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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爱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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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完这个月要走了。”原易青放下餐巾。陈沐吃惊的同时看出了原易青眼里流露出来的感情,那应该是舍不得走吧。可既然舍不得,为什么还要走。“辞职报告已经交上去了,虽说沈经理也作了挽留……”原易青低下头,“可我,有不能留在这里的理由……”
  人难受时,很想找其他人诉说。每个人都是如此,如果把话藏在心里会憋得更难受。哪怕没人会听,最好也要找没人的地方,说给自己听。
  原易青哭了出来……
  “啊啾!”邹冬利打出一个大大的喷嚏,坐在他对面的朱信方连忙抽了张纸巾递给他,他说了声谢谢,拿纸巾擦了擦鼻子。
  朱信方本想用中午的时间去陪陈沐的,可邹冬利说他有话要说,不然憋在心里难受。做为邹冬利最好哥们的朱信方只好陪他一起去解解闷。说是解闷就是让他做个听客,听邹冬利发牢骚,还要负责买单,兼当司机。
  听完之后朱信方心里同样不是滋味。邹冬利说原易青要辞职回老家,她老家与这里隔了两个省。
  “真爱就去追呗。”朱信方轻巧地说。
  “家里好像知道我有女朋友的事,我怕知道她家的条件之后会反对我跟她在一起。”邹冬利的爸爸和朱信方的爸爸一样,是这家公司的股东,两个人来酒店工作的原因却不是相同。
  一个是因为家中要求,一个是自己主动要求,邹冬利说自己想学做菜,想成为一个大厨师,事实是他确实在努力。而朱信方则是应父亲的要求来唯景工作,说让他把工作中的事都向新任总经理汇报。
  “我是不光彩的角色啊。”朱信方感叹了一句,从邹冬利的牢骚中分了心。邹冬利说的最多的,还是关原易青。
  原来是原易青说两个人不合适,一个是酒店里的服务员,不仅是外地人,还是个穷人家的孩子。另一个则是酒店股东的儿子,标准的富二代。原易青会喜欢邹冬利,是因为他性格,虽说是个富二代,可是为了实现梦想真的很努力。
  “我喜欢她是因为——”邹冬利傻傻地笑了出来,“她认真做事情的样子不知道有多吸引我。很漂亮,不是吗?”
  “很漂亮。”朱信方托起下巴,他已经跳进了自己的思维中,想到的人自然是陈沐。
  可有一点同样会让朱信方担心,以朱家父母的做法,肯定会反对他和陈沐交往。难道要像他?
  朱信方看到愁眉苦脸的邹冬利,不由得摇了摇头,这可不像平时的邹冬利啊……难道爱情这东西一旦让人陷下去就会让人变成这样?
  叮!朱信方突然听到叮的一声,他自认为很冷静,可以分析两个之间的感情。难道不没有陷进去,难道说是爱得不够深?对陈沐的感情,难道不够深?
  “你女朋友是要主动退出?”朱信方自语,两个之间的差距离他也看到了,因为悬殊实在太多,而一方退出了吗?朱信方很怀疑,如果他和陈沐交往,而受到他家父母反对的话,陈沐应该也会主动退出的吧,她就是那种人。
  “说不合适,在一起不会有结果。还说什么电视剧啊童话啊什么的都是骗人的,那些都被美化过了。现实是穷人和富人不可能在一起,她说看清了自己的路,要按自己的生活方式活下去,让我趁早忘了她。你说我怎么可能……”
  不相配的人,不能在一起……朱信方担心陈沐也会有同样的想法,又担心自己爱陈沐根本没有自己想的那么深。
  “啊——好烦。”朱信方猛得揉自己的头发,“好烦呢,好烦呢。”
  他像乱发脾气似地挥手,偏偏一不小心把桌上的杯子给碰翻了,更没想杯子倒下去时里面的饮料会溅到旁边正好经过的女孩身上。
  朱信方连忙起身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还好吧,不是溅到很多,没关系。”这个一头长长的头发,笑着说没关系,还让朱信方别放在心上,“擦一下就好了,没关系的。”
  女孩离开之后两个人重重地坐了下来,朱信方继续托起下巴,他不明白,什么才叫□□一个人。
  因为喜欢看到她笑,喜欢看到她的眼睛,永明都是那么明亮。喜欢看到优雅地托起托盘在转身时的那一瞬间,还喜欢她的头发梳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毛。更喜欢看到她倒酒时流动的红酒,可就是没想过为她做点什么。
  是因为没诚意,所以她才对自己没有好感?朱信方长叹一声:“我跟你,是难兄难弟。”
  “你和我?”邹冬利说,“你们有在交往吗?怎么可能体会我的心情,我爸还说要考虑让我回去接手他的生意,不想让我继续学厨师。如果我这个时候向家里说小原的事,不等于找骂嘛。”
  “噢,那你打算怎么办?她会留下来?”
  邹冬利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跟过去。”
  “过苦日子?”邹冬利不敢相信跟原易青回去会是怎么样的情行。他在这里虽说是跟在厨师后面学习,但好在还有家族在。这里还有朋友,同学,到了那里会什么样子,根本无法想象。我不怀疑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
  爱情的力量究竟有多大,才会让相爱的两个人茫茫人海中相遇。那么多的人从身边擦肩而过,只会看到某个人回眸的瞬间。顿时像光一样,照亮了一切。
  空调机传来嗡嗡的声音,时间在缓慢人流淌,两个人坐在窗边的景相像是被定格似的,伴着店内的背景音乐成了永衡。
  “如果你跟着去,我一定做你的坚强后盾。看在我们那么多年兄弟的份上,我支持你。”朱信方拍拍邹冬利的肩膀,可他不明白,自己该怎么办。
  说是喜欢陈沐,可现在却怀疑,到底喜欢吗?喜欢她的地方是有很多,可用了感情了吗?
  不行!朱信方嗖得站起来,差点又要碰到杯子,幸亏邹冬利扶住了杯子。
  “你怎么跑了,哎,不讲情义的,回来。”谅邹冬利怎么叫都无法把朱信方给叫回来,朱信方急着跑出去是想确定一件事,对他而言是件很重要的事。“不用我开车带你,喂。”
  一路跑回酒店让朱信方累得气喘吁吁,可回到西餐厅时却发现陈沐不在这里。
  “陈沐呢?”朱信方抓着见到的同事就问。
  坐在旁边折杯花的方蓝蓝不咸不淡说了句:“来了一个电话就跟柴领班请假了。不知道去哪了。”
  不在,打她电话。朱信方连忙拿出手机给陈沐打电话,可陈沐没接。出了什么事,突然请假,还不接电话?
  像这种时候会有什么事情不能接电话。
  

  ☆、只想见见你

  原本在看到来电号码时,陈沐是打算不接的,可鬼使神差的还是接了电话。电话是段天明打来的,在接之前陈沐没想过他会为什么事打来电话。
  不欢而散之后没有联系的理由了吧……可终究还是接了电话,在铃声响到第二声时,说了喂。
  他说他在医院。
  顿时让陈沐的心揪到了半空,为什么会在医院,生病了吗?严重吗?有很多话想问的,可是话就是说不出口,反而只说了一句:“噢,什么事。”也有可能他只是在医院,并不代表他生病或是出了事。
  “就是想见见你。”
  原本要放下去的心又被揪了起来,痛得她不能呼吸。听他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陈沐开始担心会不会真是出了什么事,不会是临终了吧……陈沐知道这个想法很傻,但她脱口而出就问为什么。
  那位可能是连生气的力气也没有了,直接就说:“可能以后会见不到。”
  其实段天明也没说什么,完全是陈沐自己想多了。听声音不有气无力,说什么我只想见见你之,可能以后会见不到之类的话,不是明摆着让她多想嘛。
  陈沐想得很简单,只凭那么几句话就认为一定是段天明出了事,可能活不长了。临终之前想见自己一面,这么一个愿望她怎么能不去满足他。
  于是连忙向柴晓请了假,说自己的一个朋友可能快要死了,想见自己一面,无论如何她都要请假。柴晓还算人性,批了陈沐的假。
  请了假的陈沐想也不想打的去了医院。
  一路上她还催出租车司机快点快点,她赶着去见朋友的最后一面。可结果呢?
  结果却是如她看到的一样,段天明确实是躺在病床上,可气色很好,根本不像是即将临终的人。床旁边还摆着很多花和不知哪家酒店送来的外卖,排场很大。
  除了脚上缠着纱布之外其他一切好得不能再好。根本不是陈沐想的快要临终时的模样。段天明在看到陈沐时还乐滋滋地伸手向她打招呼:“你来了,坐。”
  什么叫你来了,坐,什么叫你来了,坐!陈沐心里升里一股无名火,在她看到段天明这般模样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时,很想大声骂他无不无聊。
  可嘴了半晌,愣是挤不出一句话。反而是觉得自己受了委屈,那么急得赶过来,来看这个浪费自己感情的家伙。
  太不值得了,还专门请了假,要知道这样的请假是要扣工资的!现在无火是上来了,冲着段天明不客气地问:“叫我来什么事。”待遇那么好的病人她还是头一遭见着,单人病房,装修豪华,周围布满鲜花。这是要显摆什么吗!
  “要不是我的脚受了伤,我一定会拉你坐下。”段天明看着自己的脚说,“还好没伤到骨头,不然要在休息三个月喽。”
  怎么说得那么轻巧,好像根本没受伤似的。“你叫我来到底是什么事。我是上班请假出来的人哟!”陈沐身上还穿着酒店里的工作服,她出得太急,连衣服也没换。
  “就是想见见你。”还是那句不咸不淡的话,还有那张让人想恨又恨不起来的笑脸。段天明半躺着招手让陈沐走近点。
  陈沐没有想走近的意思:“你没别的事我先走了。”她是气不过,那么急那么担心到菜篮子来,没想到会是这样。可这样不是很好吗,他好好的,他好的呢。
  突然间眼眶就湿润了,心里酸酸的,鼻子也是酸酸的。在眼泪掉出来之前陈沐转过身说他没事的话,她要先走了。
  “看到我有那么讨厌吗?”段天明问她。
  陈沐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说:“真的没事,我要走了。”她怕自己会心软,看到他没事,真是太好了。如果再呆下去,怕是会当着他的面哭得眼泪稀里哗啦。那样很傻气吧,说不定还会被他笑话,他会知道陈沐此时大起大落的心情。
  “啊哟!”段天明突然大叫一声,“痛,痛。”
  “怎么了,怎么了。”陈沐想也不想又转过来急切地问他出了什么事,看他揉着脚,认为他是痛得。
  段天明趁机抓住陈沐的手腕:“陪我一会儿,不行吗?”
  被他抓到的地方火热的烫,全身像是在着火似的。陈沐不敢看段天明的眼睛,而是急忙抽回手。“那么痛,叫医生吧,叫医生给你打止痛针。我想我帮不上什么忙。”
  心里慌得要命,真怕突然会说什么不适合的话。“你没事就好,我走了。”陈沐逃了。不是第一次在段天明面前逃跑,也许很早之前就注定会失败的。跟他之间就不会有结果,所以才会在他告白之后,想也不想就逃了。
  可这次不一样,很想留下来陪着他,不想看到他一个人呆在病房。也计是生病的人容易引起他人的同情,陈沐相信段天明做到了,她的心被揪起,全部放在了他的身上。
  所以更不能和他呆在同一个空间,就连呼吸都会困难。
  跑出医院时,陈沐才缓下脚步,有一点,陈沐不否认。她对段天明仍存有感情,就在她时隔那么年之后再次见到他时,过去被隐下去的感觉在瞬间就涌了上来,贯穿了她的全身。
  感情这种事,身不由己。陈沐怕了,所以才不敢前进。偏偏在她后退时,段天明却大步朝她走来,陈沐越发害怕,怕这样的感觉会转瞬即逝。
  只想见见你。对他而言是句多简单的话,可不知道她是鼓起了多少勇气才出现在他面前。
  对他言可能是件很简单的事,重拾过去的感情也是。可对陈沐而言,这是一件很难很难的事……
  阳光照在唯景顶楼的天台上,这里很安静,只有一对男女站在这里。一个穿着白色的厨师服,袖子挽到胳膊处。另一个穿着酒店中餐厅员工的工作服,衣服端正。
  两个人的表情都有些不自在,邹冬利皱起的眉头几乎可以挤出一个川字,而站在他面前的原易青虽没有皱眉头,可难过的心情同样写在了脸上。
  邹冬利把原易青叫上来,是希望她再考虑一下离开的事,哪怕不想呆在唯景去别的地方工作也可以。邹冬利希望她别走。
  原易青只是苦笑了一下,她也不想离开,可家里的人都催着她回去相亲结婚。像她这样的在外打工的女孩子,最后的结果大都会回到老家结婚生子。
  “我没想过留在这座城市,这里不属于我。”原易青苦笑,还有一点最要的原因是她认定自己和邹冬利的身份不相配。原易青并不是一个不爱幻想的人,可她已经很早就看清了现实。“对不起,我不会留下。”
  “为了我,不行吗?”邹冬利抓住原易青的胳膊,以他的条件身边不会缺少女孩子,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原易青。喜欢得不得了,像头魔像发疯,就是不愿意让她离开。
  “对不起。”原易青对邹冬利感到万分抱歉,“明知道不会有结果的——”
  “明知道?明知道不会有结果?”邹冬利几乎是吼出来的,“你明知道不会有结果为什么还对我的示爱作出反应。”
  “我太喜欢和你在一起时的感觉,很温暖。”原易青含着泪无奈地笑,“你身上有我从来没有过的东西,太温暖了会让我产生贪念。对不起……”
  邹冬利大声说:“不要总是对我说对不起,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为什么总要说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原易青拉开邹冬利的手,慢慢地退后了几步,邹冬利伸手想拉住她,她明显地不愿意。“没其他的事,我先下去了。”
  “真是,真是——”邹冬利没有追出去,脚像是被水泥给浇住了,定在原地无法动弹半步。
  等到原易青离开,他身上被住的魔法又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邹冬利飞起一脚踢向前面的东西,反而把自己的脚给踢疼了。
  反正请了假,扣工资就扣工资吧,陈沐从医院出来之后没有回酒店,而是在街上瞎晃荡。
  不知不觉停下脚步,抬头看到一幢商耸的大厦。
  “海景酒店。”听着名字很熟悉,看上去好气派的酒店,从这里看大堂很豪华,不会输给唯景。陈沐看了一会儿,心想难怪它会成为唯景的对手。在看看这里进出的车子,有很多为豪车。
  呃,那个不是唯景的常客吗?原来也到这家酒店来啊。不过想想也是,去哪吃饭是客人的自由,就算一家酒店再好,也不可能天天在那家酒店里吃饭吧。
  就在陈沐打算离开时,看到一辆从旁边开过的车子停了下来。开车的人摇下车窗,探出脑袋叫了陈沐一声。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了季伯然,他是这家酒店的董事长,看上去年纪和段天明也差不多。有时陈沐也会发一下牢骚,为什么有些同样年纪的人,有些已经事业有成立,有定有室,有些却还在浑浑噩噩过日子,相比之下,太失败了。
  有这些人面前,陈沐会不由抬不起头。可出于礼貌还是打了声招呼:“会在这里遇见,真巧。”
  “确实很巧。”季伯然注意到陈沐身上还穿着酒店的工作服,“想到我这里来参观一下吗?”
  “参观?”
  “说是参观也可以,说是学习也可以。”季伯然说。
  陈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干巴巴地笑着说:“不用了,我还穿着工作服,这样去不太好意思。”
  “你要回去吗?”
  陈沐不想回去的,可又不想说自己在外面闲逛的理由,只好点头说自己要回去。
  “上车,我送你。”
  “不用了,我会自己回去的。谢谢您的好意。”
  季伯然没有再要求什么,又客气以说了几句之后开车离开。
  “哎——”陈沐突然叹气,此时的她觉得季伯然要比段天明讲理,要比朱信方成熟。“哎呀!”陈沐打了自己脑袋一拳,这都在瞎想什么呢!
  

  ☆、练习中

  如果邹冬利不去顶楼,大概不会看到这奇怪的一幕。原易青离开之后他又站了一会儿,什么也不想,就是想发会儿呆。
  厨师长打来电话问他在哪,盘子搬好了没有。邹冬利知道有定桌,他要去搬盘子。就在他准备去等电梯而经过楼梯间时,听到那里有人说话的声音。听声音是一男一女,邹冬利摇了摇头。
  他以为还有人跟他一样,情侣之间在闹别扭。要知道唯景酒店里的情侣可不止他和原易青这对。可听声音有点不对,听那个女的说话声,像是——“沈经理?”邹冬利听得出沈晓惠的声音。
  可邹冬利大概猜不到沈晓惠为什么到这里来跟男人讲话,更不会想到那个男人会是谁。也不算邹冬利偷看,而是他经过时必会看到那个男人。
  顿时他惊讶地张大了嘴,差点发出声打扰到那二位。那个男的是朱信方的爸爸朱必宣,也就是这家酒店的大股东。
  沈经理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可大股东出现在这种旮旯堆的地方就有点怪了。正让邹冬利吃惊的是沈晓惠双手都握着朱必宣的胳膊,而且看他时的情也很不自然。这可不像是在谈公事的样子。
  “我不求太多,哪怕永远在你背后,只求你给我留一丁点儿的空间。”
  听沈晓惠说话的声音像是在求朱必宣什么。
  “突然说要断了关系,至少你要告诉我,为什么。”
  关系,什么关系?邹冬利突然想到一件奇怪的事,不会是真的吧。有传闻说朱必宣在外面有女人。朱必宣的妻子很早就过世了,有女人也不奇怪。反而不结婚,反而更奇怪吧。
  难道那个女人是沈经理?不得了,得去告诉朱信方。邹冬利没再听下去,而是悄悄离开就给朱信方打电话,但朱信方那家伙没接电话。
  “搞什么,这么重要的情况了还不接电话。”
  陈沐是到了上午下班时间去酒店的,她要利用中午的休息时间多加练习。如果很多东西都失去的话,幸好还有这一样吧。
  盘子还是盘子,光亮照人,杯子也是,在灯光下透体通亮。不知为什么对这些餐具产生了感情,反而是这些东西不会让人失落吧。
  把它们放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差。不管多少次每看亲手摆完的台面,都会让人精神抖擞,鼓起干劲了。
  “加油,陈沐,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了,加油!”
  忘了段天明,忘了朱信方,把所有的一切暂时放到脑后,没有比这更好的感觉了吧。可桌上闪闪发亮的一切在她看到门口出现的人时,顿时失去了所有亮丽的颜色。
  看到叶丽娅站在门口让陈沐想到一句话,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可陈沐还是笑着打了声招呼:“叶领班。”叶丽娅这个后补楼层经理,到现在,还是个后补。陈沐还听说中餐厅那边新招了一个楼层经理,而没有用她这个后被的。陈沐猜她可能心情不好,不知道她来干什么。
  “练习?”叶丽娅看到陈沐在做的事,也知道陈沐进入了酒店内部的选拔。
  陈沐点了点头:“叶领班给我看看吧,我还有哪里做得不好的地方。”陈沐谦虚请教。
  “你做得很好。”叶丽娅看了看说自己挑不出什么问题。
  “要不我再做一次,看我在做的时候有哪里不对的地方,好吗?”陈沐说着就把原先摆好的台给折了,把餐具都收起来放到一边备用。叶丽娅就站到一边,看陈沐摆台。
  第一步,还是铺台布。陈沐像之前做的那样用撒网式铺台,台布铺到桌面之后需要拉几下。在陈沐拉扯时叶丽娅走到陈沐身边拉住台布:“我来教你,一次就成功的铺法。”
  不管怎么说能在唯景从服务员做起,做到领班的人至少也得有两把刷子,要人一定的客户资源,还得在技能上和服务上有所突出。
  叶丽娅拿起台布,她的拿捏法和陈沐的是相同的,用的方法和陈沐的也相同。先是打开台布,两手捏起台布做起势,再像撒网那样把台布铺向空中。甩动时整张台布都在空中打开,在台布布缓缓落下时,端端正正落在桌面上,每边的长离都是一样,根本不需要再拉动。
  “哇——”陈沐张大了嘴巴,叶丽娅在铺台布时的动作让她惊呆。一气呵成,只能用“漂亮”来形容。“领班,有秘诀吗?”要知道整个摆台是要计时间的,如果能在铺台上省点时间也好。
  “怎么说呢。”叶丽娅说,“多多练习是第一点。第二点啊,也许是在我眼里看来,当台布撒上支的瞬间,一切都在以慢镜头的形式在进行。你要找准正中点,正中点就是有折痕的地方对桌子的中点,轻轻地随它自己落下去。”
  “所以说,之前得把台布叠得整齐。”陈沐想想也是,“谢谢领班,为我省了时间。我会好好练习的。”虽说不怎么喜欢叶丽娅这个人,也弄不明白她为什么来教自己,可毕竟有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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