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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小兔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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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瞻闻言愣了愣,却依旧冷静地看着卷耳,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端倪,然而并不能看出什么。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卷耳,顾瞻忆起了某些事,一时间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但他又立刻排除了这种可能性。不可能的,她只是喝醉了胡言乱语罢了。这样想,不知是顾瞻的自我安慰还是美好期许。总之,他坐在床边守着卷耳,一直等到她睡着,他才帮她擦干眼泪,盖好被子,然后略为忧心忡忡地离开了房间。
卷耳一睡就睡到第二天巳时,她揉揉微肿的双眼挣扎地坐起来,试图回想昨天发生的事,可是只有一些残缺的记忆。她记得她喝了青梅酒,那酒好喝哭了,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这不是躺在床上了吗?衣服也还算整齐。她以前在天界也喝过几杯小酒,即使有时候醉了也没说过什么胡话,酒品还过得去,所以就不用担心自己昨晚胡言乱语和胡作非为了。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昨晚一过,她跟顾瞻就不用再见到余浅川和桃琬儿那两人了。每次一遇到他们,她跟顾瞻总会产生矛盾,真烦!对了,顾瞻呢?应该在门口卖鱼了吧。她浑身有些酸痛,暂时不想下床,直接对着门外喊道:“顾瞻!有没有买花生味的豆浆和市场拐角那里的白菜包子啊?”
没有人回应她,她打了个哈欠,有那么忙吗?应句话都没空?她又倒回床上,整个人呈“大”字型躺着,抻了抻筋骨,全身关节处都发出“咔咔”的脆响。这么一来,全身便舒爽多了。
这时候,她隐约听见些不寻常的声音从隔壁房间传来,顿时困意全消,整个人清醒了不少。于是她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行至隔壁门前。门是虚掩着的,卷耳便顺着略宽的门缝往屋里望去。看到里面发生的一切,她的大脑一时间空白了,以至于无法指引她的肢体做出什么反应,她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当个无光紧要的旁观者。
房间里,顾瞻、桃琬儿和余浅川三人衣衫不整地在床上纠缠着,窗外的阳光直接照耀在他们近乎□□的身上。画面香艳旖旎,甚至还有几分唯美,光与影之间的肉体纠缠,充分诠释了人体的美好。一声声压抑又销魂的呻…吟刺激着卷耳的听觉,一阵阵用力又兴奋的喘息冲击着她的神经。她的心情十分复杂,充斥着愤怒悲哀和不解。忽然,这些情绪似乎都涌到她体内的某一个点上,那个点上的她的理智全被挤开了,导致她难以维持一个需要感情和理性支撑的人形。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被平时体内压制的兽性侵占了,忍不住大吼一声,化作巨兽形态。
这一吼,房间内的三人都抬起头望着她。她残存的那丝若有若无的理智告诉她要冷静下来听顾瞻的解释。于是卷耳艰难地眨了眨通红的兔眼,努力地把那股喷涌而出的兽性压制下去。她看见顾瞻把桃琬儿因刚才的意乱情迷而有些皱的薄纱粉色肚兜抚平,顺便揉了几下,在桃琬儿发出几声野猫般的嘤咛时,他邪魅的笑着说道:“卷卷怎么变成大兔子了啊?不过这样也好,我们来个人兽4p如何?当神仙以来我还没这么快活过呢哈哈~”顾瞻说完也不看卷耳,又继续埋头苦干了。
卷耳听到顾瞻的话后,那丝本就将要消散的理智立刻无影无踪。她直接转身跑到外厅,不管不顾脚下的凳子茶几,横冲直撞后夺门而出。外面的行人见到她纷纷露出惊恐之色,她望着无边无际的沙滩和海洋,一时间不知往哪跑,最后只能往海蚀崖那边跑了。
顾瞻早上提前把鱼卖完了,收了摊子后他便去市场买菜了。他想尽量在短时间内买好菜,因为他还要赶着给不爱吃粥的卷耳买豆浆和包子。市场拐角的那家包子店生意很好,如果晚点去就买不到卷耳最喜欢吃的白菜包子了。他匆匆跑到那家店,店家刚好只剩两个白菜包子了。就在顾瞻付好钱,拿了包子的时候,旁边路过的两个小孩在窃窃私语。
“哎你听说了没?刚刚前面海滩上有只大兔子在狂奔,吓死人了!”虎头虎脑的小男孩睁大圆圆的眼睛对小女孩说。
“真的吗?跟平常的兔子长得一模一样吗?”小女孩一脸不可思议。
“差不多,不过兔毛是米黄色的,耳朵还有点卷。”小男孩转了转眼睛回忆道。
“那不是挺可爱的吗?我一直都想养只小兔子呢~”小女孩笑得天真。
“可爱个鬼!那只兔子的眼睛都红到发黑了,叫声跟狮子有的一拼,凶猛的一逼呢。。。。。。”小男孩惊魂未定地抚了抚胸口。
顾瞻听完心道不好,有些慌忙地往家的方向跑。他跑时掀起了一阵风撩起小女孩的刘海,小男孩皱了皱眉伸手帮她理了理。
“哥哥你说,前面那个叔叔为什么忽然就往海滩的方向跑啊?还跑得那么快?”小女孩笑着问帮她理头发的小男孩。
“他大概也像你一样喜欢兔子吧,想去看那只大兔子。”小男孩帮小女孩理完刘海后放下手。
“哥哥我们一起养兔子,把它也养得大大的好不好?”小女孩牵起小男孩刚放下的手摇了摇。
“好,我们要养一只比那只凶猛兔子还大的兔子,但是比它温顺可爱的好不好?”小男孩弯着眼角提议道。
“好!”小女孩笑得十分开心。
顾瞻是踩着破烂的门板和碎了一地的砖块进屋的,所有的家具都破败不堪,整个屋子一片狼藉。他尽力地保持镇定,每一步都尽量走得平缓,慢慢走近卷耳的房间。房门大敞着,床单被睡得皱巴巴的,薄毯已经掀开了一个大角,床头柜还放着昨天顾瞻帮卷耳脱下的外衣。
顾瞻从卷耳房间出来后走到隔壁门前,门是虚掩着的,可能是他早上关不紧。他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床单被子和枕头,依然像他早上出门前叠的那样整齐;周围的一切也与他离开时候的模样无异;窗帘大开着,窗外的阳光就那样肆无忌惮地倾泻在雪白的床单上,现出圣洁之感。可能就这里没有遭到卷卷的毒手了。。。。。。顾瞻无奈地想,她怎么无缘无故会发狂呢?兔兽本性驯良,不会轻易发狂。顾瞻只见过一次卷耳兽性大发,而那一次。。。。。。算了,过去那么多年的事就不必再纠结了。可是这一次,她是吃错什么还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对,她昨晚喝了青梅酒之后就很反常了。。。。。。顾瞻走出房间,想看看外厅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结果他一到外厅,就看到余浅川和桃琬儿微笑着看他。桃琬儿道:“顾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你们昨晚给我夫人喝的,到底是什么!”顾瞻看到这两人,情绪不再那么镇定了。
听到“我夫人”这三个字,桃琬儿不禁磨了磨牙,但她仍旧保持大方温婉的微笑。
“青梅酒啊,还能是什么?”余浅川的笑溢出几分无辜,在顾瞻看来却很是欠扁。
“说实话,否则后果自负。”顾瞻的声音掺了些冰渣子,丝毫没有半分妥协的打算。
“顾公子,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说话呢?渔夫?还是损了法魄的上神?”桃琬儿饶有趣味地问他。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顾瞻神色凌厉地质问道。
“我们是什么人?哈哈!我们当然是你顾上神不放在眼里的人啦!”桃琬儿用手轻掩嘴巴自嘲却有些畅快地笑,“不过。。。。。。”她话锋一转,“你堂堂顾瞻上神,将被我们这种你看不起的人。。。。。。毁灭。”
话音一落,桃琬儿对着顾瞻施了个咒,顾瞻身形一闪想躲避,却正中被桃琬儿特意施歪的咒法。他当即神志不清,眼皮沉重,直接倒在了废墟中。
“余浅川,剩下的是你的活了。”桃琬儿站在干净的地方,睥睨着昏迷的顾瞻。
“是,公主殿下真棒!分分钟就打败勾陈府的战神了。”余浅川仰慕地道。
“呵。。。。。。损了法魄的战神,只不过是个废神罢了。”桃琬儿得意地道,然后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什么,冷冷的道:“余浅川,你在外面如果再叫我一声公主殿下,就自刎吧,自觉点。”
余浅川正忙着找个合适的麻袋将顾瞻装起来,也没怎么听清楚桃琬儿在说什么,但还是应了一句:“是!”
作者有话要说: 陷入了对外卖的深深执念中。。。。。。
☆、乱成了一锅粥。。。。。。
顾瞻睁开双眼时,第一感觉就是冷。他舒活了一下酸痛的筋骨后挣扎地坐了起来,打量了四周:白花花的墙壁是冰砌成的,靠近能看见袅娜的白气从墙上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地板也是白色的,顾瞻的鞋在地上轻轻摩擦几下,就产生了细碎的沫子,他弯下腰,伸手捻起一小撮到面前端详,发现那些沫子很快就化成水珠,原来是雪;就连他现在坐着的床也是冰造的,只是这冰很奇怪的没因为他的体温而融化。这里,到底是哪儿?
顾瞻下床后发现自己的腿有些无力,但还是努力走到门口,意外的是门居然没锁。可是他还没完全打开门,门外的风雪就猛烈地涌进来,差点就把整个门撞飞了。他使劲将门关上,心里有种无力感油然而生。然而他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卷耳,但他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怎么去护她周全?成神以来,还未遇到这种尴尬处境的顾瞻此时只能沉默地望着前面那堵冰墙,半点逃脱此境的头绪都没有。
这时候,门“嘎吱”一声打开了,桃琬儿迈着轻盈的步伐而入,笑得不似素日那般温婉,而是带了些妖艳邪魅:“顾上神很无助吧?不如你求求我,我倒是很乐意放你出去。”
“呵,你是谁?有资格吗?”顾瞻看都不看她,面无表情地道。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知道吧?顾上神又何必逞一时嘴快而不讨好呢?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道理你还不懂吗?”桃琬儿轻蔑地道。
“嗯,求你。”顾瞻平静地道。
“。。。。。。”桃琬儿以为顾瞻会宁死不屈的,没想到堂堂战神一点气节也没有,他这一说让她先前准备好的台词无用武之地,一时间无话可说了。。。。。。“咳咳。。。。。。”过了好久,她才道“那好,既然你这么可怜巴巴地求我了,那。。。。。。我有一个条件。”
“说。”顾瞻情绪没有什么波澜。
“休了卷耳,我们成亲。”桃琬儿缓缓道。
“哦,你那么喜欢我么?”顾瞻丝毫没被这个要求震惊到。
“别痴心妄想了,我喜欢的只是你。。。。。。的颜。。。。。。还有,记得之前被你退婚的人吗?”桃琬儿目不转睛地看着顾瞻问道。
“是你啊?”顾瞻反问了一句。
“就是因为你娶了那畜生,我的名声都丢了,我们西荒国的颜面更是尽失。所以现在,我要把我失去的东西,一件一件讨回来。”桃琬儿说得咬牙切齿。
顾瞻听到那句“畜生”时,一时间有些失去理智。听完桃琬儿的话,他猛地站起来,冲到桃琬儿面前,一把抓起她的衣领,面色狰狞地道:“你说谁是‘畜生’!”
桃琬儿面色如常,并没有露出窒息的痛苦之色,反而笑得更快活了“话说你跟那兔子还真般配呢!都喜欢发疯哈哈哈。”话音刚落,整个人消失不见,只留下地上的一摊雪。
在顾瞻意识过来这是寓神于物的幻术时,四周再次响起桃琬儿得意的声音:“顾上神法魄当真是损得不轻呢!连这种小把戏都辨别不了。不过。。。。。。既然你那么喜欢当凡人,这极寒之地倒是很适合你,再呆上一段时间,你的法魄就可以被完全冻结,再也不能使用仙法啦!~你也不要难过,我们成亲后我会罩着你的,你只需要用你的肉体来报答我就行了哈哈哈!”魔性的笑声穿透顾瞻的耳膜,他心烦意乱地大吼一声:“滚!”
暴风雪又一次通过刚刚被打开的门侵袭进屋,顾瞻费了很大力气才将门关上。他一转身,整个房间都覆上了一层晶莹的冰霜,一时间温度又低了不少。但顾瞻也因此清醒了几分,他紧了紧衣领,缓慢地行至冰床处坐下,开始制定逃脱策略。
卷耳站在悬崖边上,夏夜的微风轻轻吹拂着她的兔毛。在这静谧的环境中,她狂暴的兽性被慢慢压制下去,她的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但是,依然还是存在着一些郁结。而且她的脑袋很混沌,整只兔晕乎乎的,于是她也不管地上脏不脏,直接就躺在地上。望着天上缓慢转动着的星宿,她的意识逐渐迷糊,眼睛缓缓闭上,可是一闭上眼她就能看到早上顾瞻房间里的画面,一帧又一帧地循环播放,扰得她心神不宁无法入睡。挣扎了很长一段时间,天都蒙蒙亮了,卷耳才艰难地睡着。可是随着她睡得越沉,她对顾瞻的恨意也在心头越蔓延越广,这恨意的源头,好像也并不是她早上的所见所闻,而是。。。。。。她也不清楚。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无法制止心头恨意的蔓延,最后在恨意的藤蔓间,只剩下一点点的无措。
卷耳再次睁开眼睛时,她看见顾瞻在她背上,身着铠甲,手握神剑,满面戾气。周围的景色倒是很怡人——清澈的小溪潺潺地流淌,嫩绿的草坪上点缀着五颜六色的野花,蔚蓝的天空上白云随风飘荡,任意东西。。。。。。这里是观行山,她的故乡,她最爱的一处地方。
“顾瞻,你看这里景色多好,为什么你那么生气?”她扭过头奇怪地问。
“我要毁了这里。”顾瞻一眼都没看她,声音冷冰冰的,面无表情地死盯着他们前面那片森林。
“顾瞻,你。。。。。。”卷耳惊诧地唤了他一声,正想要劝他,下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顾瞻施法把这里一寸一寸地毁灭,先是前面的森林,草坪也被他一把火烧为乌有,灰黑色的烟袅袅升起,染灰一大片天空。漫山遍野都是神兽妖兽的哀嚎声,小溪都被血染红了。乌烟瘴气,浮尸遍野,然而卷耳只能无力地张着口,什么也做不了。忽然,她感受到自己在下坠,哆嗦了一下,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刚刚只是在做梦。但是梦的情境是那样的真实,真实到就像曾经发生过,不对,这件事一定发生过!这样就可以解释她是一只无父无母的兔子的原因了。兔子可是哺乳动物啊!天地灵气也无法合成的。。。。。。想到这,她对顾瞻的恨意愈发深了,最后,她只剩下一个念头——杀了顾瞻。
卷耳跑下山崖,将要返回海滩那边时,她意识到自己这个样子一定会吓到人,还不方便她杀死顾瞻。于是,她化为人形,穿着与平时无异的衣服走了回去。走到家门前,她看到昨天被她撞坏的门墙还没修好,走进门,满地狼藉跟她昨天离开时一模一样。
她试探地唤了两句:“顾瞻!顾瞻!”
无人回应。
哼,顾瞻这么狡诈的人,大概是有人告诉他什么了吧!跑去哪了呢?
“说!是不是你告诉顾瞻的?”卷耳捏起灵玉,恶狠狠地质问道。
过了很久,灵玉才轻轻飘了起来,带着困意道:“什么?告诉什么?”
“你是不是暗中告诉顾瞻我要杀了他的?”卷耳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
“什嘛?你要杀了顾瞻上神?怎么我才睡了一小会儿你们就反目了。。。。。。这剧情也太神转折了。。。。。。”灵玉惊悚地感叹道。
“别转移话题!”卷耳冲它吼道。
“咳。。。。。。首先,我只是块指引顾瞻上神去处的玉,并没有什么通风报信的技能;其次,我也无法读取你的心理,又何来暗中告诉上神一说?再者,我这段时间一直在睡觉好吗?!”灵玉条理清晰地罗列出他是无辜的的一系列证据。
“可以。那你现在带我去找顾瞻吧,不杀了他我心里堵得很!”卷耳相信了灵玉所说的,对他提出了这个要求。
“这个。。。。。。你觉得,我听到这句话,还会带你去吗?”灵玉无奈地问。
“如果这样的话,我不介意现在就把你摔得粉身碎骨,反正你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卷耳用力捏着灵玉,作势就要将它往地上狠狠地甩下去。
“等等!”既然剧情这样发展了,我就要顺应剧情的发展规律对吧?不管了,活命要紧!“我带你去我带你去,有话好好说。。。。。。”
卷耳得意又轻蔑地哼了声,踩着破碎的桌椅走出了屋子,没有注意到饭桌上用油纸包着的两个已经冷了的白菜包子。
顾瞻被困在那间屋子里已经三天三夜了,他是仙身,不吃不喝也没事,就是。。。。。。觉得越来越冷了。他冷得睡不着的时候,就坐在床上打坐运气,让体内的气息血液流通得更快一点,但是这样也只是暂缓之策而已,他的法魄因为处于这样极寒的地方,损耗得更多了,如此这般,更加难以恢复了。不过对于如何逃脱这个地方,他倒是想出了一点头绪。只是桃琬儿一直这样把他晾在这里,他也没什么办法,只能静待时机的到来了。
“公主殿下,你真的。。。。。。要跟那个上神成亲吗?”余浅川纠结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问了问桃琬儿。
“有意见?”桃琬儿舀了一勺西瓜刨冰,放到嘴里一边嚼着一边斜睨着他。
“没。。。。。。”余浅川想出口阻止她,但是。。。。。。没有但是,公主殿下想要什么他都不会去阻止的。
“这北方产的冰真是杠杠的!够脆够凉!你要不要尝尝?”桃琬儿心情极好地道。
余浅川本来想拒绝的,但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应了声“是。”后走上前接过桃琬儿手里的刨冰,三下两除二就全吃完了,末了还笑着道:“真。。。。。。的是。。。。。。又脆。。。。。。又凉!”
桃琬儿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哆哆嗦嗦结结巴巴地说出这句话,一时反应不过来应该做什么。她不知怎的心情有些难受,只能生气地对着余浅川大吼:“你干嘛呢!放肆!”
“我以前听我娘说过,姑娘家不能吃太多凉的东西,对身体不好。所以我就想。。。。。。”余浅川低下头小声嗫嚅道。
桃琬儿闻言心里生出些不寻常的情绪,那是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以至于她最后只能把这种情绪归结为——被余浅川气懵逼了。
“哼!少废话了!来人,给本公主再拿一碗上来!换个大一点的碗!”桃琬儿命令旁边的侍女道,“还有,余浅川你下去,别站在这,碍眼!”
“好的。。。。。。”余浅川纵使有百般不情愿,也不得不退下去。因为,这是他最尊贵的公主下的命令啊。。。。。。
作者有话要说: 咳。。。。。。快完结了。。。。。。
☆、各有各的心事儿。。。。。。
顾瞻被关在那间小冰屋里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期间他几次三番试图自行运功修复法魄,但无不因太寒冷而不得不中断。他有时躺在床上太无聊的时候总会忍不住去担心卷耳,担心她的心情,担心她的安危,甚至担心她没有包子吃怎么办。。。。。。但他又知道无谓的担心是不能解决任何实质问题的,他只能待在这里无所事事,连韬光养晦都做不了。尽管他的心理素质极强,他的法魄也还是如桃琬儿说的那般一点一点地冻结起来了。不过由于他的修为较高,目前为止法魄也只冻结了三分之一,但加上法魄本身的受损,现在他的神体状况是极其不容乐观的。
三个月过去了,顾瞻已经到了有些站不稳的阶段了,但他还是坚持每天在屋里走走,减慢身体机能的退化。这一天,他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时,门被打开,两个丫鬟打扮的姑娘走进门,说是要帮顾瞻量尺寸以便制作喜服。她们进来时,顾瞻仍旧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愿去理会她们。
“怎么办啊?睡着怎么量?”其中一个丫鬟有些着急。
另一个比较大胆,她走到顾瞻床边,轻轻唤了声“驸马爷,醒醒!奴婢们来给您量尺寸了。”
顾瞻听到“驸马爷”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也没有当场发作,而是缓缓张开双眼,一脸懵懂地看了看她们:“你们。。。。。。是谁?”
两个小丫鬟看到顾瞻这种如初生的雏鸟般天真无邪的神情,一时间被萌得五迷三道。果然,在现在这个鲜肉当道的世界,少女们都是抵挡不住鲜肉的卖萌攻势的。。。。。。
“我们。。。。。。是来给您。。。。。。量喜服尺寸的。。。。。。”那个刚刚唤醒顾瞻的丫鬟说话都不利索了。
“喔。。。。。。我站不起来了,你们要怎么量呢?”顾瞻无奈又无辜地笑道。
都冻得站不起来了。。。。。。好可怜啊。。。。。。公主怎么能这样对鲜肉驸马爷呢?真是好心狠呐嘤嘤嘤。。。。。。两个丫鬟居然就这么不约而同地这样想了。
“那。。。。。。我们。。。。。。扶你起来?”其中一个小丫鬟低声问道。
“真的么?那真是麻烦你们了!”顾瞻双眼盛满感激之光,开心地道。
“不麻烦的。。。。。。”小丫鬟们脸颊红扑扑的。
“对了,你们叫什么名字啊?”顾瞻看似很好奇。
“我叫青叶,她叫绿纤。”那个先前一直在跟顾瞻说话的丫鬟道。
可以,青叶绿纤,如果到时候我把这里夷为平地之前,可以考虑饶你们一命。为什么呢?喜欢鲜肉的女孩运气都不会太差。。。。。。
“真的是往北边走吗?你丫该不会是为了给你家上神拖延时间糊弄我的吧?”卷耳手里捏着灵玉,用怀疑的眼神盯着它。
是我家的还是你家的上神啊?。。。。。。灵玉一直都觉得现在这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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