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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与争凤-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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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得到。总误把欲望当成希望,是错误的。”冷静思考之后奚自涯给出这样一个结论。她想起苏五儿的种种,她看到她犯的错。她像跟在她身后的影子,注视着苏五儿的爱情探索之路,张望她那些大胆的冒险,曾经她的内心最隐秘处也跃跃欲试,但她终究还是没有苏五儿那么执着忘我,她深知在情网中忘我太过危险。
  “欲望与希望谁又能分得清楚,是错也只能将错就错了。”情海苦深,不见何人曾回过头,劝诫更没有用。
  “君姒,你是聪明人。”奚自涯强忍着头痛的不愿多说下去,她每集中精力思考个一时半刻就会耗费极多的体力。
  “求不得也好。”奚自涯的淡定自若、沉着冷静让君四望而却步,但这份心境对一个成熟的女子来说同样是一种致命吸引。
  在那番交谈之后奚自涯再也没让君姒进过苏府,苏五儿也曾几次前来探望她,但都被拒之门外。日子一天天过去,南宫于渊宫里、苏府、声色馆三头跑教导两人修法修身,同时还要指导君姒研习两法一咒之中血引人习的“紧箍咒”,以保魂魄在出窍之后不会游离不归。岚昭帝安心在宫里养伤只等奚自涯审理卫修远一案的好消息,无栾领了夜霆军前去拓州捉拿郝连睿霄,宫里宫外两边竞逐。奚自涯心知在无栾回来之前必须先除卫修远,每日练功之余她就呆在刑部办案,刑部男官居多背景关系也极为复杂,在奚自涯之前也有几个太后的人调查过卫修远一案,但不管何人查一旦深入总是百般受阻。她初来乍到也不指望刑部的人能帮忙,听凭差遣的只无漫一人足矣。无漫是琳琅阁主事,她身后的琳琅阁办起事来绝对不逊色于司马卿岚的护卫军和声色馆。导致卫修远直接入狱的证据就是在行刺时刺客掉出的那封密信,奚自涯直觉从它开始调查事情一定会渐露端倪。但是密信一直在司马卿岚手中,她未曾真正见过。按常理来说这些罪证是应该保留在刑部方便查案的,司马卿岚此举是想隐瞒什么吗?奚自涯只是顺着自己的逻辑进行猜测,天生的敏锐直觉让她一下就抓住了此案的关键。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结束。在这检讨一下,这篇文写的不好,每天是为了填坑而写,自己也觉得不好很多地方没有仔细推敲,如果看官们不喜欢可以弃文,但我还是会把它完结。故事开始了,讲得好不好,都要给猪脚们一个结果,算是对角色的交代。

  ☆、欲达高峰必忍其痛

  
  “无漫,你可有办法潜入宫中拿到那封密谋信?”
  “只要知道它藏在何处就不难办,声色馆的人或许可以帮忙。”
  “岚昭帝遇刺一事声色馆的人居然没有提前察觉,这太不像他们的作风了。”奚自涯言下之意就是不能找声色馆帮忙,无漫自然领会又将这几日琳琅阁众部调查的情况告诉给奚自涯。
  “声色馆不仅没有察觉,那日在璇玑山也没有派人随行。天下轻功高手尽出自声色馆,璇玑山险要之地每年太后与陛下出行都会格外小心布防,君姒如此大意实在不像她的作风。”
  “君姒当日可在场?”
  “不在。”
  那么重要的一次出行,作为岚昭帝身边最信任的人她居然没有在场?还有什么事情能比保护岚昭帝更重要呢?还是岚昭帝交代她去办什么事情?
  “无漫,带我进宫一趟。”与无漫相处渐熟,奚自涯也放下不少戒心,两人都是不苟言笑,有许多共通之处。因着这些共通点,两人也就越来越默契。
  “去明暄殿?”要说谁的思维能跟得上奚自涯,恐怕只有无漫。
  “有你伴在身边,真是苏五儿的造化。”即便是夸奖的话,奚自涯讲起来也不那么直白,无漫听着更像是在说一件与她不相关的事。她没有将自己是奚自涯的真相告诉无漫,在这个时期苏五儿的身份更加有利。
  “现在去明暄殿恐怕不妥。”无漫皱皱眉,此时皇宫中应该正在进行公主册封的晚宴,对于不爱热闹不爱多事的奚自涯来说今天并非是一个适合入宫的日子。
  “怎的?”奚自涯唯一想到的是这个时辰苏五儿应该还没有就寝。她每日忙于练功查案对外界可算是两耳不闻,对苏五儿也好些日子没有关注过了。
  “大小姐想不起来了?”无栾心下一惊,早上她才与她说过今天是公主册封之宴,看她现在的反应对这事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什么事?你跟我讲过吗?”奚自涯低头揉揉眉心,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今日是公主册封之宴陛下在宫中宴请群臣,明日就是正式的册封大典了。”无漫还清楚的记得早上奚自涯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的反应,当时她喉头一堵,腥热的鲜血喷洒而出然后就昏了过去。自拒绝君姒的治疗之后奚自涯每日受精神折磨更加厉害,时常有坠入深渊之感,意志崩溃的情况也越来越多。
  “难道连记忆也开始衰退了。”一种沉重感压上她的双肩,无形的鬼魅正在消磨她生命、拆散她的三魂七魄,而此时苏五儿却在宫中心安理得的接受岚昭帝的嘉赏。
  明月高悬皇宫之内群臣齐聚,很久没有这样热闹过。放眼观去除了刑部侍郎以外,其余官员悉数到场。席间一片筹光交错乐歌舞升的景象,大臣们互相敬酒低声说笑。司马卿岚端坐在龙椅之上,陪着大臣们小酌了几杯也露出几分醉意。唯独今日宴会主角兴致不高,看着底下那些舞姿曼妙的舞姬苏五儿只觉得无趣,在侧眼看看司马卿岚身边坐着的准皇夫武不古,她就更加不爽了。两人相谈甚欢一副感情融洽的样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武不古俘获了岚昭帝的芳心。而岚昭帝虽和武不古亲近,但目光时不时都扫在苏五儿身上,面上装作不在意可她的一举一动都落在眼里。今日带了武不古在身边,岚昭帝只不过想看看苏五儿会有什么反应,试探的结果十分让她满意。她成功的在苏五儿脸上看到了嫉妒与愤怒。
  人家女王陛下有老公、有表妹,一家和乐美满,苏五儿你非要来插一脚,等到八月十五之后你就滚回自己的身体里去了,还在这造这些个孽缘干什么。想到这她心里一堵,腾的一下站起来拿了酒杯对岚昭帝说道:“这杯,我祝陛下与武将军琴瑟和谐,鸾凤和鸣,共创夜墨盛世。”
  “国泰民安,还要全靠在座诸卿辅助。”岚昭帝笑容依旧,端起酒杯敬向群臣,并没有接受苏五儿的祝酒。苏五儿本想看看岚昭帝做何反应,可她冷冷的看了自己一眼就一笔带过实在让苏五儿恼怒。苏五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立马又倒上一杯,在与岚昭帝的较量里她苏五儿从没赢过,她不甘心,“这杯算是我与陛下的告别之酒。”
  “告别?”岚昭帝总算对这句话起了兴趣,侧身睨着苏五儿等她继续说下去。
  “公主,自然要和过去的身份告别。”
  听到这话岚昭帝舒了一口气,要是哪天苏五儿突然来个不辞而别,她还真是无所适从。但是很快她的脸又沉了下来,苏五儿话锋一转又接着说道:“往日种种不过过眼云烟,今日起我就是你的皇妹了。陛下这杯酒你应该和我喝。”司马卿岚还是不肯举杯,她陡然惊觉苏五儿眼里透着许多陌生的东西,昔日对她温柔的迷恋已不复存在,这个人在与她划清界限。她试着把这样的失落感从心里抹掉,但她发现那些伴随有苏五儿的记忆她无法忘记,就像在擦一块布满雾气的镜子,越擦越清晰。
  “陛下,我成为你的妹妹难道你不觉欣喜吗?”苏五儿索性替她拿起酒杯递到身前、司马卿岚眉头深皱,她死死盯着苏五儿手中的酒迟迟未接,只怕这杯酒拿得起但却放不下。失去的滋味是什么,大概就是此刻反反复复、片刻也不得安宁的情绪。
  一时间大臣们都停下来等着岚昭帝做出反应,以前岚昭帝对奚自涯百般纵容他们十分不满甚至认为她是一个迷惑了岚昭帝的妖女,如今得知她也是皇室血脉,那些事情也就说得通了。所有人都觉得岚昭帝对奚自涯偏爱,司马卿岚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属于公主的宴会上去推翻这种印象。她是君主她必须要保持仪态,任何时候她都不能像一个普通女人去耍那些性子,即使她以前总在苏五儿面前喜怒无常,但那已经成为过去,现在放在外人眼里她们就是一家人,就该和睦
  相处、拿出皇家风范。
  “皇室血脉不容辱没,皇妹即日起便是宗室之女,司马一脉本就单薄,望你安分守已为众人做出表率,须知欲达高峰,必忍其痛;欲予动容,必入其中;欲安思命,必避其凶;欲情难纵,必舍其空。”说到这最后一句司马卿岚的心中尽是酸涩,她的视线停在苏五儿身上,那一袭金线银纹的墨绿宫服穿在她身上当真万般耀眼。
  从初见到如今,一切又回到了原点,那些发生的事仿佛都不真实,那些不该有的情也不能再放纵。收敛了心绪司马卿岚摆出一副深沉的威严,而后才吐出最后八个字:“欲戴王冠,必承其重。”然而这句话更像是说给她自己听。                    
作者有话要说:  四个月之内完结此文。算是一个承诺

  ☆、再次交锋各持筹码

  
  “封个公主可是要让出半壁江山?”奚自涯一语惊人,她并不是有意来搅局,她只想不甘于司马卿岚与苏五儿两人替她谋下的公主之位。闻言众臣一片哗然,就连素来在腥风血雨里去来的武不古都惊得瞪大了眼睛,更别说如萧子慎、武信瑜这类资历稍轻的官员了。任谁都不该也不敢在公主的庆典之上说出这些不知死活的话,皇家的事怎是臣子可以妄议的。
  “弑兄夺权,公主为患这类事陛下就不怕吗?”此话一出殿上立即鸦雀无声,司马卿岚一甩袖舞姬悉数退场,此时一根针掉在地上声音都清晰可辨。司马一族三位帝王中有两位就干过这种事,第一位司马徵宫变弑兄从而封帝,第二位司马隽也就是莲白衣弑兄建夜墨国,而轮到岚昭帝继位迎来太平盛世,眼下却又凭白多出个公主。在两代三权的斗争过后,司马皇族对谋权篡位的事颇为敏感,对于公主亲王们也十分防范。
  “朕刚刚还在想苏丞相不来赴宴,苏家也不派个人来禀明莫不是要反了。”司马卿岚面若寒霜,话语里透着十二分的冷峻。她对着殿下环顾一周,斜眼瞪着奚自涯。被司马卿岚目光扫及的众人将头埋得更低不免都在心里感叹,苏陶丞相一世明德却生出这么一个顽劣的女儿,真是有辱苏家百年名声。不过何故连苏丞相也不出席这场盛宴?其实并不是他不来而是奚自涯之前求他去办一件事,他此刻正在宫里、在太后那边。
  “自古以来皇家都有分封制,除了皇太子,其余成年皇嗣必须离京。夜墨建国十几年皇嗣寥寥,如今有了唯一一位公主,体制是要承袭的。为了夜墨安宁,请太后采纳老臣的建议。”
  “苏丞相深夜来慷慨表忠心,是我夜墨之福。封公主一事陛下却是有些草率了。奚自涯的生父是奚夜,以本宫看来这个奚自涯也绝非等闲之辈。不瞒丞相,本宫总觉得留她在朝中不妥,只是眼下因着国舅一事陛下与本宫疏远多日,我的话未必奏效。”卫太后一直对册封公主一事反对,她早就想让奚自涯离开晋陵,苏丞相恰此番前来是合了她的意。
  岚昭帝年纪尚轻膝下无子,奚自涯封为公主便是这皇城之中除了帝王最尊贵的存在,越是尊贵权利也就越大,既然夜墨开国可以有两位女帝,公主即是皇子一般的存在,难保日后她奚自涯没有什么图谋。皇宫毕竟是陛下的家,从皇权的制约与安全考虑,其他皇子宗亲就要去到自己的封地,且没有皇帝的诏令不得进京。
  “陛下也曾颁过旨给武家,皇夫在陛下怀上龙胎之后必须常驻封地无传召不得擅离,那么公主……”在臣子的心里功勋卓越的武不古地位自然比那个小公主高得多,为了保住龙脉不受异姓掌控即便是皇子的亲爹都要离开晋陵,那么奚自涯也免不了。
  “公主自然也不会例外了。”卫太后点点头,苏丞相稍做提点她就领会了,“就按着皇家的规矩来吧。本宫找个机会跟陛下提。你也去回去准备准备,改日上朝好好劝谏陛下。”有了武不古的先例,这件事也就有理有据且有祖制可循,岚儿就是再想把那个丫头留在身边也不可能了。
  “你……你怎么来了……”苏五儿腾的一下站起身,看到奚自涯一直盯着自己的一身华丽宫服,她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四肢无法动弹。
  “前来贺公主加冕,不欢迎?”奚自涯明明说得十分平静却让苏五儿心里感到一阵胆寒,她十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不敢接奚自涯的话。
  “赐坐。”虽然眼前这个‘苏五儿’一次次摸到了司马卿岚的逆鳞,但岚昭帝将情绪控制得很好。
  “不必了,臣就带来两句话送给陛下和公主,说完就走。”奚自涯微微扬起清瘦的脸,望向岚昭帝转而又撇了一眼武不古,“王不见王,陛下垂青的公主,公主拥戴的陛下,最后只怕是得非所愿,愿非所得。”
  “苏侍郎的话朕记下了。祖宗之法朕会遵循,不劳你费心。”奚自涯所提之事她也考虑过,但目中无人妄论皇家禁忌已让岚昭帝忍无可忍,此时要再不给她点教训让她知道谁说了算只怕以后更加放肆,“澜亲王眼看也到了该娶王妃的年纪,苏暮两家是世交,依朕看这天赐良缘就在眼前,众卿以为如何呢?”
  “澜亲王一表人才,与苏侍郎真乃天作之合!”众臣会意立刻高声附和心里却是犯疑,这苏五儿如此大逆不道岚昭帝居然还在拉拢,陛下近来真是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
  “今日,朕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观澜,你过来。”司马卿岚起身招了招手,示意暮观澜上殿,“朕这弟弟虽非王室血脉,但论家世地位与苏丞相家亦是相配的。澜儿,朕看你与苏长欢年纪相仿,又听说你俩在卧龙书院时同窗之谊深厚,可有此事?”
  “只怕唐突了五儿师妹,臣弟对她……对她……”暮观澜说着看了一眼‘苏五儿’,被她凌厉的眼神一剜后面的话也就没敢说出来。他本就对‘苏五儿’存着几分爱慕几分畏惧,可越是桀骜越是难以接近,他心里就越想要征服她。
  “皇姐替你做主娶个王妃可好?”司马卿岚本是乱点的鸳鸯谱,竟没想点中了自己弟弟的心思。盘算一番干脆就将这对苏五儿惩罚之举变成顺水人情送给了暮观澜。
  “一切全凭皇姐做主!臣弟……自是愿意的!”暮观澜当下惊喜万分,皇姐出马娶苏五儿做王妃他势在必得。
  奚自涯、苏五儿与君姒闻言,三人均是一样的错愕,陛下这招实在也太狠了。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苏五儿年纪尚小,丞相就这么一个掌上明珠,他一定舍不得这么早嫁女儿。”这一番推脱之词出自新封公主之口,底下众臣一片哗然,公主替丞相女儿拒婚,这又是哪一出!奚自涯看到苏五儿着急的样子只勾了勾唇角也不开口表态,司马卿岚赐婚给苏五儿还真让她觉得有些解气,她既然替她拿了一个公主之位,那自己还她一个王妃之位倒也公平。
  “世间万物,但凡朕赐予的,谁能拒绝!谁敢拒绝?你奚自涯不能,她苏五儿更不能!”岚昭帝的眼底掠过一抹阴狠,这两个人一会儿演相互捅刀子,一会儿又要演患难与共,把她这个帝王置于何地。奚自涯本是该时刻站在她这边的人,为何只要苏五儿一出现她就百般维护!难道她权倾天下还比不过一个黄毛小丫头!她绝对咽不下这口气,这种挫败感她要在苏五儿身上找回来,“朕意已决,此事明日与公主册封典礼一同昭告天下。”
  “这……喂,你倒是说句话呀你!”苏五儿抓抓脑袋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只好向奚自涯求助。奚自涯两手一摊表示无能为力,反正换了魂要嫁给暮观澜的又不是自己,她才懒得去管这些闲事。再说如果苏五儿肯乖乖嫁给暮观澜她就枉称晋陵的混世小魔王了,这糟心事还是让她以后自个想办法解决吧。
  “臣该说的都说完了。”奚自涯一脸轻松,仿佛刚才的事与她完全无关。
  “我靠!”苏五儿气鼓鼓的坐回原位,咕咚一口将杯子里的酒喝了精光,又一个没忍住爆了粗口,心里已经诅咒了奚自涯一百遍。追女王陛下不成功还要变成她弟媳妇?奚自涯你真他妈太够姐们儿了!
  “奏乐。”岚昭帝明黄的宽阔袖袍一挥回坐到龙椅之上,殿内立刻恢复成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                    
作者有话要说:  

  ☆、情思暗涌未必落空

  
  君姒走到奚自涯身边将她从大殿正中央拉到一旁坐下,她着一身黑色官袍站在一群艳丽的舞姬当中未免显得太过突兀,“你总是这样愤世嫉俗。”
  “君大人不也难改初衷吗?”奚自涯抿嘴一笑,低头盯着自己被君姒握紧的手,不急不慢地抽了出来。这一微小的举动让君姒的心一下落空,任何时候平易近人这个词都用不到奚自涯身上,也因此她的与众不同对自己来说才会那么有吸引力吧。
  宴会如常进行,堂上几个人各怀心思。苏五儿死盯着奚自涯,暮观澜也紧盯着奚自涯,两人一个眼里装满着愤怒一个眼里流露着爱意。武不古望着岚昭帝那张颠倒众生的脸,金碧辉煌的大殿映衬出她华光万丈,微醉的脸颊泛起一层红晕,常年在军中练出的超凡定力也难以抵挡这样横霸全场的凤姿,这种媚中透着威严的美让人惊心动魄,想到她即将成为自己的女人他不免心神激荡,他武不古何其有幸,此刻就算死在她脚下也甘愿了。
  此刻奚自涯则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公主册封已是难改的事实,她即便再不想也只能当了。于是她托了苏丞相去与太后提议,公主应在册封后前往自己的封地一事。这事只要办妥,她就为自己顺利离开晋陵谋到了一个最好的保障,只要出了晋陵天大地大谁也别想管住她,公主身份那更是可要可不要。就算司马卿岚有一百个借口把她困在晋陵,她也能用这一条公主在朝对皇权
  具有直接威胁为由而脱身。想到这,她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但愿一切如她筹谋好的一样顺利!
  而君姒,打奚自涯一进殿她的注意力就全在她一人身上,起初知道苏五儿的身体由奚自涯的灵魂占着她怎么看都觉得别扭,但后来那些奚自涯独有的动作神情,特别是思考的时候那副专注凝神的样子一一印在这张脸上,她才知道无论奚自涯变成什么样子那些气质是抹不掉的,她是真正的奚自涯,她爱的是这个人的灵魂。想着,君姒不动声色地将一杯酒推到坐在她身旁的奚自涯面前,奚自涯看了看发红的酒色,皱着眉拿起酒杯轻晃:“还真没见过总逼着别人喝自己血的。”
  “你,自然要格外关照了。我不想你这么快把我也忘记了,我可是与你有契约的。”君姒不容奚自涯拒绝,她察觉到她的气息一直很弱,刚刚殿堂上一闹恐怕早已没有多余的精神力了。能不能支撑到宴会结束,难说。
  “声色馆消息还真灵通,不过才发生的事你就已经知道了。你的血这么腥甜,我想忘也难了。”
  “不想在宴会上突然晕倒还是喝掉比较好,让陛下发现什么的话又要多出事端。”
  “龙巫都这么喜欢关心人?”溪自涯无奈地端起酒杯,君姒放过血的几处伤口尚未痊愈,刚刚为了她手又添一道新伤,总不能辜负了一片这好意。君姒笑而不语低下头准备包一下伤口,奚自涯何等聪明,明知故问不过是想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她多少是懂得她的。
  “给。”溪自涯将血酒一口饮尽,见君姒没有合适的止血带,将怀中的手帕递了过去。君姒轻咬嘴唇露出少女般的娇羞,这人一向心如坚石凿都凿不开,刚刚还拒绝自己的心意,这会子又关心起自己来了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这手弹得一曲好琵琶,你应珍惜它,莫要再糟践了。”奚自涯说着说着,慢慢避开了君姒探究的眼神,被这样看着让她感到窘迫。
  “你若想听琵琶曲,改日弹给你听便是。”君姒接过手帕,直接放进了衣袖里。
  “怎么不用?”奚自涯见她手指的血尚在渗出,凝眉问道。
  “一点小伤无碍。”君姒几个手指的伤都没好,自己单手包扎并不灵活,而奚自涯赠的东西她定要小心使用着,包不好还不如不用。
  “手给我。”奚自涯拿回手帕责怪起君姒:“堂堂声色馆少馆主、户部尚书大人,还挺死心眼儿。”
  “总被你看穿呢。”君姒伸出手,奚自涯握着她冰凉的手背,心中一动:“你别误会,我不想欠你太多。”这样的亲昵落在旁人眼里并没有什么不对劲,因为苏家和君家来往甚密,苏五儿从小与君姒也相熟,只当是她俩姐妹情深了。
  “我懂。”君姒目光里注满了柔情蜜意,溪自涯替她细心包扎手指,情指牵绕、绕上心头。
  面对苏五儿和奚自涯的种种作为,这样的相安无事不知道岚昭帝还能容忍几次。虽有奚自涯唐突出现,宴会结束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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