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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卡列尼娜同人)名流之家[安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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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的妻子拒绝了,她以前不会这样的。
   
       如果这是在政务中,遇到了不同的意见,卡列宁总是会下意识在脑子里思考出更多的备选方案说服别人同意他的意见,就算是对自己的妻子,他也经常这样做。
   
       可现在有点不一样。
   
       他看到了妻子那点细小的眼泪。
   
       如果卡列宁不是那种不能见到女人小孩儿的人,他一定可以想出最为理智的说服方式,让他的妻子同意自己的想法。
   
       遗憾的是,他是这种人,而他绝对不会让他的政敌知道这个。
   
       卡列宁走到妻子的面前,他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后在安娜措不及手的时候,把手放在她额头上试探了一下。
   
       “我不是专业的,但我感觉还好。”卡列宁迟疑地说道。
   
       他是一个喜欢精确的人,在他不擅长的领域,要他说出不包含虚伪的意见和判定,他并非很自信。
   
       感受到自己话语里的迟疑后,卡列宁再次说,声音重新恢复冷静和迅速:“我依旧坚持最好让卡伦斯医生过来给你看一下。”
   
       这下好多了,他喜欢说出最理智的建议和方法。
      
      ☆、第7章 chapter7
      
        也许不舒服的时候有个人在你身边真的是很好。
   
       “我只是不想生事,妥协或者示弱才是最好的不是吗?”
   
       一个细小的声音有力的反驳着。
   
       安娜看着对方,一张小脸缩在毛茸茸的围脖里面,那令她看上去跟平常淡然自信的样子有点不一样,像是什么没有攻击力的小动物。
   
       “如果那样可以让你安心的话。”安娜轻声说。
   
       卡列宁望着她,皱眉思索了一下。
   
       “好吧,如果晚上有什么不对劲我会坚持我的想法。”卡列宁说,决定退让了一步。
   
       安娜松了口气。
   
       为了让男人相信她真的并非生病到需要看医生,尽管晚餐没有什么胃口,她依旧坚持吃下了和平常差不多的食物。
   
       虽然安娜在专心吃自己的食物,但她知道卡列宁在注视她,只是她决定装作不知道,一直到卡列宁放心的收回视线。
   
       谢廖沙对于安娜躲藏的行为有些敏感,可从父亲关注母亲的表情看来,他猜测母亲也许不舒服了。
   
       晚餐吃过后,谢廖沙去了母亲的卧室里。
   
       “妈妈,您不舒服吗?”
       “哦,只是一点点。”安娜眨了眨眼睛说。
   
       “如果您觉得不舒服就要看医生,卡伦斯医生是个好医生,如果您怕吃药,他会给您一颗好吃的糖。”谢廖沙双手放在安娜的膝盖那里,半蹲着。
   
       他似乎非常喜爱这个姿势,眼睛注视对方,是满满的依赖感。
   
       安娜摸了摸谢廖沙的头发,微笑了一下。
   
       “我会的。”
   
       “恩,生病了不能忍着。”谢廖沙点点小脑袋,然后他起身。
   
       “妈妈,您需要躺在床上去,今天我不需要您给我讲睡前故事了,我等会儿会给您讲《渔夫和金鱼的故事》。”
   
       谢廖沙催促安娜去床上躺着。
   
       这就是赶鸭子一样,而安娜毫无疑问就是那只心中装着千千结不那么老实的鸭子。
   
       顺从吧,顺从这个扭扭怪,安娜对自己说。
   
       当谢廖沙去拿故事书的时候,她换了衣服躺在被窝里。
   
       谢廖沙也换好了衣服,穿着温暖的睡袍和毛绒拖鞋,头发卷卷的,一双蓝眼睛又大又明亮。
   
       他爬上床铺,把自己妥当的安顿好,并且给安娜掖了掖被子,尽管手法稚嫩,却十分周到,完全看不出是一个才七岁的孩子。
   
       “您准备好了吗?妈妈。”谢廖沙问道,小胖手把书本摊开,翻到《渔夫和金鱼》那一页。
   
       安娜瞅了一眼对方,看到那圆乎乎的下颚弧度才确信这的确是个七岁的孩子,而不是什么大人。
   
       “是的。”她笑着回答。
   
       白日里一些烦躁的情绪因为谢廖沙这番行为而得到了纾解。
   
       谢廖沙清了清嗓子表示他们将要开始进行冒险了。
   
       “有些幼稚,充满想象力,还有,是个小绅士。”安娜一边听一边在心里做出评价。
   
       谢廖沙的本意是要哄母亲入睡,但到后面,他自己却打起了瞌睡,他晃了晃脑袋。
   
       “您困了吗?妈妈。”谢廖沙揉了揉眼睛问道。
   
       “是的,我想我要睡觉了。”安娜低声说,在面对这个孩子的时候,几乎是不自觉的放低了声音。
   
       “恩,那我要去睡觉了,晚安,妈妈。”谢廖沙扭过身子吻了吻安娜,然后利索的爬下床准备回自己的卧室。
   
       安娜看着那个孩子,胳膊下夹着故事书,觉得这场景非常眼熟,然后很快的回忆起,卡列宁不也是这个样?
   
       “遗传的基因还真是强大!”安娜在心里啧啧了两声。
   
       “怎么了,妈妈?”谢廖沙扭过身子问道。
   
       敏感的小孩儿。
   
       安娜笑了一下。
   
       “没什么,晚安,谢廖沙。”
   
       “恩,晚安,妈妈。”谢廖沙露出一个软软的笑容,眼睛弯弯的,像个秀气的小姑娘。
   
       谢廖沙的话语刚落下,门被敲了两下,然后门锁被拧开,卡列宁进来了。
   
       安娜忍不住终于笑了出来。
   
       胳膊下同时夹着一本书的父子俩没反应过来,疑惑的看着安娜。
   
       安娜轻咳了两声表示没事。
   
       “父亲晚安。”谢廖沙礼貌地说。
   
       “晚安,儿子。”
   
       卡列宁看着谢廖沙离开,直到他进房后才把卧室的门关上。
   
       安娜打量着卡列宁,宝蓝色的睡袍,很厚实,连系带都是一丝不苟的,不过,这位先生似乎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才会做这种装束,所以?他准备来这边睡觉!
   
       想到这里,安娜觉得有些不淡定了。
   
       卡列宁关好门后,一抬眼,就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妻子某种强烈的抗拒,只是,等他一眨眼,又似乎只是错觉。
   
       在官场上,卡列宁总是保持机敏像一条狼狗一样,但在家里,他习惯让自己稍微喘口气,毕竟,这是他的家而不是外边不是吗?
   
       卡列宁丢掉那丝狐疑,往前走着,然后在床沿边那里站定。
   
       “现在感觉怎么样?安娜。”
   
       “我很好,没什么大碍。”安娜微笑着说道,心里却一直绷着。
   
       卡列宁抬起手替她探了探温度,的确没什么反常。
   
       “所以我说了不用劳烦卡伦斯医生专门过来了。”安娜用一种轻松的语调说着。
   
       “这只是侥幸,依旧不怎么理智,安娜。”卡列宁平静地说。
   
       如果是别人这样,多半存在反驳和挑衅的味道,但卡列宁不管是神情还是语气都一丝不苟,那就让人不会多想。
   
       “不过,没事就好。”卡列宁最后这样说道。
   
       “恩,我没什么事情的。”安娜附和对方,同时关心道,“今天你看这本书的进度是多少呢?”
   
       卡列宁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书,然后说:“十分之一。”
   
       这么少!
   
       心中警钟大作,安娜十分不愿意面对那个结果,但显然挣扎不过是拖延时间,而且卡列宁不太容易改变主意。
   
       “比平时少了很多。”
   
       “是的,安娜,虽然你现在没什么问题,但我认为我今天还是在这边睡比较好。”卡列宁平静地说出了他认为最理智的问题。
   
       而安娜却觉得,脑子里被人狠狠地打了一下。
   
       所以,她之前觉得丈夫不错,孩子不错,家庭环境都不错的好日子,现在需要马上修改——同睡一张床永远是绝对错误的!
      
      ☆、第8章 chapter8
      
        安娜依旧躺在床铺中心,枕头和抱枕堆积得高高的,她靠着它们,像是给自己找一个支点。
   
       雪白的睡袍让她看上去像一只狐狸,那种比较稀少的,有点漂亮的北极狐。眯着眼睛静静地在安全的距离打量前方。
   
       卡列宁不是猎人,但他是一个政客。
   
       被人死死地盯着后背不可能毫无察觉,所以他回过头,却什么都没发现,他的妻子冲他露出一个微笑。
   
       卡列宁拧了下眉毛。
   
       这段时间一直有些奇怪,他怀疑自己有忽视什么,但他和安娜的交流并没有出什么问题,而且,那看上去没什么不同。
   
       卡列宁把这归为是那位大使夫人带来的后遗症。
   
       从安娜的角度,可以观察到卡列宁时而皱起的眉头。
   
       她可不认为是因为书里的东西,但她也没什么猜测的兴趣了。
   
       在卡列宁进一步说话之前,她还不好判断今天到底是纯睡觉,还是要做点□□可以做的事情。
   
       但转念一想,她现在可是病患,虽然是假的,可如果卡列宁对病人都能下手,他可真是个禽兽!不过,那可能性应该很低……
   
       当安娜还在思索的时候,卡列宁合上了书本,并且用上了书签。
   
       那厚度跟他说的十分之一不一样。
       “你不继续看了吗?”安娜问。
   
       卡列宁说:“我决定修改一下计划,你生病了,安娜,今天我也有些不专心,那对看书没什么好处。”
   
       卡列宁并不遮掩,他解开了睡袍一副他打算今天在这里歇下的样子。
   
       安娜很想说:“嘿,机器人先生,你很有钱,家里很大,你有很多间房,为什么你要睡在我这儿?”
   
       但又一个声音毫不留情的提醒她。
   
       “别挣扎了,这里是他家,你是他老婆,你们还一起生了一个儿子。”
   
       “但我不是他老婆!”
   
       那个声音理智的冷笑了一下。
   
       “都一样,别挣扎了。”
   
       被子被掀开了,安娜紧紧地抓着被子,这几乎是个下意识的反应,就算她前世不像她姐姐安宁一样是个大好人,也没少为了目的做坏事,但跟一个还不算非常熟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实在是有些让她不知所措。
   
       “过去点,安娜。”卡列宁拧眉催促了一声。
   
       “哦。”安娜往旁边挪了挪。
   
       卡列宁安顿好自己,等了一会儿,偏头问:“你还不打算入睡?”
   
       “什么?”
   
       思绪混沌中安娜只听到卡列宁这一个问题,但有些没理解过来。
   
       “我建议你今晚早点睡,安娜,这对你的病情是有好处的。”卡列宁说,目光在她的睡袍上停留了一下。
   
       “是的,你说得对,我只是在想些事情。”安娜微笑了一下,这下终于恢复了一点镇定,因为卡列宁这话的意思是今晚不会拉着她做什么不和谐的运动。
   
       安娜脱下睡袍,卡列宁接过去,下床挂好了,宝蓝色和猩红色的睡衣挂在一起,和谐的有些过分。
   
       安娜收回目光,在卡列宁上床后对他说了一声谢谢。
   
       卡列宁看了她一眼,然后关了灯,道:“晚安,安娜。”
   
       “晚安,亚历克斯。”
   
       枕头很柔软,鹅毛被子舒适又轻盈,一张大床上,他们并未靠的很近,安娜觉得生活似乎又变好了,她满足的闭上眼睛,让自己忽略旁边的人。
   
       她本以为自己会很晚才能入睡,毕竟躺在她身边的可不是一只泰迪熊,而是一个有盐味儿的大男人,但卡列宁本性中那种克制和自律似乎在床上也一样。
   
       在卡列宁躺下后,他也没有翻身的动作,呼吸均匀。
   
       他们的身体都没有碰到一起,要忽略他实在是太容易了。
   
       半夜的时候,卡列宁略微醒了过来。
   
       他睡眠不深,而且,多年来的习惯让他可以在晚上醒过来,只要入睡之前惦记一件事儿。
   
       自他成年独立后,曾为此看过医生,他担忧这是一种疾病,卡列宁也许是个工作狂,但同样的也关心自己的身体,要知道,作为一个政客,好的身体是非常重要的。
   
       医生告诉他不必忧心,他的健康状况很好,而这个习惯,也许只是来自于他的心理暗示。
   
       卡列宁对那位医生说了很多,包括他从小失去双亲,和兄长一起寄住在叔父家里,后来兄长早逝。
   
       医生最后告诉他,不需要一再的把它当成一种不良的隐患,只需要放松,减少夜间醒转的频率即可。
   
       后来,卡列宁强迫自己,以至于,为了缓和一个习惯,他又养成了一个习惯。除非是有需要,入睡之前他几乎什么都不会思考。
   
       卡列宁轻轻转过身子,看到那正偏头对着他睡得正熟的人,像是小动物一样用力的把自己缩在被子里。
   
       卡列宁抬起手摸了摸安娜的额头,然后又拧了下眉,最后让自己靠过去,把对方揽在怀里,仔细的掖好被角。
   
       天亮后,安娜翻了个身,然后她睁开眼睛。
   
       她的腿在被子底下动了动,试探性地戳戳旁边有没有人,然后才转过身来。
   
       属于卡列宁的那一边已经没有人了,枕头被拍打的蓬松又整齐,衣架上的蓝色睡袍也拿走了,就像是昨晚他没有来过一样。
   
       安娜松了口气。
   
       她仰望着天花板,开始反省自己昨天的一些失态。
   
       这样不好。
   
       她得更耐心一点。
   
       但是管他呢,安娜想:我又不是受气包,我也有脾气,以前我要顾忌一切,现在我可不需要了,而且,是他自己非要凑上来,我已经表达过我的意愿了。
   
       “你这样就太忘恩负义了。”那个理智的声音嘲讽她。
   
       安娜拧着眉毛,跟那个人争执。
   
       “我也妥协了很多,我一直在扮演好他的妻子,他儿子的父亲,我从没对他抱怨,让他可以专心于政务,就算他不打算回来我也不会说什么的!”
   
       “那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已经不是原来那一个了,你只是不爱他,所以巴不得不要见他,免得他什么时候有了兴致拉着你一起做点不和谐的运动。”
   
       “我本来就不爱他,他只是个陌生人。”
   
       “别忘了他关心你了,也许方法有点冷硬。”
   
       “那是因为他以为我是他老婆。”
   
       “纠结这种没有结果的事情太愚蠢了,你比谁都清楚。”那个声音冷漠地说。
   
       安娜说不出话来了。
   
       “那我需要报恩?”
   
       “是的。”
   
       “包括把自己洗白白扔到他床上去?”
   
       “这不是生命之债,你不需要现在献身,虽然那是迟早会发生的,但现在你只需要做点他喜欢的事儿。”
   
       那个理智的声音在她的脑子里挥挥手,然后像泡泡一样消失掉了。
      
      ☆、第9章 chapter9
      
        安娜缓慢地眨了下眼睛。
   
       这家里的天花板都很高,顶棚是一种典雅的颜色,帷幔垂落,她躺在被子里,像是躲在蜗牛的华丽的壳子中。
   
       但,蜗牛也许可以背着壳走,人类却不行。
   
       安娜起来了,捋了捋头发,她穿着睡袍坐在镜子面前,认真地研究着这张脸。
   
       因为最近稍作节食,所以成果显著。
   
       纤细的眉毛挂在两眼上方,像柳枝一样柔韧,眼皮很深,浓密的睫毛下是灰色的眼珠。
   
       在她双颊丰腴下颚圆润的时候,身体的主人看上去秀美和温和,但现在,灵魂的掌控者换成了她,瘦削的双颊以及略薄的嘴唇,淡笑时就有种神秘。
   
       安娜拢着那一头有些打卷的秀发,观察着镜子里面的人,觉得长发其实不适合自己。
   
       可在这个时代,哪一个妇人会减去这一头长发呢?
   
       安娜走到窗帘那儿,拉了铃,没多久尤妮娜进来了。
   
       她坐在凳子上,散着长发,尤妮娜麻利的拿好了火钳等工具。
   
       “夫人,您今天要出去吗?”
   
       “不是。”
       尤妮娜点了下头对这个话题不再多问。
   
       安娜在镜子里又看了尤妮娜一眼,对这个小姑娘更加满意。
   
       她不是那种因为来自现代就会把所有人都看成朋友的类型,而且,就算是现代,尊卑之分也从没消失过。
   
       如果她一边跟这里的仆人交朋友,一边心安理得的吃着他们送上来的茶果,那才真是好笑。
   
       “谢廖沙呢?”
   
       “小少爷还在抄写。今天早上老爷考了他的学业,小少爷前边答得很好,后面就忘记了。”
   
       安娜应了一声。
   
       这个时候,作为母亲的角色,毫无疑问应该去安慰自己的儿子。
   
       香金色的长裙,掐腰,绸缎质地有些闪闪发光,上好的白色狐狸围脖,被安娜松松地围绕在自己的肩侧。
   
       这个时候并不流行浓妆,安娜也没给自己擦粉,就涂了点润唇的。
   
       白人的皮肤就是这点好,再好的粉底也没有这么透白的效果,雀斑自然是无法避免的,但无伤大雅。
   
       安娜提起裙摆起身。
   
       谢廖沙的书房。
   
       卡列宁似乎自小就决定培养儿子的独立性和完整性,这套儿童的卧室有一个小书房,几大排的书架几乎满满当当的,谢廖沙常看的一直摆在他够得着的地方。
   
       当安娜进去的时候,谢廖沙抬眼瞧见她就露出了惊喜的神情。
   
       他丢了羽毛笔,跑过来,小脸仰起来,问道:“妈妈,您现在好些了吗?”
   
       安娜知道卡列宁应该说了什么,例如暂时不要去打扰她。
   
       她摸摸谢廖沙的头发,笑道:“是的,完全好了。”
   
       谢廖沙再一次露出笑容,不过很快的又开始愁眉苦脸起来。
   
       “妈妈,我不得不把它们写完。”谢廖沙叹了口气,他重新坐回到书桌面前,手指拿起羽毛笔认真地写着。
   
       安娜在一旁瞧了一会儿,然后真心真意地笑了一下。
   
       “乖孩子。”安娜说,吻了吻男孩儿的头顶。
   
       男孩儿因为获得了亲吻和夸奖而微笑,功课对他来说就没那么难受了。
   
       离开谢廖沙的书房后,安娜依旧在思考着,自己该做点什么早日偿还那点“人情债”。还不等她想出来的时候,管家科尔尼说培特西公爵夫人过来探望她了。
   
       “培特西?”
   
       安娜在脑海里思索了一下,很快想起那份拜帖,以及,培特西是她表嫂的事实。
   
       那本应该是前几天的事情,但那位夫人并未真的履行承诺。
   
       “我这就过去。”思绪暂时打住,安娜说道。
   
       她来到待客室,一位穿着时髦,身材极好的年轻贵妇正椅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伯爵红茶。美人如花,柔若无骨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安娜看到培特西抬眼瞧见了她,未语三分笑意已经在她眼睛波光流转了起来。
   
       “噢!安娜,亲爱的!”
   
       培特西公爵夫人给了安娜一个热情的拥抱,她拉着对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就像是姊妹一样热情又甜蜜。
   
       香薰的气味儿使得安娜几乎想要打喷嚏,但她硬生生地忍住了。
   
       近看,这位培特西公爵夫人是化了妆的,脸擦得很白,但眉眼生动,看来不会让人生厌,反而娇媚。
   
       “你会原谅我没早点来看你是吧?那位大使夫人一直缠着我,我丈夫总是让我陪陪她。”
   
       “你这不是来了吗?亲爱的培特西。”安娜微笑着说。初次见面后将面前的女人划为了聪明人这一波。
   
       培特西笑了起来,一双多情的眼睛即使是对着女性也是浪漫又柔媚的。
   
       “你瘦了不少,看来亚历克塞·亚历山德罗维奇没有把你照顾好。”
   
       培特西亲昵的喊着卡列宁的名字,但神奇的是,多数人不会觉得那是因为她对卡列宁本身有什么想法,只会下意识觉得,她真是个亲切又可爱的女人。
   
       天生的社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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