养一个礼拜,但手头的工作他没打算搁置下来。
   
       不过,总有人会不畏惧他那张冷峻的脸。
   
       安娜把卡列宁手里的文件拿走,而她身后还跟着谢廖沙。
   
       “父亲,医生说您要早点休息。”谢廖沙用一种不赞同的眼神看着卡列宁,好像他才是那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
   
       卡列宁几乎有些错愕,他可从来没遇到过这种强迫他停止工作的行为。
   
       “你儿子说的对。”安娜说。
   
       “如果你坚持继续这样,而不是好好休息,他可能还会哭。”安娜慢悠悠地威胁道。
   
       谢廖沙有些脸红,小声反驳:“我不会哭了,妈妈,我会给父亲讲道理。”
   
       卡列宁看着面前的人,最终,他说:“我会早点休息的。”
   
       既然决定早些休息,卡列宁表示他需要洗澡。
   
       “但,你受伤了。”轮到安娜干巴巴的说了。
   
       卡列宁淡淡地看着自己的妻子:“从科学的角度来讲,我只是左手受伤,我依旧可以洗澡,只需要不让我的左手碰触到水就可以。”
   
       “那,父亲需要有人帮忙了?”谢廖沙是个实诚的孩子,然后,安娜发现,父子俩的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了。
      
      ☆、第54章
      
        安娜想要拒绝的,她的话语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了,但卡列宁说得更快。
   
       “安娜,我想我需要你的帮助。”
   
       好吧,她这下子没有退路了。
   
       “我会把自己弄干净,今晚我不需要睡前故事了,妈妈。”谢廖沙体贴地说,“因为父亲现在更需要您。”
   
       望着谢廖沙穿着软毛拖鞋吧嗒吧嗒的离开,安娜只能按了按自己的双眉之间。
   
       “安娜。”
   
       浴室里传来卡列宁的声音。
   
       安娜深呼吸一口气,然后认命地进去了。
   
       尽管只有一只完好的手,卡列宁依旧自己把衣服都脱下来了,还剩下一条长裤。
   
       “先坐在这吧,这是谢廖沙拿过来的,我给你洗头。”安娜说,把谢廖沙那两张被漆成粉蓝色的小马扎放在浴室的地板上,卡列宁依言坐下,但也经不住抱怨了一句马扎太小了点。
   
       “如果他长到你这么高的时候,还热爱这种小马扎,你才需要担心了,亚历克赛。”安娜回应卡列宁的抱怨,然后手脚迅速的开始给卡列宁洗头。
   
       说实话,安娜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她最多帮人洗过一只拉布拉多犬。
   
       卡列宁显然不是拉布拉多犬,他会说话,而且很明显,就像他对睡眠环境一样,对于洗头这块他也有些挑剔。又或者是,因为是在她面前,所以这位冷峻的高官才展露了一些他挑剔和任性的本性。
       “谢廖沙的坏毛病完全是像你。”安娜突然说,然后拒绝听卡列宁辩驳,她拿了一条毛巾给对方擦拭头发,还故意用了点力气。
   
       毛巾拿下来后,安娜笑了起来。
   
       因为她面前的卡列宁绝对是最不卡列宁的样子,那头棕金色的头发乱糟糟的,就像是一只急于需要梳理毛发的大狗,只不过,他没有龇牙也没有露出可爱的表情。
   
       安娜继续笑着,她把梳子拿过来替卡列宁梳理好,然后自言自语道:“果然这样才比较像你。”
   
       “安娜,我没事的。这只是一次意外,别太担心。”卡列宁低声说。
   
       他突然这样说,安娜愣了一下,接着明白过来。
   
       “你故意这样做?”她问。
   
       卡列宁那双蓝眼睛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安娜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然后敛眉,没有作声。
   
       卡列宁疑惑地想要再次出声询问,不过在他那么做之前,他听到一个有些压抑的声音。
   
       “如果,那是真的呢?”
   
       “如果,你真的死了呢?”
   
       卡列宁想要回答,但安娜的头却一点一点的低下去,她没有哭,只是用手遮着眼睛,就像是要把自己蜷缩进去一样。展现在卡列宁面前的,不是一个自信的女人,而是一个脆弱的影响。
   
       卡列宁抬起手,想要给对方一个拥抱。如果这个时候语言不好表达,那么也许拥抱会是最好的方式。毕竟,在他还是一个人的时候,没有人教会他如何去安抚别人,除了他自己学会的以逻辑思考,分析别人最需要什么之外,有些时候,如他也会单纯的想要一个拥抱。
   
       那是给十五岁之前的卡列宁,他原以为这辈子应该不会再用到了,当他成为一个成年人,成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之后,但现在他想,他需要修改这一条了。
   
       “当一个人足够强大之后,也许他自身不需要拥抱和安抚,但他还可以给予别人。”
   
       卡列宁是那么想的,他也本能的想要去安抚面前的人,只是,安娜推拒了。
   
       她的身体做了一个拒绝的姿势,于是卡列宁的动作就显得有些尴尬和可笑了起来。
   
       那种不自然的神情浮现在他面部。
   
       他本以为就像之前一样,不过,还是不一样的。
   
       安娜抬起眼睛看向对方,她不傻,她知道卡列宁这个动作所代表的含义,更甚者,正因为如此,她选择说出来。
   
       “别。”她说,拒绝了对方。
   
       然后她看到了一丝挫败的神情在男人的眼底浮现。
   
       安娜忍不住说道:“我不想依赖你。”
   
       “我们是夫妻,安娜。”卡列宁说。然后他头一次听到自己的妻子用一种冷淡的笑意回应这个问题。
   
       “你要听我说实话还是假话,亚历克赛。”
   
       卡列宁看着对方,之前那种脆弱的样子似乎只是一种幻想,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优点尖刻和冷硬的人。
   
       一种被挑起来的情绪使得卡列宁决定暂时跳出丈夫这个角色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
   
       “实话。”
   
       安娜并不意外卡列宁会做出这种选择,而且,对于卡列宁一反纵容的样子,变成现在不带情绪的神情,她感觉到自己被尊重了。
   
       “我只说身边的人,亚历克赛。像是斯基华跟陶丽的事情,还有培特西跟她的情人,又或者,你给予过赞美的李吉亚伯爵夫人,哪一位是从一而终?”
   
       安娜又轻笑了一下,她拢了一下面颊边的一缕头发,把它们抿到耳后。
   
       “当然,我不是像吉娣那样的梦幻的姑娘,她年轻,欢乐,无论是对生活还是爱情都充满希望。我了解自己,我是那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人。我不会去批判吉娣对于沃伦斯基伯爵的态度,实际上我也不想去阻止她,因为我总认为那与我并没有什么关系。还有陶丽,之前你认为我不理智的给予她那种承诺,是因为我是个好人。”安娜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
   
       “不,并不是的。那只是因为我希望有那么一个人反抗一下,我只是想瞧瞧,在这样的时代,如果一个女人那样做了,会变成怎么样。我也曾向培特西那般,讨好你,好换的我需要的东西。还记得我说女子学院的事情吗?”
   
       “亚历克赛,你瞧,我不是一个良善的人,你不需要担心我会怎么样。我不脆弱,我太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了。而你,之前的你让我没有负担,但是现在有了,你已经成为我的负担了。”
   
       安娜在说“负担”这个词的时候就抬眼望向对方,那样显得她那那么的冷情。
   
       按常理来说,但凡是一个男人在听见这些话,好的不过是转身而走,坏的说不定还会勃然大怒。
   
       可也许就如安娜一直坚持的,这世界谁也替代不了她一样,卡列宁也是如此。
   
       他用一种平静的眼神望向她。
   
       “诚实来说,这番话的确让我觉得困扰。可是安娜,就如同我之前说过的,我们是夫妻。”
   
       “你不明白吗?我不信任这种关系。”
   
       “那的确是个问题。”卡列宁低声说。
   
       在安娜依旧看向他的时候,他再次伸出手,依旧换来推拒,但他没像之前一样放弃,而是有些用力和固执的拉住了安娜的手。
   
       那一蓝一红的宝石戒指互相辉映着。
   
       “以前,你并非一直戴着它,但是我观察到最近你没再把它们摘下来。”
   
       卡列宁的话令安娜想要把手抽出来,她想要反驳,却被卡列宁阻止。
   
       “我不想听你那些言不由衷的话。安娜,我应该告诉过你,我不喜欢听假话,我喜欢最真实的东西。如果你执意不说出来,那我也不排斥自己去发掘。”
   
       “你……”
   
       安娜有些恼怒,却一时之间找不到什么话来辩驳,因此这给了卡列宁一个机会。一个强硬的打开她心房的机会。
   
       “婚姻只是一种条约,安娜,逻辑分明,权利、责任和义务清晰明了。我曾经是这样看待的,我们一起度过了八年的婚姻生活。但是近来,我开始重新思考。你很聪明,安娜,我说过许多次,作为丈夫,本应该十分了解这一点,可我并没有。你对我的态度很奇怪,即热切又疏离,后来我确信了一点,那是不信任。”
   
       在说出“不信任”这个单词的时候,卡列宁几乎是先在唇齿间卡壳了一下才说。
   
       “我不喜欢掩饰。我只告诉你,安娜,因为我将你当做我的妻子,是我最亲密的人。在我父母逝世后,我和兄长被寄养在叔父家,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只能考虑我需要做什么,我能做什么,而不是我想做什么。”
   
       回忆这些事情令卡列宁面上的神情有些许迷惘,但最后,它们都成为了平静。
   
       “比起父母,我的兄长教过我更多的东西。他曾让我记住一句话,那句话是‘别让眼睛蒙蔽你的视力,别让耳朵欺骗你的听觉’,我从未怀疑过他这句话,现在依旧。”
   
       “所以,此刻我所做的都是我想做的。我想要经营好我们的关系,我想要你成为我的妻子,是我儿子的母亲,安娜,就只是你而已。”
   
       卡列宁说这番话的语气并非温软,就像是在梳理他的文件一样,一是一,二是二,逻辑分明,可只从内容看来,却又那么欠缺逻辑性。
   
       安娜知道自己应该从中挑一大堆毛病的,她可以继续像先前那样,只为了她自己的感受而无视对方,无视那些细微的地方。
   
       可话都到嘴边了,却什么都说不出。
   
       面前这个男人,一向喜欢强调体面的人,喜欢把文官制服或者三件套包裹自己的人,现在可一点都说不上体面。
   
       一只手上还缠着绷带,头发还湿润并且蓬乱,坐在一张粉蓝色的小马扎上。
   
       这样的人,于她而言,绝对是世界上遇到的最大的挑战。
   
       “我们,下次能换一个地方说这种话吗?”
   
       卡列宁等了半天换来的却是这么一句话,他愣了一下。
   
       安娜把手抽出来,但没有走开,她的双手搭在膝盖上,长裙没过脚面。
   
       “虽然我不是那种热爱浪漫的人,但在浴室里听到这番话,也多少是有些失望的。”
   
       说完后,她仰起脸略微笑了一下,带了一丝疲倦和无可奈何。
   
       几个月前,安娜的想法是,如何在保障自己的最大利益之下全身而退,现在,当无路可退的时候,那就试一试正面面对吧。
   
       安娜的想法,卡列宁是可以猜到的,说到底,他们其实都有些相似。不同的是,卡列宁的选择向前,除非他被说服,而至今为止,那样的人还未存在过。
   
       “别忘了体面问题。”
   
       卡列宁用这一句熟悉的话为那场谈论做了结尾,也表示,他并不介意。
   
       安娜想要对此嘲笑几句,但卡列宁的吻让她没法把那些话语说出来了。
   
       良久,那些从窗外漏进来的光线,像是金光一般,空气中细微的灰尘像细碎的的钻石一般翻飞着。
   
       当光照耀在面前的人身上时,安娜的确嗅到了一丝温暖的气息。
      

      ☆、第55章
      
        给卡列宁洗澡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并非是技术层面的问题,而是安娜自己。卡列宁的确是个十分配合的患者,他之前那种挑剔大多源于他是故意这样做的。
   
       当她用毛巾把对方整个擦干,并且给卡列宁穿上睡衣的时候,着实松了口气。
   
       “明天也许你可以忍耐一下。”
   
       “你不愿意给我洗澡?”卡列宁问,并非是生气的语气,而是认认真真的。
   
       “难道你不会觉得羞耻?”
   
       安娜终于说了出来,类似于抱怨的口吻。
   
       “你又不是谢廖沙。”
   
       “我自然不是谢廖沙,我是个成年人。而且我还是你的丈夫,诚实来说,我不明白为什么在丈夫不方便的时候妻子为他沐浴会是一件羞耻的事情。”
   
       “我实在很想问你是不是没有羞耻心,但我却明白这会遭到你的反驳。老实说,明天忍耐不洗澡可以吗?”安娜快速地说着,并且在给卡列宁扣扣子的时候用了点力气。
   
       “……好。”
   
       “我得给你重新换一个绷带。”听到卡列宁的许诺,安娜心情好了点。她可不想继续跟这么一个刻板的人讨论“羞耻心”这种事情。有的事情她自己明白就好了,说出来就万万不是她愿意的了。
   
       卡列宁坐在床沿上,安娜拉了一张软椅坐在她面前。
       她个子自然是没有卡列宁那么高的,弯腰的时候因为苗条的背脊就更显得凸出来一些了,卡列宁的视线在那修长的脖子上停留了一下,接着说:“我注意到你似乎有刻意节食。”
   
       “你看错了。”安娜漫不经心地说,同时下意识给卡列宁手上那个有些狰狞的伤口吹了吹。
   
       “我没……”
   
       后面的话语被卡列宁咽了下去,半响,他说:“我不是谢廖沙。”那意思是他已经不是个孩子了。
   
       安娜轻轻地拍了拍卡列宁的膝盖,说:“我知道,谢廖沙的话会更想要一个安抚的亲吻。”
   
       说完之后,安娜转身把药箱放在台面上整理放好。
   
       卡列宁先是看了一眼自己被重新包扎的手,然后又看向那个背影。
   
       现在,他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安娜。”
   
       “什么?”
   
       得到回应后,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话语,安娜甚至没看向他,但卡列宁却是觉得安心多了。
   
       一段关系中,勇敢往前走得人并非就比迟疑的人更有信心。但毫无疑问,他们需要的肯定也许只源于一段小细节,就比如现在,安娜不会知道,在卡列宁下意识的喊到她的名字,而她给予了回应后,于卡列宁而言却是一种肯定了。
   
       安娜把药箱放好,然后转身过去看着卡列宁,觉得有些奇怪。
   
       “你刚才喊我是怎么了?”
   
       “关于节食的事情。”卡列宁镇定的用之前的话题掩饰他的心情。
   
       “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件事。”
   
       “我只是关心你的健康。”
   
       “我没有过度节食。”
   
       “但你之前……”
   
       那种掩藏在温情下的小小慌乱就被这些似乎毫不相干的话语给冲淡了,一直到就寝时间到了,卡列宁没有挪动身体。
   
       安娜没再假装而把卡列宁赶出去,她干脆的把被子拉开,并且留了一半的位置给卡列宁。
   
       “我想睡了,你要睡吗?”
   
       “是的,我需要。”
   
       卡列宁躺到被子里面。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面,夫妻间并不过分亲密,除非同房,同睡一张床铺实在是少之又少。
   
       在这之前,卡列宁也习惯一个人入睡,就是现在,老实来说,他也认为一个人睡会比两个人睡舒服。
   
       但也许人就是那么矛盾,当心境变化之后,当彼此坦诚了喜欢之后,就算是卡列宁也会为那点与众不同而觉得欢喜,进而想要更多的碰触。除了人体对温度本能的依赖,还有心灵上渴望的亲密感。
   
       卡列宁并不畏惧羞耻,又或者,他的羞耻心和常人是不太一样的。在公众面前,他需要尽量维护他的体面,但私底下,像是那种需要亲密接触的要求,他又比较诚实和坦然。
   
       “安娜。”
   
       “什么?”
   
       黑夜中,安娜其实还没什么睡意,又或者,她一直被另一个呼吸声而弄得分心。
   
       “如果你注意到你习惯性的把被子都卷走得话,又鉴于现在还是春天,维持我需要的温度此刻是不够的。”
   
       卡列宁的话语是如此的平静,然后在静谧的黑夜中,被子沙沙的响动了起来。
   
       温暖的被子盖在卡列宁的身上,但右手那边却依旧有些空空落落的。
   
       卡列宁再一次说:“我受伤了。”
   
       “据说,受伤的时候需要更高的温度。”
   
       安娜沉默了,好半天才把自己挪过去,她低声说:“现在我可以睡觉了吗?”
   
       “晚安,安娜。”
   
       “晚安,亚历克赛。”
   
       夜,依旧有些漫长,但对于已经陷入睡眠中的人来说,那是温暖和祥和的。
   
       第二天早上,当卡列宁醒来的时候,他的右手摸索了一下身边,接着才清醒过来。
   
       床铺上还留有余温,证明他妻子刚起床没多久。
   
       “咔嚓”。
   
       门锁的声音响起,卡列宁望过去,是谢廖沙。
   
       他只穿着睡衣,丝绸的睡裤,裤脚有点长了,绵软的拖鞋上是泰迪熊的样子。那是最近颇受欢迎的玩具样子。
   
       “早上好,父亲,您觉得怎么样?”谢廖沙关好门走过来。
   
       “早上好,谢廖沙。我觉得很好。以及,你应该穿上你的睡袍,如果你不想感染热伤风的话。”
   
       “我想早点知道你是否安好,父亲。”谢廖沙软软地说。
   
       卡列宁看着儿子大大的眼睛还有从中流露出来的关切眼神,他那被教条和逻辑包裹的心脏也情不自禁的绵软下来。
   
       “我很好,但就像我一向跟你强调的,谢廖沙,无论什么时候,重视你自己的安危和健康,才是我对你的第一要求。”
   
       “我明白了,父亲。”谢廖沙瑟缩了一下,几乎有些怀疑他的决定是不是错了,但父亲下一句话打消了他的疑虑。
   
       “现在先进来。”
   
       卡列宁示意谢廖沙也到被子里面来,这对谢廖沙来说几乎是从不能想象的事情。但他很快把拖鞋脱掉,钻进了暖呼呼的被子里。
   
       卡列宁看着儿子还有些乱蓬蓬的卷发,以及他仰着头看着自己时闪亮亮的大眼睛,他想他也许可以明白安娜为何那么溺爱他们的儿子。
   
       “我能看看您的手吗?”谢廖沙问道。
   
       “它已经被包扎起来了,你看不到。”
   
       “没关系,父亲,我只是想看看。”
   
       卡列宁把手拿出来,谢廖沙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只手,然后问:“会痛痛吗?”
   
       “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
   
       卡列宁说完这句话之后,发现谢廖沙的眼皮有些红红的。
   
       “向我承诺你不会哭,谢廖沙。”
   
       “恩,我保证不会哭。”谢廖沙吸了吸鼻子,然后他看向卡列宁,认真地说。
   
       “父亲,我想成为一名军人。”
   
       “为什么?”
   
       “因为军人可以保护别人。我听卡比东内奇说了,父亲,那不是您的错,妈妈说,这世界上总有一些人会因为自己的错误而迁怒别人,只有懦弱者才会把自己的无能迁怒到别人身上。而讲道理是没有用的。”
   
       “我不希望你把暴力当成保护的借口,谢廖沙。”卡列宁严肃地说。
   
       “我不会的,父亲。”谢廖沙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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