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赋你,换我自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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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自己的事儿还没闹明白呢就跑来关心你姐姐我了？”乔娜轻笑一声，摇着头对我说道：“没事儿，我心里不痛快，就想找个人陪我呆会儿。小夭那孩子白天有课，晚上还要跑出来‘工作’，我总不能从白天开始就灌她喝酒吧？”
“行行行，我知道乔姐姐人好，不舍得欺负小妹妹们。”我笑着给我们两个人的茶水杯子添了水：“先润润喉，待会儿想喝多少我都陪你。”
乔娜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问：“你现在能喝酒么？”
“我就是脚踝伤了，又不是什么大毛病，怎么可能连酒都喝不了呢？”我翻开了菜单。看了几道适合佐酒吃点饭的菜色，“烟笋炒腊肉，香煎杏鲍菇。清蒸鲈鱼，再要一个鳝糊。酒……乔娜，你要喝什么？”
她翻了翻菜单。指着上面的酒说：“先来两瓶。”
我一看，顿时朝乔姐姐翻了个白眼：“两瓶白酒？”
“怎么，怕了？”
看着乔姐姐那副挑衅的模样。我眉毛一挑，豪迈说道：“怕你有鬼了，喝！”
服务员先是给我们两个人把酒端上来了，我们两个女人就用不到一两一个的小口碑一杯一杯的往里干。菜上的不快，我们两个人几乎实在空口喝酒。
唐瑞家里的保姆阿姨看着我喝酒的样子一个劲儿的皱眉头，几次想拦我，估计是因为十分的缘故，她才没有真的来抢我的杯子。
我觉得人家工作也挺不容易的，要做家务活烧饭不说。还要看着那么一个不省心的我。
“阿姨，您不行就自己出去逛逛吧？陪着我们两个人坐着，你又不肯吃东西，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对着她尴尬一笑。
阿姨尴尬地说：“没事儿林小姐，我不饿。”
“那这样吧，你去旁边自己点两个菜，这样你自己吃饭也自在，也不会因为没看着我让唐瑞责怪你。”见阿姨还是有点迟疑，我故意板着脸说道：“阿姨。是不是我和我闺蜜说什么话你也要听，然后转述给唐瑞？我觉得自己这样很没自由。”
“不不不，林小姐你误会了。先生没有让我监视你的意思！”保姆阿姨越说越急了，她似乎本来就不是个会说话的人，我气势突然一呛。她就更忙乱了。见我仍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似乎很生气似的。阿姨认命一般的说道：“那好吧，我这就去。要是林小姐有什么事情要吩咐，一定要跟我说。”
“嗯。”我一点头，阿姨略带忐忑的坐到了离我们最近的那张桌子上去了。
乔娜在一边看着我。笑得不行不行的：“看不出来啊林抒，你现在也有点阔太太的架势了。”
我狠狠地抹了一把脸，无奈的叹了口气：“哎，你快别笑话我了行吗？”
“行，当然行了。”乔娜和我面前的杯子碰了一下，“喝喝喝！有人能陪我醉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我看着乔姐姐这幅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架势。再一次想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不过我知道的很清楚，乔娜是不会告诉我这种事情的。
我笑了笑，帮着我们两个人添了酒。
乔娜喝的醉眼迷蒙，她看着我，笑得别提多好看了。她本来就是我见过的女人里样貌拔尖儿的女性，这会儿喝的醉态萌生，好一个活色生香。
“林抒，你爱过什么人吗？”
我刚刚端起了杯子，冷不丁的听到了她这句话，迟疑了片刻，才说：“爱过，年轻的时候爱过。”说完这话。我把我那声爱和着杯子里的酒喝下，心里半点波澜也无。
年少青春的时候，谁没有个喜欢的人呢？
更何况我的那个“曾经”可不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暗恋。
只不过吧，我自己的亲爸爸都可以变心做出抛弃妻子的禽兽事来，更何况一个和我只有婚约的男人呢？
我笑了笑，毫不在意的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抬眼瞧去。乔娜正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世界五大奇迹一样。
“乔姐姐你干嘛？为什么那么看着我？”
乔娜啧啧一笑，眼波婉转：“难得啊，真难得……林抒，我以为你是没心的。”


　第109章　演给谁看？

我没心？
这还是我从唐老板以外的人嘴里听到了这几个字呢。
我突然笑了起来，给我和乔娜两个人添了酒。
乔娜问我：“你笑什么啊？”
我看着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可能我是真的没有那个东西吧。”
“我可没别的意思啊，你可别胡思乱想。”乔娜说：“从我认识你到现在。你给我的感觉就是那样。嗯……‘无所谓’你知道吧？就是无所谓的姿态。除了在你弟弟的事情上你特别执着以外，其他的事你摆出那副无所谓的姿态，没心没肺的面对一切。有男人迷恋你，你无动于衷。有男人欺辱你，你就能昂着头在他面前把腰杆儿挺得笔直。你那颗心和木头做的一样，对谁都那么无动于衷。你对我说自己爱过，我觉得有点意外。”
我摇了摇头，轻轻地笑了起来：“人也不是生下来就那么麻木的。”
“你说的对。”她苦笑一下，低头给自己添了一杯：“人不是一生下来就那么麻木的。林抒，你说我们以后还有爱一个人的能力吗？”
“不知道，遇到了可能就爱了吧？”
乔娜噗嗤一笑：“你这丫头，未免太过理想化了吧？你知道我最喜欢的电影是什么吗？”
“嗯？乔姐姐你还有时间看电影呢？”
“去你的！”乔娜瞪了我一眼。
我笑着问她：“快说快说，什么电影能让乔姐姐那么喜欢？讲的什么？”
乔娜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杯口，眯着眼睛说道：“《青蛇》，张曼玉王祖贤演的那个。”
我笑了笑，说：“看过。”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那阵儿，我可喜欢听音乐看电影了。
“那时候青蛇问白蛇为什么会选许仙，你记不记得她是怎么说的？她说，就算不是许仙。再遇到的那个，也无非是个男人。”乔姐姐笑眯眯的对我说：“男人都一个样儿。”
我想了想。竟然无言以对，索性对乔姐姐笑了笑。不做任何的反驳。我喝着酒，轻声笑道：“我只记得她说。和有情人做快乐事，莫问是劫是缘。”
乔娜的嘴里默念着我说的这句话。眼睛微微出神。
我大概能猜测出乔娜的困扰，恐怕是因为感情。
是谁呢？李然？韩风？
我觉得应该不是他们两个人其中的任何一个。
就在这个时候，我身边突然有人与服务员撞到了一起，害得人家手上的碟子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我下意识的朝着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可看到了那个人，我脸上的笑容僵在了嘴边儿。再也笑不出来了。
他狼狈的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污渍，匆匆忙忙的对服务员说了一声：“对不起，这个算在我账上。”
“您没事儿吧？”服务员看着他那身明显做工考究的西装，有些紧张的说道：“您的衣服……”
他朝着服务员一摆手，显然是没有心情和她多说下去了。他朝着我和乔娜的方向走过来，眼睛里透着无比震惊的色彩：“你……你是小抒对不对？你回来了？”他的眼睛看向了我坐的轮椅。脸上露出了近乎于痛不欲生的表情：“怎么回事？你的腿怎么了？”
我黑着一张脸，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先生。你认错人了。”
“小抒，你还在怪我是不是？”他急切的上来拉住了我的手。往自己的心口上贴：“四年了，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为什么你出来了却不告诉我？为什么没和家里的人联系？”
我心里觉得恶心。狠狠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一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酒瓶子。把手都磕红了一片。
“小抒！手有没有事？伤到了？”他走上前一步，满眼心疼的看着我的手。
乔娜拦在我们两个人中间，不满的呵斥：“你这种借机搭讪的人我见多了，什么小书小包的？你再这样我就叫保安了！”
唐瑞家的保姆阿姨也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拦在我们两个人之间，用戒备的眼神看着他，一个劲儿的问他：“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姐，算了，他可能是认错人了。”我拽了拽乔娜的胳膊，不想让她把事情闹大。但凡这个男人出没的地方，那个女人说不定也在。到时候我出狱的事情就会闹得人尽皆知，林家的人指不定用什么法子把我赶出临江市。让我和林默彻底在这个地方消失呢。
在自己足够强大之前，一定不能让自己的敌人发现自己的存在，这才是生存应做出的正确选择。
我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儿，放心多了。我的脸色很平静。甚至还能强迫自己朝他挤出一个笑来：“先生，你真的认错人了。是不是你喝多了酒，把我错认成了谁？”
他深深地看着我，从目光坚定，变得有些犹疑不定。
我大大方方的让他打量我，但却不能保证他认不出我来。我知道这个男人根本没有自己认为的那样在乎我，四年前四年后都一样。四年前的林抒充满了青春朝气，脸上永远挂着无忧无虑的幸福笑脸。四年后的林抒烟波平静，满身风尘，再也没有他印象里的林家小妹形象。
果然，他的目光迟疑了一会儿，终于敲了敲自己的头，不确定的说了一句：“我好像真的认错人了。对不起……”
我朝他淡淡的笑了笑，说了声：“没关系。”
他耷拉着肩膀走了，可是每走两步就回头看我一眼，好像多么不舍和眷恋一样。
我假装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凝视，而是坦荡荡的和乔娜吃饭喝酒。
乔娜不着痕迹的在那个男人身上扫了两眼，笑眯眯的问我：“不会那么巧，这就是你那个‘曾经’吧？”
我淡淡的看了乔姐姐一眼，口是心非：“不是。”
乔娜咯咯笑了起来，“不是就好，这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性子绵软懦弱，连跟我这样的女人瞪眼都不敢，这样的人不仅没有主见，而且八成是个‘妈宝’。还有那副虚情假意的样子，看了我都想吐。明明没有那么执着，可偏偏还摆了一副那么深情款款的样子，他那是演给谁看呢？


　第110章　最贵的鞋

我笑了笑，没说话。
怎么乔姐姐那么犀利，一眼就将我看了十几年都没看透的人瞧的那么清楚明白？
乔姐姐抽了几张纸巾，把刚刚我碰撒的酒擦了擦：“找男人呢其实就和买鞋差不多。不仅要挑贵的舒服的合脚的，还要挑一双有个性又漂亮的。单纯的样子货不要，里子差的不要，没牌子没保证的更不能要。所以要就要个最好的，穿着舒服，漂亮，还气派。”
我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对她说：“姐啊。我这还是第一次听一个女人说男人像鞋子的。”
乔娜翻了翻眼睛，极为不屑的说道：“那怎么了？就许他们说女人如衣服？我还说呢，要是挑男人也要挑个像唐瑞一样又有钱长得又帅身材又好的。当然了，唐瑞这人没心肝，要找还是找个有心的最好。”
我听了乔姐姐的这一番，笑的前仰后合的。
之前唐老板曾经说过我就是他柜子里的一件衣服，而我现在可以很骄傲的说唐瑞就是我脚下那双最贵的鞋，怎么想怎么觉得酸爽过瘾。
刚刚被人那么一打岔，乔姐姐身上那股子沉闷哀伤的气质顿时消散了大半儿，我眼前的这个，就又成了那个强势的女人了。
许是喝酒喝多了，我觉得小腹有点涨涨的。我咳嗽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想上厕所。”
乔娜立刻放下了筷子，说道：“那我推你过去。”
唐瑞家的保姆阿姨看着我们的两个的动作。立刻上前。
我有些不好意思麻烦人家，连忙说道：“阿姨你帮我们两个人看着点东西行吗？我们两个去个洗手间。待会儿就回来。”
“还是我去吧，我力气大。”阿姨看着乔娜那副小胳膊小腿儿的样儿。似乎有点不放心。
我看了乔姐姐一眼，笑着说道：“没事儿。”
乔娜不喜欢人家在她面前唧唧歪歪的。可是眼前这个阿姨比我们俩年纪都大，我们俩也对这样慈眉善目的长辈说不出什么过硬的话来。乔娜红着脸，像个调皮捣蛋的孩子一样推着我就跑：“阿姨你帮我俩看着点东西啊！”
“林小姐！林小姐！”
不管她怎么呼唤，我和乔娜两个人都没停下步子，反而越跑越快，笑了一路。
我屁股底下这个轮椅真是个路面清障的好工具。但凡有人见了我们两个人走过的地方，总会有人让出一条路来让我们走。
乔姐姐跑了两步，酒劲儿有点上来了，脚步也慢了好多。
我笑着调侃她：“我说我的娜娜姐，你可别再跑了，你待会儿酒劲儿上来了要是吐我一身的话。我连跑都跑不了。”
乔娜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嘴里骂道：“你个小没良心的！有能耐你现在自己从轮椅上起来跑掉。不然老娘一定吐你一身‘见面礼’，让你们家唐老板把你扫地出门！”
“哎呦。那我可求之不得！”
“死丫头，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俩打打闹闹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经过一个包间门口的时候，我分明听到了里面有个人惊呼一声：“哎呀。嘉阳，你这衣服怎么了？谁弄的？”
“妈，没事儿，我刚才不小心和服务员撞到一块去了。”
“啊？！哪个不长眼的撞了我儿子？！”
“妈你别着急。是我撞了人家。”
“那也不行啊，你撞过去她不会躲开啊？！”
“妈你消消火儿，不是多大的事儿。”他沉默了片刻，对他妈说道：“妈，我刚才好像看到林抒了……”
“她？她不是被人家关进监狱里去了么？怎么可能那么快出来？就算她已经出来了，早就已经一穷二白了，还哪儿有钱跑到这里来消费啊？！”
“我不确定那个女孩子是不是林抒……她坐着轮椅呢，看起来也不像我认识的小抒了。”
“哎呦那个丧门星不会在监狱里被人打断了腿吧？嘉阳。我可告诉你！不管那女的是不是林抒你都别给我贴上去，听见了吗？！”
“妈……怎么说当年也是我对不起林抒。”
“什么当年今年的？你哪儿对不起她了？！不就是睡了她亲妹妹吗，那又怎么样？林耀祖那个王八蛋，攀上了高枝就把咱们王家一脚踹开。也不看看他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农村出来的凤凰男，要不是他老婆死得早大女儿不争气，他哪儿来的那笔遗产让他发家？提到他们姓林的我就来气！走，待会儿你带我过去，我要狠狠地骂骂林抒那个小贱蹄子！想要再勾搭你一次让自己嫁到我们王家来？不是不行，是很难！”
“妈你怎么说话那么难听呢？我刚刚已经跟你说过了，我好像认错人了……她不是林抒。”
“她不是林抒最好，你不是说她坐着轮椅呢吗？别说她是个瘸子，就算她好好地站在咱们面前，她要是想要勾搭你，我第一个打断她的腿！”
“妈你消消气……”
“我怎么消气？啊？你告诉我？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
乔娜刚刚听到里面有人提到我的名字，就把步子放慢了一些，我们两个人几乎在他们包间的门口听到了他们对话的全部内容。
她低头看着我，眼睛里有一丝明显的心疼，甚至还有些淡淡的疑惑。
我抿了抿嘴角，用手操控着轮椅继续往前走，不想和包间里的那一家人再攀扯上半点关系。
“林抒，我不是故意要听的。”乔娜跟上来，有些尴尬的说道：“你别在意。”
“嗯，我没事儿，我不怎么在意。”
见我神色如常，乔娜似乎松了一口气。她回头看了看那个包间，皱着眉头说道：“那一家子什么人啊？恶心！”
“一些不相干的人罢了。”我催促道：“娜娜姐，你还要不要上厕所了？”
“上上上，待会儿我先扶你。”乔娜帮我推开了洗手间的门。
我脚踝伤了，腿没什么事儿，就是那只脚不能使力气而已。
等我们两个人方便好了出门洗手的时候，乔娜憋不住问了我一句：“小抒，林氏集团的总裁是你爸爸？”


　第111章　你们这样的男人

我洗手的动作慢慢的停了下来，转而恢复了镇定。我淡淡的笑了笑，对乔娜说：“娜娜姐，我爸要是个集团总裁的话我可能去做夜总会小姐吗？别开玩笑了。”
乔娜是什么样的女人啊？我就算是这么说了。她也肯定不信。
她从旁边抽了两张擦手的纸过来递给了我一张：“我没别的意思，就是随口问问。”
我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勾着嘴角，算是自己在对着她浅笑，强装着自己此时此刻表面上的淡然。
乔娜叹了口气，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要真是你爸，那他真的该受活刮了。”
我低着头专心的擦手。对她的话不予评论。
林耀祖就是应该被千刀万剐，这一点乔娜说的没错，简直说到我心坎儿里去了。
乔娜用她浑圆饱满的屁股撞了我一下，差点害得我又崴了一脚：“林抒，临江市就那么大，你不想遇到的人迟早都会遇到的。你为什么不离开这里，带着你弟去别的地方？像是今天那个妈宝男和那个极品老女人，我看以后你们一定还会碰上的，到时候你就任由她欺负你？”
“哦，以后碰上了再说吧。”更何况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林抒了，他们还想像以前那样糊弄我欺负我，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了。
“哎。麻烦啊。你以前怎么会喜欢那种妈宝男啊？除了那一张脸以外，我看他也没什么长处了。”
乔娜在我旁边嘀咕。惹得我也一阵阵的反思自己以前的蠢。
其实说到底，我和王嘉阳两个人算是指腹为婚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最最开始的时候。并不是我们两个人谁看上了谁，而是我们两个人本身的关系就比别人亲近了那么一层。所以对待彼此的时候，总有那么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与众不同。
以前年纪小的时候。我就觉得王嘉阳这个的男孩子特别好。他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和你说起话来轻声细语的，从来不会对你发脾气，而且他还特别的能为你着想。
他总是会为你带来很不一样的感动，比如情人节的一小朵玫瑰。比如得奖的时候一大束百合花，再比如他在家长面前对我的处处维护。他写的小诗很有已经，他写的文章让人读着心旷神怡，他拉的小提琴也很美……
那个时候我根本没有留心过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真正的喜欢上自己的“未婚夫”的，等自己发觉的时候，却也只觉得庆幸。
庆幸这个优秀的男孩子与我有关。
我记得那时候听王嘉阳说“林抒是我未来的老婆”时我自己心尖儿上回荡的甜味儿。也还记得自己情窦初开的年纪所经历的所有少女心事都和这个男人有关。
可是我也没忘，就在我外婆被陈芳推下露台摔死的那一天下午。这个男人和我的好妹妹林畅在她的房间里翻云覆雨。被我撞破的时候，他竟然还恬不知耻的叫我“小抒”。那个时候王嘉阳想走过来对我说点没用的废话来解释我看到的一切。可是林畅的腿还盘在他的腰上，他一动。他们两个就更为“紧密结合”在了一起，林畅甚至还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嘤咛声。那张与我有几分相似的脸上泛着春情荡漾的红潮。
那个画面每每想起来，都会让我想吐。
其实说来真好笑，那天实际上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林畅，而她就给了我这么一份丰厚而难以忘怀的见面礼。
实际上。我和林畅的战争本应在她学着她妈抢了我的未婚夫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只不过后面的一系列变故接踵而至，我已经顾不上林畅和那个上了别的女人床的王嘉阳了。
不过说来也真是有意思，我以为自己进去了之后王嘉阳会和林畅在一起，可却没想到他们两个人到底没能走到一块去。这其中有什么缘由和故事，我也懒得去想了。至于我后来想着从林畅那里抢走唐瑞的荒唐想法有没有“回敬”她的意思在里面，我却从来没有想明白过。
我和乔娜回去结了账，然后各奔东西。
阿姨推着我的轮椅上了唐瑞家司机小张的车。见到这个让我格外眼熟的小张脸上尴尬的笑容，我便知道唐老板可能又生气了。而他们这些下属，恐怕已经成了我的排头兵，做了铺路的炮灰。
果然。等我回家的时候，唐老板正在客厅里端坐着喝茶。
见我回来了，他甚至眼皮子都没有撩起来一下，显然气的不行了。
“林小姐回来了？”他的声音冷冰冰的，听起来格外客套疏离，可是每一个字儿都带着火气呢。
阿姨想上前说点什么，可却被小张扯了一把。她回头看了小张一眼，无声的询问。
小张朝她摇了摇头，然后扯着她快速离开，生怕这个阿姨跟着我一块遭殃。
唐瑞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朝着我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
他低下头闻了闻，呵呵冷笑道：“行啊林抒，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都知道跑出去喝酒了？”
“我就喝了一点点啊，和乔娜一起去的。乔娜你知道吧？就是金碧辉煌的那个娜娜……”我笑眯眯的看着他，一点都不怕他冲我发脾气。
果然酒壮怂人胆，这就是个铁一般的真理。
唐瑞不悦地说道：“金碧辉煌的小姐？你还和那种人有接触？”
“那种人？哪种人？”我笑呵呵的闻他：“唐老板，你不会忘了我之前也是金碧辉煌的小姐了吧？”
唐瑞不悦的皱了皱眉头，挑起了我的下巴：“你很留恋那种周旋在各种男人身边的工作？”
“还好吧，要不是唐老板你逼着沈姐和张强把我炒了，我可能还在那里做小姐呢吧？”我笑眯眯的看着他，问道：“唐瑞，你是不是很看不起我们这样的女人？可你们呢？你们这些喜欢玩的男人又算什么？没有你们，哪儿会有我们这样的职业？乔娜是我的朋友，不管她做什么工作，什么身份，她都是我的朋友。”


　第112章　给你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